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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上她本能地抗拒着龙泽,要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去接受那个禁锢住自己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异类,这对她来说太难,她不知道若他以后真要对她作出实质件的时候她要怎样去接受。

她拿着药膏慢慢涂抹,这个男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粗暴得让人害怕。涂抹完伤处她裹好了被子,还是被窝让她觉得最安全,暖暖的,像是妈妈的怀抱。

肚子开始咕咕叫的时候她才起来,黑幕下垂,海平面上是星星点点的灯光,这个时候龙泽该用晚饭了,她也不能逃避他,遂穿戴整齐,开了门。

龙泽毫无姿态地瘫坐在沙发上,电视画面在闪动,只是他的目光没在那里,看到薛彤,问道:“你要吃什么?是出去吃,还是叫餐厅送饭上来?”

薛彤今天没有出去的兴致,“送上来吧。你晚上不用出去吗?”

“今晚没事。”他坐起身,温和道:“你吃什么菜?这边的西餐还不错,试一下?”

“随便。”

龙泽并不热衷于口腹之欲,也不喜欢点菜,“你点吧,叫服务员进来问问。”

他按动了墙上的铃,有侍者敲门进屋,龙泽不理会,留给薛彤应付。侍者礼貌温和,薛彤问了一句,他带着微笑详细介绍了餐厅的菜品,只是薛彤今天对西餐没兴趣,随便点了几个菜。

等侍者走后,龙泽转过身,招呼她过去。

她坐到龙泽对面,有些不自在。

“怕我了?”他不喜欢她怕他。

有点吧,但薛彤又不能这样回答,她只好说:“你,你弄疼我了。”

“以后不会了。”龙泽眼中有歉意,“我们体质相差太大,所以才……我很抱歉。”

“没,没什么。”其实龙泽还是很君子的,他可能只是真的是没控制好,这个话题显得压抑,薛彤道:“我们不说这个了吧。”

“好。”龙泽面色柔和,“你刚才点了什么?”

“木瓜炖雪蛤,墨西哥卷饼,元盅鸡汤……”薛彤向他汇报,有一两个自己也记不得具体名字了。

龙泽浅笑,“明晚我们去逛逛街,试一下外面的东西,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30赌场

药膏的效果挺不错,虽然第二日薛彤身上青紫未消,但也不算疼痛,早饭时龙泽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倒有点不好意思,多瞧几眼又觉得像是自己的印记,心里又舒坦了,但又不好显露自己的淡淡欣喜,故作自然道:“我待会要出去,中午回来一起吃午饭。你要是不想呆在屋里就在周围转转,酒店也有挺多娱乐项目,顶楼有露天游泳池,那里的空中花园也漂亮,去玩一下,有消费记在我账上就行了。”

“哦。”薛彤还是闷闷吃饭,

“晚上我们去外面吃,去香樟大道逛逛,给你添几件衣服。”

“知道了。”

龙泽看她兴致不高,又问道:“你有什么想玩的地方吗?要不你打听一下,明天之后我就没什么事了。”

“我待会向酒店的人打听一下,你做事的时候小心一点。”薛彤觉得龙泽其实是挺简单一个人,不要被程天行那样城府深的人害了。

龙泽温润笑笑,看着她的脖子道:“多擦点药,很快就会消。”

早饭后没多久庄凌就来催促,龙泽叮嘱了两句就出了门。薛彤在镜子前看了看,这么明显的痕迹怎么出去啊?不是被人笑话吗?她又拿着药膏擦过,一直在屋子里呆着,倚在窗前看外面的风光,看看电视,一上午很快就过去。

龙泽回来的时候都快一点了,看薛彤还在等他吃饭,有点欣慰又有点抱歉。其实薛彤也不饿,这里小吃多,她还不至于让自己饿着。午睡后她刚洗好脸,龙泽就催她换好衣服,出去逛街。

薛彤想去又觉得不妥,磨磨蹭蹭含糊推脱。龙泽问了半天,才听出她怕被别人笑话。他听着倒是笑了,看着脖子上的痕迹其实真想就这样带她出去,不过他不想让薛彤更难堪,打电话让商店送了条丝巾过来。

Y市的香樟大道享有盛名,龙泽带着她先去买衣服,其实他也不知道应该带薛彤去做什么,看电视里都喜欢购物,便带着她去了,他想把好的东西都给她,反正他也不缺钱。走进专卖店,也不问薛彤的意思,他随便一看,挑出自己看得顺眼的,就让薛彤直接试,觉得合适就全部买下来。后面跟了两个保镖,不一会手上就拎了不少袋子。

这一片是高档消费区,路边的广告牌形式各样,道路宽广,三三两两成群的人,带着跟班的富家太太,打扮时尚靓丽的女子,熙熙攘攘让薛彤觉得亲切。试了不少衣服,薛彤不想再试,只是拉着龙泽在道路上随便走走,看到卖冰淇林的商店便去买了两个甜筒,龙泽一身正装,也拿了个冰淇林便走边吃,模样看起来倒是有些滑稽,看薛彤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道:“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经常出来逛逛。”

“随便你,你觉得方便就好。”薛彤不是贪心的人,龙泽给她,她就收着,她不想惹他生气,也不想刻意去讨他欢欣。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看天色不早,龙泽道:“先去吃饭,选一家餐馆。”

晚饭选了一家中高档的餐厅,味道和环境都不错,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好菜,龙泽指着不远处一座华光万变的大楼道:“那是程天行的赌场,想不想去玩?”

薛彤偏头看着那座大楼,前楼呈扇形,后面是宏伟的高楼,雄壮高大,五彩缤纷闪烁的霓虹镶嵌着宫殿式的建筑,变化多彩的红黄色调激活人的,她淡淡问道:“我去玩什么?”

“很多人都喜欢赢钱,你不喜欢吗?”

“我赢钱来做什么?”

龙泽没想到她这么说,解释道:“我以为你没去过,只是想单纯带你去玩,可以享受玩乐的过程。那里有挺多好吃的,前门有一处模仿火山爆发的景致,做得很逼真,气势也宏大,所以想带你去看看。”

薛彤问他:“泽,你喜欢赌博的过程?”

“我没什么。有些事我又不想做,只是觉得赌博比较适合我,简单。”他端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在这个世界上生活需要钱,需要很多东西,程天行也想让我做别的,不过我觉得目前就够了,不想像他一样不知足。”

薛彤淡淡笑了,“其实赌博挺好。”她指的是比起其他的事情,她也不希望龙泽成为大奸大恶之人。

“那你要去玩吗?”

“你替他干活,到他的赌场去赢他的钱,不怕他说?”

“玩小一点就是,主要是想带你去玩。”每个男人都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看到自己让人得意的一面,虽然龙泽不觉得自己玩赌博有多特别,可他毕竟是赢家,总会有很多女人尖叫,那些不是他想要的,他喜欢薛彤对他露出惊羡崇拜的目光,喜欢她偶尔说一声“你好厉害哦”。

龙泽脸上的那种期盼明显是想让她答应,薛彤也不想摆谱,就点头应下了,反正来一趟Y市,没见过赌场倒是白来了。

赌场建得比她想象的更加奢华精美,喷泉、雕塑造型奇特夸张,令人叹为观止,他们过去时正好看到了前门用现代科技模拟的火山爆发景象,薛彤看得嘴张得老大,心惊肉跳,牢牢拽着龙泽的胳膊。看完之后,龙泽拉着她往前走,里面饭店,商店,影院一应俱全,他道:“这边热闹,楼上是酒店,风景也不错,在闹市中央。只是我觉得这边人太多,才不住这里。要是你喜欢这边,可以搬过来。”

“不用。”薛彤目光被新奇的事物吸引,她只是想来见识见识,总不能因为自己失了自由,就成天怨声载道,唉声叹气。

夜晚的赌场彰显出旺盛的生命力,大堂中人头攒动,各色人物川流不息,机器沉闷的运转声和金钱的叮当声混杂,温文尔雅的服务生在穿梭,这里比外面的大街更为热闹,她喜欢那样的声音,是有生气的嘈杂,愤张人的血脉。

两人走得较慢,像是观光旅游,薛彤还傻里傻气地去拽装饰的金叶子,她就是想放纵一下,立即有不少人侧目,高大威猛的赌场保镖想过来阻止,龙泽示意后面的跟班去解释一下,赔钱就是了,然后他跟着薛彤一起去拽。

拽下来两片拿在手中,龙泽便带着她到了贵宾室,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客人围坐一周,对新进来的几个人连目光都吝啬给予,正全神贯注盯着桌上牌面。有服务生过来安排好位置,龙泽拉着薛彤坐下,侍者端上来一盘高摞得整整齐齐的长方形筹码,优雅地摆放在薛彤面前。

薛彤不知道一个筹码到底是多少钱,她也不需要知道,她只是享受乐趣,输赢都没有关系。之前的四位玩家淡淡地瞥了一眼新加入的成员,其中三位都带了女伴,浓妆淡抹光鲜亮丽。

身着制服的派牌手优雅地将牌派到每位玩家面前,玩得是21点,龙泽简单地在薛彤旁边解释了几句玩法,就搂着她的腰看她玩,也不给她建议,薛彤就开始稀里糊涂地要牌放筹码。

桌上的其他玩家投来莫名地目光,两把结束之后那目光就带了点讽笑的意味。龙泽不主动给她提点,她也不向他求救,反正输的都不是她的钱。但她终究不是一掷千金的人,都次放的筹码都较少。

身前的筹码输掉一半之后,薛彤也明白了其中玩法和乐趣,就不想老输,也想桌面的筹码向自己这边推。她开始看着牌皱眉,慢慢索索地做决定,输了也会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筹码剩得不多时,龙泽让人又端上来一盘,薛彤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依然抱着她,贴在她耳边笑,“没事,你玩得高兴就好。”

那么巧的就让薛彤赢了一把,虽然很少,她却很高兴,笑得眼都弯了,但也只是这一把而已。接连再输,她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龙泽,龙泽浅浅笑笑,在她准备停牌的时候凑在她耳边说:“再要一张。”

她半信半疑地要了一张,牌点还好,加起来已经到了17点,龙泽淡笑,“还要一张吧。”

“会爆掉的。”薛彤皱眉,不过看着他自信的眉眼还是要了一张,毕竟人家是赌神,要是输了她就回去笑话他。牌面翻过来,正好21点,亮闪闪的筹码推过来时,薛彤看着龙泽的目光就有了点崇拜。

龙泽只是偶尔提醒她,毕竟赌博这个东西老赢就没意思了,让薛彤保持在赢的次数比输得次数多就可以了。而且薛彤并不是完全依仗他,她更喜欢自己玩,连续输几次或是手上的牌比较纠结时她才询问一下龙泽的意思,输出去的筹码开始回来,不得不说,赌博能让人血液亢奋,薛彤面色带点红光,有点明白老妈为什么那么喜欢打麻将。

薛彤兴致越来越好,虽然她不赢钱,但是赢总是让人高兴的,龙泽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头搁在她的肩上,鼻尖几乎贴到她的面颊,偶尔薛彤侧过头时面颊轻轻擦过他的唇,她也是后知后觉没有避开。

这样的亲近很好,他微微弯唇,看着金色灯光下薛彤或嗔或喜的玩乐,薛彤着急询问他时会扯他的西服,或者转过头直接问他,那时她的唇离他那么近,有忍不住想亲一口的冲动。他也这么做了,在薛彤赢了的时候,他会凑上去迅速亲一下,说:“恭喜,又赢了!”

薛彤心情好,也不与他计较,后来他就对她提点越来越多,他喜欢薛彤眉飞色舞的样子,薄如细瓷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像春日里开放的桃花。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其他玩家看着两人的目光就带了艳羡,薛彤觉得这就像以前玩的网络游戏,庄家就是那个怪,杀掉后能爆出大量虚拟金钱,连带自己的心情变得很爽。

贵宾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起初两人都没注意,倒是旁边的保镖和一位玩家向来人恭谨地致敬,薛彤才回头看了一眼,进来好几个人,正中的男人眉眼凌厉,霸气十足,有点熟悉,看到后面紧跟的庄凌薛彤明白了是谁。

31撞人

龙泽也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程天行先开了口:“听说你来赌钱,我还不信。今天这么有兴致,好稀奇。”

“我来随便玩玩。”龙泽只是侧了头,都没有起身,说话很随意。

“你一来我不是要输很多?”程天行笑道,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筹码,随后把目光投在了薛彤脸上,探究的意味。

薛彤有点紧张,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起身向他表示恭敬,可是龙泽依然紧搂着她的腰,让她坐着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

程天行的目光在薛彤面上转了两圈,嘴角带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薛彤背后出了冷汗,听他说道:“你是陪你的女人来玩?”

“嗯,无聊来转转。”龙泽另一只手上还拿了一个筹码,随意在手中摆弄。

“那你慢慢玩,不要耽误正事就行。”程天行笑笑,带着他的人出了门。

薛彤不喜欢程天行,一方面来自于他是自己的买主,会在黑市上买人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另一方面她觉得他笑得假,眉眼间的霸气让人冷气直冒。程天行走后,旁边的几位玩家倒是甚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看看时间也不早,薛彤便不想玩了,拍了拍龙泽的手背道:“我们回去吧。”

“好。”龙泽示意服务生收走筹码,拉着薛彤向外走。

坐上了回去的车,薛彤问起:“你明天又要去办事,还是赌博吗?”

“不是,替他拿点东西。”

当然不会是说的这么简单,薛彤也知道,但龙泽没主动说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再问,转了话题:“赌博很有技巧吗?你有这方面的天赋,是不是练过很久?”

“难道你想学?不过可能对你很难,对我是很简单,我很快就上手了,我知道别人手中是什么牌,全场的牌我都知道。而且就算我换牌了别人也看不见,当然是我赢了。”他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一样,这些对于我轻而易举。”

龙泽的身体是不一样的,他的视力,感应力,计算力和动作速度都是完美的,程天行第一次见到他虽然吓得愣了好久,但不得不说,能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人,接受能力和普通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接受了龙泽,并且很快想到了把龙泽的天赋用在最能为他生财的地方。

薛彤轻轻点头,“你是能看到吗?还是之前就做了手脚?”

“差不多算是能看到吧,当然我也会做手脚。”

薛彤疑惑了,透视?应该不是,话说蛇有红外感知能力,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反正龙泽是很特殊就是了。

龙泽将她的手拢在手心,“看你今天玩得挺有劲的,喜欢?”

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好玩,薛彤问道:“一个筹码多少钱?”

龙泽掰过她一根根手指,在手中玩弄,“绿色的是十万,红色的你也知道是它的五倍,贵宾室的赌注较高。”

果然是大把挥霍啊,当时赌桌上的几家的筹码都上千万,这是多少人的劳动成果,她是单纯当做游戏,那些人也不它们当钱,她想象不出他们是怎样挣钱,才能那样毫不犹豫地下注。

反正她也只是一个世外看客,要是她早知道它们的面值恐怕就不会玩得这样轻松了,今天玩得也算尽兴,回屋洗了澡,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她便躺下睡了。

龙泽出去办事的时候,她一个人呆在屋中也无聊,就下楼散散步,这是极具热带风情的花园酒店,大堂前的喷泉是跳舞的水,变化莫测,薛彤很喜欢。一路边走边看,快走出酒店大门时有昨日的跟班过来拦她,礼貌含蓄地提醒她不要走太远。(薛彤涩涩笑笑,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也不强求。

回到酒店大堂,那里有热带水族馆,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热带海鱼在水族箱中缓缓游动,薛彤一个人看得起劲,脸几乎贴到玻璃上。旁边不时走过穿着名贵服饰的男男女女,她也不甚在意。

游过一条一米多长的鲨鱼,薛彤看得太入神,走路时也不看路,不防后退时撞到了过往的路人身上,她连忙道歉:“对不起。”

她的话音刚落,不妨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很响亮的一声,伴随着不悦的女声:“不长眼睛啊!”

薛彤懵了,看着来人,她的面前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士,身材高挑,丰胸纤腰,一张脸美得让人惊叹,可是那张美丽绝伦的脸上是傲慢的恼怒,一双眼满是不屑和鄙视,“怎么还愣了?这酒店是傻子都能住进来的吗?”

被撞到的人叫柳莉,去年模特大赛的冠军得主,她身后的一个保镖连忙拉住薛彤,另一位在旁边劝道:“柳小姐请勿动怒。”又转向薛彤威胁道:“快点向柳小姐道歉。”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这个女人下手很重,薛彤看着漂亮女人下巴高抬,盛气凌人,本来她撞到人道歉也没什么,可来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打得她半边脸几乎肿起来,让她说不出道歉的话,

在远处盯着薛彤的保镖看到这边情况,连忙赶过来,可一看对方,就知道事情不好处理,弯腰礼貌道:“柳小姐,这可能有点误会。”

柳莉看到对方的跟班原来是程天行的人,更加傲慢了,“这是谁啊?傻里傻气的。”

柳莉的容貌放在明星堆里也是出众的,她也会讨男人喜欢,程天行对她极其宠爱,要什么都给她,在Y市谁都要给程天行三分面子,因此她极为傲慢,看谁不顺眼都是直接收拾发泄,程天行也没空管她,由着她放肆。

薛彤的跟班礼貌解释:“这是龙泽带来的人。”

“龙泽?”柳莉眼波不满,“是那个赌手?”

“是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柳小姐,就不要再追究了。”跟班相当为难,柳莉是老板的女人,得罪不起;龙泽也得罪不起,如何妥善圆润地处理让他额头出了汗。

“不就是天行手下的赌手,还要跟我叫板!”提起龙泽她就更不悦了,程天行手下的人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但龙泽却傲慢得要死,正眼都不看她。半年前程天行拍下了一颗叫“光之恋”的稀有粉色钻石,她软磨硬泡才让程天行答应送给她,钻石被送去了美国的著名珠宝师那里镶嵌设计成项链,成品项链的图片发过来美得让人窒息,命名为“天使之爱”,结果在她万分期待的时候程天行不咸不淡告诉她:“项链被龙泽拿走了。”

她不甘心,非要程天行去要回来,结果程天行不耐烦了,发了火,最近都没理她。柳莉才跑到酒店才找他,心情正不好,碰巧薛彤撞上了枪口,她瞟了一眼薛彤,问向那位跟班:“她是龙泽的女人?”

“是的,大家都不是外人。”薛彤的跟班唯唯诺诺道,人也打过了,这事也差不多了,待会他还要愁怎么向龙泽交待。

薛彤不说话,反正谁都可以欺负她,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只有她低到尘埃中,这些人爱怎么调停怎么调。

“长得很普通啊。”柳莉细长了眼仔细打量,满是不屑,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动手扯开了薛彤脖子上的丝巾,看到薛彤脖子上的项链时脸色瞬间变了。

她用力抓下了那条项链,生生扯断了扣环,拿在手中,唾弃道:“你也配跟我抢!”

薛彤后颈被拉出一道红痕,无语道:“又不是我想要的。”

薛彤的跟班一看情形不妙了,也紧张起来,“柳小姐,都是来玩,莫要伤了……”

“你住嘴。”柳莉吼一句那个跟班,“你要知道你在谁手下干活,天行才是老板。”

酒店虽然人不多,但这里的吵闹还是引来旁人的目光,柳莉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让人看笑话,但又不甘心这么算了,思量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对薛彤的跟班道:“龙泽是天行手下的得力干将,那我就替他招待一下这位小姐,等他回来你告诉他。”

说完示意旁边的保镖带走薛彤,薛彤知道不妙,连忙挣扎,“放开,我都不认识你。”

两个保镖人高马大,又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哪能让薛彤挣开,一人捂住了她的嘴,反扣了她的手,柳莉已经开始往大门走,他们连忙擒了人跟着。

薛彤的跟班两手一摊,颇为无奈,只好先联系龙泽再说。

薛彤被带上了车,两个男人把她制住,像铁钳一样紧,但是又不至于让她受伤。

柳莉火气正盛,对于龙泽她是讨厌得很,但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薛彤,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扯她的头发抓她的脸,再说,有些事不能玩得太过。车路过一家气势宏伟的夜总会,她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宫夜”是程氏集团旗下最大的一家夜总会,程天行经常在这里应酬,有两次带了柳莉过来。这里是男人的天地,有见不得光的一部分,柳莉虽然没见识过,呆在程天行身边那么久也略有耳闻,听说这里调教女孩子很有一套,她就偶然在这里见过一个女孩子被练习柔韧性,过程极其痛苦残忍。

汽车开进了宫夜的停车场,柳莉常跟在程天行身边,也是一向嚣张跋扈,程天行手下不少人认识。白天的夜总会冷冷清清,但是负责大堂的值班王经理还是过来礼貌地接待她:“柳小姐,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是程总有事吗?”

“哦,有个女人惹人生气,送过来让你们招待招待。”柳莉娥眉高挑,用手指了一下后面的薛彤。

32折磨

王经理明白意思,看了看后面被一个男人制住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也看得出是清秀的面容。他要考虑怎样处理,问道:“不知她冒犯了什么人?要怎么做?”

薛彤看了看周围,捂住她嘴的手放下了,可在这个地方薛彤也不乱叫了,警惕又怯怕地看着周围。

“她的身体不够软,伺候不好男人,你们练练吧。”她还不敢直接把薛彤扔给别的男人玩弄,这是很大的忌讳,随便惩罚一下,她心里痛快,龙泽以后追问起来也很好交待。

王经理会意,忙安排了人,几个人将薛彤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负责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精瘦的身材,柳莉也跟着进了屋。

年轻男人拂开薛彤的额发,他看了看柳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只是柳莉目前得宠,王经理也是不好得罪。他问了一下柳莉的意思:“柳小姐,要一直呆在这里?”

柳莉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当然要看一下你们怎么处理了。”

年轻男人拎过薛彤,斯文道:“来了这里就没人忙你,好好听话,才不会受伤。”他指了一下旁边的跑步机,“把鞋脱了,先去跑半个小时,要是不想跑就算了,吃苦的会是你。”

薛彤无奈,她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这么多的经历让她知道怎么最大可能地保护自己,于是踏上了跑步机。

柳莉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了饮料,她觉得莫名其妙,“你就让她跑步?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年轻男人温言解释,“我是这里的训练师,在我的手上,绝对不能出现严重的受伤情况,不然,就是我的失败。”

柳莉耐着性子,一杯饮料喝完,催促快点行事。年轻男人唤了两个助理将薛彤脸面朝下摁在地上,然后突然直直掰开了她的两条腿,并向两边强烈拉伸,两条大腿约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带来的剧痛让薛彤大声尖叫出来,上身强烈挣扎,可却被人按住,腿也动不了,薛彤只能尽力抬高臀部和上身来缓解疼痛。

薛彤的柔韧性一般,竖叉勉强,横叉劈不下去,他们这样蛮力横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传来剧痛,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十来分钟后,年轻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几个人直接将两条腿的距离拉到了一百八十度,薛彤再次尖叫,眼泪痛得流出来,两手撑着地面挣扎要起身,却是徒劳。

有人拿来了沉重的钢铁横架,再一次拉伸薛彤的脚尖,横架上的皮扣环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薛彤的双腿完完全全直直劈开紧贴在冰冷的钢铁横架上,再也挣扎不动,大腿根部如火燎,没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来,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

可是,紧接着,她的双手被用手铐拷起来放在头顶,年轻男人强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将她的髋部、胸部完全平贴在地面,腿间的痛苦加剧无数倍,薛彤发出凄厉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两侧放了小木台,年轻男人挪开位置,手大力摁在薛彤的肩膀,一块厚重的板子架在薛彤的背后,反复调整高度和位置,薛彤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到他的提醒:“就这样趴好,不想被扎成刺猬就不要动。”

说完他放了手,薛彤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后她叫了一声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后板子上是三寸长的细密尖针,在她前胸紧贴地面的时候,针尖距她的背部紧紧几毫米,只要她随便动一下,就会被扎到。

薛彤腿被禁锢,上身也只能紧紧地贴在地上,丝毫的举动,针尖便会扎进血肉。她痛得哭出声来,五官都变了型,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出,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一直都被人侮辱,被人折磨。

柳莉看着趴在地面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满意,小时候练跳舞也知道拉韧带的痛苦,何况是这样残忍的手法。从薛彤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荡在屋中,年轻男人问道:“柳小姐觉得这样是否合适?”

“还行吧。把她练得软一点,我也好交差。”柳莉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就让她这样呆半天吧。”

也没什么看头,她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拉软身体是宫夜对新人惯用的手段,时间越长,痛苦越剧烈,最重要的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伤,没有外部伤痕但又绝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