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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朗不悦,“你和唐司祺一起?”

“对啊,我们在一起。”倪蕊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和唐司祺的关系,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可能会越描越黑。

“A城没有公益么?你干嘛非要跑到外面?”倪朗愈发不悦,“难道你是为了跟男朋友远走高飞过二人世界么?”

倪蕊沉默,好半天才道,“哥,你别管我,我的事我自己作主。”

“臭丫头,你说什么?你”

“好啦哥,就这样吧,你真别担心我,你替我跟妈说一声,我过得很好,等我感冒好点,我会给妈打电话的。”

“喂喂”

倪蕊的声音,在倪朗的急切呼唤中,渐渐消弭,倪朗拿下手机,看着挂断的通话,俊颜气得铁青,“臭丫头!真是有了男人忘了哥!”

乔毓帆心里也蛮不是滋味儿的,语气酸不拉叽的道,“这个姓唐的一定长得很娘炮,很会油嘴滑舌,所以才骗得我们小蕊不回家!”

“没有。”

温承赫忽然开口,神情淡淡,“唐司祺年轻高大,阳光帅气,他对倪蕊很体贴,是个不错的男人。”

“嗯?你见过?”兄弟二人惊奇的齐声问道。

温承赫转眸看向车窗外,夜幕下的A城,流光鬓影,霓虹灯闪耀,尽头处,他仿佛看见倪蕊在朝他挥手再见,而后愈来愈远,他的视线里,再也望不进她的影子

而那一端,杭州。

租来的公寓里,倪蕊半躺在沙发上,手中捏着手机,心思却游移,冗长而沉重。

能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了一世么?

她不敢想像,当家人知晓她未婚生子时,将会崩溃到什么程度?

倪蕊抬手抚上小腹,那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来到杭州产检,医生说,这个孩子有些脆弱,交待她安胎静养,前三个月最好卧*休息。

所以,她公益只是每周末去做一次,平时都在家休养,唐司祺自发的担负了照顾她的重任,还勤快的专门跑去孕妈班学习如何照顾孕妇。

快两个月了,不知还能瞒多久,兴许哪天倪朗几人突然就找过来了,到时她该怎么解释呢?

还有孩子爸爸

想到那个男人,倪蕊情不自禁的瘪嘴,鼻子又泛起了酸意,这么久了,他当真放弃她了么?再连一通电话也不曾打给她,对她不闻不问

或许,她真的没那么重要吧,又或许,他身边有了新欢,便不再记得她。

倪蕊呆呆的望着一处,心思凌乱,她该怎么办呢?舔着脸找他,对他说,她怀了他的孩子,问他还要不要她?

不,以前的倪蕊,便是这样低到尘埃里的爱着温承赫,结果呢?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现在,她不要再卑微,她的爱必须是平等的,她不想要乞求来的爱情。

倪蕊思忖片刻,默默做了一个决定,待到三个月,待到孩子稳定后,她悄悄回一趟A城,她亲自去找温承赫,假如,他还说爱她,还想要她,那么她和他在一起,孩子便是她送给他的复合礼物!

正想着,妊娠反应又来了,她胃里泛恶心的侧头一阵干呕,直呕得小脸泛白,气若游丝

这个孩子很能折腾,害喜特别严重,倪蕊几乎吃什么吐什么,晚餐全吐出去了,所以唐司祺又在炖粥给她吃,听到她的动静,他端着温水出来,一手拿着纸巾递给她,皱眉道,“你吐成这样,得想个什么法子啊,总这么下去怎能行?”

“没法子的,只能忍。”倪蕊擦了擦嘴,接过水杯喝了几口,使劲儿压下那股恶心感。

唐司祺轻叹,“女人可真不容易,尤其是妈妈。”

“那你要加倍孝顺你妈妈了!”倪蕊莞尔,出言打趣道。

唐司祺勾了勾唇,半认真半玩笑,“我妈说,我给他最好的孝顺,就是找一个儿媳妇给她。”

倪蕊不觉瞪眼,“那你就去找别人,别赖在我身边,我跟你没戏的。”

“没戏就没戏呗,至少是朋友啊,咱俩现在是相依为命的小伙伴!”唐司祺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正笑着,突然记起什么,“哎哟,我的粥!”

看着男人急匆匆冲向厨房的背影,倪蕊双肩缓缓垮下来,心情,愈发的沉重

这一整夜,倪朗、乔毓帆和温承赫各带着秘书、助理等人,每人分配一条可疑路线,乘飞机赶过去,然后奔赴汽车站寻找萧琰,不敢拿着照片打听,只能碰运气的盲目瞎找,一个城市找不到,便换另一个城市。

许靳乔飞机落地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陈冬也被派出找人了,来接他的是盛桥集团的司机。

靠在椅背上,他神情疲倦,嗓音低哑,“回绿洲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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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尾卷——第394章:再也没有了萧琰会是什么样子?

许靳乔找遍了家里每一个角落,从楼上到楼下,从屋里到屋外。

空无一人。

整个别墅空的,就像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城。

没有声音,没有熟悉刻骨的气息。

许靳乔颓废的跌坐在*角,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已经跟乔毓帆几人通过了电话,了解了寻人的进度,无疑,得到的结果对他来说,犹如雪上加霜。

所有认识萧琰的亲朋好友,无一人知晓她的行踪,她一旦出了A城,便像是鱼儿回到了大海,再想找到她,简直难于登天,而最要命的是,还不能公开通过媒体,以及发动全国粉丝网友来寻找萧琰,因为她的仇家还没揪出来,他怕,怕一个疏忽反倒害了她!

“表哥,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我觉着还是以失踪人口为由,找警方出马吧,请警方办案秘密些,不要公开,这样也不会泄露了表嫂啊!”电话通了,乔毓帆在那端说道。

许靳乔迟疑不决,“若是被警方找到,她会不会更加生气?”

“哎呀,你还管生不生气,先找到人再说呗,反正就当破罐子破摔吧,表嫂本来就在生你气,大不了你跪键盘跪榴莲负荆请罪吧!”乔毓帆无语凝噎,心里暗暗鄙视,表哥你是有多怕老婆啊!

许靳乔蹙眉,略一沉吟,“行,我马上去趟公安局,你们继续找。”

警方立案后,由于失踪人员是乔家的孙媳妇儿,所以在案子被重视的同时,也列成了秘案,警方全国联网发布了萧琰的照片,各地市一旦有消息,便会传回A城,而A城警方也在缜密调查萧琰的去向。

乔毓帆等人撤了回来,没有目标的寻找,除了浪费人力物力,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许靳乔于第二日,搭机飞去了川北。

警方的一句问话提醒了他,萧琰的家乡!

她极有可能回老家川北,因为除了A城,再没有哪个地方,是她的牵挂,所以他只休息了一晚,天一亮,便只身踏上了川北的路。

飞机只能到省会城市,而后转火车到达地市,再乘汽车到达川北县城,辗转一天,到达终点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

阔别十年,川北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出租车沿着街道行驶而过,入眼的陌生景致,已令许靳乔找不到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夜色阑珊,霓虹幻影下匆匆而过的人们,全都不是他想见的人,他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可怕到令他想哭。

这半辈子,他只有在母亲死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此刻,是第二次。

她带着他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抛弃了他。

想到此前种种玩笑,谁又何曾料到,当日一句戏言,竟不幸成真

许靳乔左掌心贴上双眼,身躯紧绷发颤。

“先生,前面这家酒店是我们川北最高档的酒店了,您要下榻在这里么?”

出租司机热情的介绍,拉回了许靳乔的思绪,他拿下手掌,低声道,“好的。”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许靳乔付了车资,临下车时,突然想到什么,他拿起车座前挂的意见薄,快速写下一串号码,“师傅,我来川北是寻人的,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可以帮我转告给你的同行,如果有人载到一位二十多岁的怀孕女人,而且戴着墨镜和口罩的话,请立刻联系我,必有重谢!”他说完,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百元递过去,“我先谢谢您了!”

“啊,哦,好的好的,我一定帮先生转告给其他出租车司机,一定帮您留意,谢谢先生!”司机一楞,继而更加热心的说道。

许靳乔又道了句谢,方才下车。

他想,萧琰出门肯定是乘出租,她不会挺着大肚子挤公交车的,一来是她的明星身份特殊,二来她不敢让宝宝冒险被挤。

想到这里,他不禁悔恨,在美国时,萧琰以打掉孩子威胁他离婚,他居然信了她,现在想想,她的目的从来不是孩子,她只是想离开他而已,她对孩子的感情,根本无需怀疑,他当时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入住酒店,许靳乔洗了澡,订了酒店餐,随便吃了几口,便搁下了筷子。

烟不离手,他一根接一根的抽,不知何时起,他的烟瘾是越来越大了,抽着抽着,便难受的咳嗽起来,直咳得无法再抽下去,不得已拧灭了烟蒂。

他又拿出纸笔,思索着列出一个个萧琰可能去的地方,从她离开A城到现在,两天半的时间,她全程乘汽车,应该还没有到达川北,所以他明天可以先到汽车站守株待兔!

如果在汽车站守上几天不见人的话,那么她可能已进入川北,他再去她原来呆过的旧地方找起,他想,只要他精诚所至,便一定能金石为开!

翌日,清早六七点钟,许靳乔便去了川北车站。

他站在出站口的角落里,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波一波出站的人流,从早上到中午,再到下午和晚上,他没有离开过一步,从没吃过路边摊的他,为了不错过萧琰的行踪,他生平第一次在车站外面叫卖的三轮车摊位上买了两个荷叶饼充饥,渴了便买冰凉的纯净水喝,秋末的季节,整整一天下来,风吹得有些头痛。

可惜,毫无收获。

一连四天的守候,许靳乔每每希望而至,却失望而归,按照车程计算,萧琰这个时候,要么根本没来川北,要么早已悄悄进入川北,许靳乔不死心,又按计划从十年前他所知的萧琰的旧地找起,但很多地方都拆迁了,他费力的一边打听一边寻人,而出租车那边,也始终没有消息。

一晃眼,十天过去,不论A城方面,还是警方那边,都没有查到什么线索,萧琰就像是从人间凭空蒸发了似的,消失的彻底!

许靳乔又回到了A城。

他不甘心的继续在A城找人,希冀着萧琰会很聪明的贯彻大隐隐于朝,就藏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向他证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七八天又过去了,李佳影赴上海参加音乐节,在外地拍戏的肖清凉,抽空跑回来一趟,带着许靳乔跑遍了她们三闺蜜曾经出入过的所有地方,然而,依旧无人可寻。

后来,肖清凉离开了,许靳乔一人开着车,漫无目的的穿梭在城市里,脑中回放着过往一桢桢的画面,他眼前突然一亮!

驱车飞速赶到私人山庄,那是他送给萧琰的*节礼物,他们曾在山庄里度过愉快的*节之夜,他满怀期待她会躲在山庄里。

推开一间间的房门,翻遍山庄的每个角落,黄昏的夕阳,将山庄笼罩在橘色的余晖中。

一天,又结束了。

许靳乔坐在庄园的秋千架上,双手抱头,眼睑一寸寸润湿。

“宝儿,你到底在哪儿?求求你了,回来好不好?宝儿”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响铃,刺耳的声音,震得许靳乔心脏发颤,他连忙接通,只听那端传来一道男音,“许先生,我是A城市公安局的XXX,刚接到K市警方来电,XX高速路发生重大车祸,一辆长途客车侧翻,死亡八人,其中一人是孕妇,年纪二十多岁,独身一人,现正在采集DNA,有可能是萧小姐,如果许先生有萧小姐的DNA样本,可以尽快送过来比对,以便核实死者身份。”

“不,不可能的,不会是萧琰,不会的!”许靳乔大脑轰的一下,眼前一阵发黑,他下意识的拒绝这个结果!

“死者脸部被玻璃扎伤了,不能辨认容貌,警方也只是初步推测,考虑到许先生寻人的急迫心情,便提前通知您一下,请许先生马上到公安局来一趟,K市那边也正在核对身份”

许靳乔听不清对方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他一冲而起,钻进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发疯似的驶入转眼便渐浓的夜色中

如果人的一生,必须会有一次任性的选择,那么,他认了,他只祈祷,不论萧琰身在何处,不论她是否还要他,他只求她平平安安,他不敢想像,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萧琰,会是什么样子?

PS:预计下月底完结,只是预计,实际能不能完结,或者会不会提前,我也不确定,在这里说一下,不要再私信来问我何时结局的事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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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尾卷——第395章:情深缘不散至死方休

许靳乔连夜赶去了K市,一来他手头没有萧琰的DNA组织样本,二来不亲眼见一见,他心里不踏实。

凌晨五点多钟飞机降落K市,又辗转一番,到达临时停放尸体的殡仪馆。

在相关人员的指引下,许靳乔见到了那名年轻的孕妇。

车祸的惨烈,在白布揭开的第一眼,便教人胆寒。

死者面部血肉模糊,胳膊和腿、肚腹,全是血,而且左臂几乎断成了两半!

许靳乔别过了头,他胸膛剧烈起伏,心脏难以忍受的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个声音在脑中疯狂的叫嚣,“不是她!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许先生,你还好吧?”

陪同而来的A城警官见状,忙搀扶住许靳乔,朝法医说道,“把尸检的初步结果先拿来我们看看。”

“好的。”法医点点头,递上一份资料。

许靳乔强撑着站稳,他又看了眼尸体,然后凝神看向尸检报告,一目几行下来,他紧绷的神经,有了些许的放松,他冷静的道,“体重难以核对,但身高数据不符合,我太太没有这么高,差了五公分!”

“哦?那赶紧再看看尸体,确认一遍!”警官闻听欣喜,只要不是萧琰就好,如今看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了。

许靳乔忙扭头看向死亡孕妇,示意法医抻起右手衣袖,萧琰的右手心朝上四五寸的地方,有一颗很小的红点胎记,但明显这具尸体没有!

“再看下肚脐眼儿,我太太肚脐眼儿左边有一个椭圆形的淡黑印记。”

“死者没有。”法医查看后,摇头。

许靳乔长长的舒了口气,“她不是我太太,几项都无法符合!”

一种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狂喜,即便还不曾找到萧琰,但只要她平安,便是老天意外赠予的礼物。

虽然对于这位死者很遗憾,但人都是自私的,不是么?

在K市中转休息了一天后,许靳乔又回到了A城。

萧琰已失踪二十天了,漫无目的的寻找,仍然在继续,可天下之大,茫茫人海,何处觅佳音?

美国那边的事,许靳乔暂时顾不上管,由威尔斯继续调查,一天找不到萧琰,他便一天没有心思做任何事,盛桥集团完全落在了温承赫肩上,许家听说了萧琰离婚出走的消息后,老爷子和许江崇急疯了,金晟传媒由SK财团董事局主席许江崇暂时接管,景爱华康复出院后,没有控告许靳乔,连一字未提,并且每天去教堂做礼拜,为萧琰祈祷,许江崇百忙之际,飞回中国,赴金晟传媒稳定大局,处理许靳乔的工作。

而许靳乔在连日的身心疲惫,以及思念担忧负荷过重的压力下,刚强如铁人一般的他,终于病倒了!

崩溃到此的他,在医院的病*上,召来陈冬,吩咐陈冬为他代发一条新闻,“买下能买的所有省市级大报的头条位置,包括网络媒体,连发三天。内容写:爱妻宝儿,盼你归来。携手十年,情深缘不散,至死方休。”

陈冬离去。

窗外的风,吹落枯叶满地。

萧索的秋冬季节,一波寒流袭来,天,似乎更冷了。

又是一年,又快圣诞节。

又快

萧琰的生日。

许靳乔不知道,无数次的分分合合,无数次一方的坚守与等待,是否还能换来一次春暖花开?

眼底漫过的悲,像是遮天蔽日的黄沙,看不清光亮的方向

病房外,许江崇透过玻璃窗望进去,心脏都绞得疼痛,他恍惚记起,二十年前,乔舒死的那晚,十三岁的许靳乔,躲在房间里,便像是现在这般,抱着膝盖垂着头,孤独无助的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小孩儿

他陡地润湿了眼角,当年是他害的儿子失去了妈妈,如今,也是他造的孽,为了许衍,他一而再的逼儿子娶叶美璇,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苦果

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如许靳乔所言,他真的不配做儿子的父亲

怀孕将近五个月了,萧琰啊,你到底在哪里?有没有遇到危险,过得好不好?回来吧,爸爸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阿乔了!

许江崇难过的背靠在墙上,无限祈祷,愁苦万分

一场秋雨一场凉。

*雨停,天亮后,整个天空雾蒙蒙的,能见度非常低。

推开小窗,潮湿的空气灌进来,房间里虽凉,却多了几分清新的味道。

萧琰伸了个懒腰,开始洗漱梳头,然后换了件衣服,带上备用雨伞出门。

在这个小县城生活,她素颜朝天,穿戴普通,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出门,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就算认出来,她不承认,别人也不会想到她真的是演员萧琰,只会以为容貌相似而已。

这里,是川北的邻县,淮北县城。

辗转几天的车程,她最终没有去川北,她想,川北是最不安全的地方,许靳乔若找她,一定会去川北。所以,她选择了距离川北不远的淮北。

她想,许靳乔再睿智,也不会想到她就身在川北的旁边,他若在川北寻不到她,便会转战其它省市,那么她便彻底安全。

萧琰步出酒店,信步徜徉在清晨的林荫小道上,公园里到处是晨练的人们,生机勃勃的景像,给人向上之感。

她每天都起的很早,修身养性,陶冶情操,散步、观棋,或拿相机拍拍美景,有时也去画社学画,或者去琴室听琴。

远离纷争,远离一切爱恨情仇,什么也不想,淡然处之,方能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路过报刊亭,萧琰递上零钱,“老板,来一本最新的《读者》。”

“好咧,昨天刚出的新期。”老板接过钱,热情的取了一本杂志给她。

萧琰道了谢,刚准备离开,目光掠过架子上的报纸时,却陡地停顿,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老板,这报纸是什么时候出的?”

“小姐,这是今早刚送来的啊,今天最新的呢,您要一份么?”老板介绍道。

萧琰拿起一份报纸,这是省里的商报,她盯着头版头条的一则寻人启示,久久怔忡。

没有落款,但“爱妻宝儿”四个字,却如一道响雷,刹那击中她的心脏,教她不知不觉,泪如雨下

爱妻宝儿,盼你归来。携手十年,情深缘不散,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她无声的咀嚼,所有的心痛,所有的思念,扑面袭来,她连呼吸一下都疼。

“小姐,您”

“没事,谢谢。”

转身离开,萧琰步伐迈得极快,她找到ATM机,取了一万块现金,然后去早餐店,带了一份早餐折返。

回到酒店,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外省的移动卡,插进手机里,当初每经过一个城市,她都会买一张手机卡,想着如果有需要打电话时,可以不被查到她真实的所在地。

远在A城的许靳乔,与此同时,接到一通重要电话。

他从病*上猛然坐起身,目中闪烁着狂喜,“什么?你确定么?”

“许先生,银行方面可以确定,二十分钟之前,许太太的银行卡,在XX省XX市淮北县XX街道7号ATM自动取款机上提取了一万元钱,我们警方正在联系淮北县银行和公安局协助调取ATM取款的监控录像,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请许先生静候!”

“好,谢谢!”

挂机后,许靳乔来不及兴奋,又一通电话接了进来,显示来电归属地为某省,他没有多想,直接划下接通键,“喂”

熟悉低沉的男音,透过无线电波传入耳中,萧琰鼻尖泛起的酸意,越来越浓,她未语泪先流,尽管已在控制情绪,轻微的啜泣声,却教那端的男人陡地一凛,脱口而出,“宝儿!”

萧琰握紧手机,眼泪流的更快,胸腔里翻腾的激动,令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宝儿,是不是你?你回答我啊!”许靳乔听不到回应,急得一跳下地,语速飞快的说着,“你在哪里?快告诉我你在哪儿!”

“是我。”萧琰用力抹了把眼睛,勉强吐出两个字。

许靳乔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你在XX省?宝儿,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的银行卡在淮安县有交易记录,你是丢卡了,还是被坏人控制了?”

“我没事儿。”萧琰皱眉,有些傻懵了,“你我刚取了点现金,你便知道了?”

离开A城时,她携带的万把块钱现金到今天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她想了许许多多防备许靳乔找到她踪迹的方法,却没想到,她疏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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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尾卷——第396章: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只是也许

许靳乔心焦如焚的低吼,“我当然知道!你究竟在哪儿?XX省还是淮安?快点告诉我实话,你现在怎么样,我急疯了!”

“我真没事儿,挺好的,没遇到坏人,我”他一句急疯,令萧琰不敢再瞒,顿了顿,如实道,“我在淮安,我自己在ATM机取的钱,手机卡是经过XX省时买的,你不用担心我。”

许靳乔闻听,一颗心放回了肚子,但他转瞬便咬牙切齿,“淮安距离川北多远?萧琰,你有种,你给我故意躲在川北附近,你想等我找你找得病死了,你才回来是不是!”

“你生病了?”萧琰心中一咯噔,忽略他的怒骂,紧张的问道。

许靳乔胸膛剧烈起伏,得了肺炎的他,本就胸痛咳嗽不止,这会儿各种情绪混杂,尽管他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猛咳,他断断续续的说,“我咳咳快咳咳咳死了我住院了,你要不要回来?”

萧琰秀眉深深的拧起,心疼又矛盾的沉默以对。

“好,你不回来,我去接你,你等我,我这就去机场,你要是敢跑,我”

“许靳乔!”

萧琰脱口打断他,她用力的深呼吸,强压下所有的不舍和撕痛,她道,“我不回去,我离婚的决心已定,你不要再找我,更不要逼我,不然我要是做出什么傻事,任凭你手眼通天,也无法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