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眼眶红了。

齐氏和忠勇侯一看,心里也不是滋味。

徐睿博嚅咧着,说了一句:“你要保重,我。。。我们等着你和丞相凯旋。”

“谢谢!”可馨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一如怒放的玫瑰,娇艳璀璨.

她早就决心已定,岂是别人能劝阻得住的?

只是,面对别人,她可以理直气壮,可是面对孩子时,可馨却是愧疚而又不舍。

两个小的如今真的把她当着亲娘依赖着、关心着。

琬凝就更不用说了,两人比母女的关系,还多了一种好朋友之间的无话不谈。

离开三四天,可馨都会想念他们,可这一次分别,什么时候再能相聚,她自己都说不准,叫她如何能割舍得下他们?

可馨不敢跟云染和霖儿说,怕他两人哭闹,只好和琬凝相商,“凝儿,你爹爹要到北戎国打仗,母亲不放心,要跟着去照顾爹爹,所以,弟弟和妹妹就靠你照顾了。”

可馨说到这,取下脖子上,宝库的钥匙,对琬凝说道:“我和你爹爹,把你们送到香山别院,那里有你父亲多年的老部下,他们会保护你们姐弟的。这是香山别院宝库的钥匙,密码是你们姐弟三出生的日期,互相交叉,到了那里我会教你如何打开。要是我和父亲回不来,你一定要带着弟妹。。。。。。”

“不!”琬凝狂叫着扑进可馨怀里,声嘶力竭地喊道:“我不要爹爹、娘亲回不来,我和弟弟、妹妹刚刚有了娘,有了可爱的家,娘,我不要失去她。”

话没说完,孩子已经泪流满面。

可馨一见,心疼的无以复加!泪珠纷纷坠落,搂着她,哽咽地说道:“娘亲也舍。。。。。。舍不得你们。可是娘亲不能。。。。。。不能扔下你父亲。。。。。。独自涉险。凝儿,不要担心,娘亲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父亲。。。。。。凯旋而归。宝贝,你要坚强,记住,你是大周朝第一君子——江翌潇的女儿,没有什么事,能打垮你。”

几天后,粮草筹备妥当,江翌潇和可馨带着孩子住进了香山别院。

《竹韵居》只留下周武,带着八名侍卫轮流值日,其他人员,全部跟着可馨和江翌潇,到了香山别院。

可馨对外一直封锁自己和江翌潇,一起北上的消息。除了六个心腹大丫鬟,还有安妈妈和娄嬷嬷、海公公,以及四个女侍卫,其他人并不知道。

走的前一天,宫里为江翌潇开送行宴,可馨去和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告别,“母后、皇嫂,我要走了。我把青竹留在宫里,她医术现在有了很大的进步,有不少病,她都可以处理,处理不了,可以找我外公。”

可馨告别太后和皇后,刚刚要走,赵公公就来传唤她,“郡主,皇上要见您,您跟老奴去一趟《宸乾宫》吧。”

可馨猜到徐昊泽可能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私下说,倒也没有推迟,跟着赵公公就去了《宸乾宫》。

她现在倒是不怕徐昊泽胡来了,一是现在她有四个暗卫跟着,不像上一次“媚药门”,只有小双自己,被五十名大内侍卫缠的死死的,没法来救自己。

事后后悔自责的,几欲碰头,一个劲要江翌潇责罚她,“门主,属下保护夫人不周,理应受到责罚。”

江翌潇罚她杖刑三十,被可馨拦住了,“不怪她,那么多的大内高手,她怎么可能突围出来?”

由于可馨的坚持,小双免了一顿杖责,从那以后,和大双把可馨当成了真正的主子兼姐妹。

第二,从那次事情以后,她就准备了好几十根啐了毒药和麻药的银针,随身携带着。

第三,徐昊泽从那以后,虽然对她有言语上的调戏,可是充其量也就是过过嘴瘾,不敢动真格的。

可馨到了《宸乾宫》,徐昊泽看见她来了,眼中的深情,是毫不隐晦。

挥挥龙爪,赵公公捧上来一个盒子,徐昊泽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软乎乎、金光闪闪的马甲,递到可馨面前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黄马褂。”可馨一秒钟都没耽搁,就回答道。

徐昊泽斜了她一眼,宠溺地说道:“金丝软甲,穿上它刀枪不入。我把它借给你,你给我囫囵个的回来,听到了吗?不许把它给江翌潇,要是我知道你把金丝软甲,给他穿了,你却受了伤,你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哇!黄蓉所穿的软猬甲,自己有幸看见,并拥有了。

可馨眼睛开始冒红星,一把抢过金丝软甲,爱不释手地翻看着,笑容甜美的,让人看了,如同饮了桂花蜜,“嘿嘿。。。。。。谢谢大哥!我就知道您最好了。”

话音刚落,就赶紧把金丝软甲套在身上,然后看着大的咣当的马甲笑道:“有点大,不过不要紧,我把扣子朝里紧紧就行了。那大哥,我走了,我还要回去准备准备。”

说完,刚要走,却被徐昊泽一把拉住,搂进了怀里。

可馨用尽全身力气要推开他,徐昊泽搂紧她,几乎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馨儿,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地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安安全全地回来。”可馨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装疯卖傻。

推开徐昊泽笑道:“大哥,您别这样,您这样,弄得我心里也酸溜溜的。放心吧,妹子一准回来继续闹腾您。不过,我要是真的能回来,您能不能把这金丝软甲赐给我?”

“好。”徐昊泽一听,桃花眼再次对着可馨放电,“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朕答应你,你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

可馨避开徐昊泽的强烈电流,娇嗔地笑道:“跟你开玩笑而已,妹子只要您能永远把妹子,当着亲妹妹对待就够了。不过,还是要谢谢皇帝大哥!您的信任和关心,让妹子感到很温暖。有了这份温暖,妹子到北戎国遇到再大的困难,都能克服的。”

说完,迈着军训时的步伐,挺胸昂首走出了《宸乾宫》。

留下徐昊泽在原地,整个人都愣怔的了。心里那又空又痛的感觉,迅速蔓延到全身。

江翌潇走的很机密,带着化装成小厮的可馨,于午夜走的。

送行的人只有她和江翌潇最要好的朋友和兄弟姐妹,如齐氏忠勇侯夫妻,醇亲王夫妻等等。

三个孩子也只有琬凝红着眼圈,故作坚强地来送别父母,云染和霖儿,可馨没敢告诉,怕两个孩子哭着、闹着不撒手,那可馨就别想走了。

“天煞门”八大当家,留下二当家、四当家、七当家、八当家守护三个孩子和京城,其他四位,全部跟着江翌潇出征了。

可馨和江翌潇,全都没想到,徐昊泽会来送行。

这家伙为可馨和江翌潇倒了一杯壮行酒,话冲着江翌潇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可馨,“朕等着你们凯旋而归!保重。”

“谢皇上!臣一定不负皇上的重望。”江翌潇郑重行礼。

可馨却轻松、潇洒而又豪迈地将壮行酒一饮而尽,然后朗声笑道:“朋友们、兄弟姐妹们,等着我,我胡汉山很快就会回来的。”

“胡汉山是谁?”醇亲王傻傻地问道。

可馨回答:“我的化名。我现在是丞相大人的心腹小厮胡汉山。”

众人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就这样,离别的愁云,被可馨三言两语的笑话吹散了。

既是小厮,可馨在没出京城范围,一直是男扮女装,骑马行动。

江翌潇原来以为她不会,可是没想到她马骑的很娴熟。

惊讶地马上问可馨,“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可馨神秘莫测地笑道:“我随爷爷和父亲,带的医疗组,去过蒙古大草原两次,在那里呆了一共有两个多月。我要再学不会骑马,我就是个草包了。”

第三百四十九 奔 赴 北 戎(三)☆

江翌潇知道她说的是现代,了然地笑了。

可馨带的大丫鬟有红梅,冬阳、流霞、鸿雁,海公公和安妈妈留在了京城香山别院,娄嬷嬷则随她一同出使塞北。

因为四个二等丫鬟和月蝶,都带上了,为了监视月蝶,小双和娄嬷嬷,是一刻都不敢松懈。

月蝶虽然揭发香缇有功,可是可馨始终不敢放手用她。

一路江翌潇又不停地听到探马来报,北戎国又打下了大周朝两座城池,现已到了榆中辶。

现在大周朝驻守榆中的是大将军田三宝,已经带着官兵和城中百姓,被北戎兵围城快二十天了,正处于断粮、断水状态。

江翌潇听了心急如火!这个田三宝,原是他部下的将军,是名铁骨铮铮的汉子,比起刘威,和另一个失守城池的守将张红玉,英勇善战多了。

江翌潇着急,一路急行军,将士们累的不行的时候,才休息一下璎。

一开始他担心可馨坚持不住,可是没想到,小女人非常坚强,骑马磨破了双跨之间的嫩皮,坐马车颠的浑身犹如散架一样,却一直支持,一句苦都没喊。

这还不说,每到一处,还带着丫鬟,为他和四大当家,以及几位高级将领做饭。

战士有个伤、有个病,她还为人家治病疗伤。

到了这时侯,好多人才知道,原来跟在丞相大人身边的俊秀小厮,其实是皇孝慈郡主,是丞相大人的妻子。

这一下子,可馨和江翌潇的威望,又大大地提升了。

没法不提升,这一路上,她和江翌潇一样,没有搞特殊,饭菜和战士们吃的一样。

只是在晚间,可馨才会为江翌潇做点药膳,补补身子。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为她对夫君的关爱,而心生妒忌?

四大当家的对她,更是交口称赞:“坚强、贤惠、心善、明理。实在是门主不可多得的贤内助。”

四位大当家,易容成中年侍卫,跟随在江翌潇身边,可馨的做的药膳,他们当然也有份。

见可馨把他们当着长辈孝敬,丝毫不因为他们的身份,低于江翌潇和自己,而拿大自傲,四个老头子,当然喜欢她。

大军的行程,没有因为可馨这个郡主,而耽搁一天,监军正是那位一直跟在可馨身边,监视她办工厂、办银行、商行的、铁面无私的御史大人汤化成。

看见可馨每停下休息,都要进城买一些粮食、粮食种子和鸡鸭带上,看着她不嫌脏、不嫌累,带着丫鬟们,为战士们缝补衣衫、做鞋、做袜,做挎包、做水囊,御史大人和将士们一样,都为之深深动容。

兵贵神速,可馨没有拖大军的后腿,大军按预期,在一个月之内,赶到了榆中城外。

季莫陶听说江翌潇亲自率领八万大军打来了,吓得撤回了被他们占领的朝那郡县。

朝那郡县的守将张红玉,已经投降,向季莫陶献计,“江翌潇爱民如子,咱们只要把大周老百姓,逼上城墙守城,江翌潇就拿咱们没办法。”

江翌潇带人追至朝那郡县,一看城墙上守城的北戎国人,把大周朝老百姓,挡在他们前面做盾牌,气的江翌潇第一次在可馨面前爆了粗口,“缺八辈德的畜生!张红玉这个混蛋,T***!抓到他,爷让他生不如死!”

“你知道这是张红玉的计谋?不是那个汗王季莫陶?”可馨问道。

“季莫陶是个莽夫。”江翌潇回道:“虽然凶悍、残暴,可是想不出这些歪点子,一定是张红玉,怕我们破了城,抓住他、直接处死他。”

可馨看看被顶上城墙的老百姓,战战兢兢的可怜样子,然后对江翌潇说道:“派人对季莫陶喊话,只要他交出叛将,撤回北戎国内,我们就帮助他抗旱抗灾;只要他签下永不来犯大周朝的条约,我们以后还会帮助他,使北戎国昌盛强大起来。如若不然,神武大炮就要轰城了,不要企望老百姓会阻挡得了我们,他们现在投降了你们,已经不是大周朝的子民了。用神武大炮,将城门前轰出个大坑来,让他们看看神武大炮的威力。”

“这个办法好!”江翌潇的秩视副将,从二品将军丁田贵率先笑道。

江翌潇一听,宠溺地看了可馨一眼,强压下笑意,故意轻斥道:“军中之事,你妄议什么?还不退下去。”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称赞小妻子聪明,想法竟然和他不谋而合。

“哦。”可馨噘着花瓣似的菱唇,委委屈屈地退了下去。

只是出了大帐就笑了。她知道江翌潇是为她好,不愿她回去时,被人弹劾。

可是她出去后,汤化成却极为不满对江翌潇说道:“丞相大人您不该让郡主出去,皇上既然已经下密旨要郡主跟随您出征,可不是单单为了要郡主来服侍您的,而是想让她为您出谋划策。而郡主显然没有辜负皇上的希望,她这一路所做之事,不但鼓舞了将士们的士气,还让将士们感受到了浩浩荡荡的皇恩,士气一直很高涨,现在所献出的计策,显然也是十分妥贴的,您为什么要将她赶走?”

江翌潇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却板着脸装酷,“汤大人,您是明白的,可不代表朝中的那些大臣,都能如您一般明白。要是本相夫人回去,又被人骂‘牝鸡司晨’,‘干预朝政’本相的夫人,可就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了。”

“谁敢?”郡主这一路所做,下官看在眼里,你们难道没看见?”汤化成问江翌潇身边的几个大将。

丁田贵率先点头,“看见了。监军大人,你放心,本将军会秉公直言。”

火器营翼长单顶文、健锐营翼长沈军、前锋参领付永兴、护军参领杨华坤一听,也紧跟着纷纷表示,“谁要再胡说八道,朝郡主身上泼脏水,下官第一个饶不了他。”

“就是,谁要是敢叽歪,以后就让他们的妻子跟着上战场。”

“一群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群酸儒!让他们来到这苦寒之地试试?屁作用怕是都起不了。”

“还真别说,别说是郡主,就是郡主身边的丫鬟,他们都比不上。”

江翌潇一看短短一个月,可馨已经在军中树立了很高的威望,不由又是担心,又是欣慰。

担心小妻子声望太高,遭人嫉恨;欣慰的是,他没有看错人,妻子终是和别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坚强、坚韧、睿智、冷静,和他一样,爱兵如子。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八万大军,几乎所有人,都在羡慕他。

可馨带着丫鬟们做话筒之时,江翌潇回到了两人所呆的大帐。

娄嬷嬷和四位大丫鬟一看,马上退了出去。

“你回来了。”可馨迎上去,为他脱下外袍。

江翌潇顺势搂着她,狠狠地亲了两口,含情笑道:“不愧是爷的女人,和爷心有灵犀一点通,想的计谋都一模一样。”

可馨看着他,指指案桌上的简易话筒,不太满意地摇摇头,“扩音效果不是很好。唉。。。。。。早知道要穿越到古代,我就学习物理了,那样就能帮到你好多忙了。”

江翌潇闻言,抱起她放到地毯上,爱怜地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柔声说道:“馨儿,你知道外面有多少男人在羡慕我吗?我很幸运拥有了你。你不用再遗憾,再感到愧疚,事实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一直没能让你过上自由、舒适的生活。宝贝,我答应你,这次回去,我们就搬出去,搬到丞相府居住。”

可馨坚定地摇摇头,目露锋芒地说道:“暂时不能搬出来,不把杀害大哥的凶手抓住,给大哥报仇,我就不搬了,我绝饶不了他们。还有宁王母子,杀母之仇,焉能不报?让他母子逍遥法外,现在还不老实?我心里这口气,堵得有多难受,你知道吗?曜翬,你就这两位嫡亲的亲人,痛失他们,你有多悲伤,我能理解,我绝不会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谴责和痛苦中的。”

“馨儿。。。。。。”可馨话音刚落,江翌潇便用嘴,封住了可馨的檀口。

两人一路行军,可馨大腿内侧受伤,江翌潇又担心边境战况,所以,这一个月,也没在一起亲热。

现在到达边境,没费一发炮弹,没伤一个人,就救出了榆中的将士和老百姓。

而且对敌方案已定,两人心情都很高兴,这一缠绵,就控制不住了。

江翌潇舌头搅弄着可馨口中的津液,就觉得是琼浆玉露一般的可口,恨不得将她软软嫩嫩的小舌头都一口吞下去。

下面的火热,更是高高地昂起,顶在了可馨的下腹部。

套在可馨耳边低喃,“没有水泡澡,怎么办?”

可馨有洁癖,这一路没法泡澡,却也没忘烧上一大锅水,用木桶冲洗。

可是到了北边,水越来越少,战士饮用水都减少,她哪里还能用他们的食用水洗浴?

于是,偷偷钻进空间洗了几次,小双和大双听她说,“不准进来”,也不知咋回事。

如此偷偷摸摸,让可馨颇为狼狈。

现在听江翌潇一说,她马上娇憨淘气地笑道:“空间有温泉,我们去那里洗吧?你下令,不要让他们进来。”

江翌潇在可馨的影响下,也是洗澡习惯了,这么些天,只用温水,简单地冲洗,或是抹抹身子,确实很不舒服。

一听她这么说,马上出声命令道:“外面听好了,没有本相爷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话音未落,便小声催促着可馨,“快点,我等不及了。”

听得可馨小脸羞红一片,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小声说道:“讨厌!抱紧我的腰。”

可馨不斜他这一眼还好,这还羞带娇地秋波一流转,更是妩媚万分,看的江翌潇心神一荡,待抱紧她柔如无骨的腰肢时,差不点把持不住。

精虫上脑的某位君子,哪里还管得是在空间,还是在露天下洗温泉?

可馨刚刚进到温泉里,就被他托住腰,分开她的双腿,剥开她柔软的花瓣,慢慢的捻弄,然后小心翼翼的刺入了湿热的花谷深处。

随即不要命似的,律动起来。。。。。。

君子发疯发狂,犹如一头猛狮。温泉水又热,可馨被折腾的一阵阵眩晕,最后忍不住吟哦着告饶:“老公,我热。。。。。。我不行了,咱们出去吧。。。。。。”

江翌潇一看小妻子的脸,艳如盛开的牡丹花二乔,红唇似火,媚眼如丝,哪舍得轻易放过她?

于是从水里捞起她,扯过浴巾盖住两人,施展轻功回到小竹屋的竹床上,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直到可馨娇喘吁吁地提醒他,“再不回。。。。。。回去,被他们发现。。。。。。咱俩消失不见,可就。。。。。。坏了。”

江翌潇这才释放出生命的种子,带她出了空间。

第二天,朝那郡县城外,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劝降声:“北戎国汗王,限你在三天内,迅速撤回北戎国,我们大周朝皇帝陛下说了,‘只要你们撤回北戎国,我们大周朝,就帮你们抗旱抗灾;只要你们北戎国签订永不侵犯我大周朝的条约,我们就帮你们重建家园。。。。。。”

“大周朝的将士们,你们是被张红玉那个卖guo贼,逼得叛guo的。丞相大人说了,这件事不赖你们,只要你们能及时醒悟,弃暗投明,就对你们既往不咎。兄弟们,你们都是有亲人的,你们难道愿意一辈子和亲人再无相见之日?想想你们在大周朝,为你们担心悲伤的白发亲娘吧;想想日日盼着你们回家的妻子儿女吧。。。。。。”

“夏永国将军,这是你母亲写给你的信,‘儿啊,娘想你啊,天天以泪洗面,就盼着你能早日回来。郡主说了,这次就将你们换防回来,儿啊,你快回来吧。’夏永国将军,你母亲在家等着你。。。。。。”

第三百五十 心 理 战 术(一)☆

“曹跃武将军,下面给你念一封你妻子给你的信件。夫君:‘自上次一别,已三年零八个月。妾身为您又添一子,可惜我们的儿子,已经两岁半多了,还没见过他的父亲——老爷您。可怜吾儿,整天跟妾身哭闹着,要爹爹、要爹爹。老爷,每当这时,妾身便肝肠寸断、痛彻心扉!老爷,您快些回来吧,皇孝慈郡主体恤我们这些军嫂,已经禀明皇上,以后戍边的将士们,一年换防一次,老爷,我们夫妻,还有我们的孩子,再也不用分开这么久了。。。。。。”

念信的自然是可馨,她声情并茂地一通煽情,只把朝那郡县里面叛军的思乡情绪,扇到了最高chao。

信是可馨写的,但是却是每一位军嫂的心里话。

那些本来就不太愿意投降北戎国,迫于张红玉身边,几位高级将领的淫威而降的大周朝将士,就蠢蠢欲动,不安心起来了。

再听说皇孝慈郡主的大名,心里是更加有愧。这位平民郡主,心里可是装着他们这些士兵的辶。

那句“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的话,感动的他们对着京城下跪,久久都不愿站起来。

现在又为他们着想,将戍边无限期,改为了一年。

这一改,就给了他们无穷的希望了,他们再也不会绝望地眺望着家乡,担心再也见不着自己的老娘和妻儿檎。

只能说,可馨深谙人的心理,她这么一扇乎,不仅大周朝的叛军厌战,就连北戎国的将士,都不想打仗。

有谁愿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过那种刀头舔血的生活?

何况季莫陶本来也没想攻打大周朝,只不过北戎国受灾,逼得他们没办法,再被有心之人这么一撺掇,他脑子一热,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此时,见自己的将士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士气,季莫陶马上召开大臣开会,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会上,左贤王很客观地说道:“如果真如他们大周朝皇帝所说,微臣看这仗不打也罢,有江翌潇在,咱们赢不了的。九年前,徐昊泽尚未继位,大周朝国力,还没有现在强大,我们都打不过人家;如今的大周朝,听说在徐昊泽和江翌潇的努力下,比九年前还要富庶。关键是江翌潇现在娶得妻子皇孝慈郡主,听大周朝来往的商人说,那是天上贬入凡间的谪仙,本领大得很勒!如果是她和江翌潇一起来到了这里,咱们怕是更难对付。”

仿佛要印证左贤王的担忧,外面真的传来了夜莺一样动听的声音,“尊敬的汗王陛下,本宫乃是大周朝的皇孝慈郡主。本宫向您保证,只要您撤回北戎国,本宫就帮助你们抗旱、灭蝗。时间不等人,如此僵持的结果,会使你们北戎国损失更大,想想你们的国民吧,那么多的老百姓,你只占有我们两座城池,无疑是杯水车薪,能解决什么问题?只有你们国家自身富强,老百姓才有安居乐业。本宫劝您撤兵,是不想伤害两国无辜的百姓和士兵,并非没有办法攻下城池,我们有神武大炮,就是再厚重的城墙,都能轰开。交出叛徒,撤回你们国家境内,本宫以人格保证,一定帮你们解除旱情、消灭蝗虫。给你们最后半个时辰考虑,如果再不撤军,神武大炮轰城,你们不要怪我们无情无义。”

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响声过后,一位士兵来报:“汗王不好了,大周人开始发动攻击了。那个什么大炮,威力太大,把城墙前面,炸出两米多深的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