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立刻停下手,问:“是谁,怎么说的?”

“…从来没见过的,他直接甩给我们10万块让我们这么做。”

“他没说为什么?”

“没…”小六刚说了一个字刘邦又把凳子往下压,小六哭喊起来:“我想起来了,他说只要能把有一个叫小强的引来就行,其它的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真的?”刘邦察言观色,见墙根那蹲着地几个痞子都恐惧地看着他,于是问道:“这事你们知道吗?”

几个痞子杂七杂八地说:“知道。”“是真的。”

刘邦把凳子一扔,对我说:“看来这人是想对付你。”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我,马上想到很可能是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我急忙往外拨着电话,无论家里、学校还是酒吧都报了平安,我又马上想到:其实我不是虎…

刘邦把小六扶起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说:“这下你们有钱了,我以后还天天来玩。”不过没人敢搭他的茬了。

我现在满脑子问号,边领着二傻他们往出走边想事情,一出了门黑寡妇就借口有事自己打车走了,刘邦刚才的所作所为显然吓到她了,至少是让她感到不舒服了。黑寡妇走后刘邦问我:“刚才我做错了吗?如果是那个姓吕的女人肯定还要怨我心慈手软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吕后,我叉开话题说:“听说嫂子很靓?”

刘邦点头道:“还行…”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颇有几分姿色——”

我笑道:“嫂子那么风骚,可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刘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我更注重品位。”

我:“…”

上了车,我回头对赵白脸说:“小赵,你今天可立了大功了。”我忽然发现两个傻子已经不像从前那么亲热了,我问荆轲:“你们怎么了?”

二傻像跟谁负气似的说:“都怪他没来!”

对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只摇头苦笑,至于赵白脸为什么会有一身好功夫,那当然更是问不明白的,不过我想了想赵白脸好象也不会什么功夫,他只是能提前感觉到对方要出什么招而已,这使我想到了他经常挂在嘴边那句话:有杀气!

是的,我猜他可能是能体察到别人身上的杀气从而能躲过对他不利的行为,但这又是为什么那就很难用科学解释了,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傻子是最接近上帝(在本书中应改为如来)的人…

现在我想的最多的是谁肯花10万块钱雇一帮不着调的小混混来对付我呢?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敌人去了解,他应该很明白十几个痞子并不能给我造成太大的麻烦,或许他这样做反而是想提醒我他很了解我的底细,我有很多朋友,为什么他只针对刘邦?

这样说来,他真的只是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而已:癞蛤蟆不咬人,它恶心你。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章 谈笑间 育才灰飞烟灭更新时间:2008-7-1116:25:36本章字数:3624我们回家以后项羽和李师师也都回来了,五人组相见,以下是他们的对话:“项大哥,和张冰怎么样啊?”

“呵呵,挺好,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瞎忙,走秀,当野模,过几天参加一个海选。”

“嬴大哥,你又胖了,会调30条命了吗?”

“呵呵,挂(傻)女子,摸(没)钱跟强子要么,看你歪(那)穿滴都露了肉咧,像个撒(啥)?”

“哎呀这叫露脐装,不过确实买后悔了,今年根本就不流行——现在最时兴复古。”李师师小声跟我说:“表哥,我带来那几件衣服呢,我想改改再穿。”

我压低声音说:“都丢了。”我看了一眼卧室的包子,做个手势把他们都招到跟前,问,“大家最近都没出什么事吧?”

他们听完家里失窃和梁山好汉们的事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摇了摇头,项羽道:“我明天去看看张顺。”

我问:“你感觉被人跟踪了没?”

项羽说:“不清楚,就算被人跟了又能怎样?”

李师师忽然掩口道:“哎呀,难怪我这几天老觉得有人偷偷盯我呢。”

我瞥了一眼她的白玉小腰,嘿嘿笑了数声,李师师:“对对,就是这样的…”她随即省悟,红着脸不说话了。

秦始皇警惕地往四周望望,我知道他作为皇帝,在这种环境下缺乏安全感。于是大喊一声:“小赵。有杀气!”

赵白脸茫然地抬起头四下张望,然后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忙自己的事。

我跟秦始皇说:“看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这时刘邦一溜烟跑到卧室门口。扒着门框嬉皮笑脸地跟包子说:“你最近挺好地?”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电话吵醒,一个宽厚地声音彬彬有礼地说:“萧主任吗,我是李河,方便不方便来一趟学校,我们的人已经在那等你了。”

我扒拉着眼屎迷迷糊糊说:“李河,谁呀?”

对方尴尬地说:“我…”

“哦——想起来了。你是建设部李处长。”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们才见过没两天,只要是我以为扩建育才地事彻底没戏了,闹不好人家可能正在背后骂我登鼻子上脸呢,所以选择性遗忘了。

我说:“李处长有事吗?”

李河恢复了平稳的声调说:“经过研究,我们决定同意你的要求,咱武协的主席说得对,武术人才更需要从小培养的。”

我目瞪口呆地说:“你们脑子…”幸好我这时完全醒了。理智地把后面的几个字省略掉,“好吧,我这就过去。”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没心思干这个,好汉们暂时是不走了。可是就算学校明天建成,他们谁有心思去教孩子?在暗中。我们地敌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这也就是我小强,当年当过流氓发过传单拉过广告做过推销,丰富的生活阅历使我有了一颗坚强的心,换了第二个人肯定觉也睡不着,伍子胥勇不勇?当年为逃票进城就把头发都愁白了。

好在听李河口气扩校的事好象已经被小而化之了,要不不可能他都不亲自到场,想也不可能有谁愿意拿出几个亿来投在一所希望小学上,他能给我起座小楼我也就满足了,到时候300一走颜景生正好又没事干,我招募几个失学儿童往他那一塞,也算完了老张的愿。

我开车到了学校,还没进大门,就见一辆黑色普桑停在那,一个肚子腆起的中年工程师站在车门旁,我下了车跟他握了握手,他很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我姓崔,你就是萧主任吧?”

我说:“你叫我小强就行。”

崔工毫不客套,他展开一张花花绿绿像寻宝图似的图纸,指点着说:“你看,这是咱们的蓝图…”

我忙说:“别让我看这个,眼晕,你说就行了。”

崔工说了声好,利索地收起图,指着我们站着地这块土地说:“这以后将是一块硬化广场,经过这,然后进校门。”他简单地补充了两句花坛和草坪的位置,钻进了车里,回头见我还傻站着,摇下车窗跟我说:“跟上我们的车。”

我急忙开上车跟着他们,我就是有点纳闷,这人怎么坐辆破桑塔那口气比巴顿还冲。

我跟着他们的车进了大门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我们面前是教学楼和好汉们所在地宿舍楼,崔工看也不看这几栋楼一眼,他的手平伸出来指着远方广袤地校园,暗地说:“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校区——那片地上先起然后在它对面,也就隔个500左右吧,是4完全现代化的主楼,我们的初步设想是教学区和生活区分开来,主楼与主楼之间至少有一个大型演武场,两两相距也是500,在教学区和生活区中间的隔离带,我们会移植一些古树,这样同学们往来穿梭会感受那种昂昂古意…”

我急忙拦住他:“您先等会吧,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崔工正说在兴头被我打断,不悦道:“什么证,工作证吗?”

我说:“不管是工作证还是病历都行,以便我好调整对您的态度。”

崔工愕然道:“你不信我?”

我问他:“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崔工:“三毛…”

我把头探进他们那辆车,跟司机说:“你们医院给病人放风都用这种特殊的法子吗?”

崔工哭笑不得地走到一边打电话,不一会李河把电话打了过来:“听说你把我们的总工程师当神经病了?”

我问他:“你们的总工程师是不是一个坐着破桑塔那衬衫一看就两个星期没洗的落拓男人?”

李河:“…是吧。”

我用手捂住手机小声说:“我眼前的这个人跟你们的工程师很像!”

李河:“…那就是我们总工程师。”

在一阵尴尬过后,我重新和崔工握了手,我不好意思地说:“太对不住了,主要是你说的太悬了,按你的意思,国家会按原计划扩建育才?”

崔工说:“原计划未必作准,很可能还要追加3的投资,光移植古木这个计划就得多花好几千万,加上草坪,光绿化就上亿了。”

我无措地指着眼前的几幢建筑说:“其实我只求国家照这规模再给我来一副就行。”

崔工瞟了一眼我辛辛苦苦才盖起来的楼群,很不齿地说:“这是什么东西,推了推了!”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往校门的方向指,“看见没,从大门进来以后,迎面将是一块校训石,后面是一个大池塘,我给你弄个15米高的喷泉。”

我毅然打断他说:“那可不行,你把我这弄成化粪池我也不管,可这些楼绝对不能拆!”

“那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那是我们育才的根基,不能动。”

“看不出你还是个老脑筋啊。”崔工边说边掏出图纸展开,用红铅笔噌噌划了两道又收好,指着校门说:“既然是这样,我把你校门往后褪50米,石头和喷泉还给你弄上,然后种上柳树,把这楼群给遮起来。”

我不满地说:“我们这楼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招你不待见?还有,校门褪后面去了,那门两边的围墙怎么办?”

“推了!”崔工毫不留情地说:“所有的围墙都得推,我这蓝图是按2300亩规划的,你们学校现在才不到2000亩。”

我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钱谁出?”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了,听崔工那好大喜功的口气,简直就像一个无良的包工头,别什么都推倒了再跟我提钱的事,别说盖,光推倒这绵延数里围墙的工钱我都给不起。这也是我不让拆旧楼的道理,有这么几栋楼在,我们育才就还是一个学校,没有,那就真成了一块野地了。

崔工面对我这个问题很爽快地回答:“反正不用你出。”

“那你推吧。”

崔工眼睛一亮:“连这几栋小破楼?”

我说:“这个不行——反正你就记住,这几栋小破楼就好比我老婆一样,你不能打她的主意,更别想推倒。”

他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跟他开玩笑说:“你一个工程师怎么那么喜欢搞破坏呀?”

崔工稍稍有些脸红地说:“我以前是学定向爆破的…”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一章 寻找岳飞更新时间:2008-7-1116:25:40本章字数:5216走了崔工我去看望众好汉,崔工这个人很有意思,在意见之后,拿红铅笔在图纸上画了几道子几个亿的工程看来就已经拍板了,我想这可能和他以前的专业有关,定向爆破要的就是简捷、精准、快速、干净利落,只是我也替他和我自己捏了一把汗,万一他哪天要是没睡醒以为自己还在老本行…

张顺现在和段景住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以方便安道全照顾,其他人分成组出外探听消息,家里只留下林冲居中策应,说是策应,其实是保护留下来的人,否则很有可能被人端了老窝,而且就算有林冲,毕竟还是孤掌难鸣,老家里的这几位其实还要靠同住在一起的300保护,虽然谁也没有说,但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卢俊义和吴用的脸上都有一种戚戚然的表情,梁山好汉,大概还从没如此凄凉过。

好在张顺还有一个漂亮活泼的女徒弟倪思雨,现在小丫头正在用小刀削一个苹果,边削边板着俏脸数落张顺:“不是我说你,师父,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人打架?”我知道她是在逗张顺开心,张顺的伤再过几天下床不难,但要是想再玩水,恐怕就得三个月以后了,这就跟色狼三个月不能碰女人一样难受。

林冲告诉我倪思雨是早上来的,一直哭到刚才,这是刚刚才平静下来。

我把她手里已经快削好的苹果抢过来塞进嘴里,然后再一屁股把她从床边挤开,我咬着苹果含糊问张顺:“好点了吗?”

倪思雨用小拳头在我背上打了两下,就站在我身边削第二个苹果,我见张顺微微冲我摇了摇头,知道事情多半没什么进展,因为有倪思雨在一边,我们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时门一开,项羽来了,倪思雨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哥哥。吃苹果吗?”我和张顺齐声道:“真没良心。”

项羽身后又闪出一个神情淡然的美女来,正是张冰,倪思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她见这个气质冰洁的美人亲昵地贴在项羽身旁,知道这一定是“大嫂嫂”了,不禁呆了一呆,我手疾眼快抢过她手里的刀,果然差点把手削了,我撇嘴道:“又不是拍电视。搞得这么形式主义干嘛?”

在项羽和张冰之后又冒冒失失地撞进一个人来,正是张帅,看来这变态三人组真的是形影不离。

项羽根本没顾上那么多。他先看了看旁边床上的段景住,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把我提起来放在一边,他坐在床上,先看了看张顺的伤。皱眉道:“是谁干的?”张顺还有阮家兄弟和项羽不打不相识,现在已经是很投缘地朋友,他见张顺腿上伤口可怖,已经动了怒气。

张顺欲言又止,项羽抬头说:“不相干的人先回避一下。”

最先出去的是张帅,张冰见项羽没有挽留的意思。也只得跟了出去,倪思雨刚露出一个胜利的梨窝浅笑,张顺就说:“小雨,你也出去。”倪思雨马上一撇嘴。

等关上门,张顺简单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好汉们和八大天王的恩怨也略提了一下,项羽听完喃喃道:“厉天?我记住这个名字了,这人就交给我吧。”

在场的人听他这么说表情各异。吴用是颇有喜色,在这个时候得项羽这一强援,无疑是雪中送炭。林冲却为之一滞,说道:“霸王兄,这是我们梁山和方腊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

项羽淡淡一笑道:“别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知道这个厉天伤了我地朋友,这笔帐是我和他之间的事,算不得帮你们梁山。”

段景住道:“项大哥,连我的仇一并报了吧。打我地叫王寅…”被林冲狠狠瞪了一眼。

项羽微微一笑,问我:“这些人是怎么来的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我说:“我也在找那个老神棍刘老六。我怀疑他是度劫没成被雷公的板砖给拍飞了。”

项羽道:“那就先找厉天他们吧。”说着他拍拍张顺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时间都不多了。”

我跳起来说:“对呀,你们反正只有一年时间,为什么非给自己找麻烦呢,就当从来没见过他不好吗?”

没想到一向看得很开的张顺咬牙切齿地说:“小强我问你,如果你地杀父仇人和你同在一口慢慢煮沸的锅里逃不出去,按你说的反正迟早都是死,你是先杀了他还是因为没奔头索性任由他杀你?”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说:“我可以劝他和我一起先逃出去。”

张顺一捶床板,大声喝问:“你知道什么叫不共戴天吗?”

项羽听了这句话不禁拍手叫道:“好一句不共戴天!”

我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说完发现这屋里所有人都很愤怒地瞪着我,只好小声接了下句,“往事知多少——”

这时门外传来了张冰不耐烦的声音:“我们能进来了吗?”

林冲帮他们拉开门,张冰抱着双臂不满地看了项羽一眼,倪思雨和张帅到是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看来两个人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了解了对方地身世背景,迅速结成了攻守同盟,其实这两个人看上去到是一对壁人,可惜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友谊是纯战友式的。

项羽站起身对张顺说:“那你好好养伤,至于其它事情,咱们就按说好了的办。”

张顺感激地冲他点点头,项羽跟张冰说:“走吧。”

倪思雨拿着一个已经削好的苹果,怯怯地说:“大哥哥,吃苹果吗?”张冰回过头来冷冷地打量着她和项羽,可倪思雨没有半分退让,仍旧举着那个苹果望着她的大哥哥,项羽何尝不明白倪思雨的心思,可他现在连转世的虞姬都无法面对,怎么还敢多接纳一份感情,可他终究不忍心看倪思雨失望地样子,接过那只苹果,转身离去了。

这是倪思雨第一正面和张冰交锋。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不禁暗叹:“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情节太狗血了。”

就因为项羽这一次心软,就又欠下了一份情债,我终于明白,就算再给他一万次机会,他也斗不过刘邦。

他们走后不久,安道全跑进来说:“时迁回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一个满脸疲倦的小个儿踉跄着进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疲惫不堪满脸灰尘,几乎都认不出本人了。

卢俊义递给他一杯水,示意众人先不要发问。

时迁接过水一口喝干。微喘着说:“好象有人专门给他们做掩护一样,我绕了两大圈冤枉路又回到原路上了,除非是看到人再跟踪,否则很难找到他们的老窝。”

说起跟踪,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问时迁道:“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在电影院房顶上站着,我跟你打我?”

时迁想了想说:“不记得了,我根本就没到过你说的那地方。”

我现在恍然了:对方一定也有个跟时迁一样地夜行人,两次探营、跟踪我,都是这人干的。我又想起我第一次和荆轲去见那帮招生的回来的时候他和赵白脸同时发现我身后有人,而第二次思之更是不寒而栗,这人既然已经成功跟踪了我,那么他地再次出现就说不好有什么意图了,要不是赵白脸拿着扫把大喝一声,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样说来赵白脸还得算我的救命恩人呢。

再然后,趁武林大会期间。还是这个人,偷走我藏在家里那些宝贝,有什么阴谋还不知道,最可怕地是他们的人就一直在我们左右,厉天和王寅就是两个,现在看来厉天遭遇张顺完全是意外,而王寅想在擂台上重创梁山的计划也没有彻底得逞,于是乎人家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雇了帮痞子来恶心我,潜台词是:我知道你是谁。

想到这。我对自己地推理能力赞了一个先,然后就陷进了深深的无助感里。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这些人其实挺势单力孤的,我现在需要大量地侦破型人才,有人说福尔摩斯死在中国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起码下次见到刘老六先问问他库存里有没有狄人杰。

当下我只能让时迁先休息,然后我去找了徐得龙,他和一部分士刚从武林大会完全撤回来,正在做出发前最后的准备,我找到他,开门见山地跟他说希望他们再留一段时间,有300,就有强大的军事保证,对方虽然表明了敌对态度却不敢轻易暴露出来我想很可能就是因为没把握跟我们硬碰硬,现在这个时候,我需要徐得龙他们留在身边,说起来他们也被两次探营,我的敌人也就是他们的敌人。

我没想到徐得龙听我说完以后很干脆地说:“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不能帮你。”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我见他很决绝,不禁又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得龙为难地说:“萧兄弟,抱歉地很,如果是别地事情,我们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但这回例外。”

我说:“是不是你们的事情很紧急?”

“…也是也不是。”徐得龙欲言又止,最后索性说:“还是告诉你吧,其实我们一开始来的目的就是找人,从我们来的那天晚上起,我们就随时准备出发,但是我发现世道大变样了,我们在这里寸步难行,就暂时耽搁了下来,后来正好你说要我们假装学生还给我们找了个老师,这正合了我们的心意,于是我们留了下来,拼命汲取对我们有用地知识,还记得你领着静水和铁柱去赴约那次吗,他们俩回来以后跟我汇报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跟我说外面世界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光会ABC和马克思主义还是行不通,不切实:+:在的人。

“听了他们的话我很沮丧,我们本来就没多少时间可耽误,所以那天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俩又送回到你身边,他们的任务就是多听多看,了解你们现代人的一切。

“他们回来之后给我们讲汽车、讲酒吧、讲商场、讲一块钱等于一百分,我发现这些才是我们以后需要的,所以就50个人一批放假,然后他们再2一组分头行动,任务就是去寻找那些我们还不了解地东西,每天晚上回来,我们都要进行集体补习,由白天出去的人给大家上课,内容就是他们的所见所闻,哪怕是学会了使用打气筒和看手表,或者知道了收费站的用处都可以说,到后来能说出的新东西越来越少,我们知道的越来越多,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就基本掌握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技能,因为我们有300眼睛在看,300心在学。”

随着他的话,很多疑问自动解决了,难怪他们从来没把这里当成享受的地方,难怪他们看上去心事重重地样子,更难怪前段时间他们的人数总保持在我说:“现在你觉得你们已经准备充分了?”

徐得龙自豪地说:“除了个别战士,我们已经能认识很多明星和汽车标志了。”

我嗤之以鼻道:“那有个屁用,戴棒球帽跟在人屁股后面地,你们能分出谁是星探谁是流氓吗,坐在奔驰里的,你们能看出那是司机还是老总吗,一见面就给你递名片的,你们能判断那是企业家还是推销员吗?”

看着目瞪口呆的徐得龙,我拍了拍他肩膀说:“你们还嫩呐——说了半天,这跟帮不帮我有什么关系?”

徐得龙凝重地说:“这是我们跟他的承诺。”

我马上问:“你们跟谁的承诺?”

徐得龙一滞,最后说:“萧兄弟,别问了,我们不帮你是因为不能,可我们绝对不会害你,战士们走以后,我会继续留在这里等他们的消息,我也答应你,如果有人胆敢公然侵犯育才的一草一木,我会和他性命相拼。”

我只能点点头,其中许多关节我还想不通,不过徐得龙留下和下区别也不大,我的对头至少要有所顾忌。

我跟徐得龙说:“现在我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们要去找谁?”

徐得龙轻轻笑了一声,表情复杂地反问:“你说呢?”

我说:“不是你们的元帅就是秦桧那个王八蛋。”

徐得龙切齿道:“姓秦的狗官还不值得我们这样做,但他要落在我们手里那当然是又了了我们一桩心愿。”

他们居然是要去找岳飞?去哪里找,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岳飞是穿越而来还是投胎转世界,徐得龙所谓的承诺,是指岳飞还是干脆在说我的对头?这些无从可知,徐得龙也再三保持了沉默,不过既然是找岳飞的话那也就是说300去以后不会大开杀戒,我多少放了点心。

这时,从酒吧打来一个电话,我接起来以后孙思欣用很隐忍的声音告诉我那边出了点状况,我的心跟着就是一提,然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有两个客人正在我那里喝酒,说是我的朋友,其中一位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的老头(孙思欣原话)说自己叫刘老六。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二章 9527更新时间:2008-7-1116:25:42本章字数:5845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