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看电视的微安摸着她的头发问,这消息让你觉得难过吗?

“他们本来就会结婚的。”苏妩这样回答来着。

“他们本来就会结婚的,只是你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这么快就会传出消息。”微安歪着头:“苏,你或许是这样想的,他们是可以结婚,但是,你希望他们结婚的时候是在离开的时候,你知道自己爱他,可你就是不敢,有时候你好不容易踏出第一步,踏出了那个第一步时你会陷进自卑里,然后,你用若干的原因说服自己让你退回那一步,苏妩,那样对你没有帮助的,你要用你的力量坚定那一步,然后,再次踏出第二步,我想,当你踏出了第二步时你就会触到了幸福,苏妩,幸福不是凭空掉落在谁的身上的。”

放下杯子,苏妩对着微安挤出了礼貌性的微笑,转身,想离开客厅。

几步之后,苏妩听到微安在她背后说:“苏妩,不要担心,我预感,谢姜戈会回到你的身边来的,在北欧,人们把心灵捕手也称为可以预知未来的巫师。”

微安终于肯承认她是一名心灵捕手了,之前她还说她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来着,原来,心灵捕手也可以做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谎。

走出客厅,农场静悄悄的,苏妩知道,这里是静悄悄的,可农场外就不一样了,农场挤满了大批的媒体还有喜欢小谢的女孩子,记者们为的是希望到谢姜戈住的地方碰运气,女孩子们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问她们喜欢的小谢,关于他要结婚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因为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

苏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和平常一样洗澡睡觉。

凌晨两点,苏妩起床,然后,打开电脑。

一些八卦网站铺天盖地的都是小谢要结婚的新闻,西方的主流媒体也刊登出了这则新闻,而且,这则新闻已经得到了准新娘的承认。

据说,这则新闻是沈画的一位好友无意中说漏嘴的,沈画的好友是NBA拉拉队队长,在一次采访中无意间说出她这个下个周末要到夏威夷参加朋友的婚礼,于是,主持人立马问出那位即将当新娘的人是不是沈画,拉拉队队长采取默认态度。

二十四小时之后,这个新闻越滚越越大,越传越神,当天晚上,沈画接受了波士顿电视台的五分钟电话采访,她亲自证明这个消息是真的,她还说她这个周六会和自己的未婚夫出现在波士顿的某档电视节目上,一起告诉大家关于婚礼的细节。

关掉了电脑网页,苏妩蹑手蹑脚的躲回她的床上,刚刚的半个钟头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偷。

昨晚,她还在酒吧的走道上引诱别人的未婚夫,真可笑,不是吗?不仅可笑还自不量力不是吗?

此时此刻,波士顿,周三,晚上八点,在波士顿中心地带的七十八层楼上,两百坪的开放空间里,巨大的液晶电子屏上在播放着某流行歌手的狂野热辣的电子舞曲。

巨大的屏幕前,一男一女坐在冷色系的沙发前,女人的脚卷缩在沙发上,脚趾头跟随着电子乐不停的扭动着,男人拿起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PS:这文应该在八十几章的时候完成,就是不知道具体多少章,就把防盗章节放在90章里,90章你们不要错过,我刚刚写的,内容是小谢终于握住豌豆公主的胸碎觉觉了。

74 他是金主(24)

巨大的屏幕前,一男一女坐在冷色系的沙发前,女人的脚卷缩在沙发上,脚趾头跟随着电子乐不停的扭动着,男人拿起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一下子,空间变得安静下来,很安静,很安静!

片刻,女声响起,声音里头透露着故作轻松:“姜戈,你今晚吃的很少,是不是胃口不好?”

“不,不是的,在吃饭的时候我想的是要怎么找个台阶让你下,沈画,这次,你的玩笑开大了。”

沈画叹气,姜戈连阿画也不愿意叫她了:“姜戈,我想和你结婚了,就这样而已。”

“可怎么办?这一辈子我想我都不会和你结婚了。”谢姜戈直直盯着沈画的眼睛,咬牙:“阿画,我有想娶的女人,那个女人你认识,她叫苏妩,我用了很多的办法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苏妩,终究,姜戈还是。。。。

苏妩,这个名字总是让沈画的心一抽一抽的,让她恶心,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总是窥视着属于她的幸福。

“呵呵。。”沈画干干的笑:“苏妩,嗯,那个离婚女人,姜戈,你觉得一个离婚的女人好呢还是一个被强了的女人好呢?”

离婚的女人叫苏妩,被强了的女人叫沈画。

“只要是叫苏妩,只要她是苏妩我就觉得好。”

话音未落,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沈画看着自己的手掌许久,这是她第一次打姜戈,被打的人没有任何表情,倒是打的人较为的激动。

脸向着姜戈靠近了一件,沈画轻轻的说:“姜戈,你说得不对,只要她叫叫苏妩,你们就这辈子就不肯能。”

这句话说完,沈画观察着姜戈,遗憾的是谢姜戈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

“姜戈,你忘了那通电话了吗?你忘了了吗?”沈画握着拳头,缓缓的一字一句:“姜戈,那晚,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呢,为什么就不接电话呢?”

沈画还记得她出事的那晚,她给姜戈打电话,她躲起来给姜戈打电话,蒙着面的那些人在打妈妈,谢妈妈因为受到刺激昏倒在一边,妈妈把她推到角落里她让她好好的躲在那里,然后,她给姜戈打电话。

沈画也不知道,怎么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们刚刚从寺庙回来,那些人就冲了过来抓住了她的妈妈一阵暴打。

她躲在角落里给姜戈打电话,她们出事的地方离她们住的地方不远,姜戈赶来也就七.八分钟,可明明打通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不通了。

妈妈被打得太惨了,她冲了过去,心里想着她可以拖住那些人,她心里想着姜戈一会就过来了。

可是,姜戈并没有出现,最后,一个身影走近了她,那个人扯掉了头套,那是一个男人,一个一口黄牙的男人,他托起了她的下巴。

然后。。。

然后。。。。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泪水开始四溢,沈画喃喃的说着,姜戈,如果你那晚出现该有多好,该有多好,姜戈,那晚,你到底为什么不出现。。

那时候,妈妈责问谢姜戈,兔崽子,你为什么就不接电话呢,他的脸色死白,木头一样的,就是死死的闭着嘴巴。

谢姜戈从沙发上站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轻轻的说着,阿画,我已经为了没有去接那通电话内疚了很久了,现在,我想放下了。

“周末,我是不会出现在电视台上的。”

当谢姜戈说那句我想放下的时候沈画心就开始变得冰凉,她用很长的时间凝望着她爱了那么久那么久的男人。

然后,沈画知道了。

姜戈,是真的想放下了。

不,怎么可能,她没有放下她就不会允许姜戈放下,他们未来的婚姻是建立在某种的默契中,他娶她,她放过那个把她害成那样的女人,现在其中一方反悔了,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妈妈的心上人被苏妩的妈妈抢走了。

她不允许自己的心上人也被苏妩抢走!

这个世界,沈画最恨的人是苏妩,那个把她推进深渊的幕后推手!

“姜戈,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在她的面前威风一回。”沈画冷冷的说:“你要知道你不和我出现在电视台上的后果吗?”

“我知道!而且,我也准备好了。”

“说说看,姜戈,你都准备了那些?”

谢姜戈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他轻轻的在叹息着,身体越过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整片透明的玻璃墙。

波士顿的夜景就在他的脚下。

谢姜戈手别在身后,深深的吁出一口气,说:“我不会为她做无罪辩护,但我已经联系了最为精良的律师团,我的律师团们会尽他们的努力为她取得减刑,我会让我的律师建议法院采取带着电子铐在家服刑,到时,我在家里陪着她,一步也不离开。”

“她知道,那件事情她不是故意的,我猜,她要是知道了自己无意中做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里一定会很难受的,那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所以,她势必会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获得内心的安宁,最后,不管是一年,两年,我都会等她的,陪着她,鼓励着她!”

沈画觉得自己快要被谢姜戈气疯了,善良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善良的女人,谢姜戈是个疯子,沈画被谢姜戈这个疯子气得口不择言,她来到他的背后,用她平日里她最为看不起的言论。

“这样一来,大家都会说小谢娶了一个离过婚,坐过牢的女人。”

“谢姜戈,苏妩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要忘了你妈妈因为她再也认不出你来,我也因为她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和你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妈妈和我的,你只是她报复我们的一个棋子,谢姜戈,你是一颗棋子,苏妩是一个坏女人,坏女人!”

“坏女人!”沈画对着谢姜戈的背影大声的吼出来!

谢姜戈一动也不动的站在窗前,好像就没有听到过她的话一样,一切一切正在失控,沈画心里开始慌张,那慌张就像是不在受她控制的沙漏,正在争先恐后的向着漩涡里流动。

不能慌张,不能慌张。

是的,不能慌张,沈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提起腰,握拳,眼前的男人是那个和从小和她一起趴在桌子上一起做作业的小男孩。

很多很多的时候他总是容忍着她。

沈画握着拳头,缓缓的说:“对不起,刚刚我的情绪是激动了一点,姜戈,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的和你结婚的吗?”

“姜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你怎么就会想不明白我之这么匆匆忙忙的宣布婚期必然有着我的原因呢?”

站在窗前的人依然一动也不动。

泪水在沈画的眼角静静的流淌着,姜戈,快点回头,姜戈,快点回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戈终于回头了。

沈画捂着嘴,抖动着肩膀,说着:“姜戈,我妈妈生了很严重的病,我心里难过得要死,可我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让妈妈在离开我之前开心,姜戈,帮帮我,就像我妈妈那个时候帮助你一样。”

沈画泣不成声:“姜戈,我求你帮我。”

沈画在等待,等待着姜戈来抱她,和那些她住在精神疗养院的时期一样,一如既往的用怜悯的声音说着,阿画,我在呢,我在呢!

那不勒斯时间周五,大批的媒体依然守候在农场外面,女孩子们神情落寞。

周五晚上,苏妩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她又偷偷的从被窝里头钻出来打开电脑,这一天,她总是特别想做这样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苏妩关上了电脑,发呆了一会,然后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几百条关于沈画和小谢的婚礼种种苏妩全部都记不住,让苏妩唯一记住的是沈画站在一家工作室门口和一位中年女人在一起笑容如花的模样,那个中年女人苏妩认识,她是杰妮,意大利著名的婚纱设计师,一些名媛名人以穿她设计的婚纱步入礼堂为荣。

对于杰妮出现在波士顿,那些人说,噢,我们的杰妮女士和我们的准新娘在工作室里光讨论婚纱修改细节就用去了两个小时。

那不勒斯周六,农场门口一派安静,没有记者,也没有表情沮丧的年轻女孩们,农场里也一派安静,喜欢说话的玛莎也安静了很多。

农场里没有记者那是因为他们到波士顿去了,因为在昨晚小谢和沈画共同坐在车上时的画面被拍到了,而女孩子们不再出现在这里,那是她们终于相信了他们的小谢要结婚了的这个事实,因为,人们已经在为着这场婚礼开始了倒计时时间。

大家都在期盼波士顿的周末到来,那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电视上看到香水男孩那张悦人的面孔了,当然,他的手会拉着他的未婚妻。

人们还好奇,那场婚礼该有多么的隆重,又会有多少的人买了前往夏威夷的机票,那场婚礼会不会出现奇思妙想的点子,一向,名人们的婚礼都是千奇百怪的,据说,夏威夷的政府已经开始采取了安保措施,当然,婚礼举行的地点保密,而小谢的粉丝们也已经在策划要送什么样的礼物送给她们的小谢当结婚礼物,更有沈画的好友兴奋的透露伴娘团的名单,其中不乏有当红明星。

随着铺天盖地的报道,好像,波士顿陷入了全场狂欢。

在波士顿的一派狂欢中,曼谷的某个私人疗养院里,有一位护士一路奔跑着,她兴冲冲的敲开北边的那扇房间的门,方面很快就打开,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小护士指着门外气喘吁吁的,芬。。。姨,芬姨。。他。。。他来了。。。他来了。

姚淑芬叹了一口气,看来,能把这位高兴成这样的,应该是姜戈来了。

“芬姨。。。他都好久没有来了,我。。。我特别的。。兴奋。。刚刚他还和我。。说话,他的声音真好听。。”小护士上气接不到下气。

姚淑芬关上门,刚刚关好门,就听到小护士问:“芬姨,他们都说小谢会和阿画姐结婚,这是真的吗?”

姚淑芬侧了侧身,就看到了姜戈了,他正在疗养院的休闲中心陪着他妈妈,很简单的打扮。

姚淑芬一步步的向着谢姜戈走去,身边的小护士还一个劲儿的和她打听关于小谢会和阿画结婚的事情。

在和谢姜戈隔着数十步的距离,姚淑芬停下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手机好像出现了区域性的抽搐了,如果没有看到正文的可以把你们的邮箱地址给我~~

75 他是金主(25)

在很多人的眼里,那个拥有着巨额财产,那个有着一张俊美的脸和聪明头脑的小谢已然成为了时代的标志性人物,他们把极致的溢美献给了他,他们在他的头上有各种各样的头衔。

而在姚淑芬眼里,不管他带着数千万的古董名表还是带着价格只有数百泰铢的二手表,自始至终,被那些人津津乐道着的小谢在姚淑芬的心里一直都是,那个把一天的生活费控制在三十五泰铢有着安静眼眸的水上少年。

如此刻,姚淑芬觉得,那个半蹲在他的妈妈面前轻声说着话的男孩只是在闲暇时光里到她家里来窜门的邻家男孩,也许,他是为了和她借米来着,月末到了,姜戈家的米缸总是空空的。

在某些的方面,姜戈总是腼腆害羞的。

姚淑芬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很自然的叫,姜戈。

谢姜戈回过头来,扯开一个笑纹,芬姨。

高大的乔木下,白色的长椅上,姚淑芬坐在长椅的左边,谢姜戈坐在长椅的右边,不远处,谢妈妈和她的特护正在草地上玩,爱表现的小护士为了在小谢面前卖弄,使出了浑身解数,无奈,谢妈妈无动于衷,倒是小护士累趴了时谢妈妈这才发出笑声,小护士立马把脸转向谢姜戈这里,谢姜戈举手回给了她一个和善的微笑。

得到小谢的微笑之后小护士这才心满意足的推着谢妈妈回去睡觉,午休的时间到了。

周遭重新回归了安静。

先开口的是谢姜戈,语气平缓:“芬姨,医生说您的脚好很多了。”

姚淑芬点头,手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她的脚在那处意外中伤到了膝盖,走动的时间不能太久,最近经过了阶段性的治疗之后好了点。

谢姜戈第二句话开门见山:“我没有让任何人调查,也没有向医生打听过您的事情,在我的心里,芬姨也是我的妈妈,一直以来,芬姨还是我最为信任的人,现在,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阿画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姚淑芬没有直接回答谢姜戈的话,而是反问一句,姜戈我问你如果我说是真的话你会和阿画结婚吗?

谢姜戈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注视着远方,姚淑芬在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点的情绪,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姜戈,是真的!阿画说的都是真的。”

他拉回他的目光,侧过脸看着她,然后淡淡的点头。

“姜戈,芬姨想让你和阿画结婚。”姚淑芬再说这话时手心里微微的在冒着汗。

谢姜戈依然是沉默着的,许久,他站了起来,来到姚淑芬面前,面对着面,缓缓的,他在她的面前蹲下,手落到了她的膝盖上,垂下头。

“芬姨,我不能!”

“如果说!”姚淑芬屏住呼吸:“如果说,芬姨求你呢?”

“即使。。”他的声音显得艰难:“即使,是芬姨求我,我也不能!”

姚淑芬听出来了,姜戈不愿意娶她的阿画,即使是她求他一百次他也不会答应的,姚淑芬心里大大的送了一口气。

对于自己的女儿,她尽力了!

手落在姜戈的头顶上:“你找到她了?”

没有回答。

真的找到她了,最终还是去找她了,姚淑芬叹气。

“芬姨,我想您弄错了,她不是像您猜的那样是是为了报复你和沈画才接近我的。”谢姜戈突然说:“虽然,我没有问她,但我就是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也许吧,都是一些成年旧账了。

苏颖夺走了她的爱人。

而苏颖的女儿让本来应该是顺水推舟的一段情感偏离了原先的轨道,最后,还让她的阿画受到了那样的伤害。

姚淑芬永远记得那时自己女儿凄厉的叫声,妈妈,救我。

那些人走了,她的阿画就爬到她的怀里,浑身发抖着,姜戈来的时候,她的阿画摸索着,拿起了身边的石块往着姜戈的头上砸去,混蛋,为什么不接电话。

之后,沈画沉默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在一个深夜里突然醒来,大叫,就像疯魔般的,说谁也不会再要她了,谁也不会再要她了,姜戈冲过去抱住了她说,我要,我要,我从小就想娶你呢。

那时,姚淑芬是知道的,善良的姜戈在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很快的,真相大白,那些人居然是一个叫苏妩的女孩指使的。

苏妩,苏妩,在那些人供出那个名字时,谢姜戈脸色就像见鬼一样。

苏妩,苏妩,那个时候姚淑芬已经猜到了一些的事情了,她也知道苏妩是谁了。

一切一切那么的富有的戏剧化,戏剧化得让人想高歌,人生如戏。

从那以后,姚淑芬以为,这一辈子,姜戈会和那位叫苏妩的女孩老死不相往来。

可。。。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