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人能明白林小婉,对于她来说江培年不只是一个长辈,还有里面对她的关爱,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必须善后。

如果不是她贪恋江培年的儒雅,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嘛?

她胡乱的捧着周一围的脸去亲,心里一片一片的凉意。

这个男人不是她喜欢的,不是她尊敬的,甚至就是一个陌生人,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就这样搭上自己的纯洁,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必须做下去,做全套。

如果周一围因为一点酒就能乱性,那他就不用混了。

他非常冷静的想推开林小婉,可是这个女人显然是疯了,他到现在才知道她是一个疯女人,以为她愿意卖,别人就一定愿意买?

林小婉将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剥落,这个时候如果周一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林小婉无论是从硬件还是软件上来说都是上品,虽然不是暴露,可是身上那一抹奶白的阴影还是晃的他的眼睛有点疼,再加上喝了一点酒。

酒不能成为导火索,可是酒能助兴。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我鄙视的过程,她堕落了,林小婉呵呵笑着,周一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笑的那么美,像是仙子。

可是等他醒了过来,她就成了恶魔,一个算计他而且成功的恶魔。

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两个姐姐全部都在,林小婉坐在地上的沙发里,侧着头,头发挡着她的脸,让他看不清。

周一围已经知道不好了,人她是怎么找到的?

林小婉的钱不是白花的,自然要搞清楚,那个是他姐姐,亲姐姐。

姓周的存在电话里的也多了去了,她要的是万无一失。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还真没没有想到她是第一次,看着不像,心计也不像,随意感觉像,可是心里觉得不可能。

是想要钱还是要什么?

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份,她是怎么就以为自己肯定会给她什么的?

还是她根本就是认识自己的,然后给自己设计了这样的一个圈套钻?

越是想周一围的头顶聚集的阴霾越是多,他被人给玩了。

很好。

这个事实让他发疯。

周世兰脸色铁青的看着林小婉。

“你说吧,周醒了,你要什么?”

这个女孩子简直太荒唐了,她想干什么?

叫了自己和妹妹来,可是又不说话。

林小婉一直低着头,低低的。

“昨天晚上是他强奸了我…”

她话一出口,周一围拿着身边的东西直接砸了过去。

周世兰知道这个事情自己不应该过多的参与,和妹妹起身就要出去,如果她们在,周没有办法起身,想也知道床单下面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你了?”门一关,周一围从床上跳了下来,狠狠的掐住林小婉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林小婉的呼吸很艰难,她没有办法了,事情走到这一步,她没有回头路了。

周一围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就是商场上的敌手也没有,从来没有。

这一刻他只想把林小婉给千刀万剐了。

周世兰和周世莲给周一围足够的时间,然后两个人从外面再次进来,周世莲拉着弟弟的手。

“周,为了这样的人值得嘛。松手,你回去,我和大姐解决。”

周一围对着林小婉比着手指,然后笑笑,一脚照着她坐着的沙发就踢了过去,林小婉连人带沙发都挪动了一下。

等着周一围走了,周世兰冷冷的看着林小婉。

“你有什么要求说吧。”

当时他们栽了,父亲现在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偏偏就是这个节骨眼上,这个丫头算是会掐时间。

“我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周世兰听了,就为了这个?

还是还有接下来要说?

看着林小婉像是再没有话要说了,周世兰冷冷一笑,拍拍林小婉的肩膀。

“林小姐,你的生活真是精彩…”

周世兰不愿意去打林小婉,因为那会脏了她的手,周世莲让姐姐先离开,人才出门,她就一个耳光照着她的脸打了下去。

“女人不是这么活的,我很好奇,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一定会帮你?”

这是周世莲想不通的地方,如果她认为这样就算是强奸,那警察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个女孩儿没有想象中聪明,也许…

“听说你们家现在不能闹任何的绯闻不是吗?如果我出去说,或者找机构做鉴定,虽然我不一定胜利,可是事实摆在那里,到时候…”如果最后实在不行,是否真的要学习莱温斯基?

周世莲明白了,这是有目的来的。

原来都打听好一切了,她回过头看着床上的那一抹红,冷笑。

“真是恶心,我会派人跟你联系的。”

第一次换了江培年一个无恙,林小婉知道自己这个书市念不下去了,可是却没有料到周一围那么狠,竟然不怕惹急了她。

学校里到处都是沸沸扬扬的传单,上面都是她跟一个男人开放的图像,男人做了处理,只有她那张脸那么清晰的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林小婉想周一围一定是气疯了,不然他不这么做的,要是有心人查下去,难保就查不出那个男人是他。

当时负责来解决事情的就是杨子逸,杨子逸将事情压得很快,转眼林小婉退学就告终了。

对于周一围来说,他的人生是顺利的,没有阻碍的,可是林小婉就是他心头上的那一根刺。

只要想起来就会刺得他体无完肤,提醒着他,女人都是毒蛇。

“你先回去吧。”

他看着林小婉的睡脸让司机先回去,司机下车离开。

周一围抱着林小婉下了车,家里有保姆跑过来开门,一看他手里的人有点愣。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也先回去。”

保姆二话没有说就离开了。

他将林小婉扔在地毯上,自己去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看着还在地上睡的人,笑笑,打开电视。

从书房工作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左右了,她的脸很红,一直嚷嚷着头疼,难受。

头疼?

难受?

有他当时难受嘛?

周一围走到一边的电话旁给家庭医生去了一个电话。

挂完针她就变成躺在了沙发上,不过不是周一围家里的沙发上。

后半夜出了一身的汗,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坐在身边的人一惊,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因为才好,腿有点软,全身都没有力气。

“走啊?要不要我送你?”

周一围像是说着好玩儿的事情,手里一挑一挑拿着遥控器看着林小婉。

林小婉觉得浑身发冷,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害怕,勉强扶着扶手站起身。

“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后面的人速度比她还快,冲上来将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后背不知道搁在了哪里,好疼。从后背一下疼进眼眉里。

周一围的脸和她的贴在一起,就那么看着,他在笑,可是林小婉想哭。

“你走开…”

周一围像是一只看见猎物的野狼,手慢慢往下滑,因为她生病身体真的一点气力都使不上。

“我让你走开的时候,你走开了没?”

他恶狠狠的看着林小婉的脸,他没想纠缠她的,是她自己缠上来的,算她倒霉。

几年之前放过她已经算是她祖上烧高香了,先走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还敢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

“你不是说我XX你嘛,今天我就坐实了这个罪名…”

“不要…”

这次是真的哭了,不能在这样,绝对不可以的。

两个人就像是在躲猫猫一样,她躲,他抓,周一围想抓林小婉还难?

你要说周一围之前对林小婉还真有那么一点怀疑,怀疑那一次也许是她的第一次,可是按照他所接触过的人,没有这么傻的。

大难临头不是各自飞嘛,后来杨子逸也说了,她和那个教授什么关系都没有。

周一围问了几次杨子逸那个男人是谁,他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女人这么不要脸的做出这些事情,可是杨子逸从来没有那样嘴严过,也许是他姐说了什么吧,他也就算了。

不说有不说的办法,江培年,这个名字刻在周一围的脑子里,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他不是没想到弄臭江培年,事情是交给杨子逸去做了,后来也就忘记了。

林小婉和那个江培年都给遗忘了,毕竟年轻,年轻最不缺少的就是激情,情绪来得快去得快。

可是好不容易等他平静了,她出现了。

林小婉像是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一刀一刀只能任人宰割连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以那样耻辱的姿势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刀一刀片下来。

好疼啊,带着血,带着肉。

他像是一个王者带着不可阻挡的姿势破壳,掏空了她的肉,狠狠撞击着那块柔软的无以复加的核肉。

疼。

见血了。

“他妈的…”

他竟然愤怒了说了一句极其和自己身份不相符的话,所以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林小婉怎么回事儿已经清楚了,看的太过于清楚了。

那一次如果是第一次,这血哪里来的?

他明显是有感觉的,看来她是惯犯啊。

捏着她的脸看着镜子里,一手拉起她的头,让她看着,看清楚。

“我是第几个?”

林小婉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

如果他要的是这个,那么她还了,以后各不相干。

周一围这股火就没有消下去,这不是他自己,他是冷静的,是谈笑风生的,这样有明显生气欲望的人怎么会是他呢?

他将她扔在地上,快速进了浴室。

乱了,不应该失控的。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生气。

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她还是保持一样的动作,他皱皱眉,真是难看。

正要准备离开,她张口了。

“我不欠你了…”

林小婉错了。

大错特错。

如果她不说这句话周一围走了也就算了,一切就是真的尘埃落定了,可是她抢了周一围的台词。

他的步子停下。

“滚蛋。”

林小婉听见关门声,她现在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了,年轻时候的一时冲动,以为自己那样就算是无愧于自己的初恋,无论江培年是不是喜欢她,那个名字。

林小婉痴痴的笑。

她如痴如醉的喜欢着紫檀,而不是她最喜欢上手的紫砂,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可是她自己清楚。

江培年出手的东西很少,一两年不出一件,通常都是五六年出一个作品,可谓算得上是出品少的大师。

林小婉被学校开除后,江培年同年出了一件紫檀壶,林小婉看见那东西的时候就知道了,江培年不见得是不爱她,只是不能爱。

林小婉也不奢求了,她只要远远的站在后面,哪怕就只看着他的背影,这样她就满足了。

江培年的作品在市场里不便宜,买一件几乎就耗尽了她一年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