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誊的唇从她的颈间,一路滑回她的脸上。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迷离的双眼与他琥珀色的眸子对个正着,他眼中的火焰令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夏夏,看清楚,我到底是谁!”他的唇抵着她的,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唇间,气息擦近她的唇瓣,带着一股股异样的酥麻。

宁蔻吞了下口水,望着头顶的白九誊,软软的吐出一句:“我最爱的九誊。”

白九誊的嘴角勾起,重新堵住她的唇:“我也爱你。”伴随着这四个字,白九誊的身体倏的一沉。

无法发泄出来的宁蔻,双手抱紧了白九誊的背,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钳入他后背的皮肉中,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以想象,第二天早上,白九誊的背部一定会变成一幅精彩的水彩画。

客栈的卧室中

早晨的太阳从东方升起,阳光从东面的窗子照进卧室内,

床榻上的白色纱帐安静的垂落,阳光照进纱帐上,安静又宁谧。

可是,视线再往地上看去,却照见了满地的狼藉,男子与女子的衣裳遍地都是,卧室内满是荼蘼的味道。

纱帐内,依稀可见两道人影紧紧的相依偎着。

经过一.夜折腾的宁蔻,疲惫的躺在白九誊的怀里沉沉睡去,在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她的两只手被精心的包了纱布。

白九誊温柔的抱着怀里的宁蔻,她睡的很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甜甜的梦。

不知道她的梦里有没有他。

白九誊怜爱的望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

睡梦中的宁蔻,感觉到有人***.扰她的睡眠,忍不住抬手拨开额头上的异物,小手却扑了个空。

好看的蛾眉轻蹙着,在白九誊的怀里轻轻的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但是,刚翻了个身,又听到耳边扑通扑通的声音响个不停。

她蹙紧了眉,以为只是幻觉,打算继续睡,可是,那扑通扑通的声音还是继续在耳边响着,令她的唇中发出不满的一声呻.吟。

抬起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打算继续睡。

而在此时此刻,她才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手臂酸疼的难受,刚动了一下,便觉骨头如散架了般,她的唇中逸出一声痛.吟,而疼痛,也令她的意识渐渐苏醒。

睫毛轻颤了颤,睁开眼睛往自己的身前看了看,模模糊糊中,看到了肉色的东西,刚刚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的。

她好奇的以手往身前探了探,很有弹性,而且手感也不错,手指触碰到那物体之后,感觉那扑通扑通的声音更强烈了些,头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粗.喘。

她的意识尚未清明,忍不住拿手指又按了按,然后抚摸了两下。

好玩,是要付出代价的。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宁蔻的身体被人一下子翻转过来,白九誊沉重的身体压着她的。

粗重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额头,伴随着白九誊低沉危险的嗓音。

宁蔻瞪大了眼睛,抬头对上了白九誊满是情.欲的眼,心里一下子慌了。

小脑袋一下子清明了起来,昨夜的事情,模模糊糊不清,可是,他与她之间缠.绵的记忆却是很清晰。

还记得半夜她曾经清醒一次,她刚动了一下,身侧的白九誊就突然翻身,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她甚至来不及吐出一个字,因为她实在疲惫,在欢.爱过后就沉沉的睡了去,结果就到了现在。

抬头对上他的眼,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我现在还很累,你不会还要…”

白九誊眼中的欲.色甚浓,火热的眸扫遍她的全身,在宁蔻紧张的心情中,他仅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侧身躺在她的身侧,手臂霸道的搂着她的纤腰:“既然知道很累的话,就不要玩火。”

“谁玩火了!”宁蔻小声的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白九誊的声音略略提高。

“没什么!”待在他的怀里,她的心异常平静,而且,她很贪恋这种感觉。

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

这五个字,在宁蔻的心底里盘旋了三圈之后,宁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一双美目瞪大,盯着眼前的白九誊,再看了看自己。

然后,她惊恐的发现了一点,她和白九誊两个人均是赤.裸着一丝不挂。

而她身体上的酸疼提醒着她,昨天晚上,他们不但在一起了,而且还做了那种事,不但做了,而且还不止做了一次,否则,她身体的疼痛不会这么清晰。

发现这一点的宁蔻,眼睛含怒的望向白九誊。

“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宁蔻声音里亦带着颤抖的怒意。

“该做的,全部都做了!”白九誊微笑的回答,有趣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欣赏她生气时,腮边气得鼓鼓的可爱表情。

该做的全部都做了,可是,不该做的,他也全部都做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伸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你昨天设计我?”她的声音陡然升起:“昨天…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昨天?”白九誊微笑的上下打量着她,他很不想提醒她,即使她现在遮的严实,昨天晚上他也全部看遍摸遍了:“你记得哪里?”

她的眼珠子骨碌转动,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明明在饭庄里用膳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记得了。”

“所以说,你药性发作之后的事情,也全部都不记得了?”白九誊又提示着。

“药性发作?”宁蔻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你说药性发作?你昨天对我下了药?”

这个卑鄙小人,她就知道他昨天不会那么好心请她用膳。

她捏着被子的双手捏的更紧,手捏紧,又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一阵疼痛。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两只手都被包扎着白色的纱布,掌心中的刺痛提醒着她,她的掌心受伤了。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受过伤?

刚才她遮住自己身体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大腿也缠着绷带。

“很不幸,并不是我对你做的,如果你去问明日的话,我想他会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白九誊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

明日!

宁蔻的脑中突然忆起一些片断,她昨天晚上似乎见过明日,可是,当时好像四周很黑,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她似乎看到一张阴森的脸,还有几张令人厌恶男人的脸,还有血。

她皱眉想自己的将那些画面忆清楚,但是想到这里,她便头疼欲裂。

她抚额痛吟着:“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在你对我做那些不该做的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她好像忘了一些什么事,一时想不起来。

白九誊的目光带着温柔的望着她。

“我只记得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白九誊的嘴角扯起邪魅的弧度:“我是你最最最爱的九誊!”

宁蔻的脸色倏变,脱口反驳:“不可能,我不可能会那样说的,你胡说八道!”

“是吗?到底是我胡说八道,还是这根本就是你的真心,夏夏你的心里,应当比我还要明白!”白九誊若有所指的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似要通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底。

宁蔻一阵挫败的别过眼:“我很明白我自己的心,那句话一定不是说我的!”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以后…”

白九誊微笑的打断了她:“夏夏,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是想抵赖吗?”

她仰起下巴,理直气壮的冲他斥道:“昨天晚上就算我说过的话,那也是因为被人吓了药,理智已失的情况下说的,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心,所以,那不算数!”

白九誊笑看她耐赖时的模样,低头笑了。

“我能理解为,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吐真言吗?”

一句话在这个时候突然浮在宁蔻的耳边:你当然是九誊了,呵呵…是我…最…最最爱的九誊!

她的脸瞬间火烫的红透。

虽然她不记得当时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可是…她确实是说了,她竟然…说了!!

她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抵赖:“反正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而且你也没有证人,更没有证据!”

“证据?”白九誊邪魅一笑:“夏夏,你是越来越不敢承认自己所说过的话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宁蔻忙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现在是我吃了亏,我不与你计较,已经对你很客气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好了,我想这个时候,纯炀一定在等着我回去。”

说完,宁蔻当着白九誊的面,抱着薄被下了床,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可是,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昨天晚上已经被撕扯的不成形,穿在身上几乎遮蔽住春光。

她恼的一跺脚,直接捡起白九誊的衣服穿上,虽然他的衣服比她的大了许多,可总比不穿的好。

穿上了白九誊的衣服,宁蔻也没有勇气回头,转身便离开了卧室。

出了客栈,客栈外的那些行人,看到宁蔻出来,一个个用奇异的眼光盯着她。

宁蔻窘的咬紧下唇,只想要快快离开众人的视线。

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大清早的从客栈里面出来,身上穿着男装,那宽大的衣衫,遮不住她白皙颈间的点点吻痕,那些观众自然就知晓在此之前,她曾经做过什么。

她拿着衣衫打算遮蔽住脸,虽然遮不了多少,可是,遮了总比不遮的好。

突然一人挡在了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想闪开,对方却依然挡着她,不让她上前。

她生气的抬头打算提醒对方,抬头间却看到了阿丙。

阿丙尴尬的看着她,指着一旁的马车道:“郡主,属下专程来接您的!”

本来宁蔻有一肚子的火,可是,阿丙的出现,也及时缓解了她的尴尬。

想也未想的,她便转身跃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总算有地方可以让她喘口气了。

而在客栈里,白九誊与她说过的话,仍在她的耳边,还在她记忆里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露骨的话语,一寸寸的剜着她的心脏。

思绪回到脑中,宁蔻突然冲驾着马车的阿丙质问:“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就是你和明日吧?”

阿丙飞快的回答:“属下虽然有参与,但是,真正弄来药和嘱咐饭庄掌柜将药下进你鸡汤中的,却是明日!”

在这种时刻,明哲保身啊,他就只能对不起明日了。

“果然是他!”宁蔻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看起来,他是快活太久了,不知道到底谁是主子了!”

驾车中的阿丙,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幸亏他提前来接宁蔻,这样可以弥补自己的过错,好险好险!

现在他只能为明日默默的哀悼了。

客栈中,白九誊穿着子风送来的衣服,终于踏出了客栈,当他踏出客栈,已经是宁蔻离开的半个时辰之后。

踏出客栈,子风一边跟在白九誊的身侧,一边向白九誊恭敬的汇报:“尊主,庆国分坛现在戒备森严,不会再出现昨天的事情,另外,那三名凶手闯进瘴气林中之后,已经死了。”

“好,我知道了。”白九誊淡淡的答着。

突然,白九誊感觉到身体两道异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他敏感的回头,冲刚刚那目光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处屋顶,屋顶处空旷如也,不见半个人影,他低头仔细的辨认着那个方向的声音,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气息。

是他的错觉吗?

“尊主,您怎么了?”子风担心的看看着他。

“没什么!”白九誊回过头来,淡淡的道:“继续汇报!”

“是!”

然后,子风便开始将附近分坛传来的消息,一一向白九誊汇报。

有白九誊和子风离开之后,空旷的屋顶,突然冒出了一颗人头,一双阴险的眼紧盯着白九誊和子风离开的背影。

旁边突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后,对方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在他的身后,恭敬的开口:“主人!”

阴险双眼的主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样?都查到了吗?”

“回主人,昨天晚上白族尊主发出白族令后,所出现的白族族人的名单,已经全部得手。”

阴险双眼的主人冷冷一笑:“很好,传我的命令下去,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是,主人!”

“下去吧!”那人挥了挥手。

“是!”

湖边小筑

自从白九誊与宁蔻之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白九誊自发的住进了湖边小筑,宁蔻想要赶他离开,他便拿那天晚上的事堵她的嘴,宁蔻只得咬牙切齿的容许他住下来。

条件是他一定要咬紧牙关,不许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

在宁蔻的心里,纯炀一直不知白九誊的事,为了给纯炀解释白九誊的问题,她几乎磨破了嘴皮子。

但是,白九誊和宁蔻两个却依旧天天打着照面,宁蔻却从来不与白九誊交谈。

那天晚上的事情,湖边小筑的人个个心知肚明,特别是明日,他的脸还带着微肿,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被宁蔻回来后设计,他的洗脸水和毛巾及各种物件上浸了辣椒汗后的结果。

这可是深深的证据啊。

他们都是希望白九誊和宁蔻两个人能够重归于好,可是,眼看着他们两个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们的心里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只想着能有办法可以将人们之间的矛盾化解。

正当明日和阿丙两个为宁蔻和白九誊的事情抓狂不已的时候,子风适时的落在他们身侧。

“我来了!”子风轻快的拍着二人的肩膀。

明日和阿丙两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回过头去,似没看到他般。

子风受伤的捂着胸口:“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

“云姑娘在哪里?”冷不叮,另一个声音又响起。

明日和阿两人猛地回头。

宁蔻出神的看着手中的帐册,手中的笔却迟迟未落,她的脑中一直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烦心不已。

门外的阳光被人挡去了一些,宁蔻下意识的抬头,便瞧见了门外的清尘。

“你怎么来了?”宁蔻诧异。

清尘微笑的走进来:“来解开你三年前的疑惑,还有…揭开三年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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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底结局,开始收尾喽…

、198三年前的真相(6000+)

三年前的真相?

宁蔻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般,她低头搁下手中的笔,以指按了按酸涩发涨的太阳穴,眉睫微微蹙起。

“清尘,前段谢谢你救了我,不过,不代表我为了感激你,就要听你的胡言乱语!”宁蔻有些不耐烦的下逐客令:“现在我很累,想一个人待着,麻烦你离开好吗?”

经过了白九誊事件之后,她现在极讨厌见到白族的人,特别是跟三年前那件事有关的人,清尘是特定的那个人。

“云姑娘,相信你知道了真相之后,就会理解尊主了!”清尘继续说道祧。

宁蔻的眉头蹙的更紧,冲清尘不耐的挥了挥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而且,就算他有理由的话,也改变不了当初的事实。”

说了一半,宁蔻的目光微垂,嗓音里透着几分幽怨:“更何况,我与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在这种时候,我就更不想听你的话。”

“那我可以理解为,云姑娘其实也是想知道当年真相的吗?咴”

“不!”宁蔻正色的望着他,斩钉截铁的拒绝:“如果你说的那个真相足以动摇我心意的话,我就更不能听了!”

虽然,清尘的话,对她充满了诱.惑,可是,现在她的生活好好的,她不想自己的生活再被打乱,所以,她严格的控制自己,不想让任何人或事来打乱她的平静生活。

“但是,这件事情有了转机!”清尘语调轻快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宁蔻不解的眯眼盯着他。

“四大长老在祭台上得到谶言,云姑娘和我们尊主今年将会是个转机。”清尘平静的说着,眉梢掩不住的雀跃。

在清尘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疲惫,这是因为他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就特地赶来了庆国,告诉宁蔻这个消息。

“转机?什么转机?”宁蔻下意识的反问。

清尘摇了摇头:“因为未来太过模糊,但是有转机是确定无疑的,就如同十四年前一般。”

“十四年前?”宁蔻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你是说十四年前,九誊跌入河中重伤十年的事?”

清尘低轻咳了一声,然后才解释:“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只因为云姑娘您的出现,尊主本有的死劫化解了,这一次的情况也是出现在您与尊主相遇之后。”

“你的话太过高深莫测,能不能换一个我能听懂的方式?”

“简单的来说,这一次尊主将会遇劫,但是在尊主的紫微星旁却有与之并骑的明星相伴,所以…四大长老认为…”

宁蔻的脸色微沉:“以为可以与他一起化解劫难的人是我,所以你才来找我?”

“虽然这样说对云姑娘您十分不敬,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况且…历经这次劫难之后,云姑娘您与尊主之间或许就可以…”

清尘的话说了一半,便便宁蔻黑着脸冷冷的打断:“或许?也许?大概?就可以与他重新在一起?你是这个意思吗?”

清尘点头。

“四大长老的意思就是如此。”

“你的意思转达完了吗?如果转达完了的话,就可以离开了!”宁蔻淡淡的说着,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笔,打算继续处理云氏连锁的公事。

“没有!”

刚去摸笔的手僵了一下。

宁蔻额头上的青筋突起,只得收回手去,美眸好整以暇的重新将目光投注在清尘脸上:“你还想说什么?”

“三年前真相!”

“我刚刚也说了,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那一段完全是黑色的记忆,她好不容易从当初的伤痛中恢复,现在重新提起,就是在故意揭她的伤疤。

“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您完全就不知晓尊主这些年为了您,都做过些什么。”

宁蔻捏捏酸涩的鼻梁,重重的吸了口气,努力保持自己情绪的平静,一字一顿的警告他:“清尘,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对三年前的事情不感兴趣,既使他做了再多的事,也不能…”

“如果尊主三年前不接管白族,白族所有人都会死去。”清尘冷不叮的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