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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过震惊,她仍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不可能的,绯红怎么可能会死呢?你一定是骗我们的,是不是?”绿萝激动的上前揪着禁卫的衣袖质问。

禁卫一脸无辜:“这是小的听守卫说的,现在尸体已经被送到建城府衙!”

绿萝听到这话,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嘴巴轻启轻合,不断的呢喃着:“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不会的!”

柳雪颜也在心里不住的说,不可能,不会的。

建城府衙

接到消息后,柳雪颜和绿萝两个来不及换便装,就直接乘着马车出了宫,一路来到建城府衙。

在路上的时候,柳雪颜在心里一直想着,只要还没有看到绯红的尸体,一切都还有希望。

有可能只是绯红不小心将手帕落下,被别人捡了去,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绯红是真的死了。

到达了府衙,建城府尹恭敬的上前来迎接柳雪颜。

只一眼,看到那府尹看着她时的表情,柳雪颜就感觉心脏被狠狠的扎了一下。

她以前来府衙的时候,绯红和绿萝两个曾经陪她一起来过,府尹是识得绯红的。

在府衙的停尸房里,正对着停尸房的大门,就是一张简陋的床,在上面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遮住脸的白布被掀开,露出了她的脸,那张早已失了血色灰白的脸,正是绯红。

在看到那张脸之前,柳雪颜的心里一直希冀着,只要没有看到绯红的脸,她就还活着。

可是,现实总是残忍的。

柳雪颜浑身发冷,双脚如灌了铅般在原地艰难的移动,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绯红的脸。

那个活生生的绯红,现在却成了床上那具冰冷的尸体。

昨天绯红还嬉笑着说,等她们年纪都大了,变成了老头老太太,还要一直在一起。

那句话还言犹在耳,在这一刻竟变的那样刺耳。

绿萝在看到绯红的时候,已经快一步奔了过去,大声的摇着绯红的身体哭喊:“绯红,绯红,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你听到了没有!”

在绯红的哭喊声中,柳雪颜一步一艰难的走到了绯红的身侧。

走到她的身侧,柳雪颜眼尖的看到绯红身上所盖的白布,已经大部分被鲜血浸透。

府衙默默的跟在柳雪颜的身后。

而那边,绿萝的哭声还在继续:“绯红,你为什么会死?到底是谁?是谁杀了你?”

柳雪颜身体一阵冰冷,她没有哭,双眼只是盯着绯红的身子,然后,她掀开了绯红身上所盖的白布。

在掀开白布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幕却看的柳雪颜更加触目惊心。

绯红的脸虽然完好无损,但是,她的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肉,身上所有的皮肤,被人生生的扒了下来,十根手指和十个脚指,全部被捣碎模糊成片,连腿和手臂的关节,也被人生生的折断扭曲变形。

绯红的下唇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可以看出,那是被她自己牙齿所咬,可见她临死之前受到了怎样的残忍虐待。

最致命的伤,就是她身上从锁骨到尾骨的那一刀,骨头都被分成了两半。

而旁边的绿萝,看到这一幕,惊的尖叫了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柳雪颜没有尖叫,也没有哭,只是这样面无表情的用双眼盯着绯红的尸体,将她身上所受的每一刀和每一项折磨全部记在了心里。

府尹不忍的别过头去。

“府尹大人。”

“王妃!”府尹忙恭敬的低头。

“发现绯红的地方,是在哪里?”

“在东街街尾的一处巷子里,那附近有一家卖绣线的,听绣线庄的老板说,昨天绯红曾去过绣线庄买绣线!”府尹指着床下放着的一个篮子,里面还有好多绣线,上面沾满了污泥和血渍。

看到这里,柳雪颜的眼睛红了一圈,衣袖下的双手握的更紧。

绯红的刺绣很棒,前两天绯红才说说过,要给她绣一身衣裳的。

可惜,她永远都穿不上绯红绣的衣服了。

府尹虽然不忍,还是吐出了残忍的一句:“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绯红姑娘在临死之前,曾经被人轮流侮辱过!”

“畜生!畜生!”柳雪颜恨的双眼猩红:“有没有见过是什么人行的凶?”

“暂时还没查到!”府尹如实回答。

柳雪颜低头温柔的将绯红脸上的污发拂开,露出底下已然僵硬的小脸,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柳雪颜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她捧着绯红的脸,对着已经无法再睁开眼睛的绯红,发誓般的一字一顿说:“绯红,你放心,你受的屈辱,我会全部为你讨回来,你受的罪,我会让那些下手的人十倍偿还!假如我做不到,我就不叫柳雪颜!”

在府衙的时候,自始至终,柳雪颜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为了保全绯红的尊严,柳雪颜亲手将绯红的尸体火化,将她的骨灰洒在了丰水河里,沿着丰水河,可以飘到华南国,就当是回家了。

柳雪颜回到王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回雪央宫的途中,柳雪颜碰到了赵丹菲。

赵丹菲刚好从御

花园里采了些鲜艳的玫瑰花经过,火红的玫瑰,在斜阳的映照下,似染了血般,红的刺眼。

看到那些玫瑰,柳雪颜就想到绯红全身血肉模糊的模样。

“见过王嫂!”赵丹菲微笑的低头向柳雪颜行礼。

柳雪颜没有心情与赵丹菲说话,就要从赵丹菲的身边经过,赵丹菲却将柳雪颜拦了下来。

“呀,王嫂,你的衣袖上怎么有血?”赵丹菲惊讶的扯着柳雪颜的衣袖:“王嫂这是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柳雪颜扯了扯自己的衣袖,面无表情的说:“不是我的血。”

“不是就好!”赵丹菲看似松了口气:“我当真担心王嫂,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多谢赵妹妹提醒。”柳雪颜面无表情的要走过。

还未走过,赵丹菲忽然又出声:“王嫂身边不是总有绯红和绿萝两个人?怎么,今儿个只有绿萝一个?绯红呢?”

听到绯红两个字,绿萝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原本要走过的柳雪颜,骤然转身,然后一步一步的向赵丹菲靠近。

柳雪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时候的模样,是极吓人的,那双美丽的杏眼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阴鸷的瞪着赵丹菲,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赵丹菲被柳雪颜这样盯着,吓的一步一步后退,终身后无路可退,双腿抵住了花坛的地基:“王…王嫂,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望着赵丹菲那双略显惊慌的眼,柳雪颜笑靥如花的笑道:“赵丹菲,我容忍你,那是因为秦夙,不过,我是有底线的,倘若让我知道这件事跟你有关,赵丹菲,我一定会千倍百倍的还给你!”

对上柳雪颜那双让人从心底里发寒的笑脸,赵丹菲有一瞬间的畏惧,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两下,双手扶住身后松树的树干才不至于身子跌倒在地。

“王嫂这话是什么意思,丹菲怎么都听不懂?”赵丹菲装傻的笑着说。

“你最好听不懂。”柳雪颜笑容未变,手指轻弹了弹她肩头:“而且,最好是真的听不懂。”

说完,柳雪颜从赵丹菲的面前转身离开。

等柳雪颜离开好一会儿,赵丹菲大口的呼吸,这才发现,刚刚被柳雪颜那强大的气场逼迫,竟令她忘了呼吸。

不得不说,柳雪颜确实是个危险的角色。

否则,也不至于她费这么大的角色来对付她。

表面上看起来,这个柳雪颜几乎没有任何弱点,可是,她对身边的人却是极好,特别是绯红和绿萝这两个丫头,是她从华南国带来的,与她亲如姐妹。

她冷笑的看着柳雪颜的背影,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柳雪颜没有回雪央宫,先去了御书房找秦夙,刚到御书房外,听到里面传出秦夙因守城兵屠杀无辜平民牵怒守城将领的斥责声。

与绯红的事比起来,那些百姓的死亡更加惨烈,柳雪颜不想再拿这件事去烦他。

转念一想,她直接回了雪央宫。

从御书房回到雪央宫,柳雪颜派人给骆天寒送去了书信。

绯红的仇,她要亲手来报!

晚膳时分,柳雪颜留绿萝一起用晚膳,可是,晚膳刚开始,两个人便吐了。

绿萝是因为想到了绯红血肉模糊,肠肚横流的模样,柳雪颜亦然,于是,柳雪颜就让人将晚膳撤了。

绿萝也受了惊吓,她让她先下去休息了,并派了两个人保护她,以保护绿萝的安全。

睡梦中,混混沌沌的意识不明,柳雪颜依稀看到了一些画面。

一身干净宫装的绯红,从丝线铺子里买了丝线出来,高高兴兴的提着丝线的小竹篮准备返回王宫。

可是,她还来不及走开,突然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拦住,将她拖进了无人的巷子,他们残忍的对待她,可惜,绯红哭哑了嗓子,他们也不放过她。

无助的绯红就这样被他们折磨到生不如死。

最后,只剩下绯红一个人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府衙里那副凄惨的模样,鲜血染红了她身侧的地面,染红了

她的手帕和她身边的绣线,她孤独一个人在无人的巷子里,身体慢慢变的冰冷。

那样开朗的绯红,跟着她来到秦国王宫,她承诺过,会让绯红下半生无忧无虑,结果,却让绯红客死异乡。

在睡梦中,有一双染了血的手缓缓的向柳雪颜伸来。

用阴森的嗓音嘲笑她:柳雪颜,来抓我呀,你抓不到我的,来抓我呀。

在那阴森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绿萝的身影,她的脖子被那只血手抓住,绿萝无助的看着她,已经被掐的几乎快要被断气。

看到这一幕,柳雪颜感觉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突然她大叫一声:“绿萝!”

叫完之后,她坐了起来。

清醒过来,一室的空寂,只有她自己的声音还在房间里回响。

摸摸额头,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水,想来,是自己做了噩梦而已,只因为这个梦太过真实,所以她才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而秦夙依然还没有回来。

一阵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柳雪颜皱眉看向窗子,右窗她是极少打开的,窗子怎么会突然开了?

而且,空气中有一股奇异的味道,谁来过?

她坐起来刚要起身,忽然感觉领口处一阵温热的感觉。

她将领口处的项链扯了出来,那项链的坠子是她离开华南国之前,吴兰慧给她的那只,后来她一直戴着。

此时,这只坠子竟隐隐的发出红光。

---题外话---还有一章,下一章还在检查错字,稍等二十分钟。

第一百一十三章 怀孕了(5k+)

她没有心情去管这坠子为什么会发出红光,只知道自己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她脑子时面全部都是绯红那凄惨的死亡画面。

忽然想到傍晚时分赵丹菲采的那些牡丹花,她心念起了,便起了身,拿起剑出了门。

月光下的御花园,只道一道身影在其中穿梭,剑过之地,红花落了满地旎。

当这件事传到赵丹菲耳中时,赵丹菲趁夜跑到御花园一片,她精心培育的玫瑰花,全部被斩落在地,满地红花,满园苍荑鞅。

看到落满地的花朵,赵丹菲气的浑身发抖。

柳雪颜回到雪央宫没多久,得知绯红遇害消息的秦夙,立刻赶回了雪央宫。

“颜儿!”刚进雪央宫,秦夙便唤着柳雪颜,看到柳雪颜安然无恙的站在卧室里,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疲惫的俊美容颜上,掩不住的担心:“有没有哪里受伤?”

柳雪颜笑吟吟的看着他,无事人般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你看看。”

秦夙握住她的双肩,松了口气,轻轻一拉,将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搂着:“还好你没事。”

头埋在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感觉浮躁了一晚上的心也安定了下来,下意识的回搂住他。

柳雪颜鼻中一酸,笑容依然扬在眉梢,用轻快的语调安慰他:“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推开怀里的柳雪颜,秦夙仍不放心的上下打量她。

“你真的没事?”

柳雪颜咬了咬下唇,脸上仍然挂着轻松的笑容:“我没事,我好好的,可是,绯红她…”

话说了一半,她突然垂下了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秦夙再一次将柳雪颜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柳雪颜微颤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我知道,我全部都已经知道了,你放心,绯红的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让凶手付出惨痛的代价。”

“嗯,我相信你。”柳雪颜闷闷的说着。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她心里已经做下了决定,她必须要在官府查到对方之前,把对方给揪出来。

绯红受过的罪,她一定要对方十倍偿还,否则,难解她心头之恨。

忽地,秦夙摸到了柳雪颜的手腕处,惹的柳雪颜痛的缩回了手,秦夙却是速度更快的将她右手的手腕抬了起来,手腕处红了一片,秦夙盯着那片红肿沉下了脸:“这是怎么回事?”

柳雪颜吐了吐舌头。

“刚才我心里面不舒服,到御花园里,把所有的花全部砍了下来。”柳雪颜大方承认自己的错误。

秦夙眉头也不皱一下便说:“这种事情,你可以让别人做,何必累着自己?”

“另外,丹菲最爱的那片玫瑰花田,也被我全部给毁了。”

“只是一些花而已,她不会计较的,你高兴就好。”秦夙温柔的揉揉她的头,眸中全是宠溺。

对于他的温柔宠溺,柳雪颜是没有半点抵抗力的。

她叹了口气,靠在他的肩头。

“秦夙,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他对她这么好,让她离开这个世界回现代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再这么下去,她怕是回不了家了。

秦夙笑了:“还有人嫌别人对自己好的?”

柳雪颜认真的解释:“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我这样会越陷越深的,如果你不是对我有同样的心意,不要对我太好,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其实,她一直在等,等他的回复。

秦夙手臂紧紧搂着她的纤腰,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没有听到他回答,柳雪颜自嘲一笑。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总是期盼着秦夙会回应她,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也许她就会死心踏地的留下来。

她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了,就差直接问他,我爱你,你爱不爱我了。

明知他不会回应她,她还总是对他抱有希望,结果只是失望越大而已。

好一会儿之后,柳雪颜笑吟吟的打破尴尬说:“好啦,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必有负担,我还是那句话,我会遵守约定的。”

秦夙狭长的凤眸盯着柳雪颜佯装轻松的脸,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柳雪颜自己先躺在榻上,她坐在里侧,朝秦夙唤道:“你不睡吗?”

“睡!”

秦夙回答了一个字,便也跟着躺了下来。

“没有你在的时候,我总做噩梦。”他刚躺了下来,柳雪颜柔软的身子便自行靠近了他的怀里,拉过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然后阖上了眼睛:“晚安。”

在秦夙的怀里,柳雪颜很快便睡着了,果然没有再做什么噩梦,而搂着她的秦夙,却是盯着怀里柳雪颜的脸很久没有阖上眼睛。

第二天上午,柳雪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而且,醒来之后,还很嗜睡。

骆天寒让人送来的消息,令柳雪颜的精神一振,所有的瞌睡虫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骆天寒给她的纸条上只有一句话:部分凶手找到了。

柳雪颜简单的用了早膳,二话不说的出了王宫,到达了与骆天寒相约的地点。

这是城外一处仓库的地下室。

骆天寒的一名手下在仓库外等着她,等她到了之后,那名手下将柳雪颜带到地下室,骆天寒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柳雪颜出现,骆天寒就开始唠叨了开来。

“王妃,你也太不厚道了,每次让我给你办事,你就拿不与我合作生产玻璃的事要挟我!”

柳雪颜瞥了他一眼:“你会被要挟,是因为玻璃的利润实在是高,你完全可以不受要挟!”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骆天寒当真怕柳雪颜与其他人合作。

这玻璃一出,立马引起了商界的轰动,因为只有骆家拥有生产技术,属独家生产,物以稀为贵,玻璃的价格居高不下,仍是每每刚上货便被抢购一空。

这才半个月的时间而已,仅玻璃一项的销售净利润,已经达到了五十万两银子,这还仅是建城一处的销售额,要是货铺满了全国甚至是整个华夏大陆…

光想到银子的数字,他的眼睛里就开始冒出了无数红心。

“人呢?”

骆天寒用下巴努了努仓库拐角处被绑起的五个男人:“就是他们。”

“很好。”柳雪颜的眸底闪过森冷的寒光,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们。

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惊恐的叫道:“我们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们只是收了银子强了她,我们并没有杀她。”

柳雪颜冷冷的看着他们:“那就是说,你们还是碰了她,是吗?”

她冰冷的语调,令在场的五个人全部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求姑娘饶命,我们也只是收人钱财,替人做事而已。”那些人开始向柳雪颜求饶。

柳雪颜眸底闪过嘲讽的光亮,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可以考虑饶过你们,不过,你们必须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你问!”一听可以放过他们,那些人的眼中升起了一股希望来。

“指使你们的人,是什么人?”

“是一个女人!”其中一人抢答。

“对对对!”立马有其他人附和:“她脸上戴着面纱,看不到脸。”

又有人插嘴:“虽然看不到脸,但是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本地人。”

第一个说话的人连连点头:“没错,确实不像本地人,我有听过类似的口音,好像是乌兰国的人。”

乌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