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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两个她没有见过却穿着王府侍卫服装的男人神色戒备,其中一个似乎还要大喊,可是他们手中的刀剑才只挥出去一半,就被人点中了穴道,现在僵立在原地。

有外人闯入?

江渔渔心中一凛,赫连夜不是鲁莽的人,他既然只在这里放了两个侍卫,就说明这两人身手不凡,可闯入的人,不但能顺利通过重重机关,还能在他们俩彻底把兵器拔出来之前,就点中他们的穴道。

这人一定是高手!

跟这些内力深厚的古人相比,江渔渔实在是没有胜算,她也不想鲁莽行事,就想悄悄地又沉回水中,立即回去通知赫连夜。

眼看她就要成功了,可是凌厉的破空声骤然响起,空气中银光一闪,有暗器飞速朝她肩膀打来。

身体立即下沉,江渔渔拼着劲偏头一闪,险险躲过,可是人也一头扎进水里。

还没来得及游开,像是有鬼魅来到身边,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扼住了她的脖颈。

那手冷寒得骇人,她特地吃了御寒的药,就连这寒潭的水温,都没让她觉得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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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人的体温,却冰寒得抵过了药效,低得根本就不该属于人类的温度,冷得江渔渔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没有审问,也像是根本不想给她活命的机会,那双大手缓缓收紧。

空气越来越稀薄,肺部憋得像是要炸开,眼前景物都开始模糊,唯一庆幸的,是四肢还能移动。

怕惊动这气息骇人的闯入者,江渔渔极慢地移动着手臂,自己都不知道,在她断气之前,手中的毒针到底能不能碰到他。

可是又不能莽撞地加快动作,面对这样级别的高手,她只有一次机会,失败了,同样是死路一条。

眼前几乎全黑,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也眼看就要成功,扼着她喉咙的那双大手,却明显地一僵。

紧接着,就像是突然有人在旁边点了把火,那冷寒入骨的体温飞速地升高,竟然恢复了正常人的温热体温。

而扼着江渔渔喉咙的手劲,也早已松开。

可那变得温热的手却还停江渔渔喉咙边,似乎随时会改变主意,真的掐死她。

江渔渔却没犹豫,她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这时候只有白痴会犹豫。

这人的迟疑给了她时间,毫不手软,终于移动到那人腿边的手飞速扎下,把毒针刺入他体内。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完全地呆愣住。

察觉自己中了招,那人竟然飞速地收回手,手中银芒一闪,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大腿刺下,生生地把中了毒针的那一块肉剜了出来。

这是阻止毒性蔓延最简单粗暴却也真的有效的方法,江渔渔自小学习医术,在人身上动刀的事她做过不知道多少次,可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而且那毫不犹豫的狠劲,实在是太骇人。

再联想到他之前低得不像人类的体温,她发现这人的血也许真的是冷的,对别人冷,对自己也冷,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情感。

极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而割过了自己身上的肉,那人却没收起刀,手腕一翻,朝江渔渔的喉咙口划来。

“咚”!

山洞中骤然响起一声巨响,再加上洞中回音,那音量大得震耳欲聋。

这声音像是警告,其实只是手再向前递一寸,江渔渔的喉咙就会被划断,可那人竟像是连这点时间都不想耽搁,几乎是有点仓皇地从水中掠起,急向外冲。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生命两次受到威胁,江渔渔被折腾得快要脱力,试着划了下水,发现喉咙还是火辣辣地疼,喉管一定是伤到了,喘一下气都是酷刑。

身后响起隐约风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整个人就被人从水里带出来,抱进怀里。

江渔渔一僵,耳边立即有略微紧绷的温柔声音安抚她,“是我。”

属于赫连夜的熟悉声音,让她绷了好一会儿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危险之后突来的安全感,让她的鼻子有点酸。

赫连夜抱着她回到岸边,抬手解了两个手下的穴道,却紧接着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待会儿再说。

92.某人发飙了(1)

两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地一个开门,一个立即离开山洞,去找合用的药膏过来。

红色的大门开启,里面果然是别有一番洞天,却完全不是江渔渔曾想过的工厂或是作坊模样。

不过现在,她也完全没有心思去看这些了。

每次呼吸实在是太辛苦,她索性又摸了根银针出来。

不过赫连夜的动作比她还快,抬手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周身的气息流转减到平时的四分之一,呼吸自然也慢了好几拍。

身体舒服多了,江渔渔也这才发现,抱着她的男人肌肉紧绷,下颌的线条也是绷出了忍耐的弧度,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怒气。

大门之内竟然有一座布景雅致的精巧花园,赫连夜抱着人穿过花园,径自走进一间离他最近的小竹屋。

把人抱到桌边坐好,再把房中暖炉搬到江渔渔身边,他就一言不发地离开,很明显,赫连夜在生气。

江渔渔还以为他要这样丢下自己不管了,没想到过了不到一分钟,赫连夜又折身回来,手里抱着一摞衣物。

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带到屏风后,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伸手就去扯江渔渔的衣服。

…嗯?他要帮她换衣服?!

“我…自…己…”她自己换!

身上穴道被点,周身气息运转都慢了很多,她现在不管多着急,说话也只能是乌龟般的速度。

一开口,喉咙又是火辣辣地疼。

赫连夜索性动手点了她的哑穴,像是没看到她的愤怒抗_议眼神似的,硬是动手把她身上的湿衣服剥下来,面对全_裸的江渔渔,依然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就像他面对的是一块木板。

他甚至还拿了一块干燥的大布巾过来,把她身上都擦干净,这才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江渔渔快要抓狂了,她是信任赫连夜才让他点了自己穴道,谁能想到他要这么做!

可赫连夜一直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做完这些,他才把人抱回床_上,扯过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

“冷木!”沉默了这么久,赫连夜终于开口,那声音中压抑的怒气,听得人胆战心惊。

门口的冷木已经等候多时,听见主子召唤,立即推门进来,递过药膏。

江渔渔正在气头上,不能开口说话不方便动,她本来是一直瞪着赫连夜,可是眼角的余光瞥到刚出现的冷木,她突然就愣了一下。

看打扮和身形,这个人…应该就是之前在岸边被点住穴道的两人之一。

当时情况危急,她也没仔细看这人的模样,可现在…

赫连夜刚才叫这人冷木?

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江渔渔突然就变成小绵羊了,她甚至还开始往被子里缩。

明明因为穴道被点,她的动作比乌龟还慢,可她却坚持这么做,好像赶快躲进被子里是天下第一大事。

在此之前,赫连夜只看过她对吃这么执着…

她明显是很怕冷木,可是对一直压抑着火气的他,却一点都不畏惧。

93.某人发飙了(2)

这样的反应,让赫连夜眼角抽了抽。

冷木有一张端正好看的脸,如果笑起来,大概会亲和力十足,可是他人如其名,就像是放在北极冻了八百年的一块木头,又冷又木,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雕塑,还是不停地散发着寒气的那种。

江渔渔第一次游过寒潭时,那个拿着剑抵在她颈上,声音没有情绪起伏,像是机器人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向外蹦地问“什么人”的,就是他。

彻底被忽略了,赫连夜的眼角再次抽了抽,接过手下递来的药膏,做个手势,示意他可以先回去了。

冷木一走,江渔渔立即松了口气,也不再费力地往被子里缩,眼睛望着头顶床板,默默地无语着。

这个冷木…好像她的外星表哥啊!

虽然长得不像,可是那感觉简直是表哥的翻版,差的,只是没有表哥大人的气势强大而已。

不过表哥他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高度…只要有他老人家十分之一的气势,就可以轻松吓哭所有会喘气的地球生物了。

冷木…是外星人潜伏在地球的古代版吗?

脑袋里转着天马行空的念头,江渔渔继续彻底忽略赫连夜。

可是赫连夜反而觉得自己的火气消了很多。

要是跟普通人的反应一样,那她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小丫头了。

到底该说他自虐地喜欢上这么不乖的一个小丫头,还是该说他太幸运,遇到一个独一无二的宝贝?

好气又好笑地坐到床边,他打开盒盖,开始给江渔渔擦药膏。

清凉的药膏极大程度地缓解了喉咙上的灼痛感,在她伤口附近涂了厚厚的一层药膏,赫连夜开始帮她按摩,想让那药膏更快地发挥药效。

怕江渔渔不舒服,他还特地控制了内力,让自己的手变得微凉。

很耐心也很细致地做完了这些,他解开江渔渔的穴道,“什么感觉?”

江渔渔小心地呼吸了几次,发现只是像发烧连带得扁桃体发炎那样,吞咽的时候感觉不适,可是比刚受伤的时候,情况缓解太多了。

那药膏本身的配方就很妙,各种珍稀药物不要钱似的往里放,再加上赫连夜恰到好处的按摩,才能发挥出这样的奇效。

“差不多了,谢谢。”

“谢谢?”盖紧了盒盖,把药膏放到一边,赫连夜的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床柱上,“小丫头,你该说的,好像不是这句吧?”

骤然阴沉下来的脸色,让这句语气严厉的话,多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江渔渔躺在床_上,很是迟疑地想了一会儿,才语气大爷地改口,“你伺候得不错,下去领赏吧!”

说完,眼神纯良地问,“是该这样说吗?”

“…”心里实在是好气又好笑,可赫连夜板着脸,决定半点笑模样都不要露出来。

“擅闯禁地,本王可以治你的死罪,你知不知道!”

本来的计划,是该照着这个路子“教训”下去,可这句有点严厉的话一出口,赫连夜就觉得自己的火气压抑不住了。

现在他是真的想吼她一通。

94.某人发飙了(3)

“你想要一块身份牌子?!想要为什么不跟我说!我管你是拿它逃婚也好为非作歹也罢,你要我就给你!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就没命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嫁给我,你要逃婚,原本我还想放你溜出府一次,等你玩过瘾了再把你抓回来,现在?你在府里都能受伤,别想我再放你独自出门!”

他火气大,想到哪句就说哪句,虽然逻辑有点混乱,可意思是绝对说明白了。

这段话中包含的信息很多,而江渔渔听着听着…

眼睛无精打采地垂下,她微微咬着下唇,虽然没掉眼泪,可整张小脸都暗淡无光,看起来难过极了。

“…”他说了很重的话吗?

现在赫连夜倒有点手足无措了,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种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情况出现,他立即缓和了语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吼你了…”

他还在声音温柔地“忏悔”着,就听江渔渔情绪低落的声音响起——

“我这些天只能吃白粥…”

喉咙伤了,就算有药膏的奇效,可她还是只能吃白粥…呜。

“…江渔渔!”

江渔渔没理他,只是看了眼桌上摆着的水果,眼神哀怨地翻了个身。

好几天不能随便吃…呜。

“…”无语又好笑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现在赫连夜更凶不起来了。

把人拉回来,他忍笑地哄她,“好了好了,这些天我陪你一起吃白粥。”

江渔渔没吭声,只是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哀哀怨怨地看他一眼。

“…”无奈地拍拍她的头,要不是看她模样太哀怨,赫连夜还真想大笑一场。

不过…这小丫头这么爱吃,如果他把自己的厨艺练得天下第一,她是不是就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根本就没进过厨房的赫连夜,又找到新的人生目标了…

安抚好了江渔渔,赫连夜叫手下过来,想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负责看守的人是刚刚出现过的冷木和何严的弟弟何肃。

跟名字一点都不相称地,何肃长了一张开朗爱笑的脸,不过被他身边的冷木一影响…

他笑得再灿烂,这屋子里还是冷风飕飕的。

一见冷木进来,江渔渔蹭地就缩进被子里,一秒钟后,还纠结地伸出手来,放下床幔,把自己彻底遮得严严实实,避开冷木的视线。

这样的反应,让有正常人神情变化的赫连夜和何肃都抽了抽嘴角。

何肃虽然没怎么见过江渔渔,却听过关于她的传说…

这位据说很神奇很传奇的准王妃,怎么会这么怕凉木头呢?

怀疑地看了眼身边的人,拿手肘撞撞他,“凉木头,你做什么了?”

冷木缓缓转过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算了,不问了。

擦擦冷汗,何肃开始跟赫连夜解释之前发生的事。

闯进来的男人似乎穿着黑衣,从头至尾一声未出,他水性极好,轻功也快,从水里蹿出来之后就立即点了他们的穴道,从他们身边飞掠而过。

95.本王只能把自己赔给你了(1)

何肃不是很敢确定,但他当时似乎看到了皮肤该有的颜色,那人也许是觉得胜券在握,不会发生疏漏,竟然没有蒙面。

后来江渔渔出现,那人大概以为江渔渔看到了他的容貌,就想杀人灭口,他和冷木急得要死,可是身体被点了穴僵死在原地,半点忙都帮不上。

可那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中途突然停手,再之后,就是江渔渔偷袭成功,那人切了腿上的肉之后彻底定了主意,要杀江渔渔,也就是在那时,山洞中的示警信号响了起来。

那其实是一个机关,只要一炷香的时间没人碰它,它就会发出巨响,以提醒外面山洞中出事了。

床幔之后,江渔渔听得暗暗咋舌,这里用来计时的香很好燃,一炷香大概就是五分钟的时间。

那个闯入者也是真有信心,觉得他能在五分钟内闯进禁地拿走他要的东西,再游过寒潭,穿过地道,从赫连夜的房间中彻底离开。

可是…想到之前那人突然放了手,她莫名其妙地捡回一条命的事,江渔渔微微皱了眉,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

闯入者也许很强大,可他明显也很忌惮赫连夜,所以才会在警报响起之后,那么仓皇地离开。

不过说来说去,何肃他们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闯入者的身份,还是个谜,而且一时连可疑的人选都找不到。

挥挥手,示意手下都下去,之后回身,拉开床幔,笑得很有深意地看着江渔渔。

“现在几点…什么时辰了?”

赫连夜还以为她又惦记着晚饭,就笑道,“快要开饭了。”

说着抱起她,想要带她离开。

江渔渔却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他的手,笑得甜丝丝地跟他说,“王爷,我还有帐没跟你算呢。”

很罕见地,赫连夜竟然没腹黑地绕过这个话题,而是很正经地问,“你说我强行帮你换衣服的事?”

“…是。”江渔渔答得有点咬牙切齿,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更加乖巧了。

脸上半点笑模样都没有,赫连夜看她一眼,眼神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把视线移开,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窗外风景,他终于淡声开口,“本王在宫里领了个闲差,没有多少俸禄,这些年没人帮着打理,手里也没剩下多少积蓄,这王府也是宫里给的,随时都能收回去,府里下人签的都不是卖身契。”

“本王的日子只是看着好看,其实寒酸得可以,要权势没权势要财没财,手里连能卖出去抵银子的下人都没有。”

“帮你换衣服的事,你要是非得计较…算来算去,本王也只剩下自己这个人能赔给你了。”

这长长的一段话被他说得那个淡定…不对,这哪是淡定,完全就是无可奈何又无法抗争,迫于无奈地把自己“赔”给江渔渔。

“…”江渔渔沉默地看了眼铜镜中自己的脸。

好一根麻花!

默默地把自己快要拧了的脸又扭回正常状态,江渔渔不能淡定了。

96.本王只能把自己赔给你了(2)

这世上怎么有这种妖孽!

不过跟这种强大到变_态程度的妖孽“对决”,要是不淡定,就必输无疑。

所以江渔渔搬出法宝来,逼自己冷静。

她的法宝很简单…强迫自己想起表哥他老人家…

在他老人家面前,一切妖魔鬼怪都是浮云,江渔渔甚至很淡定地开始想,据说每个穿越的人都是肩负重大使命的。

那她的使命,说不定就是收了赫连夜这妖孽,替天行道,拯救天下苍生。

这么说来,她有一个那么传奇又神奇的表哥,一岁的时候因为他一句“渔渔”吓得哭了两整天…当然,只要一给她喝奶,她马上就不哭了,喝饱了继续哭…

到她两岁时,表哥叫她,她只要哭上半天就能停了,三岁时只需哭上两个小时,四岁之后勇敢坚强地打个哆嗦,一滴眼泪都不掉…

表哥的存在,其实也是十分有深意的,就是为了训练她的胆子?

江渔渔越想越淡定,收回思绪,甜甜地冲赫连夜一笑,“既然如此,你跟我过来。”

说完,她就下_床穿好鞋子,扯着赫连夜的袖子,一路带他回到寒潭边,不客气地一把把他推下水。

人都“赔”给江渔渔了,现在赫连夜自然十分“听话”,没反_抗,只是笑着挑眉。

“冰镇有助于保鲜。”江渔渔很淡定地解释。

“保鲜?”

“对,”江渔渔很憧憬地说,“肉要保鲜,不然不好吃。”

她说着眼神变得诚恳起来,“我左思右想,你也没什么其他的价值,只能烤着吃了。”

说完,又掰着手指算了算,“不然养着还费粮食。”

“…”跟着来偷听偷看加围观的何肃默默地抽了一下,为了自己的健康考虑,转身回去了。

可是泡在寒潭中的赫连夜却十分淡定。

出于“听话”地为“主人”考虑的心理,那张妖孽脸上满是真诚地建议,“现在天气回暖存不住东西,你杀了我一顿又吃不完,剩下的就浪费了。”

“…”江渔渔感觉到一阵电闪雷鸣。

竟然无良不过这个妖孽!

某人淡定地一撑手臂,从寒潭中出来,坐到江渔渔身边,“听说…被人买走的人,都有一个功能叫暖床,”他还是极淡然的无奈声音,“本王虽然不会,但还是可以慢慢学的。”

“…我不用你暖床!”

“可本王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白被你养着,”赫连夜还是那种无奈声音,“你自己说的,白养着还浪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