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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不要乱动了,到了地方,你自然会知道。”前方,副驾驶的位置,声音不含感情的传过来。

秦楚愣住了,只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这声音,她肯定是听过的!

“你们要带我去哪?”秦楚说道,她想要再听听那个声音,再多听听,说不定就听出来了!

可是这一次,没有人再回答。

这些人很小心,不露一点的蛛丝马迹,副驾驶席上的那个人似乎也怕自己的声音暴.露出太多,不再多发一语。

车内静的只剩下呼吸声,车窗关的严严实实的,就连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更无从判断身处的环境,车子开到了哪个位置。

她的一颗心一直悬着,担心着家里的阳阳。

她宁愿阳阳在家里担心她,可至少还是安全的,也好过被这群来历不明的人给抓走。

如果阳阳也被抓了,他自己一个人,她不在身边,他该要多害怕!

一想到阳阳害怕的小脸,秦楚的心就不禁揪了起来,狠狠地纠结成了一团。

秦楚也不知道车子行驶了多久,外面的天是不是已经黑了下来,车子却终于停了下来。

“秦小姐,下车吧!”男人这次很有礼貌,可是双手还是牢牢地扣着她的双手,让她挣脱不得。

一下车,闻到了新鲜空气的味道,秦楚张嘴就喊:“救——”

结果刚发出一个字,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海绵球,把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

紧接着,她就被两个人扶着,前面的两个人当着她的脸,也挡住了她的双眼和嘴巴都被堵住的样子。黑暗中,秦楚感觉自己好像是进了电梯,感觉到了电梯起落时的那一闪而过的失重。

然后听到“当”的一声响,她又被人带出电梯,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又停下。

然后她便听到“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突然被人从身后用力的一推,她整个人就跌进了门里,脚下踉跄了好几步,双手狼狈的摇晃着,好不容易才抓稳了平衡,没有倒下。

刚刚站直身子,身后的房门“咔嚓”一声被关上,那声音让她的心都跟着咯噔了一下,好像隔绝了她的生机似的,将她唯一的退路都关闭了。

双手恢复了自由,她便伸手要将绑着眼睛的黑布条拿下来,可双手刚刚抬起,就被人给抓住。

紧接着,嘴里的海绵球被人拿了下来。

“这…唔…”刚刚张嘴想要问这是哪里,却猛地被人堵住唇,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双唇狠狠地吻住她,肆虐着她的双唇。

那力道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极重极重的,力道大的她觉得生疼,嘴唇都要被咬破了似的。

明明被人强吻了,可是秦楚却安下了心来。

这个味道,是属于裴峻的!

【只为卿欢】 065

属于裴峻的味道,不管相隔多久,八年,十六年,二十四年,哪怕是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她早就将他的味道牢牢地刻在了心里,刻在了鼻间,刻在了唇齿之间。

就如他的肌肤,他的触觉,早就牢牢地刻在了她的肌理之间。肋

这辈子,他的一切一切,她都不会忘记!

他的吻不复从前的温柔,不带着怜惜,惩罚的意味那么明显。

她被他吻得疼了,都喘不过气了,脸涨得愈发的红,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

“唔…”秦楚终于抓着机会偏过头,让双唇得到自由,娇.喘着叫道,“裴峻!裴峻!我知道是你!”

结实的身子一震,紧紧地绷起,拥着她的双臂微微一滞,因为她这句话,心跳竟然骤然的加速!

可马上又紧紧地圈了起来,吻又重重的落下。

她的双唇一如既往的甜,八年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尤其是再次尝到她的甜美之后,他的心都跟着颤了。

双臂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裴峻,你松开布条,松开它吧!”秦楚双手胡乱的摸索着,摸到了他的脸庞,“我知道是你,裴峻!”镬

她知道是他!她还记得!

明明说过不再找她,当初她再次主动离开,他就不会再把她找回来,可是在今天看到她之后,他还是忍不住让人把她抓了过来!

他要惩罚她!惩罚她的不辞而别!

这个女人,她怎么就能离开他八年,八年那么久!

而且在六年前,她就回来了,一直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可她就是不来找他!

连儿子都给他生了,可她还是不来找他!

裴峻越想越气,她就这么信不过他,所以要一直躲着他吗?!

他不管秦楚的请求,兀自的吻着她,让她的双眼被蒙住,任她惶惶不安。

可是当他感觉到她在他身.下颤抖,吻着她的唇瓣时,却有点点的咸涩入口,不禁抬起了头。

蒙着双眼的布条被眼泪浸湿了,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她的小手还捧着他的脸:“裴峻,让我看看你吧!裴峻…”

她再气他,可真到了跟这男人如此的亲近,什么气,她都生不出来了。

有什么愤怒,在碰到八年无止境的思念的时候,还消散不了?

这八年,她在气着他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因为无时无刻的思念!

她不敢置信的摸着他的面庞,就像是做梦一般,没想到,他们真的还会有…如此亲近的一天…

细若蚊蝇的叹息声,秦楚只觉得双眼上的布条一松,紧接着眼上的压力消失,睁开眼,便看到裴峻熟悉的脸庞。

八年了,他变得更加成熟,那张脸棱角更加分明,那双眼,比以前藏得还要深了!

“楚楚…”裴峻叹息,低头,将她眼角的泪一点点的吻去。

楚楚。

久违的称呼,对她,也是对他。

过去的八年,曾经有极个别的夜晚,他隐忍不住欲.望,遍寻着和她哪怕是有一点相似的女人。

她对他下了毒,让他八年间都不曾忘过。

就算在隐忍的极其难受的时候,他也坚持着,一定要有某处是要与秦楚相似的。

可以是眉毛,是眼睛,是嘴唇,亦或者是身段,又或者是一瞥下的神似,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坚持着。

对着在身.下绽放的陌生身体,喊出“楚楚”两个字,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伤痛。

如今,他终于能够再对着正主儿叫出这两个字。

可是秦楚却猛地一个激灵,僵住不动了。

脑中闪现出六年前在酒店的那个画面,眼泪就忍不住汹涌的流了出来。

双拳含着多年的积怨,用力的落到了他的胸口:“走开!你走开!呜呜呜呜!你走开!”

“你又发什么疯!”裴峻目光一凝,不悦的握住她的手腕。

刚才还好好的,一声声软语的叫着,那么温柔,这突然就变了脸,让他走开!

她这是唱的哪一出?

还是,一开始的软语相求,也只不过是为了现在的拒绝!

一想到这儿,裴峻的双眼就危险的眯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如果这个小女人敢跟他耍这种心眼儿,哪怕在他眼里,这心计是如此的不入流,可他依然不会放过她!

八年不见,似乎让她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不准你碰我!不准!你都有别的女人了!你有别的女人了!不准你碰我!呜呜呜呜!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你不要我了!我只不过才走了两年,你就耐不住寂寞去找女人!呜呜呜呜!坏蛋!大坏蛋!”秦楚哭的稀里哗啦的,哪里能看得到裴峻含怒的目光,径自的控诉。

她的双手虽然被他扣住不能动,可是身子还是在不安分的挣扎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八年里总是忘不掉你,就连男朋友都不交,给你养儿子,你都那么对我了,我一心一意的还是只有你,谁也看不到!可是你就能找别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不间断!大坏蛋!坏蛋啊!种马!大种马!呜呜呜呜呜!放开我!我不要你!不要你了!呜呜呜呜!你去找女人,我也要去找男人!呜呜呜呜!我要给儿子找个爸爸!不要你了!不要你了!”秦楚哭着,把八年的委屈全都给哭喊了出来。

傻乎乎的,还不知道在这埋怨中,早就把自己给出卖的干干净净的。

本来,裴峻还以为她在跟自己耍心眼儿而生气,可听到她这番埋怨的话,心情却好得像帮了火箭,嗖嗖的往上冲。

原来八年里,她就是这么一个人,把儿子养大了。

她给他生了个儿子,还养到了这么大!

而且八年里,她没有男人!一个都没有!

这个丫头还不是那么没心没肺,因为她一直没忘了他!裴峻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上扬,再上扬,弯的高高的,眼睛嘴,都笑成了一弯月牙。

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而非八年里一直带着的面具。

这次,他的笑从唇到眼,那么彻底。

“你还笑!你还笑!大坏蛋!我不要你!不要你!”秦楚看着他的笑容,觉得忒可恶了,这笑容好像在嘲笑她有多么蠢似的。

嘲笑她怎么就没早点想到要去找男人,还一直死心眼儿的为他守身,谁也不接受!

裴峻的心啊,现在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似的,刚刚还高兴着呢,却骤然停止,总算是找回了点理智,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说她走了两年,他就耐不住去找女人?

两年前,她回来是想回来找他的?她看到了什么?

他自认为这八年里差一点就能赶得上和尚了,除了个别的几次,实在是忍不住才找了女人泻火,可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守身如…呃…带点儿裂缝的玉!

她怎么就能说他是种马!除了她这一次,他的种子可从来没有外泄过!

“楚楚!你两年前回来,来找过我?”裴峻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坏蛋!呜呜呜呜!我不要你了!你去找你那些女人去!坏蛋啊!呜呜呜!”秦楚委屈的,来来回回只知道说这几句了。

裴峻叹口气,低下头吻住那张不听话的小嘴,一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才又松开她。

秦楚眨着还挂着泪的眼,傻乎乎的看着他,被他吻肿的双唇还张开着,露出两颗大门牙,呆呆傻傻的模样就像是被喂得肥肥的龙猫,简直想让人使劲的搓搓揉揉。

“楚楚,两年前你回来,看到什么了?”裴峻见她终于安静了,便问道。

秦楚气鼓鼓的鼓起小脸:“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会不知道?哼!”

看着她这气鼓鼓的小模样,他真的很想笑,可是现在却不是时候。

裴峻眼睛眯了起来,大手非常干脆的把她的衣服给撕成了破布条。

“啊——!”秦楚吃惊的尖叫,没想到这男人耍起流氓来,一声招呼都不打!

裴峻干脆将她的内.衣也扯了下来,八年里,小丫头发育得更好了,也可能因为生过孩子的关系,她的胸.部变得比以前大了不少,可是仍然白白嫩嫩的,就连那小红尖都没有变暗,漂漂亮亮的挺着。

就算是眼前这个男人跟她已经非常非常亲密过了,可毕竟也隔了很长时间,突然被他这么大咧咧的看着,秦楚还是羞得要昏过去了。

她立刻就想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胸前,可是手腕还被这男人扣着呢,动都动不了。

就算时隔八年,她的身子还是忘不了他,他是她最初也是唯一的老师,将她调.教的总是下意识的就能够配合他。

他的手都还没碰到她,单单是目光的爱.抚,已经让她禁不住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起伏伏的,连带着那小红尖也在空气中逐渐的硬.挺,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楚楚,告诉我,两年前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裴峻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就像是梦中蛊惑你的魔。

同时,他的唇含.住了她的红莓,一发不可收拾的吮.舔着。

他的鼻间不禁满足的长叹一口气,这味道,真好!

属于她的甜,只有她才能这么好吃!

“哈啊…”秦楚猛地一颤,浑身上下的颤了起来,肌肤也晕染出了情动的粉色。

八年未经过如此的亲密,乍一出来,秦楚根本就受不了,只是轻轻地一碰触,她整个人都瘫了,大脑一片的空白,哪里还记得要反抗。

裴峻趁机将她的裤子也褪了下来,她的花.蕊还没有达到令他满意的湿度。

裴峻的另一只手便来到了花.蕊前,压着她的敏.感轻揉。

“啊——!”秦楚瞪大了眼,陡然感觉一股热流划过,流出了身子,“裴…裴峻…”

“楚楚,跟我说,你看到什么了?”裴峻坚持的问道。

“呜呜呜呜…”秦楚难受的扭了扭,他的中指突然刺入,勾动着她的小嫩.壁,温热的液流立刻顺着他的中指流出,沾了他满手。

“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坏蛋!呜呜呜呜呜!不要你!再也不要你了!”秦楚双手获得自由,便握成了拳,全都落在了他的肩头。

裴峻皱着眉,恨透了这句话。

再也不要他?门儿都没有!

不想再从这丫头嘴里听到这么不中听的话,裴峻立刻吻住她的双唇,唇舌肆意的翻搅,过了瘾之后才说:“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不要我?没门儿!”

这么说着,食指也跟着刺入,将她的花蕊.撑得更开。

“啊——!”秦楚整个人都机灵了一下,“疼…疼…”

紧窄的小.核现在甚至连他的两根指头都容不下了,不适的发疼。

裴峻皱起了眉:“楚楚,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得让她适应,两根指头都容不下,一会儿要怎么接纳他?

他的手指呆在里面,不敢燥进,慢慢的勾动。

“嗯…哼啊…”她逐渐地适应过后,便有更多的蜜.液汹涌而出。

麻酥酥的感觉传过来,她下意识的扭了几下:“呜呜呜呜…裴…裴峻…”

“太紧了!”裴峻额头都冒出了汗,她的小.核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这还只是手指,就能这么紧,如果现在在她身子里的是他的分身的话…

裴峻这么想着,立刻就想到了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身.下胀的更大,胀的发紧。

他立刻解开自己的束缚,让欲.望抵在她的入口。

“啊嗯…裴峻…难受…呜呜呜呜…坏蛋…我难受啊…”秦楚哭的稀里哗啦的,那张小脸看着愈发的无辜。

裴峻双臂撑着床,一直隐忍着,明明那蚀骨的紧致就抵着他,却偏偏还不能进去。

额头的汗珠滴到她的小腹上:“楚楚,两年前,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呜呜呜…我带着阳阳从日本回来,在酒店里…呜呜呜呜…看着你跟一个女人…呜呜呜呜…你…坏蛋…你怎么可以…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期待…我有多期待回来,可是你…你却让我看到…呜呜呜呜呜…我好难过…好难过…呜呜呜呜…坏蛋…你这个大坏蛋…呜呜呜呜…”秦楚断断续续的,她虽然没说的太清楚,可是裴峻却想起来了。

两年前,他是在“情惑”无意中撞见一个女人,她的气质跟秦楚很像,尤其是那一头长发,又软又长,直直的垂顺在肩上,当看到她的背影时,他第一反应都以为,那是秦楚回来了!

也就是那一次,他带着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去了酒店,一晚上都情不自禁的,一直呢喃着“楚楚”。

原来那晚,她就在那间酒店里!

就在那晚,他就这么和她错过了,一错,就是整整的六年!

裴峻气急了,他不知道是该生这个小女人的气,气她为什么不冲上去质问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还是气自己,明明当时她就近在身边,他却没有抓到!

“你当时,是带着儿子会来找我的?”裴峻哑声问。

秦楚瘪瘪嘴,偏过头去,不再回答了。

这无声的默认,让裴峻心紧紧地揪了起来,纠结成了一团,那么痛!

他真他.妈.的后悔!

早知道,那晚他就该忍着,那个女人哪怕是跟秦楚长的一模一样,他都该忍着!

这样六年前,他就能重新得回这个女人了!

恨!

他好恨啊!

【只为卿欢】 066

裴峻简直是窝火极了,带着对自己的恼怒,刺入她的身子。

“啊…哈啊…”秦楚整个人都被贯穿了似的,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如今,又重新的感受到了!

“笨丫头!你为什么不冲上去把那个女人赶走,说这男人是你的!你为什么不给我一巴掌,说我为什么背着你找女人?!”裴峻怒道,这时候早就忘了,是这个小女人先离开他两年的!肋

“我…我…呜呜呜…我跟六叔说过…我会让自己强大起来…呜呜呜…至少…呜呜…至少等我有能力自保…不会拖累你的时候…呜呜呜呜…我才能回来…呜呜呜呜…可是如果那…那时候…你变了心…呜呜…我…我就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不让你知道…永远…都不让你知道…”秦楚说道,她哭得那么凶,眼泪汹涌的流出。

这么多年来,她如何能不委屈?

所有的苦,都自己吞了进去,熬了下来,只为了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可到头来才发现,一切都空了。

那种委屈,就像是苦追流去不回的时间那样的无奈。

裴峻看着哭成了一个泪人的她,别提多心疼了。镬

原来这傻丫头,抱着的是这种想法。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那晚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一切期待都成空的绝望与哀伤。

“傻丫头!”裴峻心疼的说道,一点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泪。

他的长指穿过她的发,却再也没有长长地发丝缠绕,短发露出漂亮白皙的颈子来,却让他感觉有些陌生,有些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