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低着头,忍不住吐吐丁香小舌。完了,本来以为能躲得了,谁知道人家功夫这么好,被当场抓到了。

要怎么把此事遮掩过去?叶凡蕾固然可恨,可是,事关一个女子的名誉,说出去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可馨犹豫了。虽然母女俩一肚子坏水,可那么龌龊的事,她们有脸做,自己都没脸说。但是不说,她们的阴谋如果得逞了,那就太没天理了。

为了琬凝,为了丞相大人,为了自己,也要揭穿她们。

可馨想到这,故意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你们不能进那个竹屋,我刚刚看到我姐姐把裙子弄湿,进去里面换衣服了。等她换好了,您再进去好吗?”

熟悉的声音,让江翌潇心跳加速起来。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自己朝思慕想的心上人。

他努力使自己声音平静下来,不带感情色彩的问道:“你是谁家的小姐?怎么没在前面看戏?”

声音醇厚清冷,很好听,可是好像有点不高兴耶。也是,无论换着是谁,被无缘无故打搅了,都会不痛快的。

可馨没办法,只好搬出了小萝莉,“我是晋国公府的八小姐,和琬凝在这玩,看到我五姐在水边,不小心弄湿了裙子,然后就去了水上那个竹屋,到现在也没出来。”

可馨说到这,没有再说下去。

江翌潇多精明,马上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晋国公府的五小姐,就是那个散布可馨谣言的、可恶女人的女儿。没想到母女俩竟然敢来算计自己,自己正想为馨儿出手惩治她,她就送上门来了。

江翌潇朝着自己的随从江山看了一眼,随从施了一礼,赶紧走了。

江翌潇知道机会难得,见她一面不容易,心再一次狂跳起来。虽然自己偷偷看过她,可毕竟隔着远,又不是正面。

现在佳人就在眼前,近的自己伸手就能摸到她;但是自己不能那么做,会吓着她的,不过看她一眼总还是可以的吧?

江翌潇一瞬间,动了好几个心思,那种蠢蠢欲动,又害怕、紧张的奇妙感觉,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咳了一声,突然下决心地说了句:“抬起头来。”

可馨本来低头正在那着急。心想,您老人家咋还不走呢?我跟你可不熟,这样在一起,多尴尬呀?再说了,孤男寡女的,又在竹林里,被人看见,您老人家是不要紧,小女子我可就倒霉了。大爷,您赶紧走吧,算偶求你了。

可馨正在心里碎碎念,突然听见江翌潇这么一叫,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就猛地抬起了头。

第一百零二十八章 丞相和世子交锋☆

随即马上意识到不妥,羞恼地瞪了江翌潇一眼后,又把头低下了,忍不住在心里腹黑了起来。

什么人啊?还大周朝三君子排名第一呢,行事怎么如此不靠谱?有这么跟一个闺阁小姐说话的吗?

不过得承认,这厮长了一副好皮囊,竟然比叶宇琪还要帅。他身上的气质,有武将的刚健、冷峻,也有文官的儒雅和沉稳,还有久居上位者的威压,其气质很复杂,总之像极了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儒将人物。

难怪今天那些女人,冒着被克死的风险,争着抢着要嫁给他。

可馨那边天马行空瞎捉摸,这边江翌潇却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小丫头倒是与众不同的。抬头看向自己,没有像其她女子那样,或故作娇羞,或一副呆傻的花痴样。

一双妩媚至极的、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先是像受惊的小狐狸,后一秒恼怒的像一只小狮子,真是可爱极了!

一身淡雅的装扮,犹如悠然绽放的昙花,就这样闯入了他的眼帘,让他怦然心动。

江翌潇本想再和她多说两句话,可是又怕太过唐突,吓坏了她,于是,强忍下心中的不舍,沉声说道:“你走吧,我不会去那个竹屋的。”

可馨一听,深施一礼,“那小女子告退了。”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转身不慌不忙、从容淡定地退了下去。

江翌潇看着她阿娜多姿的身影,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光看背影,就已经风姿绰约,楚楚动人了。这还没有长成,真要是过了及笄,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江翌潇像失了魂一样,站在那,半天没有改变姿势,直到贴身随从江山过来禀告:“相爷,已经安排妥了。”

江翌潇目光一寒,低声说道:“在此监视。”

说完,快速走去。有些事,他还要去安排一下。伤害曦儿的人,算计自己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再说徐睿博,今天远远地看见可馨,那颗好不容易略有些按耐住的、驿动的心,再次骚动起来,比之以前,还要厉害。

五个月加一十七天没见了,原来小丫头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动人了。

淡雅脱俗中,还带有一丝藏不住的娇美艳丽,身高窜出有半个头,已经发育的亭亭玉立,如琼林玉树般挺拔俊逸。

七月份可馨过生日的时候,徐睿博曾经找到叶宇琪,送给可馨和可莹一人一份礼物。

可是没想到,三天后,人家就给他退了回来,理由很充分,男女授受不亲,为避嫌,请原谅这礼物不能收。

毫不留情,连一点念想,都没给他留下。

徐睿博一想到以后看一眼可馨,都可能是奢望,他就一阵烦躁,外加心绞痛。

所以,这顿寿宴,他菜没吃多少,净借酒浇愁了。偏偏他酒量超好,怎么喝也没喝醉。

就在他郁闷,连酒都欺负他时,江翌潇过来找到了他,“世子爷,可以和我谈谈吗?”

江翌潇贵为一品大员,就是徐睿博的老爹看见他,也不敢拿大,徐睿博当然也不不会太过不知好歹。

第一百零二十九章 将 计 就 计(一)☆

江翌潇也不客气,把邹氏和罗氏在夫人、小姐中散步的流言蜚语一说,然后冷诮地说道:“我相信世子爷和叶小姐的人品,绝不会做出私相授受、违背礼教的事情来。”

说到这,他盯着徐睿博,见他俊脸一红,气的语气突然加重,“可是任由人这么胡说八道,世子爷是男人还好,再怎么样,您已经定亲;可您有没有想过叶小姐的处境?她只有十三岁,正是议婚的年龄,要是因此被人嫌弃,很有可能就毁了她的一生。”

徐睿博一听,气的手都哆嗦起来。阴沉着脸问江翌潇:“丞相大人能告诉我,是谁造的谣言吗?”

江翌潇冷冷一笑,“据我所知,这谣言不是第一次造出来的,您的未婚妻,严小姐不是还为此闹过要退婚吗?”

徐睿博明白了。合着又是那两个女人在兴风作浪。上次放过了她们,这次说啥也不能饶了她们。

徐睿博对着江翌潇深施一礼,“谢谢丞相大人据实相告!我知道怎么做了。”

江翌潇怕他回去向可馨提亲,求娶她做侧妃,所以,马上问道:“世子爷可是想纳叶小姐做侧妃?”

问完,不等徐睿博回答,就把可馨演唱的《红梅赞》递给徐睿博,冷冷地问道:“世子爷忍心让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女孩子做妾氏吗?更何况,叶小姐她愿意为妾嘛?真要做了您的侧妃,令堂大人和您将来的妻子,能对她好吗?不会刁难她吗?”

徐睿博闻言,全身僵住,立马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他抬头看着江翌潇,不满地问道:“是,她确实不愿意做妾,可是侧妃不是妾。再说了,我娶了她,自会护她周全。不知这事和丞相大人有啥关系?您有何立场来责问我?”

江翌潇拳头握紧,脸色更加阴沉,“叶小姐是我女儿的好姐妹,她不幸福,我女儿会伤心难过。世子爷还觉得我没有立场来过问此事吗?”

江翌潇说到这,想了想,放缓了语气,“世子爷,您既然爱叶小姐,就请您为她的幸福,仔细地想一想,考虑清楚。对不起!也许我确实没有资格这么要求您,曜翬请世子爷原谅。”

说完,冷冷地注视着徐睿博,再没有说话。

徐睿博被他看得无处遁形,施了一礼,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犹疑地问道:“丞相大人真的只是为了女儿,才过问此事的吗?”

江翌潇看着他,毫不隐瞒地说道:“不忍心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被谣言毁了。”

徐睿博听完这句话,没再犹豫,大步走了出去。

原有的三四分醉意,全部消失不见了,心里有了一种极不安的感觉。

什么时候江翌潇对馨儿,会有了如此深刻的了解?骗鬼去吧!我才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此人办事向来冷静,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激动,更不会向人道歉。能让他失态,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喜欢上了馨儿。

可是馨儿怎么会认识他的?依着馨儿的谨慎,是不可能和他有了瓜葛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江翌潇是从女儿那里,知道了馨儿的一切。

第一百零三十章 将 计 就 计(二)☆

还好,我虽然无法娶馨儿做正妃,但是他更没有办法娶馨儿做正妻,我还有时间采取行动。

不能放弃,这样的女子,一旦放手,自己会后悔终身的。

这边徐睿博暗下决心,那边江翌潇在他走后,把桌子上的茶杯,生生捏碎,搓成了粉末。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会面对一件事,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徐睿博问的对,徐睿博更不傻;可是他的心思,却不敢昭告天下。

江翌潇沉思了好一会,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幽深。越来越坚定,

纵使困难重重,不到最后关头,也决不放弃。

他转身回到宴请客人的厅堂里,见自己的几个心腹部下和好友,正在轮番向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可馨曾经见过的京城“四恶少”之一,江翌潇继室母亲于氏的亲儿子——江翌豪敬酒。

不一会,这个花花公子就被灌得找不着北了。也难怪他没命地喝,几乎来者不拒,这些人大都身居要职,平常根本瞧不起他,连搭理都不搭理他,今天却和他称兄道弟,向他敬酒。

这一下,可把他得瑟坏了。还以为这些人听到了风声,知道威北侯准备让他袭爵,上折为他请封世子呢。

而江翌豪的小厮也被人拖去灌酒了,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被灌得的五迷三道,因为他自己也处于头低脚高、七八分醉的地步了。

所以,当江翌潇的小厮,告诉他,“三爷醉了,你和我一起,送三少爷去相爷的午休室风凉风凉,醒醒酒?”

江翌豪的小厮,睁着朦朦胧胧的醉眼,摇摇晃晃、迷迷糊糊、口齿不清地回道:“倒(好)。。。倒。。。呃。。。”

基本处于半睡状态和江翌潇的小厮一起,把江翌豪架到了水榭上的午休室里。

而江翌豪自出身起,就生活在江翌潇的光环之下,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他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把江翌潇的东西,全部夺过来,成为他的。

好比江翌潇那占了一个院子的书房——《墨韵斋》,那建在全府最幽静风凉水榭之上的午休室——《水竹舫》。

真是的,凭啥好东西,都得给他呀?这样的话,清醒的时候,他是绝不敢说的,可是现在喝醉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大周朝的丞相大人。

所以,一听有人说送他去午休室风凉风凉,马上扯着嗓子喊道:“送本相爷。。。嗯。。。去。。。去午休室。”

哎!酒后吐真言啊。只是引来的,却是众人的嘲笑。

两个小厮,把江翌豪架过来的时候,江翌豪低着头,所以,叶凡蕾的丫鬟小环,压根就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

就连之前江翌潇过来,她躲在《水竹舫》一角都没敢撑头。做贼心虚,哪敢仔细看?老远看见有人来了,就告诉叶凡蕾做准备,弄得叶凡蕾紧张的,都快得精神病了,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回看见两个小厮模样的人,架着一位锦衣公子已经上竹桥,且快到竹房门口了,就知道是正主子来了,这回绝不会错了。

于是,赶紧小声告诉叶凡蕾:“小姐,来了来了,已经快进屋了。你小心啊,奴婢走了,过一会再来。”

第一百零三十一章 将 计 就 计(三)☆

说完,赶紧鞋底抹油溜了。一边小跑,还一边祷告,千万不要算计成了,不然,以大小姐的脾气秉性,她要真的成了丞相大人的夫人,估计这大周朝,就搁不下她了。

而留在竹房里的叶凡蕾,则激动地浑身如同筛糠。想想母亲邹氏说的话,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蕾儿,一定要将生米做成熟饭。这可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啊!看到没,不怕死的可不止咱,有的是比咱高贵的小姐。真要是成了,你可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就是老太太、大太太都得向你行礼。”

叶凡蕾好像已经看到,自己身穿一品诰命夫人礼服,衣锦还府,看着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了。

再说江翌豪被送进竹屋,江翌潇的小厮小东,转身就走了。

而江翌豪的小厮,走到门口,就支撑不住,躺倒睡着了。

江翌豪更是躺在竹床上,睡得像个猪似的,鼾声打得震天响。

再说叶凡蕾,在最中间的竹屋,等了半天,也不见丞相大人过来,却听到了打雷般的鼾声。

于是蹑手蹑脚走过来一看,见竹床上躺着一位身穿名贵丝绸冰蚕丝制作的、蓝灰色曲裾,头上束着上好的白玉冠,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得是面如冠玉,风流俊俏,比之晋国公府的少爷们,丝毫不差。

叶凡蕾一见不由满脸羞红,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口干舌燥。

紧紧盯着江翌豪的脸,在那犯花痴。难怪人都说丞相大人是个美男子,果然不假。

这个大花痴,光顾花痴,压根没去琢磨,丞相大人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哪能如此年轻?

看了一会,江翌豪突然翻了个身,梦呓了几句:“给本相爷。。。爷倒水。。。水。。。渴死了。。。”

叶凡蕾本来吓得想躲,可一听江翌豪的话,就打着胆子,战战兢兢地端起竹编小案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送到了江翌豪的嘴边。

可是人家躺着,他没法喝,于是这位大小姐,竟然伸出手,将江翌豪的脑袋,抱在怀里,把水送到了人家的嘴边。

江翌豪正自口干,就有清泉送到嘴边,朦朦胧胧半睁开眼睛,看到有个姑娘,再喂自己水。

只是他此刻正醉的五迷三道,即使是猪八戒他二姨,他也觉得是仙女。

何况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在女色这方面,向来不当回事,只要能搭上手,几乎是来者不拒。

现在正是酒后那啥欲望最高的时候,所以一把将茶碗推开,抓着叶凡蕾的手腕,就将她扯到了竹床上。

叶凡蕾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任凭江翌豪扯她的衣衫,见人家解不开腰带,竟然主动脱下衣服,和江翌豪处作了一处。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叶凡蕾不哭,反而笑了。因为邹氏告诉她,只有下面感到疼痛了,才是生米做成了熟饭。

而不一会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让她尝到了个中滋味,叶凡蕾忍不住呻yin出声,主动抬臀迎上去,接受着江翌豪一下下勇猛地撞击。。。

连江翌豪在她身上、胸前没命地啃咬,疼的打哆嗦,都忍住了。

第一百零三十二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一)☆

再说小环,见江翌豪进去已有两刻钟了,估计已经成事,然后才和邹氏的丫鬟蝶儿,故意慢慢吞吞,拿着叶凡蕾的裙子,朝竹屋走来。

进去一看,果然见竹床上叶凡蕾和一个男人,裸体睡在一起,空气中有一种特殊的腥味。

只是男人已经睡着了,而叶凡蕾一脸娇媚羞怯地看着那个男子,在那犯花痴。

初涉人世的羞涩、娇媚,竟然使得她那张长相平平的脸,有了几分看头。

小环又羞又怕,都不敢抬头,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小姐,下面该怎么办啊?”

小环的话,将还在回味中的叶凡蕾给惊醒了。她一边羞恼地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催促道:“蝶儿快去前面喊母亲,小环你开始哭闹啊!”

两人一听,马上分头行动起来。

小环扯开嗓子,拼命挤出两滴眼泪,嚎了起来:“天啊!怎么会这样?我苦命的小姐,你换个衣服,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啊?这让你以后怎么做人啊?”

蝶儿见小环已经嚎上了,赶紧往外跑,可没想到这边门口还躺着一位小厮,被绊的差不点摔出去。

惊魂未定一看小厮嘟囔了几句,又睡过去了,蝶儿连吓带慌,心都像要蹦出来一样,一路狂跑,到了前院女宾客休息的地方。

刚刚看见邹氏,就狠咬了自己的舌头,疼的憋出了两滴眼泪,然后大声哭道:“四夫人,快去看看吧,小姐被。。。被相爷给。。。给欺负了。”

声音之大,把所有宾客的声音,全部盖住了;所以,大家听得十分清楚。

当然江老太太和江大太太,也就是威北侯夫人也听见了。

威北侯夫人心一阵狂跳,随即就一阵狂喜。哼哼!这回我看你还如何张狂?就是皇上知道,你在女儿的寿宴上,奸yin女眷,况且明日还是灵云公主的忌日,怕是都饶不了你。

这样一个德行有亏的丞相,还想袭爵吗?还能继续做丞相吗?哼!请等着下台吧。

老娘就是聪明,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不安分的,果然,不用自己出手,派个小丫头,指点了一下那不安分的人,就让江翌潇吃了个闷亏,老娘简直比诸葛孔明还厉害!

威北侯夫人,差不点没忍住,就要狂笑出声了。忍了好几忍,才故作担忧地对江老太太说道:“相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喝醉了?哎哟!这要是喝醉了,可就。。。可就。。。”

江老太太恶狠狠瞪了她一样,然后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沉声说道:“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乱说啥?走,去看看。”

大沈氏和罗氏一看哭喊的人,是邹氏的丫鬟,不由惊住了。

可不一会,罗氏就了然地冷笑了。老四家的还真狠,为了让女儿攀高枝,不惜玩阴的,真是豁上脸面都不要了。

大沈氏没想到其中的弯弯绕。想到的是叶凡蕾如果真的被毁了清白,那晋国公府所有的姑娘,岂不都要受连累?真是倒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朱氏和可馨面面相觑以后,朱氏担心地对可馨说道“曦儿,你和姐姐在此等着,不许到后面去。娘不放心,跟过去看看。”

第一百零三十三章 丑事败露 泼妇对尅(二)☆

“是,母亲您小心点。”可馨面子上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急得的都不行了。

我已经向江翌潇示警了,他怎么还上当了?坏了!难道那人不是江翌潇?那他是谁呀?威北侯府,谁还能有那样的风度气质?

可馨一想到那人不是江翌潇,懊恼地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傻呀!为啥不问问那人是谁,就稀里糊涂地走了?

琬凝呢?她有没有把话传给丞相大人?怎么从竹林出来以后,再也没有看见她?真是急死了,欺负了叶凡蕾的人,到底是不是江翌潇啊?

可馨一时间心急火燎,都有点坐立不安了。

可馨不知道,此时琬凝正和江翌潇在一起。她从竹林跑出来,确实和父亲走两岔了,等她跑到男宾宴客厅没看见父亲,她又跑回了《墨韵堂》,总之兜兜转转,才找到了江翌潇。

把自己和可馨看见的事情一说,然后告诉江翌潇:“馨姐姐让我告诉爹爹,千万不要去《水竹舫》。”

听女儿说完这番话,江翌潇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她真的不想自己被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算计,继而被她们纠缠上。

就算是她没有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可是最起码对自己印象不坏,不然不可能三番两次要帮自己。

这个认知,让江翌潇原本和徐睿博谈话后,变得很糟糕的心情,好了起来。

他温柔地摸摸女儿的头,露出了极为难得的笑容,“乖女儿,你做得对。只是这件事,再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