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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宁:“急什么?东西太大, 我给放你房间门口了,回去就能看到。”

闻星尘本来以为他会抓一把糖还给他,这么一听,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大东西,眉目间也闪过一丝诧异。

路景宁不忘神秘兮兮地刺激他的好奇心:“放心,这东西,保证你会喜欢!”

闻星尘看着他如此笃定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隐约间似乎从那人畜无害的笑容里读出了一丝不怀好意。

哦,果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连续两天的比赛都拿到了不错的成绩,今天大家都很开心,纪翰请客带全队人去重云防大附近出名的特色餐厅吃了一顿。

出于路景宁的前车之鉴,为了有更好的状态迎接最后一天的团队赛,用餐前,他直接勒令所有人禁用任何的酒精饮品。

轻重缓急大家还是分得清的,因此并没有人表示有任何意见,酒足饭饱之后,就回房间各自休息去了。

路景宁还没等进休息区的大门,就已经一溜烟地跑没了身影。

闻星尘回到房间,久久地看着自己门口堆砌着的那个巨大的纸箱,神色不明地垂了垂眼睫。

岑俊风跟他分在同一间,见状顿时非常好奇地凑了过去:“这就是传说中路哥准备的奖励吗?”

闻星尘不置可否。

岑俊风拿眼神询问了一下,见他没有意见,便手脚利落地开始动手开箱子。

不怪他积极,实在太好奇路景宁这精心准备的奖励到底会是什么了。

可是当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岑俊风却是在原本过分提高的期待下久久地没有回过神来:“这些是……洗衣粉?”

整整塞满了一个箱子的洗衣粉,琳琅满目,各种品牌一应俱全,唯一的共同点,都是青梅酱味的绿色包装,刚一打开就可以清晰地问道那扑面而来的酸涩气息。

岑俊风一脸茫然地朝闻星尘看去:“赢比赛送洗衣粉?这是什么寓意?”

这样的味道似乎如有若无地勾起了埋藏在深处的某一抹记忆。

闻星尘在原地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却又似乎有一种和以往不同的奇特感觉。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模棱两可地开口道:“这么多,还挺客气的。”

说完,只见他随手从里面拎起了一袋就转身走了,遥遥地对岑俊风说道:“麻烦帮我搬进屋里,谢谢。”

岑俊风久久地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虽然那张脸上和平日里一样依旧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落入眼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空气中弥漫着的洗衣粉味道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遗留的薄荷烟的味道,虽然只是很淡的一抹,却已经足以让他的背脊渗出层层的凉意。

alha之间本就属于竞争的排斥关系,虽然不是冲他来的,但里面悄无声息地透出的攻击性也足以让岑俊风感到了强烈的压迫。

“怎么,这么生气的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一整箱的生活刚需用品,默了默,好半天等到那种压迫感散去,才动手将箱子拖进了房里。

一边拖一边心里还不由有些打鼓。

毕竟路景宁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闻星尘这样做派去找他,在这团队赛的前一晚,两人可别打起来才好。

话说回来,也不知道这两人如果打上一架,到底谁更厉害一些?

奈何不论哪个的信息素他都顶不住,要不然真跟过去看看。

……

同一时间,早一步回到了房间里的路景宁正躺在床上心情颇好地哼着小曲。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闻星尘看到那一箱“惊喜”后的表情,忍不住地就想笑出声来。

不过他嘴角的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就听到房间门被人敲响了。

轻轻敲门声落在这样的氛围里,像是一只手在心头若无若有地挠了一下,路景宁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勾勒出了某个高挑修长的身影。

他默了默,换上了一副睡意朦胧的语调:“谁啊?这都睡了,有事明天说。”

闻星尘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哦,睡了?那是谁在校网里跟别人聊得那么欢脱?”

路景宁默默地看了看终端上正跟于擎苍几个侃得兴起的界面:“……”

还是大意了!

不过转念一想,喜欢青梅酱味道的洗衣粉也是闻星尘自己说的,他只是投其所好而已,心虚个什么劲呢?

这样一想,他顿时丝毫没有思想负担地走过去把门一开,慵懒地靠在门边,拽拽地抬了抬眼睫:“说吧,有什么事?”

闻星尘倒是没想到路景宁居然真的已经爬床了,眸底的神色隐约晃了一下。

这时,跟前的人刚洗完澡,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睡衣,领口的纽扣却是随意至极地散开着。

这让他胸前的肌肤隐约地漏出了几分,还有三分湿度的发丝垂下,让整个人少了几分平日里的肆意张扬,却又平添了不少往常看不见的柔和。

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加诱人。

混乱的念头就这样在闻星尘的脑海里肆意地冲撞着。

他的视线从路景宁领口间的脖颈处漫不经心地划过,眼见对方已经微微拧起了眉心,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扔了过去:“外面不方便,进去说。”

说完,没等路景宁应声,就已经侧了侧身走了进去。

路景宁没想到闻星尘居然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那袋洗衣粉,把门一摔,一边往里走一边撸了撸袖子,一副随时应战的样子。

闻星尘在椅子上坐下时一抬头,就看到了他这样的阵仗,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路景宁面色存疑。

闻星尘:“收到你给的奖励,我感到非常开心。”

他抬头看来,露出一抹堪称温和的笑容来:“所以特意过来道声谢,顺便探讨一下,是什么样的动机,让你决定送我这么一整箱如此珍贵的礼物呢?”

他越是这样笑,越是让人感觉瘆得慌,也就搁路景宁这,还能在这样的注视下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这不是按照你那缜密的逻辑做的推导吗?”

笑到后来,还不往语调得瑟地调侃:“怎么样,这个味道是不是特别喜欢?不止是你喜欢的青梅酱的味道,而且重点是量还特别足,比你那薄荷糖要来得有诚意多了吧?”

是的,他就是对闻星尘之前那敷衍至极的送糖行为感觉到格外的不爽。

借机报复又怎么的,有本事咬他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心声,闻星尘居然真的就这样忽然俯身逼近了过来。

路景宁下意识地往后推了推,顿时整个人都靠在了椅背上,只见闻星尘在他跟前咫尺的距离停下,眼睫微垂,语调听不出来是认真的还是揶揄:“青梅酱的味道,我确实喜欢。”

路景宁的视线从这张堪称完美的脸上划过,嗓子口不由咕噜了一下,吞下一口口水。

然后,便听闻星尘又情绪不明地问道:“既然这么想要投我所好,那怎么不干脆把你的信息素送给我呢?”

碍着闻星尘平日里也是嘴上不饶人的性格,路景宁原本已经严正以待地做好了跟他舌战三百回合的准备,可是冷不丁地听到这么一句,还是不由地愣了一下。

理性上,他其实很倾向于只是单纯的玩笑,可是这时候的闻星尘跟平日里显得有些不同,那双幽黑的眸子却是亮得惊人,像是有一种情绪在企图挣脱,又像是野兽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而就在他靠近的一瞬间,路景宁可以清晰地闻到有一股淡淡的薄荷烟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身边,一度愈演愈烈。

哦不对,确切地来说,在闻星尘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这样的气息就已经隐约间存在了。

只不过当时还是极浅的一抹,也就并没有太留意,直到现在,却再也忽视不起来。

路景宁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玩闹的神色也收敛了起来:“闻星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alha不像oga,对于信息素具有极强的把控能力,特别是像闻星尘这种alha,除非是自己想要,几乎不可能存在这种无意识地泄露信息素的情况。

而路景宁的第一反应,却不是闻星尘企图用信息素压他让他服软,而是,是不是身体发生了不适。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刚才在饭桌上,闻星尘似乎显得比平日里更加沉默寡言,而他当时却是因为一心想着洗衣粉的事,故意避让着没有上去搭话。

回想之后,他心里不由有些悔意,又追问道:“怎么回事,下午比赛时候受伤了?”

闻星尘在他这样的态度下,反倒是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没受伤,就是,易感期来了。”

路景宁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不由微微一愣。

al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不同,如果说后者的频率还有迹可循,那么前者就完全属于随机发作的了。谁也想不到,闻星尘的易感期居然会这么赶巧的,恰好在交流赛期间爆发。

路景宁可以感受到跟前那人身边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气息,看着咫尺那双黝黑的眼眸底部隐约涌动着的波澜,默了默:“是被我的洗衣粉给勾出来的?”

闻星尘整个脑子都被混乱感冲撞得难受,闻言却是被顺利逗笑了:“不是。”

他坐了回去,重重地往靠在了椅子上,用力地揉着太阳穴:“以往这种时候通常会有些前兆,这次应该是本就临近了,结果下午高强度地使用了信息素,就提前爆发了。”

路景宁看了看闻星尘的样子,却又看不出来他现在的状态到底怎么样,忍不住问:“那你现在什么感觉?难受吗?”

他毕竟不是alha,不知道易感期来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但是一想到oga的发情期,总觉得一定好不到哪去。

“很难受。”闻星尘直白地回答,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且,虽然我现在很努力地在压制,但会等会很大概率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语调不紧不慢地陈述道:“确切来说,我甚至可能控制不了接下来的举动。所以,趁还没完全进入易感期之前,你要不要考虑先把我给赶出去?”

路景宁听他这么说,紧紧地抿了下唇,回答地更加直白:“说吧,要我怎么做?”

闻星尘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微浮:“你愿意帮我?”

路景宁嗤笑一声,一副看破一切的样子:“老闻啊,这种时候你什么地方都不去,反倒是跑到了我这里来,难道不是因为我可以帮到你吗?”

闻星尘没有说话。

alha在易感期来临的时候不止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而且拥有特别强烈的控制欲,易怒,敏感,同时对oga的信息素产生更为强烈的依赖。

其实在饭桌上时他就已经隐约有了感觉,本来回去休息区后,应该找个地方暂时性地把自己锁起来才对,可是在闻到那洗衣粉上的青梅酱气息后,心里那份蠢蠢欲动的躁动到底还是被不可控制地勾了出来。

曾经进行过标记的alha,会在易感期的时候对标记过的oga拥有更强的占有欲,临时标记也一样。

他没办法忽视内心深处驱使他的那强烈**,似乎只有在这个人的身边,才会让他拥有那么一丝的归属感。

脆弱得可怕。

闻星尘的视线从路景宁光洁的脖颈处掠过,长眸敛起了几分:“那么,你要帮我吗?”

路景宁想起了之前的经历,在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可能说不,当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你说,怎么样才可以让你舒服一些?”

闻星尘眸地的神色隐隐晃了一下,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静克制,只知道体内的信息素已经愈发无法按捺地躁动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地也带了些低哑:“刚才就已经说了,把你的信息素,送给我。”

浓重的薄荷烟的气息,随着落下的话音仿佛轰然炸开,彻底地占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第47章第 47 章

闻星尘的信息素浓度本就很高,随着这下无法控制的爆发, 顿时在房间里激起了一阵狂风, 将周围的摆设顿时吹得一阵凌乱。

连带着玻璃杯都隐隐地出现了裂缝,跌落在地面上, 顿时一地碎片。

如果这个时候有其他的alha在场,恐怕随时都可能被他直接震趴在地上。

路景宁身上还有着闻星尘的临时标记,适应度还算是良好, 只是没想到失控会来得这么突然,下意识地一把握住了闻星尘的手背, 留意着打量着他的状态:“你现在什么感觉?要我的信息素, 是……这样吗?”

说着, 他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了些许。

oga的信息素带着淡淡的青梅酱的气息,仿佛一只温柔的手, 轻轻地将闻星尘体内那按捺不住的狂躁抚平了不少。

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越来越不受控制,但也借此拉回了一丝理智, 皱了皱眉, 忽然间反手抓住了路景宁,将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路景宁猝不及防地,只感到自己忽然间撞上了一个宽广的胸膛。

这样强劲的冲击力, 让他在被周围薄荷烟的味道彻底笼罩下,不由愣了下神。

然后, 便听耳边低哑的声音擦着肌肤掠过:“还不够。”

alha的信息素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牢牢地将路景宁锁在其中, 一如主权的宣誓。

路景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闻星尘, 和平常时候的淡漠截然不同,连带着从耳边拂过的呼吸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

他的脑子没来由地空白了几秒钟,才得以重新运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信息素一点一点地释放了出来:“这样呢,有没有舒服一些?”

闻星尘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昏昏沉沉地“嗯”了一声。

路景宁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稍稍落下了。

看来,他的信息素确实可以让闻星尘的不适感减少一些。

路景宁可以感觉到嗓子干得有些难受,侧了侧视线从旁边那人零碎的发丝间掠过,暗暗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一边持续平稳地持续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一边稍微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双手从旁边揽过,搂着闻星尘在背上徐缓地拍了拍。

从小到大他都不是照顾人的性子,也是第一次遇到alha的这种情况,不确定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闻星尘的身子在他这样的动作下不易觉察地僵硬了一瞬,仿佛是在无形中跟什么战斗,低了低头,但也在他的安抚下埋地更深了。

因为紧紧地拥在一起,路景宁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隐约颤抖。

忍耐,克制,仿佛稍微松懈下这样紧绷的状态,随时都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路景宁不由想起了之前于擎苍似乎跟他提起过,alha在易感期期间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连自己也无法准确地掌握爆炸的时间。

当时于擎苍是这样说的:“在易感期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可以随时炸了整个星球。”

可见暴走倾向有多严重。

而现在,即使有了他信息素的抚慰,跟前的闻星尘依旧全身散发着一种急躁和不安的情绪。

路景宁从来都不知道alha的易感期居然会这么难熬,似乎比他们的发情期更要难以自持,至少oga还拥有专属的抑制剂可以进行压制,而alha,却只能完全靠自己的意志。

薄荷烟的气息和青梅酱的味道早就已经纠缠遍了屋内的每个角落,一如两人此时的姿势,显得暧昧且缱绻。

这时候闻星尘把他抱得格外紧,紧地仿佛恨不得将他彻底揉进身体里,也得亏现在被他抱着的人是路景宁,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oga,恐怕整个骨头都要被完全揉碎了。

路景宁咬着牙始终没有出声,却是听到耳边微不可闻地沉吟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声音的来源,作势就要起身去探看:“还很难受?”

闻星尘却是依旧紧紧地钳制着他,埋在下面的声音沉沉地传来:“别动。”

路景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忍不住有些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发线,却是只能干着急:“这样下去不行啊!我的信息素够不够,不够的话,要不你咬我一口?”

有了oga的信息素安抚,闻星尘依旧可以感觉到体内的躁动一波一波地涌起,这样的感觉让他整个脑子处在过度紧绷的状态,仿佛只需一个极小的点就足以让他的理智随时出走,彻底地发泄自己的狂暴的情绪。

眼下,与其说他紧紧地抱着路景宁,到不如说是在抓住一根让他暂时保持住最后一丝冷静的救命稻草。

而就在这个时候,这根稻草却跟他说,让他咬上一口。

闻星尘的头终于缓缓地抬了起来,声音沉地可怕:“如果,咬一口也不够呢?”

路景宁这才看清楚了他现在的表情,整双眼眸里都是一片深邃,像极了一只注视着猎物的野兽,饶是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都破天荒地感觉心悸了这么一下。

他可以感受到闻星尘抬起的手在他脖颈间的腺体上轻轻地抚过,背脊不由紧绷了起来,喉咙间咕噜了一下,只是下意识地应道:“如果还不够,那就……”

闻星尘没有等后面的话说出,忽然间紧紧地锢住了他的腰,转眼就把人抱了起来。

路景宁猝不及防下重重地摔在了床上,根本没反应过来,一个沉重且绵长的吻已经落了下了。

带着浓烈的薄荷烟的气息,毫无缝隙地几乎要夺去他所有的呼吸。

路景宁:“唔……?!”

他微微地愣了一下神,只觉得在这样缠绵的举动下一度有些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星尘终于松开了他的嘴,但是柔软的唇却是顺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地落下,最后落在了依稀也已经控制不住地泛起灼烧感的腺体上。

路景宁之前每一次标记都几乎是处在混乱的状态下,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腺体处涌出,顺便传遍了全身,下意识地,不由沉吟出声来

闻星尘的呼吸也有些微沉,留意到路景宁微颤的身体,眸色深邃:“忍一忍,可能会有点疼。”

路景宁没想到对方居然说标记就标记,闻言顿时没好气地嗤笑道:“笑话,我路哥是会怕……操!疼疼疼疼疼,你特么能不能轻点?!”

麻蛋,以前也没觉得有这么狠啊!

闻星尘对信息素的渴求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这个时候咬上腺体,更是几乎控制不住那强烈的冲动,疯狂地想要掠夺着。

但是顾念到路景宁的感受,最后的一丝理智到底还是让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将那种狂躁的暴戾感压制在了最低。

即使如此,路景宁依旧可以感受到alha过度具有占有欲的信息素沉重地迎面压来,几欲密不透风地将他完全包围。

如果放在平时,他恐怕早就已经爆发信息素压回去了,但是视线扫过闻星尘脸侧那细碎密布的汗珠,眸色转了转,到底还是全身松散了下来。

双手死死地拽紧了床单,无声地纵容着这份过度霸道的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的薄荷烟味道终于开始渐渐地消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