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多吗?”

“一次。”关访茗说如果他有喜欢的女孩,就带给她看,他把她带去了。

“你有没有想过去追钟如想?”

“有。”

“后来追了吗?”

“没。”

“你有没有想过脚踏两只船?”

“有。”

“哦?”

“我想瞒着你,只要你不知道,我就一直踏下去,万一你知道了,我也就顺理成章放弃飞程,不用再为选择而觉得两难。”

“你这样做了?”

“没。”

她终于侧过头来,“万一我知道了,你又怎么能够肯定,你放弃飞程我就会重新接受你?”

“我当时以为你会很好哄。”经历过才知道,那种想法绝对大错特错。

安之指指江对面的霓虹,唇边终于轻现笑意,“分手礼物?”

关旗陆深深松一口气,走近去把她拥紧在怀,温柔得无以伦比,“不,我想那是暗示你向我求婚的意思。”

后记:

某日,司淙收到DNA化验报告,看完后把报告锁进了保险箱。

某日,国开行行长收到一叠照片,飞程顺利获得十亿贷款,钟如想返美深造。

半年后,叶荣中调职上岸,再不出海跑船。

一年后,飞程控股在纽约证交所上市,再度被媒体聚焦的关旗陆身家飙涨,成为最年轻富有的企业家。

三年后,司淙因冠心病突发去世,律师宣布遗嘱,其名下资产百分之五十赠予姨甥女叶安之,另百分之五十由其妻关访茗和其子司寇平分。

番外

“我批准你辞职。”话声戈然而止的同时关旗陆将安之疾扯过来紧抱在怀,瞳心幻变凝缩如某种凶猛动物紧盯着唯一的目标起势出击,似已打定主意就算要耗尽毕生全力也势将之吞食果腹,“至于我有没有利用你,你以后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想清楚!”

骤然将她双手别到背后以单手钳住,另一只手直接解开她衬衣上方的三颗纽扣,在她的骇然惊叫中他将她拦腰抱紧,俯首在她锁骨下方密密地强行植下吻印,他的情绪似动荡剧烈,又仿佛就算末日来临哪怕以后会毁了她还是自己也再在所不惜。

那小片细嫩肌肤迅速变成深紫,象是被烙上归属的独特印记。

十分钟后关旗陆已把安之拖回F座自己的公寓。

积聚已久的相思早融入了骨血,一回到安全空间他再把持不住,一手扣住她后脑一手环住她腰肢俯首便深吻下去,直至将她柔嫩的唇瓣反复蹂躏得如滴樱般潋滟,他才稍稍松开微喘的她,“想不想我?”他问,嗓音醇而又哑,擒住她近在寸许的迷蒙眼波。

被他的体温和热吻熏酝得有点迷糊的她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每日每夜,每分每秒,几乎从没有停歇过,她那样思念他的身影和他的怀抱。

她的眼神比她的动作还更直截了当地承认着,让他满意地柔然低笑,眸光再度落在她唇上,下一瞬微微一垂,停在她半露的锁骨下方,他留下的吻痕清晰可见,紫莓四周凝脂般的雪肤惹得他心口异荡,视线控制不住缓缓下移,收入她包裹在衬衣底下的弧美浑圆,脑海里骤然出现她被他剥光全然裸呈的景致,他的喉咙一紧,轻轻侧首望向别处,舔了舔不其然有些发干的菱唇,“来,我去拿些果汁给你喝。”

未曾谙情事的她哪晓得他的心念已在邪恶和克制中交战过一千次,当他松手放开她,退离他温暖的怀抱时她心内无端涌起一股失落,直觉就想拒绝这种感觉,她反悔地将自己重投入他怀内,双手一圈拦腰抱紧他,“不要。”

两团柔软骤然挤揉在胸膛下方,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微僵地垂视她密黑的发顶,轻抓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肩部慢慢向后扳去,她的螓首再隔阻不了他凝睇她浑圆的暗泽眼波,而这动作使她的柔绵更向他挺贴,那紧密摩擦的美妙触感使得他几乎就想俯首吮下去。

她的神情略见怪异,微蹙的眉心似有一丝困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温热小腹紧擦过他的硬起引爆一线快感,他在压抑中毫不犹豫捂紧她的翘臀使她再不能动弹,然而就算控制了她,已如潮水般涌起的邪念却令他控制不了自己,本能地摆动窄腰微使力戳蹭她的软腹,他贴着她的唇瓣哑声炽吟,“小师妹,我很想欺负你。”

没有经历也有常识,她终于明白过来那顶得她难受至极的凸起是什么,他毫不掩饰的柔诱暗示更令她心头大羞大怯,然还来不及退开他已将自己密密喂入她唇内,一反从前只限甜蜜吮尝的作风,而充满勾逗和调弄,高超娴熟的技巧很快就将她撩拨得意识迷糊,而体内渐渐涌现一股陌生的莫名燥热,似深处渴望着一些什么而令感觉难耐,她攀住他的肩开始生涩地回应。

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卧室,她如惊鹿般紧紧揪住他衣领,埋在他颈项的脑袋却不敢抬起,只是颤声轻道,“师兄……我、我们不回去上班吗?”整个人混乱凌乱,因未知而恐惧着即将发生的事,然内心却又还似带着一丝兴奋和期待而并不太想拒绝。

“我现在满脑子只想做一件事。”他把她抛在大床上倾身压下去,在一秒间已解开她的两粒扣子,随着她的胸肤大片呈现,他的心念全部凝集向全身最敏感的那处,充血欲裂致使眸色迅化成魔,指间动作愈快调情话语愈露骨亵玩,“把你扒得一丝不挂蹂躏至死。”

话声未落他的手掌已挤入白色蕾丝边内,把那团诱得他心痒难搔的软玉饱满掏了出来,将顶端嫩蕊来回拨得不住微颤,他仍难满足地呢哝,“就是这对元凶,小师妹,它真坏,它好坏,它太坏了,我帮你咬它……”

一抹电流从胸前顶端刹窜过全身,闪电般传递至绷紧的纤巧足背,生涩的她哪经得起他如此玩弄,敏感得已然全身泛粉,双肘撑着软床就想往后退离他的揉吮,那枚坚果被她骤然从唇内抽离,好事被打断的他抬首时眸色骤暗,她的半边肩带已斜倾,一团绵白全然裸呈在他紧盯的眼底,而另一团仍完好地藏在半弧胸衣内,裸呈的那团因着她蜷缩后退而致不停颤动,那遐色几乎引人致命。

他大手一伸捉住她的脚腕,嘎声轻喃,“小师妹,你也变坏了,太坏了。”另一只手斯条慢理地一粒粒解开衬衣扣子,皮带,拉链,霍地将惊呼出声的她拖至身前,矫躯压入她被逼张开的腿间,他再度噙住她,把另一半也掏了出来,将她咬得惊喘求饶他才慢慢罢惩,舔弄中低笑不迭,“你猜下班前我可以欺负你多少次?”

“呀……”她忍不住咦唔,轻喘抽息。

“小师妹,小师妹……”他不停不停地吟哦。

那个下午,直到太阳下山,直到华灯初起,直到夜深人静……他要了她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