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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颜,看得出来,曜王是真心喜欢你,以后你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末了,吴兰慧在柳雪颜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柳雪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

秦夙会喜欢她?他只是当她为无聊时的调侃工具吧!更何况,秦国王宫里还有他的一位心上人。

吴兰慧会这么说,是因为她不知道他们是交易结婚。

她的话,柳雪颜只是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父亲的柳文昌,要亲自将柳雪颜的手放在秦夙的手里,柳文昌握住柳雪颜的手,却是久久没有将她的手交付在秦夙手中,还是在吴兰慧提醒他之后,他才松手。

这一幕看在别人眼里,只当是柳文昌不舍女儿罢了。

当柳雪颜的手落在秦夙

手中时,柳雪颜感觉到秦夙突然将她的手握紧,他有力的温暖手掌,就这样当众牵着她,突然让她有了种结婚的真实感。

她是真的嫁给秦夙了。

秦夙牵着她的手走出侯府。

柳雪颜的心底里有一点点不舍,是心里那个柳雪颜在作怪吧,她不舍那个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

出了侯府大门,柳雪颜深吸了口气。

面对未知的未来,她心里生出一丝迷茫和不安。

握住她小手的那只大手,突然用了些力气,似安慰。

“放心,以后有我。”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厚厚的龙凤呈祥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他的脸,不过,他的那句话,让她的心里安定不少。

从现在开始,她的身份将变为曜王妃,有什么东西,也在她的心里悄悄变化着。

秦夙和柳雪颜先去了皇宫,谢过了华南国皇帝,两人便乘着原本的马车出了皇宫。

坐着出宫的马车,柳雪颜有些昏昏欲睡了。

大早上被唤了起来,又折腾了大半天,她现在疲惫的紧。

刚出了宫门,马车的车身突然晃了一下,昏昏欲睡的柳雪颜毫无防备的往前跌去,她瞬间清醒过来,惊的瞠大双眼,闭上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一双手臂及时揽住了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免遭一摔。

笑声从头顶传来:“睡着了?”

笑话她!

对他的一丁点感激,被他的笑声抹去,她欲推开他的手:“要你管!”

他用了些力道,轻易握住她的手,让她无法从他的怀里离开,他低头,鼻尖在她颈间嗅了嗅,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气袭来。

“如果刚刚我不管你,你已经跌下去了。”他揶揄道。

“跌就跌,那也不关你的事,放开我!”柳雪颜用力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比力气,她从来没有赢过。

结果,是预料中的。

她气喘吁吁的在他怀里平复喘息,由于柳雪颜的挣扎,马车的动静有点大。

秦夙干脆顺手将她抱进怀里。

“你再挣扎下去,马车外的人,怕是要以为我们两个等不及,在马车里就提前洞房花烛了!”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滚烫的呼吸隔着厚厚的盖头灼烧着她的耳朵。

他的嘴里从来没说过什么好话。

“谁要跟你洞房花烛了。”她羞恼的辩驳。

“今天与我成亲的是谁?还是别人了不成?”

动了下脖子,脖子‘咔嚓’一声,有些扭到了,疼的她蹙紧了眉:“我的脖子,疼,你再不放开我,我被你闷死,你今天准备跟女鬼成亲吧!”

他果然松开了她。

她以为总算得到了自由,秦夙突然将她抱坐到他的膝上,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大手隔着盖头,轻轻揉着她的颈项,这一动作又让柳雪颜惊了。

颈子是人极为敏感的地方,是不能轻易被人碰的。

但他的手力道恰到好处,让她被扭疼的脖子渐渐的舒服了。

她享受着,心里突然浮现出昨天闯进新房时看到的儿童不宜的画面,主角突然换成了她。

正想着,她眼前盖头的下方突然多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正欲要将盖头掀开。

“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伴随着秦夙低沉的嗓音。

若是他现在看到她绯红的脸,一定会发现她刚刚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急的她脱口而出:“听人说,未拜堂之前新娘盖头被掀开,新郎和新娘以后会分开的!”

这句话成功的阻止了那只手,那只手缩了回去。

柳雪颜被惊了一身冷汗,说过之后,她就忘了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

反正能成功阻止他的手就行了。

马车不知道走到了哪

里,‘嘎吱’一声,马车突然停了。

柳雪颜皱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秦夙在这时将她从他的膝上移了下来,手用力握住她的:“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你只要护着你的盖头不要掉下来,知道了吗?”

---题外话---明天会发生神马捏?

第七十九章 孤王代颜儿感谢你的有眼无珠和不娶之恩(6k+)

还没明白秦夙的话是什么,马车外骤然传进一阵阵异样的声响,耳尖的柳雪颜,自然听出这些声音并不寻常。

墙头、屋顶和树梢同时有***动,然后便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迎亲队伍后面已经混乱,有人的喊叫声,还有马匹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其中一人的叫声,格外清晰的传进了柳雪颜的耳中:“刺客,有刺客!砦”

刺客?难怪秦夙刚刚要说那些话,从他的语调中可以听出,会有刺客的事,他似乎提前预料到了。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兵器铿锵碰撞的声音,四周更加混乱了鳏。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从车窗外射了进来。

秦夙搂住柳雪颜的腰,将柳雪颜从马车内抱了出来,‘咚’的一声,是羽箭射在马车木壁上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刚刚出了马车,一阵阵兵器碰撞的声响更加清晰,她被秦夙搂在怀里,被他左右抱着闪躲,因为她的视线被头顶的盖头遮住,她并看不到眼前的情景,只能凭借声音辩出局势的混乱。

好几次,她感觉到有剑风从她的身侧穿过,皆被秦夙按住了头躲过,再然后就是惨叫声连绵起伏的响起。

自始至终,柳雪颜皆没有看到过四周的景象。

屋顶再一次传来了一阵动静,似乎又来了一拨人,秦夙突然将柳雪颜推开:“你们几个保护王妃!”

秦夙冷声命令完,柳雪颜感觉到自己的双肩被一双手压住,头顶两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颜儿,你就站在这里别动,由他们几个保护你。”

“哦,好。”柳雪颜点头。

此时她手上没有任何兵器,秦夙和身边的人都提前有准备,并且带了武器,她只能选择相信他们。

不知眼前的局势到底怎样,柳雪颜下意识的掀开了喜帕的一角。

喜帕被掀开一角,柳雪颜得以看到街上的情景,入目是旁边不远处惊慌失措的几名百姓。

其中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小男孩,被身后的人一下子推到了混乱的战局中,他无措的坐在地上,畏惧的瑟瑟发抖。

小男孩的腿不小心绊到了一名黑衣刺客,那刺客本来已经杀红了眼,被绊了一跤,眸底瞬间起了杀意,举起手中的剑,便向那小男孩挥去,嘴里还叫着:“敢碍老子的事,老子杀了你。”

柳雪颜看到这一幕,一腔怒火被激起,一把扯掉头顶碍事的盖头,向小男孩冲过去,欲把小男孩从剑下救走。

但是,柳雪颜还未来得及将人救走,一道银光在她的眼前闪过,不知是谁的剑一下子没入了小男孩的心脏。

染了鲜血的剑从小男孩的身上拔出,小男孩就这样在柳雪颜的面前倒了下去。

鲜血染红了柳雪颜的眼睛,她就那样看着小男孩在她面前倒下去,心头被一块大石压的喘不过气来。

是谁?谁那么残忍?

她还来不及看身后的人是谁,原本要将剑刺向小男孩的刺客,他手中的剑一转,突然刺向柳雪颜,那只血剑的主人,手臂有力的搂住她的腰,抱着她退离原地。

腰间那只手臂的力道,还有浮在她头顶的气息,皆可让她辩出身后的人是谁!

秦夙!

是他,是他刚刚用剑刺死了小男孩,那个在地上发抖无辜的小男孩。

一个人冲了过来,一脚将刚刚的刺客踢开,那人的双眼焦灼的望着柳雪颜。

“柳姑娘,你没事吧?”沈习的脸出现在柳雪颜面前。

柳雪颜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耳边就传来秦夙的怒斥声:“我不是让你好好待着的吗?是谁让你冲过来的?”

柳雪颜低头看着秦夙手中的剑,鲜血滴到地上,那是刚刚那个小男孩的血,突然柳雪颜就想吐了。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看到秦夙的残忍,是那种惨绝人寰的残忍。

她接受不了!

她激动的推开秦夙的手,大声叫着:“你不要碰我!”

当着秦夙的面,一身火红嫁衣的柳雪颜奔到了沈习的身侧,这一幕,看的秦夙眸底染上了两团火焰。

又有黑衣刺客冲了上来,众人顾不得想其他,迅速又投入了战斗

中。

中间,柳雪颜在踢开一名刺客的时候,头顶的喜冠不小心被那名刺客的剑挑掉,重重的落在地上。

看到那顶喜冠,柳雪颜下意识的不想那只喜冠被毁掉,不顾刺客环绕,使出一招连环腿踢开两人,低头便去捡喜冠。

一名刺客瞅准了空隙,迅速挥剑向柳雪颜,沈习见状,挥剑将那名刺客的剑挑开,那名刺客见没了武器,使足了力气,一掌击向柳雪颜毫无防备的后背。

柳雪颜踉跄了两步,稳稳的将发冠捏在手里,沈习怒挥剑,将那名刺客的手砍落在地上。

不一会儿,黑衣刺客们被屠杀殆尽,只留下了一个人。

王明手中的剑抵着最后一名黑衣刺客的颈项,那名刺客眼看四周的同伴都死了,眸光一闪。

在他有下一步动作之前,王明手法更快的将剑刺中刺客颈间的穴道,将刺客刺昏了过去。

王明踢了踢地上的刺客,又俯身摸了摸他颈间的脉搏,确定那名刺客还活着,方松了口气,他嘱咐身后的两人:“想服毒自尽,幸亏我手快,你们两个,把他抬回别馆,记得,把他嘴里的毒给掏出来,别让他死了!”

“是!”

王明起身要向秦夙汇报。

“陛下,刚…”

王明话还未说完,就被身侧的石平踩了一脚,那一脚疼的王明出了一身冷汗,未及发作,石平示意他不要开口,王明这才发现了眼前的情况。

秦夙一双眼冰冷的盯住沈习背后柳雪颜的头,而柳雪颜站在沈习的身后,并没有要回到秦夙身边的打算,沈习的表现更让石平和王明二人诧异,他与秦夙面对面对峙,两人剑拔弩张的局势,随时会爆发。

柳雪颜的手里紧紧的抓着喜冠,只感觉背后火辣辣的疼,五脏六腑都难过的紧,应当是之前被人击了一掌所致,因为难受,她的手抓着沈习的衣袖不放,以此让自己的身体不致于跌倒。

秦夙只能从沈习手臂的下方,看到柳雪颜抓住沈习衣袖的那只手,他眸中的火焰更盛。

身侧有人不断的将尸体抬走,无人敢靠近他们三人,渐渐的,路面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地上面还残留的血渍,显示刚刚发生了什么。

“颜儿,该回马车上了。”秦夙开口向沈习身后的柳雪颜唤道。

“柳姑娘现在不想回马车,请曜王陛下不要勉强于她!”沈习昂起下巴一字一顿的反驳。

秦夙那张俊美的脸阴沉一片。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似乎与沈公子无关。”秦夙眯眼:“孤王倒是想问沈公子,在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恰好路过。”沈习面无惧色、不卑不亢的答。

“好一个恰好路过,沈公子的恰好到底是预谋还是巧合,想必,沈公子应当比孤王更清楚吧?”秦夙的语调冷酷如冰,更是字字含针带刺。

“曜王陛下怀疑的话,尽管去查。”

“是嘛!”秦夙讥讽的勾唇:“孤王自然会派人去查,不过,目前沈公子就有一件事需要向孤王解释。”

“解释什么?”

“今天是孤王的大喜日子,你却将孤王的王妃挟持,阻碍孤王与王妃的婚礼,你知道这该当何罪吗?”

挟持?

柳雪颜怒了,从沈习的身后走了出来,一双怒眸直勾勾的与秦夙对视:“沈公子没有挟持我,你不要血口喷人。”

“是不是挟持,自然由孤王说了算。”秦夙一贯霸道、独断的口吻,看到柳雪颜站出来,他长臂伸出,轻易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便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侧。

这一扯,扯痛了柳雪颜背后的伤,疼的她蹙紧了眉,却因为倔强,令她咬紧了牙关,不肯让痛吟呼出口来。

但是,这一幕却让亲眼看到柳雪颜受伤的沈习看进眼里,他看到柳雪颜吃痛的皱眉,不禁心疼不已,下意识的上前一步。

秦夙眸底寒芒闪过,速度更快的将柳雪颜扯到自己的身后,冷冷的对上沈习的眼。

“沈公子如今自身难保,还是不要管别人的事,管好你自己吧!”秦夙气势慑人的冷冷道。

零走上前来,手

里拿着一把匕首。

“陛下,这是刚刚从被您杀死的男童身上搜出来的,果然如您所料,他的身上有一把匕首,袖子里还藏了毒,这把匕首属下已经验过了,上面粹了能致人瞬间死亡的剧毒!”

零说了一半,又看了柳雪颜一眼,然后才继续说:“他使用苦肉计,吸引王妃的注意力,幸亏您将他提前处决,虽然您说,一切后续的事情全部由属下处理,不过,属下觉得,这件事还是必须要向您汇报。”

秦夙睨了零一眼,以眼神责备零的多嘴。

柳雪颜听了零的话,惊的转过脸来,一双杏眼瞠大,难以置信的向零询问:“你刚刚说什么?那个男孩的身上有匕首,还藏了毒?”

“对!”零一惯木讷的表情平静无波,说话也是温温吞吞:“而且,他不是孩子,只是长相像孩子而已。”

柳雪颜再一次震惊了。

原来,她误会秦夙了,他杀了那个孩子…不,那个杀手,是为了救她。

可是,他明知道她是因为这件事气他,为什么他不向她解释?

误会被解开,柳雪颜心中的雾霾散去,瞬间一片晴明。

有一名嬷嬷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

“曜王陛下,王妃,吉时马上就快到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柳雪颜清醒了过来,想到今天是她与秦夙成亲的日子,而秦夙与沈习二人仍在对峙。

看清了目前的局势,柳雪颜微笑的向沈习侧身行了一礼:“多谢沈公子方才的搭救之恩,我与曜王现在要赶回别馆,请沈公子也一同来别馆喝一杯喜酒吧!”

刺痛,在沈习的身体里漫延着。

她还是要同秦夙成亲!

也在今天,他才明白自己这几天脑中一直日夜思念柳雪颜的原因。

他喜欢上了柳雪颜,不想柳雪颜嫁给秦夙。

今天他本想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家里,结果,他还是忍不住跑来了街上,恰好看到婚车被刺客围起的画面,眼看柳雪颜差点被人刺杀,他想也不想的就冲上来救她。

到柳雪颜跑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就做了一个决定,不管如何,他也会保护她,不管对方是谁。

他清醒了过来,心被一阵撕扯的痛。

“颜儿说的不错,既然沈公子救了孤王的王妃,这杯喜酒是要请的。”秦夙面色温和了些,脸上的盛气凌人变作温润。

“对呀,而且,沈公子今天不来的话,明天我就要跟曜王一起回秦国,以后怕是就没机会了。”柳雪颜再一次邀请道。

明天就要走了!

这句话让沈习的心里又是一凉。

他是不想去喜宴的,可是,如果不去的话,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若是我再拒绝,那就却之不恭了。”

虽然柳雪颜心中的阴霾散开了,秦夙的脸色却依然不好看。

“你的喜帕呢?”秦夙阴沉着脸朝她质问。

喜帕,她被那个像男孩的刺客算计的时候给扯掉了。

四周望去,柳雪颜看到地上已经被踩了无数个脚印且还沾了血污的红色布料,看到那块已经脏污不堪的喜帕,她心虚的不敢抬头。

一名嬷嬷小心翼翼的送来了一块新的喜帕:“曜王陛下,为免意外,奴婢们特地多准备了一块。”

秦夙冷着一张脸接过喜帕,看着因心虚低头站在那里,手里捏着喜冠的柳雪颜,他又一把将她手里的喜冠夺了去。

柳雪颜低头吐了吐舌头,仍然不敢抬头。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她怕自己对上他的眼,会不争气的跌坐在地上,所以,只能这样低头躲避他的目光。

“所有人都背过身去,不许回头!”秦夙突然大声喝令,噬人的目光冷冷扫过众人,四周的人,包括零和沈习一并转过了身去。

见众人皆转身,柳雪颜同众人一样转过身去,然,她才刚刚转过身去,一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强硬的将她的身子反了回来。

柳雪颜仍然低头

,秦夙的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稍稍抬头,柳雪颜的双眼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只能平视他的胸口。

在柳雪颜不安的等待中,秦夙摸了摸她的发,将那只喜冠慢慢的戴在她的头上。

他仔细的端祥着她,把喜冠摆正,他为她整理头发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脸颊和额头,他指腹冰凉的温度,令她不由的浑身瑟缩了一下。

戴好了喜冠,秦夙把手里的喜帕抖开,手在柳雪颜的头顶绕过,轻轻把喜帕盖在柳雪颜的头顶,瞬间,柳雪颜的视线,被一片红色掩盖。

“这样就当所有人都没见过。”秦夙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

柳雪颜还未明白什么意思,双脚突然凌空而起,她被秦夙抱了起来,他的手臂碰到了她背后的伤处,疼的她不舒服,下意识的动动身子。

秦夙却以为她是在拒绝他抱她,马上板起脸斥责:“不要乱动。”

红色盖头下的柳雪颜撇撇嘴咕哝着:“暴君!”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赶紧回答。

秦夙抱起她脚下未停的走向婚车,一路上,柳雪颜的后背很疼,她皆咬紧了牙关忍着。

沈习回转过身来,目送秦夙抱着柳雪颜上了马车,心中酸涩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