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拗不过我,二来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对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不可抵挡的诱惑,她终于同意了。李师师拿过那宣传单,指着其中300平花园复式小别墅说:“这个看来不错呢。”真贴心。包子一把抢过去翻到背面看经济房,边对李师师说:“那个等你傍个有钱人再说,你哥和我连厕所都买不起。”

我的意思是要去看楼手里的东西就先别买了,包子当然不干,不但如此,她还非买一把王麻子菜刀拎着,我们结了钱,她把干花和菜刀放进壶里提着,我们一路拐进了对面的售楼中心。

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清水家园售楼部占了整整一层楼,一进门就可以看到篮球场那么大的桌上摆着模型,几栋房子被大面积的绿绒环绕,不远处还有很大几堆擦脚石,那表示:房子在草地中央,旁边有假山。

售楼部巨大敞亮的落地窗前全是给顾客休息用的竹椅和玻璃桌,上面甚至摆着糖果。大厅里到是有七八对来看房子的人,在这个时期还来看房的人,其实大多是贪便宜的百姓,不过看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那样,更像是来投资的新加坡人。

包子手提水壶,菜刀在里面叮咣作响,我们就这样进了大厅。

如果是平时,我们这样的顾客肯定是少人疼没人爱的被漠视群体,但在这个非常时刻清水家园就有足够的人手来接待每一个访客了。

一个眉清目秀的售楼小姐亲切地迎上来,没有急于让我们看房,而是先介绍了自己,然后和我闲聊了几句,马上试出水来了,知道我们三个人里包子是拿大头的人,她就跟在包子身边,不时唠几句家常。我不由得暗叹现在推销员的专业素养,看来去撒哈拉卖雨伞的伟大设想距离实现已经不远了。

包子背着手,拎着壶,绕着模型看着,我想她之所以还比较感兴趣是因为那模型做得十分逼真。通过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售楼小姐已经大致了解了我们的情况,她见包子眼光始终在小面积经济房上转,猜测出我们囊中羞涩,她带着职业微笑说:“先生和小姐既然还没有孩子,这种小户型正好能让两位体会到二人世界的亲密,这也避免了因为工作忙打扫房间占用太多时间的问题。”

李师师调皮地说:“那以后要有了孩子呢?”

那小姐回头看了她一眼,满眼都是好奇,她应该是搞不明白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不过李师师这样的问题显然早就在她的准备之内,售楼小姐不慌不忙地说:“现在每家都是一个孩子,而我们最小面积的房子也是两居室,就算以后孩子长大,也互不影响啊。”

李师师呵呵笑道:“那如果是两个孩子呢?”见售楼小姐又胸有成竹的样子,李师师忙加了一句:“孩子可是一男一女哦。”

售楼小姐被她牵住了鼻子,只能勉强回答:“那男孩儿跟爸爸睡女孩儿跟…”说到这她也觉得不靠谱了,声音小了下去。这时包子回头瞪了李师师一眼,跟那小姐说:“你别搭理她。”李师师冲我吐了一下舌头。

我一直在偷眼看旁边的小别墅,红白相间的小楼,草坪边上立着信筒,装着感应门的车库,房子边甚至还有一个狗窝…

想象一下,以后我开着车缓缓进到自己的车库,小狗摇着尾巴欢迎我,我一进宽敞明亮的客厅就把领带扯松扔在衣架上,然后我和包子趴在地板上看书,我们看《花花公子》,我们看香港版《花花公子》,我们看…

我心痒难搔,终于忍不住问:“那个多少钱?”

售楼小姐扫都没扫我一眼,随口说了句“180万”就继续和包子讨论70平,六楼那间房去了,她并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是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她以为我只是好奇而已。

包子看中那间房买下来要18万多,把物业和过冬的费用算进去也就20万了,这正好我们两家所有的积蓄,包子已经被售楼小姐忽悠得晕头转向,开始无限憧憬拥有自己房子以后的幸福生活。

“您看,我们有大片的草坪,以后你们有了孩子可以让他在上面奔跑,这里我们将建一个大型的健身场,您和先生晚饭之后漫步到那,看夕阳西下,您坐在秋千里,让先生把您高高的荡起来…”

说话间,售楼小姐眼神迷离起来,像是坐在秋千里被夕阳的霞光蛰了眼睛,胳膊也舒缓地舞了起来,我要是张艺谋她绝对就红了!

李师师背着手,笑眯眯地看她表演,想要迷惑她,看来难度仅次于迷惑我。

包子兴奋得满脸通红,问我:“你看呢?”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打死不买房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售楼小姐眼见胜利在望,索性火上浇油:“而且我们的小区是全封闭式管理,您想想,工作了一天回来,回到与世隔绝的爱情小屋,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只有…”

我终于忍不住打断她说:“小姐,以你的煽动力完全可以再创个白莲教什么的组织。”

售楼小姐忽然脸红:“你怎么知道我叫白莲花?”

包子忽然把壶塞我手里,说了句“我去厕所”就匆忙跑了,看来是真的有些激动了。李师师跟着她,走出两步,忽然回头一指那栋小别墅:“我觉得那个不错,嘻嘻。”也走了。

等清净了我才问白莲花:“180万连车库什么的都包括了吗?”

白莲花有点发懵说:“啊,对,能停放两辆车——是您要?”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她大概还没见过自己上街买把壶提着走一路的百万富翁。

我绕到那模型前,居高临下仔细打量着它。白莲花手指着包子的背影,语无伦次地说:“可是…”她肯定是想不通连买70平的经济房都要衡量再三的顾客怎么会一下产生了买别墅的想法。

我突然恶作剧心起,跟她开玩笑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女的什么关系吗?”

“…好象是姐妹,可长得太…不太一样。”

我笑着说:“说姐妹也没错,你想挣钱吗?想挣钱就得你刚才说的话全收回去,让老大死了这条心,我就能经你的手买别墅了。”

白莲花更糊涂了,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神秘地说:“不是血缘关系那种姐妹…”

白莲花这下明白了,脸一下变得通红说:“您可…您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啼笑皆非的话来,“您可真有本事呀!”随之她对我的态度完全产生了变化,从那种职业的敷衍一下子变得特发自内心的恭谨,看来领俩女的逛街和骑俩自行车就是不一样。

能把两个女人合在一处金屋藏娇的男人当然是有本事的,话说中国若干年后会产生6000万光棍,这除了早几年的重男轻女现象,跟某些男人多吃多占也不无关系。6000万光棍,多么庞大的一个市场呀,毛片业的春天即将到来!

“那我该怎么帮您呢?”

“一会你尽全力把老大——就是长得丑的那个,忽悠得不想买房了就算成功,至于别墅,咱们私下交易,凭你的口才,这应该不难——我看好你哟。”

白莲花点点头,坚毅地说:“您放心,三个转折以后我保管让您的大夫人倒贴钱也不要了。”

我把我的名片给了白莲花一张,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那栋180万的房子,在地震时期,它的性价比确实非常高了。我使坏也是有目的的,眼见傻包子被白莲教主侃晕了,以她的性格,把所有积蓄拿出来买那套6楼不是没有可能。

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包子她们也出来了,包子兴致勃勃地说:“你继续说,还有什么好处?”

白莲花依旧是笑容可掬,一点也看不出要转折的迹象:“您要的这套6楼,夏天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蚊子进不去…”我使劲给她递眼色,她全当没看见一样,难道我碰上的还是一个社会公德心特别强的推销员?

包子搓着手说:“对哈,这点我都没想到。”

“不过…”来了来了,第一个转折点!“您最好也不要打开窗户,因为离您家不到200米的地方是一个大烟囱,现在化工粉尘污染比较严重,如果过量吸入很容易呼吸道感染,当然这还是轻的。”一点也看不出白莲花有恐吓的意思,到是显得很关切。

包子皱眉说:“怎么这样啊,那你说的草坪和健身场真的有吗?”

“真的有…”这次我不动声色地听着,知道第二个转折马上就要到来,果然:“不过我们不能确保我们的开发商走以后它们还成活,而且我得提醒您走路要小心,现在城市里养狗的人增多,草坪里有很多狗屎。”

我很适时地说:“不要紧,我们可以踩着高跷过草地。”

包子瞪我一眼,犹豫地说:“我看咱们还是先不买了吧?”

我说:“你不想坐在秋千里晃悠着看夕阳了?”

白莲花:“哦那个其实我们已经规划了做停车场了。”

包子转身就走,我见她出了门了才跟白莲花说:“干的不错!”

白莲花嫣然:“实话实说而已,不过我们的别墅那是真的很不错哟…”说着冲了我抛了一个媚眼。

然后我大步跨上摩托,沉着地嘱咐包子:“抱紧我!”包子把水壶交给斗子里的李师师后贴在我背上,我一烘油门黑烟弥漫,我们就在清水家园售楼部全体员工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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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连接:点击察看图片链接: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六十章 并肩王更新时间:2008-6-1817:07:39本章字数:4436我看时间还早,问身后的包子:“现在去哪?”

包子说:“找地儿吃饭吧。”

“那轲子赢哥他们怎么办?”

“打电话叫上。”包子说。

我往家里的座机上打过去,响了老半天才有人接起,但不说话。我知道刘邦肯定不在家,剩下的三个都还没学会熟练使用电话,我大声问:“是谁呀?我是强子。”

对方一听我名字,这才说:“你猜饿丝(是)随(谁)?”

我说:“我猜你是轲子。”

秦始皇也知道我在和他开玩笑,呵呵笑说:“撒(啥)四(事)?”

“我请你们吃饭,你叫上轲子和羽哥,刘邦那小子要在麻将馆也叫上,你们来…”我这才发现饭馆还没定,包子捏着我的腰说:“吃火锅。”说着用手一指马路对面的“四川红”火锅店。

“对,你们4个来‘四川红’,正好打一辆车,把地方告诉司机,起价是6块,车钱让轲子算…”我很仔细地安顿着。

“好咧好咧,包(不要)再社(说)咧,饿又不丝(是)挂皮。”

他还嫌我罗嗦了!

所谓的四川红,其实走的是重庆麻辣烫的路线,这家从我很小时候就有,那时重庆大概还没划直辖,这些年几经扩建修饰,已经隐然成为了本市火锅龙头,店里16根装饰性的巨木漆得火红欲滴,上挂着一串串大红的灯笼,桌椅,红的,墙壁,红的,连服务员都穿得小辣椒似的,反正有痔疮的人一进来就得疼出去。

一进门,女服务员就用方言问我:“先生几位唆?”我告诉她7个人,然后好奇地问她:“你们这的服务员真的都是重庆的?”

女服务员:“咋子可能么,好多人只会说一两句唆。”

“那你肯定是重庆的吧?方言说的这么地道。”

女服务员这才一口倍儿纯的赵莉蓉腔说:“我是唐山人。”

包子也乐了:“你到底会说多少种方言呀?”

服务员用普通话回答:“我14岁上出来打工,别的没学会,各地方言学了个全,从山东话到粤语没有说不来的。”

我叹道:“语言天才呀,那英语你会说吗?”

服务员脸红:“刚过4级…”

我们说好一会点东西,先泡了3杯功夫茶喝着,李师师抽了抽鼻子,嗅着店里浓郁的烫锅味,我问她:“你们那会有火锅吗?”

李师师点头:“我们那会吃的叫古董薰,跟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包子说:“你们说什么呢,还有没吃过火锅的地方吗?”

李师师笑:“荆大哥他们应该就没吃过。”

包子忽然对我说:“强子,我觉得胖子大个他们…”说到这一指李师师,“包括你,小楠,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古古怪怪的,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李师师扫了我一眼,嫣然道:“表嫂,你和表哥定了婚,就算一家人了,我没什么送你,这个留个纪念吧。”说着她随随便便从兜里摸出一支金簪,簪眼里嵌着一颗桂圆般大小的珠子,她在桌上轻轻一磕,那珠子便滚了出来,拉出几条雾蒙蒙的宝气,停住以后仍然荧荧润润,像在不住的眨眼。这个东西她来的那天我都没见过,大概是一早就收起来了,这也难怪,看那珠子在金簪里老不结实的,她以前经常在阁楼皇宫里走动自然是步履轻盈还行,现在老得帮包子剁个馅刷个碗什么的就不能总戴着了。

包子抓过那珠子,手明显往下一沉,开心地说:“哟,还挺重呢。”说着拿在灯下打量着,“表妹,你是不是上当了,这个怎么不如玻璃的亮啊?”

李师师笑道:“把玻璃的珠子拿到我们那,确实要比这个还值钱。”

包子听她这么说,以为真的是地摊货,从脖子里拉出十字架卸下来,把绳子头抿了点唾沫穿起珠子挂在了胸前,那珠子被灯一打,氤氲气大散,虽然不晃眼,但连包子长什么样都看不大清了。

尽管我不大懂,但毕竟在当铺干了这么多年了多少有点眼力,那珠子一看就不是凡物,而且能被李师师这个二国母珍而重之的,只怕在宋朝也是无价之宝,至于李师师所说不如玻璃值钱云云,完全是偷换概念,宋朝有玻璃吗?包子以为这只是个代表心意的便宜货,所以二话没说就收下了。

李师师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表哥,我真的觉得那栋别墅不错。”言外之意很明显,要我把珠子卖了换房子。别说小别墅,这颗珠子能换这世界上任何一栋豪华别墅,可问题是我敢换吗?

我结结巴巴跟包子说:“戴里头,放在外面不好看。”

“是吗?”包子低头看了一眼,把珠子放进了衣服里。光华大减之下,又能看清她的脸了。我坏坏地想:或许以后我们在嘿咻的时候让她戴上还能起催情作用呢。

包子把拿下来的十字架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说:“胖子和大个他们怎么还不来呀?”

这时就见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后门一开,刘邦最先下来,他掏出个大揭盖电话,一边拨号一边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着,荆轲在最前面坐,打开车门不下,等着司机找钱,我一看就嘿嘿傻乐了起来:这几个人,简直跟现代人一模一样了。

我电话一响,接起来直接说:“进门左拐就看见了。”

刘邦哦了一声挂了电话,招呼着另外三个朝我们走来,他什么时候买的电话我都不知道。

刘邦一见我就说:“怎么又想起在外面吃?”

李师师说:“今天我们去看家具了,这顿就当是正式庆祝表哥和表嫂订婚吧。”

刘邦一挥手:“那这顿我请。”

我说:“你小子哪来的钱,哟,还夹个小包,里头揣板砖没?”

刘邦嘿嘿一笑:“打牌赚了点小钱。”

那个刚过4级的服务员一见我们人来全了,拿着菜单过来了,我先要个鸳鸯锅,然后端着一路海点,什么羊肉肥牛毛肚鱼丸,什么生菜茼蒿油麦菜红薯宽粉,我看看不解恨,说:“你们这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炒菜也有,特色菜是清蒸鱼头。”

“拣最大的来俩。”

“几位要什么酒?”

荆轲:“轩尼诗…”

我擦着汗说:“两打啤酒。”领着这5个人吃饭,随时得做好为千夫所指的准备,你可以说他们活得很率真,他们对自己的行为而给人带来的难堪懵然无知。

等锅端上来,秦始皇和荆轲果然大感好奇,刘邦说:“这不就是‘斗’吗?”荆轲夹起一片鲜红的肉,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见没人给出意见,就塞进了嘴里。我是一愣神没来得及教给他,包子是没想到他没吃过火锅,秦始皇他们几个更不用说,都糊涂着呢。

荆轲嚼几下,微微点点头,别人问他味道怎么样,他默不作声。秦始皇首当其冲,然后是项羽刘邦,他们纷纷夹起生肉放在嘴里大嚼特嚼,吧嗒有声。连李师师都忍不住夹起一片小小的咬了一块。

他们纷纷大皱眉头,扯着脖子把肉咽下去,都嘶声裂气地说:“生的…”然后都一起佩服地看着荆轲,荆轲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他见众人都有痛苦之色,于是问身边的刘邦:“你说是生的?”刘邦使劲点头,荆轲低头把生肉吐在地上,说:“生的就不吃了。”

众人都愣了,面面相觑,包子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我也哈哈大笑。李师师用餐纸擦着嘴嗔道:“荆大哥太坏了。”项羽和刘邦终于在这个时刻找到了默契,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放声大笑。这俩人都自诩一世英雄,今天居然一起被二傻耍了。赢胖子给了荆轲一拳,骂道:“你锤子骗饿捏。”

包子边笑边说:“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古怪了——你们太闹了!”这时锅开了,我把一盘肉倒进去,搅和搅和招呼他们:“现在可以吃了。”

包子边吃边随意地把脖子里的珠子扯出来给秦始皇子看,赢胖子瞄了一眼说:“饿以前帽子上有好些儿。”刘邦探过身子看了看,讨好地说:“包子,你喜欢这个?早说啊!我帽子上也有来着,没带。”

秦始皇夹了一大片红薯,不无遗憾地说:“强子你丝(是)到不了饿碗儿(那),”包子把他筷子打开,说:“还没熟呢。”

秦始皇继续说:“要不丝(是)饿封你个齐王,就当送你和包子滴订婚礼物咧。”李师师笑道:“现在也可以封啊。”

秦始皇一摆手说:“能成么,歪(那)强子你包(不要)嫌小——不过你也气(去)不了饿碗儿(那)。”

虽然是一句戏言,但表明赢胖子真是拿我没当外人,秦朝统一以后就取消封王了,怕的就是众王势大喧宾夺主。而且齐是离咸阳最远的属地,也就是说是最容易造起反来的地方,秦始皇想都没想把这块地方给我,那就是对我的最大信任。

刘邦眼珠子一转说:“封块地有啥的,没王命连京城都不敢进,强子,我封你个并肩王,与我完全平起平坐,所到处百舍(3000里)之内皆是你辖地,享有税收赦免断狱之权力…”

我说:“别扯淡了,不就是一个无敌县令吗,少来这开空头支票过皇帝瘾!”

刘邦缩着脖子说:“那这顿我请…”

“这顿本来就说的是你请,罚你一会请我们去酒吧消费去。”

刘邦愁眉苦脸地拉开皮包看着,问:“1000块够么?”看来这小子前几天打野麻将真没少赢。

项羽把一杯酒喝干,郁闷地说:“小强,你羽哥是要钱没钱要地没地,真没啥送你的。”项羽自打来了以后就没开心过,想想也是,天下丢了,女人宁是憋屈死了,楚霸王喝了一杯又一杯,整桌人也都陷入了沉闷。

包子笑嘻嘻地看着我们说:“你们到是很入戏呀,快点吃,吃完咱们唱歌去,不能便宜了刘季这小子——来,干杯!”

这一次包子的无知拯救了我们的气氛,项羽一扫阴霾高举起杯,大声说:“喝酒。”

李师师跟我开玩笑说:“齐王阁下,请问我们一会去哪玩呢?”

我还没说话,荆轲忽然说:“逆时光…”

包子大声喊:“好好,早听说过这酒吧,一会我们就去那!”众人自然没有意见,频频点头。

我使劲瞪了一眼荆轲,感觉头皮有点发麻。

————————————————————————-注:火锅产生年代说法不一,“斗”和古董薰都是火锅的古典叫法————————————-分割————————————推荐本周三江推荐的新人新作《国家敌人》,书号:176540美剧《越狱》起点版,呵呵。

下面是连接点击察看图片链接: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六十一章 一壶扎啤更新时间:2008-6-1817:07:40本章字数:4199出了饭馆的门我看了一下,决定让包子领3个打车走,我骑在摩托上,喊:“随便过来两个人。”荆轲坐在我身后,项羽一屁股坐在斗子里,摩托差点翻了,我忙说:“羽哥你坐车走吧。”

结果项羽和刘邦都不乐意,项羽是想坐在摩托里兜风,刘邦是嫌项羽块头太大坐车里太挤,我只好说:“那轲子你去把赢哥换来。”

等赢胖子坐上来这才勉强保持了平衡,我现在才懂什么叫重量级人物了。这两个人在我1955版摩托上龙盘虎踞,我一路要躲交警,所以比包子他们晚到了一会。

包子说:“没包厢了。”我刚想说换地方,包子又说,“正好我们坐大厅里,今天有街舞表演。”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街舞了?”我纳闷地问。

“我就喜欢看人把脑袋支在地上转圈圈,还有撑在地上掏裆绕…”

“别丢人了,那叫托马斯全旋。”

我们进去以后发现今天这里来的大部分是穿着宽松衣裤的年轻人,还有抱着头盔的,显然都是街舞粉丝,我们挑了一张视野良好的桌子坐下,因为时间还早,舞台上只有流光溢彩的灯在闪,乐队的位置还没人。

除了荆轲,李师师他们还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住好奇地四下打量,一个服务生过来招呼我们,见了我一愣,但也没说别的,客气地问:“先生喝什么酒?”

我们这7个人,基本上没一个不能喝的,尤其项羽和荆轲,一个县级市只要有这么十来号就能养活一个酒厂,我虽然这多半个老板,可还不到拿脸结帐的时候,况且正因为我是老板我才更不愿意上好酒,刘邦那1000块钱到了这种地方只能是数米而炊。我问服务生:“现在人们都喝什么?”

“我给您推荐几种喝法,威士忌兑绿茶,杰克兑可乐…”

我打断他:“不喝洋酒。”

“…那嘉士伯?百威?喜力?科罗娜?”

我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就是不说话,那服务生知道我和他们老板“很熟”,见我这样只好继续耐心地说:“或者您试试青岛?”

我突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说:“你们这有扎啤吗?”

“有的。”

“多少钱?”

“一壶25.”

“多大的壶,这么大的壶吗?”说着我拎起我们下午买的大铝壶提在服务生眼前晃。

小伙子结巴道:“比这个小…小很多…”

这时一双手按在我肩膀上,骂道:“你小子跑到这搞事来了?”我回头一看却是朱贵笑眯眯地站在我身后,我假装意外地说:“呀,老朱怎么是你呀,最近在哪发财呢?”

朱贵是何等样人,听我这么说,顺势道:“好久没见,我这不是就在这给人打工呢嘛。”说着使劲一捏我肩膀,朱贵吩咐那服务生,“给他就拿这个打一壶去。”

我把壶里的东西掏出来递给服务生,呲牙咧嘴地嘱咐他:“灌之前先涮一涮啊。”服务生哭笑不得地走了。

朱贵看了看我们这群人,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抱拳,又想起来不妥,冲秦始皇他们招了招手说:“诸位好好玩,今天都算我的——一会开几个皇家礼炮拿来。”朱贵这人也老不地道的,看出我想给自己省钱,故意拿我开心,我把他推开几步,说:“你也挺忙的,快去吧,我们喝扎壶就挺好。”

朱贵走后包子说:“你这朋友挺够意思的啊,怎么不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