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不喜欢说话?”

“是的,我这人很少说话,皇后你别介意,但不说话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只是性格使然。”我冲她笑笑。

“不要叫我皇后吧,显得生分了,我比你年长,你就叫我姐姐吧!”

“好的。”我答,但称呼上我依然叫她皇后,不是很愿意叫她姐姐,不知道是不习惯那么亲昵的称呼还是有别的原因。

她的寝室也不是很远,聊着聊着就到了。

我打量了一下,但肯定第一眼会看床,这是与生俱来的习惯,我每次进一间房,总是要看看房里面的床够不够大,舒不舒服,因为床也许是我最忠实的朋友了。

这床够大,这床也够舒服,也够豪华,他们大婚之日,颜子俊应该与她在这张床上缠绵吧!

这里应该比竹林里更舒服吧,我究竟在想什么呢?居然想起这些来,不由暗自骂了自己几句,但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酸楚。

“妹妹,先换衣服,要不着凉了。”皇后倒照顾周到。

我依言进入,衣服湿漉漉的让人很难受。

换好后舒服多了,衣服也很合身,皇后也由衷赞美了几句,然后拉着我的手问我喜好,问我与楚庭奕感情如何?问天鹰的风土人情,问长途跋涉累不累,困不困,她的问题太多,我有很多都记不起了,不过都是她问多我答少,甚至有些时候笑笑就完事。

第七十六章:白衣男子

也不知道在房间中消磨了多长的时间,只知道这夜也更加安静,但我宁愿留在这个她与颜子俊欢爱的爱巢,我也不愿意回到那个虚假的地方。

虽然两个地方我都不喜欢

也许我走了,宴会的气氛会好点吧,那里是需要女人,但需要的是可爱可亵可渎有着风情万种的女子。

而我这些木头似的人留在那里只会大煞风景,他们就是看上哪个歌姬也不敢摸上一把,就是暗香盈鼻,也不敢一把拉入怀中。

也许楚庭奕会守规矩点,眼看手不动,但颜子俊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是有那么一点放荡,连男人都可以随手摸一把,吻一口,即使他不喜欢的。

“皇上驾到。”门外有一把尖细的声音在喊,打断了我的思绪。

吕凤面露喜色,但也有一点落寞,对她的表情我有点奇怪。

但对于颜子俊的到来,我就一点都不奇怪,那个宫女那杯水不偏不倚的洒在我身上,我就猜到是他的指使。

他席间离开了一次,我就有预感要面对他。

皇后忙出来去迎接,但我依然坐在那里不动,谁爱迎接谁去,反正跪天跪地,我就不会跪他。

其实他也没有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心里有气。

“皇后平身。”熟悉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威严。

他扫了一眼正在闭眼养神的我,然后对皇后说:“凤儿,我书房桌子上有一副山水画,你帮我取来,我有用处。”

凤儿凤儿叫的倒顺口亲昵!

“皇上,我派人去取可以吗?”皇后不愿意。她应该能猜到一点,只是没有证实而已。

“不行,其他人我不放心,你去取我放心一点。”他声音虽轻,脸上虽带着笑,但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对于他这个蹩脚的谎话,我想即使皇后再笨也知道是想支开她,但明知是一个谎言,也必须去做,斌且要装作不知道是谎言,很可悲。

她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尽是狐疑,也带着幽怨。

他一走,颜子俊那带笑的脸,立刻布满冰霜。

我等待他的爆发,我等待他无情的斥骂,但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就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手有点颤抖,熟悉而结实的胸膛起伏着,看得出他很激动。

“都娶妻了,都为人夫了,何必在与我纠缠。”

“我怎能不纠缠?”他的脸碰触着我的脸,凉凉的,让我那一瞬间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我挣扎地从他的怀里出来,他却死死地拉住。

“放手——”

“放不放?”

“我永远都不会放!”

他滚烫的唇覆了下来 ,带着热气,带着思念,带着欲望。

我扭开头,避开他。

“为什么壁我?是因为楚庭奕吗?那天你不愿意跟我奏真的是因为他吗?原来你是他的皇后,你说的都是骗我的是吗?”他因为愤怒而变得声音沙哑。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的皇后不是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了。”

“你不也是他为册封的皇后吗?”

“你是不是介意了?他问。”

“我不介意,我也不你一个男人,我一直是来者不拒,即使离开你,我身边也不缺少男人,你拥有几个女人也很正常,我们谁也没欠谁?”

“我们扯平了。”

“扯平了?休想,你欠我的,你欠我一颗心,他指着胸膛咆哮,我们永远都扯不平。”

“我不允许你嫁给楚庭奕,我不允许。”

“我不允许你的身边有别的男人。”他眼里又出现那种灼人的疼痛。

“因痛楚他的脸抽搐了一下。”

“我嫁给谁不需要你批准,我以后与他怎样与你无关。”

“无关?怎么可以说无关?”

“我们的过去你忘记了吗?飞鹰你忘记了吗?竹林你忘记了吗?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在乎?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我的位置?”他吼我。

“刚才我看见摸着你的脸,你的眼,你的唇,我就要发疯了,他还要在你额头——”

“你知道我的感受吗?你只准许我一个人碰,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

他吻着我的眼,我的眼,我的唇,吻带着火焰,带着疯狂。

我闭着眼睛有一丝的恍惚,恍惚建似乎回到当初,回到哪个风光无限的的山顶,回到那个绿竹幽幽,白雾寥寥的竹林。

他发疯的吻我,我们甜蜜的缠绕,他温暖的怀抱,他馨香的气息。

“你看,这是你刻在我身上的印记,那是一排牙印,我不允许他痊愈,我一直留着它,这里还有痕迹。”

我抬起我雪白的手说:“你看,我的手什么都没有了,它已经消失了,等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他脸色阴沉看着她雪白的手,那里真的一点瑕疵都没有,与他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是他咬的不够深吗?

她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后,他比她还要痛,但他还是要狠狠地咬下去,他那么狠心,就是要她记得深一些,深得有他的痕迹,但现在居然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一点点都没有。

他胸膛的火就要喷涌而出,但看着她雪白的手,他又有说不出的难过,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吗?

雁过留声,风过留痕,他与她真的什么也不留吗?

“飞鹰已经不见了,现在在我眼前的是颜子俊,阿塔国的王,竹林我没有忘,但已经属于过去,我们回不到那里。”

“可以的,如果你肯等我一定可以回去的,一切都没有变。”

“你是爱我的,你拒绝枫黎,拒绝我皇兄,但你不拒绝我,你是心里有我的?只是你不肯承认而已,是吗?你告诉我?”

“你说得不错,我是拒绝枫黎,我是拒绝太子齐,但是还有很多男人都不拒绝,我就没有拒绝楚庭奕,所以你要知道我是不会爱上你,我谁也不爱。”他的眼神痛楚而受伤。

她没有说错,他想起他曾经看到的那一幕,玄青色的袍子飘起的时候,她就是搂着他的脖子热吻,他们旁若无人的热吻,他们纠缠在一起。

心又奇痛无比。

“当你抱着你皇后缠绵的时候,要我独守空房等你?不可能。我残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没有,我大婚也是迫不得已,这是父皇的遗命,他一定要娶右丞相的女儿,只有这样我登位才能得到他们的辅助。”

“虽然我不需要他我也能坐上帝位,虽然我不需要他我一定能坐稳皇位,但这是皇命,父皇临时是求我,他这一生从没有求过我,对他我虽然没有过深的感情,但他依然是我父皇,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月儿,对不起,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碰过她。”

“皇后只是暂时的,只是权宜之计,你明白吗?我会让她有一个好归宿,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做你的皇后?就是她最好的归宿,而我不需要你的交代。”

“你一定要这样伤我吗?”他痛苦的喊叫。

究竟是谁在伤谁?我现在都已经有点分不清楚。

为什么伤他的时候,我自己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他的吻如雨点地落下来,似乎积蓄了一季的雨水,在那一刻泛滥成灾,他在我耳边喃喃的还我“月儿——月儿——”那依恋的声音,让我的心抖动。

我挣扎,但他继续吻上来,还是那么热烈,那么霸道,也那么柔情,但我的心却觉得那么疼痛。

“皇上你的画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

皇后的话传到耳畔,她手中的画在看到屋内的两条楼在一起的身影而掉下在地

颜子俊穿着粗气松开了手,但脸色依然酡红,眼睛依然迷离。

我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离开他滚烫的身体,但他居然还是一把将我拉了回来:“月儿,别离开我,别离开我。”他闭上眼睛,满脸痛楚。

我看着地上的画,还有呆如木鸡冷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皇后,艰难地笑了,也许笑得比哭还难看,也许她会认为我这是胜利者的微笑,没有怜悯,因为她可怜,而我也悲哀。

但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应该是毕生难忘,也许这也是她毕生的痛,她的痛我都明白,他的伤我都知道,但我却无可奈何。

“谢谢皇后。”他沙哑的声音依然带着情欲,但身子已经离开了我。

“王,皇后,不打扰你们,我衣服换好了,我也是时候回去找楚王,他一定等了我很久,麻烦叫宫女带路。”

“不——不准——”他冲口而出。

“我不准你回他身边,我不准。”他痛苦的叫。

“王,今晚奴家去邀月宫就寝,王你就在此歇息吧!”

“对不起,我不想伤你,但我——”他对皇后道歉。

而我什么都说不出。

女人原来可以做的她如此隐忍。

看到自己的丈夫背着自己与他人偷情,她居然可以让出一张床出来,女人——这就是一个皇后所要具备的肚量,我一辈子都做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心很难过,为自己难过,为皇后难过,也为颜子俊难过。

究竟说没有受伤?||

第七十七章:白衣少年何在?

“皇后娘娘,楚王说身体十分不适,想请他夫人回去照看——”

楚庭奕始终是不放心。

“好,我现在就跟你去。”生病比聊天攀交情要重要很多,似乎这个时候颜子俊找不到任何借口留我,他一拳打在皇后的梳妆台上,台上穿了一个大窟窿。

这一战役,他输了,但是没有赢家。

传话的宫人吓得不敢吭声,皇后依然定定看着他,眼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怜惜。

也许刚才她看到那一幕给她的震撼会远远超过他这一拳。

我不在看他,赶紧奏了出去,其实我是怕看到皇后那失落的眼,他那愤怒的脸。

当我会到房中的时候,我看到楚庭奕绷紧的脸才松弛了下来。

“你不是不舒服吗?”

“嗯,是,我是很不舒服。”

“哪不舒服?”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但这里最不舒服,他将我的手放到他的心窝里。”

我早知道他说谎。

“你说谎。”我淡淡地说。

“我不说谎怎么能将你骗回来。”他眼里流露出少有的一丝狡诘,如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

他卧在床上懒洋洋的。

“今晚的宴会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说完就将我猛的一拉,我整个人就匍匐在他的身上。我也趁势将它当一张软床压在下面,因为太累了,身累,心也累,刚好想休息一下,可惜软床的心跳太响了,影响到睡眠。

“压得很舒服?”

“嗯”我有点茫然地说。

“那我也想试试?”

他一个翻身就将我压在身下,身上的重量剧增,他下面已经在瞬间变得坚硬,直直的顶住我,很难受。

“你有反应了”,我随口说,我无意识地摸了一把他下面的坚硬,心神有点恍惚。

“疯女人,是男人都有反应,别动,别挑战我的忍耐力,我可不想在这里要了你。”

知道他的想法后,我就更加放肆地拨弄着他,摸他的翘臀,摸他结实的胸膛,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下面更加硬了,我一把抓住他的坚硬咯咯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总觉得有点郁结,想要释放,但又找不到释放的途径。

“妖精——”他闷哼了一声。

他俯下身子,一把扯开我的衣服,一口咬住我胸前的高挺,含着花蕊不放,似乎要咬到它绽放。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快到我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迅猛万年关到我连呼吸都没时间。

“我不玩了,我刚才是逗你玩的,你放开我——”

“现在才求我,太迟了——”

“你说不会在这里要我。”

“但我改变注意了。”他一脸坏笑。

玩火者比自焚,我又忘记了。但焚烧一下也好,心太压抑了,我需要放松一下。

他的吻带着火然遍我全身,带着欲望带着毁灭。

“楚王——大王请你到释月亭把酒言欢,天佑国的国主已到,现在恭请楚王,如果楚王不舒服,我朝御医正在门口守候,为楚王把脉。”外面有一把尖细地声音响起。

声音很难听,但却异常清晰地传入我们的耳中。

“不是刚刚才散宴会吗?又把酒言欢,疯了。”他低声嘟囔了几句,但还是怏怏起来穿衣服,颜子俊真够厉害,连御医都请到门外了,其实楚庭奕骂的没错,他就是一个疯子。

看着他那愤恨的脸,还有情欲得不到满足的眼神,我就觉得好笑,似乎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二次了。

“不准笑,等下我回来再继续。”他笑。

“在这样下去我会内伤了,每次都是关键时候,就——”

他低头又骂了几句,但每次我都听不清楚他骂什么,但看他表情就知道是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