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都不管了,他一个掌柜的么面对这帮莽夫,不提早关门,都对不起自己了。

一听说要关门,最高兴的莫过于凌家军的军士了,他们在这里操劳了多半天,早就烦不胜烦了,此时一听可以回家,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嚷着:关门好啊。“

这门确实关的好,是店家不愿做生意了,又不是他们不愿履行诺言,既能解脱,又不违背皇上旨意真是一举两得地好事。所以等文倾澜和李虔惜前脚一走,将士们就开始催促着赶紧关上店门了。

”将军,现在要去哪里?“戚少德换下一身脏臭的小二服,又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凌子枫眼前。他仿佛又活过来一样,一脸的笑意显得分外分明。

”回家。“凌子枫笑道。

”那我跟您一起去吧,听说将军搬了新居,还没去拜访过,正好趁今天和将军一起喝顿酒吧。“戚少德道。

凌子枫干笑几,想拒绝却又找不出合适地理由,就她那座宅子,实在不能入眼,谁瞧见了都会笑掉大牙,她又哪敢带人去家里做客呢。

”既然将军同意了,那咱们赶紧走吧。“戚少德笑着拽着她的袖子就往外走。

她什么时同意了吗?凌子枫一脸郁闷地跟着他走出祥云楼,事已至此,她再想拒绝都已经不可能了。

出了祥云楼,两人骑上马,掌柜点头哈腰的送了出来,满面带笑的叫他们走好。

凌子枫笑道:”掌柜,今天你运气好,工就不跟你收了,改日再来这里吃饭。“她说完一扬马鞭,和戚少德一起纵马走了。

他们的背影一消失,掌柜的一张笑脸立刻扭曲了,刚才那人在说什么啊,收他的工钱?那今天祥云楼的损失,他要找谁付呢?呜呜,这可得有百十两银子吧。掌柜的越想越伤心,禁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来。那呼天抢地的声音,宛如他今天刚死了亲娘。

凌子枫和戚少德纵马前行,出不远,戚少德忽然说道:”我知道一条捷径,会很快到达的,你跟着我就好。“

离晚饭的时间还长,需要这么快吗?如果可能,凌子枫当然希望最好永远不要到达,但戚少德似乎不是这么想的,他在前面着急毛慌的赶着路,居然表现出比她多的多的心急。

不过这家店铺不是刚刚才走过的,他们怎么又走了一遍呢?凌子枫看了看周围的地形,轻声问道:”戚副将,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这怎么可能,这里的路我从小走到大,绝不会的。“戚少德笑的一脸自信。

但是在转了三圈,又回到原地,又看到那家卖成衣的铺子,戚少德的笑容也越来越勉强了,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有点路痴的潜质,不过,该死的,这条街到底该怎么才能绕出去呢?

”算了,还是问问路。“凌子枫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马缰转而向左转。

”不行,不用问路,我一定能走出去。“戚少德咬牙道。他一向是个不肯认输的人,性子又执拗,今天说什么也要找到迷失的方向。

到了此刻凌子枫已经明白戚少德根本是个和路痴没什么样的人,他所说的捷径,完全是个走不通的路嘛。凌子枫想着,不由轻笑出声,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可爱,这时候居然嘴硬的好像燕都特产的板鸭。

又绕了两圈,戚少德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又不愿承认自己无能,只好对凌子枫道:”将军,我还知道一个捷径,~们改走另一条吧。“

凌子枫忙道:”我也知道一个捷径,不如这次我带“就这一会儿,转的她头晕,哪里还有心情再跟他再到另一个地转。

戚少德只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出声,似是默认了。

改走别的道,很快就到了凌子枫的将军府,戚少德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小的跟麻雀似的府院,一扫刚才郁郁寡欢,立刻指着那大门哈哈大笑起来,”如果这里也能称作将军府的话,那将军府的招牌一定能挂的满燕云城都是。“

凌子枫被他笑得微窘,涨的一张脸通红,她舔了舔嘴唇,喏喏声道:”这里小是小了点,不过住着还觉错。“至少有房有屋,有可睡觉的床,还有陪伴她的凌子墨,她心里暗自补充。

”那倒也是,毕竟是皇上钦赐的宅子,还有圣上亲书的匾额,就是再破烂也是瑰宝。“戚少德掩着嘴笑道。

凌子枫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前面传来马蹄声响,一辆马车缓缓的向这边驶来。那马车驶到两人身旁停下,一只玉手轻轻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音轻声道:”哥哥,是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思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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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德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绝美的女子缓缓的从车上移地到了面前/首/发那是个比一般女子个头稍些的女人,手脚也显得稍微粗大一些,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眼如点墨,乌发如漆,肌肤如玉,清秀绝俗,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她就像是晨时的太阳,无处不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倾城倾国之色吗?这就是世人所描绘的绝世美女吗?戚少德只觉自己的心脏急速的跳动着,似随时都有可能从心口蹦出来。平生第一次他有了心动的感觉,猛然间惊觉,她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

”这,这是谁?“戚少德拽了下凌子枫,有些急切的问道。

”是我姐姐,凌子枫。“凌子枫笑道。”戚少德本想问可有婚配,但这样的话问起来实在太唐突,他话到一半便再也问不下去,只是傻呆呆的望着凌子飞,脸上尽现爱慕之色。

凌子飞似乎根本没看见,径直走到凌子枫面前,笑道:“我来了,你不开心吗?”

“自然开心。”凌枫微笑打开大门,领两人进去。一扭脸看见戚少德还在那里傻傻的站着,不由笑道:“戚副将,你不是想喝酒,怎么这会儿又不想喝了吗?”

戚少德被她这么一取,喏喏的说不话来,未语脸先红了。好半天才反过劲儿来,忙跟们一起进了大门。

凌子和凌子飞两人一起迈进房门,他们进屋时,凌子墨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的神情呆滞,也不知再想些什么。一见凌子枫,他忙从椅子上跳下来,微笑着向她走来,“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吃过了吗?你不舒服吗?”凌子枫摸着他地额头问道。他地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状况似乎不是太好。

“哥哥。我没事地。”凌子墨小压在她地手上。轻轻地摩挲着。让她更接触他地脸颊。

“没事就好。”凌子枫吁了口气。微笑着轻抚了一下他地头。然后转身招呼凌子飞和戚少德坐下。

见家里来了客人凌子墨很自觉地走到房外。一个人躲到院子里。望着刚长出地木花发呆。他地性格从小就有些孤僻。不喜欢见人。也不喜欢说话。

和凌子飞谈了几句家里地状况。凌子飞留下带来地一点吃食。然后就走了。一直到他地身影消失在屋门外。戚少德一直傻呆呆地站在那儿。连呼吸都显得很微弱。

“喂。戚将。咱们今天还喝酒吗?”凌子枫上一步问道。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戚少德口中喃喃自语着,似乎根本没听到她在问什么。

“你在说谁?”凌子枫顺着他的眼光向外望去,只瞧见,那低矮地一截墙头和墙上的长着地杂草。

“你姐姐,真是太美了少德大加赞颂着,忽然发觉眼前这个似乎是那美女的弟弟,不由戛然而止,尴尬的有些出话来了。

凌子枫撇了撇嘴道:”再漂亮也没用,看不中用。“

戚少德忙问,”啊?怎么不中用?“

凌子枫的意思本想说反正是个男人,再好看也没用,但这话怎么能说的出口,听戚少德一问,她忙改口道:”姐姐已经有婚配了,这…,你就是觉得再美也没用了。“

”许给谁家了?“戚少德急忙问道。

凌子枫叹了口气道:”是李虔惜那家伙。“一想到跟李虔惜结了亲家,她的心里就好像结了一个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那个男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像是憋着满肚子坏水,又喜欢装好人地人,她不想嫁给他,也不想把凌子飞送进他的窝里。可是怎么才能解除这门婚事,却成了一个天大地难题。

”要嫁给他嘛,怎么会许给他家呢?“戚少德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都显得魂不守舍的。他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嫁他,怎么会嫁他“,然后就这样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门,连原本要跟凌子枫喝酒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凌子枫看着他那个样子,不由摇头叹息了一声,她实在想不明白凌子飞那个假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看地,为什么总有男人会对他神魂颠倒。或许男人多少都会这样,总是会为一些美丽的假象所迷惑。

从此之后,戚少德这个相思病算是落下了,他脑子里一直想着凌子飞那个假女人,有时会到凌府大宅外,仿佛一个游魂一样来回转着,口中念念停的

的名字。

戚母为此吓得着实不清,大哭着儿子的魂魄被人勾走了。为此居然几度要闹到凌府去,但都被老将军戚成渝给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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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赛后的几日,朝廷接连出了几件大事,搅得满朝文武人心惶惶的。这些事有些也牵扯到凌子枫,她心情抑郁之下,便干脆请了几天病假,在家里躲清净,也抽点时间陪子墨。反正即使上朝,她大多也像个绣竿似的在那里戳着,一点也派不上用场,朝堂之上,有她没她,都没任何关系。

子墨对她难得的有空显得特别高兴,蹦蹦跳跳的在她身边转来转去,难得有了一点孩童的样子。凌子枫见他开心,便干脆带着他到市集去玩,吃各种各样的美食,买很多子墨会喜欢的东西的给他。这几天是凌子墨一生中过得最开心的几天,一直到十年以后,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时的心情,永远也忘不掉凌子枫向他展露的笑容。但那时身边却再也没有她的影子。

这一天已是请病假后的第三日,一大早凌子枫就带着子墨出门,直到过午的时候,他们才带着刚采买的一大堆东西回来。凤锦斋的糕点,明堂斋的松子糖,黄松楼的酱肘子,还有两个大大的夹肉火烧和两件过冬的衣服,都一股脑的摆放在桌子上。

两人在屋里一件的展开包纸,边笑着,边察看今天的收获,直到所有的东西摊的满桌都是。

凌子墨笑道:”哥哥,以后咱都这样一起逛街好不好?“

子枫在头上轻轻抚了一下,眼底带满~是笑意。

就这三天,他们花了足一个月的生活费用,但即使如此,两个都花的很开心。虽然她没有俸禄,只是靠着凌子飞时常拿过来的金银度日,但只要子墨高兴,就算下个月只能靠喝粥度日,也值得了。

凌子忽然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不喜欢她摸他的头,那样总觉得她是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而他已经七岁了,很快就可以保护她了。

凌子却没发现他的不悦,从纸包里拿出一块松子糖,放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好甜,她享受的眯着眼睛,又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正这时,忽然门口传来一急促的敲门声。

这时候,谁会来呢?凌子枫正嚼着糕点,含糊不清的说道:”子墨,去看看是谁。“

凌子墨答应一声,出门去了,不一会儿,大门外就传的大叫声。

出什么事了吗?凌子~衣服就往屋外跑,刚走到门边,忽然听到凌子墨扯着嗓子喊了句,”皇上,您怎么大驾光临了。“这一嗓子喊声颇大,用意就是在提醒屋里的凌子枫。

凌子枫一听皇上来了,果然慌乱起来,她是请病假不上朝的,这要是让文倾澜看见她好好的在这儿吃糕点,那还能饶了她吗?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凌子枫急得原地转了三圈,忽然一眼瞧见床上的被子,她忙几步奔过去,掀起被子就盖在身上。忙中虽乱,但她居然没忘记脱鞋,这样的急智,真是连自己都佩服自己。

凌子枫正自鸣得意的时候,文倾澜已经迈步进了房间,他一眼瞅见桌上摆放的七七八八的东西,不由轻声笑了起来,”糕点,松子糖,肘子,夹肉火烧,你们日子过得不错嘛。“

”这是哥哥生病,特意买来安慰她的。“凌子墨在一旁冷冷说道。自从见到文倾澜开始,他的一张脸就拉的比驴脸还长,活像看见了什么冤家对头一样。

”是这样吗?“文倾澜反问一句,转身向床边走去。凌子枫正躺在床上,紧紧的闭上双眼,连呼吸都不敢稍重。

”好像还病的不清呢。“文倾澜抬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把,果然湿湿的,触手都是汗水。

”请过大夫没有?“文倾澜回首望了一眼凌子墨道。

”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多休息几日就好了。“凌子墨在边上一个劲儿给她打马虎眼,也难得小小年纪就这机灵,说谎也说的这么流畅。

”是吗?“文倾澜也不知有没有信他的话,一抬手掀开凌子枫的被角,对身后的人说了句,”所有人都退出去。“

”是,皇上。“身后跟的侍卫躬身应着退了出去,但凌子墨似乎不想出去,依旧站在那儿不动,但被一个侍卫拎着后脖领子就给拽走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男人向男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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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凌子大呼停的挣扎,双脚努力向上蹬着,试图踹开那抓着他的侍卫。

但他毕竟力气弱小,房门‘哐’的一声关上了,就在这一霎那,凌子枫的眼皮动了一下。

文倾澜轻笑一声,忽然掀开被子,翻身上床,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好像病的不清呢,快要死了吗?”

接触到文倾澜温暖的,凌子枫的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腰身紧紧绷起,就像一张被拉紧弓弦的大弓。

“何必再装呢,朕知道你没睡着。”文倾澜轻笑一声道。她的身子这么僵硬,不用想都知道这丫头在装睡,而且她装睡的本事也实在不怎么强。

凌子枫紧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现在的她因为担忧被拆没生病的事,心急之下,竟出了满身的汗,身体也跟着微微发烫,当真有几分生病的迹象。

“看来还真的有些发烧呢。”倾澜唇角轻微泛起一丝笑意,双臂又搂紧了一些,开始顺着她的腰一点点的向上移动,直到滑到她胸部所在的位置。他在测试她的忍耐度,想看看,自己做到什么程度,她才会像只惊恐的小羊一样跳将起来。

凌子枫身体了曲,她很想拍掉那只在自己胸前抚摸的手,但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忍住了。

长大后文倾澜地心思越来越猜,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就像前几日王为民和武成思的死都突然的让人无法相信。那一日她明明什么都没说,没成想最后却成了他们催命符。

文澜表面什么表示都没有,却反而在无声无息之间抓捕、处决了两人,她因此平生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他的狠绝。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忽然没了上朝地心情,想要离开朝堂好好的透口气。这个时候,是绝不能让脾气莫测的文倾澜知道她又耍了一次心眼的。所以,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她也只能咬牙忍住。

没想到她还能忍。文倾澜唇边漾起一抹算计地笑。右手居然伸进凌子枫地衣襟里。上下摸索了起来。她上身似乎被一条绸带绑着。平平地。没有任何凹凸之感。不过隐隐还能感觉到其间地一丝柔软。

几年过去这丫头地胸部似乎没见什么长进呢。文倾澜探出左手开始下滑。直到摸到臀部地位置。突然停止。在其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别地女人像这个年纪。早就像是熟透地葡萄。随时能滴出水来。而她就像是不饱满地花生。就连臀部也没想象中地那么丰硕。但就是这样不完美地身体。居然充分挑起了他身体里久藏地**。

文倾澜看着她。雪肌香肤在床。无骨柳腰在手。含羞脱兔在眸。他地急速地翻涌。他地**在狂啸。那**地涨痛明确告诉自己是多么想要了她。

他今年十七岁。已是到了能尽人事地年龄。对于女子有一种难言地好奇和冲动。这也在所难免。

但这似乎并不能作为完全地理由。宫里地女人多地就像是江河里地鲫鱼。还个个姿色出众。宫中规矩在皇子满十六岁地时候。都会安排侍寝地女人。即今为止送到他寝宫地美貌女人不下五个。但却没有一个让他愿意把自己宝贵地第一次奉送。一个都没有。不过或许眼前这个女人倒是个不错地选择。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奉送自己地第一次。

“啊。”凌子枫突然大叫。当真从床上像只被害地小羊一样跳了起来。她一脸惊恐地看着文倾澜。伸手点指他。

她本想说你怎么能摸那里,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刚才那一刻,文倾澜居然摸向了她的大腿内侧,差一点就接触到了她的私处,这让她怎么忍受,怎么能忍受啊。先不说这样会不会识破她是女人的身份,对于你一女子而言,那里是最**的地方,怎么能让一个男人的手随便触摸呢。

“朕怎么了?朕做什么了吗?”文倾澜眨着眼,做出一脸的无辜状,就像刚才做那件事的根本不是他。

“皇上,你怎么能这样?”凌子枫说着,抹着眼泪哭了起来,文倾澜的拒不承认,让她觉得心里更难受,想指责都找不出一个好的立场。

她是男人,文倾澜也男人,一个男人摸另一个男人,有什么可害怕的?除非那个摸她的男人有断袖之癣。宫中传闻皇上不喜欢女人,到现在还保持着童身,而现在凌子枫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否则谁又会相

男人下手呢?

“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朕看起来似乎还挺有精神的?”文倾澜望着她急跳的模样,轻笑一声道。即使是现在张牙舞爪的她,看起来也是很可爱呢。

就这一句话,凌子枫立刻收起了刚张出的爪子,装作虚弱的摸着额头,喘息道:“陛下,臣头好晕,哎呦,好晕。”

文倾澜扶着她的身子躺在床上,又给她细心的盖好被子,抚着她的脸柔声说道:“头晕就好躺着嘛,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当然很容易头晕了。”他今天本来就是来探病的,从未想过这丫头会装病,这一刻还当真以为她头晕了。

凌子枫被他的温柔的样子弄得满面通红,知是在羞涩还是别的什么,竟喏喏不知所语。其实她的头晕也不是装的,她心里又气又恼,再加上一时心急,血气上冲,直到顶门,就是不头晕都嫌奇怪了。

这时,突然门外来一阵‘咚咚’地敲门声,凌子墨的声音大叫道:“哥哥,出什么事了,开门让我进去,让墨儿进去啊。”

刚才凌子枫的惊叫声,他就听在耳中,好容易挣脱侍卫的拦阻奔到门前,又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上了锁,心中焦急之下,哪还顾得里面有没有尊贵的人。

一男一女在一间房里,房门还上了锁,就算他年纪幼小也隐隐会惧怕里面了什么事,凌子枫是他的,这辈子只能跟他在一起,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允许伤害她,对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凌子墨凌乱的敲门声,文倾澜心里很不爽快,本来兴起的大好兴致,也完全消失殆尽了。他轻叹一声,对凌子枫道:“你休息几日就上朝去吧,那地方就算你百般不愿去,也必须得去。还有以后我会想个办法让你脱身的。”

脱他所谓的脱身是什么?凌子枫心中大动,刚想问他什么意思,文倾澜已经迈步出了门。既然已经确认她没什么大病,他也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打开房门,一看到两个侍卫抓着凌子墨的小胳膊不放,他似乎很不情愿,双腿一个劲儿的蹬着。

“这是在干么?”文倾澜微一皱眉,喝问道。

“皇上,这小子咬我。”一个侍卫举起右手给皇上看,那上面血淋淋的,两个牙痕也很明显。一看就知道凌子墨对此没少下力气。

身为大内侍卫,却被一个七岁的孩子咬伤,这也值得炫耀吗?文倾澜撇了他一眼,冷声道:“赶紧放开他。”

“是,皇上。”侍卫虽不情愿,但却不得不放了手。

凌子墨挣开侍卫,迅速钻进了房内,扑进凌子枫怀里大呼着:“哥哥,你怎么样,怎么样?”

“我没事。”凌子枫一把搂住他笑道。

她虽嘴上说自己没事,但刚才那一幕~景却紧紧的缠绕在脑海中,迟迟不肯退去。

刚才文倾澜摸她的时候,她虽不愿,但身体里却忽然涌出一股难言的悸动,这种悸动迅速遍及全身,连手指脚趾都跟着颤动起来。这种感觉是她自小以来从未感受过的,麻麻的,酥酥的,那一刻似乎身体都不会动了。如果,她是说如果当时文倾澜的手不伸那么深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反抗,任凭那**的感觉延续下去。

或许跟文倾澜相处的时间太长,或许自小跟他在一个床上睡惯了,她竟然不是很讨厌他的接触。这样的话说出去都让人觉得羞于启齿,这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

“哥哥,以后不要跟他在一起好不好?”凌子墨打断她的思绪,忽然说道。

“你说谁?”

“是皇上,你答应墨儿,以后不要跟皇上在一起。”凌子墨情急之下,居扯住她的胳膊,上下摇动着,似乎非得逼着她同意不可。

她怎么会跟皇上在一起?他年纪这么小,心思还真是奇怪。凌子枫摇摇头,轻笑一声道:“好,我答应你。”

人与人的际遇有时候会很奇特,谁与谁相识,谁与谁相携一生,似乎都是上天注定好的,根本不是轻轻的一句承诺就可以打破的,也不是依照谁的想法,想怎样就怎样。

这一刻,凌子枫从未想过她这个承诺会不会成为现实。凌子墨也从未想过她能不能守住这个承诺,只一径的想抓住她,就像快要溺水的人抓住一株救命的稻草。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晚的意外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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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刚才那一遭或许文倾澜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心中子枫根本不愿承认,只一径的认为她隐藏的那么好,绝不会爆露,以此来安慰自己>/.这时的她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除了能骗过自己之外,没任何益处。

又在家里赖了几日之后,凌子枫的脸皮再厚,也好意思再装病,便慢慢悠悠的上朝去了。她来到待事厅的时候,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处聊着天,静等着皇上登上金銮殿。

她前脚刚迈进厅门,一个人影就向她扑了过来,冲到她面前几寸的距离时,噶然而止。

未语声先泣,“贤侄啊,等了你几日,可算是来了。”

凌子枫定睛一看,来的正是她那未来的老丈人吴维多。

“吴大人,您这是么了?”

吴维多左右瞧瞧,跟做贼的把她拽出待事厅,来到一个僻的所在,才开口言道:“贤侄,

有事要告你,听了可不要难过。”

“么事?”看他神秘的样,她不禁很好奇。

吴维长叹一声道:“小女生病了,病情不轻,据大夫说,得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所以咱们两人商定过的婚期,看来得延后了。”

凌子枫和小姐原定于明年春分地时候成婚。眼看着时日将近。她正忧心忡忡呢。没想到今日听到婚期延后地消息。她心里顿时乐开花了。暗想。这事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难过?

不过家女儿病了。她又不敢笑得太猖狂。只得揉了揉眼。尽现悲声道:“这可怎么好。怎会出这样地事?不过世伯不用担心。吴妹妹地病情一定会好转地。”

“但愿如此。”吴维多也跟着一块儿掉眼泪。两人弄得倒真有点像生了凄惨地事。

其实吴家小姐哪是生病了。就在凌子枫病假地这几日。她跟着情郎两人私奔去了。这样地丑事。吴维多怎么可能会告诉凌子枫。只好谎称女儿生~:了。

至于吴小姐私奔地消息。是后来凌子枫才打听到地。不过最奇怪地是。那个与吴小姐私奔地情郎居然不是李虔惜。这让她心中郁闷不已。否则。一次若能除掉两块心头病。还真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快事。

下朝之后凌子枫一脸倦意地往宫外走。今天朝堂之上说地事大多无聊。她听地哈欠连连。到现在还感觉睡意朦朦。

戚少德一直跟在凌子枫身后走,低垂着头,神情显得甚是低落。既不说话,也不追赶上来,只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凌子枫实在忍受不了了,回过身问道:“戚副将,你到底要做什么?”

戚少德抿了抿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几个字,“想请你喝酒。”

请喝酒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吗?凌子枫忍不住一抚额头,实在对现在地戚少德无语了。看他现在的样子,仿若一个霜打地茄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变故了呢。

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叫了几个菜,满满的倒了两杯酒,凌子枫才开口问道:“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戚少德仿若为自己壮胆般,连喝了三杯,才冷不丁冒出一句,“他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