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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淮又看了眼后视镜,眉头皱了一下,“又或者故意让我们看出来。他想干什么?吓唬人?”

“…”不知道为什么,林初总觉得后头跟着的那个人,应该是陆正航。

林初皱眉回头,边看着后面的车辆,边问邵淮,“是哪辆车?”

邵淮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说:“是那辆黑色的卡宴。”

林初一眼便找着了,但隔着好几辆车,也看不进车内。

一直到邵淮把车开到家楼下,邵淮想了想,说:“我送你到门口吧。”

林初点头,有点儿怕遇到陆正航。

邵淮把林初送到家门口,也没有再遇见陆正航,林初送了口气。

“反正都过来了,一起吃了饭再走吧。”林初说道,不然邵淮起早贪黑的送她,真挺不好意思的。

邵淮难得竟然略羞涩的笑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今晚不行,左秋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今晚第一次见面,我要去见见呢。”

林初又惊又喜又忧的瞪大眼睛,惊喜的是邵淮要见姑娘呢,忧的是左秋介绍的,靠谱吗?

就左秋那二了兮兮的样子…

不过林初还是默默地赠予了邵淮美好的祝愿,目送他离开了。

家里就只有她跟庄婶,外加除夕这只二哈,吃的饭菜很简单,一共就两道菜,一荤一素,避免浪费。

吃过饭休息约一个小时,林初便去了健身房健身。

正在垫子上做普拉提做的满身汗的时候,门被庄婶开开,就见庄婶一脸惊悚的说:“林初,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新来的九层住户,看着怪年轻的,他说他叫陆正航。”

庄婶说完,见林初皱起了眉,便问:“他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对先生不怀好意的人?”

林初点点头,起身摘下搭在一旁的毛巾,把脖子上的汗擦了,出来的时候低声问:“你没让他进来吧?”

“当然没有了。”庄婶摇摇头,“咱家里就咱两个女人一只哈士奇,多不安全啊。那个陆正航不认不识的,可不能轻易把他请进来,万一出点儿意外可怎么好?别看这小区高档,住的都是有钱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多有钱人心都特别脏!”

林初觉得庄婶下一句就要开始教育她,让她也不要轻易让陌生人进来了,赶紧说:“对,庄婶你可记得那个人,他对北城没安好心,不知道要使什么坏呢。今天晚上我下班,他还在后头开车跟踪了我一路,幸亏有邵淮送我回来,不然多吓人呢。”

庄婶“哎哟”了一声,“看着人模人样的,别不是心理变态吧!”

“你不也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吗?谁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咱们还是小心着点儿好。北城不在的时候,咱可不能让他利用了。”林初说道。

“放心,婶儿我机警着呢!”庄婶拍拍胸.脯说。

林初点头,随着庄婶来到了门口,庄婶正要开门,林初突然叫住她,“庄婶,先等一下。”

说着,就跑去了洗手间,找到了一小瓶杀虫剂的便携旅行装,塞进了裤子口袋,才又走了出来。

运动的长裤柔软宽松,倒也没有看出来口袋里还装了东西。

庄婶只是狐疑了一下,便又打开门,陆正航还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的依旧是那讽刺的笑容。

见林初跟庄婶站在一起,陆正航竟是满是诚意的微笑,“林小姐。”

“陆先生,有事?”林初也不算太冷淡,但很是疏离。

“我是新搬来九层的住户,不过现在房子在装修,我今晚过来看看,想起你住在这儿,就上来打个招呼。”陆正航下巴往室内努了努,“不请我进去?”

“抱歉,不太方便。”林初冷淡的说道。

陆正航笑笑,似乎是没把她的态度放在眼里,“我进去不方便,那你出来也一样。”

说罢,看向庄婶,“不知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庄婶想也不想的说:“不能。”

陆正航:“…”

真没遇过这么直白的!

陆正航低头笑了声,说道:“行,那我在这儿说也行。我就说说江女士和——”

“陆先生!”林初迅速打断他,愤怒的紧抿着双唇。

陆正航看着她双眼里迸发的怒气,却让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加的明亮,异常鲜活。

陆正航便忍不住满脸的兴味,好整以暇的看着林初。

林初松开紧绷的双唇,转头对庄婶说:“我出去跟他说两句话。”

“林初啊——”庄婶很担心,她也觉得陆正航不是好人。

林初摇头,“没事的,就在家门口,不会去别的地方,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知道陆正航故意那么说,就是威胁她。只要她不想燕家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就得受他威胁。

好在这里一层只有一个住户,关了门,也不怕邻居听到。

陆正航轻佻的撇了撇唇,目光落在林初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何必这么防着我?”陆正航勾勾唇,“我只不过是想来跟你说一声,不必在意我妹妹。她跟燕北城不可能,我们家都知道。一直以来,就只有她自己在那儿做梦,心存着幻想罢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因为她看我不顺眼。”

林初敷衍的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说完便要转身回去,却听陆正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说她跟燕北城不可能?”

林初回身,看了眼陆正航。似乎是见她受了他话的影响,所以挺自得,一派悠闲的从裤袋里摸出一盒烟跟打火机,长指从里面捏出一根,娴熟的叼在嘴里点燃。

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动作挺有魅力,姿态优雅。将烟和打火机放回去,便往后轻松地靠在墙上,两指夹着烟,很有一番不羁的姿态。

可林初只觉得他这番模样太做作。

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或许会被他这副皮相吸引,可林初是谁?从跟了燕北城,什么样的出色男人她没见过?

至少陆正航这番作态在林初看来,很没有风度。

至少燕北城的那些个哥们儿,从来不会当着女士的面抽烟。

燕北城本身知道她不喜,所以渐渐地越来越少抽,知道最近林初猛然间发现,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见燕北城抽过了。

而几次跟楚昭阳他们的聚会,林初也知道那几个没有家室,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平时是没有人管束的,烟都没少抽。

但每次只要有她们这些女士跟孩子在场,他们都会很自觉地不抽烟。每次去了房间,连一点儿烟味儿都闻不到。

但燕北城说过,他们哥几个,烟瘾都挺大的。

“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跟我无关。”林初冷淡的说道,“就算陆薇宁一直喜欢北城,喜欢到一辈子都不嫁人了,也跟我们没关系。”

陆正航“呵呵”笑了两声,迈步走过来,还夹着香烟的两指却突然朝林初伸过来,想要捏住她的下巴。

林初迅速躲过,手悄悄地伸入到裤袋里去。

陆正航朝她喷出一口烟,呛的林初眼睛都红了。

“燕北城的母亲背着他父亲跟我父亲偷.情,林初,你有没有兴趣也体验一下陆家的男人?这样,也算是一项传统了。”陆正航嗓音轻佻的说,就要低下头。

林初怒极,陆家人都这么恬不知耻!

她怒的眼眶都红了,挥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就这么个东西,被江嫦黛宝贝着,过来恶心燕北城。

他也配!

当年江嫦黛干的破事儿,如今竟成了这东西威胁燕北城的资本。

林初越想越怒,此刻她发现自己最恨的不是陆正航,正是江嫦黛!

就因为江嫦黛,把燕北城置于这样尴尬的境地。明明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男人,却要被这些东西恶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正航太过自信,所以才没有防备,被林初打了个正着,愣了下,表情陡然变得狠厉。

直接抓住林初的肩膀就把她往怀里拉扯,极强硬的姿态,看着像是想要强来了。那原本英俊的脸也扭曲的不成样子,让林初看了直想吐。

林初没呼救,不想让庄婶看到这一幕,告诉燕北城。她不想让燕北城怒到失控。

林初直接从口袋里摸出先前放进去的杀虫剂,对着陆正航的双眼就喷了过去。陆正航从没想过林初防备心理竟然这么强,防他防到这地步。

双眼近距离的一下子被喷个正着,刺目的疼痛把眼泪都给刺激了出来。

陆正航痛呼,放开了林初,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疼得弓起了身子。

林初转身按了指纹开了门,就冲回了健身房,都没顾得上跟庄婶说句话。

开门的瞬间,庄婶听到门外的痛嚎声,奇怪的开门探头出去,就见陆正航竟然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直嚎个不停,听声音就觉得疼。

紧接着,庄婶又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林初又跑了出来,手上多了根高尔夫球杆,是燕北城放在健身房的。

偶尔会在家里简单的挥几杆放松。

庄婶就看到林初挥着高尔夫球杆就出去了,冲到陆正航的身边,便往陆正航的身上不停地挥砸。

“贱.人!你们一家都是贱.人!你爸贱,你也贱!你当人人都跟你们家一样贱呢!还传统,传你妹.的统!就你这熊样儿,还挺自我感觉良好的?你哪点儿比得上北城了,也不找镜子照照自己,跟他站在一起,谁能看得上你啊!”林初怒道,又砸了他好几下,“滚!以后再不准上来!”

除夕原本正在它的小别墅里睡觉,那是林初特意拜托宋羽给除夕设计的一套小别墅,订做出来的,特别精致。

听到林初的骂声,除夕瞬间醒了,在小别墅里打个滚就站了起来,一口气蹿出了大门。

见林初正在打人,它“汪汪”叫着就上去助阵。

林初怕除夕真咬了人,再被陆正航不依不饶的,让除夕吃了亏。

她赶紧也停手了,还劝着除夕,“除夕,来,跟我回家了,不理他。”

除夕又在陆正航的手上闻了两下,这才摇着尾巴跟林初进了门。

庄婶还担忧的往门口看,陆正航叫的更惨了。

刚才也只是眼睛疼,这会儿不止眼睛疼,浑身上下都疼,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林初给打断了,一动就浑身上下磨着骨头的疼,眼睛还看不见,简直不能更苦逼。

“庄婶,别看了,赶紧把门关上吧。”林初说道,万一陆正航又发疯怎么办。

庄婶也想到了,连忙关了门。又有点儿不放心,“林初,他没事儿吧。”

“没事儿,可能断了几根骨头吧,反正是死不了的。”林初不在乎的说。

就那样的贱.人,伤的再重都是活该。

庄婶今天也是大开眼界,算是见识了一把,没想到林初竟然这么彪悍!

刚才那股打人的气势,又狠又稳的。

庄婶悄悄地看了眼林初,突然为燕北城担心了起来。

万一燕北城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初的事儿,那可真是太惨了。

真应该让燕北城看看陆正航的下场,前车之鉴啊!

庄婶暗自祈祷,先生你以后可千万别犯浑。

不过还是不放心,庄婶见林初去了洗手间,忙摸出手机又偷偷闪开了一道门缝,见陆正航还躺在地上嚎呢,迅速的咔嚓了几张照片。

又觉得这样不够震撼,调到拍摄模式,把陆震航凄惨的下场给录了下来。

决定等燕北城回来了,就给他看,以后千万别做对不起林初的事情。

林初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庄婶的心目中拔高了好几层,高大得不得了,一下子成了千万不能得罪的存在。

她只是觉得刚才在陆正航身上发泄了一通,心情好了不少,又畅快的继续做普拉提去了。

等林初练完出来,正准备回卧室去洗澡,突然想起来,便问在客厅的庄婶,“外面那人走了吗?”

169.169都哭了,要说没委屈,他可不信

庄婶捧着热茶点了点头,“走了,我刚趴猫眼儿上看呢,他后来打了通电话,然后一个男人过来扶他走的。”

林初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悦。

燕北城说他回来也要半夜了,庄婶熬不住,林初就让她先睡。反正就算庄婶不睡,林初也是要等燕北城的。

于是庄婶打着呵欠就回屋了搀。

林初在客厅无聊,去厨房拿了些零食,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窝在宽阔的沙发里看电视。

虽然只喝了小半杯,但还是有点儿酒意上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燕北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一档综艺节目的重播,声音挺大的,可林初丝毫不受影响,窝在沙发上,头枕着抱枕,整个缩成了一团。

除夕也没有回它的小别墅,就躺在林初的拖鞋旁边,也缩成了一团,一人一狗睡觉的姿势竟是一模一样。

画面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滑稽有趣。

虽是夏天,但深夜里林初什么都不盖,还是有些凉,所以身子才蜷缩的更厉害了。

燕北城一进来,除夕就醒了,微微抬头看到是燕北城,立即拔腿就跑了过来。要是以往,早就“汪汪”叫唤了,但这会儿它似乎是知道林初在睡。

所以只是不停地大幅度摇动着尾巴,在燕北城的腿边不停的蹭。

一进门就被这么热情的迎接,燕北城的心情也不错。

摸了除夕几下,小声说:“回去睡吧。”

除夕又站起来两只前爪往燕北城的腿上搭了一下才收回去,打了个呵欠,便回去它的小别墅了。

燕北城走过来,看了眼放在茶几上吃了一半的零食和空掉的红酒杯,低头再看林初睡的脸红扑扑的,唇瓣也更加水润,整个儿缩成一团像小孩子似的,便不禁失笑。

行李被他丢在门口也没管,便将林初抱了起来。

被他一动,林初就醒了。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看到燕北城略带着疲惫的面庞,她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惊喜的说:“你回来了!”

燕北城温暖的笑,“你倒是听话,自己先睡着了。”

林初本就睡的红扑扑的脸蛋儿,红色又深了些,干脆搂紧了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胸膛,拱了拱。

这动作都快成为她的习惯了,只要一把她抱进怀里,她就得像除夕似的,非要拱拱才舒服。

燕北城的胸膛被她蹭的软软的,一阵酥酥的颤栗从他的胸口往四肢蔓延,一直到了头皮。

头皮麻麻的,就连脊椎都仿佛又细小的电流在绕着蹿。

燕北城颠了颠,将她往怀里紧了一下,低头便在她柔润的唇瓣上轻柔的吻上去。

她睡着刚被弄醒,精神还不是特别足,燕北城也没舍得吻得狠了。

但几天不在,也是想她想的很,极力控制着,却仍没忍住越吻越深。

“想我没?”燕北城哑声问,声音很低,密实的贴着她的唇。

说话时吐着的气息便都轻吐进她的口中了。

声音虽轻,林初却听得清楚,被灌进的他的气息,仿佛是用嘴巴听见的,而不是用耳朵听见的。

想到他不在家,就遇到了陆正航的那点儿破事儿,林初便有点而委屈了。

他不在家的时候,她不觉得,以前跟许默颜一起生活,也是自立惯了的。所以把陆正航揍了一通,她还觉得挺过瘾的,练完了普拉提就没往心里去。

可这会儿看到燕北城,她一直以为不存在的委屈突然就涌了上来。

以前是没有依靠的人,所以从来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情绪,久而久之的就真的以为自己不会有委屈这种情绪了。

可一旦有了燕北城做依靠,自己这颗小心肝儿不知不觉的就变得越来越脆弱,一见到他,就像是跟大人撒娇诉苦的孩子。

没大人在的时候,摔疼了也不哭。可一旦大人在,不疼也得哭嚎的跟断了骨头似的。

林初眼圈微红,却又怕被燕北城看出来。脸紧紧地埋在他的胸膛里,撒娇似的死活不肯抬头。

嗓音略有些闷闷地,软软糯糯的,还带着点儿微颤,说:“可想了,好想你。”

以前跟许默颜住在一起,跟程子铭谈恋爱,程子铭劈腿而她却不知情的时候,程子铭也是十天半月才跟她见次面。而见不着的时候,林初也不见得会想他,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了,也不会委屈难受,更不会想要跟程子铭撒娇。

但搁燕北城这儿,就全不一样了。

一天不见就想的慌,受到一点儿委屈,哪怕是走路被石子儿绊了一下呢,都会想着如果燕北城在就好了,肯定不会让她有事,肯定会哄她安慰她。

每每她都极想念燕北城的怀抱,想要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想了四天,今天终于达成了愿望,心里美的不行。

林初抱的更紧,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的松柏味道,清冽好闻,一点儿风尘都没有沾染。

燕北城心头被她这话搔的痒痒的,迅速把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的时候,总算是看到她发红的眼眶了。

里面积着的泪不多,是她拼命忍着的结果。

这样委屈又拼命隐忍的模样,把燕北城心疼坏了。

“怎么了这是?我不在家,谁给你委屈受了?”燕北城立即问道,声音紧张又紧绷,脸都耷拉下来了,气的身体都绷住。

见他发怒,林初赶紧安抚他,“没有,就是太想你了。没人给我委屈受。”

燕北城是不太相信的,林初从来不是会无缘无故哭鼻子的人。对他或许依赖,但也不至于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