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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慕拾起那件儿被林小青扔掉的大衣,无奈的在手中揉了揉;心理泛起一阵苦,四年前,没有人比他更想告诉林小青,他还活着;

两年后,他好容易从家族的训练基地跑出来,在J市兜兜转转了近半个月,都没能找到她;

不知道有缘还是无缘,几年后,却在A市和她意外的遇见;他特意制造好几场相遇,可惜最后都因为种种原因,林小青都没能看见他;

袁慕帮着大伯搞画展,却意外在方案会议上遇见了林小青;

其实他当时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但碍于人多口杂,他只好面带微笑,厚脸皮的骗了她;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当天下午就回了J市,去挖了“他的”坟;

邓崇陪着袁慕在雪里站了一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告诉他:“小少爷,大爷来了。”

袁慕这才收了思绪,转身上了车;

林小青在千盛广场下了车,自己将双手踹在兜里,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商场;

林小青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以逛商场的方式来调解自己的心情;林小青在师傅身边呆了这般久,没有沾染一丁点儿佛性,这也是让她爷爷最头痛的一点;林老爷子是多么希望林小青成为一个遇事不躁,处事不惊的女孩子,可林小青似乎永远都做不到遇事不躁这一点;

除非她真是受了什么刺激;

商场一楼是珠宝店,柜台小姐一个比一个穿的体面,白衬衣,黑色包裙,淡妆饰面;

林小青在一家卖水晶的店面停下,店面中间摆放着一个独立的玻璃柜,里面放着一颗通体晶莹的水晶;水晶呈金黄色,晶体里边儿像是包裹着纤细的发丝儿,与店里其他的紫、粉水晶都不大相同;

林小青趴在玻璃柜上多看了两眼,总觉得这颗金黄色的水晶有着独特的吸引力,她用手指点了点玻璃柜,几乎和另外一个人同时脱口而出:

“麻烦把这颗水晶取出来给我看看。”

林小青一抬眼,对上了阿雅被墨镜遮挡住的半张脸;

林小青纳闷,一个大明星大摇大摆走进商场,这不是给商场添堵么?随即转念一想,像阿雅这样的明星来商场购物也不足为奇,想来是接了这家商场的广告费,来这里瞎转悠,被群众拍到,指不定就上了明天的微博头条,无形之中又给商场打了广告;

事实上阿雅确实也是接了商场的广告;阿雅走进水晶店,一眼便瞧上了玻璃柜里成色优等的发晶,张嘴叫售货员的时候,不想却和另外一个女人同口叫出;一抬眼,便和林小青那双澄清的眸子对上;

阿雅抱着手臂将林小青好一阵打量,看着林小青一身运动服的休闲打扮,不由轻笑出声;

售货小姐走过来,打量了一眼两人;阿雅戴着黑色的墨镜,长发披肩,红裙裹身,手上挎的是路易威登刚出的限量款包;而林小青则是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扎着马尾,就像一个还未曾毕业的大学生;服务员权衡了一下,取出发晶递到阿雅的跟前,耐心的和阿雅讲解发晶的功效和寓意;

林小青的手指在玻璃柜上敲了敲,对着售货员道:“小姐,是我先来的,是不是应该讲个先后顺序?”

阿雅抱着胳膊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有些嘲讽的看着她:“林小青,你没看见这上面的标价么?五十六万,怕是你五年的工资,也付不起这块水晶的钱吧?”

阿雅总是这样的口气,林小青越来越好奇,像阿雅这样泼皮不知收敛的性子,是怎么在娱乐圈生存下来的?

林小青不紧不慢的哦了声:“噢,那也得讲究先来后到啊不是?”

售货小姐打量着较真的二人,最终对着林小青道:“如果这位小姐没有购买意向的话,能不能请这位小姐看完再…”

售货小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小青打断:“谁说我不买?”

售货小姐干笑一声:“小姐您别妨碍我们做生意成么?”

阿雅也从嘴里挤出一句:“别打肿脸充胖子,如果你实在想看,我可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借给你观赏两天。”

林小青懒得抬头看阿雅,对着售货小姐毅然决然的说:“麻烦你给我包装起来,十分种内我一定付款。”

售货小姐有点儿为难,五十六万毕竟不是个小数目;

阿雅却在一边体谅的说:“那麻烦给她十分钟的付款时间,十分一过,您就将这块发晶卖给我;有些人,总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

林小青给高宴拨通了电话,高宴正开车在回家的路上;

高宴接通了电话,问她:“乖媳妇儿,想我了?”

林小青恩了一身,柔声柔语的对着电话里说:“你到千盛购物广场来一趟,我看上了一款水晶,刚才出门没带钱,你过来帮我付下钱。”

高宴立马调转车头,去了千盛广场;

当高宴大步跨入店面时,阿雅倒是眉开眼笑的凑了上去;

阿雅以为高宴是路过,看见她才走了进来;阿雅正想挎上他的臂弯,高宴却饶过她直直走到了林小青面前;

林小青指着锦盒中的发晶,抬头对着高宴甜甜一笑:“就是它。”

高宴揉了揉林小青的脑袋,也不问价钱,便豪爽的掏出卡递给了售货小姐;

售货小姐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接过卡,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A市三大杰出企业家之一的高宴,她怎么会不认识?

阿雅看着这场景,心里满不是滋味,走过去不知好歹的拽了一下高宴的胳膊;

高宴嫌弃的躲开,顺手搂住了林小青的腰;

结好账,高宴将水晶系在了林小青白皙的脖子上,林小青性感的锁骨衬托着发晶别样美韵;

高宴低头对着林小青说了声:“回家。”

“恩。”林小青微笑点头,这场景用夫唱妇随四个字来形容一点儿也不夸张;

林小青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贴在阿雅的耳边说了声:“哦,忘记告诉你,那个画展的宣传短片不用你拍了,我再三思索,觉得你不合适;”说完便拉着高宴的手走出了商场;

阿雅顿在原地愣愣发呆,恨的咬牙切齿:死丫头?是在挑衅么?

林小青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坐在车里,林小青赶紧扒拉出收款单,数了好几遍,才确定是五十六万没错;

她扶了扶额头,偏头问高宴:“你是不是觉得有我这个媳妇儿很败家?”

高宴专心开车,笑说道:“我挣钱不就是给你花么?这颗水晶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了,怎么样?刚才心里是不是很顺畅?”

林小青眼睛锁定在收款单上,一个劲儿的点头:“是很顺畅,忍了她那么多年,懒得再忍了;我林小青不发威,她还真当我病猫呢?哦,那个广告宣传片,我来拍;”

高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不担心你脸丑身材差了?”

林小青昂头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脖子上带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我老公花了五十六万送我的发晶,发晶可以带人勇气,吸收负能量;带着这样贵重稀有的物品,我怕是土肥圆,也有勇气拍片啊!”

高宴被林小青逗乐,笑的十分豪爽;

为了拍好画展所需的宣传片,林小青转门攻读了几百页的资料;

袁易老人曾经说过,他的成名作《夫人》,可以代表他的一生;

攻读了几百页的资料后,林小青越发喜欢画中的“夫人”,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

秦弈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来拍摄视频的会是林小青;

林小青上了浓妆,红唇卷发,如火似得红色旗袍裹着曼妙的身线;她立在一片开的正灿烂的牡丹前,就像是开的最耀眼,最美丽的那一朵;

娇柔之中不失刚毅,美丽之中不失飒爽豪迈,整个人如阳似火,就像是从画中走出一般;

画展开始当天,林小青特意穿了那身红色耀眼的旗袍,一踏进酒店,就吸引了不少服务人员的注意;

当天去画展的人全是各界名流,阿雅在会场里转悠了几圈,便瞧从会场正门走过去的林小青,那身红色的旗袍,尤为扎眼;;

阿雅一路尾随林小青到了后勤室,林小青打开电脑,将U盘插在电脑上,特意将那段宣传片打开看了一下,确认无误,这才放心去了洗手间;

林小青走后,阿雅从门外悄然溜了进去,手慌脚忙的打开U盘,将那个不足十分钟的宣传视频浏览了一遍;阿雅不得不承认,短片上的林小青确实是挺诱人,尤其是她身穿旗袍时所散发出的那股韵味儿,尤其让人感叹;

阿雅取下U盘,紧紧的握在手心,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后勤室;当她路过走廊的垃圾桶时,丝毫不留情面的将U盘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回来的时候,U盘却不翼而飞,然而距离画展开始,仅只剩下10分钟,U盘的丢失,是林小青怎么也没有想过的纰漏;

第22章 夫人(3)

画展展厅已经布置妥当,袁易老人的画被做成卷轴,挂在会场的上空;

会场布置的古风古色,就连顶灯,都用了古式的实木灯笼罩起来;灯罩的白纸上雕绘着梅兰竹菊的花式和娟秀的古诗提字;

会场的中间,挂着袁易的成名作“夫人”;卷轴画从上挂下,垂在空中;然而那幅画下面,便摆着一张雕花条几,条几上放着实木的剑架,剑架上搁着一把青铜剑;

然而那把剑,则和“夫人”手中的剑一模一样;

秦弈和曲醉醉在会场等了半天,林小青也没有过来;

曲醉醉抬腕看了看表,距离展览开始,还剩下十分钟;

宾客已经陆续到场,此时,一个年轻的男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了会场;

会场顷刻安静下来,都将目光集中在了年轻男人、和坐在轮椅的老人身上;

曲醉醉打量着年轻男人,男人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曲醉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想起,那个男人,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冰皇带走苏卿言的“表哥”?只是男人今个儿打扮的稍庄重,褪去了那夜在冰皇的洒脱;

曲醉醉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穿着湛蓝的中山装,花白的胡须垂下;曲醉醉难得看见现代人将胡须留这么长,颇有道骨仙风的范儿;她压低声音问秦弈:“经理,那个老人,是袁易么?”

秦弈点了点头:“对,他就是袁易,已经过百岁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就是冰皇的年轻老板,袁慕;”

曲醉醉哇了一声:“哇塞,他就是袁慕?”

秦弈皱了皱眉头:“林小青怎么还不来?”

秦弈话语刚落,便看见林小青匆匆忙忙进了会场;林小青穿着大红色的旗袍,尤为显眼,一走进来就吸引了宾客的注意;

袁慕回过头,对着林小青微笑;

林小青心上瞬间像是砸下一把斧头,重重砸在她的胸口;

高宴正和东亚集团的李总敬酒,却见李总突然愣神,双眼发愣盯着门口;高宴好奇的回头,却看见林小青身穿大红旗袍,笔直的立在门口;旗袍剪裁得当,将她曼妙的身材包裹的十分合适;

性感妩媚,红色总是散发出某种噬人的魅力;

高宴像打量一件艺术品,嘴角挑着笑,微微打量着林小青,像是在打量一件无价的艺术品;如果说平日的林小青真实动人,那么现在的林小青便是虚幻勾人;

林小青的样貌算不上倾国倾城,可偏是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味道,吸引着会场为她侧目的人;

会场中间挂着那副“夫人”,画上的夫人身穿艳红色的旗袍,手里忒不和谐的握着一把青铜古剑,然而从高宴的角度看过去,林小青正好和那副“夫人”形成了一条直线;

高宴心里微动,恍然之间有种错觉,觉得那画中人,就是林小青;

随着阿雅进入会场,大家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女明星阿雅的身上;

林小青扫了一圈会场,好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曲醉醉和秦弈;她走过去握住曲醉醉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醉醉,你以前是不是做过播音主持?”

曲醉醉嗯啊一声,木讷的点头:“是…啊…”

林小青贴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曲醉醉惊讶的半天没合拢嘴,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怎么行…这么多人…我会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小青抬头看了看会场的钟,对她说:“当救命,你能拖多久拖多久,总之等我回来!”

秦弈打量了一番二人:“怎么了?什么情况?”

林小青叹了一口气:“U盘不见了,还没来得及拷贝给后台的技术人员。”

秦弈跳楼的心都有了,压了压气息:“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林小青道:“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视频短片是我拍的,大不了我现场表演。”

秦弈揉了揉太阳穴,叉腰看着她:“你?你表演什么?表演怎么拿着剑走秀么?别逗了好么!你很傻很天真啊!”

林小青摇头:“表演舞剑,来点儿真的。”

秦弈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你练习了!!”

林小青:“现在你们只需要给我拖延时间!我现在穿成这样也不能舞剑啊?我得去找件宽松点儿的衣服,拜托了!经理!”

秦弈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最蛋疼的事儿就是鬼使神差相信了林小青;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秦弈一把拽住曲醉醉的胳膊,曲醉醉全身像是触电一般,麻酥酥的,红晕瞬间烫上了脸颊;

曲醉醉结结巴巴问:“经理…你…干什么?”

秦弈沉了口气:“你说干什么?你敢一个人上台么?我陪你一起上台拖延时间!当炮灰!”

曲醉醉打量着经理,她突然觉得,其实经理人也不是那么死板,至少,他还知道炮灰这个词儿;

秦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上台前,下意识打量了一眼曲醉醉;好在这丫头穿的还挺得体,白色的裹胸礼裙,脖子上挂着一颗红色珠子做点缀,画了淡妆,显得落落大方;

秦弈拉着她走上了台,鼓励她不要害怕,让她上台随便说一些开场白;

曲醉醉上了台果然紧张,手心满是汗;她看了一眼秦弈,才渐渐收了紧张的情绪,抬眼看见了袁易老人成名作之一的《嬉戏》;

画上有一片开的正灿的牡丹花,还有五彩石头铺就的石子路;画的主角是一个红色旗袍的女人和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女人坐在长廊上,擦拭着手中的枪,眼睛却痴痴的看着在牡丹花前捕蝴蝶的小女孩,仔细看了才发现,作者没有画小女孩儿的双腿;

更准确的来说,小女孩不是真实的存在,而是作者想要体现的一缕灵魂;

曲醉醉看着那幅画,竟然从女人的眸子里看见了母亲思念孩子的情绪;当即作了一首诗,从自己的嘴里婉婉吐出;

曲醉醉的声音很轻柔,像流水似得流入大家的耳中;

声音落下,台下的宾客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齐声声的鼓掌;

林小青已经在后台换好了衣服,穿着宽大的汉服上了台;

林小青穿着汉服,在台上好一阵扭捏;

阿雅正和几家公司的老板有说有笑,看见林小青穿着素色曲裾上了台,好一阵笑;

阿雅身边的老板好笑的问:“那个女人是要干什么?表演服装秀么?”

高宴这才觉察到不对劲儿,赶紧端着酒杯走到秦弈面前,压低声音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秦弈将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宴,高宴却只是唔了一声:“现场看舞剑,总比看视频来的畅快;”

曲醉醉在台上已经能像一个老练主持人那样谈笑风生,笑着告诉大家:“为了体现画展的精髓,我们特意请了林小姐舞剑;林小姐身着典雅汉服,配着一把汉初的青铜剑就歌起舞,不仅能迎合‘夫人’对剑执着的主题,亦能体现我泱泱大国的经典国粹。”

林小青刚接过道具剑,准备拉开步子伴歌舞剑,却被袁易老人制止;

“停下。”袁易老人的声音浑厚有力,穿透进众人的耳中;

现场的音乐声也同一时间,戛然而止;

林小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终于还是失败了;

秦弈捂了捂脸,小声道:“完了,全毁了!”

袁易老人对着林小青说:“要舞剑,自然得用真的,用这把。”袁易老人抬手指了指条几上摆放着的青铜剑;

曲醉醉再次惊讶的张大了嘴,一脸担忧的看着林小青;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这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然而那把青铜剑少说也有3公斤,双手举起来还好,可让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的去拿着他跳舞?那简直是太难为人;

阿雅好笑的看着林小青,悠闲自得的坐在卡桌上,等着看林小青出丑;她偷走U盘的目地,不就为了看林小青出丑么?

宾客也都瞧着林小青,好奇林小青会怎么逃避?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林小青竟然径直走过去,单手将青铜剑拿了起来;

林小青拿着剑上了台,用手摸了摸剑刃,身子微微一动,便随着高亢的音乐,将剑刺了出去;

剑刃划破空气,挑起一阵剑风;

音乐的节奏由缓变快,她的步伐也有条不紊的开始变换;

她抬起剑,借着手腕的力度让剑刃在空中优美的挽了一个剑花;下腰柔劲儿,身子带着沉重的剑身开始随着宽大的裙摆转动,音乐越发的高亢激烈,林小青的速度也逐渐变快,裙摆的花越开越大,音乐热血沸腾,此时的林小青就像是一个穿着战甲,奋战沙场的女将军,刚柔并重,却又翩跹柔美;

嗖的一声,剑刃从翩跹的裙摆中刺出,灵活的身子朝前轻盈一跳;

音乐逐渐轻了下来,而她的步伐也逐渐慢下,最终将宽大的衣袖一甩,轻松的挽了个剑花,收了剑;

这场表演,袁易老人出奇的满意;

袁易老人握着袁慕的手,声音激动的有些颤抖:“阿慕,我要见那个丫头。”

袁慕弯下腰,微笑的问袁易老人:“大伯,您见她做什么?”

袁易老人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喃喃自语:“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终于…见到她。”

林小青回到后台换了服装,去保安室调了监控;

却在后勤室外的监控录像里,看见了阿雅;

随即又瞧见阿雅从后勤室走出来,将什么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林小青气急败坏,气势汹汹的冲进卫生间,将正在补妆的阿雅一把拽出了厕所;

阿雅一脸嫌恶,用手中的包像泼妇一样捶打着林小青的背;

林小青回过身,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劲儿,将阿雅推进了走廊中间的杂物室;

阿雅被林小青推到在地,一脸狼狈;

阿雅一抬手,看见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灰,扯着嗓门大骂:“林小青你吃了雄心豹子了!你知道我是谁么!”

林小青顺手扯了一块抹布,蹲下身子塞在了阿雅嘴里,继而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

林小青红着眸子看着她:“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明星么?不就是家里有点儿钱么?从前你贬低我,我不和你计较,可你竟然不知好歹破坏我的工作?呵呵,如果我把那段你偷盗的监控视频发出去,你的名声,还保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