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有人给他订了套房,但是未付款,而且是在冯大人套房的对面,是他搞错了。

可是他明明记得江翌潇亲自领着他,进了这间套房,怎么可能出错?

他当然得辩解,最后江翌潇被找来了,同来的,还有赫连万邪。

两人一听说这件事,赫连万邪脸上顿时变了好几个色,最后略带嘲讽地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喝多了眼花啊?丞相大人一整晚,都和本汗在一起,怎么可能分身去找你啊?”

这时的江翌潇,可没有了笑脸,看着他全身透寒,没把他冻死!

竟管温泉山庄温暖如春,可是他都觉得冷如数九寒冬。

说出的话,更是让他透心寒,“太子殿下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吧?本相和你交情很深吗?干嘛要请你吃喝玩乐?来人,你们看看他消费多少银子,现在结账。这种奸人妾氏的畜生,本山庄概不接待。”

他一听急了,听说这里消费老高了,他高丽一穷国,他老爹哪有那么多银子,供他吃喝玩乐?

他连忙辩解,“刚刚的酒菜银子,丞相大人已经付过了。”

结果,人家山庄工作人员,拿来消费单据出示给他看,共消费了一万二千多两银子未付。

而且人家证实:“刚刚是有个长得和相爷有点像的人,和这位爷在一起,可是那人走了。临走时说了,‘高丽国太子殿下说了,他请客,你们找他结账。’太子爷,请您付费以后再走。”

最后翻译同情地看着他说道:“太子殿下莫不是被人骗了吧?还真有骗子,冒充各位官老爷,来这里骗吃骗喝,我们温泉山庄,已经抓了好几个了。”

最后,他没办法,不但付了在温泉山庄消费的银子,还赔偿了冯总兵一万两银子。

这还是江翌潇说情的结果。

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前后好好想想,才知道被江翌潇玩了。

阴狠啊!这位君子,根本就是一位阴狠的、狡猾的豺狼。这是高丽太子对江翌潇的评价。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下场还算是好的,只不过被揍一顿,损失了点银子。

而其他那些参与这件事情的嫔妃和大臣,比他惨多了。

这次,某君子是彻底的发威了,化身为狼,勇猛出击,将人逐个撕碎。

过程虽然长了点,但是下场却异常惨烈。当然这是后话,咱们慢慢叙说。

先说说可馨,经过这件事以后,她深刻地检讨了自己,觉得自己因为有了太后娘娘和江翌潇的信任和宠爱;有了徐昊泽的放纵,自己是不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没有错,要是没有徐昊泽对自己那份特殊的感情,自己还敢这么像个螃蟹似的到处横行吗?

不敢,说白了,自己只不过还是仰仗着他的宠溺,而将一切都没放在眼里。

可真要是出事,徐昊泽能每一次,都选择信任自己,站在自己这一边吗?

可馨摇摇头,暗自嘲讽地骂了自己一句,“叶可馨,你这个爱慕虚荣的笨蛋!再这么抱着侥幸心理,怕是离死不远了。”

好像这件事情对可馨打击很大,她整个人都蔫蔫的,连说话都少了。

江翌潇见状,是急在心里,疼在心里。小女人眼神都失去了光泽,这件事,怕把她的自信都打没了,整个人像是被失败压垮了。

江翌潇没有办法,只好跟皇上请假,陪着她身边,寸步不离。

今年春节朱氏和叶承安还没有回京,叶宇琪带着媳妇,去了中原。

娘家人,除了可莹,还真是没有别人。

而叶可莹又怀上了,正处于反应期,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来安慰可馨?

倒是齐氏和醇亲王妃,还有叶云熙、叶云薇、大沈氏经常过来劝慰她。

孙氏和于氏也时常过来,后来来的这两个人,谁也没想到,会是叶云萱母女。

叶云萱到底还是和罗俊楠和离了。罗氏倒也是个要强的,和她爹卫国公大吵了一架,扬言,“那对母子串通稳婆,合伙想要害死萱儿,您还包庇他们,孙子您疼,外孙女就不是人,是吗?我要去告你们,宠妾灭妻,谋害人命。”

卫国公没有办法,赔了两万两银子,外加一处三房现在住的院子,同意了叶云萱和离的要求。

孩子被叶云萱带走了。经过这件事,罗氏和叶云萱,开始试图着改善和可馨的关系。

可馨出了这件事以后,难得母女俩没有落井下石,竟然带着补品上门来看望了可馨。

看着可馨打不起精神,叶云萱狠狠地责问道:“你做姑娘时侯不服输的狠劲,哪去了?你又不是诸葛亮,你以为你真的能料事如神?不就被人算计了一次吗?再算计回去就是,有必要这么垂头丧气,活不起的似的?”

可馨气的含泪回道:“你知道什么?因为我的大意,大双武功尽失,以后再也不能。。。。。。”

我问你,她的责任是什么”叶云萱接着说道:“保护你不受到伤害,这就是她的命。难道你想她一辈子就站在你身旁,安安逸逸地活到老?那你去问她,她好不好受?馨儿,你这人啥都好,有时候就是太过追求完美,完美的令人恨得牙痒痒。你已经够好的了,你不是神仙,不可能把事事都做得完美。你知道,叶家姊妹中间,我最妒忌的是谁吗?就是你啊。你美貌、聪明、心灵手巧,只是一个死了姨娘的小庶女,可是没有人能忽视你的存在,你即使最后学会韬光用晦,可是仍然没有人发现不了笼罩在你周身的光环,这就是我和母亲,为什么不服气,处处坏你的原因。我承认,我们心理阴暗,容不得你一个小庶女比我这个嫡***秀;但是,我现在却不再嫉恨你了,因为你确实比我美好,我指的不仅是外貌。馨儿,这样的你,还要因为一点点小错误自责,那我们岂不应该去跳河?比起你,我们无地自容了。”

罗氏走过来颇有同感地说道:“没有错,这京城里,不要说官宦之家,就是大一点的商户之家,你问问,哪一位夫人、小姐手上,没死过几个丫鬟?侍卫受伤算什么?罗尚书为了立功,除了自己身边的心腹侍卫,其余可是全部杀了来冒充叛匪。结果怎样?官也升了,名誉也有了,不是活的比谁都滋润?”

罗氏最后几句话,说的是无不嘲讽,充满了滔天的恨意。

可馨万万没想到,罗尚书所谓的拦截阻杀叛匪,还有这样的辛秘。

忍不住问道:“三婶你可不要乱说话,这欺君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罗氏冷笑一声,再次轻蔑地撇撇嘴,“这里只有你和萱儿,咱们那说那了。这事儿,我还真没骗任何人。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门儿清,我那好哥哥罗尚书,就是颗墙头草,那边风来,往那边倒。贼王攻占了皇宫那几天,他可是没少把府里的好东西,送给明郡王,那小丫头,也就是现在的罗淑媛,本来是为贼王准备的,最后送到了当今皇上的龙床上。”

可馨震惊了,“你是说罗尚书和明郡王频繁接触过?”

罗氏点点头,“馨儿,这事我也就告诉你了,你可别跟皇上讲,到时找我对质,我是不会承认的,好歹也是我一奶同胞的哥哥,他不仁,我还不能无意,不然岂不和他一样是畜生?”

可馨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脑子里打了个激灵,然后突然问道:“三婶,你能把和你哥哥来往比较密切官员的名字,回忆一下,告诉我吗?”

罗氏眼中精芒一闪,然后沉声说道:“公主,我这一说,卫国公府一倒霉,我可就成了不孝的孽女,被人骂一辈子了。我有什么好处?如今你知道,我们三房过得并不好,特别是萱儿,搞不好这一辈子就毁了,我们活着,她还有个落脚处,我们死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可依靠谁?”

罗氏对别人狠毒,可是对自己女儿,那是没说的。

今天所做的一切,无外乎是为了女儿报仇。她的嫂子和罗俊楠,以及那位平妻,她恨不能把他们千刀万剐;可是还没有办法,因为她的父兄,全部不赞成,全部不向着她说话。

那时候她哥只是一个吏部侍郎,她都没辙,就别说现在是尚书了,还有个女儿,还是皇上的嫔妃。

不借助可馨的手,她是没本事搬到她哥哥的,不搬到她哥哥,她的嫂子和侄儿,就会一直痛快逍遥的活着。

虽然那个狗屁罗俊楠,没有考中进士,可是她哥哥花银子,为他谋了个正八品盐运司库大使,马上就要外放了。

官虽不大,但是有油水,尤其那个平妻小贱人,还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眼看就要到外地吃香喝辣得去,却留下她女儿在这活受煎熬,依着罗氏的要强性子,如何甘心?

这是找可馨,替她报仇来了。她也知道,依着可馨的聪明,会识破她的算计,所以,她索性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倒是叶云萱,皱着眉头,视乎有点不赞同她母亲的做法,“娘,外公和外婆,对我们还不错,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罗氏冷笑,“不错?不错会容忍那个毒妇和那两个小贱人,如此对你?你别管了,从你和那个小畜生和离那天起,我就发誓要为你报仇。公主,只要你帮我报了仇,能保证好好照顾你四姐,我就把你想要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你。”

这个女人真狠!可馨腹黑,连亲爹、亲娘和亲哥哥,都不放过,就因为女儿,被她嫂子和侄子欺负了。

可馨暗叹,这些个官家夫人,可真是变态,都是一群心理扭曲的疯子。

不过,通过罗氏这件事,让可馨想到了一个问题。

永安侯杀了宁王,救了徐昊泽的女人,会不会和罗尚书一样,也是假的?

她总觉得宁王不会轻易死去,否则,这次阴谋,单凭哪一个人,根本实施不了这么完美,这分明是宫里宫外,有人相互勾结。

可馨想到的,江翌潇当然也想到了。他一改往日,做事还给人留有余地的作风,变得非常犀利、狠辣。

一时间,那天在《宸乾宫》,跟着永安侯和安王起哄的大臣,被查出参与宁王谋反,足有十几个。

有罗氏作证,还有卫国公作证,还有其他官员出来揭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卫国公为了保住卫国公府,连儿子都放弃了。

但是卫国公,还是被削去了爵位。

悲催的罗尚书和儿子,因欺君之罪,被判斩首,罗氏的嫂子和罗俊楠的那位平妻,被判流放,罗氏报了仇,却也永远失去了父母。

父母说啥也不认她,但是叶老四却升了官,成了正五品礼部郎中。

一时间,朝廷又有不少官员落马。永安侯吓得不轻,装着因痛失爱女,病倒了。

春寒料峭,虽说已过一月,是二月初了,可是夜晚还是挺冷的。

可馨的卧室里,安着地龙,但是因为怀孕,她总是感觉一会冷,一会热。

冷的时候,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抱着江翌潇。

热的时候,又是蹬被子,又是踹人。

弄得江翌潇哭笑不得,外加心疼。

妻子怀孕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才是,可是这么多的烦心事,把她给折腾的,他真怕自己的两个儿子生出来,会一天到晚皱着眉头不开心。

可馨因为怀着双胞胎,肚子比一般人大,现在五个月的身孕,就像人家七个月身孕一样。

而且老是尿频,一夜得醒来二三次。

这一觉醒来,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看着江翌潇还没睡,慵懒地问道:“老公,你怎么还不睡?”

江翌潇扶她下床,边为她穿上棉拖鞋,边回答:“你一热就蹬被子,我怕你受寒,要给你盖被子。”

可馨一听,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像只小猫一样,钻进老公怀里撒娇,“嗯。。。。。。老公你真好!可是老不睡觉,怎么行?明天你到别处睡吧?我让丫鬟们值。。。。。。”

“你敢?”江翌潇闻言,恼怒地打断她的话,一把抱起她,套在她耳边,嘶哑地说道:“没有你在身边,我更睡不着。”

可馨心里顿时柔的一塌糊涂,伸出胳膊,紧紧地缠绕着江翌潇的脖子,一双惺忪朦胧的眼睛,像是带了勾一样,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出来,甜糯的声音,让江翌潇的心,一下子,颤了好几颤,“老公。。。。。。我也是。”

软玉温香抱满怀,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那柔得要命的身体,那软滑的肌肤…刺激着,全都在刺激着江翌潇极致发烫到不可自控的身体!

因为妻子怀孕,江翌潇又做回了君子,一直不敢和可馨那啥。

而这三个月,可馨知道确实不能在一起,等到第四个月,又出了琉球国二皇子那件事,两人都没有了心思。

说江翌潇真的是君子,能在可馨面前,还坐怀不乱,估计是骗人的。

可馨当着老公的面嘘嘘,还有点不好意思,本来因为睡觉,就泛红的俏脸,更加粉盈盈的娇媚。

挥挥玉手,娇声说道:“你先出去啦,我好了你再进来嘛。”

江翌潇凤眸含笑,暧昧地看了看她,“你全身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都快孩子娘了,还这么害羞。”

可馨闻言,精致的小脸更红了,声音都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讨厌。。。。。。你在这,我不习惯。。。。。。”

江翌潇一听,这才走出卫生间等她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三美”闹 妖☆

很快,可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宽大的吊带睡裙,一根带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滑脱下来,露出了可馨丰满白皙的半个雪球。

江翌潇脑子“嗡”地一声,喉结马上上下滑动起来。

可馨现在的丰盈,C罩杯已经快兜不住了,裸露的香肩和前胸,还有半个丰盈,再配上可馨那双朦朦胧胧、氤氲袅绕的眼睛,构成了一幅很香艳的画面,顿时让某位君子呼吸急促,吐液腺分泌旺盛起来,全身的血液,全部涌上了一个地方。

可馨还不知道自己老公精虫上脑,还在那里无意识地慵懒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

江翌潇一看,冲上去抱起她,三步两步朝着床上走去彐。

放到床上,可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又被坐在床边的男人抱起,面对面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成了很和谐的跨坐姿势。

感觉到顶着自己小屁屁的又粗又热、硬邦邦的那根“棍子”,可馨再傻,也明白君子,想要干什么了。

果然,没等她开口问,君子就沙哑着嗓子,深深地凝视着她问道:“我动作轻一点、慢一点可以吗?恝”

可馨看着男人,满眼的***,娇羞地点点头。

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君子脸上扯开一个大大的笑容,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和可馨的衣服,把可馨放在床边,放开她的两条腿,慢慢地跪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动作十分轻柔地趴上去,怕压着小女人的肚子,一边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摸着她滑如绸缎的的肌肤,张口嘴,轻轻地含住了她雪丘上的小樱桃,轻轻地啃咬、反复地xi吮。。。。。。

不一会,可馨就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动听的吟哦声,身体也染上一层动情的粉红色,犹如一朵盛开的月季二乔,美丽芬芳,引得人只想去采摘。

那声音犹如一阵阵电流,激荡的在江翌潇四肢百骸的细胞间滑动。

酥,麻,酸,胀,痒,各种情绪撺掇得那小动静儿,尤如万蚁钻心,挠得某君子无处不***。

手往下滑,越过肚子高耸地腹部,越过挺直细滑的玉腿,停留在了那处诱人的幽谷地带。

轻轻地探进一个手指,熟练地找到了那个幽核,轻轻地捻弄。。。。。。

一种极致的酥麻,从尾底部传来,迅速传遍全身,甬道内,很快流出一股热流来。

可馨受不了这种灭顶地快感,软腻地叫了起来,“嗯。。。。。。老公。。。。。。给我。。。。。。”

某君子一听小妻子,向他发出了邀请,那还能忍住?提枪上马,马上冲进了妻子的体内,粗喘出声,“给你,宝贝,都给你。。。。。。”

不过,这厮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小妻子经不起猛烈地撞击,于是,拼命压抑着自己想要不顾一切驰骋的yv望,轻柔慢送起来。。。。。。

久违的紧致,包裹着他,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细胞都在呻吟!

他和她,如同蚕丝,丝丝缕缕,缠缠绕绕,密密匝匝地交织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那处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里面,甬道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xi吮着他,勒得他脑袋一阵阵发晕。。。。。。

两人结合处,湿了又湿,颤抖再颤抖。。。。。。

抱着自己想了好些天的女人,他真实地埋在她里面,纵情地下流着,乱七八糟的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一次次颤粟着,gao潮着。。。。。。耳边,只有让人羞涩不已的水渍声响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

第二天起来,可馨因为觉得疲劳,半眯着眼,像只慵懒地小猫,向江翌潇撒娇,“老公,人家腰酸,起不来了。”

江翌潇一看小女人双颊映红、媚眼如丝,嘟起的菱唇,犹如晨露下的花瓣。

娇滴滴的小样,比温顺的小猫,还要可爱,一颗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春水。

竟然没用丫鬟,亲力亲为,侍候她穿衣,然后抱着她柔声问道:“累了?乖,老公抱你去卫生间。”

眼神儿柔和,泛着幽泉一样的深情,让可馨有种想直接溺死在里面的冲动。

心中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涟漪,双臂蔓藤似的环在男人的脖颈上。

那感觉,那暖和,让她有种说不出口的熨帖和舒服。

到了卫生间,江翌潇样样侍候周到,连漱口水和牙膏,都给可馨准备好了。

把小丫头美的,上前主动地亲吻了老公的脸,娇嗲地说道:“老公,你真好!”

江翌潇揉了揉她软乎乎、滑溜溜的小脸,宠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感动了?感动以后不要让你老公饿着,要喂饱我。”

可馨知道此饿非彼饿,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却是眉目含情,秋波流转,浓浓的情意,荡漾在清泉似的双眸里。

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娄嬷嬷进来请示,“相爷和夫人,可要现在用早膳?”

这是可馨要求的,以后在府里,就叫她夫人,她只是江翌潇的夫人,所以,奴才们现在只要不是在外面,都称呼她为相爷夫人。

江翌潇知道,小女人这是为了他的自尊。不过,他倒也无所谓,馨儿尊重他,他更尊重馨儿,他完全没有大周朝土著人所谓的容不得女人比男人强。

看向可馨,征求她的意见,可馨摇摇头,“我想到院子里走一走,散散步。”

江翌潇马上吩咐娄嬷嬷,“那就回来再用吧。孩子们起来了吗?”

娄嬷嬷笑着答道:“起来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去了练功房,大少爷和江侍卫他们早就登山去了。”

霖儿现在已经开始修炼内功,清晨登山,吸取天地之精华,有助于提升内功。

本来夫妻俩在花园里散布步是件挺惬意而又温馨的事情。

江翌潇轻轻扶着妻子,满脸都荡漾着温柔幸福的笑容。

这样的两个人之间,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容不下任何人。

可是就有那样不知好歹的shaB,到了这时,大家可能想起那三个徐昊泽赐的美人了吧?

没错,正是这三个“美人”。其实要说美,真的和可馨没法相比。

一位是琉球国的类似于艺妓出身的女子,舞跳的不错,可是那五官,和日本古代女子差不了多少,眼睛小的,一笑就看不见了。

一位是典型的高丽国女子长相,大饼子脸,塌鼻梁。

还有一位是彝族支系撒尼族女人。说起撒尼族,可馨马上想起阿诗玛那位美丽善良的姑娘。

可是这位叫阿尼玛的姑娘,名字和阿诗玛相差了一个字,可是无论容貌和心灵,和人家阿诗玛都没法比。

可馨感叹,只有一字之差,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那天徐昊泽把美人全部赐给大臣以后,齐氏和醇亲王妃,本来不理解,可馨为啥不拒绝。

可馨后来告诉她们:“皇上已经对我们猜忌了,我们再要当着外宾和所有文武大臣的面抗旨,丢他的脸面,他不更得不满?不就是几个女人嘛?他又没说赐给爷们干嘛的,咱们就把她们往院子里那么一放,来个不管不问就是了。至于爷们去不去睡她们,那咱们就管不着了,对不对?”

醇亲王妃一听就担心,“就你二哥那个色鬼,能经得住那阵势?”

可馨马上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二哥能不能经得住诱惑,还要看二嫂你的魅力够不够,你只要能留得住他,他能跑到哪去?”

齐氏明了地点点头,“这就是你说的,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只有愚蠢的女人,才对付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