把手套拿掉是吧?女人乖巧的点头,当着男人的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捏着手套的手指顶部。

男人也不急,就像是在欣赏表演般的,直到白色的手套离开她的手。

没有了的手套的手再次落在男人那处灼热所在。

过程也许很短暂也许很漫长,至始至终,男人的目光一直保持着如秋日的水流般的清澈,淡凉的愀着你。

这样的姿态使得他就像是殿堂里壁画中的神祗,冷冷的看着经过他脚下的信徒,在那抹淡凉的目光下女人闭上了眼睛,僵硬的身体唯一在动的就只有手,从最初的生疏难堪到最后越来越快。

最终,滚烫的液体落在她的胸前。

宛如大赦般的,半跪着男人身边的女人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洛长安的番外已经更了,不要错过哟~~写得很好~

狭路相逢(03)

扣上皮带,男人整理着衣服,动作优雅灵动,在他的动作里宛如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殿堂级别的艺术表演,看得站在一边的女人嘴角不可抑止的翘起。

多荒唐!几个小时前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底线还可以如此无限极的伸展。

真是的,女人发笑。

男人抬头,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把女人垂落在额头上的发丝理好,从纸巾盒上抽出纸巾,为女人细心的擦拭掉自己落在她胸前的液体。

一边很仔细的擦着一边温柔的告诉着:“很荒唐吧?苏妩,不过,更为荒唐的事情我们以前不也是玩过吗?”

他用餐纸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细心的为她整理衣领,再把手套重新戴在她的手上。

他和她面对面的站在垂着的银色流苏吊灯下,他们的状态仿佛回到一个小时之前,他是陪着女伴来挑选首饰的钻石会员,她是负责品牌解说司仪。

他怜悯的看着她,手指一一的从她脸上的五官划过:“现在知道了贫穷的影响力和破坏力,也充分理解了我当时的心情了吧?人们总是说,上帝是绝对公平的,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开始相信了,所以,豌豆公主,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上帝可以安排的时刻。”

男人把支票整整齐齐的叠好,挑开女人的制服,把叠好的支票塞进她的内衣里:“亲爱的,这是给你的小费,你的服务我很满意。”

至始至终,女人的腰都直直的挺着,直到那两扇金色的大门缓缓的合上,她才缓慢的拖动着双脚,一步步的来到墙角,背靠着墙,紧紧的贴着,仿佛如果不靠着那堵墙的支撑,她就会消失。

片刻,女人转过身体,脸贴在墙上,目光盯着自己的手,刚刚她用自己的这双手赚到多少呢?

从内衣里抽出支票,很多个零呢!女人一个零一个零的数。

一百万,一百万!还真的像那个人说的那样,他绝对是出手最为阔绰的金主,对着那张支票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她的嘴里尝到海水般咸涩的味道,手指一粘。

靠!真稀奇,粘在手指上的那玩意应该是眼泪吧。

女人望着自己的手指发呆,缓缓的开口。

“苏妩,你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了?”

苏妩都记不住自己多久没有流过眼泪了,有一阵子流得特别的凶,水龙头一般的哗哗的,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然后,一个男人告诉她,恶狠狠的告诉她,苏妩,有一天你会发现眼泪和市场里滞销的大白菜一样。

还真是!

渐渐的,她的脸皮变厚了,脸皮变厚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心的麻木。渐渐的,随着逐渐变厚的脸皮和麻木的心,苏妩也就忘了眼眶里还可以留出泪水。

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给谢姜戈这个小子给激了出来。

谢姜戈,谢姜戈,她有多久没有想到这个人物了?

在苏妩还在想着她有多久没有想到谢姜戈这个人物时,谢姜戈正在把签好的账单交给经理,苏茉莉正站在谢姜戈的身边,穿着制作精良制服的服务生正在把兰花系列品牌认证证书一一通过电子扫描仪。

之后,苏茉莉笑容如花的挽着谢姜戈的手在一众艳慕的目光下离开,穿着制服的司机为他们打开车门,宝蓝色的劳斯莱斯从东京银座的街道前驶过,林立在街道两边的商店门口印着的都是那些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品牌标签。

坐在豪车挽着有钱男人的手,戴着那些象征着高端生活名品,在部分女人的眼里这就是这个时代里最为体面的生活,很多人为了得到这样的生活穷尽所有,很不巧,她也是其中一个。

苏茉莉安静的坐在一边,目光望着窗外,她知道自己正在做最为正确的事情,一如她不会和坐在身边的人撒娇,刚刚为她挑选首饰时为什么不问问她的意见。

其实,苏茉莉不喜欢兰花系列,追忆似水年华,那些听起来更像是一对没有考虑到面包的男女谈了一场爱情而已。

但苏茉莉不会把这些告诉谢姜戈。

聪明的女孩也许最终无法得到谢姜戈,但聪明的女孩会用自己的智慧让自己呆在谢姜戈身边的时间更久一点。

目前,她做得还不错。

如此刻。

小谢需要思考,那么她就让自己变成一缕空气。

渐渐的,苏茉莉的目光不那么集中了,随着车窗外的灯光的流光,那张倒映在车窗玻璃上的若隐若现的脸让苏茉莉不舍得把目光移开。

那是女孩,女人们所迷恋着的小谢!

二十二岁的这年谢姜戈携带着自己创立的品牌香水出现在米兰城。

苛刻的西方媒体给以小谢如是般的赞美:那孩子本身就是一缕香气,永恒,持久弥香。

也许,在五十年后,会有资深的作家来到谢姜戈面前,毛遂自荐希望能为他执笔写传记,那时那位作家肯定会在传记开头写着。

二十岁之前的谢姜戈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到他需要每个月去政府福利机构申请救济金还有助学金。

在这个时代里,名人们从来就没有什么秘密,隐私可言,那些人也许不会写出来,但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在角落里分享着他们所知道的一切,然后,有一天,名人们会发现他们的私生活成为人们街头巷尾的谈资。

是的,谢姜戈在二十岁之前默默无闻,默默无闻的谢姜戈随着一则爆炸性的新闻浮出水面。

那则新闻曾经轰动一时,某客死异国的华裔谢姓神秘富豪在死去后多年随着文件解密得到平反,他即没有叛国潜逃,也没有卷入某个国家的政治献金丑闻,他是一名忠于祖国按时纳税的商人。

随着文件的解密,知名的检察官刊登报纸赔礼道歉,谢姓富豪的财产解冻,那是一笔涉及到石油,矿场,期货,酒店股票等等等巨大财富,好事的理财师计算出荣用那笔财富可以在买下好几个岛国国家。

被解密的文件显示这笔巨大的财富早年谢姓富豪已然立下遗嘱,政府公众人员,律师,还有瑞士银行派出特别人员一行浩浩荡荡,带着那份遗嘱出现在曼谷的某个贫民区里。

骑着单车放学的男孩回到家里赫然发现西装革履的一票人,恭恭敬敬的和他传达歉意。

骑着单车回家的男孩叫着谢姜戈,谢姓富豪的独生子,他的遗产唯一继承人。

穿着白色衬衫,眉目精致得宛如水晶雕刻出来的男孩次日成为各大报纸的头版,所以人都在惊呼,那一定是这个星球上最幸运的孩子,因为他拥有着完美的容貌以及取之不尽的财富。

那时,谢姜戈只有二十岁,身份是曼谷一座普通大学的学生。

在经过短暂的露面后,接下来整整的一年时间里,谢姜戈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即使那些媒体挖空心思也没有找到属于他的任何蛛丝马迹。

再次出现在公众面前的谢姜戈二十二岁,在米兰城携带着自己创立的品牌香水,比起香水,香水上的广告更容易引起人们的疯狂,广告就只有一个镜头,在一望无际的澄清天空下,赤着脚的少年脚踩在阿拉斯加的冰层上,昂望着天空,这个镜头甚至于没有出现香水的名字。

西方媒体嗟叹,那个孩子本身就是一款香水。

于是,谢姜戈成为了倡导着美丽主义的时尚圈的宠儿,他们给他取了好听的名字“香水男孩”。

谢姜戈不喜欢买房子只住在顶级的酒店里,谢姜戈讨厌媒体,谢姜戈喜欢派对,越是奇怪的派对越是能吸引到他,冲着这些的小习性西方媒体戏称他为男版的“希尔顿”,而这恰恰是谢姜戈最为讨厌的称号。

巨大的财富名利是人性的试金石,特别是完成了从极贫到极富之间的华丽转身,好莱坞有一种童星魔咒的说法,太多的天才儿童明星在纸醉金迷中陨落,同样的,从贫民窟走出来的天才球星会随着突然而至的名气和财富而迷失自己。

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突然的变成了年轻的亿万富翁多数会沿着那样的轨迹:在经过了短暂的束手无策后,会开始频繁和漂亮性感女孩,情|趣派对,大|麻豪赌等等这些代表着堕落的词汇练习在一起。

“那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大家都这么说着谢姜戈,在一边赞美他的同时一边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期待,等待着那个孩子和那些不受欢迎的词汇联系在一起。

然,谢姜戈让他们失望了。

是的,谢姜戈很会玩,谢姜戈喜欢派对,谢姜戈喜欢女孩子,谢姜戈也会偶尔出现在洛城的豪华赌场上。

可谢姜戈不碰毒品,谢姜戈没有特殊派对癖好,谢姜戈偶尔的乖张行为却在受到和年纪他相仿的男孩女孩们的吹捧。

比如,谢姜戈会穿着阿玛尼的上衣,配从地摊上十美元买到的自己动手改装的DIY牛仔裤,他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从街道捡到的流浪狗带进七星级酒店,他有时候从飞机下来懒得去订好的酒店就会在机场航道过夜,他拒绝某位电视名嘴的节目邀约因为他要去去钓鱼,他推掉了某位政客的晚餐邀请因为他要去看棒球比赛。

有一次,谢姜戈去参加著名画家的画展,他堂而皇之的把某一幅画展的画带到自己的车上,画展的保安人员追出来,谢姜戈给出的解释很绝,对不起,我光顾想事情了,我还以为我手里拿着的是我的手机。

天,画和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个从一开始就想上肉来着~~

狭路相逢(04)

谢姜戈的行为越是乖张他的魅力就越是的独特,年轻人们喜欢他,他们以支持谢姜戈为荣,他们穿着印有他头像的T恤来表达对于他的热爱,他们的互联网上成立谢姜戈社团。

因为,谢姜戈符合这个时代年轻人的审美观。

这种审美观催生出一种叫做谢姜戈效应。

谢姜戈还是女孩,女人们眼中,心中的小谢。

小谢,小谢,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女人都这么叫着他。

最终,小谢会属于那个女人呢?大家都在猜测,女孩,女人们为着这个疯狂,为了成为那个女人,她们想方设法的靠近他,吸引着他的注意。

苏茉莉目光偷偷的,偷偷的愀着落在车窗玻璃谢姜戈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头像上,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们都盼望着把小谢带回家,就像这世界上的女人们都盼望着去解开皮特腰间的那条裤腰带一样。

遗憾的是,谢姜戈这个男人最终只会属于一名叫着沈画的女人,即使谢姜戈和各种各样的女孩子约会,最终他也只会属于那名叫沈画的女人。

在谢姜戈二十四岁的时候,大家知道了谢姜戈有交往多年的固定女友,人们都知道谢姜戈的女友叫做沈画,耶鲁大学的学生,谢姜戈对于其女友十分的保护,以至于媒体们无法弄到沈画的任何肖像。

让沈画声名大噪的是在她二十四岁生日的那一年,谢姜戈买了新型豪华游艇,游艇就以沈画名字字母开头,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在沈画生日这天大吵了一架,沈画扬言要和谢姜戈分手,谢姜戈放火烧掉了游艇,之后,沈画回到谢姜戈的身边,这场分手只维持三个小时,这则事件还是沈画的密友在无意间闲聊提及的,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杂志上津津乐道的八卦。

这则八卦的产生让无数的女孩子对于那名叫着沈画的女子即羡慕又嫉妒,她们在私下猜测着让谢姜戈烧掉游艇的女孩一定有着惊人的美貌。

当真看到沈画时大家都大跌了一把眼镜,那是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谢姜戈第一次携正牌女友出席。

被谢姜戈挽在臂弯中的沈画姿色一般,就仅仅介于在平凡中多了那么一点点的秀气,那点秀气放在其男友身边简直成了一场完败。

当知道沈画不具备倾国倾城之貌时,一直在暗地里嫉妒羡慕她的女孩子心态起了微妙的变化,暗地里她们为那位平凡姑娘捏一把汗。

她要拿什么守住像谢姜戈这样的男友。

事实上,女孩子们替沈画白操心了。

在谢姜戈和某位才貌双全的名模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时,谢姜戈对全世界的媒体发表了爱的宣言,他会在三十岁之前把沈画娶回家。

三十岁之前!

现在,谢姜戈二十六岁,离三十岁还有四年。

苏茉莉心里有淡淡的苦涩,悄悄的把目光移到谢姜戈的脸上,一个月的相处即使是她努力的在守着自己的心,在这刻,她还是产生了那样的贪恋,把谢姜戈带回家,让他成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小谢。

即使,自己来养他!

苏茉莉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娱乐到了,包养谢姜戈?

对着那张好看的侧脸,苏茉莉忘形的发着呆。

在谢姜戈完美的皮囊下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一具灵魂,他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烧掉几千万的游艇,就为了让自己的女友回到他身边。

可是,为什么,他会频频流连在形形色色的女孩,女人身边,他和她们玩,他努力的逗她们开心,他总是和她们说,亲爱的,我可以和你们约会,但我不会和你们上床,我可以给你们买钻石戒指,但那钻石戒指唯一的意义是它戴在你的手指上很漂亮。

出神的望着谢姜戈,苏茉莉模糊的回想着某位哲学家口中的“博爱”轮,有些人在爱的面前乐善好施,这些人学不会情有独钟,所以,这些人永远不会在爱的面前学会忠诚。

谢姜戈会不会是那种人呢?

苏茉莉的猜测被谢姜戈冷冷打断:“苏茉莉,我不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苏茉莉慌忙把目光从谢姜戈的脸移开,嘴一张,想说点什么再次被写姜戈冷冷打断,安静。

是的,安静!小谢喜欢安静的女孩子!

苏茉莉再次把目光投到窗外,车子在华灯初上的东京街头行驶着,一天就要过去了!后天,后天他们会回到米兰,也许,后天回到米兰城的时候谢姜戈会和她提起分手,苏茉莉知道谢姜戈已经对自己开始厌倦,即使自己使出浑身解数。

不,现在,不能想小谢,一想他就会忍不住的想去看他的脸,这样一来小谢肯定会不高兴,小谢一不高兴说不定会把自己丢在东京街头,他曾经有把女孩子丢在洛城的沙漠中的黑历史。

不想小谢就想别的吧,一张脸就这样突然的跳了苏茉莉的脑海中,其耳的短卷发,鼻尖翘翘的,嘴唇颜色极为的漂亮,不是那种唇彩就可以弄出来的漂亮,眼神很冷漠,在她的同事偷偷的盯着小谢漂亮的脸蛋时,她的目光就只看着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影子,她虽然在把一票人中不是最美的,但却是把那身制服穿的最为韵味的,她的脸蛋不是最美的,可却是会吸引人的目光的。

那位经理叫她“苏妩”。

苏妩,名字取得很好,如果那个女人眼神能温柔一点,那么她会和她的名字一样令人着迷的。

不知道,谢姜戈也是不是这样想,所以,他用半个钟头的时间和那个女人单独呆在一起,苏茉莉当然清楚,在谢姜戈和苏妩单独呆在一起的的那半个小时里,绝对不会是单纯的买家和卖家的关系。

不知道在那半个多小时里,小谢有没有让那位叫苏妩的品牌解说司仪眼神变得温柔?

怎么会想到这些?苏茉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想到这一块,她也弄不懂自己怎么会对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那般的印象深刻。

等回到酒店,她走在谢姜戈的后面,苏茉莉这才后知后觉,那位叫苏妩的女人和谢姜戈在某些方面有点像。

这两个人的气质都像东京都盛开的樱花,冷漠凄离。

华灯初上,苏妩站在东京街头等待着她叫的计程车,她皮包里放着一百二十万的支票,支票单位的是美利坚合众国的货币。

一百万是谢姜戈的小费,她没有开口经理就把二十万的支票递给她,名曰提前预支工资,大名鼎鼎的卡地亚当然不会用小费这样的俗气说法,事实上,那二十万还真的是小费,经理当然真的不会从她的工资里扣除这二十万。

皮包里揣着的那一百二十万让苏妩重新有了当富人的感觉,所以,她得得瑟一下,她叫了计程车,是A级的那种,司机会说很多国家的语言,车里有极好的音响设备,开车的司机懂得很多,不管你的话题有多么的天马行空他都能和你亲切的交谈。

在等计程车的时候,苏妩还往一窜号码里打了一通电话,她告诉电话那头的那个人,她要请假,这次,是她先挂断的电话。

计程车停在医院门口,苏妩买了半箱樱桃,东京都的水果贵得要死,特别是这个时期的樱桃,但小姨喜欢。

她的小姨啊,喜欢在心头的东西很匮乏不像自己的妈妈。

苏妩在医院的缴费部结完账后拿着水果拐进电梯,正在和特护看电视的小姨见到自己很开心,她都快一个礼拜没有来见她了。

小姨在细细的打量苏妩后皱起眉头,苏妩揉了揉自己的脸,尽量的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红润一点,她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有多糟糕。

“苏妩。”小姨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不悦:“你得把你的夜生活戒掉,你也知道你现在早就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小姨!”苏妩慌忙打断小姨的话,再说下去小姨又会生气,小姨一生气就会老是咳嗽个不停。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苏妩去抱住小姨那具瘦得像麻雀的身体,安抚着她:“小姨,我只是失眠的老毛病又犯了。”

苏妩不敢在病房呆得太久,她怕被姑妈看出来。

她的姑妈啊,还以为她的苏妩是被养在金丝笼里的那只金丝雀呢!她以为她脸色不好是因为自己的那点臭习惯。

靠在电梯上,电梯从四十几层楼缓缓的往下坠落,在这个大部分靠着填海铸就出来的陆地的岛国,他们对一每一寸土地都做了最为精打细算的处理,东京都到处都是林立的高楼。

电梯缓缓的下坠着,苏妩想起了刚刚姑妈在病房说的话,阿谦怎么都不来看我。

阿谦,阿谦当然不会来看她了。

梅宥谦这个男人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出了电梯,苏妩皮包里的手机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表拍我~~电脑系统重装~~电脑小白,数字白痴表示哭死~

狭路相逢(05)

出了电梯,苏妩皮包里的手机响起起,听到手机铃声,苏妩厌恶的皱眉头,真是的,都说她要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