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困难好克服。”我指了指卧室的门小声道:“可是你们家那个母老虎你能克服吗?”女盗版贩子大战大汉皇后----哪位女频MM想写这个题材拿去用吧!

刘邦沉脸道:“那让我再想想。”

我站起身道:“你慢慢想,我得回去了,包子身边没人照顾。”

刘邦把我送在门口道:“大个儿要真不想在这跟我见面咱们就去胖子那汇合吧。^^君子堂 首 发^^”

我说:“行,等包子生了咱再说----对了,你要嫌寂寞我把你捎到明朝去得了。朱元璋好这口,他那小姑娘多,送你十个八个的。”

刘邦一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感慨道:“哎,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是为了这个吗?就是想找个能说说话的人。”说话说得一晚上起三次夜?我走了,等我儿子出生认你当干爹。”

刘邦点点头:“官职我就不另封了,并肩王世袭罔替,不过只能传长子啊,你要真生个足球队你们爷二十多个一人三千里并肩子造我反我可受不了。”

我哈哈大笑,出门上了车。向着21世纪狂奔而去。

这两天包子没少给我打电话,一边是担心她祖宗项羽,一边也是闲着无聊,这不,在路上又接了一个,一听说事情都暂时妥当我正在往回赶。包子兴奋道:“快点开。赶紧回来。”

我骂道:“你比刘邦他媳妇还不是东西,有催男人开快车的吗?”

包子乐道:“就闭着眼睛踩油门。还指望路上有人是怎么的?少废话,快点回来。”

说地也是啊,我把油门踩到底,窗外斑斓交替,用很特别的方式告诉我现在的速度是前所未有的,说实话我也有点想我儿子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听他在他妈肚子里抡板砖了。

小半天之后我终于顺利到了家门口,进了家一看,包子正挺着大肚子在客厅等我,我急忙蹲在她身前说:“快让我听听我儿子在干什么。”

包子推开我道:“一会再听,你累吗,要不要歇会?”

我随便地说:“不累。”

包子高兴道:“不累那咱就走吧!”

我诧异道:“去哪?”我这才发现在她脚边已经放了一个大包,里面放着盥洗用具和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要出远门地样子。

包子理所当然地说:“咱们接上大个儿他们去胖子那住段时间呗。”

“…为什么?”

“你让大个儿拉家带口地老住在个姑娘家算怎么回事?”

我失笑道:“跟你有关系吗?”这心操的。谁是谁祖宗啊。

包子难得地跟我撒娇道:“走嘛。”

我忍着笑道:“那你待着,我去把大个儿送到胖子那就回来。”

包子愤然作色道:“你是装糊涂还是真傻,合着老娘白忙活了?”说着踢了一脚地上的包。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我面前这个怀胎将近10月的女人旧病复发----那爱凑热闹地劲又犯了,所以听说花木兰和刘邦都回来了就耐不住了!

我语重心长道:“再有十几天就到你预产期了吧?”

包子讷讷道:“咱就去玩几天,赶在那之前回来。”

我跳脚道:“你以为看球赛呢?这是生儿子!未必有准的事!”

包子见我生气了,低头道:“其实孩子在哪不是生?”

我断然道:“不行,生完才能去!”虽然现在的医院收费黑,可我相对还是比较放心让那些戴手套把脸遮起来跟杀手似的护士来接生,胖子那杀手倒是有一个。杀人手就够潮地,接生恐怕更不行,看电视上稳婆那就更离谱了,真跟球迷似的----就会在边上瞎起哄。

包子狡辩道:“有什么不放心地呢,秦朝孩子要是都生下来就死,那还有汉朝吗?”哟,历史知识进步了呀!

我说:“少废话!”

包子见我丝毫没有妥协的打算,忽然抱着肚子仰在沙发里呻吟起来,我虽然知道她八成是装的,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没办法。包子就是那个放羊地孩子,她现在就算喊一万次狼来了我也得当真的,这就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因为她放那羊是我的!

包子靠在沙发里闭着眼睛哼哼着说:“我抑郁了…”

我甩手道:“别闹了祖宗。光听说过产后抑郁,哪有产前抑郁的?”而且我还是头次见抑郁到肚子疼的。

包子忽然张开眼睛道:“你只要带我去,我答应你产后也不抑郁还不行么?”

我彻底无语,包子和抑郁这个词…为什么我就那么难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呢?这就叫挟天…呃,挟小并肩王以令老并肩王啊!

包子见我始终不松口。终于怒道:“老娘要不是摸不着方向盘了早自己去了!”

我一跺脚道:“老子怕你了,说好了啊,去了只玩两天。”

包子“哈”的一声从沙发里翻出来,一把提起旅行包两个箭步蹿出门外,一边得意道:“饶你精似鬼,也翻不出本司马的五指山!”

我呆呆地反应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三样有什么联系,不得不说包子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感染我----她这种思维方式恐怕就是我“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杭州作汴州”地灵感出处吧。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八十七章 总调度

我把包子扶上车,看了她一眼道:“就不能不去吗?”从这到秦朝可是10个小时的车程呢,虽然不会太颠簸,可孕妇毕竟是非常人群,咱们平时跑两步兜里的打火机什么的还往外掉呢,何况肚子里揣一人?

包子看都不看我一眼,拍拍车窗道:“快走。”

我无奈,只好开车,挂挡,给油,换挡,再给油,很快就上了极速,但是这回那种临进时间轴轻盈的感觉迟迟未到,好在我们这小区地方够大,我就开着车像只中箭的兔子似的飙来飙去溜了几圈,可还是不行。

包子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对了,上回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我记得第一次带包子去秦朝也是鼓捣了半天才弄好,那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征兆,这车只要进了时间轴以后再去哪都行,比如从宋朝往秦朝跑,丝毫没有问题,但是好象有灵性一样,只要不出任务出去玩,尤其是从家出发,就会有推三阻四的现象。

包子说:“要不再去高速公路上试试?”

我瞪了她一眼,放慢车速,抬头一看,我们家对面的别墅阳台上俩老头正在下棋,一个抓着个搪瓷缸子大口大口地吸溜着砖茶,还不住地往地上唾茶沫子;另一个捏着一只金丝镶口的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品味着,虽然附近没什么人,还是穿得板板正正,正是刘何两个老神棍。

我停下车把头探出窗外大喊:“嗨!”

两人一起低头,何天窦优雅地冲我挥挥手但是没说话,绅士要随时保持良好的做派,这个距离显然不适合交谈,除非你大喊二叫,刘老六却知道我不可能无聊到没事跟自己请安。把脖子搁在阳台栏杆上喊:“啥事

我喊说:“车走不了了!”

“这事儿你找我干吗?自己看看是不是化油器脏了,爷爷又不是修车的,要不帮你算算哪坏了?”

我说:“少废话,进不了时间轴了。”

刘老六和何天窦对视了一眼,急忙从楼上跑下来。刘老六快了一步,趴在窗口问我:“怎么回事?”

包子和刘老六互相点头致意。我说:“我想领她去秦朝转转。”

刘老六探进头来检查了一下各种仪表,敢情他还真懂修车,他一边看一边问:“开车步骤都对吗?”

我说:“废话,我开着它跑了十几万公里的时间轴了,不会看红绿灯也不能错了。”

刘老六回头看看后来的何天窦。两人咬了咬耳朵刘老六笃定地跟我说:“这得算好事!”

“怎么?”

刘老六道:“进不了时间轴,说明天道已经在慢慢恢复平静了。”

我说:“怎么见得呢?”

何天窦插口道:“我们加上这辆车上的风行术其实还是根据天道的原理做的,你知道天道监视天地两界并不是为了跟谁为难,它是为了保证两界地安宁。所以每当人界出了状况它也跟着会出现波动。风行术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波动的力量才把你推进时间轴,也就是说你能穿越朝代是我们和天道在一起帮你的忙,现在天道渐渐恢复平静,就相当于你的汽车电瓶没电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我幸灾乐祸地跟包子说:“去不成了。”

包子脸都变了颜色了,急道:“以后呢,是不是永远进不去了?”我扭脸看刘老六。其实我也很关心这个问题。答案如果是肯定的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那样地话我的那些客户们手机一但没电了将意味着我们会永远失去联络。项羽只怕也只能在北魏落户了。

刘老六想了想道:“如果天道彻底恢复平静,再强行使用风行术就会把它再次惊动,这马蜂窝谁也捅不起。”

包子作柔弱无力状道:“我他妈抑郁了----这可怎么办呀?”

我拽了一把刘老六说:“想想办法吧。”说着指了指包子道,“这马蜂窝我也捅不起。”

刘老六道:“现在唯一地办法就是我给你们开条兵道过去,不过你们得在天道平静前回来,否则就得永远留在秦朝。^^君子堂 首 发^^”

…永远留在秦朝,这代价好象大了点,要知道,有些地方游历和定居是两码事,我还想让我儿子学电脑呢。

包子不管不顾道:“先去了再说!”

刘老六道:“那就先去吧,天道的动向我帮你们留意着,到时候通知你们。”

我无奈道:“那你就先开吧。”

刘老六和何天窦嘀咕了两句然后跟我说:“那我们先进去了,一会你自己走。”

我想了想道:“你给我开成到汉朝转秦朝那种,我们还得接趟刘邦。”刘邦没接触过兵道,我怕他出意外。

刘老六道:“只要离开200年你的车就能用了,自己走吧。”这大概相当于出国,从国内去国外得有护照,不过等到了华盛顿以后再去纽约就没人管你了。

我笑道:“小样,垄断行业口气就是牛啊----对了,北魏到秦朝的你直接另开吧,我让项羽他们自己去就行了。”

刘老六阴着脸道:“你比我们牛啊,我们充其量就是个剪票的,你是总调度哇。”

包子拍手道:“快走快走。”

我横她一眼道:“兵道门不开你往哪走?”

“兵道什么样地?”包子也是头回走兵道。我说:“门口是一团黑烟。”

包子指着前方大叫:“快快,开了。”

我也是太紧张了,听了她的话就发车,结果到了跟前差点把我气疯----不知谁在那点了堆垃圾烧呢。

不多时,为我们量身订做的兵道口总算开了,这次因为是小规模的自己人使用,所以也没什么口令,包子像头回坐火车地孩子一样兴奋地大叫。就跟没走过城门廊子似地…

果然,很快就失去新鲜劲的她无聊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过了一会,包子忽然有些讷讷地道,“强子,你说咱们这次去了要回不来怎么办?”

我看她一眼道:“不会。老神棍会帮放哨的。”

“那…是不是咱们回来以后就再也去不了了?”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问题这一路上我也一直在想。可是丝毫不得要领,天道地异动使我们可以穿回去相聚,这已经算是不小的恩赐,现在它要重新闭合这条特别通道也没什么可说的,至少我能够知道我的那些客户们还都很好地活着----可毕竟生离和死别都够伤感地。

我说:“一会见了大家尽管玩就是了。先什么也别说。”

包子心事重重地点点头…

长距离地穿行兵道我也是头一次,不过感觉可能不会太远,虽然它跟时间轴原理差不多都是以年代相隔远近来单位化距离的,不过它毕竟是给人走而不是来应付能超过光速地机器的。上回围金兀术从秦到宋。步兵才用3天多。

大约匀速行驶了不到3个小时,我们前面忽然出现亮光,包子疑惑道:“这么快就到了?”我也有点纳闷,这可比以前要节约3倍多的时间呢,车一到亮光处,果然就是刘邦的临时行宫,一队巡逻的汉军见他们地并肩王又开着那个打嗝放屁不断的古怪东西来了。也不多么惊奇。一起向我行礼,包子也把手伸在窗外。打招呼道:“你们好啊,我是你们的大司…”

“嘘!那是秦朝。”可怜的包子就挂着个大司马地空衔儿,还把朝代弄混了,去汉朝当秦朝地官,这不是找灭门呢么。

我跟汉军队长说:“时间有限,我们就不进去了,你去把陛下请出来吧。”

话音未落,刘邦肩扛一个小包儿飞也似的跑出来:“来了来了。”汉军一起大惊,急忙施礼,刘邦吩咐道:“你们还按计划往长安进发,朕过几天就回来。”他说着笑眯眯往车里看,见包子想下车跟他相见,连声道:“别动别动,小心我干儿子。”

刘邦上了车趴在我靠背上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这仗打完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儿,吵得我头疼,赶紧去胖子那清净两天。”

我说:“你不管谁管?”

“有我家那娘们呢,她不就喜欢干这事吗。”

我笑道:“你不怕你不在她篡了你的权?”

刘邦瞪眼道:“敢!老子跟她离,我看在汉朝有哪个男人敢跟她二婚?”

包子乐道:“你还那么损啊。”

刘邦和包子是从上次五人组分别以后头次重逢,刘邦把脑袋放在两只手上,打量着包子啧啧道:“包子还是那么招人喜欢,啥时候跟小强离婚千万告诉我啊!”包子笑着回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笑骂道:“狗日的嘴里没好话,你信不信我找十几个皇帝一起灭了你?”

刘邦畏缩状道:“对了,小强现在确实比我牛,看来包子要跟你离了婚从古到今也没人敢再娶她,除非嫁到国外去。”

我仰天一笑:“嫁到国外又怎样,你就不怕张小花改写西幻吗?”…

从汉到秦,几乎就是一踩油门的事,李师师和金少炎自从到了这里就住在萧公馆,荆轲也跟他们一起,到了门口,我们萧家的门丁更是见惯不惊,把我们迎出来以后还有个家丁问我:“齐王,要擦车吗?”

这绝对是新添地服务,我下意识问:“是免费地吗?”…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八十八章 莫谈政治

我扶着包子下车,正要往里走,刘邦忽然紧张兮兮道:“大个儿在没在里面?”

我说:“怎么了?”

刘邦道:“你说他不会揍我吧?”

我失笑道:“你早干吗去了?”

李师师和二傻从屋里冲出来,惊喜道:“是表哥和表嫂来了吗?”

包子冲她招招手:“师师。”

李师师急忙跑下台阶搀住她往里走,喜道:“小家伙快要出来了吧?”说了会话,这才看见刘邦,咯咯娇笑道,“刘大哥,好久不见了。”

刘邦白了她一眼道:“才看见我啊?”

二傻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刘邦,大声道:“你来啦?”

刘邦欣慰道:“还是轲子够意思。”说着往前就走,远远地朝二傻伸出手去,五人组里他和二傻最为亲近,毕竟上下铺睡了半年,二傻也嘿嘿笑着,同样伸出手走上来…直接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说:“最近挺好的吧?”

刘邦乍着只手呆在当地,随即气得打跌,众人眼见猴奸猴奸的汉高祖栽在傻子手里,都笑起来,我跟他说:“没事,习惯就好了,下次别那么主动。”这样惨痛的经历我也有一次,二傻可能也不是故意的----他的眼神实在太有声东击西的功效了。

我问李师师:“怎么就你俩,嬴哥和少炎呢?李师师道:“嬴大哥还有公务要处理,少炎出去采风去了。他说以后要拍秦朝的电影就不用布外景了。”

我撇嘴道:“看看,这就是男人,过了新鲜劲就要往外跑。”

刘邦道:“只要不是去采花就行。”李师师掐了他一把。

说笑间忽听外面有轰然行礼的声音:“陛下!”

我们往外一看,只见秦始皇一手拉着小胡亥,两边地人跪了一地,嬴胖子随便地挥着手,踌躇满志地踱进来,包子道:“哟,胖子下班了。”

刘邦正趴在窗户那透过窗纸往外看着,我一拍他。^^君子堂 首 发^^刘邦一个激灵:“怎么了?”

我说:“你光想着怕大个儿找你算帐,就不怕胖子跟你玩命?”我指指胡亥道,“你们抢的就是那孩子的江山。”

刘邦急忙跑出去,把小胡亥揽在怀里:“来叔叔抱吧。”

秦始皇意外道:“咦,你咋来咧?”

刘邦道:“不欢迎啊?”

嬴胖子使劲在他背上拍了一把:“挂皮!”

胡亥在刘邦怀里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拧着眉头,忽然看见包子了,一下跳到地上欢呼道:“包子姑姑。”

包子笑道:“姑姑现在可不能抱你了,给你个巧克力糖吃。”

胡亥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咂摸着滋味,然后用小手拿了一块给秦始皇道:“父皇也吃。”

嬴胖子道:“父皇不吃。饿高血糖。”

小胡亥因为刘邦抱过他,于是又给刘邦:“那你吃。”

刘邦含着巧克力,感慨道:“这孩子还那么大方。”

胡亥指着包子的肚子跟秦始皇说:“父皇,姑姑要是生个弟弟咱们就封他做楚王怎么样?”

秦始皇微笑道:“好滴很。”

刘邦喃喃道:“一对败家爷们----胡亥呀。叔叔跟你说,以后自家的东西不能随便给外人,知道吗?”

胡亥把他手里的巧克力抢过来含在嘴里道:“知道了。”

我们一群人笑骂:“别教坏孩子。”

见了这么多老朋友,包子终于心情大畅,道:“吃饭吧。我饿了。”

嬴胖子道:“吃撒(啥)你们看,饿早就饿咧。”

包子道:“可惜我现在不能动锅铲,要不给你们办一桌。”

刘邦道:“那就来咱们的保留节目----吃火锅。”

胡亥拍手道:“好好,我最喜欢吃火锅了。”

刘邦诧异道:“你吃过?”

李师师笑着端出了铜锅子来说:“虽然现在是秦朝,生活条件可比你们那好多了。”说着又拿上一堆豆腐、宽粉什么的,这都是金少炎每回来的时候置办地,都放在秦始皇的皇家冰柜里----地下那种,在秦朝夏天想吃根冰棍全国也就几个人能办到。

我们忙活着张罗吃的,刘邦臊眉搭眼地凑到秦始皇跟前。摸着胡亥的头说:“嬴哥,关于咱俩的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哈…”

秦始皇一摆手:“撒也包社咧(啥也别说了),”他一指二傻道,“歪要丝(那要是)都计较起来就摸完摸了(没完没了)咧。”

刘邦借坡下驴道:“就是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嬴哥是明白人----再说这也怪小强…”

我嚷嚷道:“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