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怎么了?”

包子指着名单上一个名字说:“这个人也搭了5万,可是没留下名字。”

我笑道:“这还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呢?”我拿过名单一看,见金额万后面果然没有具体名姓,只写了一个“楼上受恩人祝小强新婚快乐”,包子道:“楼上地?咱们楼上还有人吗?”

我想了一会,拍着大腿说:“我知道是谁了。我救过他一命。”记得有一次我和项羽还有李师师去看望张冰的爷爷,路上遇一哥们要跳楼,是我用读心术把他稳住劝下来的。当时他给我留了一个电话不过我没往心里去,后来也不知道哪去了,想不到我们结婚他居然不声不响地来了。

包子听我说完,诧异道:“你还有这样的英雄事迹呢?”

包子随手翻着名单,忽然惊讶地指着一个人名说:“这个何天窦是什么人,搭了20万!”

我心一提,抢过名单一看,见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何天窦,20万”。

我忙给吴用打电话,他的回答是:对此并无印象。今天帮我收礼的四个人都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庞万春和厉天甚至还见过他本人,那么也就是说何天窦本人大概并没有露面,礼钱也是趁乱放下的。这点小事对他来讲自然不难,可气的是这个家伙在我们就快要忘了他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出。让人心里没着没落地。

包子问:“这人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搭这么多?”

我只能随口说:“生意上的朋友,我以后会还他的!”

包子翻着厚厚的名单说:“我刚想起来,你这些朋友我好象很多以前都没见过,像一下从天上掉下来似的。”说地太对了。

包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质问我:“除了卖酒,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交代了吧。”

我嘿嘿笑:“哪有啊,咱俩不是成天在一起吗,我能瞒你什么?”

“真的吗?”包子盯着我,难得地眼里闪过一丝敏锐,“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心一虚,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包子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喝问道:“说,这房子装起这么长时间以来你有没有带别的女人来过?那个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他是男是女?”

我:“…”

我索性不说话一把抱起包子往楼上的卧室走:“带没带过女人,老子让你看看你汉子的‘存货’你就明白了!”

包子在我怀里挣扎道:“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我们进了卧室,没过多久之后,我喊:“我靠,你怎么像个流氓一样,素了多少年了…”

那夜,我们睡得很晚,进行了一次非常深入的灵魂与灵魂,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对话——后者更多一些。

第二天,我一睁眼就看见阳光透过窗帘飘洒进来,映得尘埃缓缓移动,天花板高高在上,我想,我可能已经过上了所谓的幸福生活了。

我转头看包子,只见她闭着眼睛,眼珠子却隔着眼皮骨碌骨碌地转,我知道她早就醒了,把腿伸过去轻轻踹她:“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包子仍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我男人是个千万富翁,难道还要我去当门迎?”

看看,由俭入奢易,这人堕落多快呀?

我不依不饶地踢着她说:“不行,今天你必须去。”

包子不满地回踹:“凭什么?”

我说:“哪有第一天当老板就旷自己工的?”

包子猛地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你们胡老板的包子铺已经被我买下来了,现在你才是那地掌柜子,快去吧,你的员工都在等着你呢。”

包子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当她察觉到我没有跟她开玩笑之后,开始风风火火地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你不能让我闲着,我得赶紧去了,要不让人说我拿架子就不好了。”包子忽然停住动作,问我,“我怎么见他们呀,以前都是一起打工的,现在我成了老板了,感觉特不是人!”

我无语,尽管她脑袋简单,但我得承认,对她的思维我一直无法了解,当老板和不是人有联系吗?我只好说:“你可以给他们涨工资。”

包子使劲点头,旋即哈哈笑道:“幸亏我干的是门迎,再招一个很容易,我要是拌馅儿的那还难办了呢!”

我再次无语。

包子边穿外衣边问我:“咱们门口几路车去包子铺?”

我:“…先打的去吧,有时间领你买辆QQ.”

包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忽然道:“楼下那辆车怎么回事,怎么停在咱们门口了?”

我躲在窗帘后面扒开条缝儿一看,果然,一辆全新的血红色的雪佛兰正对着我们门口静静停着。

这就太不象话了,住在这的,家家都有自己的车库,把车堵我们门口算怎么回事?包子说:“会不会昨天那帮人谁开来的忘了开回去了?”

我失笑,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人得比包子糊涂。

这时电话响了,李师师那银铃一样的声音咯咯笑道:“表哥表嫂睡得怎么样?门口有一辆车看见了吗?”

我又气又笑:“是你们带来的呀?赶紧来人开回去吧,幸亏碰上我这样拾金不昧的了,要不早给你搬车库里了。”

李师师笑道:“那本来就是少炎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不过具体是给包子姐的,钥匙就在楼下茶几上。”

包子已经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几步跑下楼去,不一会就出现在了草坪上,她来到车旁边冲我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很快就驾车驶出了小区。看那车优雅轻松的样子,绝对是原产,价钱嘛,金少炎买的东西他本人是从不看价钱的,但绝对便宜不了。

由此,我那辆QO劳动人家姑娘,今天咋就变得这么骄奢淫逸了呢?看来这别墅名车已经把包子的惊喜点抬得很高,下次再想让她大喊大叫起来,除了在床上,就只能出现在美国总统选举现场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四十二章 秦王陵

包子走后我又躺了一会就爬起来开始整理结婚得到的那比较值钱的就是古爷和金老太太送的鼻烟壶和钻戒,比较特别的是费三口送的打火机,最有纪念意义的就是300集体从他们元帅那里为我求的字了,“洁身自好正气凛然”,这八个字好象怎么也跟我搭不上,我只好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好了。

关于礼钱,我也没想到能收这么多,那些有钱的朋友不说,我实在没想到300梁山好汉们居然也搭了礼,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我一直以为他们根本没钱,还记得300的时候每人才带着1000块,面对他们的是还不完全了解的世界,和不知道要在外面漂泊多久的流浪生活,现在等他们回来我才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各地都有了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当然,不包括感情,作为岳飞的部下他们这点觉悟还是有的,比如李静水,面对风骚漂亮的女上司的主动投怀送抱硬是无动于衷。

现在岳飞是找到了,可看样子他们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从他们到齐那天起,战士们就又成为一个整体,他们除了在校园里闲逛以外就是单对单教孩子们功夫,几天下来,效果明显。

可至于岳飞的具体情况,我还没来得及问徐得龙,自从他们第一天到我这报到,就透着一股神秘。

说到好汉们,这群家伙现在绝对有钱,新加坡的一场比赛打下来,光国家的奖励就有几百万,要不怎么人手一个300万像素的手机呢?

归整完东西。我就穿着睡衣甩着膀子来到外面地草坪上,本来以为偌大的别墅区就我一个人,没想到我的邻居也住进来了。清水家园自开盘以来好象只卖出了这么两套房子。

我地邻居正在休整草坪,那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正在用小耙子随意地松着土,他穿了一身干活时穿的宽松衣服,但看那一丝不乱的白发和红润的皮肤,还有那种慢条斯理的举动,可以感觉到老头应该是个真正的贵族,而不像我似的是个半路出家的暴发户。他见我在看他,冲我友善地笑了笑。

我也跟老头傻乐了一个,掏出烟来要往过扔。老头幽默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抽烟。

于是我就坐在屋子边的木椅上,眯着眼睛看太阳,一副知天命颐养天年地模样,这就是幸福的生活啊。有房子,有老婆,邻居都是贵族。等你儿子生出来以后学会的第一句话绝不是“干你娘”而是“how-are-you”。

这时我就见地平线上出现了几个身影,一个胖子胳肢窝里夹着小型游戏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键盘呢,像个要去参加WCG的魔兽玩家,他的旁边是一个黄脸汉子,不停跟身边地人说着什么,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过他身边那个人根本不怎么搭理他,而是拿着一只久违的半导体捂在耳朵上听着,在他们身后。一个超级大个儿背着手走着,大个儿旁边是两个说笑的漂亮姑娘,一个非常酷地披肩发老头望着远处的湖水有点失神…

是的。我的五人+2组回来了,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阳光刺眼,7个人迎面而来,还真有点西部片的感觉,有种壮阔悲怆的美感。

可这美感很快就没了,7个人见我摊开手脚晒太阳的傻样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某嬴姓胖子还指着我说了声:“挂皮!”

刘邦撒腿就往楼上跑:“抢个好房间。”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跟着跑了上去,只有秦始皇一个人慢悠悠地落在最后,我说:“嬴哥,怎么不上去选个房间?”

赢胖子道:“抢撒(啥)捏,饿(我)又上不气(去),饿就住底哈(下)。”

秦始皇抱着游戏机,扳住壁挂电视找了一气也没找到插口,泄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我笑道:“嬴哥,过几天我给你买个微型电视放你那屋,你就走着坐着都能玩了。”

这时一辆破旧的红旗停在了我门口,费三口从车上下来,抬头打量着我的别墅。

我忙迎出去,费三口笑道:“我再来跟你道个喜,顺便道别。”

我一边把他往里让一边诧异道:“道别?”我的新房地址没有告诉过他,不过我一点也不奇怪他能找来,只要甚至理论上讲只要在地球上,他应该就不会找不到我。

费三口进了客厅,先赞美了一下我地房子,然后坐在沙发上说:“我最近可能得出去一趟,育才的建设反正已经到了尾声,后面的工作我已经安排好了,生员也已经确定,一但正式竣工他们就会来报到。这段时间你有问题可以找上回咱们见过面地那几位同志,当然,也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因为他的工作性质,我不敢细问,不过看样子应该不会走太远,而且大概也没有太复杂地事情要他去做。

我递根烟给他,老费掏出一个跟送我的一模一样的打火机点上火,他见我在看他的打火机,就冲我扬了扬手道:“上面统一发的,几乎人手好几个,可以在地下无氧的环境里燃烧很长时间,还可以检测一氧化碳的浓度,哦,你当然是不怎么能用上,不过性能还是要比一般名牌货好的多。”

我忍不住道:“那你们拿着干什么,真的做‘地下’工作了?”

想不到费三口居然点了点头,道:“我这次出差就是去咸阳,那里周边的村子发现了几口墓穴,专家预测这很可能是一个大型墓群——”费三口忽然压低声音道,“很可能是真正的秦王墓!”

我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在旁边摆弄游戏机的秦始皇,问老费:“再发现什么也应该是考古工作者的事情吧,叫你们去干什么?”

费三口苦笑道:“讽刺的是最先发现它们的不是咱们中国人。”

“那是谁?”

“几个据说是来中国旅游的外国人,可是这个说法很难让人相信,来中国旅游,尽往偏僻地方走,还带着最先进的勘测仪器——国际刑警通告,一帮国际盗墓分子已经潜入了中国。”

我挠头道:“既然在咱们地盘上,用得着这么防吗?”

费三口叹气道:“他们的活动经费比我们充足多了,高科技手段也不差,其实我们的掌握的资料也不少,他们并不是简单的盗墓分子,而是介乎于恐怖分子和黑手党的角色,他们的主要生意就是重量级古董,他们的背后,是一些支持他们行动的国家,所以他们的能量不可忽视。”

我说:“那就更简单了,抓起来呗,然后拿自动铅按他们。”

费三口脸上出现了那种类似悲哀的微笑:“不行呀,我们还得靠他们帮咱找自己的宝贝呢。”

这就有点搞笑了,一帮外国坏蛋用高科技手段在前面刨,咱们的国家卫士跟在后面收,可是明明恨之入骨,却又不敢打草惊蛇。

费三口道:“就说这次吧,如果不是有当地农民举报,真不知道他们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所以就算抓他几个小喽罗也无济于事,只要他们贼心不死,我们的国宝就没有保障,不用多,只要被他们带出去一块铁一片瓦我们就是民族罪人!”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我们”包不包括我——不得不说国安局的人太会做思想工作了,无意中就把你拉进了他们的阵营。

我说:“那个…秦王陵不是说已经找到了吗?”

“你是说骊山墓?”

不等费三口再说什么,秦始皇忽然在一边道:“饿(我)早社(说)咧,歪(那)丝(是)假滴——”

费三口看了秦始皇一眼,对我点头道:“对,那是假的!”

我们的对话秦始皇大概只听了个只言片语,说完那句话他又低头忙字的去了,他的游戏机主机暂停键有点不灵,胖子在想办法修呢。

我瞪了一眼秦始皇,小声跟费三口说:“你说那胖子死就死了,埋那么多东西祸害后人干嘛呀?”

费三口茫然道:“啊?什么胖子——”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四十三章 开门揖盗

对了,历史上关于秦始皇是个胖子这一点都没有记载,就咱们这一本上有说,所以不用担心老费怀疑我说的就是他要扒的坟的主人。

我小心道:“你告诉过我的都是机密吧?”

老费道:“也算不上机密,电视上过段日子少不了也要报的,至于我们跟的那几个人,就算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也应该有富贵险中求的觉悟,他们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人们常说军火和毒品是暴利,往往会忽略了古董走私,一把AK47在国际市地可以提供的货源非常稳定,只有古董是无价的,而且你要做军火,需要船,需要车,需要飞机,而一件古董只需要一个旧皮包就够了,得到的利润却一点也不差,所以和古董走私比起来,军火商和毒品贩子简直就是下三烂的脚色。”

我听得眉飞色舞。

费三口继续道:“但是古董是做不出来的,更不能长出来,这就造成了某些国家要面对的额外风险,中国、埃及、印度等等,因为你在美国能刨出来的最历史悠久的东西也超不过300年。”

我笑了一声。

“在各国的走私黑名单上,中国秦朝的东西一直位列榜首,现在,整整一座秦王墓可想而知,它的效应甚至能影响全世界了。对此,我们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秦始皇陵。”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毛骨悚然了——因为我想起经我手丢的东西里既有荆轲剑又有霸王甲,以前我一直是从“财不露白”这个角度去考虑个人安危的,想不到已经达到了影响世界格局的地步。不过幸好那是何天窦跟我开地一个不太友好的玩笑,不管是人是神,他至少还是咱们中国这头的。应该不至于做出什么令人发指地事情来吧?

我小心地问:“咱们这口墓不是保住了吗?”

费三口道:“这口是保住了,但说不准这又是一处假墓,对方也绝不会只派出这么一组人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和他们抢时间,但是难度很大,对方有备而来,还有强大的金钱渗透,我们只能被动防守,说到底。有点守株待兔的意思。”

我问:“你说他们拿着先进设备,到底是什么东西?”

费三口无奈道:“也不见得有多先进,要不前十几年他们就动手了。”

我愕然:“那帮丫们已经找了十几年了?”

费三口点头:“只怕十几年也多,而且不止一拨人,我不是说过了么。咱们中国这样的历史古国都存在这个问题。”

我笑道:“那让他们继续找去呗,咱故意放出信去往山路上引,还能帮着山民们修修路什么的。等找不动那天给他们颁发愚公移山奖。”

费三口失笑道:“如果有个小偷知道你们家有值钱东西可就是一时找不到,你愿意把他留在家里继续找吗?”

我说:“那赶出去呗。”

费三口一摊手:“那就又回到那个问题上了——在主人也不知道那值钱东西放在哪的前提下,万一被小偷找着呢,也不失为这个主人解决问题的一种选择嘛。”

我也乐了:“看来你们也够矛盾的,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一步找到秦王墓,也好死了外人地那份心?”

“可以这么说吧,已经被发现的我们没有必要赶他们回去,他们顶如在帮我们一起找,没发现的你想赶也无从赶起,这就是一个风险的问题。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趁早把秦王墓找到控制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抢时间。”

我不禁又看了一眼秦始皇,看看你给后人惹了多大地麻烦!可是我很快就发现我有点二B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屋子,后来的主人是不知道值钱东西在哪。可不见得第一位主人不知道啊,就算他也记忆模糊,总大概有个方位,比如说,“我把那件东西藏在厕所了”,于是就在浴盆里找找,马桶里找找,就没必要再去餐厅祸祸了。

费三口跟我聊了一会也累了,低头喝水,我悄悄走到秦始皇身边,小声问:“嬴哥,你当初一共给自己造了多少个假墓?”

秦始皇并不疑有他,摆弄着游戏机说:“4拐(个)。”

我一咋舌,这么说除了骊山墓还有3处墓址,秦始皇说过,他自己最后也自己到底长眠在了哪里,可我觉得这丝毫没有关系,谓的真假,是指墓里有没有秦始皇本人地遗体,可那里的东西却都是实实在在的,就算假墓里的圆方钱都是假的——那也是秦朝的假钱!对于遗体,我本人毫无兴趣,活的都天天见,谁还稀罕死的?

我又问嬴胖子:“那这些墓的大概位置你知道吧?”

秦始皇:“知道。”

我边左右摸边问费三口:“你身上有地图吗?”

费三口奇道:“什么?”

我顺手从书架上拿过一幅地图,跟费三口说了声“不用了”,然后把背对着他把地图展给秦始皇看:“嬴哥,把它们的位置标一下。”

秦始皇放下手里地东西,似笑非笑道:“你想干撒(啥)捏?让饿(我)指着你们挖饿坟气(去)?”

我一下就愣了,这个节骨眼我是真没想到,这坟可不比金镏子金手镯,可以随便送人,胖子之所以劳民伤财做了这么多坟,就是因为迷信可以到了阴间继续统治天下的想法,忌讳多着呢,现在要他亲自把自己的坟暴光,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我拉了拉秦始皇地袖子道:“嬴哥,想开点,现在不挖以后迟早有人挖,而且要是咱们自己人挖出来,除了让它见光以外,里面的东西不会有丝毫改变,可是万一要让外国人挖跑了,你就算有10万)脸啊,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家死人可不比咱少,你只能背井离乡,处处挨打受气…”

秦始皇笑骂道:“挂皮,歪(那)就是些儿泥人儿和漂亮家什,真能护着你。饿(我)还在你嘴儿(这)瞎法(耍)捏?”

我一拍大腿:“明白人啊!”早知道开始就这么说了,秦始皇阴间都去过了,明知道他地兵马就是些摆设,当然不会再有顾忌,反倒是害我胡扯了半天。别看胖子心不在焉的,可我知道他已经猜测出我们要做什么了,只要他肯帮忙,这件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秦始皇看着我找出来的地图,皱眉道:“这是撒(啥)么?”看来现代地图他是有点看不明白。

我又转头问费三口:“你能找来秦朝时候的版图吗?”

费三口仍在云雾中:“什么意思,你干什么用?”

我只得摆摆手,在地图上找到一点跟秦始皇说:“这就是骊山。”

秦始皇摇头道:“连不上。”

我明白,地图上两点成线,现在光有骊山这么一个地方,在完全陌生的版图上秦始皇很难指出哪是哪。

我跟费三口说:“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们刚发现那口墓在这图上的什么地方就行了。”

费三口尴尬道:“恐怕这暂时还不方便跟你说。”随即他又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我忙合上地图:“呵呵,没有,就是小老百姓无聊瞎玩,说不定还能蒙出来呢。”

费三口笑道:“那你们蒙出来一定要告诉我,说不定我还真能做个参考。”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知道费三口把我的话全当成了玩笑,如果我跟他说他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就是秦始皇的话他肯定会以为我被他的同事拿自动铅按过了…

看来新发现的墓穴还在秘密挖掘中,所以他不能告诉我,那么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如果我要进入太深,那以后我就得跟他解释这个胖子是谁的问题,我一时的冲动也渐渐冷却了下去,因为我又想到一个新的假设:万一剩下的3墓都找到了而里面没有秦始皇本人的遗体怎么办?难不成让嬴胖子跟那躺着去?

费三口临走的时候握着我的手说:“对了,上次秦王鼎的事还没正式谢你呢。”

我笑着跟他握手,我能感觉得到,这个特工做这一切的初衷是源自于他对这个国家的热爱,最后我还是没忍住说:“祝你此行成功,不过你要是实在找不见的话——”费三口忽然奇怪地盯上了我的眼睛。我心中一怯。打着哈哈说,“那就继续找。”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四十四章 超级模特

我们新家的房子,两个姑娘占了一间,刘邦虽然嘴上喊间采光好的,不过他没多少时间回来住,仍然和二傻住了一间,项羽在抢房间的时候跑的到是够快,可惜嬴胖子拉了他的后腿,剩下楼上的一间房还有吴三桂一个竞争者,要说敬老,实在不知道该是刚刚而立的项羽敬业已花甲的吴三桂,还是该清朝的老汉奸敬秦末的楚霸王,最后还是项羽发扬风格,既然住楼下,索性又跟秦始皇一个屋。

等于说除了吴三桂独立还有我和包子同房,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些大人物在房间充裕的情况下仍选择了以往的伙伴,不过后来我有点看出来了,他们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我省买床钱,他们更愿意空出两个屋子来做书房和棋牌室,小资情调非常严重,比如李师师就可以在前者读书写字看剧本,要是我们兴致来了就陪刘邦在后者玩会麻将,花木兰和吴三桂还可以在这里继续纸上谈兵。

中午,包子回来了,鲜艳的雪佛兰无声地停在门口,包子下了车,捏着钥匙走进来,好象还真有点贵妇的味道,可能从那么贵的车上下来,披麻袋的看着都像特立独行的贵族。

众人都笑着看她,问:“当老板的感觉怎么样?”

包子颇为扭捏地说:“也不怎么样,以前我站着他们也站着,现在变成我站着说,他们坐着听了。”

我嬉皮笑脸道:“大家没夸你男人有本事?”

包子瞪我一眼道:“没,他们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让我抽出时间来看着你。店里的事不用我操心。”

我阴下脸道:“谁说的这话统统开除,哪有员工跟老板这么推心置腹的,你肯定给他们涨工资了吧?”

包子边换鞋边说:“我今天才回过味来。你是什么时候买地房子,到底瞒了我多长时间?”

我顿时无语,这种问题一般女人好象应该在洞房花烛夜趁着柔情蜜意就问清楚的吧?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完全适应包子这种慢半拍的思维方式。

刘邦道:“走,咱们出去搓一顿庆祝一下。”

包子立刻道:“那怎么行,新房地第一顿饭一定要自己做。”

我这时才发现她手里还提着菜,不过档次也真是提高了,都是超市里包装好的。

刘邦道:“还是出去吃吧,大不了我请。”

包子牛B烘烘地着几步跑进厨房,末了又探出头来道。“谁也不许进来啊,今天的厨房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