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怔,迷茫地望着她:“什么?”

“…不知道就算了。”她低着头,被自己肉麻得毛骨悚然,她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他的眼神因为顿悟而骤然被点亮,狂喜之情溢于言表:“真的?”

真是尴尬死了,她好想挖个地洞钻下去:“我也不知道…算了我要走了!”

她刚挣脱他的怀抱要走,却骤然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拉回怀抱,在让人窒息的拥吻以前,他低低在她耳畔留下三个字:“不许走。”

她都记不清后来是怎么进的门了,一切好像都被过度的热情烧坏了,所有画面都是模模糊糊的。她好像从来没有热恋过,更没有过这样约会过后依依不舍的先例,自然更不知道一次冲动的“停车”可能引发的结果。

梦幻般的水晶鞋被歪歪扭扭地挤脱,一只横在门口,一只躺在卧室,她意乱情迷地抓住他恨不得撕掉她那件g家新款的大手,强弩之末地颤着声:“不是这样的…”

他气喘吁吁地叼住她多话的嘴,轻巧地撕开她身后的拉链:“就是这样的…”

这个人,他对感情的所有认知好像都和她既定的观念有偏差,她从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急急忙忙就扯到床上去的关系,她最崇尚的感情应该是慢慢的,清淡的,润物细无声的,细水长流的…

就在她混乱地企图挽救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时,他已经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那王子般俊雅华丽的装束,带着蒸腾的、野兽般的气息把她推坐在床沿,双臂撑在她身侧,定定地望着她。

沁凉的空气和他灼热的鼻息交替打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那是一种近乎颤栗的感觉,可更让她颤栗的却是他的眼神,在昏暗无光的室内,他的眼睛却出奇的明亮,近乎执拗地望着她。彼此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交替鼓噪,终于淹没了本来就稀薄的理智。

他放肆而热烈,她却紧张得腿都快抽筋,毕竟他们之前曾有过一次现在想想都还是很莫名的经验,他对她来说太有侵略性,实在是让她有点怕。像是看出了她的紧张,他原先野兽捕食般激烈的吻忽然变得轻缓起来,从她下巴到颈项、锁骨到肚脐、大腿到足尖,温柔地,一寸一寸地留下印记…

当吻回到她微微震颤的睫毛,他敏锐地感觉到了那里的湿气。

“怎么了?”

她摇摇头,不是想哭,更不是疼痛,只是情不自禁。她攀上他健硕的肩膀,紧紧地握住,不说话。这一刻虽然看不见对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视线的交流,那坚定的,专一的凝视。

他早就勃,发得几欲爆炸,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抵着她又滑又软的秘,处不停地蹭;她浑身僵直地咬着唇,那种古怪的麻痒感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身体,又陌生又汹涌,有几次顶得狠了些,她情不自禁地抽着气去摸他的脸,却摸到鬓角那热烫的汗。

他拉下她的手放到唇边,就着黏糊糊的汗就去吻,迫不及待一声声呢喃:“梁曦,梁曦…”

她细长的双腿被他健硕的身躯被迫撑开着,足尖不知所措地勾起,仰着头一点一点地接纳他,身体的核,心处似乎要被撑裂,可一种陌生而强烈的冲动却在更深处召唤,她夹紧了他结实有力的腰,膝盖抵在他性,感的股沟处,不知该推还是压…

推到一半就似乎到了极限,他滚烫的汗水不住落在她起伏不停的胸口,雪白的隆起,嫩,红的顶端,无一不在细密地颤,满胀的内里像是再也辟不出任何一点空间,却又在他强势的推进下不断妥协…

“不,不行了…”她终于恐慌地抵住了他汗湿的胸膛,“不能再…进去了…”

他艰难地停住,忽然想到上次那触目惊心的血迹,顿时紧张起来,赶紧又撤了两分,可这一来一去的正好牵动那敏,感的肌理,弄得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就这样吧,他想,吻住她红肿娇嫩的唇瓣,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就一下一下地顶撞起来,虽然已经很控制力道,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便渐渐激烈起来…

她随着他的冲击不知所措地晃动着,那里又烫又麻,还有一丝微微的扯疼,就像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处,正在积蓄着未知的能量。而他汗湿的手掌正贴在她脸上,半强迫地要她看着他…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缘是劫。喘,息渐渐淹没了两个人,徒留下激烈震荡的轮廓。

虽然早已激动地神志模糊,可他还是在最后关头退出来释放在了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对此她都没什么意识了,那双总是清醒着的眼,此刻迷濛得如同半梦半醒。

他马不停蹄地抱住她,从身后充满占有欲地包裹住她的全部,沉重的喘息打在耳侧,带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她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睡吧,就这样睡吧…

正当她倦极快要入眠时,灯光却忽然照亮了原本黑暗的房间,在羞耻心忽然泛滥的此刻,这让她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却见他一咕噜坐起,神色严肃地企图扒开她的腿——

“你干什么!”她一下子被吓清醒了,死夹着腿不让他掰。

“让我看看…”他好声好气地哄,“不知道会不会又弄伤了…”

虽然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感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某处的尺寸,但这一刻,他却开始恨自己发育的时候吃得太多,长得太好…

“你,你有病啊!”她面红耳赤地推他,“快睡觉,快点!”

“我不和你开玩笑,”他神情无比认真,“后来我特别上网查过,医生说流血是不对的,有这种症状要尽快去医院检查,否则——”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迎面掷来的枕头堵住了话,她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神经病!”,就忿忿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想再理他。

他不知道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只好钻到被子里好声好气地劝她:“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怕弄伤你…”

“以后不会了。”她从被子里闷闷地扔出五个字。

他还是想不通:“你怎么知道不会了?毕竟我那个什么吧,有点…”

“我说就那一次,以后不会了!你烦不烦啊?!”她真是要疯了!脸又红又烫,这个男人的大脑里都是豆腐脑吗?

他大概独自想了三分钟才回过神来,完全不敢置信:“你…真的假的?”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假的,千万别信。”

说完她翻个身就要睡,身上的被子却蓦地被整条掀开!她尖叫一声掩住重要部位,涨红着脸怒瞪他:“你就非要讨论这个吗?”

他喘着粗气把她揉进怀里:“不是,我只是高兴,梁曦,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有什么好高兴的…”她不是滋味地躲闪,心想男人果然都是这副臭德行。

“当然高兴,”他好看的眼睛闪闪发光,“因为你不喜欢他,你喜欢我。”

“不是的,我…”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病,双重标准,没有原则。

“别解释,”他快乐开花了,“你就是喜欢我,所以别的男人都不行,就是这样。”

她还想争辩,一开口,语调却因为他骤然攀上胸口的大手而变了调,为什么明明没有多久,她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

开着灯做的感觉比黑暗中又强烈好多,她在他无法无天的需索中颠簸许久,直到后半夜都无法停歇,最后只好很没面子地讨了饶,然后在他温暖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额啊,甜掉牙的肉,这道酸甜里脊忘了放醋,糖罐倒翻了,大家随便吃吃吧。。。。。

捂脸飞奔出去~

对了,明天秦小空任小悦要来客串,两代女王大聚首,当任女王遇见黎女王,谁的气势会更强呢?唔。。。。。这个不好说。。。。

第61章 「第五十八章 」两届女王聚首(陆黎)

黎雅蔓惬意地在家躺了几天后,空虚感与日俱增。可她所投的所有医药销售公司都杳无音讯,有个别两家邀请了她去面试,也都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可一转眼就避之不及地拒绝了她。她仔细想了想,妈的,那个该死的albert居然和她玩真的?

虽然对当时的决定并不后悔,却还是逃不过烦恼。她十几岁就出来做这行,几次跳槽加薪也都是靠的手里雄厚的客户资源,做这行的就靠客户资源。也不是没考虑过去别的行业做销售,可好不容易混到总监级别的她,一想到又要腆着脸跑断脚筋地重新来过,就觉得…天,受不了。

因为始终下不了决心改行,闲得无聊的她只能没事跑跑顺和医院,找相熟的医生护士们聊聊天,顺便看看有没有谁能给她介绍工作…好吧,她死也不会承认她只是想去看某人,绝不。

陆济宽从成堆的资料中抬起头,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还没找到工作?”

“切,都说了老娘还在休息!有人叫我去做化妆品公司的市场总监,我还在考虑呢!”

黎雅蔓还想死鸭子嘴硬,却被他冷冰冰的眼神杀得气焰顿时消下去大半:“sorry,我会注意措辞…”

他这才放过她,继续一板一眼地钻研病例。她忍不住撇撇嘴,百无聊赖地踱出去买咖啡,经过急诊室时却忽然看到一阵骚动,小小的过道上顿时挤满了人。她正莫名,却见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正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大约6,7岁的小正太赶往验血窗口,人潮顿时跟着他一起转移,自动自发地围成了一个圈。

她刚要走,却蓦地转过头,好眼熟啊,难道是——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黎雅蔓震惊地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是歌手秦空!

虽然远离追星年纪已经多年,但秦空却是她和梁曦曾经共同的理想型,除了长得帅以外,他资深暖男的形象和爱情上的传奇经历都十分令人津津乐道。可惜,他自从和女星任熙悦结婚后就专心当起了奶爸,几年才出一张玩票性质的专辑,一点都不关心她们这些粉丝的心情…

天!他怎么会忽然跑到这家医院来?

她有点想凑过去一起看热闹,潜意识里却又觉得有点脑残,不太好意思。就在这犹豫之间,他已经牵着小正太消失在了注射室。

那应该是他和任熙悦的双胞胎儿子之一吧?偶像都有两个这么大的儿子了,她怎么能不老?唉,有点伤怀啊。

不过在医院看到明星的几率还是挺低的,所以她回到陆济宽办公室时很有几分雀跃,双手都拿着咖啡的她边踢门边说道:“你猜我刚才在急诊室看见了谁?你肯定猜不——”

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双双抬头望向她,他们有着不一样的帅气和型款,却同样淡定地在等待她的下文。而在他们身边,一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正圆睁着葡萄般乌黑发亮的眼珠注视着她。

眼看她呆在原地,陆济宽只好起身介绍:“这位是我的朋友黎雅蔓;至于他,你应该认识吧?”

她嘴角抽了抽,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三人坐成一圈,看起来很像朋友在闲聊的样子,但黎雅蔓却始终觉得世界好玄幻…

“所以…你是他的高中同学?”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秦空,虽然他姿态很随意,但修炼了十几年的明星气质在举手投足间不断溢出来,照的人心慌慌的。

“是啊,”秦空熟练地一把捞过满地乱跑的小正太安置在怀里,“老陆是我们的班长,当时可是受到全民爱戴的。”

她不可置信的目光在两个同样俊朗帅气的男人脸上来回梭巡,一个有着远超年龄的沉稳睿智,一个却怎么看都还是花美男那一卦的,这两个…真的是同龄人?

陆济宽淡淡瞥了她一眼,像修炼过读心术般淡淡道:“不要怀疑我们是同龄人,事实上,他还比我年长半岁。”

“别提了,我能和你比吗?”秦空搂着儿子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舔犊之情溢于言表,“你女儿都快上大学了,我儿子还在满地爬。”

“他发烧了?”

“还好,验了血发现没什么炎症,可能就是有点着凉吧。”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正太滑嫩无暇的脸,他不但不怕生,还用好奇的眼神望着她。粉雕玉琢得让人满心喜欢。一向觉得小屁孩都很烦人的她,忽然在那一秒产生了微妙的向往。如果,如果能生一个这样的孩子…

转而却又自嘲,男人都没有,生什么孩子。

“对了,你们明星…也会自己来医院吗?”

“那你说怎么办?”秦空无奈地笑了,“我又不是老陆,没法自给自足啊。”

“不是,我以为你们会有家庭医生什么的…”

“怎么可能?哈哈…”说实话,自从有了孩子,他和任熙悦基本都是半隐退状态,已经没什么自己是明星的概念了。

陆济宽冷眼望着状态局促又激动的黎雅蔓,忽然觉得介绍他们认识并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签个名?”她居然有几分期期艾艾,却又火速推卸责任,“因为我有个朋友是你的铁杆粉丝,所以…”

梁曦啊梁曦,我这也不算骗人对吧?借我用用吧拜托!

“那有什么问题?”秦空爽快地为她签了名,并微笑着和她握手,此时,虚掩的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一个白衣白裤的爽利身影忽然出现在他们眼前。她身形匀称高挑,一头弧度自然的长卷发随意地绑了个松松的马尾,整体装束十分简单随意,那副几乎遮掉半张脸的墨镜却让她显得气场十足。只见原本在老老实实坐在边上的小正太忽然笑逐颜开地飞奔过去:“妈咪!”

那么说,她就是…任熙悦?!

任熙悦不动声色地从墨镜后瞥了眼两人刚刚松开的手,当然也不会省略那个惹眼的娇艳美女。只不过当墨镜完全离开她的脸时,一切视线和情绪都早已被隐去。看见心爱的宝贝儿子,她原本冷冷的脸上忽然泛起了淡淡笑意:“对不起,妈咪来晚了。”

黎雅蔓怔怔望着眼前的女人,关于她的传奇故事坊间流传的版本大约已经超过三位数,所以当初秦空宣布要和她奉子成婚时,作为粉丝的她也曾为他不值过。但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

如果她没记错,她和秦空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可眼前素颜的她根本就没怎么打扮,看上去却不超过三十,周身却散发着她要靠高跟鞋和艳妆才能堆砌起来的女王气势,完全是无招胜有招。

女人看女人才是最准确的,黎雅蔓从未如此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气场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

“从片场过来的?”秦空立刻心疼地迎上去,“不是和你说了没什么事吗?何必这么赶。”

她勾起的嘴角带着玩笑似的嘲讽,似乎意有所指:“怎么,嫌我打扰了你?”

“说什么呢。”秦空不以为意地腆着脸去搂她的肩,她既没反抗也没迎合,两人用着一种仿佛只有彼此才能解读的方式迅速做了眼神交流,末了秦空讨饶地压低声音,“没有,真没有…”

她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却熟稔地伸手帮他翻了翻微卷的衣领,牵着儿子的手向陆济宽点头致意:“麻烦你了,陆医生。”然后又转向黎雅蔓礼貌地颔首,旋即和抱着儿子的秦空双双离去。

黎雅蔓却半天回不了神,她原以为见到明星是最震惊的部分,但此刻她却陷入了深深的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嫉妒——这样的默契和心有灵犀、这样的平淡却意味深长、这样的爱情,她此生还有机会遇到吗?

陆济宽的声音却在身后低低响起:“你很喜欢他?”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失态地望着门发呆,赶紧回过神来:“啊,那个,是啊…”

他一声不吭地回座,继续研究起病例来。她则继续百无聊赖地东翻西翻,结果翻出一份《顺和年度足球大赛》的广告招贴,参加人员里赫然有着陆济宽的名字。她顿时惊喜地叫出声:“wow,陆医生也要参加?”

他没什么情绪地拿回那张广告,语气平平:“老了,不能和小年轻比,重在参与。”

凭着认识多年的直觉,她立刻感觉到他在生气,不过…这是在气什么呢?

“ok,这周六是吧?”她俯身笑得诱惑,“我来给你当拉拉队,怎么样?”

***

天高云阔,万里无云。虽然已近冬天,这个周末却是个难得的晴好天气。顺和医院往日无比儒雅斯文的医生们,今天却纷纷换上了矫健明亮的运动服,正摩拳擦掌着准备迎接顺和一年一度的足球大赛。

“陆主任,差不多快开始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陆济宽对来人点点头,又情不自禁地回头眺望,人群里却依旧没有他所盼望的身影出现。他只能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的患得患失。

她是有男朋友的,而他…也是有妻子的。他和她的关系就是这样简单纯粹,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坦然地理清这一切呢?

黎雅蔓拖着一脸尴尬的梁曦气喘吁吁地赶到足球场,都怪好友放不开,穿了条西短就死活不肯出门,扯了半天差点迟到。她迅速地脱下外套坐起热身运动,视线同时不断在人群里搜寻着一个身影:“还不快脱?”

梁曦迟疑着解开扣子看了看自己,又一阵哆嗦地揽紧:“好,好冷啊…”

她无可奈何地冲上去一把扒掉她的风衣:长袖t恤+西短+长靴,根本达不到性感拉拉队的标准,在这季节姑娘直接穿这个上街的都有,这个女人是从古代来的吗?

看着畏畏缩缩的梁曦,她嚣张地挺了挺快要挤爆露腰紧身t恤的丰胸,又拨了拨超短百褶裙,拿出两个彩带球就挥舞起来:“赶紧跟我一起热身,别着凉了!”

梁曦叹为观止地看着她超短裙下光溜溜的大白腿,还有那随着俯身动作快要从深v领口跳出来的波涛汹涌,顿时觉得为了做好这打气工作,她还真是不惜血本…

黎雅蔓很快便在人群中找到了陆济宽的身影,在众多怡红快绿中,他深蓝色的运动装十分符合他一贯的低调风格,可在绿茵场上飞奔的矫健身姿却与平时的他大相径庭。只见他沉着冷静地一路带球过人,开场没几分钟便轻巧地穿越重重人墙阻隔,一记大力远射,球就这样险险擦着门柱入了门,率先得分!

“wow!!”黎雅蔓顿时high爆了!她飞舞彩球热烈高喊,“陆医生加油!陆医生最棒!”

听到欢呼声的陆济宽一回头就看见了她——她就像绿茵场上绝无仅有的一朵花,火一样的红色瞬间烧热了周身的气流,艳光流转的美丽更是吸引了全部雄性的视线,更是把光彩四射而毫无保留的热情直直传递到了他心里。他怔然当场,几乎无法收回自己的眼神。

“行啊你!”郑医生坏笑着拍他的肩,“居然带来这么辣的秘密武器,你说这下还有谁能好好踢球?”

“就是啊,”钱医生也凑上来,“明明大家都认识,她就给你一个人加油,你可真有一套啊老陆!”

“她旁边那个是谁?好像没见过啊。”常医生却被梁曦的大长腿和不甚熟练的舞姿吸引,眼神充满向往。

陆济宽眼神闪烁地避开众人的围堵:“好好踢球吧,开始了。”

在接下去的时间里,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朝她那里看,可是完全没有用。她热情激昂的欢呼声无孔不入地拉扯着他的神经,哪怕只是眼角余光扫到一点点,她像印象派画作般生动嚣张的美丽风姿就会瞬间灌满他的大脑,挥也挥不去…

她就像一朵罂粟,危险而致命,却美得让人上瘾。

趁着中场休息,黎雅蔓兴高采烈地冲上球场给他送水。他不动声色,运动量却大得惊人。不过不愧是养生得当的高手,在一众哀嚎遍野的同事中依旧站得笔挺,不过走近了还是看得出他的运动服也汗湿了,衣料被吸附在身上,隐约露出了平时不常见的肌肉线条。她不由得暗暗赞叹,就这身形,年龄减半她都信。

她正心猿意马,却忽然有人跑来调侃她,她立刻无比彪悍地一叉腰顶回去:“踢得这么臭还敢要加油?你那脚都快熏死老娘了!”

似乎忽然意识到陆济宽还在场,她赶紧吐吐舌头偷瞄他,一副生怕被他教育的模样。却见他一额的汗,于是她看似无意地甩了条毛巾给他:“喏,擦擦吧。”

众人又是一阵“哦~~~”起哄声,毫无意外地被她用女王独有的犀利眼神镇压。

陆济宽低头默默擦汗,毛巾上似有若无的馨香却始终萦绕鼻尖,那是她常用的香水味,他其实不喜欢香水,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后,却直叫人痒进心里。

赛后,几个相熟的医生便吆喝着要组织聚餐,陆济宽也被扯了进去。黎雅蔓和梁曦更是他们绝不会放过的稀缺美女资源。一大堆人便浩浩荡荡地杀到了附近的一家烤肉馆子。酒过三巡立刻high起来,大家想灌陆济宽,他却说要开车不喝酒;他们又想灌黎雅蔓,得到的却是一样的答案。最后钱医生一怒之下吼道:“你们俩什么意思?这样吧!反正你俩熟,留一个开车就行了,另一个给我喝!”

第62章 「第五十九章 」醉酒之吻(大部分陆黎小部分放曦)

陆济宽和黎雅蔓对了个眼神,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果断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顿时引得一阵欢呼叫好,大家七手八脚地继续给她添酒,还叽叽喳喳地说着“你可是背着两个人的任务…”云云。他看不下去地起身想阻止,却被几个人联手按下去,他们笑嘻嘻地拍他的肩:“怎么了陆主任,心疼了?要不你给句话吧,要不让我们叫她一声陆嫂,要不就继续喝呗!”

已经喝得眼波潋滟的黎雅蔓忽然抬起头直直望向他,那眼神像是带着肆意,却又似乎是酒精引发的副作用,却莫名地让他心头一颤。他只能迅速别开眼,皱着眉头推开肩上的手:“别胡说八道。”

梁曦正努力为好友挡酒,却见黎雅蔓忽然眼神一冷,倏忽拿过酒瓶就往自己和对方杯里添,咕噜咕噜地直接添到满,然后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中仰天一饮而尽。她似笑非笑地将空酒杯倒过来,挑眉:“喝喝喝,就个杯底喝什么喝?你看着办吧。”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欢呼,劝酒人只好硬着头皮灌下整杯干红,在一阵“酒国女英雄”“女侠真豪气”的赞美声中,黎雅蔓眼也不眨地接过各种酒杯灌下去…

梁曦眼看拦不住,只得偷偷拨通了司徒放的电话,说黎雅蔓可能要喝挂,让他赶紧来救场。这边厢的陆济宽却真的坐不住了,他径直冲到那群劝酒人中把已经两眼发茫的黎雅蔓拽出来,眼神冷厉,语气冰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都是做医生的,难道不知道酒有多伤身?”

大家都有点愕然,喝酒不好谁都知道,但喝酒很high也是事实。他们只是图个高兴,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气氛忽然尴尬起来。

陆济宽在顺和还是很有威望的,因为上次手术的事还被盛传为副院长的候选人,大家看他好像真的发怒了,顿时都没声了。

等黎雅蔓终于缓过一阵来,却发现大家都在沉默着吃饭,而自己则像只没骨头的软体生物般靠在陆济宽身上。想起刚才的一切,她立刻挣扎着起身邀酒:“你们…怎么了?再,再喝啊!”

然后她就发现完全没人应和,而她则根本站不起来——因为她的手正被他死死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