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一听说要带她去听月楼,嘴里像抹了蜜一样甜,笑得如花开,香拂十里。

女人有时候要适当的撇撤娇,卖卖盟,让男人有哄人的地方,要不然不哄自己就该去哄别人了。

她很庆幸自己在现代生存过,懂得比古代的女人多,所以当刚则刚,当柔则柔,这样两个人的爱才会长久。

“你的小嘴巴真甜,一开口我就拿你没撤。”

夏候墨炎装模作样的叹气,其实是心里窝心得很,俯身便吻了晚清的唇一下,身子立刻火热起来,想起什么似的附在晚清的耳边说了一句:“我问过人家药师了,说怀孕的时候,只要轻一点不会有事的,所以我们?”

他火热的气流吐在晚清的耳朵上,痒痒的,还有他的话令人脸红心跳的,晚清的脸一下子烧烫起来,赶紧的转移话题:“穿衣服,穿衣服,不是要去听月楼吗?”

夏候墨炎磁性迷人的笑声响了起来,外面的下人一听便知道世子爷的心情极好,人人觉得开心。

只要主子们开心,她们下人便会很快乐了。

夏候墨炎并没有唤回雪进去伺候晚清,自己动手给晚清换了一套男子的装束,然后束起了她的头发,现在她才怀孕两个多月,还看不出她的肚子来,所以穿一身男子锦衫的她,眉目隽美,端的是绮丽幽美的丰姿,周身的喷薄激滟,当真是俊美不可方物的俏公子。

身着男子装的晚清,竟比着女装多了一份风流之态,翩翩风姿,与夏候墨炎二人可并称当世二绝了,不过夏候墨炎的这份俊美的面容,很轻易便露出他的身份,所以他便动手易容了一下,虽然只是简单的渺渺数笔,却与原来的他大不相同了,整个人少了俊美,多了一抹刚毅,很像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将,这样子的他比起真实面容的自己差了很多。

晚清看着这样子的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没笑多长,也被夏候墨炎拽了过去,动手给她易容。

虽然她着了男装,可不代表不会被人认出来,另外,不易容的她太引人注目了,他们是去打探情况的,不是去选美的……。

正文 第127章

楚京仍是金夏的京都,繁华昌盛,夜晚的楚京,依然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

酒楼人来人往,茶馆车水马龙,青楼楚馆中,更是热闹非凡。

夜色一片荼绯,一眼望去,满眼的清华奢侈,好一幅醉生梦死的富贵温柔乡,让人不愿意清醒过来,只想快活的过一生。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坐在一辆轻装马车上,两个人并没有带任何的手下,因为雁平和落沙还有回雪都是熟面孔,带着他们若是露出破绽,倒是麻烦事。

所以两个人只带了一个平时很少露面的手下,充当马车夫,一路穿巷过街的直往楚京有名的青楼听月楼而去。

听月楼门前,车水马龙,达官显贵的来来往往。

老鸨姑娘刻意的甜腻做作的声音此次彼落的响起来,夜色中令人打颤。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从马车上面下来,吩咐马车夫拉马到一侧等候,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往听月楼走去。

远远的老鸨一看到有人过来,便领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过来。

“哎哟,这两位客官面生得很哪?不像楚京本地的人,不知道是何处来的?”

那老鸨的眼睛利得很,一照面便看出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面生得很,所以像盘查户口似的开口。

晚清压低了声音,轻慢的开口:“我们是来楚京做生意的,因为听说这听月楼里的姑娘,有些不同寻常,都是金发碧海的女子,好生稀奇,所以哥俩特地过来看看,不知道是否有这回事,还是道听途说?”

老鸨精明的眼光激上笑意,看来又是两只肥羊,这样的问话,她听说过已经不止一次了,列开了大嘴,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我们楼里的姑娘可真正个个美若天仙,却又与别处不一样,所以才会如此生意兴隆,两位公子快请进。”

老鸨的一双利眼上下的打量一下,便看出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身上的衣着都很华贵,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所以钱一定不缺,如此一想,便满脸笑意的开口:“来,来,进来,今儿个保你们满意?”

“还是妈妈爽快,放心吧,只要人满意,我们银子不会少你的。”

晚清略沉的声音响起来,老鸨笑得更开心了,两个人跟着老鸨的身后往楼里走去。

听月楼,迎面便是一块山石屏风,挡住了里面的风光。

看不真切里面的场景,一行人刚走进去,还没绕过那山石屏风,便听到老鸨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啊,把这两个敢唬弄我的家伙抓起来,竟然胆敢到听月楼来招事。”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对视一眼,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不过脸上却布起了生气,怒瞪了老鸨一眼”

“你个泼货,难道想讹我们的银子不成,我们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这时候楼里很多人张望过来,见门前的两个人被听月楼的龟奴妈妈团团的围住,只张望了一眼,便又自顾搂着楼里的姑娘去快活了,明显的对门前的一幕不感兴趣,因为这一幕经常出现,只要有生面孔,老鸨为怕出意外,就会如此哟喝一番。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怒气冲冲的瞪着身侧的这些家伙,正想出手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不过门前响起了一道冷凛懒散的说话声:“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来玩玩,又走动刀又走动剑的?”

这声音竟然是如此的熟悉,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心里一动,不会是慕容奕吧,如此一想飞快的望过去,只见听月楼门前,站着五六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儿,为首的不是慕容奕又是何人,他的身侧立着的竟是镇国公府的端木磊,还有朝中数名大员的公子哥儿,一行五六个人,人人脸上布着看好戏的意味,望着老鸨和龟奴。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镇定的迎视着这些人,然后收回视线怒瞪着老鸨,冷冷肃杀的开口:“爷听说你们这里有金发碧眼的女人,因为没瞧过,所以过来瞧瞧,你以为你们听月楼有什么了不起的,此地不留爷,难道就没留爷的地方了?”

夏候墨炎说完,慕容奕挑眉望过来,仔细的打量了几眼,最后确定只不过是普通的客人罢了,男人食色性也,没有什么好紧张的,便冷冷的瞪了老鸨一眼:“好了,别惹了爷们的兴致,好好招待人家。”

说完他领着身后的几个公子往里走去,老鸨赶紧的朝楼里招呼一声,自有姑娘过来招待这几人,花朵锦簇的围绕了一大圈,一路簇拥着上二楼的雅间去了。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见慕容奕和端木磊等人离开,总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们还真害怕露出破绽,那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些家伙,看来这慕容奕和朝中一些大员的公子走得极近啊。

“弟弟,走吧,别看了,不就是女人嘛,这等窝囊气我们受不了。”

夏候墨炎一伸手便搂了晚清的肩准备离开。

老鸨由先前一试,看出这两人并不慌乱,相反的人家很生气,并不像是别有用心的人,何况刚才公子也训斥她们了,所以老鸨赶紧的陪着笑脸儿。

“客官别走,是老身的不是,该打该打。”

老鸨自己先抽了自己几下,然后伸出胖手来拉晚清的身子。

“走走,今儿个老身一定挑选最漂亮的姑娘陪你们两个。”

这老鸨倒是会做生意,立刻招呼着晚清和夏候墨炎绕过屏风。

二人只觉得眼前一亮,院子里面,有宽大的露天高台,四周摆放着很多的花盆,盛开着娇艳的花朵,台上正有一群异国风味的女子在跳舞,和现代的肚皮露很像,总之穿着很少很少的衣服,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肚皮,下身是轻纱似的长裙,连里面的小裤裤都显而易见,一群肤白如雪的女子在台上摆首弄姿,台下的男人看得忘我,很多人就差流口水了,巴着高台不走。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虽然眼睛盯着高台,似乎色迷迷的样子,但脑海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看来这听月楼真的是慕容家的产业,先前老鸨对慕容奕的态度便可看出,并不是单纯对客人的恭敬,还有一些敬畏,那种害怕被责罚的小心翼翼。

两个人正想得入神,老鸨得意的笑声响起,使得他们回过神来。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想的为好,全神贯注的对付着眼前的局面才是紧要的。

想到这,夏候墨炎一伸手搂了晚清的肩膀,对着高台上的女子指指点点。

“你瞧那身材,真好啊,好白的皮肤,还有那腿,好修长啊。”

他是无心之语,听到晚清的耳朵里可就有些不是滋味,一边点头:“是啊,是啊。”

一只手便不安份的实施了鹰爪手,掐上了夏候墨炎的腰,用力的狠狠的一揉一搓,只听得身边的男人闷哼一声,却不敢叫出来,抬首望向身侧的女人,只见她笑眯眯的指着台上的女子继续评价。

“嗯,确实不错,瞧瞧这腰,瞧瞧这腿儿,真是销魂啊,看来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要不然走了形的身材,当真是让人沮丧呢?”

说完一脸无奈的望向自己的肚子,似乎在考虑问题。

夏候墨炎一看,这姑奶奶不会动啥心思吧,早知道不带她来了,看来女人喝起醋来,才不管你是非黑白,赶紧的伸手拉了晚清的手,打哈哈。

“老鸨,找两个这样的姑娘,给爷们弹弹小曲,唱唱歌儿。”

“好勒。”

老鸨高兴的应声,立刻吩咐身侧的小丫头带两个客人到左首通道的一间房里。

夏候墨炎悄然望了一眼二楼三楼,每个门都紧闭着,不知道内里的乾坤,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朝中的大臣在这里。

两个人被带进一楼的普通房间,小丫头出去带人,很快有两个金发碧海,穿着半透明薄纱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每人手中抱了一柄琴,逶迤而进,动人至极。。

晚清仔细的打量这两个人,很有些像现代欧州白种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儿风骚劲儿,眉目风流。

晚清一边打量一边瞄身侧的夏候墨炎,只见这男人没顾得上盯着房间内的两个女人,倒是紧盯着她,以免她突然的袭击他。

听月楼的两个姑娘一看房内的两个客人,不看她们,只顾着互相眉目传情,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人是断袖吗?可是也不用跑到这里来袖吧,两个女子脸色不耐看,淡淡的开口。

“客官是听弹琴,还是听曲儿?”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总算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人家两个姑娘一脸的委屈,外带鄙视不屑,晚清不甚在意的挥手:“给爷们来个曲儿呃”

两人应声,一人自去弹琴,另一人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抱琴,过来彻茶奉上:“公子请喝茶。”

说实在的,眼前的两个公子长得不俗,比那些出入青楼楚馆的达官显贵要强多了,哪个女人不爱少年郎,那些达官显贵,大多都是糟老头子,秃顶大肚楠,还有各种各样变态的嗜好,有的无能,便用各种道具代替,根本不把她们这些妓子当人看待,只不过是一些供他们取乐的工具罢了。

此时一见眼前这些仪态不俗的人,虽然有可能是断袖,她们也是乐意的,所以这彻茶的女子脸颊粉红,眼瞳有情意。

房内很快响起了悠扬的小曲儿,说实在的,弹的并不十分的好,不过来这青楼中的男子大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谁会真的去听琴啊。

不过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可没有心情在这些女人身上,他们关心的是这座听月楼究竟隐藏着多少实力,另外这些姑娘们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两人相视一眼开始问话:“姑娘芳名?”

“我叫西罗,她叫美月。”

“在这里做几年了?”

“有两年了。”

那姑娘说完,唇上的笑意更深,晚清伸手拉她坐下来,那女子的脸一下子红艳起来,娇滴滴的满脸的羞”

这年轻公子给人的感觉果然和那些老头子不一样,让人心里小鹿似的乱跳。

“公子怎么称呼?”

西罗轻声的问,夏候墨炎望了晚清一眼,然后沉稳的开口:“我叫夏墨,他叫夏晚。”

“原来是夏公子。”

西罗的脸色笑意更深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轻易便发现这女子全无半点的警戒,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些姑娘不知道楼里的情况,一想到这些女人不知道楼里的情况,两个人便不想再多问,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想着,晚清笑着称赞西罗和美月。

“两个姑娘人长得真漂亮啊。”

正说着,忽然听到门外响起了闹哄哄的吵杂声,房内的几人脸色一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弹琴的美月,立刻停住了动作,站起身和晚清等人急急的奔了出去,站在门前张望。

只见听月楼上下乱糟糟的,很多人奔了出来,夏候墨炎和晚清望向二楼,楼上的廊通里,隐约有数张惊慌失措的脸,不是朝中的大员又是何人?还有慕容奕和端木磊等公子哥儿,站在廊柱边,一脸的看好戏神情,望着大楼,唇角擒笑。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赶紧装着慌张的样子,若走过于镇定,只怕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力,慕容奕和端木磊都不是吃素的。

这时候老鸨领着龟奴直奔向那些的捣乱的家伙扑去,楼里一片喊杀之声,打成了一团。

拳脚交加中,不时有吃疼的声音响起来,夏候墨炎和晚清注意到暗处隐约有人影晃动,为数还不少,不过根本没有动手的打算,看来这听月楼确实隐藏着很多有能力的高手。

楼里有很多人怕受到牵连,所以惊慌失措的离开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也赶紧的扔下一张银票,假装害怕的跟着别人的身后离开了听月楼,因为只有他们走了,那些手下才会全身而退。

两个人上了府门外的马车,一路离开了听月楼。

不过马车疾驶出去不远,两个人便感受到有人跟踪他们,很显然的是听月楼的人怀疑了他们。

夏候墨炎命令前面驾车的手下:“多转两圈,甩掉那些人。”

“是,爷。”

马车夫一抽马,马车疾驶在夜色中。

车内,夏候墨炎伸出手抱着晚清坐在她的腿上,然后关心的问她:“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看来听月楼真是慕容家的产业,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私设青楼楚馆,在这朝廷是严令禁止的,可是该如何搜查到证据证明这听月楼是他们慕容家的呢?”

“这有点难度,比搜查那暗卫要难一些。”

“嗯,没事,我们好好想想,一定会有办法拿到证据,证明听月楼就是慕容家的产业,这可是一宗大罪,利用声色场所来结党谋私,比单纯的结党谋私可要重得多。”

“弟弟,走吧,别看了,不就是女人嘛,这等窝囊气我们受不了。”

夏候墨炎一伸手便搂了晚清的肩准备离开。

老鸨由先前一试,看出这两人并不慌乱,相反的人家很生气,并不像是别有用心的人,何况刚才公子也训斥她们了,所以老鸨赶紧的陪着笑脸儿。

“客官别走,是老身的不是,该打该打。”

老鸨自己先抽了自己几下,然后伸出胖手来拉晚清的身子。

“走走,今儿个老身一定挑选最漂亮的姑娘陪你们两个。”

这老鸨倒是会做生意,立刻招呼着晚清和夏候墨炎绕过屏风。

二人只觉得眼前一亮,院子里面,有宽大的露天高台,四周摆放着很多的花盆,盛开着娇艳的花朵,台上正有一群异国风味的女子在跳舞,和现代的肚皮露很像,总之穿着很少很少的衣服,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肚皮,下身是轻纱似的长裙,连里面的小裤裤都显而易见,一群肤白如雪的女子在台上摆首弄姿,台下的男人看得忘我,很多人就差流口水了,巴着高台不走。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虽然眼睛盯着高台,似乎色迷迷的样子,但脑海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看来这听月楼真的是慕容家的产业,先前老鸨对慕容奕的态度便可看出,并不是单纯对客人的恭敬,还有一些敬畏,那种害怕被责罚的小心翼翼。

两个人正想得入神,老鸨得意的笑声响起,使得他们回过神来。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想的为好,全神贯注的对付着眼前的局面才是紧要的。

想到这,夏候墨炎一伸手搂了晚清的肩膀,对着高台上的女子指指点点。

“你瞧那身材,真好啊,好白的皮肤,还有那腿,好修长啊。”

他是无心之语,听到晚清的耳朵里可就有些不是滋味,一边点头:“是啊,是啊。”

一只手便不安份的实施了鹰爪手,掐上了夏候墨炎的腰,用力的狠狠的一揉一搓,只听得身边的男人闷哼一声,却不敢叫出来,抬首望向身侧的女人,只见她笑眯眯的指着台上的女子继续评价。

“嗯,确实不错,瞧瞧这腰,瞧瞧这腿儿,真是销魂啊,看来我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要不然走了形的身材,当真是让人沮丧呢?”

说完一脸无奈的望向自己的肚子,似乎在考虑问题。

夏候墨炎一看,这姑奶奶不会动啥心思吧,早知道不带她来了,看来女人喝起醋来,才不管你是非黑白,赶紧的伸手拉了晚清的手,打哈哈。

“老鸨,找两个这样的姑娘,给爷们弹弹小曲,唱唱歌儿。”

“好勒。”

老鸨高兴的应声,立刻吩咐身侧的小丫头带两个客人到左首通道的一间房里。

夏候墨炎悄然望了一眼二楼三楼,每个门都紧闭着,不知道内里的乾坤,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朝中的大臣在这里。

两个人被带进一楼的普通房间,小丫头出去带人,很快有两个金发碧海,穿着半透明薄纱的女子从外面走进来,每人手中抱了一柄琴,逶迤而进,动人至极。。

晚清仔细的打量这两个人,很有些像现代欧州白种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儿风骚劲儿,眉目风流。

晚清一边打量一边瞄身侧的夏候墨炎,只见这男人没顾得上盯着房间内的两个女人,倒是紧盯着她,以免她突然的袭击他。

听月楼的两个姑娘一看房内的两个客人,不看她们,只顾着互相眉目传情,这是什么意思?这两人是断袖吗?可是也不用跑到这里来袖吧,两个女子脸色不耐看,淡淡的开口。

“客官是听弹琴,还是听曲儿?”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总算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人家两个姑娘一脸的委屈,外带鄙视不屑,晚清不甚在意的挥手:“给爷们来个曲儿呃”

两人应声,一人自去弹琴,另一人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抱琴,过来彻茶奉上:“公子请喝茶。”

门外另立着雁平和落沙二人,一行人往王府的门前而去。

汉成王府的门前,除了管家安成,还有汉成王夏候臻,此时夏候臻正与一名太监说着话,那太监是瑞龙宫的大太监江寒的手下小明子。

小明子得了江寒的真传,在宫中素有八面玲珑之风,自然知道这汉成王爷可是皇亲贵胄,得罪不起的人物,所以夏候臻一和他打探情况,他便小声的透露一些消息。

“王爷,先前慕容家主领着慕容府的世子爷,还有世子夫人进宫了,那世子夫人似乎昏迷不醒了,然后皇上便吩咐奴才等过来传世子爷和世子妃。

小明子说完,不再说什么,夏候臻一挥手,安成立刻上前揣了两绽银子进小明子的手里。

这里,夏候臻眼看到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过来,赶紧的拉了他们两个走到一边,把小明子说的情况告诉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

晚清一听这消息,脸色陡的凛寒阴沉:“今儿个那世子夫人确实来拜访过我,难不成他们慕容家想借着这件事闹出什么事来?”

“恐怕真是这样。”

夏候臻点头,夏候墨炎的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看,没想到这皇后刚收了手,慕容家的人便动起手来,看来他们不除掉这些人,真的消停不了了,如此一想,周身的凌寒盛怒,嗜血阴沉的开口。

“走,进宫去看看,他们慕容府又编排出什么事来?”

夏候墨炎拉着晚清的手,两个人领着手下往门外走去。

瑞龙宫的太监小明子小心翼翼的跟上他们,虽然他是宫里当红的太监,但在这些皇室亲贵面前,还是不敢嚣张的。

汉成王夏候臻因为不放心自个的儿子和媳妇儿,最后也领着人一起进宫去了。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离开汉成王府,前往宫中。

马车内,夏候墨炎揽了晚清入怀,让她在他的怀中再睡一会儿,这进宫的路程有一截呢,足可以让她好好休息了。

晚清也不推却,伏在夏候墨炎的怀里便闭目养神,她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因为待会儿入宫,定然有一场大的暴风雨在等着她。

暗夜中,马蹄声连成一线,等到一行人赶到宫中的时候,天已近亮了,晚清在墨炎的温柔轻唤中,悠悠的醒过来,这一觉她竟然睡得特别的香。

太监小明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请王爷,世子爷,世子妃下马车。

众人在内宫门前下马,改坐软轿入宫,前往瑞龙宫的大殿。

早晨的第一抹晨曦穿透云层,细细的洒在瑞龙宫的龙凤雕檐之上,栩栩轻辉。

瑞龙宫大殿门前守着成排的太监,一看到小明子领着人过来,有小太监进去禀报皇上,人已经带到了。

很快小太监出来禀报:“皇上宣。”

夏候墨炎晚清连同汉成王夏候臻三人走进大殿,其余的人皆在殿门外候着。

三个人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殿,一眼便看到大殿一侧的地毯上,此时摆放着一个女子,正有御医给她诊脉,而在她的身边立着的男人正是慕容府的世子爷慕容奕,还有慕容府的大家长慕容崭。

慕容斩一看到走进大殿的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便怒目相向,然后眉毛胡子倒竖,冷哼一声,似乎和他们汉成王府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一般,不过,现在两家确实也和仇人差不了多少。

夏候臻和墨炎晚清二人不理会慕容府的人,向上首的靠着的皇上和皇后行齐山

“见过皇上,皇后。”

“起来吧。”

皇上夏候东宸的声音略显阴骜,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了大殿下首的几人。

“谢皇上。”

几个人起身,夏候东宸没开口说什么,倒是一侧的皇后,一脸的冷寒,怒气冲冲的降罪:“上官晚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下毒害慕容府的世子夫人,致使她小产,还有性命之忧。”

“我害她小产,还有性命之忧?”

晚清脸色罩着凉薄的冷霜,慢慢的勾唇,望向高首的皇后慕容烟。

只见这个老女人比之前看到的更老了,皮肤松驰,眼角有皱纹,虽然涂了不粉,可依然遮掩不了苍老的事实,整天算计别人,能不显老吗?

晚清一边想一边有力的沉声回话。

“请皇后娘娘不要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

“你竟然跟本宫要证据,好,很好。”

慕容烟冷笑,朝大殿外面叫了起来:“来人,把白琳和小燕儿带进来。

太监在殿外听到命令,立刻把两个丫鬟带了进来,这两个丫鬟,正是先前随了稼木盈秀去汉成王府拜访晚清的两个丫头,先前就见她们神色不对劲,现如今她们出现,更证明她们是一心为慕容府的。

至于稼木盈秀,她倒不怀疑她,因为如果她帮的是慕容府,那么先前就不会塞给回雪纸条了,所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慕容府的人搞出来的。

可怜稼木盈秀,竟然无端的失了孩子,还害得自己差点没命,如果她猜测得不错,这小产的药恐怕和这两个丫头有关,至于她们如何下的,却不得为知。

大殿上,白琳和小燕儿两个丫头已伤心的叫起来。

“请皇后娘娘给我们世子夫人做主啊,今儿个世子夫人在府上无事,想起了多少日子没有见过世子妃,所以便提出去汉成王府探望世子妃,奴婢二人随了她一起前去,后来我们在汉成王府待了一会儿,夫人怕打搅到世子妃,所以便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世子夫人便觉得肚子疼,奴婢们也没有在意,可等到半夜的时候,竟然小产了,整个人昏迷不醒。”

两个小丫头说完,慕容府的家主慕容衔气得周身的颤抖,怒瞪着晚清,然后望向汉成王夏候臻:“做孽啊,做孽,一个闺阁妇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害了我们慕容府的金孙,这笔帐本候不会善罢干休的。”

大殿上,晚清一声冷笑,慑人的视钱望向慕容斩,还有两个小丫头,缓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