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旧的床单上,两具青涩的身体开始了关于男女之间的第一次旅程,初初,进去一点的时候,两个人都疼,疼得他们的额头布满了密集的汗珠,再进去一点的时候,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跌落在她身上,而她的汗水顺着她的发际线渗入她的头发。

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利,他只敢让自己的一半埋在她的身体里,她疼得鼻子都皱在一起,一张脸煞白煞白,她的甬道紧致得超出他的想象。

寸步难行!

停顿住,谢姜戈低头亲吻着她的鼻尖,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的手从他的胳肢窝穿过,腿更紧的缠住他,双手紧紧的捞住他的肩胛,牙齿印在他的肩上,弓起腰。

谢姜戈只觉得肩膀一麻,等他的从那阵麻痹中清醒过来时。

他已然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把自己送入了他。

随着到达他身体的最深处,两个人同时闭上眼睛,用感官去感觉那种最为原始的情感,原来,女人和男人就是这样的结合的。

睁开眼睛时,她的脸比刚才更为煞白几分了,她的眼里全部都是泪水,那些泪水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着。

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问着他这样的话。

“姜戈,我们现在很快乐对不对?”

“嗯,我们现在很快乐!”

“姜戈,我让你很快乐对不对!”

“是的,很快乐,快乐得要死。”

“姜戈,我让你很喜欢很喜欢对不对?”

“嗯,很喜欢很喜欢,是喜欢到要死的喜欢。”

她在他的身下开始微笑,他低下头吻掉她的泪水。

关于这场属于男女的第一次的旅程青涩漫长而艰辛,但却是带着血和肉的刻进骨子里的灵魂之旅。

37她主是金主(27)

她在他的身下开始微笑,他低下头吻掉她的泪水。

他停在她的身体里,感觉到她紧致的甬道所带给自己的激荡,比穷尽所有的想象都还要美好。

她在咬着他呵,那样一寸一寸的,那样一丝一缕的!

吻干她的泪水后,谢姜戈开始尝试在她身体里的第一次律动,让自己小心翼翼的出来再浅浅的进入。

她的身体抖动着,在他背上的手无处安放,第二次进入的时候由于疼痛的关系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肤底层。

延续着第二次的频率谢姜戈第三次进入,她的手也从他的身上离开,摸索着,最终紧紧的抓住床单。

第四次律动的时候谢姜戈已经无法在坚持前几次那样缓慢的推进了。

次到达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他的脸趴在她的肩窝里,大大的喘着气,从她僵硬的身体状况来看她还是没有习惯他。

不过,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再也等不了了。

他吮了吮了她的耳垂,她用她的脸颊小狗儿般的蹭着他的鬓角。

伸展开手,谢姜戈的左右手掌去盖住她的左右手掌,手指一根根的去穿过她的手指,紧紧的握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力量都从指间传达到她的身上。

藏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有天使的脸和魔鬼的灵魂。

握紧她的手。

第五次进入她时谢姜戈听从了魔鬼的号召,又急又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疼,书上她的朋友们不是说这是嗑药还要爽的事情吗,不过书上也说了第一次会比较疼,适应后就不会了,一定是那样的。

浅浅的几次进入之后,谢姜戈开始变成了超级坏蛋级别的人物,看看,他现在的眼神,就像要吃掉她似的,他。。

他还低头不住的看着他的胸膛因为律动从她高高耸起的所在擦过,碾过,当他胸前的两点擦过自己胸前的两点时。。。

那种视觉达到了触目惊心的效果,就像魔鬼在向着牠的信徒展现那座处在云端里的花园,花园里不穿衣服的男女麻花辫的拧在一起,香艳,露骨,苏妩撇开脸去,谢姜戈在她耳畔哑哑的笑着。

他摸了摸她的脸,狠狠的把他送入她,律动开到变得密集。

终于,承受着它包裹着它的甬道变得温柔起来,开始有了小小的痒痒,那种小小的痒痒让苏妩一点点的适应了谢姜戈暴风骤雨般的挺进。

在一次次暴风骤雨般的挺进之后,苏妩好像被带到了温柔安静的海面上,垫住她身体的床垫是海水。

小小的痒痒开始变成了汹涌的情潮,躲避着他的身体变成了迎合,腿紧紧的锁住他的腰,头搁在谢姜戈的肩膀上,苏妩半眯着眼睛。

他们的身体纠缠着,拧着,像来自于原野纠缠的兽,没有等苏妩好好的看清楚他们彼此之间的身体,谢姜戈狠狠的一撞,苏妩脑子里一空,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去体会谢姜戈那种侵略性,去体会他没入自己身体时的那种强悍,以及自己的对于他的那种包容。

初初人事的男女,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就靠着感官所带给他们的那种本能,用一次次一次次律动来安抚彼此身体的那种陌生情潮。

至死方休。

苏妩也不知道谢姜戈在自己身上有过多少次律动,在他不知道轻重之下她处于半昏半梦之中,她就像一位溺水的人,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谢姜戈撞死撞晕之时,谢姜戈会用新的一轮撞击让她知道其实她还在这人世间,覆盖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谢姜戈,漂亮的谢姜戈,也是。。。

也是苏妩很喜欢,很喜欢的谢姜戈,苏妩留下泪水,那些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下一秒,谢姜戈又是狠狠的一撞,把她的泪水撞飞,同时,她的头也被谢姜戈撞离了原来的地方,再下一秒,她的头被谢姜戈撞离了床垫,苏妩头一昂,颈部搁在床沿上,长长的头发垂落。

曲起膝盖,嘤嘤的哭着,已经深得不能再深了,再也不能再深了,再深的话她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苏妩听到自己在哭泣着。

终于,谢姜戈终于吼了出来,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他释放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灼热液体,苏妩觉得快乐,那是从来就没有过的快乐。

终于,自己把自己变成他的了,而他也变成自己的了。

用一丁点的一丝力气,抬手,去摸他的早已经湿透的头发,用最后的力气微笑,她听到自己迷离的声音询问着谢姜戈。

“小谢,你现在放心了吧,你没有把我撑坏。。。”

趴在身上的人胸腔在激荡着,这个菜鸟显然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他依然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把她的头轻轻的捞回枕头上,让她有很舒服的位置,头一点点的蹭着,鼻子在她的乳,尖上擦了擦,小心翼翼的含住,另外一只手握着了她另外一边的胸部。

苏妩配合的把手穿入到他的头发里,很快的,倦意袭来。

苏妩是在次日下午三点钟醒来的,酒店房间带着特属于东南亚气候的那种潮湿所导致的霉味,天花板看着有些老旧,床单质量也没有多好,不过,还好,现在自己的身体清清爽爽的,身上也穿着她昨天的那件衬衫。

环顾房间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上的那些印记,一块青一块红的,盯着那些印记发呆,看得眼睛发酸,眼睛一眨,眼泪掉落了下来。

她再也不是那位住在粉色房间里的纯洁女孩了。

谢姜戈去了哪里了?现在,苏妩有点想他。

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苏妩抬头,谢姜戈背着她正在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间的门,苏妩迅速把眼泪擦干,咧嘴。

回过头来的谢姜戈显然被她吓了一大跳,手里拿着一包东西,呐呐的站在那里,苏妩嘴一张,想大发娇嗔,傻蛋,站在那里干什么?

奇怪的是,她最终也和谢姜戈那样,呐呐的。

不是说男女间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会变得更热乎的吗,原来不是啊,苏妩尴尬的垂下眼睛。

过一会,谢姜戈才向苏妩走来,他在她的床边坐下,放在床上的手动了几下后慢吞吞的来握住苏妩的手。

握住她的手之后又是沉默着,倒是握着她那只手手心一点点的集满了汗。

苏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她要是不打破他们之间的那种尴尬的话,谢姜戈想必这一天都不会主动和她说话的。

一向,都是她在主动的。

“刚刚你去哪里?”

“回家一趟,然后到外面买了点东西。”

“都买了写什么呀?”苏妩随手去翻谢姜戈刚刚放在床头柜的那包东西,手一触及,床头柜上的东西马上被谢姜戈抢走。

谢姜戈把那包东西保护在怀里,脸红红的,谢姜戈太可疑了,苏妩想去抢谢姜戈怀里的那包东西,刚刚一动苏妩发现自己的身体就像散了一样,不过,她还是成功的把爪子伸到谢姜戈的怀里。

几个纠缠之下,苏妩被谢姜戈压在身下。

这样的姿势很容易的让昨晚的画面重现,两个人都是脸红红的,不过谁也没有移开目光,谢姜戈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给你买了巧克力面包,巧克力面包很漂亮也很香,我猜你一定会喜欢。”

女孩子的心思是细腻的,从这只言片语中就可以读懂眼前这位男孩的心,他刻意的说明自己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为她买巧克力面包,很明显是带着那么一点点讨好的意味。

苏妩知道,要让谢姜戈心甘情愿说出这样的话有多难。

“我就喜欢长的漂亮的巧克力面包。”苏妩也很轻很轻的说着话儿:“你还给我买了些什么呢?”

“还有。。。。。”谢姜戈顿了顿,嗓音都小得需要集中注意力去倾听:“还有。。。我到卫生所去。。买了一些药。。是那种。。。那种。。。你昨晚不是很疼。。。吗。。就。。就那种药。。。”

接着,小谢干巴巴的问:“你。。听明白了没有。。。。”

这下,轮到苏妩脸红到脖子了。

迟迟没有听来回应,小谢急了:“是涂在那。。。。”

慌忙间,苏妩手捂着谢姜戈的嘴,不让谢姜戈把话说全。

她当然知道,她当然知道。

磨磨蹭蹭的,苏妩在洗手间收拾完后出来后,当然她也用了小谢买的药,药的效果还不错,起码,它让苏妩走起来不显得一瘸一拐的。

谢姜戈已经把巧克力面包,牛奶准备好,他还从酒店要来了一份晚餐,闻着晚餐的味道,苏妩才意识自己的肚子饿扁了。

吃完晚餐后,苏妩才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是周三,谢姜戈不是应该在学校里的吗?

“我今天像向学校请假了。”谢姜戈和苏妩说。

请假?谢姜戈向学校请假,以前,谢姜戈可不会这么干,小谢的不请假也可是他的原则,以前不管苏妩怎么威逼利诱都免谈。

“姜戈,姜戈。。”苏妩蹭到谢姜戈身边去,他们现在坐在双人沙发上,现在,她几乎把整个身体都挂在谢姜戈身上了,她在他耳旁呵气:“我想知道你的请假理由。”

谢姜戈紧紧的闭着嘴。

“姜戈,我想听。”

谢姜戈依然闭着嘴巴,眼睛依然紧紧的盯着电视屏幕。。

苏妩舌尖一溜,从谢姜戈的耳垂溜过,呵:姜戈,我想听。

索性,谢姜戈一把固定苏妩的身体,让她像无尾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他紧紧的抱着她:“生病,我告诉他们我身体不舒服。”

如果是以前的话,大约苏妩会心花怒放吧,她让谢姜戈为她撒谎了,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撒谎,谢姜戈可从来不撒谎。

可这一刻,她难过得要死。

“姜戈。。”苏妩望着旅馆的墙,脸颊在谢姜戈的脸上蹭着:“姜戈,你再向学校请一个礼拜的假,好吗?”

谢姜戈沉默着,只是更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品学兼优的男孩很显然是不乐意的。

“我想让你陪我到一个地方去。”

谢姜戈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姜戈,你就答应我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做这样的事情了。”

片刻,谢姜戈轻轻的“嗯”了一句。

不,更确切一点来说是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也没有那个权力让谢姜戈做这样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的那章被发黄牌了,还好,你们都把我想给你们看的都看了~~

JJ今天抽了,后台有67条留言只显现出20条,还好,可以用手机看,谢谢大家的留言,67条留言让我很傲娇,(╯3╰),写第一本七万字才得到一条留言呢。

38她是金主(28)

周四,很早的时候苏妩就开始打扮自己,她把自己打扮成为和谢姜戈很配的女孩,就像那位叫沈画的女孩一样,穿印有可爱卡通图案的T恤,牛仔裤,头发斜斜的绑了麻花辫,戴上手工编织的草帽,肩上背着大包。

昨晚,因为他们要离开曼谷几天,谢姜戈回家去了,他得安顿他的妈妈,他们约好,等谢姜戈安顿好一切后他会来酒店找她。

十几分钟前,苏妩给谢姜戈打了手机,现在,谢姜戈正在来酒店的途中,苏妩把自己弄得妥妥当当的,站在房间门一打第一眼就可以看到的位置。等门一打开,她就要对他微笑,很可爱的对他微笑。

一切和她想象中的一样,谢姜戈打开房间门她就让他第一眼就看到她,苏妩对着谢姜戈微笑,可是,谢姜戈没有对她回以微笑。

谢姜戈看着苏妩的眼光是复杂的,苏妩知道谢姜戈这个早上想必第二次撒谎了,这次撒谎的对象是更为信任他的人。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让谢姜戈撒谎了,苏妩走了过去,挽住谢姜戈的手,手指向房间门,谢姜戈,我们出发。

早上八点,苏妩坐上前往柬泰边境的小火车,她的身边坐着谢姜戈。

这是苏妩坐上在泰国普及率极高的小火车,火车上面有堆放行李的顶棚,据说有些人为了逃票会把自己装到行李中,等火车开了一段路,逃票的人会从行李跑出来,他们在顶棚上三三两两的喝起了小酒唱起了小曲,这种小火车在泰国已经有半个世纪的历史,在上个世纪还很流行,不过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交通更为的发达,这种小火车已经沦落为前往边远地区的交通工具。

终于,苏妩坐上了小时候她一只就想坐一次的小火车了,她喜欢那些坐上顶棚唱着歌的人们,他们总是生机勃勃的。

现在,已经没有人为了逃票把自己装在行李袋里了,但是,苏妩心里觉得快乐,因为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因为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手升到窗外,因为身边有着谢姜戈,还有沿途上金黄金黄的金链花。

偶尔,金链花的花瓣从车窗外飘进来落在她的头发上,金链花的花香味道让苏妩的鼻子痒痒,苏妩皱着鼻子,谢姜戈的手环过她的后颈,帮她把挂在头发上的花瓣拿下,拿下花瓣之后谢姜戈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移到她的肩膀上,顺势,苏妩手从窗外收回来抓住谢姜戈的衣襟,头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路上,苏妩在谢姜戈的怀里做着梦,又甜又涩的梦,小姨总是说,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会有遇到一.两件不顺心的事情,挨挨就过去了。

会吧,会那样吧!

火车到达终点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这是一座坐落在柬泰边境的小村镇,这座村镇一位因为一位意大利摄影师的一组照片变得小有名气,陆续的,有慕名而来的旅客拿着地图找到这里。

穿着很花俏的中年女人早已经等在那里,中年女人是这家小村镇的旅店老板,来之前苏妩给她打过电话。

在中年女人的带领下,苏妩和谢姜戈吃了晚餐还有泡了约一个小时的温泉,一个小时的温泉把她和谢姜戈的脸泡得红红的,谢姜戈的目光在她的胸前停留了许久才别开。

十点左右,苏妩没有按照原计划那样住进定好的房间,她临时起意提出把房间换成船屋。

这个地方的所谓船屋在意大利人摄影师接受一家电视台的采访时声名大噪,他毫无忌惮的说出,他和自己女朋友在当地人的推荐下住进搭建在湄公河畔的船屋,意大利人得意洋洋的告诉人们,他和自己的女朋友在船屋呆了三天三夜没有出门,期间,感觉美轮美奂。

在苏妩提出把旅馆房间改成了船屋时谢姜戈提出拒绝,小谢说这一带蚊虫极多,住在船屋不是好的选择。

小谢的义正言辞让苏妩觉得尴尬,显然,谢姜戈压根就没有听过据说很美妙的船屋,可她又不好意思向谢姜戈说明,狠狠的盯了谢姜戈一眼苏妩心里生着闷气。

中年女人在一边掩着嘴笑,她把谢姜戈叫到一边,一阵窃窃私语后,谢姜戈跟在中年女人的身后,他低着头,手悄悄的握住苏妩的手。

在旅馆伙计的带领下,他们坐着用竹子拼接在一起的船,沿着湄公河安静的水平面往着不远处星星点点的地方行驶,谢姜戈从刚刚的拉着苏妩的手变成揽着她的肩,这里的湄公河水流和曼谷的不一样,这里不像曼谷晚上站在湄公河上一眼望过去都是灯光和天空,包围这片河水的都是山峦,那些山峦在夜色里看着张牙舞爪的,下意识的苏妩往着谢姜戈的怀里缩了缩,谢姜戈更紧的拥她,他的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手缓缓的指向天空。

“苏妩,你看,银河系。”

苏妩抬头,长长的白纱在她的头顶上展开着,被白纱蒙住的是河里的成千上万的钻石,大的发出的光亮更为的闪亮,较小的不甘示弱,它们呼朋唤友的聚在一起采用团队战术,力图用团队的力量打败较为大的钻石。

这些都是小时候爸爸告诉苏妩的,在爸爸家乡的草地上,苏妩仿佛听到爸爸的声音:“挂在夜空的叫做银河系,可爸爸觉得那白色纱带是嫦娥的裙摆,嫦娥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我们小妩长大后也会成为一个美丽的女人的。”

是啊,她终于长成了美丽的女人,时隔多年后,此时此刻,她也终于把爸爸的声音真真正正的想起来了,爸爸的声音就像是那初夏里的南风。

约四.五十条的船倚靠在水的中央,四方形的窗糊着白色的纸,很多的船都透着灯光,这就是让意大利人着迷的船屋,意大利人给以这些船屋最多的评价,原始,原始得让他忍不住的想用最为原始的方法去寻找最为本能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