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等人刚将门掩上,秦嫣已经一把推开了钟炫。

“抱歉。”钟炫低声道歉,转身迅速把现场收拾好,恢复成原样。

秦嫣率先走出去了,下了楼,客厅里,除了秦冉和厉璟面色凝重,厉老爷子和厉琳脸上都是难掩的兴奋。

一看到秦嫣和钟炫下楼,厉琳就开始挤眉弄眼,跟干脆地叫了声“二嫂”。

秦嫣面色很尴尬:“你误会了我们不是……”

却发现根本没法子解释,总不能说当时是在掩饰。

“没话说了吧没话说了吧。”厉琳眉开眼笑地接口,朝秦嫣挤了挤眼睛,“秦嫣,其实嫁给我二哥也挺不错的啦。”

“厉琳。”钟炫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温和,却隐约带了一丝警告。

厉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钟炫往她扫了眼:“别胡说八道,我们刚才什么也没做。”

只是这话在目睹了方才暧昧的人眼里这种解释就是掩饰。

秦冉往秦嫣望了眼,秦嫣明白她这一眼的意思,站起身告辞。

厉老爷子和厉琳很是热情地挽留,秦冉笑着道:“她可不能多待,我爷爷催着呢。”

与众人告了别,和秦嫣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刚走到大门外,秦冉脸色便沉了下来,转身冷眸望向秦嫣:“秦嫣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你和陆仲谦在一起又和钟炫搞一块去,之前又和那个程瑞东不清不白的,难怪人家陆家一直瞧不起你。”

秦冉的话很难听,秦嫣听着有些刺,尤其是后面那两句,这些天一直小心避开的问题,却又被秦冉这么直剌剌地指出来,心里不太好受,被外人误解可以一笑置之,被自家亲大姐误解却又总没办法那么潇洒。

“姐。”秦嫣静静望向她,“难道你的妹妹就是那种脚踏两船的人?”

秦冉想说不是,只是刚才书房那一幕刺得她现在还一肚子火,脾气本就有些火爆,气头上说起话来也就有些控制不住:“不是你刚才在书房里和钟炫在干什么?要不是我担心出事上去查看你们是不是就得干柴烈火烧起来了?”

秦嫣想解释,却不能解释,只能坦然望她:“姐,刚才只是意外,我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陆仲谦的事。”

说完留了句“我先回去了”转身便走。

陆仲谦的电话这会儿打了过来:“陪你姐吃完饭了吗?我去接你。”

秦嫣心情不太好,也不想回家里住,轻应了声:“我自己过去吧。”

“我还在外面,我顺便过去接你吧。”

“嗯。”秦嫣轻应着,和他约在下个路口见。

挂了电话,秦嫣转身望向秦冉:“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陆仲谦的事,我性格是不好,但最起码的做人底限还是有的,我只爱过陆仲谦一个人,也只和他在一起过,没有和程瑞东或者钟炫有任何的暧昧,刚才书房的事只是意外,你要真为我们好就别和陆仲谦提起。陆家人是瞧不起我,这我知道,我也不敢奢望他们家人会对我改观,走一步是一步吧。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抿了抿唇,转身上了车。

秦冉鲜少看到秦嫣这么落寞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过了,想追过去解释,但秦嫣已将车子驶离。

秦嫣一整晚的好心情因后面这段小插曲而莫名变得低落,即使是看到传闻中的玉玺,竟也没办法让她产生丝毫兴奋感,只是觉得堵,刚才钟炫那么做并没有什么错,最好的掩饰办法,只是坑了她,偏偏她没办法向秦冉解释清楚。

在前面转弯的路口秦嫣看到了陆仲谦那辆熟悉的银灰色卡宴,安静地停在路边。

秦嫣把车子开去和陆仲谦并行,看着两人都开着车,忍不住道:“都说让你不用过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陆仲谦冲她露出一个浅笑:“顺便。”

把车子开到了最近的停车场,想搁那儿过夜,开她的车回去。

秦嫣看他的车值钱,搁这边不放心,干脆把自己的车搁下了,上了陆仲谦的车。

人刚在副驾驶座上坐下,陆仲谦的手就伸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颊:“发生什么事了?不开心?”

脸颊上温热的触感让秦嫣的心情突然就转好,冲他露出一个笑:“没什么啦,你哪只眼睛又瞧见我不开心了。”

话完便被陆仲谦在脸上轻拧了把:“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说着又意犹未尽地捏了捏,这才收回手,启动车子。

车子在陆仲谦公寓楼下停了下来,秦嫣随陆仲谦一起回屋,刚进屋手机便响起了短信的声音,秦嫣下意识地拿起看了眼,陆仲谦也就下意识地往她那边看了眼,看到了“钟炫”两个字就不自觉地微微眯眸,往秦嫣望了眼。

“刚才和我姐在厉家吃饭,钟炫也在那儿。”秦嫣赶紧解释道,“大概就是问我到了没,毕竟朋友嘛。”

边说着边点开短信,却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秦嫣突然有些尴尬,感觉陆仲谦两道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竟让她有种莫名的心虚。

秦嫣揉了揉鼻子,转身抱着他的手臂,避重就轻地解释:“他妹妹厉琳误以为我和钟炫在一起,刚才在她家里拿我们开了些玩笑,他大概觉得厉琳这么做有些过了吧。”

陆仲谦微笑,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把:“我又没说什么,你穷紧张什么。”

秦嫣鼓着腮帮子,瞪向他:“我不解释你又得不乐意了。”

陆仲谦似是因她这话心情大好,唇角勾起的弧度都带了丝迷人的诱惑,手掌又在她头上狠狠揉了把,然后往下滑向她的肩,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推着她往里边去:“先去洗个澡,一身味道。”

哪个女人都不愿意被人说自己身上带着味道,秦嫣扭头瞪他:“我身上哪里有味道了?”

却又不放心地抬起手四下闻了闻。

陆仲谦莞尔:“随口说说而已,其实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

话到后面时已经带上了一种他独有的沙哑低沉,没再说下去,手掌却已经暗示地往下没入她的臀部中。

秦嫣这段日子和陆仲谦在床上“厮混”的次数不少,频繁的次数都快及得上老夫老妻了,但被他这么一暗示脸还是有些烫,暗暗剐了他一眼,转身要上楼,走了没几步,想到钟炫的那句“对不起”,心里又有些犹豫,想着要不要把书房的事也向陆仲谦坦白。

坦白了,就等于把钟炫也暴露在警察面前了,她不知道陆仲谦已经在调查钟炫,调查钟炫的事是陆仲谦工作的事,他不可能和她说起,那次虽在伦敦游轮上遇到,却也不能证明钟炫就是royal的人,毕竟没有证据,可是说了,就等于明明白白地告诉陆仲谦,钟炫是谁。

她倒不是要护着钟炫,只是每一行有每一行该遵守的规矩,能不点破,就要死守到底。

“怎么了?”陆仲谦盯着她的背影,问道。

秦嫣回头冲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在想要穿什么衣服。”

陆仲谦笑:“穿什么不一样,一会儿还不是得脱掉。”

说完就被秦嫣红着脸瞪了一眼,上了楼。

秦嫣随便穿了件睡衣,淡蓝色的丝薄睡衣贴着浓纤有度的身子,骨子里透着股媚人的性感。

自从住到一块儿后,秦嫣在屋里的着装也就随意了很多。

陆仲谦正坐在沙发上,看她洗完澡出来,手朝她一伸,秦嫣便自动自发地走了过来,刚走到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便被他拉着手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057.晋江独发

秦嫣手掌抵着他的肩:“诶,别闹,头发还没干呢。”

边说着边把干发巾取下来,一头湿漉漉的头发随之披了下来,还滴着水。

陆仲谦直接拿过一旁的吹风筒帮她吹,右手随意拿着吹筒,左手有技巧地一缕一缕地撩弄着,自从一起住后这吹头发的工作陆仲谦就代办了,手法都练了出来。

秦嫣坐在他大腿上安心享受着他的服务,舒暖的轻风吹在湿冷的头皮上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却很舒服,秦嫣几乎睡过去时,陆仲谦关了吹筒,秦嫣扭头望他:“吹好了?”

伸手摸了摸头发,果然已经八成干了。

陆仲谦把吹筒放一边,手掌滑过她的肩,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他那一压就要吻下去,秦嫣手机好巧不巧地又响了起来。

秦嫣推开他,随手拿起手机,陆仲谦也跟着望了眼,是钟炫的电话,黑眸就微微眯起。

秦嫣有些尴尬地冲陆仲谦笑了笑,推开他站起身,到外面接电话。

“怎么了?”秦嫣问,以为是玉玺的事。

“秦嫣,那天你带那个小女孩是不是你二姐的女儿?”钟炫开口,声音有种异样的低。

秦嫣有些跟不上钟炫跳跃的思维,她回来才不到两个小时,怎么突然跳到可可身上去了,一时间有些愣住:“啊?”

钟炫又重复了一遍,秦嫣答应了秦妃不能乱说,也不敢乱说,只是反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钟炫没回答,只是执着于那个答案:“是还是不是?”

那语气秦嫣听着不太乐意,又想到稍早前在厉家书房的事,看钟炫语气不太好语气也跟着不好起来:“我怎么知道。”

挂了电话,转身回房,一抬头就看到陆仲谦正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微侧着头盯着电视,面容寡淡,两片薄唇微抿着,划出一道凉薄的直线,周身有些清冷气息。

秦嫣捏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微抿起唇,安静走了过去。

听到她的脚步声,陆仲谦抬眸望她:“打完电话了?”

拿起遥控关了电视。

秦嫣轻轻点了点头:“嗯……”

刚想解释,手腕突然被陆仲谦拖住,一个用力,她便被拉着跌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间一紧,后脑被一只宽厚的手掌稳稳拖住,秦嫣甚至没来得及看清,灼热的气息逼近,等她反应过来时,双唇已被陆仲谦绵绵实实地封住。

他的吻凶狠而急,近乎蛮横粗暴地在她唇内攻城略地,扣着她腰的手也娴熟地要剥下她身上的睡衣。

秦嫣从他激狂的唇舌间隐约察觉到他的不开心,但现在被他牢牢地封着唇也开不了口,只能反搂住他的脖子,软软地回应他的索吻,她的温柔慢慢让他躁动难安的心渐趋于平静,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他的吻也渐渐变得温柔平静了下来,直至最后慢慢放开了她。

秦嫣喘着粗气,手掌握成拳,微恼地在他胸前锤了几记:“瞎生什么闷气呢。”

陆仲谦凉凉横她一眼:“谁生闷气来着?”

秦嫣轻哧:“还死不承认了?不承认算了,怄死你。”

边说着边理着衣服要起身,却被陆仲谦捏着腰重重一捏,她又重新跌坐在了他大腿上。

下巴被捏着抬起,陆仲谦盯着她眼睛:“说。”

秦嫣白他一眼:“说什么?”

陆仲谦没应,手掌在她腰上这么一轻一重地一捏,声音低了下来,沙哑得危险:“你说说什么?”

腰部是秦嫣的敏感处,被他这么一捏,秦嫣就有些控制不住,痒得伏在他胸前“咯咯”笑了起来,连连告饶。

陆仲谦也没心思和她开什么玩笑,住了手,盯着她,等着她交代。

秦嫣好一会儿才止了笑,睨着他对他发号施令:“给我杯水。”

陆仲谦伸手从茶几端了杯水给她润喉,秦嫣捧着杯子慢悠悠地喝着,却没见开口。

陆仲谦没什么耐心,掐着她的腰就要用力,吓得秦嫣赶紧把杯子塞到了他手中:“我说我说。”

连气都没换就一口气把刚才钟炫的事交代清楚了,交代完后又觉得自己特没出息,被陆仲谦吃得死死的。

“所以说,钟炫其实是你二姐孩子的父亲?”陆仲谦若有所思,盯着她。

秦嫣耸肩:“谁知道,又像是又不像是。”

“就这事而已了?”

陆仲谦不紧不慢地继续问道,他这问得随意,秦嫣听着就有了一丝心虚,小心盯着他:“要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陆仲谦望她:“秦嫣,你今晚特别的反常,从厉家出来后,你就一直心事重重,总会不自觉躲着我的眼神,收到钟炫信息的时候你捏着手机的手就会不自觉地发紧,人就突然变得特别乖巧话也突然多了起来,会很温柔地向我解释,甚至会向我撒娇,但眼神却特别的飘忽,我刚才说你身上有味道时要平时你早一脚踹过来了,却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很紧张地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你不觉得你这更像心虚,想向我掩饰什么?”

“我……”秦嫣一时间哑言,又觉得冤,“我闻衣服的味道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就跟你说我身上臭我就想知道哪里臭而已,真没啥别的意思。”

陆仲谦依然只是凉凉地睨着她:“有时候下意识的举动更能反应心底最真实的担忧。”

“谬论。”秦嫣轻哧了声,看陆仲谦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想起稍早前在厉家书房的事还是有些心虚,豫了再犹豫后,纠结着扭过身,搂着陆仲谦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陆仲谦,我向你坦白一件事,你不许生气。”

陆仲谦双手缓缓地交叉环胸,微侧着头望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秦嫣嘟嘴剐了他一眼,陆仲谦唇角划开一个轻浅笑意,抬起手,手掌没入她发中,点着她的头压了压:“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秦嫣努了努嘴,避重就轻,稍稍篡改了些事实:“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就是我在厉家嘛,就想到了上次书房的事,想过去探探,就趁着别人不注意摸过去了,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人,幸亏钟炫那时担心我跟了过来,他为了帮我掩饰,就做了那么一点点小假象,就是……就是……”

秦嫣努力想着措辞:“就是假装我们在激情拥吻的假象。”

说完秦嫣眼巴巴地盯着他:“你明白吧?”

陆仲谦点点头:“后来没事吧?”

秦嫣松了口气:“没事,没人发现。”

陆仲谦右手食指点在了她的嘴唇上:“他吻你了?”

“没有。”秦嫣赶紧澄清,“就是牺牲了那么点小小的色相。”

“嗯?”陆仲谦挑眉。

秦嫣一张脸几乎皱成一团:“哎呀,就是露了点肩而已。”

“就是露了点肩而已。”陆仲谦学着她的语气慢悠悠地说完,声调倏地一变,手掌也跟着在她腰间狠狠捏了一把,“秦嫣你不要命了,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想着在厉老爷子眼皮底下乱动,没被当场逮着你该好好回去给你家老祖宗多烧几柱香。”

秦嫣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侧轻蹭,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这不是心存侥幸嘛。”

话完便听陆仲谦哼了声:“我看你是仗着钟炫会护着你才这么明目张胆。”

秦嫣一把推开他:“陆仲谦你再这么阴阳怪气地我真要生气了。”

陆仲谦脸色缓和了下来,又不甘地捏着她的腰掐了把,干脆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058.晋江独发

秦嫣不依地捶着他的胸,手却被他扭着反剪在了身后,勾着她的腰一压,另一只手也已拉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方便他的手掌攻城略地。

当他粗粝的手指拨开底裤揉向那处时,秦嫣扭着身子想要避开。

“回房里去……”她喘息着央求,陆仲谦却是不理,轻吻着她的唇,手指已长驱直入,指尖搔刮着暖滑的那处,经常欢%爱的缘故,他对她体内的敏感点再清楚不过,指甲几个骚刮轻摁,秦嫣很快受不住,扭着腰“陆仲谦、陆仲谦”地叫着他的名字,低低地哀求。

“乖……这里没别人……”陆仲谦低声诱哄着,手掌已很干脆地掀起她的衣摆,往上一扯很轻易地脱了下来。

刚洗完澡秦嫣里面也没穿别的衣服,这么光着身子坐在他大腿上秦嫣很难为情,一张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手挣开就去捂他的眼睛,陆仲谦也不拉下来,任由手掌压着她的背往上,然后轻轻一压,头一低便含上了那处的顶端。

秦嫣明显感觉到他舌尖的顶弄和牙齿的啃噬,尖锐的快%感在他时快时慢的逗弄中穿过敏感的神经,游走在四肢百骸,身子也软了下来,不自觉地往后倒去,一头亚麻色的长卷发随着后仰的头凌乱洒下,露出半截弧度优美的脖子,白皙的肌肤已沁出一层薄汗,在流转的灯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仲谦爱死了她这副模样,骨子里都透着股诱人的娇媚,尤其是她被磨得受不住时总以着她特有的软软糯糯的嗓音哭着呻%吟着“陆仲谦”“陆仲谦”地叫着他的名字,那透着情%欲的柔哑嗓音唤得他骨头都酥了去。

想着她每次这样唤着她名字时的酥软,陆仲谦的动作突然变得粗狂起来,拉着她的大腿让她转了个圈,背对着他坐在大腿上,手扯着她的底%裤往膝盖一拨,硬热的那处便狠狠地顶了进来,力道又沉又重,秦嫣被撩拨得敏感的身子很快便高%潮了,身子软软地便要往前面倒去,被陆仲谦伸手握住了腰,掐着她腰一起身,稍稍旋转让她的上半身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从身后就重重地顶弄起来,一只手掌横穿过细腰,往上顺势握住了一团柔软揉弄着敏感顶端,另一只手掌掐着她的腰往下,滑入双¥腿的细¥缝间,配合着身下凶狠的进出掐揉着那一处已经充血的柔嫩顶端。

多重的刺激让秦嫣很快受不住,只觉得自己仿似砧板上的肉,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揉弄,在床上陆仲谦就特别喜欢把她顶弄得直哭,每次非得弄得她几乎哭着呻%吟着哑了嗓子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狠狠地瞪他时,就会特别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以着他独特的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安抚道歉,然后一次次地保证下次会克制点,但到了下次,又把她啃得尸骨无存。

“陆仲谦……停……停下来……求你……”整个上半身被他的身子压着弯折着趴伏陷入沙发上,秦嫣很受不住,所有的意识几乎都集中在身下亲密相接的那处,他的进出又凶又狠,顶得她的呻%吟哀求凌乱破碎,好好一句话说完时已是支离不堪。

“秦嫣……嫣嫣……”陆仲谦的身子压了下来,含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哑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乖,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嗯?”

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地凶狠,他独有的低沉嗓音染上情%欲后便带了一种蛊惑人心的嘶哑,当他以着这样的嗓音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叫着她名字和诱哄着她时,秦嫣完全没有招架力,感受着他的火热贯穿着她的身子,已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听到自己脸红心跳的呻%吟和他粗重的喘息,以及那重重的肉%体相拍的沉沉声响。

等陆仲谦满足他的“一会儿”后秦嫣已彻底累瘫在他怀中。

男人在某一方面总能无师自通,更遑论是聪明得过分的男人。

秦嫣天天被陆仲谦压在床上练习,相较于刚开始那几次,陆仲谦越发地有技巧,天生的好体力和后天的勤于练习,他特别了解秦嫣体内的敏感点,秦嫣本来就已招架不住他的好体力,再配上他的好耐力和好技巧,每次事后秦嫣便觉得仿似被车子来来回回地碾了一遍。

“陆仲谦……”秦嫣躺在陆仲谦怀中稍稍恢复过来了,踢了踢他的脚,“你得控制。”

“控制什么?”陆仲谦垂眸望她,两人到后面时已经由沙发转移阵地到了床上。

“控制频率。”秦嫣扭头望他,“一个星期次数不能超过三次,要不然我回家住。”

“你现在还不是很安全。”陆仲谦理所当然地应着,却也不是随口说说。

一提到这个话题秦嫣心里便有些沉重,扭头望他:“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