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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慧敏看了眼时间,还挺早的,便问:“要不上去坐会儿吧?”

说完,便期待又忐忑的看着两人,很紧张。

其实两人拒绝也没什么,但还是想让林初上去坐会儿。

如果没有燕北城,戴慧敏肯定不会忐忑,上次林初过来就来家里坐过了,所以林初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可有燕北城就不一定了。

林初挺想上去的,没别的,想当面跟徐娇娇聊聊,徐娇娇说没有把柄在程子铭的手上,以徐娇娇现在干饭店这股聪明劲儿,她信,但也想让徐娇娇多提防,于是便看向了燕北城。

燕北城冲她笑笑,便点头,“那我们上去打扰一会儿。”

“不打扰,不打扰!”戴慧敏连连摇头,便带头往上走。

之前他们楼道三楼和四楼的灯坏了,戴慧敏就想着林初怀孕,万一她会过来呢?

不过来就没事儿,可万一呢?

戴慧敏心里总是有点儿期待的,不管怎么说,都要事先都准备好了,万一林初来的时候,楼道没有灯,她上楼梯下楼梯的多危险,所以便自己去买了两个灯泡,让徐栋国爬着梯子去换上了。

本来这种事儿应该是找物业负责的,但他们这破旧的小区,物业有跟没有没什么分别,平时楼道的电费都是一栋楼的住户共同分担。灯泡坏了许久都没人修,也是因为其他住户觉得可以省电,正好。

甚至之前灯泡都还好好的时候,三不五时的还会被人拧下来,就是怕费电。久而久之的,物业也懒得管。

以前还因为这点儿共摊的事儿,邻里之间吵过架。

没别的原因,都是穷的。

所以徐娇娇才特别想走出这里,对于这点,戴慧敏倒是理解她。

现在好了,她家越来越好,也不缺这点儿钱,吃点儿亏不算什么,不能因小失大。

徐娇娇也有打算,现在计算着家里的存款,等明年初的时候,就能攒出套首付,换个地方住。

所以这几个月,忍也就忍过去了。

因为是她新换的灯泡,楼道里亮堂,林初上楼梯稳,戴慧敏心里也安心。

进了家门,徐栋国和徐娇娇都吃了一惊,没想到林初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把燕北城给带来了。

徐娇娇虽然见过燕北城,但想到自己之前在燕北城面前的作态,就有点儿没脸见人,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徐栋国则是第一次面对燕北城这样的身份,再加上还有林初这个戴慧敏的女儿,便紧张无措的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来对他们。

真要算起来,他算得上是林初的继父了,只是还从来没跟林初见过面,顿时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赶紧结结巴巴的让林初跟燕北城坐,沙发不大,两人坐在那儿几乎就占满了,再说也没人敢跟燕北城坐一块儿。

于是徐娇娇搬了三把椅子,还是吃饭时候坐的,三个人在燕北城和林初对面坐了。

林初坐了会儿,便叫徐娇娇单独去聊天了。

徐娇娇也知道林初想跟她说什么,便带着林初去了厨房,关上门聊了起来。

徐娇娇也豁出去了,索性把她跟程子铭是怎么相处的,都跟林初说了。

林初总算是完全放心了,又埋汰了她一句,“你说你这么聪明,怎么就看上了程子铭,干了那么件蠢事儿。”

徐娇娇被她噎的说不出话,张张嘴,又闭上,好半天才咕哝道:“快别拿这事儿说道我了。”

林初忍不住笑了,“行,不说了,不过程子铭既然来找我了,肯定不会算完。他手里如果没有证据,恐怕还会捏造点儿什么出来,你自己也小心点儿。”

“嗯。”徐娇娇点点头,记下了。

两人便又回了客厅,她们俩不在,客厅里的三个人就面面相觑,一句话都不说。

徐栋国太紧张,又不知道跟燕北城能聊些什么,戴慧敏就更紧张了,燕北城看两人那么紧张的样子,倒是想让他们放松,但想想自己说了他们也做不到。再说戴慧敏抛弃了林初,害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林初虽然放下了,但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愉快。

虽说要是没有抛弃林初的事儿,他这辈子可能也遇不到林初,但作为偏心偏到了骨子里的男人,是完全不会考虑这一点的。

结果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等林初出现了,徐栋国和戴慧敏齐齐松了口气。

徐娇娇虽然面对燕北城尴尬,但是对林初不会,便起了个话题,把戴慧敏为了林初特意给楼梯换了灯泡的事儿说了。

“就这,还让那些人不高兴呢,说我妈多管闲事儿,安上了灯泡,浪费电,到时候交电费还不是要他们出钱吗?”徐娇娇撇撇嘴,“这帮人真是够了。”

林初皱皱眉,却也不好说什么。

徐娇娇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找话题聊,“反正我们家现在不缺钱,不跟他们计较。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越是在钱的事情上抠算,越穷,越省越穷,这就是个循环。该花钱的地方就得花,不该占的便宜不能占。我都打算好了,按照现在饭馆的生意,明年开春,我们就能搬走了。在好的小区买套套二的房子就够,房子不在多大,关键是先把环境换的好点儿,省的成天跟些人整些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家开饭馆那附近其实就不错,我妈最近没什么事儿,就在那儿打听二手房,我们搬到那儿去,离饭店也近,挺方便的。”

林初点点头,想了想,倒不如主动开口,“如果钱不够,就找我。”

戴慧敏变了脸色,“不用!这哪成!”

随即便不高兴的对徐娇娇说:“你没事儿提这茬儿干什么!”

徐娇娇倒是不跟林初客气,直接白了她一眼,“我说这事儿又不是要跟你要钱,这不是看姐夫这么一尊大佛坐在这儿,我爸妈压力太大了,不找个话题聊聊不合适吗?我们钱够用。”

燕北城从进门,第一次正眼看了眼徐娇娇。

徐娇娇缩缩脖子,往林初背后躲了躲,还是不敢面对燕北城。

林初被她这反应逗乐了,“我也没别的意思,瞧把你们紧张的。行吧,房子的事儿我不搀和,不过我听说你还想把饭馆扩大点儿?”

“嗯。”徐娇娇点头,“饭馆的口碑做出去了,最近客人明显多了,还经常有排队的情况出现。虽然这样能显得生意好吧,但也流失了不少的客人,所以我想把饭店稍微扩大点儿。”

“那就弄好点儿,到时候我入个股吧。”林初说道,见戴慧敏要反对,她便说,“也不是白给你们的,入了股,你们不得给我分红吗?所以好好干,把饭店做得越大越好,这样我赚的也越来越多,不然我现在可还是个小职员呢。”

“你这话说的,还入什么股?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直接给你干股,就是现在我们小饭馆太小,说给你股份这种话,委实让人笑话。所以跟娇娇商量着,等年后把饭馆规模扩大了,就给你股份。虽然不多,但也是我们的心意。”戴慧敏笑眯眯的说。

徐娇娇挺直了脊背,很有些自信的说:“你放心,有我在呢,保管饭店越做越大,让你光吃我们给的分红都能成富婆。”

林初知道他们的意思,是想补偿自己,但她肯定不能真答应下来,干拿他们的钱,“这样,到时候我出钱入股,你们再送我些就是。让我干拿,我心里也过不去。”

戴慧敏还想再劝,林初却握住了徐娇娇的手。

徐娇娇明白了,便说:“那行,反正现在只是计划,具体的还得到时候再说呢。”

林初和燕北城没坐多久便离开了。

可能是说了许多话的缘故,林初在车上又睡了起来。

这次燕北城提前就给她放倒了椅背,又从储物格给她拿出了毯子,把汽车座椅硬生生的给弄成了一张小床似的。

等到了老宅,林初还没醒,这一路是彻底睡熟了。

燕北城便下车,怕夜里凉,她睡着的时候容易着凉,又脱下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准备抱她出来。

只是刚准备抱起她,林初就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外头的风一吹,便清醒了不少,“到了?”

“嗯,本想抱你进去的。”燕北城耳根有点儿红。

林初奖励的亲了他一口,便把毯子收了起来,又把西装外套给他,“怎么给我盖上了,我又不冷,现在晚上这么冷,你穿这点儿怎么行。”

“我不冷。”燕北城说道,但见林初递过来,还是接过了。

不过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结实健康,不畏严寒的男人,燕北城很是潇洒的把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就是不穿。

潇洒的立在车门前,仿佛真的一点儿都不冷。

林初:“…”

“我知道你身体好,男人中的男人,不过万一呢?我现在可不能生病啊,你要是感冒了,传染给我怎么办?”林初说道。

燕北城:“…”

于是他默默地展开了西装外套,重新穿上,仍旧不死心的说:“我真不冷。”

“是,是,我知道。”林初挽住他的胳膊,“我担心你,心疼你啊。”

燕北城骄傲的挺直了脊背,“我也是不想你担心才穿上的。”

被林初挽住的手臂还悄悄地用力,绷起结实的肌肉,表示自己真的很Man。

林初:“…”

“怎么?嫂子为什么不能生病?”黑灯瞎火,只有浅浅的路灯灯光,突然冒出这么个声音,可把林初吓了一跳。

“哎哟”了一声,抱紧燕北城的胳膊,真的跳起来了。

跳的不高,也把燕北城吓得够呛,赶紧抱住林初。

林初也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不经吓,有点儿大惊小怪。

现在静下心来,才发现是南景衡,他的车就停在他们车后面,估计也是刚回来,还穿着西装,长身笔挺,有模有样的。要是不知道他的性格,只看这一身外表,真是公子如玉了。

只不过此时这29岁的小伙儿正好奇地盯着她跟燕北城,在林初看来,这眼神竟然有些猥.琐。

燕北城怪他吓着了林初,不高兴的瞪着他,“大晚上的,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南景衡也不在意燕北城朝他发脾气,冲林初赔笑,“哎,我这不是好奇吗?嫂子,吓着你了?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好奇就不能好好的打了招呼再好奇?”燕北城瞪着他,气坏了。

环着林初的肩膀,一手顺着她的胸膛给她顺气抚慰,这是平时两人私底下他做惯的动作,当着外人,还是个大男人做出来,多不好意思。

林初红着脸赶紧抓住了燕北城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了。

在浅淡的路灯光下,林初脸颊绯红。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发亮,且愈发的柔和温婉,散发着让人想要亲近的柔美。

燕北城就这么垂眼看着林初,看的好似直了眼似的。被他这样灼灼盯着,林初也不好意思,睫毛颤颤的看了他一眼,有干劲垂下眼,脸颊更红了。

握着他的手,捏了捏,提醒他南景衡还在。

“咳,咳!”南景衡忍无可忍的干咳了两声,让两人注意注意旁边还有只单身狗。

而老宅院内,真正的单身狗,除夕,正立在落地窗前,前爪撑在窗户上,吐着舌头往外看。看到了自家主人,兴奋又激动地直蹦高,爪子扒拉着窗户就要出去,一个劲儿的“呜呜呜呜”的仰天叫唤。

208.208外人都不知道我们还有家主能力这一说

在外头的燕北城三人却是听不到,燕北城看了眼南景衡,突然不怀好意的问:“你真想知道?”

南景衡看燕北城这反应,没来由的心里就觉得燕北城不安好心,被他看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南景衡立即说:“不想知道,你千万别跟我说,我要回家了!撄”

林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听这话说的,怎么就跟燕宁白那么大的小孩子似的,害怕的要赶紧回家找妈妈偿。

南景衡现在也顾不上林初为什么笑,转身拔腿就跑,跑到他家门口,还转头看看站在路灯底下的燕北城和林初,生怕燕北城追过来似的,赶紧按了门铃。

然后就扯着嗓子冲着对讲机喊:“奶奶,你孙儿回来了,快开门!”

铁门“啪嗒”一声开了锁,南景衡麻溜的开了铁门就冲了进去,真好像后面有怪物追他似的。

林初这会儿什么睡意都被南景衡给逗醒了,抬头看燕北城,黑白分明的眼眸在月光下清泠泠的,仿佛盈着水,柔美动人。

看的燕北城喉咙滑动了一下,便去捏她柔软的手,感觉她的手好像比以前更软和了。

不知道是不是胖了点儿,所以软软的,嫩嫩的,像在捏棉花糖,捏果冻,描述不出的感觉,总之很喜欢。

他这么捏下去,林初总觉得好似变了味儿了,脸一红,问道:“景衡他怎么怕成那样了?”

“还不是心虚。”燕北城撇撇嘴,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老太太没事儿就去隔壁串门,炫耀咱们,外加刺激南老太太。刚我那么一问,他还真怕又有什么好事儿,要是被捅到了他.奶奶那里,他又得倒霉。每回南老太太在奶奶这儿受了气,回头就把气撒在南景衡身上了。”

林初心里暗道了声作孽,燕老太太成天去刺激韩老太太,让韩卓厉跟着倒霉还不够,还要刺激南老太太。

偏南老太太离得近,就住在隔壁,走两步就到,每天都被刺激的不轻,受的刺激可比韩老太太大多了。

“平时总听韩卓厉诉苦,说齐家和咱家的的奶奶没事儿就去跟韩老太太炫耀,惹得韩老太太动不动就不让他进门,也没见南景衡吱声。其实想想,南景衡可是比韩卓厉还苦呢。”林初忍不住笑道,倒不是幸灾乐祸,可是看他们那样,真是忍不住的好笑。

燕北城也笑了,“这小子正琢磨着在外头买房子搬出去住,省的成天被南老太太念叨,就是怕老人家生气。人老了就喜欢儿孙都归拢在膝下。”

林初一听,便问:“那我们搬出去没问题吗?之前没在这儿住过,搬家倒是没什么。只是在这儿住着了,我看二老都特别高兴,每天热热闹闹的。咱们再搬走,二老嘴上不说,心里怕是会失落的吧?咱们一走,家里空落落的,想着二老自己在这儿,怪冷清的,我心里也难受。”

“咱们跟南景衡不一样,他是单身,出去住,家里长辈是怕他自己照顾不好自己。我是有家有口的了,住在老宅多有不便,这点二老也清楚。再说咱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住在这里的,只是在这儿住上一个月,性质不同。”燕北城解释道,按了门铃。

陈嫂在屋里把远门开开了,两人进去。

林初也确实觉得跟二老一起生活,是有不少不方便的地方,二老很好,但到底是长辈,有不少顾忌。

两人也不敢闹腾什么,闹腾大了动静都尴尬。再说结婚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林初也觉得自己自从怀了孕,小性子越发的大了,当着二老放不开,就算两人闹矛盾了,却不好真的发泄出来。

林初是觉得,夫妻俩有矛盾了,那就得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双方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才能彼此愈发了解,才能去解决矛盾。而不是隐而不发,任由矛盾越积越深,到最后反倒酿成了无可挽回的局面。

就这一点来说,在这儿住确实是不方便。

于是林初便不再说什么了。

可手又被他捏了捏,便听燕北城说:“你手上的肉被以前软多了。”

林初抬起没被他握住的右手,看看手指头,倒是没什么大变化。林初自己是觉得,还是跟以前一样纤细柔软好看的,但掌心的肉好似确实是比以前多了点儿?

再继续这么看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指根好像确实是粗了一点点儿的。

林初有些忧愁,“我这还不到两个月呢,肚子都还没出来,身上已经长肉了。等到肚子鼓起来,我还不得成一个球?”

燕北城煞有介事的抬起她的左手,“哪儿胖了?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是你说我手上的肉比以前软多了。”林初要甩开他的手,被燕北城抓着不放,“你刚才刚刚说完的,可别装不记得了。”

“我是说比以前软多了,但没说你胖了啊。”燕北城认真的说,让人一点儿都不觉得他是在狡辩,仿佛就是事实。

说着,又捏了捏她的掌心,“好像你怀孕之后,浑身都变软了,不只是手,还有——”

燕北城没动手,但眼睛却明显的定在了林初的胸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林初红着脸,在他灼灼目光中终于是挡不住,下意识的抬手横在了身前挡着,又觉得这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不由嗔道:“看什么呢!”

燕北城似笑非笑的说:“你那儿大了,软了,可不代表你发胖了。你手也软了,但是没胖。”

“你就说好听的吧!”林初哪儿不知道燕北城这是捡好听的安慰自己呢。

就照着她现在这么吃法,每天都被陈嫂和庄婶炖的补汤补着,不胖都说不过去了。

再说,现在不胖,等显了怀,也照样要胖起来,到时候就跟吹气球似的,一天一个样儿。她看别人怀孕,真是照镜子都认不出自己的。

“这哪儿是说好听的。”燕北城握住她的手,稍稍一转,五指便穿进了她的指间,与她交握住,“不信回房间把衣服脱了,照镜子看看。”

林初被他臊的够呛,又羞又恼的低声说:“不安好心。”

燕北城但笑不语,两人手牵着手到了门口,陈嫂开了门,在门口等着他们。

二老已经歇下了,陈嫂和庄婶给他们等门,等两人回来,她们也准备回去休息。

庄婶又问了林初晚上有没有想吃的,林初晚餐吃得挺好,这会儿又不算特别晚,所以并不饿,便摇头,让两人回去睡了。

“想吃了还有北城呢。”林初是这么说的。

庄婶还挺同情的看了燕北城一眼,林初这才刚怀孕呢,燕北城就被使唤坏了,这往后孕妇的脾气越来越往刁钻了发展,还有燕北城受的呢。

不过看燕北城那一脸甘之如饴的样儿,恐怕还觉得特甜蜜,能让林初使唤,高兴得不行,恨不得天天在外头炫耀呢。

于是庄婶和陈嫂便回去了。

燕北城和林初回了卧室,想到刚才在月色下看着她朦胧柔美的脸,又记得她胸确实比以前更大了,便有些心猿意马。

慢慢的凑近,呼吸从林初的额头一路慢慢的吹拂到她的唇瓣,颈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林初却有正事儿跟燕北城说,陆正航的事情一直在她心里存着,好不容易今天的事儿都办利索了,到这时候,林初也憋不住。

拦下燕北城,便说:“先别,我有事儿跟你说,正经事儿,很重要。”

燕北城叹口气,不情愿的停下,稍稍离开了点儿。见林初鲜少这样认真严肃的样子,只要这副模样,肯定不是小事儿,燕北城也收了心,干脆翻个身,坐在林初的旁边,背倚着床头,拉过林初的手裹在掌心。

“说吧,这么严肃,很严重?”燕北城也认真起来,表现出自己的重视。

只是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林初软软的掌心,还是泄露了他的真实心思。

林初现在也顾不上跟他打情骂俏了,要是平时,怎么着也得跟他撒撒娇,作一下。

这会儿沉了口气,组织了下语言,生怕燕北城听了一时钻牛角尖。所谓当局者迷,陆正航的话,就连她当时听了都不免心乱,还是事后想明白的,燕北城身为当事人,怕是想得更多。

她小心的握住燕北城的手,慢条斯理的将下午陆正航的那番话说出来。

感觉到燕北城握着她的手紧绷了起来,林初顿也不顿的赶紧说:“陆正航那根本是胡说八道,他说他是江女士的儿子,我信。他确实跟她长的像,跟你也有那么几分像,当时在红顶第一眼见到他,我也确实觉得他长的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他到底像谁。但今天我离开后,自己想过了,陆正航八成有病。他的五官没有一点儿燕家人的模样,只是跟你有那么点儿像,可这也只是因为你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关系。”

“你跟燕淮安那么像,我虽没有看过父亲的照片,但你都能跟燕淮安那么像了,与父亲也似乎差不了的,陆正航哪来的自信,说这些话。他是有妄想症吧!”

林初反手包裹住燕北城的手,只是他的手大,手掌其实不算多么厚实宽阔,可就是指头太长,所以手就比她的大出好多。

双手包裹着,轻柔的在他的手背和手心揉按。她手指细腻,从来没特意保养过,却柔软的让人心猿意马。

燕北城原本胸中高涨着怒气,被林初这样安抚,竟是出奇的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心中仍是忍不住的愤怒,但她的安抚,却好像在他的心中打开了一角缺口,保留了一处柔软。

察觉到她的担忧,被她包裹在掌心中的手动了动,握住她一手的柔软手指。

林初便抬起他的手,在他的指节上轻吻,柔声道:“且,江嫦黛她待你那么差,却待陆正航那么好,如果陆正航真是姓燕的,江嫦黛又怎么可能对他那么好。说什么你俩被换了身份,简直是无稽!”

林初现在连江女士都懒得称呼,直呼姓名,也不怕燕北城会不高兴。

反正对那女人,燕北城也不会有维护的心思。

林初冷笑,“我看陆正航是不知道江嫦黛以前是怎么对你的,才会说出那番话,真以为全世界就他最聪明,其他人都傻。”

听着林初这气愤的话,怕他会生气,先一股脑儿的把事情都跟他分析完了。

为他担心的涨红了脸的模样,燕北城心软的厉害,把手从她的掌心中抽出来,却将她整个人都捞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他两条长腿随意舒适的伸直了,将林初抱了个满怀,又忍不住用了力,将她抱得更紧,却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肚子,怕挤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