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和大江子也正在经历他们人生之中最为重要的时刻。一个挖心掏肺想要得到,一个傻不拉叽有所企图,两个人心里都在谋算着得到对方,却又害怕伤害对方。

矛盾的一对男女,很快便要谱写一出刻骨铭心了。

啊!

唔!

两声儿沉闷的呼声划过…

一个是江大志被扶着进屋时脑袋撞到了床头。一个是结巴妹吓得结结巴巴的短促惊呼,一秒后,她整个人被男人大力带入,趴在了他硬实的胸腔上,腰上被他顺势揽紧。

客房里,火花飞溅。

结巴妹羞答答的撑着身体,声音小得像猫儿,“大,大志,你,你小心啊,撞,撞到没?”

脑子有些发晕的江大志,抹了一把撞得直冒火花的脑袋,瞧了瞧手指,松了一口气儿,“没事儿,结巴妹…”目光烁烁间没再言语,手下一紧,用力一拉,就将姑娘攥紧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大,大志…”

抬起头,大志哥喉咙有些发哑,看着她,轻巧又谨慎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话也结巴了起来,“结巴妹,不,不知道,为,为啥。我今儿,今儿特别想,行,行不行?”

结巴妹心脏骤停。

现在他要求了,为什么七七教她的东西都做不出来了?怦怦怦…心狂跳着,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屋暖黄的灯光之下,她完全无法稳定心神,手脚有些拘谨的揽上了男人的脖子。

“大,大志。我,我是,是你的…”

“雪阳…”男人冲动的呼声刚落,热烈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喝了酒的大江子气息浓重,荷尔蒙高涨着,直接就将理智给踩在了脚下。要她的思想占尽了上风,他的动作急切得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怜惜和隐忍。一个吻带着近乎癫狂般的热气,不时落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和唇。

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自己的军装扣子。

唔唔嗯嗯着,小结巴小心翼翼的回应,耳鬓斯磨的和他缠在一处,心脏像在放风筝一般,不可抑制地飞速上升着,拽着他衣袖的手心里,满是细汗。

“别怕,结巴妹,好雪阳,不怕啊。”江大志轻唤着她,声音又沙又暗哑,带着禁欲已久急待释放的冲动。在这件事儿上,江大志平素是有些拘谨的,主要还是怕伤害到了心爱的姑娘。而这会儿在酒精的摧动之下,他迫不及待地将自个儿身上的障碍脱掉,没几下便剥得只剩下一条裤叉了。

一翻身,他面对着女人压下,拉开她不好意思裹着的薄被,一点点的拉开她的衣服,醉眼朦胧里,姑娘的身体轮廓稍稍有些模糊,不过却娇小细白得不可思议,可怜兮兮的咬唇看着他,目光满是软软的哀求。

她又怕了么?

换了平时,他肯定会撤退了,更会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可今儿,酒壮英雄胆,他一只手沿着她的纤细的腰线儿捏上去,将她轻轻掐在掌中,滑细的触感,让他热情似火的心再次震动。

为了回应他,脸色红得滴血的结巴妹,小心的抬起头来,在他脖颈间轻轻啄了一口,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随后又娇羞的微眯起了眼睛。

这两个人虽然还不太懂得男人和女人间那点子事儿,但好歹都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他江大志更是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这样的情况之下,男性特征起来了就下不去,还行不有所动么?

撑起高壮的身体,他手臂落在她身侧,目光落在结巴姑娘又羞又怕的脸上,微微眯着眼。

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小结巴摆出一副任君屠宰的样子,横下心来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把自己给了他。

江大志心里荡得厉害,忍得更是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微微带喘儿的牵起她的手,义正辞严的说:“雪阳,明天我就打结婚报告…”

“嗯?”

这种情况下,他说这个干什么?

结婚…

结巴妹羞涩的脸上,略有些疑惑。

拧紧了眉头,江大志呼吸更重了,语气有些急切,“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江大志做了,不会不认帐的!”

“我,我知道。”羞答答地抿了抿嘴,小结巴见他不动,想到了七七说过的话。为了鼓励他,她主动伸手去扯开他的裤头,不曾想刚往下一拉,那东西便急不可耐地弹跳了出来,挺直地立在她眼前。

呀!

结巴妹脸上一热,耳根子烫得不行,慌乱地别开脸去,不敢再把眼睛往那儿瞧。虽然两个人肢体接触不是第一次,然而这却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瞧过它。

“嘿嘿…”江大志乐了,掰过脸来,“小姑娘,害什么羞啊?以后它就是你的啊!”

“你,你,不,不许说。”结巴妹的身体不好意思地往后一挪。“没事儿,我会小心的!”江大志哄着她,皱了皱眉又拉过旁边自己的衬衣来垫在她的身下。

结巴妹知道他的意思,他不想把人床单搞脏了。

脸红了一下,她又急了。

他明儿穿什么?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需要现在来考虑的问题。男人吻一下她的脸,推开她的膝盖便抵了过来。

“大,大志…我,我…”她结巴得不行了,她知道自己不想紧张的,她命令过自己要乖乖的配合他的。可是,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的颤了起来,心脏揪成了一团。

江大志目光暗了暗,一用力压下,它又不听话的滑开了。

急得他额头,冒出冷汗来。

妈的!他就不信不行。

用力往前倾身,他控制一下她的身体,回手又扶着自己,忙活了好半天终于对着那门路咬牙沉下。第一次办事儿真不是容易的,那家伙才挤了一点儿,两个人便同时受不住的喊出声来。

江大志吐了一口气,停了下来,额头满是汗颗子,心里结结得不行了,难道,又得要功亏一篑了?

“大,大志…”

没有哭天喊地,小结巴瑟缩着身体。

她知道,头一回总是要尝试疼的。

她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嫁给江大志,这种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早晚都得做。虽然她懵懵懂懂,不过知道得并不算少,只不过了解情况和亲身经历到底是两回事儿。

怎么办?她也急。

没有经验的结巴姑娘,目光楚楚的思索着。见他又有撤退的动向,情急之下便横下了心肠,一把拉住他,鼓励的小声说:“来,来…”说完,主动用力迎了上去。

唔!

她差点儿哭了出来。

终于,她像献祭般把自己交给了喜欢的男人。

因为太过紧张,她干涩得没有半分泽润,就那么突如其来的硬生生被擎开,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噤。钻心刺骨的感觉,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人活生生的劈开了。

“结巴妹,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的…”听见她含混不清的闷呼,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她,心里同样的纠结了起来。

江大志这人长得人高马壮,肌肉结实紧绷,一旦已经深入了敌境,他哪怕是神也不能再克制了。爱怜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他额头甩出了汗水,像个勇猛的将军般将孤军继续深入,又冲锋又陷阵,准备一举拿下敌军主帅,高唱胜利的凯歌!

可是,奈何…天有不测之风云。

心里太过激动,就那么几秒,他竟不慎溃不成军了。

一瞬间,刚才还嚣张的小小大志哥,直接被斩落下马。

他愣了愣,脸红得快要滴血了,“结巴妹,对,对不起,我…我他娘的太想了,没有忍住!”

顿时,他有种战败的感觉。

靠!

灰溜溜地翻身下马,他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门儿,感觉忒不好意思,而且相当没有面子。

秒射?我靠!

“没,没事,可,可以找,找七七…”小结巴羞涩地说着,整个人快要羞得钻到被子里去了。话虽然说得不太清楚,不过意思江大志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说,如果他不行,可以找七七看看。

嗷,男人的脸全没有了。

这姑娘到底懂不懂啊,男人第一次也是会…

唉!哀叹着,江大志将她的脸捞出来,让她靠在自己的双臂上,“谁说要找她看啊?…我没有不行,我只是!”

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他,结巴妹的脑子在游离,突然间,眨巴一下眼,她又呜呜地哭了起来。不是羞涩,不是害臊,而是突然有种…终于成了女人的满足感。

“结巴妹,再来,我一定不会这样了!”见她哭得伤心了,江大志心里顿时急了。

搔着剔着寸头的脑袋,不知道究竟是憋的还是闷的,为了向女人证明自己不是不行的男人,转眼间便再次重振起了雄风。抱着她变换一个姿势,高大的身子板儿将小小的女人纳入怀里,后背对着自己。

心里刚刚放松下来的结巴妹拧了拧眉头,瞪大了眼睛,一脸难受地转过身来看着他,又看了看他再次站立的家伙。摇头,再摇头,继续摇头,“大,大志,不,不…”

想到刚才那痛,他心跳一阵加速,推开他就想跑。

然而,江大志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捞她过来固定在身前,直接就抵了过去。带着一种急需要证明自己的急切,他行动力极快,“雪阳,刚才对不住,我再证明给你看,我行的!”

双手胡乱地挥动着,结巴妹低低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哭腔,听上去特别惹人怜惜。

“大,大志!不,不。”

“要,必须要!”江大志没有停下来。

靠,不要怎么行?不要他真就成了一秒郎君了。因此,他虽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结巴姑娘脸上的惊恐之色,还是没法儿管住自己了,因为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问题。抱紧了她,贴着她,他密密地合上去,在她耳边轻唤安抚,“乖乖的,没事,我保证没事儿!”

没事儿才怪!

男人的鼻息就在她的颈间掠过,结巴妹心里揪成了一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熟悉的男性气息,又撩了她的心,撩了她的神儿,让她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颤着发麻。

“呜,呜呜…”深呼一口气,她还是忍不住细细的抽泣起来。

江大志安抚着她,轻拍着她,环抱着她,却真的停不下来。实事上,他的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会儿哪怕谁拿枪招呼他的脑袋,要他的命,他也完全停不下来了!

接下来…

雨翻云滚,客房里的声音长短不一。

【关于投票】看到目前的成绩,又欣喜又难过,这种心情颇为复杂。不瞒各位,我也虚荣,我也需要装逼,我也想让宠婚站得更高,可我真心舍不得让大家花太多钱。借用一位姐妹儿的话:在读者心中,我只是万千作者中的一个。可是在姒锦心中,你们就是我的全部。因此,我爱你们,投票的妞们,一定量力而行。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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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米反噬!狸腹黑老狐狸!(精彩)

咔嗒——

极细微的一个声音,震得宝柒心里狠跳。

呼呼…

做贼什么的,果然心虚!

目光微敛,她‘暗恋’了许久的文件柜门终于开了。她‘想念’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那份儿陈旧卷宗就在眼前。

拿吧…

咽了一下口水,她先小心翼翼地将冷枭的手放在宽皮大椅的扶手上,顺便再次瞅了瞅他冷峻刚硬的侧脸。在书房里氤氲薄透的光晕下,沉睡的男人看上又无害又性感。

她心里感叹!

他的男人啊,怎么就这么相信她呢?让他喝酒就喝酒,让他赶紧醉倒就醉倒,让他睡一会儿,他就真的睡了…

心里小小纠结了一下,她为自己利用冷枭的行为,感觉到有点儿不耻…就一点点。

宝柒,你禽兽了!

好吧,她就禽兽这么一回。

时间不等人,其实就在这万千思绪的交织里,她已经用极快的速度从文件柜里抽出了昨儿冷枭看过的那摞卷宗。基本文件柜里东西的保密性,她并没有动里面的其它文件资料。

将卷宗摊在书桌上,看着这陈旧得有些近二十年历史的东西,她美眸微微一沉,心脏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见到这玩意儿,她几乎可以断定,它正在游念汐说的那个东西,肯定正是冷枭差人从游念汐屋里搜查出来的。

卷宗的最上面,是一份儿已经泛黄的dna亲子鉴定报告书。报告书是由八十年代m国最权威的一家亲子鉴定机构做出来的。鉴定报告为全英文显示,上面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概率,标志着鉴定书上两个做亲子鉴定的血样主人为亲生父女。

不肖说,父系血样提供人正是她过世的‘老爸’冷奎,而子系血样提供人只有一个叫tifa英文名。根据上在的资料显示,这份儿亲子鉴定报告正是当年游念汐的父亲游天良在冷奎的指示下前往m国做出来的。而游天良回国之后下飞机不到半个小时就死于机场高速的车祸上。因此,公安机关将他身上的遗物一并转交给了游念汐也是合理的。

这么说起来,游念汐当初说冷奎和宝柒的dna亲子鉴定报告就是它了?而这也是她认定宝柒是冷奎亲生女儿的依据?

而宝柒知道,绝对不会是亲生的。

六岁时候的那段记忆太过深刻,一个o型,一个ab型血,在当年就已经给她判了是一个野种的罪刑,又怎么会有意外发生呢?而这次怀孕的血型测试再次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她是o型,冷枭和冷奎一样都是ab型。

冷奎绝对不是她的亲爹!

那么,作为当时m国的权威鉴定机构,自然报告书是百分之百真实的,上面这个叫tifa的女孩儿,又是谁?

她想到了冷老爷子的故事,会不会就是他故事里讲的那个丫头?

她又会不会是游念汐嘴里说出来的那个只有她自己的知道的第二个秘密?

心里一个又一个的疑问,让她突然一定要去见游念汐的冲动。

吸了一口气,她拿开了上面的dna鉴定报告,下面还有一些东西…一些让她顿时有种脊背冰凉的东西。

鉴定报告下面,有一些资料,有一些照片,照片中只有一个女主角。

那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女人,熟悉的五官她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就是她自己。让她有些头晕目眩的是照片里的背景,那是她在m国的五年留学生涯的资料,原来冷枭调查过她。

除了这些资料之外,还有另外一份dna报告,是冷枭本人和小雨点儿的亲子鉴定结果。当然,结果没有父女关系。至此,宝柒也总算知道了,原来他不仅调查过她,还和小雨点儿做过亲子鉴定。

吁…

接下来更为惊震的东西出现了…

下面那些东西,是冷枭调查的关于冷奎和游天良死亡原因的资料,虽然因为时间久远没有结果,却足以让宝柒脊背发汗了。

冷奎死的时候,冷枭只有十四岁。他那个时候病未痊愈,大多数时候并没有呆在冷宅里,因此,对于家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冷奎在世的时候,是相当疼冷枭的。大多数时候,他更像一个父亲那么去疼爱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弟弟。

可是,明明过去了十几年他都没有想到要调查,为什么现在又开始调查了?

难道是因为…他怀疑她什么了吗?

按照道理来说,冷枭若看到了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会更加确认她是他大哥的女儿才对,不会怀疑其它吧?

她的心,怦怦直跳了起来。

说起来话挺长,其实整个过程不过就花了两三分钟。

为了不被冷枭突然醒过来发现,宝柒又小心的按照原样将资料又摆了回去。作为谢铭诚和血狼两个名师亲自培养出来的特种小兵,她在做这些事儿,自忖不会有出现任何纰漏。甚至在动那摞资料之前,每一个摆放的角度她都仔细观察和比对过。

因为冷枭太精明了。

放好资料,重新锁上了文件柜,她长吁了一口气,静沉了两秒,捂着还在不停狂跳的心脏,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向冷枭。

一转头,她愣住了!

妈呀,要不要吓死人!

正对着她的是一双阴鸷锐利的冷色眼眸,黑色的瞳孔里是她看不懂的深邃。

冷枭依旧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没有吭声儿。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真特么的!宝柒想骂娘!

唇角抽搐了一下,不过几秒钟工夫,她不得不调整好了最佳状态,摆出一脸儿粉饰太平的假笑来,轻轻啜了一口气儿,摊了摊手,撑在他的椅背上,“二叔,我就是太好奇了!嘿嘿,随便瞅了瞅!”

冷枭直勾勾盯着她,没有动作,没有说话,目光冷冽如刃。

心里抽了一下,向来二皮脸的宝柒脸红了一下。毕竟偷偷背着别人做这种事儿是不道德的,更不道德的是还被抓了一个现行。不管内容如何,到底她还是不好意思。

看着他,她不知不觉垂下了头。

尼玛,他的目光太让人惊悚了,不敢直视啊!

心弦乱弹着,宝柒猜测着,他这会儿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准备怎么毙了她?

私自偷看绝密文件…多大的罪啊!

不过,他真的会和她较真儿么?越想越堵心,宝柒喉咙口有些痒痒了起来,闷声闷气的再次假笑着,她乖乖的把小手搭上男人的肩膀,轻柔的,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替他按摩了起来。不过却不敢再说话了,嘟着嘴儿不时瞅他,看得了崃,认罪态度相当良好。

冷枭面色不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光森冷得像一把刀子。

而且还是一把等着她主动伸头去砍的刀子!

完了!

眼看各种讨好都没有用,宝柒郁卒着,发出一声儿幽幽的感慨。

“二叔,要不然,咱们回房去睡吧!”

冷枭不理她。

咳了一声儿,宝柒有些心虚,不过,嘴上却不太服气,“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杀千万的表情来行么?要杀还是要剐,你到是吭一声活气儿啊?”

看着她粉嘟嘟一张一合的唇,冷枭手指撑了一下额头,冷面冷声地问:“宝柒,私盗国家机密,是什么罪么?”

私盗…国家机密?怎么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了?

一时间,她的心脏有点漏气儿。靠,要不要定这么大的罪啊。

汗毛竖了起来,对着他阴恻恻的脸,宝柒无语半秒,横下心,一咬牙,嚷嚷着吼他:“首长,你里面的国家机密我可都没有看。”义正辞严的说完,心里复原能力极强的宝妞儿又寻到了借口,理由再次充分了起来:“再者说了,谁让你把国家机密放在家里的书房里?冷枭,咱们俩是法定的夫妻,那么这幢房子,算是夫妻共同财产吧?作为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我在自家的书房里,看了自家的东西,我有多大的罪?哼!”

“嗯,有道理!”冷冷瞄她,冷枭话里意味不明。

宝柒轻咳了一下,差点儿被兴奋的口水呛死。

丫这么好说话?不对劲儿啊!

脊背悚了一悚,她叉着圆滚滚的腰,“既然我说得对,那我就没错对不对?睡不睡觉?不睡我去睡了!”

“宝柒!”冷冷喊着她,冷枭说:“你说得对,这是你家。咱们是夫妻,那我可以要求丈夫的权益么?”

“可以啊!完全没有问题。”宝柒下巴昂起。

“一天一次!”大概尝到甜头了,冷枭的目光意犹未尽的看着她肿胀的嘴,“口的!”

靠!

一天一次还不要命啊?!

宝柒狠狠地盯着他,挑衅地说:“算了,你把我按盗取国家机密罪论处吧!大不了,我带着你的儿子去坐牢!”

“你怀孕当然不会有事,可…别忘了,你还有同伙!”冷枭阴恻恻地看着她,补充说:“江大志,王雪阳!”

什么?!他们也成了同伙儿!

这男人啥时候这么狠了?不就是偷看了一下不该看的东西么?

摇了摇他的手臂,她拧着眉认真的问:“二叔,你玩真的么?”

“对待正事,你见过我开玩笑?”冷枭反问,眸底全是冷意。

倒抽了一口气儿,宝柒郁结了,丫的干嘛这么来逼迫她啊?而且,逼迫的意图也太过明显了吧?算了!识事务者,为俊杰,不就是每天晚上为他那只小禽兽服务么,又不掉她二两肉。

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看到这位爷狼气森森的冷脸儿,她衡量一下得失,觉得每天服务他一次,其实也没有那么难,总比陷朋友于不义要强得多。于是乎,稍稍叹了一口气儿,她立马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行吧!就这么办,我认了,不就是一天一次,姑奶奶豁出去了!”

“口说无凭!”冷枭睨着她,勾着唇冷冷一哼,没说话的话里意思是——你惯常说话不算数!

“立字为据,总成了吧?”叉着又胖又粗的腰肢儿,宝柒凉凉的咬牙,拿过书桌上的纸笔来,正要写,手里的纸笔转眼便被男人给夺了过去,冷枭说得极为严肃:“我写,你签字!”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宝柒心肝儿稍稍哆嗦了一下。

一想,再一想,想来想去,怎么就有一种落入了算计的感觉?

不对劲儿,心里瘆得慌!

转瞬,冷大首长龙飞凤舞的几排漂亮行楷字据便诞生了,上面清楚的写着:

以下协议,本着宝柒同志本人的意愿订立,非人为胁迫,宝柒同志必须遵守。

第一条:宝柒同志自愿为冷枭口丶活服务,每周不少于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