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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外祖母您愿意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出凶手,还魏大将军一个清白。”

“本宫要看的只是证据,现在翩跹尸骨未寒,本宫一定要那个凶手为翩跹偿命。”皇后一字一顿的道。

“为了方便行事,我还想让外祖母您帮个忙!”宁蔻娇滴滴的撒娇道。

皇后无耐的看着她:“你就认定了本宫拿你没辙,你是不是想要皇宫的通行令牌?”

宁蔻连连点头:“还是外祖母您最高贵美丽、最善解人意了,不愧是金国的国母,一下子就知道外孙女的这一点小小要求。”

“得得得!”皇后嫌弃的看着她:“别给本宫戴高帽子,这些话本宫天天听都腻了,不就是想要令牌嘛,本宫给你就是了!”

皇后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块金牌来。

宁蔻喜滋滋的就要上前接过,还没摸到金牌,皇后突然又把手缩了回去。“外祖母,您又怎么了?”眼看金牌就要到手了,宁蔻心里那个激动啊,只要能拿到那块金牌,在宫里她就畅行无阻了。

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皇后。

“本宫得好好的提醒你,这块金牌只是让你查证用,可不能用在其他的地方,否则,你要是闯出了什么祸,本宫可保不住你。”皇后眯眼警告道。

“知道了啦。”宁蔻灵动的美眸眨了眨。

皇后这才把令牌重新递了出去,宁蔻飞快的把令牌接到手中,沉甸甸的令牌,让她的心总算安抚了一些。

有了这块令牌,事情就好办了。

客栈

宁蔻和白九誊两个在午膳时分才回到客栈。

看到他们两人在客栈出现,伊心便迫不及待的冲过去。

“郡主,九爷,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可以证明我哥哥是无辜的了?”伊心焦急的看着二人,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宁蔻歉疚的看着她。

“伊心,不好意思,暂时还没有找到证据。”跑了一路,她渴的进来便端起水杯喝了下去,连喝了好几杯才感觉喉咙舒服了些:“翩跹宫里的那些宫女,一致的都说大将军前天晚上曾经到过翩跹宫!”

“他们是不是看错了?”

宁蔻摇了摇头。

“她们还说,当时大将军还跟她们说话了,平时大将军去了极少与她们对话的。”宁蔻指出其中的重要一点。

“那就是说,有人冒充哥哥!”伊心抓住了这点惊讶的道。

白九誊点点头:“那人是为了嫁祸给魏大将军,做足了戏。”

伊心急了:“那不就是说,哥哥没救了吗?”

“也不是说没救,只要能找到幕后黑手,自然就能洗清大将军的罪名。”

“可是,哥哥明天中午就要问斩了,现在就只剩下一天一夜,到哪里去找那个嫁祸哥哥的人?”

宁蔻冷笑了一声:“整个都城里,想让魏大将军死,又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除了呼伦丞相府,还能是哪里?”

“奴婢现在就去丞相府,找他们问个明白!”伊心冲动的就要冲出去。

阿丙连忙拦住她。

“伊心,你怎么又冲动了,你现在就算冲过去问,他们也不会承认,再说了,你这样冲过去,他们只会把你也抓起来。”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吧?”伊心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如何将自己的哥哥救出来。

“郡主和九爷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阿丙求救的看向身后。

宁蔻站起来,同阿丙一起把伊心拉了回来,她按住了伊心的肩膀,郑重的向伊心保证道:“伊心,你放心,你哥哥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会找出那个人的!”

午膳过后,宁蔻和朱砂一起走到街上,打算给小纯炀买些小东西,刚走到一家首饰店铺的门前,一顶轿子迎面走来,宁蔻和朱砂两个下意识的站到路边。

就在那顶轿子路过宁蔻和朱砂面前时,宁蔻眼尖的看到那轿子中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手持着一把匕首,抵在了另一个人的颈间,下午刺眼的阳光,照在那把匕首上,折射出森冷的寒光。

宁蔻的眸子倏的眯紧。

“朱砂,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宁蔻一脸凝重的嘱咐身后的朱砂。

“可是,郡主,您去哪里呀?”朱砂担心的唤着,宁蔻已经离开,彩雀亦在她的身后飞着跟了过去。

宁蔻跟着那顶可疑的轿子,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然后那顶轿子停了下来。

待那轿子停下来,宁蔻悄悄的躲在了巷子的外面。

轿子中一个光头的年轻男子,把一名富商打扮模样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拖了出来。

“好了,你们几个,快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光年男子冲四名轿夫命令。

“是,老大。”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若是传到官府那里…”富商中年男子严词斥责光头男子等人。

“官府?少拿官府说事,我们都是从官府的大牢里出来的,还会怕了官府不成?”光头男冷笑了一声,讥讽富商男子的无知。

“老大,这轿子里面什么值钱的都没有!”进轿子里搜查的一名男子突然冲出来说了一句。

“什么?什么都没有?”光头男眯眼打量中年男子:“看他一身的衣服都是名贵的布料,不可能没有值钱的东西,再搜!”

宁蔻仔细的打量着这群众,应当是一群抢匪想要劫富,不过,眼前那个被劫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并非泛泛之辈,行为举止都有着王者风范。

当宁蔻仔细打量到中年男子鞋裸间的一抹明黄色,不由得明白了几分。

“老大,还是什么都没有!”男子在轿子里找遍了,又冲光头男子禀报。

“只要你们肯悔改,官府一定会从轻发落!”中年男子又脱口说道。

光头男怒了。

“从轻发落?我看你才是要求我们从轻发落!”光头男当下就要将刀子刺进中年男子的胸口。

“铛”的一声,光头男手中的匕首被一颗石子击落,掉落在地上。

光头男警觉的向四周望去

“谁?是谁扔的石头?”

宁蔻笑吟吟的从巷子入口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刚刚踢石子,不小心射偏了。”

光头男一见宁蔻,瞬间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啧啧,居然来了位大美人!兄弟们…”光头男淫邪一笑,冲身侧的四名男子嘱咐。

那四名男子纷纷上前来,将宁蔻围了起来。

扫了一眼身侧的那四名男子,宁蔻嘲讽一笑。

“你们长的丑就罢了,长的丑还出来吓人,这可就是你们的不是了。”

“哟,嘴巴还挺溜!”光头男邪笑着,给那四名男子使了个眼色。

那四名男子接到光头男的指示,一致上前,打算将宁蔻绑起来。

宁蔻不慌不忙的双手着地,双腿腾空而起,“啪啪”几声,四名男子皆被踢倒在直哀鸣不已。

宁蔻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巴,笑吟吟的看向光头男,手指轻蔑的冲他勾了勾。那光头男的嘴角猛烈的抽搐,丢下中年男子,便捡起地上的匕首冲向宁蔻。

宁蔻看到那光头男的刀子靠近,也不躲闪,当匕首差点刺到她时,她猛地一闪身子,握住光头男的手腕,稍稍用力,只听“卡嚓”一声,光头男的手腕被折断,匕首下一秒便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光头男吓的浑身发抖。

眼看那光头男害怕的尿了裤子,地上不一会儿便湿了一片,宁蔻嫌弃的将他踢开。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光头男和那四名男子听到宁蔻的话,再也不敢在原地停留,屁滚尿流的四处逃窜。

中年男子略微惊讶的看着宁蔻。

“这位姑娘好身手。”

宁蔻笑了笑,忙冲中年男子低头行礼:“民女见过皇上。”

中年男子听到宁蔻对他的称呼,脸色微微一变。

“你怎么知道我是皇上?”

“感觉吧,而且…您虽然穿着便服,可是,您的袜子忘换了,只有皇家的人才会穿着明黄色的布料,依您的谈吐和眼神,民女才大胆猜测。”

中年男子看着宁蔻,微笑的点了点了点头:“你果然聪明,没错,朕就是皇上,微服出宫,居然遇到了这种事!”

宁蔻的眼中一亮:“你真的是皇上?”

金震南单手负在身后,一副踞傲的高高在上姿态:“怎么,难道不像吗?”

“像,当然像。”

“你倒是个很有趣的姑娘,你这一次救了朕,朕会重重的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金震南微笑的问道。

“真的民女要什么,皇上都会答应吗?”

“朕金口金口玉言,岂会有假?”

宁蔻灵动的美眸眨了眨:“民女倒是真的有一件事想求皇上。”

“说吧,什么事?”

“是魏大将军的事情。”

“他不是明日就要问斩了?”金震南皱眉。

“是呀,所以,民女就想求皇上,暂缓魏大将军的行刑,待民女找到杀害翩跹公主的真凶之后,皇上再处置也不迟。”

“这件事已经是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再说了,圣旨已下,你要朕反悔不成?”

宁蔻伶牙俐齿的反驳:“皇上刚刚不也答应我,不管什么条件都随我提的吗?皇上金口玉言,现在就要反悔?”

“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金震南摆了摆手,刚说完,金震南狐疑的看着宁蔻:“你这么极力为魏大将军说话,你跟魏大将军之间是什么关系?”

“皇上,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我们还是谈谈我们之间刚刚的约定吧。”

宁蔻还未说完,彩雀突然从空中落在她的肩膀上,一边踢踢自己的羽毛,一边冲宁蔻抱怨:“主人,别跟他说了,

你说了他也不会答应你。”

“你闭嘴,滚到一边去。”宁蔻嫌弃的弹了弹彩雀的身体。

看到那彩雀的瞬间,金震南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刚刚…能听到那只麻雀的话?”金震南惊讶的问了句。

说到麻雀两个字,彩雀生气的暴张起羽毛尖叫:“我是凤凰,是凤凰!”

脖子缩了缩,又掏了掏耳朵:“这只破鸟不喜欢别人叫它麻雀。”

金震南看着宁蔻的脸,表情越来越激动,身体微微颤抖:“你…你是素瑶的?”

宁蔻挑了挑眉,回答道:“据听说,她是我外祖母。”

“那云狂?”

“他是我父王,不过你若是想找我父王的话,恐怕不行,他在一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金震南激动的不能自已:“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你。”

宁蔻灵黠的美眸眨了眨:“按理说,皇上应当是我的舅姥爷,凭着这层关系,皇上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呢?”

“既然在这里见到你,你就跟朕一起回宫吧,朕已经找了你很久,去年才终于知晓你就是素瑶的外孙女,可是,那个时候你却被传已经暴毙。”金震南控制不声音颤抖。

“呃…那件事也是有原因的,皇上,我刚刚说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魏大将军的事情,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宁蔻不耐烦的重复问道,这皇帝耳聋了不成?

“只要你跟朕回宫,朕什么条件都答应你。”金震南激动的说。

“我这次来到金国,不止我一个人,这样不方便吧?”

宁蔻的话音刚落,朱砂便循声找了过来。

“郡主,您怎么这么久?”朱砂焦急的跑到宁蔻身侧:“您没出什么事吧?”

“你家郡主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宁蔻噗哧一笑的道。

“不过…这位是?”朱砂狐疑的盯着金震南。

“这样吧,朕先让人把魏大将军暂时放了,你们就留在将军府,等朕安排好之后,再接你入宫。”

宁蔻眯眼:“这么好?”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时,皇帝身边的太监和禁卫们也找到了这里,齐齐的将金震南迎了离开,等金震南及一群太监和禁卫们离开之后,朱砂方从惊讶中清醒过来。

“郡主,刚…刚…那…那是…皇上?”

宁蔻白了她一眼:“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唉呀,郡主,您等等我呀。”

魏大将军府

看着重新挂上牌匾的大将军府,宁蔻不禁有些恍惚,感觉这一切太顺利了,没想到遇着皇帝,居然就阴差阳错的救了魏紫光,还归还了大将军府,甚至…程度还这么快,离她与皇帝分开只两个时辰而已,魏大将军府四周的兵卫均已到达。

听到魏大将军府恢复的消息,那些观望的下人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

直到傍晚时分,等待在大将军府中的宁蔻等众人,才听到下人来报,魏紫光被放出来了。

伊心第一个冲出去迎接。

仅仅一天而已,魏紫光已经憔悴的不成人形,眼睛哭肿成了两个核桃。

因为翩跹公主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再加上狱卒对之用刑,他身上还有几道鞭痕。

远远的看到魏紫光,伊心便冲了过去。“哥哥,哥哥,你没事吗?”伊心冲口喊出哥哥。

魏紫光木讷的目光稍稍移向伊心,片刻间目光又移开,突然眼白一番昏了过去。

“哥哥,哥哥…”

伊心吃力的扶着魏紫光,阿丙及时赶到,才免得伊心同魏紫光一起跌倒在地。

“伊心,你扶着点,我背他回卧室!”阿丙弯腰在魏紫光的身前,由伊心扶着他,让魏紫光趴在他的背上,阿丙迅速把魏紫

光往魏紫光的卧室背去。

魏紫光昏倒,整整将近子夜时分才重新醒来。

当魏紫光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身侧宁蔻等人正围在好他的身侧看着他。

“哥哥,要喝水吗?”伊心看他要起来,便扶了他,又端了杯水递到他的唇前。

魏紫光喉头一阵干涩,就着杯沿喝下温水,感觉喉咙舒服了许多。

“你们…都在呀!”魏紫光疲惫的声音略显沙哑。

“我们要是不在的话,恐怕就要死在牢里了。”宁蔻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谢谢你们救了我,但是…”魏紫光的眼圈又红了,声音哽咽的道:“翩跹她却…”

“你放心吧,那个杀害翩跹公主的凶手,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在没有为翩跹公主报仇之前,魏大将军你可别倒下了。”宁蔻板着脸斥责道。

魏紫光点了点头,咬紧牙关,眼中充斥着恨意:“那个羞辱了翩跹又将她杀害的人,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先吃点东西,这里还有大夫开的药,等你吃了东西再喝了药,身体明天就会好了。”

魏紫光一脸的歉疚。

“我的事情,又让你们操心了。”

“这有什么,魏大将军你对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啦,你不用在意。”

“可是…”魏紫光狐疑的看着身侧亦是满眼蓄着泪水的伊心:“你刚刚唤我…哥哥?”

宁蔻挑眉,趁机向魏紫光介绍道:“魏大将军,当年的魏紫凤,你已经不记得了吗?”

“紫凤?你说是…”魏紫光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她…就是紫凤?”

伊心抹着眼泪,掀开衣领,露出颈后的一颗红痣:“小时候我们曾经说过,只要凭借身上的记号,就可以认出对方的。”

魏紫光激动的轻拂那粒红痣,用力的点头:“没错,没错,这就是紫凤才会有的痣没错,这里还有我小时候不小心用铲子割到残留的伤口,你真的…是我的妹妹!”

伊心含泪点了点头。

魏紫光激动的张开手臂,伊心扑进他的怀里:“哥哥!!”

魏紫光变紧紧的回搂住伊心,激动的不能自已:“太好了,太好了,哥哥总算找到你了。”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抱在怀里,阿丙的脸色不大好看。

“抱够了,是不是可以松开了?”阿丙冷不叮的开口说了一句。

魏紫光和伊心两人同时抬头。

“紫凤怎么说也是本将军的妹妹,以前本将军不知道,但是…对于本将军妹妹的婚事,本将军现在觉得,要慎重考虑才行!”魏紫光一副长才的姿态打量阿丙。

一下子吃瘪的阿丙,脸色倏的一僵。

“十几年前她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阿丙辩驳。

“身为大将军的妹妹,她可以有其他更好的选择。”魏紫光嘲讽的将伊心护在身后。

在场的其他人哄堂大笑,伊心则是羞红了脸。

与伊心的兄妹重逢,将魏紫光从翩跹公主的死中缓和了些,因为有了亲人,他就有了求生的欲.望,乖乖的配合吃东西、吃药,两兄妹聊了很久,魏紫光才放过伊心,让她同脸部全程僵硬的阿丙回去。

魏紫光暂时平安无事,皇帝也说翩跹公主的事情他会暂时解决,照理说,大家都不用担心,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在一天找不到凶手之前,宁蔻就不能离开金国,只要她离开金国,皇帝下一秒可能就会反悔,马上把魏紫光重新关到大牢里,甚至再来个午时斩首。

回到之前的客院中,宁蔻哄了会儿小纯炀,然后将小纯炀交给朱砂来带,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白九誊在房间里面已经等待她多时,宁蔻冲他嫣然一笑,径直走到他面前,大方的坐在他的腿上,把他刚刚翻看的书阖上。

纤指抚上他的额头笑

问:“在想什么呢?额头皱的这么紧?”

白九誊搂着她,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如果我说,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你不会同意的,对吧?”

“当然不行,我们现在要是走了,皇帝一个心血来潮再把魏大将军关进去,那不就不好了吗?”

“可是,这样就把你自己搭进去了。”白九誊担心的看着她。

“唉呀,你别想那么多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吗?金禅子既然是国师,他当然也得听皇上的,到时候我只要跟皇上说一声,他应该不会来找我麻烦的。”宁蔻乐观的想着。

亲昵又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你哦~~”

“好了啦,现在不是还没事嘛,如果我们不往好的方面想,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多没意思。”拍拍他的肩膀,推开了他,她打了个哈欠脱衣上.床:“今天好困,我们还是早点睡吧,皇上还说让我明天进宫来着。”

一想到要进宫就头疼。

白九誊亦躺了上来,把她拉到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