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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星尘打开房门后见他还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

路景宁藏下了心底的疑惑,有些心不在焉地跟着走了进去。

他现在的身份是闻星尘的男宠,晚上断没有分房睡的道理,所以邴云林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都是在一处的。

游轮里面的客房布置得相当华丽,周围弥漫着隐约的熏香气味,沉沉的,满是暧昧。

路景宁心里还想着刚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没留神下被人一把抵在了墙上,身后的门也轻轻锁上了。

他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去:“你干嘛?”

闻星尘眼底有深邃的情绪涌动着,闻言,狭长地眼微微地眯起了几分:“当然是,做些‘主人’该做的事了。”

第74章第 74 章

因为刚才在大厅里一直不动声色地喝着葡萄酒, 闻星尘的吐息里也弥漫着淡淡的酒气,这样的话从耳边擦过的时候, 隐约间也开始带上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路景宁可以感受到周围alha的气息一瞬间铺天盖地地笼了上来,将他包围在其中,使得体内的信息素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迎合。

他的嗓子不由紧了几分, 哑声道:“又没来发情期,别闹。”

“我没闹。”闻星尘覆下了身来,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微垂的眸底是隐约蹿动的幽火, 沿着脖颈一点点地往上,最后,唇齿相交。

路景宁在他的举动下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随着这样的撩拨情绪跟着得到了调动,全身也不可控制地开始漫上了热意, 渐渐地沉溺了进去。

不可否认,这人的一切都让他越来越无法抗拒。

闻星尘微沉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路景宁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那人宽广的背脊,手指紧紧地拽住了对方的衣衫。

穿着贵族服装的闻星尘有着一种和平日里不一样的感觉, 全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诱惑。

意乱情迷下,路景宁的信息素也被彻底地勾了出来,抬起了下颌, 回应上了这个深邃的吻。

这个吻很深很沉, 直到最后松开的时候, 两人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燥热的体温, 以及蹿动的心跳。

饶是之前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这时候,路景宁也感到自己的兴致被彻底地挑了起来,眼底笼着一层氤氲的雾气,似笑非笑:“那么,主人想要怎么个玩法呢?”

他说话的时候,修长的指尖还不忘在闻星尘的背后轻轻地游走着,像一条匍匐而行的蛇,悄然地在危险的边缘放肆地试探,抑或是挑弄。

闻星尘感到这样的痒意似乎透过背脊一点点地落上了他的心头,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来,将路景宁一把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路景宁眼见着闻星尘就要去解扣子,蹲坐了一会儿后,忽然间笑盈盈地凑了上去:“主人,我帮你脱。”

闻星尘被他这么一叫,手上的动作不由停顿了下来,路景宁转眼间已经凑到了他的跟前,眼眸微垂,手指利落地将衣领上的扣子逐一解开。

衣衫散落,路景宁的视线朝着胸膛前那外泄的春光落过,嗓子口不由地咕噜了一下。

闻星尘始终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因为仍然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这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着一种独特的诱惑,从这个角度看去,五官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仿佛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控制地沦陷其中。

眼见路景宁落在他衣领处的手松开,闻星尘忽地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稍稍前倾片刻,就将人牢牢地压在了床上。

原本点缀在发梢间的丝带彻底划落,随着这样的动作,脚踝处的铃铛也撞击出了一片清脆的声响,在此时的氛围中,却像是一个信号,彻底将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描淡写地完全击碎。

闻星尘在路景宁的腰部用力地掐了一下,听到身下那人闷哼了一声,嘴角满意地勾起了几分:“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呢,宝贝儿?”

路景宁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几乎顺着他的脸颊擦过,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勾起了兴致,还是单纯地下意识迎合,他忽然伸手将盖在闻星尘身上的衣衫一把扯开,看着alha上身袒露出来的弧度性感的轮廓,舔了舔唇角:“任凭吩咐,主人。”

闻星尘眼底的神色晃了晃:“吻我。”

路景宁嫣然一笑,双手轻轻地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往下一用力,就将整个人拽了下来,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样的一吻似乎无比的漫长,漫长到足以让两个人不知不觉地沉浸在其中,将体内的火焰完全地撩拨了出来,难以自制,逐渐燎原。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要规范,锁章两行泪;不用怀疑,我是晋江和谐列车三号分割线——

两人之前的关系发生基本上都是建立在一些客观因素的基础上,这大概算是第一次完全出于两人自己的意愿,也算是在相对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整个过程不可避免地显得漫长又纠缠。

在此之前,路景宁从没想过闻星尘居然也有着这样的恶趣味,当然,也没有想过自己还真的能够这么的配合。

等到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这种角色扮演的情趣,估计在很久之后依旧能够成为私下里充满暧昧的谈资。

从回到房间开始到夜深人静,整个房间里檀香的香气中满满地萦绕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着**的气息。

在情绪的促使下,闻星尘到最后忍不住地咬破了路景宁的腺体,这样的举动完全是情难自禁,如果不是尚存的理智让他想起来现在还在出任务,恐怕还会再继续地深入下去。

可即使是这样,注入的信息素依旧在路景宁的体内融合了不少,这样的过程似乎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最后瘫倒在了闻星尘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闻星尘静静地搂着路景宁,如果条件允许,或许还想点上一根烟。

冲动过后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过分凌乱,他无声地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左手被枕着动不了,只能伸出右手在他的发丝间轻轻地揉了一把,微垂的眉目间有几分懊悔。

alha的信息素在oga的发情期确实是很好的安抚剂,但是放在平时,却也会因为互相融合而降低oga的气能强度。

这使得他今天的做法,在这进行五星任务的时期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

要是放在以前,闻星尘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

然而一旦面对路景宁,他却似乎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那过盛的占有欲。

只要跟这个人扯上关系,总能让他变得冲动且难以自持。

这就是,绝对的契合度吗……

闻星尘微微俯身,在路景宁的发梢间深深地吻了下去,低声喃喃:“注定是,赖定你了。”

……

第二天中午,其他人奇怪地不只是路景宁,就连向来自律的闻星尘,到了日上三竿依旧久久没有出现。

闻夜本也不想太做干涉,但最后到底还是不放心,让岑俊风过去看看情况。

岑俊风在客房门口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不久之后,门打开了,闻星尘站在门口,神色淡淡地看着他,似乎为了不打扰到某人而故意压低了声音:“他还在睡,晚些我们会去找你们的。”

岑俊风的视线透过他的身侧落过,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以及到底散落了一地的凌乱衣衫。

其中一个脚镯就落在门口不远处的地方,更不用说这些丝带首饰,几步路就零星地落有一件,俨然就是一个大型的纵情现场。

他才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两人真的这样恪尽职守地做着对外的表面工程,此情此景,哪里还看不出来昨晚摆明了是假戏真做了。

就是,年轻人,果然玩得充满了激情。

“……”

岑俊风沉默了片刻,用尽最大努力才绷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那二少爷你们继续,我先去回大少爷话了。”

说完,动作僵硬地转过身去。

下一秒忽地加速,飞速地逃离了闻星尘的视线。

闻星尘看着这样落荒而逃的背影默了默,最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转身将房门重新关上了。

当天,闻二少爷跟男宠在客房里呆了一整天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连午餐都是让服务生给送过去的。

领队听着旁人议论,神态间也不由有些感慨。

宠是真的宠!

可惜的是,闻氏商团现在的名声虽然已经人尽皆知,可是帝海众人等待的目标人物依旧久久地没有现身。

晚上,游轮终于顺利抵达了守望者岛屿,在港口后,开始陆续下客。

邴云林安排岑俊风,于擎苍和秦元恺三人紧盯货品,却依旧没有发现半个可疑的身影。

倒是隔壁有个商团似乎对他们特别有兴趣,拉着闻夜跟闻星尘两兄弟闲扯了半天,最后互相交换了通讯方式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开。

闻星尘回来的时候却没看到路景宁的身影,就询问了下等在原处的邴云林。

邴云林闻言应道:“刚才他发现脚环少了一只,毕竟是守军的东西,说是回房间拿去了。”

于擎苍装完货物刚好回来,闻言奇怪道:“路景宁回游轮了?没有吧?刚才我还去所有房间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人啊。”

说完,他眼见着闻星尘的脸色一变,迟疑地扯了一下嘴角:“也可能是我刚好跟他错过了。路景宁是谁啊,就算跟什么人撞上,要倒霉的应该也是别人,对……吧……?”

如果是平常,闻星尘必然会十分认同这番话,可是昨晚……

他的心一沉,二话不说转身就朝游轮上跑去。

其他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岑俊风跟于擎苍也跟着追了上去。

三人一路直奔客房,结果只看到了一片空荡荡的房间,路景宁想要找的那只脚镯,正掉落在床边不远的位置上。

虽然极淡,但是空气中确实弥漫着一层已经消散开去的,奇怪的味道。

这一瞬,闻星尘感到自己仿佛朝着万丈深渊无止尽地一阵下坠。

路景宁,不见了。

第75章第 75 章

路景宁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他的眼睛被布条蒙着, 暂时为止,只能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距离游轮港口并不算太远。

这里的附近区域人声沸扬, 这么晚了依旧如此的热闹,显然正处在守望者岛的繁华地段,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把据点安排在这里,也难怪守军搜遍了偏远地带都没有丝毫收获。

目前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地坐在木制的粗糙椅子上。

周围满满的都是灰尘难闻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了霉, 实在让人舒服不起来。

路景宁不由回想起了之前的片段。

本来他回去房间只是想要找脚镯,半路的时候却是发现似乎有人跟踪。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将计就计, 想看看跟在后头的人到底是什么打算, 没想到刚一进房间, 他们就往里面释放了高浓度的迷烟。

不得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会用这样子古老的手法。

要是平常时候, 这样的低劣手段对他自然是起不了什么效果,可偏偏, 时机就是这样的凑巧。

路景宁顺势“瘫倒”在了床边,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一些人跑了进来,他感受了一会儿后确定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当场动手的打算,也就再也没消耗不必要的气能强撑,在陷入昏迷之前将脚镯上的铃铛藏在了手中,只留下了一个环圈, 算是给闻星尘他们的线索。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老闻他们发现了没有。

路景宁反正被绑着也是绑着,在一片漆黑中无所事事地想着。

迷药的效果尚存,整个身子有些瘫软无力,正好让他这个男宠娇弱可欺的样子表现得愈发淋漓尽致。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了。

外头走进来的人看他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样子,以为还没醒来,忍不住地调侃了几句,声音尖锐:“说起来老大也真是的,居然真听那谁的话把这个oga给绑来了。要说绑来有什么用,听说那宝贝可是星神之光,有钱人家出来的富家少爷要什么男宠没有,怎么可能为了一个oga就真的乖乖地送上?”

另一个人是一副公鸭嗓子:“啧,你懂什么?老大哪里是真的指望用这oga换宝贝,只是要借个由头把那些人引来而已。你想啊,等他们进了我们的地盘,还不是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给不给,他们有命说了算吗?”

“嘿,也是。”前头那个尖声音笑了一声,视线在路景宁脸上的黑布落过,有些蠢蠢欲动,“听说这个oga还是个一等一的极品,趁现在还没醒,要不,我们哥俩先好好看看?”

路景宁听着两人的对话,好不容易才绷住了想要上浮的嘴角,心里却是早就已经乐开了花:嘿,还真的是大鱼上钩了!

耳边传来了两人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可以感受到他们走到了跟前,正要来掀开他眼前的黑布。

就在这时,门口有一个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人,是你们可以随便乱动的吗?”

这样的声音低哑又难听,但不知道为什么,路景宁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跟前那两人顿时僵在了原地:“我,我们就只是看看。”

“看?谁许你们看了?”来人冷冷一笑,将什么东西扔到了中间的桌子上,“拿去,给他打上。”

“这是……”尖声音看清楚是什么之后,语调显得有些错愕,“给他打这个干嘛?”

来人阴沉的语调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极度不满:“让你打你就打,废什么话。”

看得出来他的地位比先来的那两个人都要高上不少,在这显然不悦的态度下,那两人忙不迭把桌子上的东西拿了起来,一左一右地围在了路景宁的身边。

路景宁听着他们的对话,因为看不到,其实也不确定他们这是要给自己注射什么。

难道是,诱发剂?

他心里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了保持毫无反应的状态,一动不动地由着药剂注入了他的体内。

对方似乎担心剂量不够,一共注射了两枚。

“你们可以出去了。”

来人打发了尖声音和公鸭嗓子,从旁边拉了一条椅子在正中央坐下。

木椅从地面上划过的声音传来,略显刺耳。

久久的,再没人说话。

路景宁本以为会接踵而至的反应却久久没有出现,与此相反的,可以感受到体内尚存的信息素气能反倒愈发地平息了下去。

他这才意识到,那些人刚才为他注入的不是诱发剂,而是……抑制剂?

发现这个问题之后,他被黑布覆盖的眼睫稍稍垂落了几分,眸底的神色微沉。

以他现在扮演的这个身份,一个身娇体弱的oga奴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在根本没有发情期预兆的情况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没有任何对他注射抑制剂的必要。

而此时此刻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方知道他是谁,而且,在时刻提防着他的信息素。

仿佛为了应证这样的猜测,屋里的人从椅子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跟前,语调阴沉:“我知道你醒着,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盖在路景宁眼上的黑布随着话音也彻底散落,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微微地眯了眯眼,习惯过来之后,只看到了跟前那张面色狰狞又充满怨毒的脸。

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因为隐约的愤恨而略带着嘶哑:“路景宁,落在我手上,没想到吧?”

路景宁盯着这张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的脸看了许久,也跟着面无表情地勾了勾嘴角:“哟,确实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熟人。”

是啊,谁能料想,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钟锋,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路景宁才想起来当初在守军处看到的那几个追寻逃犯的赏金猎人。

看样子,越狱的那几个人,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也不知道怎么在辗转之下,居然进了这个神秘的组织。

这个时候的钟锋比起当时在帝海军大球场上肆意张扬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彻底地换了个人。

看得出来牢狱生活确实过得有些艰苦,当初的那头卷毛早就已经换成了平头,因为剃得极短,还能看到头皮上零星遍布的伤疤,略显狰狞。

他整个人更是瘦得有些不成人样,连带着气质也完全地阴郁了下去,就像是一条匍匐的毒蛇,一瞬不瞬地盯着猎物,随时想要露出那森然的獠牙。

路景宁并不太确定这人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初在校外仓库的那次爆发似乎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不,当初随身带着诱发剂的下作手段,怎么的就变成了一照面就着急注射抑制剂了呢?

路景宁看着钟锋在他这样不以为然的态度下愈发狰狞的表情,反倒是笑出声来,声音里带着似是而非的揶揄:“更没想到的是,钟锋,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low啊。”

他这样的话语无疑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扎入了钟锋的痛处。

原本森冷的神色上顿时笼上了一层深邃的杀意:“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热衷于,找死!”

……

闻星尘回去后,将路景宁失踪的消息告诉了闻夜和邴云林。

闻夜拧了拧眉:“分头去找。”

“不用了,等吧。”闻星尘的手里紧紧地拽着路景宁留下的那个脚镯,虽然有着一种冲动恨不得现在就飞奔而出,但是最后的理智还是让他控制住了内心的浮躁,“他有留下暗号,应该是将计就计,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邴云林看了一眼闻星尘的神色,安抚道:“去喝口水,静静心。”

闻星尘应了一声,视线却是久久地落在远方,怎么看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现在的整个人确实很乱,几乎已经分不清此时完全是自我的流露,还是依旧是在做戏给那些暗中的人看了。

越是到这个时候,他越是为自己昨晚的情不自禁感到深深自责。

邴云林没再多说什么,朝其他几人叮嘱了几句后,拍了拍闻夜的肩膀,将他叫到了旁边,才说道:“等有消息之后,主要的行动任务大概还是得落在我们的身上。路景宁不在,闻星尘的心思显然有些乱。”

闻夜点了点头道:“明白,可以理解。”

邴云林看他这样的态度,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可以理解?理解任务安排,还是理解你的这位宝贝弟弟?”

“都能理解。”闻夜看了一眼还站在空地上一动不动的闻星尘,依旧语调无波,“如果失踪的人是你,估计我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