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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似乎对冷二少这张女人极喜欢的脸极其的厌恶,所有的拳脚尽都招呼到他的脸上,拳打脚踢的。

脚底就和捻灭香烟一样的是你捻着他的半边脸,往地上狠命的踩,颧骨处都被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啊——!”冷二少简直疼得受不了了,没出息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嘴唇被打的高高肿起,往外翻着,就像顶了两根香肠,里边的牙齿也被打落了两颗,就连尖叫的时候都透风。

33 死!死!死!(6000大章)

“就…救命啊…救命…你们…你们…”冷二少被打的同时,双眼还放着记恨的光。

有朝一日,他总会出去的,凭他冷家二少的身份,这种牢狱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一旦他出去,他就要这些人死,所有的人都死!

囤眼中的光泛着狠厉,野性,到底是冷家人,骨子里的冷性就算再少那也是有的,不是这些进来了这里出不去就注定失败的人可以挑战的。

“怎么?不服气?你麻痹的都失势了,这里边再也不会有罩着你的人,你还跟老子瞪眼耍狠?”一人怒道,就要往他眼上招呼。

再瞪?再瞪就踹瞎你!

亨冷二少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住攻击,那人踹的可真够狠的,虽然被胳膊给挡住了,可是那骨头都要被他踹断了似的,整个手臂都被踹的往自己脸上砸。

“啊——!”不知道是谁揪住了他的头发,揪着头发把他给揪起来,就往墙角拖。

“放手!放手啊!”冷二少喊着,可是喉咙就像是被烧过一样,沙哑的喊不出多大声来,嘶哑的就像被砂纸划过,一点都没了往日的清亮。

“砰!”那人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使劲磕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

因为头发被剪成了寸头,很短,几乎都是头发茬子,人在抓着他的头发的时候,为了抓得紧,手指头死命的抠着他的头皮,抠的生疼生疼的。

头发扯着头皮,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似的。

面前的墙又是那种带尖的石墙,打磨成方形的石头一块一块的连在一起,每一块中间微微向外突出一个小尖,脸磕在上面,那尖端就刺着脸颊,又凉又疼。

再加上被人用力的顶着,根本动弹不得,石头磨着皮肤里边的牙龈,都挤出了血。

现在冷二少也分不出嘴里的血腥到底哪些是被这墙给磨的,哪些又是被那些人打的。

冷二少仍然没有放弃反抗,即使头被人摁着,即使胳膊也被人按到了墙上,可是身子还是不住的挣扎扭动。

毕竟是个大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子,真要挣扎还是有点用的,让那人险些就抓不住了。

“砰!”

身后有人突然往他腿上踹了一脚,正好踹在了腿弯处,冷二少那膝盖往墙上一砸,疼得都有了一瞬间的麻木。

“唰!”

裤子突然被人拉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都给褪掉了,冷二少立马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冷风从前后左右一起灌进来,什么疼啊的都忘了,就知道裤子被人扒掉了,那欲.望就在前面挂着,被风吹的甩来甩去。

监狱是在郊外的山脚下,山风特别大,风呼呼的吹着,吹得他那儿就和钟摆似的摇啊摇。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冷二少心里突然涌起恐慌,总觉得被人扒了裤子也太荒唐了,脑袋里不自觉地升起一股恐怖的预感。

这帮人不是在这里边关久了被关成变态了吧!

才这么想着,突然有双粗糙的大掌抓上了他的两瓣屁股,那双手在外边是拿枪的,在这里是那铁锹的,掌心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茧,放在冷二少屁股的细皮嫩肉上,还真和砂纸似的。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放开我!”冷二少真怕了。

都到了这时候再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这种荒唐事他并不陌生,冷家大少就是个男女通吃的,特别喜欢那种长相稚嫩,偏柔美的男人,干的那些龌.龊事,他也因为好玩参观过。

冷大少的口味很重,不论男女,就喜欢角色扮演或者S.M什么的,也有些他看上的男人,人家的性取向很正常,没有这种爱好,冷大少一点都不在意来个强.暴。

冷二少就曾经在去冷大少的公司的时候,看到一个男职员被他强.暴。

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冷大少还非常喜欢未成年,因为他们的皮肉够嫩,而且更干净。

冷大少尤其喜欢那些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菊花没有被开过,还紧的要命,必须要润滑,否则一定会被撑破。

冷二少就亲眼看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被绑了过来,手和脚都被绑住,在冷大少变.态的兽.性下哭得撕心裂肺。

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可是冷大少被刺激的就愈发的起劲,一边嘶吼一边狞笑,还说些变态的混话刺激着小男孩。

那小男孩哭得那叫一个让人不忍,就连他冷二少都不忍心看,屁股后面深红的鲜血不断地流。

冷大少说他就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上处.子一样,有格外刺激的快.感。

事后那孩子菊花整个都被撑烂了,屁股惨不忍睹,整个人奄奄一息,感觉都没剩几口气了。

之后这孩子怎么样了他不知道,不过估计这孩子肯定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精神能不能正常还不一定。

“干什么?”那人掰着他的屁股狞笑,“老子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难得你小子细皮嫩肉的,老子勉强可以尝尝。你们按住了他!”

“放手!放开我!狱警呢!他.妈.的人呢都!”冷二少急了,甚至感觉到再熟悉不过的坚硬抵上了他的臀瓣之间,摩擦着他臀瓣之间的沟壑。

冷二少下意识的菊花一紧,不断的收缩,抵住他的侵入,整个人还在挣扎。

可惜,他被暴打之后,又能有多大点力气。

“啪!”

那人突然无比情.色的用力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肌肉相击的声音无比清脆。

“老子先上,一会儿就轮到你们!”说着,那人狞笑一声,用力一顶,根本就不管冷二少是不是能承受得住,直接就刺了进去。

“啊——!混蛋!你们他.妈.的混蛋!”那种撕心裂肺的疼,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后边肌肉被撕裂了。

那玩意儿胀的那么大,顶在他里边的感觉就和便秘似的,堵得生疼。

“啊——!”冷二少实在是受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大叫。

后面那个混蛋还不停的抽.刺,顶的他疼得要命,每一下都好像要爆炸似的。

他也不管丢不丢人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满心的尽是恨意。

三个王.八.蛋,还有冷少辰,你他.妈.的等着,老子早晚让一群乞丐弄死你!

冷二少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屈辱,这绝对是能把他击垮的羞辱!

堂堂冷家二少,却被这些不入流的流.氓给轮.暴,他如何能咽的下这份屈辱!

那是对他骄傲的致命打击!

冷二少疯了,双拳紧紧地握住,怒气突然就转化为力气,奋力的挣脱了另外两人的束缚,转身就要抓住身后那不知死活的人。

他要生生的扭断他那玩意!

“砰!”

刚刚挣脱,还未及抓住身后的人,脸突然挨了一拳,整个人被打倒在地上,双手被两只脚用力的踩住。

“还想反击不成?”一人踩住他的手,用力的碾,手指头都被踩成了霜打的茄子。

身后侵.犯的动作不停,冷二少拼命的咬着牙,都要出了血,来承受这份天大的屈辱。

“看什么!不服气?你丫这是什么表情!”一人揪着他的头发,往地上用力一磕。

脑门立刻被磕破了皮,鲜血涔涔的往下流,划过双眼,把白眼球都给染成了红色,鼻梁也断掉变了形。

“你们要是忍不住,就用他的嘴!”身后那人说道。

揪着冷二少头发的人眼珠一转,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想也不想的脱下裤子,露出已经挺立的丑陋。

冷二少只觉得恶心,对男人都能生出反应。

那双被血染红的眼瞪着那条丑陋,目光渗人,那人突然被瞪得浑身发冷,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随即眼睛眯了起来。

“嚣张!再让你嚣张!”都到这时候,他凭什么嚣张?

那人抓起冷二少的头发,迫使他的脸仰起来,便把自己的硬挺给强行塞进他的口里。

想吐!冷二少只想吐,看着这玩意儿在他眼前,近在咫尺的抽刺,他的双眼都渗出了血。

鲜血沿着眼眶流下来,就像是血泪一样。

“混蛋!”冷二少疯了,敢这么羞辱他!

他现在疯的什么都不怕了,现在心里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死,都给他去死!

恨恨的想着,冷二少发狠的一咬,使劲的咬住那人的欲.望。

他不是要发泄吗?不是拿他当泄.欲的工具吗?

那他就直接把他的命根子给卸掉!

他发了疯似的咬,嘴巴都被鲜血染红了。

“放开!放开我!啊啊啊啊——放开!”那人疼的脸都发紫了,命根啊,那可是最脆弱的地方。

平时打一下都疼,更何况是冷二少这么发狠的咬着。

“哈哈哈!我让你上!我让你上啊!来啊!”冷二少牙齿紧紧地咬着他,张狂的大笑,牙齿,舌头,全都是鲜血,不断地往下流。

那人这种时候哪能再升起一点点的欲望,那东西早就软趴趴的,还有鲜血不断地流,上面的皮都被冷二少给撕扯了下来。

那人想把自己给拔出来,偏偏冷二少咬得紧,他不敢硬拔,生怕就这么着给拔断了。

“哈哈哈!死!我要你们都死!死!死!死!”连说三个“死”,可见冷二少是有多恨了。

冷拓森看着电视里不堪的画面,画面就暂停在冷二少说出最后一个“死”字之时,手拿着话筒,握的死紧,力道大的手背上的青筋,耳边还回想着冷二少的喊叫,以及他所发出的屈辱。

冷二少再不济,也是他儿子,代表的是冷家!

冷家人被人这么侮辱,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关起门来,可以自己打,怎么打都成,可是外人打狗也要看主人,难道把冷家当摆设吗?

“亲爱的父亲,视频里的东西可精彩吗?”冷少辰的声音从话筒中响起,尽是挑衅的调调。

“精彩,不愧是我冷拓森的儿子,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下这样的狠手。”冷拓森冷冷的说,面无表情。

视频拍的这么清楚,狱警怎么可能不知道?

分明就是收到了冷少辰的命令,这事不能插手。

“哪里,这都是父亲您教导得好。”冷少辰说道,眼睛突然眯了起来,紧紧地眯着,连眼角的皱纹都给挤了出来。

“你的警告我收到了,如果你一定要出手,那我奉陪到底!”冷少辰冷冷的说。

“好,那就看看你这些年,翅膀长的到底有多硬。”冷拓森冷笑道,含着怒挂上电话。

冷少辰将手机拿离耳边,静静地看着,却没着按下结束通话的键,反而是听着从话筒中传来的轻微的忙音。

“阿泰,再调些人过来,保护好未央馆,一只苍蝇都别飞进来,这几天跟紧了若若,寸步不离。”冷少辰说道,脸上带着久违的沉冷。

“是。”阿泰应道。

冷少辰去了公司,偌大的别墅就剩下童若和赵玲,当然阿泰调派过来的那些保镖都躲在别墅四周的暗处,不是童若能够发现的了的。

只是童若明白,发生了枪击事件,冷少辰不可能不有所反应,加派人手把未央馆保护的滴水不漏是肯定的。

至于那些人到底藏在哪,她没兴趣。

看着手臂上的伤,童若不禁叹气,总不能带着伤去看童妈,否则一定会让她担心。

所以这几天只能先瞒着,等伤好了再过去。

为了让冷少辰安心,别再为了她的事情分神,童若也乖乖的待在别墅,有什么事就交给何旭,让他派人去办。

就这么一直到伤口结痂,也不知道冷拓森那里到底是不是有所行动,是不是已经展开了行动只是她躲在未央馆所以不知道。

童妈那边,乔仲轩也派人严加保护,免得冷拓森拿着童妈来威胁童若和冷少辰。

冷少辰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次回来,脸上都带着深深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眉头深锁。

但是不管多晚,童若都为冷少辰等门,他为了她在外奔波,那她就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这夜,夜里指针指向十二点半的时候,玄关处的大门才响起,童若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立马跑到门口。

看着他带着夜晚的霜露进门,衣服上还带着冰凉的寒意,就连那双好看的眼,底下也都染上了黑色。

童若淡笑着接过包,这动作早已熟练的成了习惯:“我去放洗澡水,你解解乏再睡。”

“好。”冷少辰点头。

他想说别这么累,这么晚了还为他等门,可是又享受这种一进门就能看到灯光看到她的感觉,看着她忙碌的娇柔身影,他的心都跟着暖和起来。

屋里柔和的灯光就好像温暖的火炉,一进屋,浑身都暖烘烘的。

趁着冷少辰泡澡的空当,童若把正要离去的阿泰叫住。

“阿泰,我能问你点事吗?”童若叫住阿泰说道。

客厅里,阿泰回头,眼中有点迟疑,可是看着童若这么认真的表情,还是点了点头。

“坐吧。”童若指指沙发,“要喝点什么,普洱好不好?”

冷少辰平时都喝咖啡,可是童若想这大晚上的,阿泰跟在冷少辰身边忙活了一天,晚上就该好好休息,咖啡和茶什么的都是提神的,最好不要喝,平时她喜欢喝的柚子茶又是甜的,好像男人都不太喜欢。

234 冷少辰的过去

也就是普洱喝了并不影响睡眠,在晚上喝一杯热乎乎的普洱,也正好能去去身体里的寒气。

“嫂子你别忙了,辰少洗澡很快,一会儿就会好,待会儿肯定要叫你呢。”阿泰赶紧说,意思是他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有什么事只管问就是。

“好,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童若说,“辰现在要对付的人到底是谁?”

囤她知道他的敌人不少,想要他命的也大有人在,可是从来没见冷少辰真的像最近这样紧张,放在心里过。

童若甚至有点怀疑,那天受到枪击警告,其实对方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否则冷少辰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强烈,完全可以放开胆子去做,不必像现在这样畏手畏脚,好像受到了束缚一样,做事小心翼翼的,更是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

阿泰愣住,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童若未免也太敏感了,他以为他和辰少已经够小心了,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童若怎么就能怀疑上呢?

亨这女人太聪明了。

阿泰沉吟了半晌,其实有些事还是让童若知道比较好,毕竟这几天看冷少辰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他看在眼里,也都觉得有点不公平。

既然童若选择了跟冷少辰在一起,那么有负担就该两人一起分担,一起承受,而不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另外一半来扛,这样太不公平。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谁敢保证冷少辰会没有累的一天,会没有腻味的一天,不再想要承受了,受够了,那么那时候他们的爱情呢?

这样的爱情是不公平的,再说阿泰他本身就是冷少辰的左右手,很多事情,自然会先向着冷少辰去考虑。

这两天他也在一直在考虑,在权衡,到底要不要跟童若说,看着如此疲累的冷少辰,阿泰已经有好几次欲言又止。

现在既然童若问起来了,那他就不妨说句实话。

于是阿泰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似乎是要把心里边郁积的烦闷也都给打发走一样。

“嫂子,我跟你说实话吧,辰少现在要对付的人,是冷家的老家主,辰少的父亲,冷拓森。”阿泰说道。

“什么?”童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万万没想到,派人威胁到她生命的竟然是冷少辰的父亲!

她想到了很多人,靳思瑗,甚至连顾锦程都怀疑过,因为这两个人恐怕是最见不得她好的人。

“是的。”阿泰说道,“冷拓森从来就没把辰少当做自己的儿子,辰少有现在都是靠着自己的鲜血拼出来的,冷家…真的能吃人。”

童若浑身一颤,用鲜血拼出来的…

多么残忍的一句话,不需要过多的描绘,她似乎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我…”童若嗓子干涩,艰难的开声,“我去冲杯茶。”

童若泡了两杯麦茶,尽管阿泰说不要,可童若还是给他也泡了一杯。

童若深吸一口气,喝了口热茶暖胃,这才说:“好了,我做好准备了,跟我讲讲吧,辰在冷家的事情,从头到尾,我想好好地了解他。”

童若苦笑一声:“一直到现在,我对他的事情,知道的一直都不多,我很不合格是不?”

“辰少其实是个私生子,他母亲只是老家主养在外面的情.妇。”阿泰开始缓缓的说道。

童若静静地听着,虽然这个她知道了,可是还想从阿泰嘴里听到最真实的版本。

“老家主的情.妇很多。”阿泰笑笑,带着轻嘲,“以老家主的地位,很多女人都愿意巴着他,就像现在的辰少,可是老家主没有辰少的专情。辰少是那种不动情的时候可以随意浪荡,一旦定下来就只看一人的那种,可是老家主不是,他每个都喜欢,但是每个都有一个保鲜期,过了他依然会养着她们,却不会再去看她们。”

“那些过了期的情.妇就像是没有自由的笼中鸟,像被古代帝王打入冷宫的妃子,虽然衣食无忧却没了自由。”阿泰撇撇唇,轻嗤一声,“老家主是那种玩够了,自己不要丢在一边也不准别人拣去的人,那些情.妇如果还想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别想出去找别的男人,一辈子为他守着活寡。”

“其实也不知道生女儿是不是幸运,生了女儿,老家主就不会再看一眼,一辈子跟着母亲那边,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自己父亲的模样。可是至少,身为母亲的身边还能有个伴,有个女儿陪着。”

“如果生了儿子,老家主会给情.妇一笔钱,一笔即使老家主今后不再给她赡养费,也足够她挥霍一世的钱,然后把儿子带回冷家主家培养,而那个情.妇在得到这笔钱之外,仍然能够接受冷家每月的供养,只是前提同样的,不能去找别的男人,为老家主守活寡。”阿泰说道。

童若嘴唇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怪不得阿泰刚才说生了女儿,也不知是不是幸运,生了女儿至少有个人可以陪着你,可是生了儿子,除了金钱之外你什么都得不到。

女人就是再狠再无情,可是仍有她的母性,谁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从此当做从来没生过?

十月怀胎啊!手术室里经历的那是死一般的痛苦,人家说女人生孩子就等于是死过一回。

用死一回换来的生命,怎能轻易地舍弃?

“可是老家主这么多的情.妇中,只有一个生了儿子,就是辰少的母亲,大少和二少都是原配夫人所生。辰少生下来最初是由生母带着的,因为小孩子要接受母亲的喂养。按照冷家的规矩,孩子在五岁的时候就要被带到主家接受训练。”

“可是辰少的母亲受不了那份有男人等于没男人的罪,我父亲当时就是老家主的下属,据我父亲说,辰少的母亲是个娇弱的人,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时时需要施肥与水分的灌溉一样,她也需要爱情的滋养。”

“所以在辰少生下来两岁半的时候,辰少的生母遇到了靳言诺的父亲,靳启安。并且偷偷地交往,可是她就是藏得再好,又怎么能瞒得过老家主的眼,两个月的时候就被老家主发现了,立即断绝了她的一切供给,并且给了她两个选择,可以看在她生了儿子的面子上,乖乖留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么就马上走,以后和冷家再无瓜葛,当然也包括辰少。”

“当时辰少已经能自己走了,虽然不稳当,可也懂事了,说话虽然慢,可是也能表达出整句的意思,更有着对母亲的依赖。”阿泰笑笑,似在回忆,“记得我父亲说,当时夫人看着在地上坐着玩玩具的辰少,辰少似乎也察觉到当时气氛的异样,抬起眼看着他母亲,那双眼里一点杂质都没有,清澈的很漂亮,遗传了他母亲的眼瞳,琥珀色,像个天使。”

“那双眼里唯一的情绪,就是对母亲的依恋,看到他母亲看着他,辰少笑的很纯真,一点都不知道他即将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