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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是真的有第三个人知道此事。

“我不懂,如果真有第三个人知道。

为什么他不亲自来寻找此物,却将各种谣言散出去?!”

看向西门夜寒,淡月舞有些不解地问道。

西门夜寒轻轻冷笑。

“在我看来,不外乎两种可能。

一就是他想要假众人之手,混水摸鱼,借机找到此物,再一种可能便是他故意要引起此番恐慌。

《千里江山》在我西楚国皇宫,赤金雕龙牌是南越国的传国信物,这所谓的‘至上武学’偏偏与这两样东西有关,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对南越和西楚不利?!”

东方破晓转过脸来,注视着西门夜寒的脸,沉声问道。

“目前为止,我还不能肯定!”

西门夜寒淡淡地摇摇头,一边便将目光看向了晨露。

“晨露先生,或者你有什么好建议?!”

晨露耸耸肩膀,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依我看,咱们还是快些找到这所谓的‘至上武学’,看看是真有其事,还是子虚谣传,一切自有分晓!”

说罢,他只是转身大步向前,三人随在他身后走过去。

西门夜寒注视着晨露的背影,目光却是越发深邃起来。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4)

四个人继续走向金桑谷深处,远处的山脊上。

却有两个人影迎风伫立,向着金桑谷的方向远远眺望着。

为首一人,一身深蓝长袍,身形瘦长。

长发在脑后束起,脸上遮着深蓝色面巾,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对黑亮如深谷幽潭的眼睛。

不难看出,此人还很年轻。

蓝衣男子身后,是一位矮瘦身形,后背佝偻的灰衣老者。

细长的眼睛,深灰色的眼珠,投射出似乎有粘质,却极为冰冷的目光,对这男子,却是极为恭敬的样子。

如果东方破晓在这里,立刻便会认出这个灰衣老者,正是之前曾要用毒针伤过淡月舞的那个毒松子。

注视着金桑谷那片耀眼的金色,那对黑亮眸子里,却是有冷竣之色闪过。

“毒松子,事情怎么样了?!”

听到他的询问声,毒松子立刻便上前一步,恭敬答道。

“殿下放心,现在,中原武林人士都已经赶到了南夷山附近。

属下已经将想要得到‘至上武学’,就要得到赤金雕龙牌的谣言放了出去。

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汇聚到这金桑林中。

双拳难敌六手,再加上这此时这些暴躁的金蚕,便是这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再厉害。

这一次,也难逃此劫!

这两国便是再强,群龙无首,也会如同一盘散沙,到时候,殿下自可出奇兵攻而得之!”

听着他的声音,蓝衣男子眼中并没有太多变化。

只是听到那毒松子说出东方破晓四个字的时候,他的睫毛控制不住地眨了一眨。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5)

“那晨露生长在此处,对于金蚕应该有所了解吧?

想来,他们应该会小心应付那些金蚕的!”

蓝衣男子的语气,却隐约含着一分担心。

身后灰袍老者冷哼。

“那又如何,除非他们在金桑谷中不用武功,殿下以为,有这个可能?!

不过,在楚京城中,我与淡月舞交手之时

那救下他的人,当时未曾出手,便击退了我的毒针。

所用手法,却似乎是九重宫的‘雪域妖术’!”

蓝衣男子微微皱眉。

“那东方破晓闯入南越国皇宫时,与青颜公主曾经交过手,她能够胜过拥有妖力的青颜,或者她的身上会有妖力也说不定!”

听他如此一说,毒松子只是越发担心起来。

“殿下,如果真是那样,我们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

眯起眸子,微扬起下巴,蓝衣男子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远处那片金色山谷。

“我苦心经营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计划落空的!

便是她真有妖力,只要我得到了那‘至上武学’的秘籍,也一定能将她收服!”

听他如此一说,那毒松子越发皱起了眉尖。

“殿下,难道也要进入这金桑谷吗?!

您…可一定要三思啊,这金蚕的毒性,您可是知道的!”

蓝衣男子只是仰面向天,朗笑出声。

“毒松子,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吧,你是了解我的。

就算我进入金桑谷,也会见机行动,绝不会鲁莽的!”

只听他话风,毒松子便知道他去意已决,心知劝也无用,当下也便闭了口不再多劝。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6)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东方破晓一行四人也真正走进了金桑谷的深处,在一株巨大的金色桑树下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金桑谷的中心了,所有金桑谷内的桑树,都是由这颗树上剪下来的枝丫,敷衍生长的!”

抬手轻抚着那颗金桑树的树冠,晨露语气感慨。

这金桑谷能有今日的气候,正是千里雾来到这里之后,每年都取新枝植到侧旁。

几百年的时间,才植出了这样一片辉煌的金桑谷。

山谷外围,还有他新植的小桑树,看到这颗桑树之祖,他如何能不感慨。

淡淡抬眼看看这棵桑树,东方破晓很是不以为然。

“你说这里便是金桑谷的中心,除了这桑树之外,我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西门夜寒从树冠上收回目光,朗声建议道。

“这颗桑树上,枝繁叶茂,似乎金蚕不多,相对他处还算安全。

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便在这里露宿一夜,明日再走吧!”

一路走来,不能用轻功,全部步行,几个人自然是累了。

大家直接在树下坐下,东方破晓便将后背靠到了树干上,懒洋洋地叹了口气。

想那青颜本是生在帝王之家,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到苦的。

现在这样地跋涉,东方破晓这身体尚不觉得太疲惫,她却已经是受不了了。

恰在眼时,东方破晓的肚子饥饿地抗议起来,她不由地越发将眉头皱得紧了。

空气中,隐有香味传来,东方破晓疑惑地吸吸鼻子,

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只烤得焦黄的鸡腿。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1)

鸡腿裹在白色丝帕里的,被一只手掌捧在掌心。

“吃吧!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虽然凉了些,想来味道还不坏!”

温柔地说着,西门夜寒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宠溺。

对东方破晓的身体,他了解的很。

那个家伙,吃和睡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离开晨露家的时候,他便顺手从桌上取了两只鸡腿,用丝帕包了带在身上。

听到东方破晓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立刻便取出来送到她的面前。

东方破晓自然不会客气,直接伸手,便将那丝帕连同鸡腿一同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目光注意到西门夜寒手掌上那道贯穿整个掌心的疤痕,她不由地微怔。

“这…好像是剑伤?!”

“恩,是剑伤!”

西门夜寒的目光滑向自己的手掌。

“当时,眼看着一个人被敌人的剑横在颈间,我心急之下,便将手掌抓过去,后来便留下了这道疤!”

“愚蠢!”

东方破晓鄙夷地皱了皱鼻子。

“为了救一个人伤害自己,这样的事情寡人可是不会做的!”

“如果是为了救心爱的人,不要说是留一道痕,便是丢了这手指,丢了这条命,我也是舍得的!”

淡淡说着,西门夜寒缓缓站直了身子。

“那条丝帕是我很重要的东西,请仔细保管!现在,我去帮你打些水来!”

侧眼看看他走远的背影,东方破晓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

目光却是控制不住地向那裹着鸡腿的帕子看了过去,然后,她便看到了那帕子角上丝线绣着的精致“晓”字。

脑中突然嗡得一下,闪出许多模糊的画面。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2)

东方破晓捧在手中的鸡腿突然失手落地,两只手便抱紧了自己的头。

“晨露,我的头…好疼!”

晨露微怔,片刻便急奔过来,一边便从袖中取出装药地瓷瓶倒一粒送到她的唇边。

东方破晓忙着便抓了那药丸塞到口中,生咽了下去。

好久,她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看晨露想要起身,她探手便抓住了他的腕。

“晨露,我会一直这样头疼下去吗?!”

抬起目光迎上她的眼睛,晨露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你说话啊!”

东方破晓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不会…太久的!”

晨露看看她将他的腕握得生疼的手掌,轻吸了口气,这才开口。

“很快这种情况便会结束的,你…再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抬起脸看向晨露,东方破晓的眼中便有了疑惑。

晨露的脸色和语气都太奇怪了,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一下子变得好陌生。

似乎,突然间,他便不再是那个守在甘露宫中,知道她来便会做好一切准备,笑着迎接她的晨露了。

紧抓着晨露手腕的手掌,无力地松了开去。

眼看着那个少年直起身子,走到稍远一点的方向坐下去,

带着忧郁看向夜色,她的心突然生出一阵空荡荡的虚无感。

无尽地孤独,一下子便包裹了占了东方破晓身体的青颜。

如果说之前她还不确定,那么现在,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

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失去了晨露,失去了那个无论她做什么,永远都会对她笑脸相迎的男子。

心,突然好疼,好疼!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3)

夜渐渐地深下来,几个人俱是靠着树干打起了瞌。

东方破晓更是不客气地靠到了西门夜寒怀里,睡得香甜。

虽然明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要气晨露,西门夜寒却并没有拒绝。

此时,虽然已经是夏季,夜很暖。

可是身处如此多的金蚕之多,再加上那些藏在暗处的威胁,对于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可是一点也不敢放松。

众人都闭上眼睛休息,西门夜寒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刚才东方破晓头疼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了。

对于这件事,他是越发疑惑起来。

花容和石惊天曾经对他说过,当时草儿是每隔两日才会头疼。

这次的头疼距离东方破晓上一次的头疼才不过一天多而已,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呢?!

侧脸看向坐在不远处,虽然瞌着眸子,却是呼吸不平衡,显然没有睡着的晨露,西门夜寒终于还是抿紧了嘴唇,小心地将怀中的东方破晓的身子靠到树干上,站直了身子。

缓步来到晨露面前停下,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我知道,你没睡,我想,和你谈谈!”

晨露的睫毛抖了抖,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时,听到他们的声音,淡月舞也睁开了眼睛。

“淡公子,帮忙照看一下破晓,我们离开一下!”

拜托他一句,西门夜寒长身而起,接着便走向了金桑林内。

晨露抿了抿嘴唇,终于还是起身,随在西门夜寒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淡月舞看看沉睡的东方破晓,抬手抹了把脸,立刻提高了警惕。

对于东方破晓,他的关心并不比西门夜寒少多少。

只是这几天东方破晓实在太过奇怪,让他不敢太过靠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