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戈,好像变大胆了,不信,你听他现在说的话:“知道为什么水桶里的水满得那么慢吗?”

苏妩摇头,水桶里的水满得很慢么?嗯,是有点慢,她都等了很久。

谢姜戈用他的那处灼热所在去抵住她的腿:“因为,在提水的时候,这里已经硬了,在想象你在里面脱衣服的时候,它就不听话了。”

苏妩想,这是她听过的属于谢姜戈讲过最为可爱的话,她踮起了脚尖,主动的把不着片缕的身体挂上他的身体。

好像只是发生在一分钟以内的事情,她手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整个离开地面,用腿挂住他的腰,低头,咬住他的唇。

他很凶很狠的回应着她,他在用唇回应她的同时,向前走了几步,让她的身体贴在支撑着外面水桶的圆形柱子上,他把她的臀部搁在微微凸起的地方,他解开他牛仔裤的纽扣他扯掉那层薄薄的布料纤维,解放出他早已经斗志昂扬的所在。

牛仔裤还挂在他的腰间,他就进入了她。

这一切苏妩打赌也就发生一分钟的时间。

没有片刻的逗留,他就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竹筒里的水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滴在他们的身上,和他们的汗水纠缠在一起,都分不清那些是汗水那些是湄公河的水。

情||爱的滋味有着让人一尝就不可收拾的魔力,苏妩平常是很懒的人,在从小到大一上体育课就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用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体育课老师相信她真的是身体不舒服。

可是,瞧瞧,现在,苏妩都不敢相信那个挂在谢姜戈身上的人是自己了,她配合着谢姜戈的节奏把自己送入他的身体里,他一挺腰她就积极的扭动着臀部,力图可以让他更深的进入着。

辗转间,他们来到那方墙上,谢姜戈把让苏妩的背贴在墙上,这样一来,她身体的半个重量就倚在墙上,这样一来就有利于谢姜戈加快律动的节奏。

她的腿还挂在谢姜戈的腰间,她的手抓住竹子制作的墙,他在她的身体横冲乱撞,在横冲乱撞的同事他还不忘用他的嘴时不时的来含住她的顶尖,有时候爽了还用牙齿,那里本来就已经很胀,谢姜戈一咬,顶尖的那处所在的那种胀痛就更盛,那种无处安放的情潮让苏妩身体不住的往后缩。

她也是往后缩,他的撞击就越凶狠。

“谢姜戈,王八蛋!”他再次咬住她时,苏妩哭着破口大骂。

下一秒,谢姜戈用最为凶狠的一击来回应,苏妩眼前一黑,她以为自己会被谢姜戈撞晕过去。

再下一秒,“咿呀”一声,缓慢,悠长,类似于垂死挣扎。

这次,苏妩在一片脑子晕晕然间打赌绝对不是开门的声音,支撑着苏妩后背的墙在摇晃,这次,苏妩不敢再问谢姜戈是不是地震了这样的蠢话了。

身体随着摇摇欲坠的竹墙往后倾斜,那一刻,苏妩想,谢姜戈该死的,如果再用力一点把她撞晕就会好了,再也没有比这更为丢人的时刻了,苏妩发誓!

身体躺下的时候,苏妩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装晕,可是,更重要的事情摆在她的面前。

现在的状况是,墙倒了,她的身体在搁在墙上,谢姜戈的身体趴在她的身上,也就是说…

呃…

“姜戈…那个…”苏妩尴尬的拉着谢姜戈的衣服,期期艾艾的:“姜戈,那个…刚刚…墙…不是倒了吗?那个,有没有影响到你…会不会…”

谢姜戈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她的身上。

“谢姜戈!”苏妩急坏了,该不会…

应该不会吧?竹子的材料和木材不一样,竹子一般都有拉力的,墙是一点点的倒下的,苏妩确信谢姜戈没有事情,他的喘息还热热的喷在她的颈部上,不过,另外的地方就…

环在谢姜戈的腰的手不安了起来,摸索着,一点点一点点的从他们彼此紧紧贴着的小腹穿过,还没有等手去检查那处所在就被抓住。

小谢说:“苏妩,疼!”

“疼…姜戈,你是说…”苏妩抖着声音,心惊胆战,不会吧,明明埋在自己的身体里的还坚硬坚硬,火热火热的。

他趴在她的耳畔哑哑的笑,哑哑的说,是那种你才治疗得了的疼。

话刚刚说完,他就挺了挺腰。

靠!苏妩一掌往谢姜戈的背部捶打下去。

“刚刚,有没有摔疼你。”谢姜戈的手摸着苏妩的脸。

苏妩摇头。

谢姜戈的唇点了点她的唇:“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啊,苏妩顺手一捞,把一边的浴巾捞到手上,展开,让浴巾蒙住两个人的身体,在那方浴巾下苏妩手勾住谢姜戈的脖子,用舌尖去舔着他的嘴唇,你说呢?

这一晚,苏妩用一条浴巾蒙住了谢姜戈和她,她和他在湄公河上的木板做着爱,湄公河的河水在她的耳畔流淌着,成千上万的星光来到了这方河水的水面,宛如一个梦,一个让人永远也不想醒过来的梦。

当极致来临的时刻。

苏妩想,即使,在这梦里死去也是好的,苏妩还以为,她和他会在极致中死去。

这一片水上依然是安静的,那些灯光依然在每一个窗亮着,没有人为这河面上突如其来的声响感到好奇,不好奇一定是因为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没有空好奇,苏妩趴在谢姜戈的身上看着那些船屋的灯光。

他们用一条浴巾蒙住了他们的身体,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

“姜戈,你猜,他们在船屋里都在干些什么?”苏妩懒懒的问谢姜戈。

谢姜戈没有回答,他问她,为什么想来到这里。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玩一个寻宝寻宝游戏。”苏妩回答谢姜戈。

身体从谢姜戈的身上离开把头枕着他的手臂上,这样一来,苏妩就不得不面对眼前令人啼笑皆非的状况了。

四四方方的浴室少了一方墙,看着无比滑稽的样子,苏妩头疼,她的澡还没有洗完呢,现在,她的身体黏黏腻腻的,难受得很,至于为什么黏糊糊的也都是因为谢姜戈,由于是新手,他射在她腿上了。

于是,脚踢了踢那个罪魁祸首,谢姜戈,你得把墙修好,我还没有洗完澡。

呆会再修,被餍足的人压根不想动。

再踢:“谢姜戈,去修墙!”

“等会再修!”

再踢,这次使尽全身力气:“谢姜戈,马上去修墙,我身体黏糊糊的,我想马上洗澡。”

很久的以后,这个不堪回首的午夜竟然成为了苏妩在最为艰辛的岁月里最为欢乐的源泉,让她在寂寞的夜里想起来总是笑得不能自己。

当时,他们是怎么把墙弄倒的呢?

她躺在木板上,手撑着头,指手画脚,谢姜戈,你能不能快点,她和谢姜戈撒娇,姜戈,我现在特别想洗澡。

等修完墙之后,谢姜戈满头大汗。

大木桶的水又满了,苏妩舒舒服服的站在水不断源源出的竹筒下,对着外面的谢姜戈说,姜戈,我给我唱歌,我要听月亮河。

于是,谢姜戈的歌声抖落在湄公河的夜风里,一遍又一遍的唱。

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唱着唱着唱得苏妩的心里发酸唱得苏妩的心里发疼。

41金她是金主(31)

在某个城市某个村镇某座山里有着某个漂亮的湖,湖的湖水是翠绿的,湖的周围环绕着绿色的草红色的花朵,那是爸爸说的话,在被人们所遗忘的老时光里,朦朦胧胧的,那时,苏妩说,爸爸,你带我去你说的地方。

“不,那个地方得等我们家小妩长大后去发现,就像爸爸发现它一样。”爸爸当时是这么说来着。

那个时候,小小的她对爸爸的回答充满怨气,觉得那是不疼爱她的表现,为此她生气了好几天,后来,爸爸把他口中说的地方画了下来,爸爸还一本正经的说,他在湖里藏着宝贝,那时苏妩听着心里兴奋了起来,爸爸和她玩藏宝游戏呢。

长大以后,苏妩懂得了爸爸彼时间说的那些道理,这世间有些的东西自己去发现更为的美好。

爸爸画的画苏妩一直藏着,只是,她不敢来到这个地方,苏妩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找到这个地方来,可爸爸所描绘出来遥远的有着翠绿湖水的湖一直出现在苏妩的梦里头。

就去看一眼,就去看一眼,在自己还纯真善良的时候,带着谢姜戈去看一眼,于是,苏妩带着谢姜戈沿着曼谷流淌着的湄公河水来到这里。

苏妩和谢姜戈离开船屋的时候是周一,他们在船屋整整呆了三天,在那三天里他们睡觉,聊天,看星星,做着爱。

周一,苏妩和谢姜戈离开船屋,这是他们住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他们买了周二回曼谷的车票,谢姜戈二十岁的生日是在周三,苏妩要陪谢姜戈过完二十岁生日,等谢姜戈二十岁生日过后,一切真的要结束了,然后,她会和梅宥谦到清迈去。

周一,苏妩找了一位当地的向导,带着谢姜戈沿着爸爸画中黄褐色的公路,沿着蜿蜒的溪流,沿着有小孩子手臂一样大的蔓藤群,来到爸爸所热爱着的有着翠绿湖水的湖。

一切和爸爸所说的,所画着的一模一样,站在湖边,微风经过湖面落在苏妩的脸庞上,苏妩把头靠在谢姜戈的肩膀上。

“姜戈,你猜,会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太美了,所以,巫婆,蛇妖,树妖们都躲起来了。”

是的,爸爸是那样说过的,在到达湖之前必须经历重重的阻碍,不过他那勇敢的小妩会一一化解沿途重重的障碍最终找到他放在湖里的宝贝,最终变成美丽的正义女神。

谢姜戈并没有回应苏妩,只是在他的耳畔浅浅的笑。

“姜戈,我爸爸在这湖的中央里放了一件宝贝,我这次来是为了拿到那件宝贝的,可是,怎么办,谢姜戈,我不会游泳,你帮我把宝贝捞出来好不好?”

“真的?”谢姜戈如是的问着。

苏妩一本正经的点头,谢姜戈再看了她片刻后开始弯腰脱鞋,等他脱完鞋子想脱衣服时,苏妩抱住了谢姜戈,她把脸埋在谢姜戈的怀里,拼命的蹭着,偷偷的笑着。

谢姜戈真傻,竟然相信她的鬼话连篇。

“姜戈,你真是个傻瓜。”苏妩用吃吃笑来掩饰心中那种突如其来的情愫,这几天总是这样,谢姜戈越是傻傻的她就越是想流泪。

周遭都是巨大的树木,枝叶茂盛,铺天盖地的组成天然的伞,盖住这方湖水,盖住了树下翠嫩的绿草,在绿草上开满着小小的繁花,翠绿小草和小繁华环住一株株参天巨木,她在其中一株巨木后面换衣服,因为,豌豆公主想游泳,豌豆公主想游泳当然需要换上漂亮的泳衣了。

谢姜戈呆呆的看着巨大的树木,她的泳衣漂亮吗?口袋里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

谢姜戈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那是芬姨家的电话号码,已经打来好几次了,谢姜戈一直不敢接,他害怕自己会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撒谎,爸爸从小就希望他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可是,他对最为信任他的人撒谎了。

“姜戈,你真是一个傻瓜。”这话还在谢姜戈的脑子里回想着,声音娇憨,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狡慧。

是的,谢姜戈知道,从她出现在他的学校门口说姜戈和我玩的时候,到现在莫名其妙的站在这里他一直都在干傻事。

手机铃声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谢姜戈紧紧的盯着那个接听键,心里祈祷着手机铃声停歇下来。

“姜戈。。”她在轻声的叫着他,谢姜戈抬头,她从树的后面走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泳衣,她卷卷的头发分两边垂在肩膀后面,她赤着的脚踩在翠绿的草绒上,小小的繁华争先恐后的去亲吻着她的脚腕。

在铺天盖地的绿荫下她肌肤胜雪,叫着“姜戈”朝着他款款而来,着魔般的,谢姜戈按掉了手机,按掉手机后他同时去按掉那个关机键。

手拉着手,他们站在湖畔上,她在念着数字,一.二.三,跳!

高高跃起的时候,脸向着蓝天,谢姜戈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长出灰色的翅膀,翅膀展开把他带上云端,蔚蓝色的天空触手可及,风经过他的脸庞,自由,奔腾,无拘无束。

终于,他也像所有和他年龄相仿的人一样逃开生活的束缚,忘记那个让他总是很压抑的小木屋。

此时此刻,谢姜戈仿佛回到自己十五岁生日的当天,站在有着温暖灯光的蛋糕店面前,偷偷的注视着店里那个最为巨大的生日蛋糕,有一颗皮球滚到他的面前,他盯着那刻皮球很久,最终他把皮球还给那个从蛋糕店走出来买走巨大蛋糕的孩子。

此时此刻,回到十五岁那天的谢姜戈并没有把皮球还给那个孩子,而是脚一提,把皮球射像蛋糕店的玻璃窗。

“彭”的一声,玻璃四分五裂,皮球砸在巨大蛋糕上,孩子再也不能尝到蛋糕顶端那刻红艳艳的草莓了,谢姜戈觉得一切美妙极了,美妙得让他忍不住的睁开眼睛。

此时此刻,他和她就在湖底,在水里,她对着他笑,笑得就像水底里的妖。

妖?是的,谁说不是呢?谢姜戈向着她靠近,她的笑容加深,她在水里向着他招手,在他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她开始向湖面游去。

谢姜戈追着她来到湖面,湖面上抖落着她的声音,一串一串的,姜戈,来追我,要是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吻我。

谢姜戈没有想到苏妩游泳技术那么好,她的水里自在的就像是一尾人鱼,最终,费了很多的功夫他才把她堵在湖畔上,湖畔开着红色的花,他就把她堵在那族花丛里,唇狠狠的压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人去奢望永恒,如果可以,谢姜戈希望此时此刻就是永恒,起码,她柔软的唇让他忘却所以。

到了此时此刻,谢姜戈都分不清自己对于眼前的的人是喜欢?是迷恋?是爱情?他唯一知道的是眼前的女子,就像是一株开在梦里的忘忧草,让他忘却生活的艰辛,让他觉得自由。

日光向西再倾斜一点,苏妩打开了她带来的背包,在她的背包里装着酒还有点心,那些都是她为了来到这里精心准备的,苏妩给谢姜戈调了酒,她喜欢的爱尔兰鸡尾酒,谢姜戈就只喝一杯,脸颊就开始有着淡淡的红。

吃光了那些点心,他们就躺在草地上,从树叶缝隙透出来的日光一点点的在倾斜,偶尔有飞鸟拍打着翅膀的声音,这个森林就像谢姜戈一样安静。

躺在草地上,苏妩觉得好像自己变得有点傻,她不敢说话什么也不敢做,她总以为自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时光就会过得慢一点,可是,即使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时光依然飞快,飞快得让苏妩心里彷徨。

明天,谢姜戈会恨她吗?

太阳一点点西沉的时候,谢姜戈说,我们该走了。

是的,是的,半个小时前他们就应该走了,那位带着他们来到这里的向导应该等得不耐烦了吧?

苏妩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她拿着自己的衣服来到树后面,她换完衣服就该走了,慢吞吞的解开披在游泳衣外头的外套,外套从身体滑落,接着是泳衣,那件白色的泳衣,这个是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先是解开背后的带子,接着是脖子上的,刚刚从身上取走泳衣,脚踩在草尖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苏妩一怔,侧耳倾听。

有熟悉的气息绕着耳畔而来,他的身体紧紧的贴上她的背,他的脸颊在她的耳畔厮摩着,他的手掌从她的胳肢窝穿过,两只手掌同时覆盖上她胸前的柔软,一如既往的不懂得怜香惜玉,肆意的揉捏着,甚至于搓着,乐此不疲。

这人。。是因为刚刚的爱尔兰酒吧?

苏妩昂起了头,把头搁在他的肩上,让自己的胸迎向他的手掌。

“竟然骗我湖里有宝藏。”他的声音里有爱尔兰香草的津甜。

“我该死。”苏妩吃吃笑着。

他很满意的点头,握住胸前两团的手微微的松开了一点,一点点的移动着往下,在她的肚脐眼逗留了片刻再往下一点,手指在她泳裤的边摸索了片刻,顿了顿,伸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手指找到了那里,再一寸一寸的进去。

“你骗我不会游泳。”等手指没入,小谢为他大胆的行为扯了个借口。

这次苏妩没有办法用吃吃笑的状态配合他说出那句我该死,他的手指太缠人了,苏妩的身体开始往后缩,那一缩,避无可避,身后的人早已经斗志昂扬。

手往后面拐,你想要吗?

既然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时光还是飞逝得如此的之快,那就做点什么吧。

两个人的身体叠在一切,垫住苏妩的背是草地,绒绒的草地,他们仅仅用一件女式的外套盖住身体,那件外套就挡住腹部下的所在,他的手在她腰两侧摸索着,解开她泳裤的带子,白色的泳裤被丢在一边的草地上,借住着那件外套的遮挡,他进入了她。

狠狠的一顶,就把她的身体顶到往上一点,身体从柔软的草地上擦过,苏妩手去抓住那些半隐在地上的树根,承受着他。

日落之前,无数的飞鸟回到林间,苏妩打赌一定有很多很多的鸟儿站在树梢上,偷偷的观察在树下的男女,

女的脸朝着天空,男的覆盖在女人身上,在重复着极为的单调的动作。

在它们觉得无聊的时候,女的被男的抱了起来,片刻,男的身体半靠在树干上,女的坐在男的身上,女的抱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手紧紧的握住女人的腰,他们就像一对黏在一起的欢喜娃娃,不住的晃动着,就是没有倒下去的意思。

遮挡着他们身体的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滑落下来,滑落在他们的腰间,随着衣服的滑落女人的上半身身体全部呈现出来,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因为她的动作不住的在激烈的抖动着,一晃一晃的,可爱得紧,男人似乎被不停的在晃动的小白兔给迷住了,把嘴唇凑了过去,含住小白头翘翘的粉红色小点,从这一边移到另外一边。

晃动还在继续,女人喃喃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委屈得就像要哭出来似的,最后,晃动停下来的时候,男人身体靠在树上,女人的身体坐在男人的身上,他们喘息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的。

等天色暗沉的时候,苏妩谢谢姜戈离开了那片湖泊,让苏妩于心不忍的是她不久前换衣服的所在拿片草地上的小繁花惨不忍睹。

作者有话要说:这才是真正的野外战斗吧~~(第一次写。。咳。。

PS:下一章就开始进入快节奏剧情了。

42她是金主(32)

苏妩和谢姜戈是在周三的凌晨回到曼谷的,这是属于苏妩和谢姜戈的最后一天,凌晨的酒店走廊空无一人,他们从电梯就开始纠缠,一路纠缠着来到101的房间门口,苏妩的手大胆的伸进谢姜戈的牛仔裤里去,这是她第三次做这样的事情。

七个小时之前,她就在火车上也做过这样的事情,第二次,谢姜戈并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强行拉着她的手进去,是她主动把手伸进去的,在火车的窄小的空间里,所有的人都在睡觉,她和谢姜戈闹着闹着谢姜戈就闷闷的哼了一声,别闹!

看着谢姜戈可疑的表情,苏妩手借助大背包的遮挡,望着谢姜戈的那里,果然,那里已经撑起了帐篷,她想把手伸进去的时候谢姜戈的手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