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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却死活不动,她吞咽着唾沫,气息有些急的道,“要不我换双平底鞋吧!”

闻听,许靳乔有些不耐,“不必了,你瞧这场中的女艺人,有哪一个穿的不是高跟鞋?再说也没有平底鞋供你换。”

“可是”萧琰心急,越急越焦灼,“可我,我把你脚踩坏了怎么办?你又不是铁人”

“你烦不烦?”许靳乔终于薄怒,他冷狠的盯着她,一字字道,“我怎样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是故意要和你跳舞么?我这是工作!今晚换作任何一个女星生日,我都会和她跳第一支舞,这是当着所有艺人的面捧她!还是说你以为我对你余情未了,假公济私?萧琰,你别把你自己太当回事儿,我*你时你才是玻璃杯子,我松了手你就是玻璃渣子!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便活不下去,司徒嫣死的时候,我没有陪着一起死,你萧琰若有事,我更不可能犯傻犯贱的陪你!你不是说我没爱过你么?我当时没有回答你,但我现在告诉你,你猜得对,我许靳乔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放眼今晚这里,比你漂亮,比你性感,比你妖艳,比你懂得侍候男人的女星多的是,只要我愿意,一晚睡一个都绰绰有余!萧宝儿,我爱司徒嫣,从来没有爱过你,这个答案,你满意了么?”

舞池中,音乐响彻,嘈杂的根本听不清旁边经过的人在说什么,而男人压得极低的话语,却清晰的飘入耳中,每一个字,都是那么分明,那么充满着冷漠讥讽与嘲笑,还有她所认为的残忍

萧琰浑身冰冷,若不是她的腰和手被他扣在掌心,她已站立不稳的软跌了下去

鼻尖很酸,心脏像是被什么撅住了一般,扯不开拽不断,疼得她连呼吸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挣破一个血窟窿

“还跳不跳?”

“跳”

他咄咄的逼问,她嘴唇蠕动了好半天,才终于吐出一个字,而后他没有再给伤春悲秋的机会,便带动着她在舞池中舞动起来

一脚、两脚、三脚十脚、十一脚

十几分钟下来,已数不清她踩了他多少次,他们没有半句交谈,他也没哼半声,始终冷着一张俊容,眸光也并不在她脸上,不知在想什么,也似根本不觉得痛

萧琰学不会,可以说她根本没心思学,像个行尸走肉般,他将她拉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脚下步子随便走,对则对,不对便踩中他,他没反应,她也没力气再心疼他

漫长的一曲终于结束,随着曲声的停止,许靳乔也松开了萧琰,他偏移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脸上,但只是很淡漠的一眼,便转身即走。

萧琰耷拉下肩膀,低头走出舞池,找了张角落的椅子坐下。

脚后跟酸疼,她俯身去揉脚裸的当口,一滴泪“啪嗒”掉落,根本来不及阻止

后来的活动,其他明星大咖们玩得很嗨,他们很给许靳乔面子的极力邀请萧琰,与她玩笑热闹,她不能拂了对方的颜面,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谈笑风生,笑语阵阵,丝毫不见半分悲伤。

演戏,是她最擅长的,台前幕后,只要她想演,并没有什么问题。

而许靳乔也没再跳舞,或者参与别的活动,他一走,便没再回来。

两个多小时的生日Party结束时,已经晚上八点半。

康东城尽职尽责的护送萧琰走出金晟传媒大楼,依然开着许靳乔的坐驾捷豹XJ送她回家。

而车厢里,除了司机外,依旧只有她一个人。

脱掉高跟鞋,身心俱疲的萧琰,直接半躺在后座上,很累,可是睡不着。

“萧琰,你确定回霍总家么?”

前排康东城迟疑的询问声传后来,萧琰“嗯”了一个音,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冬夜的人们,休息得都比较早,才十点钟,便已四野黑沉。

门铃不断的作响,刚熟睡不久的温承赫,楞是被吵醒,他揉了把眼睛,打着哈欠郁闷的钻出被子,趿上拖鞋出了卧室,走向玄关。

从猫眼儿里朝外看了眼,温承赫眉峰登时一蹙,立刻打开门锁,看向靠着墙壁,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不可思议的出声,“靳乔?”

“唔。”许靳乔含糊的应了一声,温承赫刚搭手过去,他整个人的重量便突然倒了下来,温承赫差点儿撑不住的摔下去,眼疾手快的一手按住门框,才终于稳下了身形,然后将许靳乔架着往里走。

将人放在沙发上,温承赫锁了门回来,看着酒醉的好友,他睡意全无,嘴角狂抽,“靳乔,你这是去哪儿喝酒了?你前几天不是还说今天是萧琰生日么?那你这是怎么喝成这样跑来了我家?”

“分了”

许靳乔轻吐出两个字,便歪在沙发扶手阖上了眸子,温承赫听得吃惊,“分了?这什么意思?你们俩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么突然?”

“别再问,我困了,想睡会儿,你别吵我”许靳乔含糊不清的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

英俊深刻的脸上,肌肤泛红,醉意十足,不知喝了多少的他,满身的酒气。

温承赫眉头深蹙,上前拍拍许靳乔,“到卧室睡,我扶你进去。”但许靳乔没有任何反应,而且响起了轻微的鼾声,他暗叹一气,只好再架起许靳乔胳膊,费劲儿的将160斤重的男人挪送到卧室。

记忆中,许靳乔很少有喝醉的时候,因为本身不是嗜酒的人,应酬时也是点到为止,所以基本不会以这样的状态回家,但今晚

温承赫下颔紧绷,弄不清楚情况,只能先照顾好这个醉鬼,只是替好友脱下鞋袜时,他眼中出现了惊色,“这怎么回事?”

白炽灯光下,只见许靳乔双脚面皆又红又肿,像是被什么重物砸到似的,看起来十分惊悚!

可是,许靳乔已经睡沉,回答不了他,这么晚也不好请医生,他思忖了一下,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浸湿毛巾先给许靳乔脚上红肿处烫敷了一会儿,然后又取出药箱,进行消毒、上药,幸好家里备着常用跌打外用药,不然

温承赫忍不住的沉了俊脸,双脚伤成这样,又喝成这样,这男人是怎么过来的?还能走路么?

捷豹车经过路边的一个药店时,睡不着的萧琰喊了停车,然后下车进了药店,不久后出来,康东城疑惑的问她,“你生病了?买的什么药?”

“感冒药。”萧琰捏了捏兜里的小药瓶,轻声答道。

康东城“哦”了一声,便没再多问,只嘱咐萧琰好好保重身体。

顺利回到霍柏骁家的楼下,萧琰道了别,一个人慢吞吞的进入楼门洞,按下了电梯。

霍柏骁没有睡,听到楼道里传来的轻微脚步声,他便心急的打开了门,见到萧琰,他脱口道,“不是说好给我电话么?我好去接你啊。”

“没事儿,康东城送我回来的。”萧琰早已换下了晚礼服,穿着本身的衣服,她搓了搓手,霍柏骁立刻将她拉进去,关闭了门。

霍柏骁眉宇间浮起关切,“是不是冷着了?我给你放热水,你洗个热水澡会好些。”

“嗯,我自己来吧,这么晚了,你别担心我了,早点睡,我洗个澡也就休息了,今天好累。”萧琰扬起抹笑,轻声说道。

霍柏骁皱着眉,“饿不饿?这种宴会吃不到什么东西的,我给你下碗面条吧,暖暖胃。”

“不吃了,我肚子不饿,就是觉着疲惫,我去洗澡睡觉了,晚安!”萧琰摇头,婉拒之后,便径直走进了她暂住的客卧。

口袋里的小药瓶里,装着几颗安眠药,今晚,她又要靠药物才能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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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想折断她的羽翼将她囚禁

陌生的房间,光线很昏暗,男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起身,宿醉一晚,睡了*,但整个人依然昏昏沉沉的。

被子从身上滑落,突来的凉意,令他心下一怔,猛的掀开全部被子,继而黑眸一沉,除了一条内.裤外,他竟几乎全果!

扭头迅速看向左右身侧,只见一米八的*上,只有他一人,并没有什么*的女人,许靳乔悬起的心,不动声色的落下。

抬腕看了看表,上午九点钟。

许靳乔下*,赤脚踩在地毯上时,脚面传来钻心的疼痛感,令他浑沌的大脑,渐渐清醒。

垂眸看向双脚,白纱布从脚底缠上来,包裹住了脚面,明显上过药,昨天的种种,清晰的涌入脑海,许久的时间里,他只是沉默的坐在*沿,一动不动。

直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温承赫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靳乔,你醒了么?”

“嗯。”许靳乔从喉间发出一个音节,沙哑的厉害。

门开,温承赫提着衣袋走进来,见到许靳乔时一怔,责备道,“你躺被子里啊,不冷么?昨晚你醉得一塌糊涂,刚睡下不多会儿,便吐了一身,我给你把衣服全扒掉了,这是陈冬去你家给你取来的干净衣服,你洗个澡换上吧。”

“我的脚,是你处理的?”许靳乔抬眸,浓眉微蹙着。

温承赫将衣袋丢给他,神色极其不悦,“你脚是怎么伤的?出了事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幸好我家里有药,不然你这双脚今天得肿成什么样?”

“她踩的,不是有意,我没事儿,你别担心了。”许靳乔低声一句,从衣袋里翻出*,起身走向浴室。

温承赫忽然记起什么,忙追过去嘱咐道,“靳乔,小心你的脚伤,浴室鞋架上有防水拖鞋。”

“嗯。”许靳乔应了一声,回头道,“我的事儿,你别告诉小蕊和倪朗,还有乔家人。”

“行吧,等你出来再说,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洗快些。”

“好。”

又下雪了,这个冬天的雪,特别多。

窗帘拉开,漫天的大雪,飘飘扬扬,天色阴沉的厉害,萧琰坐在*头,出神的望着窗外,心头压抑无比。

“咚咚!”

门外传来声响,她缓缓扭头望去,霍柏骁高大的身影倚在门上,扬起手中的手机,笑道,“贝儿电话,找你的。”

萧琰一怔,遂惊喜浮上面容,她伸出手,霍柏骁大步过来,将手机递给她,“贝儿,我是妈妈。”

“妈妈,你手机怎么关机打不通呢?我想妈妈,妈妈你干嘛不回家呢?爹地昨晚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去哪里了,今天下雪了呢,幼儿园放假,家里只有李阿姨陪我,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小丫头清清脆脆的童音,一句句击打在萧琰心上,她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机,“贝儿,你爹他他昨晚真的没回家么?”

“没有呀,我半夜醒来嘘嘘,然后跑进爹地房间,可是没有人哎,李阿姨说爹地没有回来呢。”贝儿咬着小指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萧琰陷入了沉默,脑中不自觉的盘桓着一句话

“只要我愿意,一晚睡一个都绰绰有余!”

他*未归,会不会

“妈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呀?你不要贝儿了么?也不要爹地了么?”贝儿不高兴的追问,电话那端,明显能听出她在蹬脚丫子,李姐在旁边小声的哄劝。

萧琰眼眶一湿,哽咽了嗓音,“贝儿,妈妈也想你,可是可妈妈不能回家,你乖一点儿好么?爹地说想和你多住一段时间,妈妈答应了他,所以现在不能接你走”

“呜呜,我想妈妈,妈妈你快回来,快点回来呀!妈妈”

贝儿不干,哇哇大哭起来,那一声声哭得萧琰心焦如火,眼泪也跟着下来了,“贝儿,妈妈回家,很快便回来”

中午,雪停。

黑色轿车以极缓慢的速度开进别墅院里,萧琰穿着厚重的防寒服,从车上下来,直奔大门。

等待萧琰按响门铃后进了门,霍柏骁便调转车头,将车子小心驶离。

耐不住孩子的凄声哀求,萧琰心急火燎的跑了回来,说要么哄好贝儿再离开,要么带着贝儿一起走,两人商量好后,他送她过来,然后他先去公司,等她忙完,再来接她。

一进门,贝儿便从玩具堆里爬起,快速的跑了过来,惊喜的喊着,“妈妈!妈妈回来啦!”

“太太!”李姐从开了门,到现在才讷讷的唤出一声,萧琰抱起贝儿看过来,李姐立刻道,“太太,您回来就别再走了吧,小姐一直念叨着您,为了孩子好,您和先生就和好吧!”

贝儿伶俐的很,也急忙抱住萧琰的脖子,可怜巴巴的说,“是啊妈妈,你走后爹地可难过了,你别让爹地难过好么?我们都住在这里呀,我们一起等爹地回来好不好?”

“李姐,我和他回不去了。”萧琰干扯了扯唇,抱着贝儿走向客厅的沙发。

“太太”

“请帮我拿杯白开水吧。”

“哦,好的。”

萧琰明显不愿多谈,李姐只好叹了口气,往厨房走去。

母女二人在沙发上坐下,贝儿眨巴着眼睫毛,“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你到底答不答应我嘛?”

“贝儿,爹地不是你的亲爹地,你迟早都要离开他的,如果你舍不得,那你在别墅再住一段时间,等你幼儿园放寒假了,妈妈再来接你,好么?”萧琰柔声哄劝,她余光扫过这个她熟悉入骨的家,心脏密密麻麻的疼,她又何尝不想?可她没有福份,而他嗯,也并不爱她。

“妈妈”

“贝儿听话,以后爹地会和别的阿姨结婚,他们会生自己的小孩儿,所以等到过了元旦,你放了寒假后,妈妈便带你走。”

李姐端着白开水站在厨房与客厅的拐角处,将萧琰的话多半听入耳中,她怅然的摇摇头,把水杯送过去,然后回到厨房,悄悄拨打了一通电话给许靳乔。

贝儿毕竟是个不到四岁的小孩子,没有太深刻的判断力,所以在萧琰的一番哄劝下,最终答应了妈妈,并且很懂事的说,“那我替妈妈陪陪爹地吧,我会很乖的等妈妈来接我哦。”

“乖宝贝儿,妈妈爱你。”萧琰抱紧怀中的女儿,与她小脸相贴,泛红的眼眶,止不住的蒙上一层水雾。

李姐端来两盘瓜子小吃,笑容可掬的道,“太太,这天儿已经中午了,我做几道太太喜欢的菜,您千万别马上走啊,起码再吃顿饭,小姐也希望您能多呆会儿。”

“好,麻烦李姐了。”萧琰想了想,点头应下。

许靳乔这个时间应该在公司不会回来的,所以,她迟些走,多陪会儿贝儿应该可以的,只要在他下班之前离开,就可以避免见面的尴尬了。

李姐欣然的返回了厨房。

萧琰暂时卸下沉重的心理包袱,陪着贝儿玩闹,陪小丫头看动画片,堆积木,给芭比娃娃换衣服梳头发,一晃便过去了一个小时。

“妈妈,小孩子是怎样从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呢?”贝儿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摸摸手中的芭比娃娃,十分好奇的问。

此时,母女二人背对着门口方向,坐在沙发后面的地毯上,正在折腾一堆的玩具。

萧琰莞尔,“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哎,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又得长大啊”贝儿厥了厥嘴,不情愿的换了个问题,“那妈妈生下我后,爸爸亲亲我了么?”

“没有。”萧琰眼眸黯了黯,说着实话,“因为爸爸当时不在,亲不上你,但是妈妈相信,你的爸爸是爱你的。”

贝儿烦燥的抓抓头发,“爸爸好讨厌,总是不回来,我不喜欢爸爸了!”

萧琰皱眉,严肃了语气,“不可以的,白烁爸爸是最爱你的人,贝儿不可以讨厌爸爸,如果没有爸爸的话,妈妈是很难把你养大的。”

贝儿厥着小嘴不再说话了,低头闷闷的玩儿芭比娃娃。

嘴上说讨厌,心里到底是想念白烁的,白烁在小丫头心里的地位,不是许靳乔或者霍柏骁可以比超的。

萧琰惆怅的叹了口气,情绪一下子低落,也再没有说话。

“贝儿的父亲,到底是哪一个?”

身后男音蓦地响起,打破了一室沉寂,嗓音冰凉淡漠。

“爹地!”

贝儿一扭头,惊喜的唤出,并手忙脚乱的爬站起来,扑进了男人怀中。

萧琰呆滞,她万没有想到,他遽然会突然回来,而且撞得这么巧!

许靳乔随手脱下大衣,俯身将贝儿抱起,他亲了亲小丫头的额头,沉冷的俊容缓和下来,温柔的低语,“贝儿,今天没有上学么?怎样,昨晚爹地没有回来,你想爹地了么?”

“想呀,老师说今天放假哦,可是爹地昨晚去哪儿了?人家半夜去找爹地,结果爹地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哦。”贝儿脸上表情多姿多样,一会儿嗔怨,一会儿疑问的。

许靳乔抱她在沙发上坐下,轻笑着说,“爹地在外面过的夜,早上起*迟了,所以才回家。”

萧琰僵坐在地毯上,神情木讷,脑子空白,他解释的话,她思绪不由控制的想到了别处

不在乎么?怎么可能不在乎

心酸的,想哭,想大叫,想扑上去啃咬他,想说他只能是她的,她不许他碰别的女人,一下也不许

可是,最终的最终,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窘迫沉默的坐着,拼命告诫自己,她已经没有了资格要求他,因为他说,他爱的是司徒嫣,从来没有爱过她

想到昨夜的舞会,便自然想到了她踩他的无数下,她眼珠转动,悄然凝望过去,却见他脚上穿着棉拖鞋和白厚袜,根本看不出双脚的情况。

“贝儿的父亲,到底是哪一个?”

萧琰思绪凌乱中,男人低沉的问话,将她心神拉拽回来,方才发现他正用幽暗讳深的黑眸盯着她,“白烁否认了!”

“关你什么事?”萧琰咬了咬牙,偏过了脸。

“呵。”许靳乔冷笑一声,“那你来做什么?难道我们没有说清楚么?”

萧琰十指掐进掌心,强迫自己镇定,“我是来看贝儿的,孩子打电话给我,我才过来的。”

“是么?呵,既然看过了,还不走?”许靳乔黑眸愈发冷却,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微微起伏。

萧琰僵了僵,难堪的点点头,起身,“好,我马上走,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妈妈!”贝儿突然爬下沙发,几步跑过来抱住萧琰的腿,眼巴巴的祈求,“妈妈别走,我们还没吃午餐呢,妈妈陪我吃午餐!”

萧琰弯腰抱了抱小丫头,强撑着抹笑,“宝贝儿,按咱们约定好的,一放寒假,妈妈便来接你,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能调皮捣蛋,知道么?”

“嗯。”贝儿难过的点头,想跟着妈妈走,可回头看一眼许靳乔,又低下了小脑袋,她也舍不得爹地呀,爹地说了,只要她和爹地在一起,那么妈妈肯定会回来的。

萧琰松开贝儿,最后看一眼许靳乔,转身快步而走。

许靳乔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背影,黑眸中郁积了无法言喻的哀,像是这冬日遮住太阳的乌云,厚重的怎么也散不开

“砰!”

门打开,又关阖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连同心脏的地方,一起隐隐泛疼。

雪天的温度特别低,透过落地的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院里那个娇小的人影,冷的直哆嗦,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按着数字。

许靳乔突然有种想折断她的羽翼,将她囚禁起来的冲动,他不该放任她飞走,属于他的东西,哪怕腐烂成渣,别人也休想觊觎!

他豁然起身,大踏步出门,棉拖鞋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响,在萧琰诧异的扭头之际,男人陡地扣住她手臂,一言不发的粗鲁蛮横的将她扯拽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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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记得买药吃

陌生的房间,光线很昏暗,男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坐起身,宿醉一晚,睡了*,但整寒风簌簌的吹在眉眼间,吹乱了额前的刘海儿,拨给温承赫的电话,萧琰边走边说,“这么远你别过来了,我出去打个车吧哦,好吧,那你过来时小心些,地上雪结冰了,路很滑的”话未完,举着手机的臂弯,突然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掌扣住!

“啊——”

萧琰出于本能的一声惊呼,电话那端霍柏骁听出不对,立刻大声急问,“琰琰,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萧琰顾不上回答,便被来人扯拽着往回拖,她挣扎间扭头,待看清来人面貌,不禁脱口惊叫,“许靳乔,你干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劈手夺过萧琰未挂断的手机,以雷霆之势狠狠地砸在了别墅外墙上!

“我的手机!”

萧琰震惊的眼珠子几乎瞪到脱窗,她奋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冲过去挽救她的手机,然而许靳乔并不给她机会,他将她双手全部桎梏,连拖带扯的往家门走,那张阴霾的俊容,可怖骇人,仿佛千年寒潭,教人浑身发抖!

可是萧琰怕归怕,却因摸不准男人的意图,而出于求生本能的蹬腿乱踢,许靳乔依然一声不吭,但扯她的力道明显加大,她的双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攻击的力气自然减弱,她想大声喊救命,可张了张嘴,又没敢乱喊,她与他身份都特殊,万一被附近的居民认出就麻烦了!

而就在她思绪晃神的当口,竟被男人一把扯进了门,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厚重的防盗门被甩上,她整颗心都跳了出来,花容失色的惊嚷,“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贝儿和李姐都被这动静震得跑了过来,萧琰死命的挣扎,不断的叫嚷质问,“许靳乔,你快点放开我!你究竟想干嘛?”

“李姐,把小姐照看好,午餐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

许靳乔色厉内荏的交待一句后,腾出一只手,拉开萧琰身上防寒服的拉链,动作粗暴的几下扯掉扔在地上,她里面穿着羊毛衫牛仔裤,少了厚重的防寒服,整个人重量轻了不少,也方便抱起,等萧琰意识到男人真正的目的时已经迟了,她来不及再挣扎,便被他直接扛在肩上,大步上楼!

“混蛋!你放我下来,许靳乔你混蛋!我们分手了,你知不知道!你没有权利对我使用暴力,你这个霸道狂妄的臭男人,你”

萧琰身子倒杵着,血液逆流格外难受,她心惊肉跳的尖声大骂,双拳奋力的捶打着许靳乔的背心,可惜没半点用,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扛着她入内后,又一脚踢闭,甚至反锁,拔掉了钥匙。

下一刻,萧琰被摔在了大*上,头晕目眩中,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一把推高她的上衣,冰凉的大掌隔着胸衣捏住了她半个娇.乳,那股蚀心的凉意,激得她浑身一抖,“许,许靳乔”

男人并不答话,整个过程里,没有跟她言语半句,但他赤红的双眸深处,染满令人心惊的*,他左手带着股狠劲儿的*她的柔软,右手探下,熟练的解她的牛仔裤。

疼痛、羞愧、恐慌等等各种感觉一起袭上心头,萧琰彻底惊到极致,她又推又打,脱口凌乱的阻止他,“许靳乔你走开!我们分手了,你去找别人,不许碰我,不许”

然而,萧琰的任何反抗,都是无用的垂死挣扎,男女力气天生的差别,令她溃不成军,牛仔裤很快便被扔下*,然后是羊毛裤、紧身亵裤,最后是内.裤,杂乱的扔了一地

“不要,走开,不要碰我,许靳乔你不能”

萧琰喊到后面,嗓音已沙哑,浑身都没了力气

双腿被分开,男人的硕大,带着直捣黄龙的气势,突然闯了进来,萧琰整个人一激,眼眶里饱胀的泪水,顷刻间淹没了视线

这一刻,交.合处干涩的疼痛感,像是初.夜被撕裂般,席卷了她全部的神经,她捶打不停的双拳无力的垂下,十指揪紧了身下的*单,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没有任何前戏,他甚至连吻她一下都不曾,以往所有的柔情,皆被冷酷无情所替代,他对她,只剩下了疯狂的报复

天,渐黑。

萧琰醒过来时,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儿,她是被呛醒的,在一阵“咳咳”中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无光,窗边矗立的颀长身影,露出隐约的轮廓,指间红色明火的烟头,正冒出青白色的烟雾。

萧琰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遂猛然想起什么,她一个骨碌坐了起来,揪紧了身上的被子,浑身瑟瑟发抖,脸色一分分变白。

她被许靳乔强.暴了,再一次的,被这个她奉为神抵的男人强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