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被人跟踪了☆

紧接着听到二老爷一阵yin笑声,“哈哈。。。小心肝,爷着还没走,你就想了?让爷摸摸,是哪里想了。。。”

“嗯!讨厌,爷好坏哟!”一阵阵麻人的污言秽语传来,把可馨和青竹羞恼的都不敢抬头。

主仆俩强忍着,等二老爷登上马车走了,悄悄走到风尘女子进去的院门,记下了门牌号,随即赶回《太华寺》。

道边的小商小贩,已经有不少都离开了。可馨为可莹挑了个桃木雕的兰花发簪,为叶宇琪挑了一个类似现代小药瓶子模样的、带盖的小木桶,看了看,实在没有适合朱氏和老太太的礼物,于是,赶紧从原来的小道,回到了寺里。

软磨硬泡,磨叽了好一会,才用二两银子,在老主持手里,请到了两串一大一下的佛珠。

古人迷信,把这两串佛珠送给老太太和朱氏,应该能过关。

安妈妈听见禅房里,可馨的说话声,知道她回来了,这才将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不一会,果然见禅房门开,老主持双手合十,将可馨送了出来,“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和佛家渊源很深,老衲为这位小施主诵了一天的《地藏菩萨本愿经》,以后小施主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福泽绵长!”

老主持这话说得声音很响亮,连远处的派来的两位粗使婆子,都听得清清楚楚,眼里全是惊羡之色。

娘哎!慧能方丈什么时候这么看重一个人了?别说诵经一天,就是一个时辰,都很难求到,今天竟然为八小姐破例了。

你听听他说的那个话:“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福泽绵长!”这不就是说,八小姐将来是个福厚之人吗?哎呀!以后可得对八小姐好一点,备不住将来二房就指着她呢。

古人迷信,慧能方丈又是得道高僧,他的话当然无人敢责疑。

只有可馨,被慧能一本正经的样子,弄得忍俊不已,如果不是撞见二老爷那件肮脏事,估计她就好笑出声了。

可是,她却不知道,慧能大师说的是实话。慧能大师看着灵气逼人的小丫头,有句话没说出口,这个异时空过来的小女子,不简单啊!未来能救好多生灵呢。

告别大师,因时间很晚了,主仆坐上马车急匆匆往赶去。

可馨皱着眉头,倚在安妈妈怀里,苦思冥想,如何把二老爷在外包养ji女,并已经怀了孩子这件事,告诉朱氏。

叶宇琪正要说亲事,要是被女方家中知道,未来的老公公如此荒唐,估计谁也不敢嫁过来。

因为有了叶承安这件事,她把自己在《天禄缘》大酒楼发生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却不知道,那个打她们从酒楼出来,就一路跟随的青年,一直尾随到庙里,然后又从庙里,尾随到了晋国公府。

青年听到仆人喊八小姐以后,眉梢一动,这才悄没声地走了。

只是他再回到的地方不是《天禄缘》大酒楼了,而是皇宫里的《宸乾宫》。

《宸乾宫》里,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英俊帅气,雍容华贵的青年皇帝徐昊泽,见他回来,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第六十一章 惊动了两位大BOOS☆

就见青年跪在地上,清清楚楚地说道:“禀皇上,她把老人送到医馆以后,不仅把九百两银子给了小姑娘,又另外给了小姑娘一百两银子,然后找到一家名叫《李记药铺》,打听一位名叫宫弘济的老中医,随即去了乌衣巷,找到了这位宫老先生,说自己是这位宫老先生的外孙女,然后为宫老先生治了病,说是自己能治好宫老先生的肺痨。只是她治病的药,奴才从未见过,很古怪,奴才在屋顶上,看的不是很清楚。最后,她留下四百两银子,赶回了庙里,在路边挑了一个小木桶,一个桃木簪子,就顺着小路进了禅房;再出来时,就变成了小姑娘。慧能方丈竟然替她圆了谎,说是替她诵了一天的《地藏菩萨本愿经》,说她以后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福泽绵长。从庙里出来,她回到了晋国公府,那些仆人称她为八小姐。然后,奴才就回来了。”

徐昊泽轻轻点点龙头,“跃琨啊,你明天去一趟《天锦绣庄》,查一下她在那里的绣品,卖了多少银子。”

皇帝话说完,跃琨躬身失礼,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徐昊泽的鹰眼,随即有笑意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有意思了!晋国公如此一板一眼的人,竟然培养出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说完,摇摇龙头,笑容扩大,变成了轻笑出声。

同一时间,威北侯府的《墨韵堂》,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女子,正弯腰像站在一张书桌面前挥毫泼墨的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汇报同一件事情。

不过,显然这位蒙面女子的功夫更高一筹。不仅将可馨朝外公屁股里注射的链霉素看清了,还看清了同时还有一人,在跟踪可馨;更详细的是,她把可馨在《天锦绣庄》的事情,以及可馨在晋国公府的情况,全部查了个水落石出。

蒙面女子汇报完,男子画也画完了,然后低头默不作声地挥了挥手。

女子低头行礼,像一束黑光,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女子走后,低头作画的男子将画稿晾干卷起,放进了桌案旁边的画缸里,然后拿起一把白玉扇,走了出去。

来到院子里的海棠树下,清冷的月光透过枝桠,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朦胧光晕。

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银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昙花。颀长精干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夜风里,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扇面。

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前方,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些许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睫毛下,像星星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高挺的鼻粱,完美的唇形,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很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沉稳霸气与清冷孤傲!

此人正是名震大周朝的“三君子”,其排名第一的江翌潇。

江翌潇:十五岁考中进士,经殿试,被皇上钦点为状元郎,却弃文从武,要求带兵攻打多次在边境烧杀掳掠的北戎国。

第六十二章 青 年 丞 相☆

仅用一年时间,就打到了北戎国的国都,活捉了北戎国的皇帝兀骨令,为北戎国向大周朝臣服,为大周朝北方地区的安宁,立下了汗马功劳。

随后,成为大周朝最年轻的兵部侍郎,两年后,大周朝西南边的附属国西南夷叛乱,江翌潇再次带兵南下,成功平定叛乱,成为大周朝最年轻的刺史(相当于现代的省长兼军区司令员),加封毅勇伯、太子太保。三年后,即二十岁,就成为兵部尚书,两年后调任户部尚书,二十三岁,成为大周朝史上最年轻的丞相。是当今圣上徐昊泽,不可或缺的弘股之臣。

要说一个人不能太完美。就说这位年轻的丞相,文武双全,要地位有地位,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偏偏在婚姻上面不顺当。

第一任妻子,是徐昊泽的妹妹,大周朝的灵芸公主。据说这位公主不仅貌美如花,端庄华贵,还和他十分相爱。

关键是别人尚了公主,就得放弃官职,可江翌潇照样担任兵部侍郎,可见皇上有多信任他了。

可惜,结婚仅一年,灵芸公主就因难产去了,留下了一个女孩。

江翌潇为她守了三年未娶妻。三年后,由江翌潇的祖母,也就是现任威北侯的母亲做主,为他娶了一房继室韩氏。

韩氏来头也不小,五大国公之一——温国公的嫡三女。长相当然不用说,虽没有公主美丽,却也非常文静秀美,性格也很温顺。

可惜,进门五年了,只生了一个男孩,且母子两身体都不太好。

小男孩今年只有三岁半,取名江烨霖,娇娇弱弱像个小姑娘。

而韩氏本来身体就比较柔弱,加上生完孩子没有调养好,所以一直病病潺潺的,跟个药罐子一样。

江翌潇不好女色,所以,妾氏不多,只有两位小妾,两个通房丫头,也没能给他生下更多的子嗣。只有三夫人,生了一个小姑娘,也不大,只有四岁。

这韩氏不死还好,要是死了,江翌潇名声可就难听了,克妻呀!可纵使这样,肖想他的人,也还是前仆后继、勇往直前。

一品诰命夫人,堂堂的丞相正妻,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这么多的名头,诱的那些妄图攀附荣华富贵的人,连生死都顾不得了。

清冷的月光下,江翌潇清俊的身影,越发显得孤寂。

过了好一会,想到白天《天禄缘》大酒楼发生的事情,他不带温度的睿目里,才缓缓地升起一丝暖意。

这位年轻的丞相和皇帝徐昊泽,一位是明君,一位是良臣,两人关心百姓疾苦,经常会微服私访、勘察民情。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下了早朝,两人换上便服,先到京城郊区农田里转了一圈,回来正好到了饭时,于是两人就去了京城最好的《天禄缘》大酒楼。

倒不是他俩奢侈,而是因为这酒楼是徐昊泽另一位弟弟——安王的产业,两人来了可以白吃,白吃不吃,岂不白不吃?所以,两人毫不犹豫就过来了。

第六十三章 酒楼隔壁发生的事☆

起先两人并没有看到醇亲王,还是醇亲王听见楼梯口的动静,走出雅间准备看热闹,碰到了奉命走出雅间察看情况的、皇上的贴身侍卫跃琨,先找到了他们。

于是,皇上就笑着问他:“三弟,你什么时候收了个干儿子?朕怎么不知道?”

醇亲王徐鸿远当即就愣了,“干儿子?没有啊?臣弟认干儿子干嘛?臣弟又不是没有儿子。”

皇上看着徐鸿远愣怔的样子,越发笑的前仰后合。他这个弟弟,那都好,就是太实诚了,容易上当受骗。

不像容太妃生的儿子安王,也就是他的四弟,这个《天禄缘》酒楼的主人——徐鸿威,精明狡猾,鬼点子想一出,是一出。

肯定又被人耍了。徐昊泽忍不住把隔壁雅间发生的事情学了一遍。

醇亲王一听,不但不生气,还夸奖道:“嗯,别说,还真是个好小伙子,刚刚在《天锦绣庄》,臣弟就觉得他挺仁义的,后来和臣弟一起用膳,臣弟就更觉得他有意思了,竟然把臣弟认着了莫管家。”

于是,醇亲王把怎么遇见可馨,怎么相识,仔仔细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小伙子不错,长得唇红齿白,比姑娘还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亮晶晶的,滴溜溜乱转,灵动的很。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功名在身,不然,做我的妹婿,应该够格。你们没看见他姐姐绣的那个插屏,无论是画面,还是绣技,都堪称巧夺天工,他说叫什么“仿真绣”。嗯,真的跟画一样,那仙鹤、山水、松树,还有那滴水观音,就跟真的一样,活灵活现的。哎,我这有三个荷包,也是他姐姐绣的,你们看上面的小动物,绣的多喜庆。看他的摸样,他姐姐一定也是个才貌双全的大美人。可惜,我想要他姐姐进王府当名绣娘,他高低不干,气节还挺高。”

说完,徐鸿远拿出那三个荷包。三人一看,乐了!

荷包见过不少,一般都绣花比较多,这三个荷包却不是。

一个荷包,一面绣着一只耳朵大大的、神气活现,一手掐腰,一手握着毛笔的老鼠;只是,比真正的老鼠可爱有趣的多;一面绣着一副对联:“欣有鼠须笔,喜题燕尾书”

一个荷包绣着两只憨呼呼爬竹子的、熊瞎子不像熊瞎子,猫不像猫的动物;反面绣着一首童谣:“大熊猫是国宝,黑眼睛肥胖腰,翻跟头眯眯笑,爬上青竹把手招,向天下的朋友问个好。”

一个荷包,一面绣了一只可爱的兔八哥,在招手欢送一只得意洋洋的老虎;另一面绣的也是一副对联:“虎啸凯歌一曲,兔奔喜报九州。”

小动物的神态,绣的微妙微翘,令人看上去忍俊不已。

皇上当即就把那只绣了老虎和兔八哥的荷包,给收了起来。

而江翌潇属鼠,那个绣着老鼠的荷包,像是为他度身定做一样,所以,他难得的、露出了和熙的微笑,将老鼠荷包收尽了袖子里。

江翌潇回忆到这,将袖笼里的荷包,拿了出来,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第六十四章 侯门深似海(一)☆

这一笑,让他冷峻的脸庞柔和了不少,为他平添一份儒雅的温柔。

江翌潇将荷包仔细收好,朝妻子韩氏的院落走去。

显然没想到夫君会突然过来,韩氏苍白的病容,染上了一丝红晕,她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被江翌潇按住了,“你身体不好,还起来干嘛?快躺下。”

尽管江翌潇面上没有笑容,可关心的话语,还是让韩氏激动地咳了起来,“爷,对咳。。。对不起!都是妾身咳。。。没用,老是让爷为妾身担忧。”

竟管韩氏也是名门之后,竟管她是温国公的嫡三女,可面对夫君这位大周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的青年才俊,她也是卑微而又谦恭的。

能嫁给江翌潇为妻,她曾经高兴地睡着了,都能笑醒。

当年江翌潇十五岁,就成为大周朝的状元郎,着红袍戴宫花,骑着白马,在御街上走上那么一圈,曾经是多少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啊!韩氏当时虽然只有十二岁,可也被他晃晕了眼睛,迷住了心智。

江翌潇娶了灵芸公主,让无数个大周朝的姑娘,痛失了梦中情人,韩氏当然也不例外。

她曾经在江翌潇迎娶公主的那天晚上,咬牙诅咒公主不得好死。所以,公主真的难产死去,把韩氏吓了一跳,认为是自己的诅咒灵验了。

以至于,她嫁给江翌潇以后,因为经常闹病,而导致她忧思格外的沉重。

不是担心公主的冤魂在作祟,就是担心别的女子和她一样,肯定也在诅咒她,嫁给了状元郎。

想想也够悲催的。如愿嫁给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了,又整天胡思乱想地瞎琢磨,再加上还要照顾公主留下的那个刁蛮的女儿,和自己体弱多病的儿子,还要应对继室婆婆和婶子、小叔子的刁难,还要孝敬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太君,还要时不时地去劝慰、关照夫君嫡亲哥哥早世后,留下的寡嫂和侄子。韩氏的病要是能好,那才是怪事。

江翌潇对这个柔顺谦恭的继室妻子没有爱,只有尊重和同情。

他非常清楚,威北侯的庭院有多深,可是他没有办法。一来朝中之事已经忙得他没有时间照顾府里的事情,二来他和韩氏之间,夫妻感情一直是淡淡的,淡到韩氏一在他面前流泪,他就莫名地心烦,时间久了,韩氏见到他啥都不敢再说,而他索性就住进了书房,连妾室和通房丫鬟那里,都不怎么去光顾。

如今韩氏病重,他就更不可能和她亲近了;只是,他一下朝回到家中,除了给老太君请安,再就是回到韩氏这里,看看儿子,再过问一下妻子的病情,然后就回到书房去办公了。

江翌潇和他的父亲威北侯之间,因为继母的刻薄,因为他大哥江翌哲的早亡,两人几乎反目成仇,连话都很少说。

威北侯也是员武将,可是江翌潇的武功,和在军事方面的才干,显然不是威北侯教给他的。

第六十五章 侯门深似海(二)☆

江翌潇考中状元,弃文从武,领兵北上,把威北侯弄得非常尴尬。因为他在皇上面前拼命反对自己的儿子,说自己儿子瞎胡闹,一点武功都不会,竟然要去打仗。

皇上见老子如此不看好儿子,只好命新科武状元和江翌潇进行比试。

比试共分分两场,一场是武功较量,一场是兵法较量。

比试的结果,让所有人跌破了眼睛,江翌潇以两场完胜的战绩,让所有怀疑他的人,闭上了嘴巴。

威北侯更是面红耳赤,丢人丢到了姥姥家。你想啊,知子莫若父,你作为老子,连你儿子如何学会的武功和兵法都不知道,可见你有多么不关心儿子。

朝中大臣联想到一直以来威北侯的风言风语,越发肯定威北侯宠幸继室及其儿女,对前妻留下的两个儿子,百般苛责刻薄,太没有当爹的样子了。

连当今皇上,对威北侯都有了看法,直接夺了他的兵权给江翌潇,让威北侯回家养老了。

自此,两人关系更加恶化,除了重大节日,必须在一起活动,其余时间,两人基本上没啥交流。

江翌潇甚至动过分家的念头,如果不是他的祖母江老太君还活着,如果不是他的寡嫂,泪水涟涟地哀求他,他大哥只留下一个侄子,他分府出去另过,留下他们孤儿寡母该怎么办,估计江翌潇早已搬到皇帝赐给他的丞相府,过活去了。

说起这件事,多多少少有点欺负人家韩氏。灵云公主可以住在公主府,不回威北侯府,韩氏就必须得住在威北侯府?

说对了,江老太君还真就是这么说的:“当初让曜翬(江翌潇的字)住在公主府,那是没有办法,得守皇家的规矩。现在我高低也不同意他们搬出去,我还没死呢,儿孙们哪能辟府另住?”,

韩氏本来对于能嫁给江翌潇,就觉得低了一头,再加上又是老太太相中的她,亲自为江翌潇做的主,所以,对老太太的话,她从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威北侯共兄弟五人,除了嫡亲的三弟、四弟,还有庶出的大哥,庶出的二弟。

庶出的老大和老三,都被老太太撵出去另过了,自己的嫡亲的儿子、孙子,老太太是怎么都要留在身边的,不但留在身边,还要让江翌潇父子好好照顾他们,白吃白住,外加白拿。

稍不满意,就对管理中馈的威北侯继室夫人,吹毛求疵。

威北侯继室夫人被气的肝疼,还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因为老太太说了:“都是一家人,哪能看着他们过得不好?兄弟三人,爵位被你们老大家继承了,老二、老三啥也没捞着,你们就拉拔拉拔他们吧。”

所以,不但威北侯要让着这两个弟弟,连江翌潇也得让这这两位叔叔,不停地为他们在外面作祸,擦屁股。

对于老太太的偏心,江翌潇不是没有意见,可是每次一说,老太太就连哭带嚎,述说她对江翌潇的恩德。

江翌潇受不了她的无理取闹,只好乖乖投降。

第六十六章 汇报上庙情况☆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品丞相依然断不了自己府上的家务事,弄得自己老婆,跟个受气包一样。

再说可馨回到晋国公府,已经过了饭点。

朱氏还不错,还给她留饭了。可馨一边吃,一边向朱氏汇报了上庙的情况。

只是她隐瞒了慧能方丈最后说的那番话。为了瞒住这几句话,可馨还让安妈妈,给了朱氏派来的两位婆子,一人一百个大钱

她不想因为慧能方丈的这番话,弄得再次引人注目,做人要低调啊,要低调。

朱氏显然没想到慧能方丈,能为可馨诵经一天,吃惊地问道:“可是说了为什么?”

可馨摇摇头,“就说馨儿和佛家渊源很深,其他并没有说什么。”

朱氏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心里却暗自捉摸,慧能方丈岂是一般人能请动的?今天竟然主动为可馨诵经一天,备不住这丫头,还真是个有福的。

可馨拿出两串佛珠,桃木簪子和小木桶,给朱氏和叶可莹、叶宇琪看,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惜馨儿没有太多的银子,不然就能给姐姐买个玉戴戴,请两串大佛珠。”

朱氏当即就说了:“把这串大佛珠,给老太太吧,娘就带这串小的。”

可馨感动,把头依偎进朱氏的怀里说道:“娘,等馨儿长大了,一定给娘买好多好东西,请一尊大佛,供在娘的佛堂里。”

事情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可是话说出来,却让朱氏很暖心,当即搂着她说道:“好好,娘等着那一天。”

叶可莹也笑着说道:“妹妹,我很喜欢这簪子,桃花刻得真逼真,好看。我明天就戴上。”

叶宇琪看着小木桶,想要拿走,可馨却一把夺过来说道:“哥哥先等等,等馨儿做好了,再送给你。”

叶宇琪摸摸她的头,宠溺地笑道:“怎么?还没做好?你想做什么呀?”

可馨娇憨调皮地一笑,“不告诉你,到时候哥哥就知道了。”

她想做给叶宇琪做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毛笔和墨盒,这样叶宇琪走到哪,想要用笔,都很方便。

礼物分完了,紧接着换身衣服,又在朱氏的陪同下,向老太太汇报了一遍。

听说慧能方丈,为可馨诵经一天,老太太也有些意外,马上感兴趣地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慧能方丈说没说,为什么要为你诵一天经文?都诵的什么经文?你听懂了?”

可馨按照事先和丫鬟婆子说好的话,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慧能方丈说孙女和佛家渊源很深,然后就为孙女诵经了。诵的经文是《地藏菩萨本愿经》。孙女听到最后睡着了,啥都不知道了。”

这番话说的附和十二三岁孩子说的话,老太太和朱氏一听,都笑了起来。

汇报完了,可馨赶紧拿出那串大的佛珠,双手捧着,献宝一样地送到了老太太面前:“老祖宗,孙女给您请了串佛珠,是经慧能方丈,亲自念经开了光的。您戴着准能驱邪避祸、保平安。”

第六十七章 给便宜老娘提个醒☆

老太太一听,果然很高兴,接过佛珠,马上就戴在了手上,“哎唷!慧能方丈亲自念经开光,可是不容易,那我可得天天戴着。看来我们馨姐儿是个有福的,老太太今天都跟着沾光了。”

“什么光啊?让我也沾沾?”可馨还没来得及回话,罗氏带着叶云萱走了进来,看着老太太问道

见朱氏和可馨也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二嫂和可馨也在啊,我还以为是谁呢,老太太直吵吵着沾光了。”

言下之意就是,就你们?能有什么光可沾?

她向来如此,朱氏已经习惯。当下笑笑,也不放声。

叶可馨赶紧给她行礼,行礼过后,退到一边,暗自祈祷,老太太别把自己的事情说出去,叫罗氏知道了,还不知又要说些什么。

老太太很精明个人,对罗氏那贬损的话,又如何能听不出来,所以,没接话茬,直接对可馨和朱氏说道:“你们回去歇着吧,可馨折腾一天也该累了。”

可馨一听,赶紧行礼,和朱氏告退了。心想,惹不起,咱躲着还不行吗?

到了朱氏那里,问问了叶可莹先生留下的功课,可馨也就赶紧地回到了自己的《绿漫庭》。

今天这一天,真的是把她折腾的够呛,这一歇下来,她就不想动了。

本来想洗个澡,就歇下了,可一想起二老爷,一想到病重的三姨娘父亲,她只好强打起精神,和安妈妈详细地叙说了一遍。

然后示意青竹去看着门,小声说道:“就这样,六百两银子,只剩下一百两。外公外婆那里,有了药、有了银子,我还能放点心,关键是二老爷,真要让人知道,他在外面包养ji女,还有了孩子,别说我和五姐了,怕哥哥的婚事,都要遇着麻烦。奶娘,咱们该怎么办啊?我都愁死了。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可是要怎么向母亲解释咱们遇到二老爷的事?”

安妈妈一听,也是眉头紧锁,沉思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道:“等隔上三五天,老奴借口病了,出去抓药,正好再去看看三姨娘的父母,然后回来,老奴就把这事告诉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