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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看着体积不小,原来是一本小册子,装订精美,用纸考究,图文并茂,这是一本十分“高级”的…春_宫图。

“…”渔渔石化地看着那三个字,再转头去看某人那张不怎么淡定的妖孽脸,“噗…”

电光石火之间,渔渔突然明白了,她跟温言离开的那个晚上,某个妖孽很没节操地想证明自己睡觉时确实很好用…为什么他只是开玩笑逗逗她,没有坚持到底。

因为…“你…特地买了一本…学习?”

某个妖孽虽然永远能找到机会、花样百出地表白,可其实别说是动心了,在遇到渔渔之前,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出现。

做为一个一直以来都太纯洁的人,就算他是个超级腹黑的妖孽,洞房花烛夜之前,有些事情,还是很有必要“学习”一下的…

某人的脸早就跟节操一起出去玩了…被发现了,还能十分镇定地摇头,“不是。”

379.成亲之前的重要准备(3)

“那你…”

“偷的。”十分淡定的语气。

“…”渔渔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才发自肺腑地问他,“王爷,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去偷一本春_宫图…不太好吧?”

“确实不好,”赫连夜一脸的高深莫测,“所以我是蒙面偷的。”

渔渔:“…”

赫连夜手里的那本春_宫图,是渔渔要离开的那个傍晚买的,后来他就一直忙着赶路来追娘子,也没时间…学习。

再说,渔渔不是个死心眼看不开的人,可是刚刚确定自己真的不能回家了,她现在心情其实很一般,这并不是一个洞房的好时机。

所以现在该做的…是散散心,缓解一下郁闷心情。

渔渔把目标定在了师弟和白衣男他们门派的山上。

温言离开之前,曾经把自己最宝贵的那本药典留给了渔渔,现在她也正好跟着白衣男他们上山,把它拿回来。

只是渔渔都决定出发了,白衣男却不肯走。

他还一直坐在位子上,试图切开那个可怜的桃子。

眼看着白衣男连刺八刀,那个桃子还是身残志坚地以整个的姿态站在盘子里,何严实在看不下去了,几次想要帮他,可是白衣男却坚持自己动手。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气质好的人,就是有优势,哪怕他现在的举动像在犯傻…看着也是很赏心悦目的。

反正也没什么急事了,之前他们出宫很多次,都是急匆匆地赶路,现在难得悠闲下来,大家也不着急,就都又坐下来,等着白衣男切完他的水果。

渔渔是个热情友善的好孩子,所以四处看了看,就问第一次跟着他们一起出门,现在坐得离她最远,还满脸紧张的何肃,“你怎么了?”

“…”我怕王妃您发现我!(┬_┬)我是真老实人,我可怕您了!

已经被渔渔注意了,躲也没用了,何肃一脸的视死如归,正准备听渔渔无良地坑他,就见他们王妃那张格外骗人的老实小脸突然一僵,之后蹭地转身,拽过桌上的那盘葡萄,低下头一粒一粒地吃得眼睛都不抬,那模样十分乖巧。

出什么事了?

大家都好奇了,抬头四处看看,发现是冷木刚从厨房里出来,俊帅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连属于正常人类的眼神也没有,什么都不用做,就散发着丝丝的寒气,看着比他手里那一大碗刨冰还要清凉解暑。

…对了,他们王妃怕冷木!

何肃心里那个羡慕,“凉木头,你把你脸借我吧!”他要去易容成一张这样的脸,王妃以后就一定不会来坑他了!

没人理他。冷木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完全没兴趣回答无聊和抽风的问题。

何严接过冷木手里的刨冰那那一摞瓷碗,边帮大家盛刨冰边劝冷木,“你要是不理他,他会跟你唠叨一下午。”

何严其实还是很有兄弟爱的,他这句话的重点,不是说自己弟弟唠叨,而是想劝冷木认清形势。

可是他不知道,冷木专治各种唠叨…

380.成亲之前的重要准备(4)

看了眼刚喝完一口水润喉,看样子是要开始长篇大论的何肃,冷木面无表情地微微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凑到何肃面前。

嗯,把脸借给他嘛。

于是攒了一肚子话要说的何肃,眼前突然就多了张像是在酷寒之地中冻了几万年的木雕似的脸,关键是,那距离太近了,他一不小心就能亲过去。

何肃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定了半天的神,才悲愤地大喊一声,“…靠!”

之后就泪奔着跑走了。

大家都被冷木深深地震慑住了。

连话都不用说,这才是真的杀人于无形啊…靖王府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只有渔渔根本没抬头,一直在默默垂泪。

至少何肃还有力气逃啊,至少他那么近距离地看到冷木,眼睛还没报废啊…

这些都不说,最最基本的,何肃脸上都没被冻出霜来呢,怎么就能说冷木可怕呢…

你们真是没见过表哥大人…(┬_┬)

可是…她是不是也再也见不到表哥大人了?

好在,渔渔不是那种想不开,没事就自己郁闷自己的人,况且,她身边总是有抽风的人会治愈她。

在大家围观冷木和何肃的时候,白衣男终于切好了那个倒霉被他选中的桃子。

只是…废了这么半天劲,他切来竟然不是自己吃的,等收起小刀,就毫不犹豫地把盘子推向了师弟。

师弟也没客气,拿过一边的小竹签,一块一块吃得淡定从容,好像完全不觉得,白衣男的举动有什么特殊意义。

可是大家却想了很多很多…

赫连夜宠渔渔宠得令人发指,哪怕是切水果这样的小事,他也会自己动手。他的宝贝娘子,就是要他自己亲手照顾嘛…这就是传说中的占有欲。

怪不得白衣男刚才不肯让何严插手,难道也是这个意思?!

渔渔还算镇定,代表大家,问出这个疑惑——“为什么把桃子给你师弟?”

白衣男很平静地看着他们,“切得太难看了,不想吃。”

众:“…”

正在大家认真地考虑,为了他们的神经考虑,是不是该把这对神奇的师兄弟扔出去的时候,客栈之外,突然有清亮的啸音远远传来。

紧接着,就是“噗”的一声轻响,炫目的金色焰火在空中爆开。

像是命令一样,在这一下之后,每隔三四千米的位置,就立即又有金色焰火腾空,之后再波及到更远的地方。

放焰火的人也不知是安排了多少个燃放点,那金色焰火竟然能朝着四面八方,一路传递下去。

现在是傍晚,并不是放焰火的最佳时间,可是这么多个焰火接连腾空,壮观绚丽的景象,还是引得百姓纷纷走出家门,好奇地向远处张望着。

大家看得热闹,何严他们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焰火,而是风盟最高级别的传讯方式,为的,是寻找盟主,也就是他们王爷。

他们几个都不在京城,唯一能够调令风盟手下的,只有留守靖王府的钱谦,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能让钱谦这么急着寻人?

381.被吻了(1)

请示过赫连夜,何严立即走出客栈,从怀里拿出枚银白色的盟主信号,掷向天空。

古代没有电话手机这样便捷的通讯工具,所以风盟自有一套传递信息的方式,像这样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等不及飞鸽传书,就靠焰火的颜色与花样,也能让人_大致知道出了什么事。

可是他们都没想到,在掷出盟主信号之后,他们等来的不是传讯的焰火,而是人。

急急出现的,是风盟在这附近的分舵舵主。

见到赫连夜就在附近,他又惊又喜,语速飞快地又是请罪又是汇报,想尽快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这命令跟钱谦无关,是这位分舵舵主看事关重大,等不及通知京城那边,就私自做主,燃放了寻找盟主的信号。

他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还以为要等焰火传到月鸾国的京城,才会得到回应。

长话短说,一年前,有一伙作恶多端的江洋大盗终于被月鸾国刑部抓到,只是因为大盗头目跟卫国的皇族沾亲带故,月鸾国不能随便杀他,只好将他关押在天牢里。

可是在重重看管之下,那个头目竟然越狱了,而且不知道逃了多久,还是十天前,他留在狱中的那个替身暴毙,仵作验尸的时候,才发现不对。

这是大事,不过跟赫连夜,跟靖王府的关系都不大。

真正麻烦的是,那个头目越狱的消息传开之后,有人在这附近小镇的茶楼里吹嘘炫耀,说月鸾国传说中严密得没有丝毫漏洞的户籍管理制度,也不过尔尔,他当初很轻松就拿到了仿冒的身份牌子,一路畅通无阻地穿过各道关卡,回到卫国。

说完,就留下一块月鸾国的身份牌子做为证据,趁着其他客人都没回过神,猖狂地大笑一声,消失在人群中。

那块身份牌子被官府留作证物,风盟的人曾偷偷潜进官府看过,那材质确实是真的。

这事情可就大了。因为谁都知道,月鸾国的身份牌子,由靖王府统一制造发放,身份牌子所用的材料,按现代的说法,就是一种合成金属,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锻造配比,外人根本无法仿冒。

所以渔渔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才会怨念这里没有办假_证这个贴心又实用的服务,不得不混进靖王府。

那人逃狱也就罢了,逃出去之后就该隐姓埋名,尽量低调,他却在事情败露之后,特地跳出来,说了这样一番话,这明摆着是冲赫连夜来的。

更更重要的是,从拿到这制作身份牌子的权利开始,靖王府就没丢过身份牌子原料,那那人的假牌子是从哪来的?

这附近的风盟分舵已经接到消息,知道赫连夜就在这里,刚刚打探出来的消息也一条条传回来。

这里是卫国地界,风驭宇做为卫国太子,自然有很多耳目,现在他也听说了那个头目的事。

还记得跟渔渔和赫连夜的交情,风驭宇让人把这消息压了下去,不过事关重大,压也压不了几天,风驭宇正急着派人通知赫连夜他们,想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382.被吻了(2)

虽然确定了渔渔不是他妹妹,可是风驭宇还是很讲义气地把他们当朋友。

听着手下一条条的汇报,赫连夜轻笑一声,“看来本王最近是太心慈手软了。”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已,他脸上的笑容也实在是好看,那凤眼微微弯着的弧度,醉人得好像连空气都会泛起微波,一点一点,柔柔地漾进人心里。

只是…也同样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听得人背后直冒寒气,好像眼前一边是某妖孽的倾城笑容,一边是恐怖的森森白骨…

而且那些骨头还都是自己的。

渔渔由衷佩服,点头称赞道,“天热了,该让王爷出来变态了。”

某个妖孽笑着转过一双凤眼,毫不脸红地问,“本王是不是很好用?”

渔渔认真想了想,“凑合用吧,反正也不要钱。”

她不挑的,嗯。

渔渔说完,就发现风盟的那位分舵舵主傻在原地,像被雷劈了似的看着他们。

可怜的舵主还是第一次看到渔渔本人,之前也没见过恋爱后的赫连夜…

渔渔是个善良的孩子,所以很为人着想地劝说,“王爷,我能跟您商量件事吗?”

“说。”

“你要矜持啊。”渔渔踮起脚尖,拍拍他的头,又觉得这妖孽个子太高,这动作做起来十分不方便,所以干脆收回手…拍拍他的肚子,“就算嫁人了,你也该保持一颗矜持的少女心啊,不然你看把他们吓的。”

“…”可是王妃,您一点都没少吓人啊!(┬_┬)

可怜的舵主很想哭,赫连夜脸上却一直带着微笑,“小丫头,其实我也有事要跟你商量。”

“说吧,小夜姐姐。”

赫连夜看了渔渔一眼,最后还是摇头笑道,“算了,不问了。”

…难道主子真打算听王妃的,开始走矜持路线了?何严他们都震惊了,就连渔渔都没反应过来。

而赫连夜…就特别淡定地一倾身,吻了下渔渔,“还是直接亲吧。”

嗯,不用问了,直接亲。

被吻了的渔渔:“…”

这个大腹黑!

渔渔磨牙地琢磨如何“报仇”,偷吻成功的某个妖孽就笑得特别幸福地坐回座位,吩咐手下,“传消息回去,就说本王最近想养花。”

养花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当然有,而且关系十分大!

这句话很快就传回了京城,所以在这之后,所有曾经得罪过赫连夜的人都开始寝食难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梦到自己被赫连夜的手下抓走,用各种惨得他们不想想象的手段变成花肥,贡献给王爷他心血来潮想要养的花们。

到时候,赫连夜还可以邀人去靖王府赏花,谦虚地跟人介绍,“你看那片芍药开得艳吧?拿户部侍郎种的。”

…别说他们想得太多,不然这节骨眼上,他人不急着回来,偏要带回来这样一句话做什么!

每天都被自己的想象折_磨得快崩溃,一群人恨不得天天都仰天长啸,你快回来吧!快给我们个痛快的吧!

383.被吻了(3)

现在这情况,真是王爷他人不在京城,京城却处处都是关于他的恶梦。

这就是变_态的力量…

几天下来,朝堂之上像刚经历过灾荒似的,半数以上的人都瘦了一圈,每天都青青惨惨着一张脸,走路都直打晃。

看着可怜的同僚们,一直吃得香睡得好的程大人也开始想望天了。

他这个女婿…怎么如此…好用。

想来想去,都只有女儿这个奇葩的形容适合赫连夜,程大人也纠结了。

赫连夜当然知道京城会发生什么事,他本来就是这个目的…所以吩咐完手下,就毫无压力地去给渔渔做晚饭了…

大家白天都折腾得累了,商量了一下,就不急着去师弟他们山上,先在这间客栈休息一晚,所以吃完晚饭,几人都各自回房。

除了赫连夜。

无数次的雷人经验告诉我们,从早到晚,变_态不会因为困了累了而有所收敛,只会战斗力越来越强…

赫连夜进门时,渔渔刚洗完澡,正坐在桌边,看着一大堆零食,不知在想什么。

见到他,渔渔善良地提醒,“小夜姐姐,这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不该到处乱走。”

某人很淡定,“可是本王有很重要的事。”

经过深刻的反思,渔渔坚信,对付变_态,就该比他更变_态…不然她永远别想说赢赫连夜了。

所以她十分淡定十分豪迈地说,“回京城之前我又不会吃你,哪有比吃还重要的事?”

可是…赫连夜是不可超越的…

某个妖孽笑得温柔,十分细心地提醒,“就是跟吃有关的事。”

渔渔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他就语气自然地接着说,“天气太热,吃的不好放,你不先检查一下吗?”

“…”怎么检查?扒了衣服,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看这个“吃的”是不是还很好吃吗…

被这妖孽噎得快要半死,渔渔深深地觉得自己输了。

而且想了好半天,她都觉得自己不可能比这更没节操了…现在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无良。

所以渔渔真诚地求问,“王爷,你是怎么面不改色地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呢?”

“见到心里特别喜欢的人,自然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渔渔总算找到机会打击他了,恍然大悟地点头,“哦,怪不得我不明白,原来是我没有特别喜欢的人。”

某人完全没被打击,还笑得温柔极了,“本王只想当你特别喜欢的吃的。”

渔渔:“…”

渔渔在磨牙地望天,却听身边妖孽突然沉静下来的声音,少了平常逗她时的笑意,语气中的温柔却更加深了,“小丫头,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谈论这个话题,渔渔不由一愣。

赫连夜很温柔地拍拍她的头,郑重保证,“以后我一辈子都任你吃。”

“…王爷,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温馨浪漫的话吗?”

“好,”某人向来宠着渔渔,她说什么都答应,现在也立即深情款款地改口,“以后我一辈子都任你温馨浪漫地吃。”

384.被吻了(4)

渔渔:“…”

瞪着眼前一本正经的赫连夜,渔渔最终还是没忍住,失声笑了出来,心底的那点郁闷,也消失一空。

王爷他还真是万能的…连哄人开心时也这么好用。

其实赫连夜想做的,还不只这些,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想,觉得渔渔回家的事,也许还没到要绝望的地步,只是…现在还只是推论,而他缺少拿来做试验的人,这个试验的人选,又太过难找。

不想让渔渔经历一次希望到失望的心理落差,赫连夜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冲渔渔伸出手来,“出去走走?”

渔渔欣然同意。

古代没有光害污染,相对的,入夜之后,在城镇里也没有什么夜景可看,所以赫连夜就带着渔渔,来到了师弟他们门派所在的那座森林。

被赫连夜带着,坐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冠上,头顶是星月交辉,眼前是深深浅浅的绿色,在眼前交织出一片苍翠欲滴,远处,卫国那座神秘的湖泊像是一块湛蓝色的瑰丽宝石,静静地躺在柳林环绕之中,静谧安详。

渔渔很享受地深深呼吸,赫连夜原本是微偏着头,一直在笑看着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什么,猛地转头,仔细看了两眼,眉头立即皱起,“不对!那边有人!”

赫连夜说的,是卫国那座神秘的湖泊附近。

那座湖排斥任何非穿越人士靠近,哪怕是内力深厚如温言,当年想要硬闯,都落得个筋骨俱断的下场。

立即带着渔渔跃下古树,赫连夜施展轻功,飞速赶到那座湖边,却发现已经越过温言所种的柳林,进入危险地带,现在昏迷在地上的人,赫然是白衣男!

“容馍馍?”渔渔也吃了一惊。

他怎么不在房间里休息,自己跑出来了?

他和师弟都清楚这座湖的可怕,他怎么会贸然闯过去?

湖泊之上,已经泛起浓郁的雾气,而且这次跟上一次浓雾遮目,他们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不同,这一回,雾气似乎已经发怒,竟然幻化为有形的手,拖着白衣男缓缓移动,像是要把他拖进湖底。

这种非人力所能控制的神秘事物,渔渔每次看到都觉得可怕,现在也没时间犹豫,立即冲了过去。

渔渔是穿越过来的,这座湖泊不排斥她的靠近,那雾气并没什么变化。

渔渔一摸白衣男的脉搏,眉头皱了一下,立即塞到他嘴里一丸丹药,免得他撑不下去,之后咬牙想把白衣男拖回安全地带。

好在,那雾气中并没什么神秘力量跟她抗衡,渔渔虽然没内力,还是连拉带拽地把人拖了出来。

只是失去了那雾气的束缚,白衣男的生命好像也开始流逝,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去,渔渔之前塞进他嘴里的那丸丹药,竟然已经不起作用了。

渔渔有点慌神,可赫连夜同样不能靠近这座湖,现在也不能让他进来帮忙。

关键时刻,一直窝在男主人怀里,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的小猪,突然从赫连夜怀里跳出来,直奔渔渔跑过去。

385.怎么会是他(1)

小猪一直很通人性很神奇,见它如此反应,赫连夜还以为它是有办法救白衣男。

没想到小家伙跑过去,连看都没看白衣男,就抬起一只肉乎乎的前爪,在渔渔腿上这儿戳戳,那儿戳戳,很像是宠物撒娇,想唤来主人注意时的模样。

渔渔这才发现它过来了,可现在根本没心思理它,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白衣男死在自己面前,却也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一时间,银针灵药,想得到的办法都招呼出来。

见主人忙得不可开交,就是不肯看自己一眼,小猪不高兴了。

哼哼了一声,一蹬小短腿,小家伙猛地蹿了起来,自己迎向渔渔即将落下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