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王金生以前什么德行我不是没见过,如果他的豪迈必须要由我的剑气支撑的话,说明这人本性还真不怎么样,这就像朋友,有些朋友平时默默无闻,可在关键时候帮你,有些朋友酒酣耳热后尽说好听的,你听着是爽了,可那其实已经不是他了。[花花更新]

我心情转好,打开车门道:“走吧。”

在车上,苏竞说:“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今天就会女儿国。”

“这么快?”

苏竞道:“你有了三成剑气,我再教你些窍门,就算你不想当摆设,总也能帮得上忙的,其他的事就像我说的,我们迟早还有机会回来的。”

我也迫切地像再见老妈,于是同意:“就这么办吧。”

车慢慢汇入车流,这时是中午不到一点,正是高峰,不一会就堵在进2环的路上了,

苏竞眼睛望着外面,突然指着一个高高在上的东西问我:“那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随口道:“摩天轮啊,你没做过?”

苏竞摇头。

问完我也不禁失笑,她一个联邦大陆来的怎么会坐过摩天轮?我说:“要不要去玩玩?”

苏竞道:“时间这么紧,哪有玩的功夫?”

我却在一瞬间坚定了决心:“今天就回女儿国了,你好容易来一趟连摩天轮都没坐过多亏呀?再说跟这堵着也是堵着,等怎么能玩完回来正好走。”不等她表态,我一打方向盘把车开到游乐场门口,拉着苏竞直接来到摩天轮前买了票,一起钻进一个游乐仓。

当摩天轮慢慢升上空中的时候,苏竞忍不住隔着玻璃往下看着,不禁动容道:“好大的城市。”

我说:“如果有机会,你还回来吗?”

苏竞道:“我恐怕免不了要回来的,你的力量才拿回一小半,还有四成剑气没有下落,地鼠身上的速度我也没有想到办法。”

我撇嘴道:“能不能先把你的国家天下放一放,我是说等仗打完以后,你来玩。”

苏竞道:“这一仗没有10年时间,怎么可能打得完?”

我叹气道:“被你打败了,那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把黑吉斯打跑以后,你总是要嫁人的吧?”我突然道,“对了,在你们那里你这个年纪好像应该嫁人了。”

苏竞道:“在女儿国,要结婚也是我取别人。”

我笑眯眯道:“有心上人吗?“

苏竞摇头道:“没有,我哪顾得上考虑这些?”

“哦,对,你条件这么好,择偶肯定是老大难问题,你妈就不急吗?”

苏竞:“……”

我挠着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事。”

“什么?”

“要说符合你条件的,好像也只有我了吧?加上我这个半吊子大陆一共才两个剑神,你还能找谁去?”

苏竞愕然不语,转而笑道:“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可以娶你,到时候你当正室。”

大局渐定,她这会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我撇撇嘴:“算了吧,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再当上门女婿,不说别的,我妈也不同意呀。”

苏竞小心道:“你妈她不是已经……”

我差点说漏嘴,急忙打岔道:“你要是嫁给我,我可以承诺,一辈子恪守一夫一妻制,至于包不包二奶……看情况再说。”

苏竞笑道:“我妈就不能同意,她还等着子孙满堂呢。”

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是怀疑我不行吗?再说了,你妈在想子孙满堂也得一步一步来,一个男人娶5个老婆,一年就算怀3个来年就能满堂了,你娶再多老公还不得一胎一胎怀。我们这有个比喻,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一只茶壶可以配很多茶杯,可是一个茶杯配很多茶壶那就不像话了,说到底,你这种一年一熟的庄稼和我们这种一年多熟的没法比。”

苏竞张红了脸,嘀咕道:“你……可真不害臊。”看来女人终究是女人,不管和男人打仗还是斗嘴都有其局限性的一面,再说我说得没错呀,女人一个月就排一颗卵子,还得怀胎十月,男人四处留情捎带脚地就把传宗接代问题解决了,夏雨荷她闺女不就是这样么?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忙问:“诶对了,就像你们女皇怀了孕,她怎么知道是哪个男妃的种儿啊?”

苏竞:“……”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当然,主要是我有说有笑地坐在摩天轮里,看它升上了最高点,苏竞玩下看来一眼,咋舌道:“真高。”

我说:“你不会是怕了吧?”

苏竞淡然道:“这算什么,要不是在这里,我能飞得更高。”

“你真的会飞啊?”说到这里我顿时来了兴趣,从小到大我都在作着一个会飞的梦,可是我们知道这在人类的科技史上还是一个空白,人类造出了飞机,可在个人飞行上始终被若干问题困扰着,如何克服万有引力,如何能量守恒,摒除跳伞,滑翔机这些似是而非的东西,真正的飞行只有在科幻神话小说里有,像雷震子就会飞,不过我一点也不羡慕他,那对翅膀固然看着拉风,可是人有了翅膀还是人吗?理我最近的会飞的人大概就是坏道人和刘老六了,我也不羡慕他们。坏道人脚踏飞剑,我感觉跟玩滑板其实没什么差别,而且站在剑上那么促狭一点也不潇洒,要是能坐上去估计会好点,不过那样容易吧裤裆划了,刘老六就更别说了,和我理想最接近的飞行还是超人那样的,不过超人的姿势也够傻的,俯面朝地还四肢平摊,活像个被从壳里拽出来的王八,我知道他是为了减小阻力加快速度,为了快你把红被单扔了多世纪?这孙子飞得又装B又鸡贼。

苏竞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的力量有多强,总之我不建议你经常飞,不说你现在的身体协调能力不足肯定不能成功,而且飞行非常耗费剑气。”

我下意识地问:“百公里多少个油?

苏竞楞了。

我急忙换了一种问法:“你在满气的状态下能飞多远?”

苏竞道:“以前差不多能从女儿国的都城飞到郊外,现在恐怕不成了。”

“为什么呀?”

苏竞自嘲道:“这么久不飞,功夫肯定是要打折扣的。你们这里有个词交什么来着——贬值?”

我感慨道:“你这不是贬值,估计是因为女儿国油价也涨了。”

P:南京之行很成功,除了两次演讲浮云了以外,其他都挺好,很感谢那些到场支持小花的兄弟姐妹们,字虽然很丑,可一个要我赔书的也没有,我很感动。

第二卷 女儿国 第六章 摩天轮之战

更新时间:2011-5-1 13:21:42 本章字数:5404

闲聊了一会.摩天轮落底再次上升,我就飞行问题和苏竟展开了计论,苏竞道:“你还是一步一步来,现在你的剑气还不听指挥就想着飞了?”

我笑道:“心才多大,舞台就才多大嘛。”

就在这时.苏竞冷丁神情一紧,喝道:“小心!”她一把把我推开,右手中食指一夹,与此同时我听到肚后有尖锐物体破窗发出的声响,苏竞两根指间夹着一根弩箭冲我一亮:“有人暗算我们!”

“在哪?”我失色地往后看了一眼.就见在我们后面那个游乐仓里,依稀有人影一闪。

苏竞道:“是仇天刃他们!”

话音未落.我面前的玻璃再次发出破碎之声,一根弩箭迎着我面门直射过来,苏竞丝毫不敢大意,用手将其拨飞,我定晴一看.见我们前面仓里也才一个人拿着弩箭正在朝我们这边看着,不容我们回过神来,后面嘣嘣两声又接连射来两支袖箭,苏竟手指连动.把它们收在手里,愤然道:“可恶,我们被包围了!”

我这时也明白过来了,仇天刃他们居然利用这个机会一前一后把我们夹在中间,我和苏竞身在半空.只能成为他们的活靶子!

这会的摩天轮正处在平缓上升期.我们前面那个仓位于我们斜前方,后面那个谷刚好能看见我的后脑勺,两拨人一起发射暗器,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真是避无可避。

只十几秒的时间.仇天刃他们又射来几支弩箭,苏竞沉着脸左古拨打,我发现情况虽然危急,但似乎对方想凭这种东西伤着我们的可能性并不大,苏竟毕竟是一代剑神,这些小玩意也只能让她神情紧张而巳,想要命中,几率很小。

在一味被动挨打中.我着了看苏竟手里接下的暗器,提示她道:“咱们不是也有弹丵药吗?”

苏竟恍然.将手里的两支弩箭甩手回射过去,砰砰两声,附着着剑气的弩箭不由分说地直没入游乐仓的铁门,后面的杀手吃了一惊,顿时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苏竞手里还才最后一支弩箭,这时我们前面的游乐仓已经升在表们头顶,只留给我们一个铁皮底子,苏竞看也不看,随手一挥,那弩箭穿过我们头上的铁皮,斜刺里射进上面的游乐仓,不一会就见仓底上那个,洞才血渗出。

我骇然道:“太帅了!”

苏竟问我:“你还有什么暗器吗?”

我愕然道:“我哪来的暗器?”

“可以扔出去的东西有吗?”

我随手一掏兜,除了电话钱包以外别无它物,苏竞拿过我的钱包。

我急忙道:“那个别扔!”

苏竞把钱包侧过来倒出几枚硬币,我放心道:“这个可以。”

苏竞攥着那些硬币照着我们脚下仇天刃的游乐仓射了出去.那仓顶顿时被射出几个洞.仇天刃他们再也不敢冒头了。

在整个战斗中,仇天刃他们前期确实取得了一定的火力压制优势,但是在威力上面实在不敢恭雄,一前一后两个仓里的杀手生死不知,但是可以确定前面那个杀手肯定是受伤了。

之前段天涯就说过,面对苏竟这样的高手,弩箭毫无机会,现在我们处的位置虽然很不利,但仇天刃他们还是失算了,我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贸然地利用一点优势来攻击一位剑神。

我眉飞色舞道:“这几个缺心眼嘿,价鸡不成蚀把米。”

苏竞也若有所思道:“按说三色石的杀手不会这么孟浪才对。”她顿了顿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下去再说。”

我往外看了看,我们的游乐仓这会刚好升到了摩天轮的最顶端,我纳闷道:“怎么下去?”

苏竟道:“我带你下去。”

“这么高?”

苏竞淡然道:“我虽然不会飞,可这点度还摔不死我,一会我会托住你的。”

“可是门是朝外锁.......”

我话音未落,苏竞手只在铁门上轻轻一按.外面的插销便应声而断,我又脑残了,这区区的门锁怎么能难住剑神呢?

就在这时.只听半空中忽然有人厉喝一声:“小贱丵人,你还不受死吗?”我抬头一看,在我们窗外,一个身穿道装的中年道人脚踩飞剑,正得意洋洋地觑着我和苏竟.正是李坏!

苏竞暗道一声不好,那李坏伸手向我们一指,大声道:“龙剑,出鞘!”

他背后的剑匣内一把光彩万般的宝剑飞出来.在半空中饶了半个圈子,又一时化作6把长剑,闪电一样刺了过来!

“又是他!”苏竞愤然道,她知道坏道人已经吸收了我三成剑气,不敢大意,双手平挥,一股至纯的剑气排出,6把长剑被遏制在游乐仓外顿了一顿,但仍有一把透仓而过,照着我的面门直刺过来.苏竞大惊,千钧一发之际推了我一把,那剑擦着我的脸刺到后面去了。

苏竞悚然道:“他的剑气又强了不少!”

坏道人身在半空,打个哈哈道:没想到吧贱人,你们的剑神只是徒为他人做嫁衣裳,反倒便宜了老夫。”

苏竞脸色一沉道:“什么意思?”

坏道人冷笑道:“什么意思试试不就知道了,老夫新近又得了一股剑气.正想拿你开刀呢。。。”

苏竞神情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坏道人再不答话,手指向前一递,6把长剑再次飞集于我们游乐仓外,像6只扑食的饿狼一样扑了过来,苏竞手如莲花绽放,剑气嗤嗤连声,这次却只抵挡住4把飞剑,有两把刺进仓内,一把直取我的脖颈一把是正面冲着苏竞去的,坏道人向来与苏竞交手只敢声东击西,这次显然是对自己信心满满.居然朝苏竞发难了。

在狭小的空间内,我们闪无可闪苏竞一心照顽我,把我推在一边,又在射来的长剑柄上点了一下将其击出,另一把长剑便无暇顾及,只能勉强低头闪躲,剑锋划落她几缕秀发,在游乐仓内打了个盘旋,把玻璃连同铁皮全身全都割开,苏竞缓过手来这才把它拍了出去。

这时游乐仓又缓缓下降,和前后两个仓又处在了一条直线上,仇天刃冒出头来,可以看见他面颊上多了一个血窟窿,虽然受伤不轻,仍旧把弩箭拿出来对准我们放了一箭.苏竞把暗器拨飞,愤慨道:“我们中计了!”

......她刚才那句话没错,三色石的杀手绝不是冒失之辈.他们把我们夹在中间原本就是等坏道人正面发起攻击以后来浑水摸鱼的,然而这一招也确实奏效了,在坏道人6把长剑的逼迫下,我和苏竞本来就成了案上鱼肉,仇天刃再这么一搅合,我们俨然是危在旦夕了。

此刻,仓门已然洞开,如果我们要强行跳出去身在半空门户大开,会立刻被坏道人的剑阵绞杀成肉泥,可是待在这里也只有挨打的份在狭窄的游乐仓里.坏道人可以肆无忌惮神出鬼没地攻击我们,我们却连他进攻的方向也无法预料。

眼见坏道人巳轻又把剑阵集齐,苏竞满眼通红道:“想不到我苏竞居然要死在这里!”她看看我,忽然神情转柔,悲怆道:“。。。小龙。。。我害了你。。。。”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位大陆上盖世的剑神已经心生绝望,以前不管情况多么危急,她最多只有愤怒,这样的口气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坏道人眼瞅昔日强敌气数巳尽忍不住仰天大笑道:“小贱丵人,早知今日,你还敢跟道爷作对吗?”

我看着他那副欠抽的脸一股郁闷之气无处释放,坏道人双手重重一推,6把长剑呈矩形钉了上来,我忽觉腹内有股**辣的气翻涌奔腾,再加上心中的怨念,不禁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一句话出口,我不自觉地学着苏竞的样子双掌推出,顿觉掌心像被炭火烧焦一样疼痛无比,可是怪事也随之发生了——射向我的三柄长剑就像大风中

的塑料吸管一样被吹得东倒西歪,一瞬间,我的身体里被一股神秘强大的力量充满,像拿了把气焰喷枪站在雪地里,似乎整个世界都没什么能阻挡住我,我的眼神也比平时尖锐了,随手拍落射向苏竞那边的两柄长剑,厉喝一声:“喂,要死也别死在这!”

苏竞本来也不会束手待毙,只是有片刻的失神,被我一喊.顿时眼神一闪.扭腰躲开最后一柄长剑,惊喜道:“你......怎么......”

我大声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告诉我该干什么?”

苏竞顿时回过神来.肃穆道:“你先对付仇天刃,我来顶住李坏!”

仇天刃这时还在左一箭古一箭地朝我们射着,我微微低头躲过他射正的一箭,身体里那股巨大的力量怂恿着我无师自通地拍过去一掌,有道似有形似无形的气柱激丵射过去,但我在出手的那一刻就预感到打歪了,这股力量虽然强大,指挥起来却困难重重,首先我并不能预知它的方向,其次.正因为强大,它的运丵动轨迹似乎是带着弧度的,就像高压水枪那样,我一掌拍出,仇天刃所在的游乐谷边缘被打成了一堆铁粉,却并没有伤到仇天刃,强大的剑气把他们身后的游乐仓直接砸瘪,好在里面没人,这么一来,我倒不敢再轻易出手了。

“照着连接处打!”苏竞一边凝神提防着坏道人,一边小声提醒了一句,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恩,朝着后面的仓顶发出一掌,来回激荡的剑气虽然没有首中目标.但是挂着游乐仓的钢臂还是被扫了个正着,篮球粗细的精钢臂搅中了剑气如豆腐被切了一刀似的齐齐而断,仇天刃惨呼一声,他们的游乐仓像被从树上砍下来的香蕉一样掉落下去。

我慢慢转身看着坏道人,一字一句道:“下面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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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女儿国 第七章 好消息和坏消息

更新时间:2011-5-1 19:34:35 本章字数:7381

坏道人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等见仇天刃他们掉到地上去了这才转过儿来,他见我瞪他,先是一愕,继而打个哈哈道:“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老夫为敌吗?”

我嘿嘿一笑道:“你试试!”

坏道人再不理我,口念念有词.他的6把长剑被我和苏竞的剑气打散,这时又慢慢重聚起来,剑尖一起对准我们,苏竞凝神而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打你狗丵日的!”这招还是跟刘老六学的,坏道人每次进攻之前似乎都要有一个简短的仪式才能把剑气集起来,如果说作为一名高手来说,我应该才等他完成再进行公平决斗的觉悟,不过我这高手是半路出家才没当几分钟,既没能培养出觉悟,而且我觉得觉悟这种东西也是讲天分的,你不能指望一个道上大哥的孩子跟人打架还讲觉悟,那样的话被人揍了都没人可怜你......

坏道人身在半空一闪,显然我的剑气还是震撼了他,虽然我也知道那一下是打歪了,但是力道肯定不轻,这就像一个臭靶子打枪,准头虽然差了点.可是k47还是k47硬件设施摆在那,敌人就绝不敢轻视。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这一下虽然没打着坏道人,却把我们前头那个游乐舱打了下来,这倒省了我不少事。

坏道人6剑聚齐,分向6个方向攻了过来,这时我已经尝到了剑气的甜头又有苏竞在旁护身,没有后顿之忧的我不由分说一顿乱打,游乐舱上顿时出现了无数手掌型的窟窿,剑气激荡之下也并非全无用处,才两柄长剑硬是被我的胡乱拍了回去苏竞小心翼翼她将其它飞剑挡回,又好笑又好气道:“你别胡来口”

坏道人脸色微变,喝道:“龙剑,合并!”那6把剑猛然归为一把,坏道人神情肃穆,两只手不断在剑柄上注气,苏竞小声道:“小龙注意,胜败就看这一下了!”

龙剑在坏道人的不断的催动下,剑体渐浙变亮隐约比平时粗大了一圈,苏竞两根手指放在胸前,眼睛凝犯着剑尖,剑气也在体内鼓荡不止,整个天空骤然失色,连我们头顶上的云彩也像被什么驱赶似的飘开了!

“攻!”随着坏道人一声断喝,龙剑矫若游龙一般刺向我们,苏竞眼光华一闪,两根指头快点出,就见一道灰白色的有形剑气笔直激丵射而出点在龙剑上那龙剑在空缓了一缓,再次袭来,苏竞大声道:“小龙,看你的了!”

我既不会苏竞那样以指放气,又不懂怎么操控剑气,只得照样挥苍蝇一样扇出一掌,不过好在距离很近,我能粗略感觉到我的大部分剑气都打在了龙剑上,坏道人吃了这一击,身子突兀她在空退了半步龙剑也盘旋着飞了回去,坏道人一低头,任凭它自己归鞘,眯缝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冷笑道:“这么精纯的剑气归了你真是暴殄天物,这次算你们走运,道爷我还会回来的!”说罢脚踩飞剑转身而去。

“回你娘的脚,你以为你是灰太狼啊?”我照着他的背影又是一顿胡拍,苏竞按住我的胎膊道:“没用了,别白费力气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身上所才的力量被骤然扯空,腿一软,几乎掉下去苏竞急忙扶住我:“你怎么了?”

我单膝跪例,只觉丹田里一片空空如也,连带着身体也像面条似的不听使唤了,身经百般蹂躏的游乐舱巳经是千疮百孔不堪重负,喀拉一声在半空歪了一半,苏竞把一只手穿在我肋下道:“走,我们先下去。”她带着我纵身一跃,就像坐电梯似的缓缓下降,我们脚刚着

她,就听身后轰隆一声,那个游乐舱终于也掉了下来。

摩天轮周围这时早巳经是人山人海,我抬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就见上头被一层乌云似的烟雾罩住.从这里看去只能看见一片混沌,苏竞小声道:“应该是坏道人施了障眼法。”显然坏道人也不想当众暴露身份,所以我们在天上决斗,下面的人是看不到的。

不过就算如此,短短5分钟之内掉下3个游乐舱来,围观的人自然不在少数,都在议论纷纷猜测上面刚才生了什么事。

摩天轮的老板都快急哭了,见我们从上头掉下来,几个箭步窜过来抱着我的手一个劲摇着道:“大哥,上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喘着气道:“你没看见吗?起雾了。”

老板跺脚道:“这叫什么话,起雾也不至于掉下来啊!”

我胡乱道:“还打雷了。”

老板先是恍然继而茫然:“我怎么没听见声儿啊?”

我说:.“问雷。”

老板又是搓手又是跺脚:“我怎么那么例雾呢,台湾买几条船遇台风,四川盖几栋楼遇地震,现在租个摩天轮还遭雷劈!”

我纳闷道:“你一个买得起船做得起房地产的主儿怎么跑这卖票来了?”

老板都快哭了:“不是遇上台风和地震都赔了吗?”

我汗了一个..也无比同情他,敢情明明一个可以成为包玉刚和潘屹的主儿现在成了一个牧票的了,贝利的乌鸦嘴是坑别人,这位更好,坑起自己来简直是行动上的巨人。

我拉着他的手道:“别难过,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生了,你这摩天轮又不是只有三个舱,其它的照样赚钱。”

老板苦着脸道:“算了,我看出来了,我再继续干迟早得出事,个天好在是没出人命,要不我非得赔死不可。

我忙问:“这么说那三个小子都没死?”

老板道:“没才,不过一个脸上穿了个洞,一个脚底板开了个眼儿哥几个都是厚道人,也没找我索赔...”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笑道:..你放心吧,我也不找你索赔。..

老板舒心道:“今儿我总算是遇着贵人了。”

我无言以对。临走的时候我语重心长地告诫他说:“以后投资干万要谨慎啊。”

老板若有所思地点头道:“以后绝不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想好了,我把手上的钱都变了现以后我在国内买两支股票不是说衣食住行吗,我一支买双汇一支买蒙牛,然后我再去日本贩鱼去。我就不信有谁能不吃饭!”

&qut;呃...祝你成功。..”

离开游乐场的路上我仍然需要苏竞扶着,现在的我从肩膀到大腿根,具体到每一个手指关节,

都软得鞋带一样,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浑身自脑袋以下脚以上,没一处地

方不疼,而且这种疼还不是肌肉骨头那种疼,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好像是在表却又像是在里的疼,

随着每一下呼吸,犹如万千细针刺体,由此我想到一个词--这才叫刺身呢!

到停车的地方短短一截距离,我已经疼得满脑门子是汗,等坐进车里的时候,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竞抓过我的脉门把了一会,面有忧色道:“你怎么样?”

缓了好半天我才勉强道:“疼死我了!”

苏竞道:“你现在剑气在体内激荡,奇经八脉大开,不疼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