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第一个就拒绝了,“不行,你们太小了,不小心摔着弟弟怎么办?”

可馨想想也是,宫里没有沙发,坐在椅子上,一不小心,孩子就能摔倒地上。

于是,走过去跟三个孩子柔声说道:“别急,等回府以后,娘亲让你们抱个够。”

“真的可以吗?”三个孩子高兴地问道。

可馨忙点点头,然后就跟太后娘娘请辞:“母后,儿臣先回去收拾一下,改天再进宫好吗?儿臣好多天,没痛痛快快地洗个澡了。”

太后娘娘一听,责怪地斜了她一眼,“母后这里这么大,还不能让你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说完,赶紧吩咐岳嬷嬷,“快去叫人准备洗澡水,让公主好好洗洗。再叫御厨好好准备午膳,为公主接风洗尘。”

吩咐完岳嬷嬷,太后娘娘笑着对大伙说道:“都在宫里用过了再回去,丫头这趟办差,比上次还要凶险,如今回来了,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做姐姐,做嫂子的,都要好好待她,不能冷了她的心。”

“是。”大家一起回答,也知道太后娘娘是在替皇上儿子擦屁股。

想想要不是他胡作,江翌潇不会出危险,江翌潇不出危险,可馨也不用挺着个大肚子,疯了似的,跑去救他呀。

这边太后娘娘心里愧疚,叫准备午膳,好好犒劳可馨。

那边《宸乾宫》里,徐昊泽本来就灰呛呛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话说江翌潇、忠勇侯和醇亲王等人进宫面圣述职,一看他面色灰暗,嘴唇发紫,眼圈浮肿发青,都以为他病的不轻。

江翌潇和忠勇侯是被他伤大了,不想再去主动关心他有什么事。

可是醇亲王再不待见他,也是他的亲弟弟,不由自主地要去关心他,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醇亲王说话大咧咧的,向来不会咬文嚼字,所以,本是关心的话,听在徐昊泽耳朵里,怎么听来,都是个讽刺。

醇亲王是这么说的:“哎呀!皇兄,短短三个多月不见,你咋成了这副样子?病了?还是那个什么情啊、醉啊的毒,太难解了?您这样可是不行啊,样子看着怪吓人的,依臣弟看,您还是应该听妹子的,过一阵子和尚的生活吧?”

其实,徐昊泽心里要是没鬼,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

可是有了可馨那句从此怕是不能生育,他本来就害怕,再加上,停服了“百日情醉”以后,他真就一蹶不振,成了太监。

如今醇亲王这么说他,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吗?

这一气,脸色越发难看,再加上可馨愣是不来拜见他,他就更不舒服了。

特别是当他们三人把审讯江老三和宁王的记录,给他看完以后,他只气的手脚发凉,全身哆嗦,太阳穴仿佛要鼓出来一样的疼痛,胸腔好像有股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灼痛起来了。

江老三审讯记录如下:“宁王,啊,不,是贼王,贼王来了以后,杨氏马上就找到我,跟我说:‘你带我到去到《太华寺》把智儿接回来吧。咱们瞒着宁王,就说智儿是他的儿子,你这些年保护智儿有功,也好给你换个官当当。’当时,我还犹豫了一会,跟她说,‘你可想好了,仔细看,智儿可是有点像我,宁王不会怀疑吧?要是他怀疑了,咱两可就都活不成了。’杨氏马上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窝囊废!胆子这么小,如何成大事?’于是,我没再犹豫,跟着她到了《太华寺》,慧能方丈压根就不同意,我们把江烨智带出来,慧能方丈告诉我们,为了智儿好,绝不能让智儿踏入红尘,可是杨氏不信,执意把他带了出来,去见了贼王。贼王看见自己的情人和儿子,一高兴,就封罪臣做了翰林院掌院学士。而杨氏和江烨智,从此就一直呆在宫里,呆在了贼王身边。直到公主带人回京救驾,贼王接到临州那边的飞鸽传书,说是丞相带人,把临州围了,他们根本无法过来救援,贼王这才无可奈何地准备撤退了。但是他和杨氏却没有和我们一起走,他让我们全部隐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自此,罪臣和贼王身边的一些幕僚,离开京城,躲了起来。罪臣奉旨,到了湘西匪窝,做了‘钻山虎’的军师。后来收到杨氏的信,说是,江翌潇、忠勇侯、醇亲王将押送有问题的救灾物资,到湘西来,叫我先不要让土匪们抢夺,等到第三批救灾物资到了再抢。于是,罪臣就照着她说的做了,谁知道押运救灾物资的会是皇孝慈公主?竟然还是‘钻山虎’儿子的救命恩人,罪臣真是太倒霉了!”

江翌潇问道:“杨氏和贼王藏在哪?”

江老三回答:“不知道,曜翬,三叔真的不知道。那个贱女人,自从老情人来了,就不让我碰了。不过,据我分析,她应该很了解宫里的情况,第一批、第二批救灾物资有问题,都是她告诉我的。”

江老三没出息,没用怎么逼供,江翌潇只说:“你不说,可别怪我心狠。我在你身上,割下几百块肉,再抹上蜜,扔到露天里,不一会蚂蚁全部爬到你身上,让你尝尝万蚁钻心的滋味。”

江老三一听,在江翌潇拿着刀子过来时,吓得都尿裤子了,马上招供了。

可是安王就不行了,仗着自己是皇子,没人敢动他,就是不交代。

可馨一看他那副滚刀肉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对江翌潇说道:“我有个法子,保证不出三天,他自己主动就交代了。”

江翌潇一看她满脸狡猾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有鬼主意了。

可馨确实有了主意。想想现在的那些吸毒者,只要成瘾,那可就是任由毒品操控了。

不怪她心狠,想害她男人,她能心慈手软,不报复吗?

冰毒,可馨只给安王注射了两次以后,再停药,安王就受不了啦,于是把他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

“我一直就是又为贼王提供有用的情报,又帮着皇上挣银子的。只是之前给贼王提供的情报,都不是十分有价值的;后来随着皇上不信任我,信任皇孝慈公主,随着皇孝慈公主抢了我的风头,挡了我的财路,我才开始一心一意地投靠了贼王。刁鹏飞是贼王在京城,最大的细作头目。不过他对贼王上次牺牲他女儿刁美艳,很是恼火,有点萌生了想背叛他的想法;只是贼王都给他们下了毒药,如一年不和贼王联系,拿不到解药,他们就只能等死。结果,这一犹豫,他走晚了,被你们抓了。毒死他和刁姒鸾的当然是贼王。他和杨氏都藏在宫里,至于是谁,我想我不说,皇孝慈公主和丞相那么聪明,也应该猜到了。”

可馨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刘秋晓刘昭仪吧,宁王扮着了她宫里的太监,对不对?那么江烨智藏在哪?”

“我就知道,瞒不了你。江烨智在我府里,我二儿子的小厮,就是他易容的。”安王最后的交代如是说。

徐昊泽看到这,气的已经要厥过去了。

没看到这供词,他还报了一丝侥幸,期望着刘秋晓不是杨氏。

因为只要想到刘秋晓是杨氏,被那么多的男人上过,他还视如珍宝,为了她还多次伤害了可馨,他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那天可馨走后,他疲惫不堪地回到宫里,太后娘娘自他十岁以后,再没碰过他的巴掌,竟狠狠地抽到了他的脸上,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骂道:“为了个贱人,你竟然不顾兄弟的死活,一共弟兄三个,你狠心到要除掉两个,你还是人吗?那个狐狸精要害死你,要毁了你的江山社稷,你知道吗?”

他扑通一下子跪在母后的面前,痛悔的恨不能时光能倒流;“母后,儿臣也没想到会这样,儿臣真的不是故意想害鸿远他们的。”

可是,他在痛悔的同时,他对可馨的推论,又有点怀疑,他甚至对自己中了“百日情醉”这个毒,都怕是可馨因为江翌潇遇险,为了报复刘玉泰和刘秋晓父女,而编出来的。

太后娘娘一看他犹疑的眼神,就知道他还没完全相信刘秋晓是个坏女人。

于是,沉声说道:“你今晚继续过去,装作对可馨不满,咱们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吧。”

太后娘娘到了这时,也顾不得后宫不得干政了,心想,哀家再不干政,哀家的儿子,和大周的江山社稷,就该全完了。

太后娘娘气的不轻,要责打赵公公和跃琨30大棍。

跃琨和赵公公喊冤。赵公公说:“太后娘娘明鉴,奴才多次劝说皇上,保重龙体,可是皇上不听啊!皇上还不准奴才告诉太后娘娘,昭仪娘娘竟然。。。。。。竟然弄了三四个女子,一起侍候皇上。。。。。。奴才提醒皇上了,这样子龙体受不了,可是皇上。。。。。。唔。。。。。。”

跃琨也说,“奴才负责保护皇上,这么多年,也没出现这样的怪现象,在《昭华宫》呆一晚上,第二天脑子里,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空空的;奴才就这事,也跟皇上禀告过,可是皇上责斥奴才,整天疑神疑鬼。”

“***才!”太后娘娘听完他两喊冤,就更加火大了,“你们死人啊,这么重要的事情,竟敢不禀告哀家或皇后娘娘知道?哀家饶不了你们,来人啊,给哀家拖出去,责打三十大棍。”

太后娘娘气的,也不要徐昊泽身边的那些侍卫,直接让自己哥哥挑选信的过的人。

带上可馨留下的防毒面罩,服用上她给的解毒药,在《昭华宫》严阵以待。

而杨氏和宁王也知道今天徐昊泽,去了《景阳宫》见了可馨,还带人去送了可馨。

两人也是担心了一阵。特别是宁王,对杨氏说道:“你有把握,已经控制住了徐昊泽?”

杨氏阴森妖媚地一笑,“皇上放心吧,臣妾用药的时间,可是已近一年了,再说,最近他纵欲过度,那‘百日情醉’会越发深入骨血,为臣妾所控制。他就是再迷恋叶可馨,只要闻到臣妾身上的味道,他就会乖乖地为臣妾所魅惑,听臣妾的话。皇上,不出十天,他就会成为一个傀儡,什么事,都会听臣妾的,到了那个时候,要他写下禅位诏书给安王,你再把安王杀了,易容成他,那时天下就是您的了。shaBB的叶可馨,竟然还亲自押送赈灾物资去湘西,这可是老天都在帮咱们。等那几个人死了,这整个大周,可就是咱们的了。”

宁王闻言,没有太多的兴奋,倒是觉得很憋屈,“TND!本来朕才是真龙天子,现在却要冒充别人,弄得鬼鬼祟祟的。”

杨氏闻言,马上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撒娇,“皇上,您管他冒充谁,到那时您有了皇权,可以为所欲为就行呗。”

“妖精!”宁王搂着她,狠狠地揉搓着她胸前的一双丰盈,淫笑道:“今晚你再给他布下红粉阵,让他早日完蛋,到地狱去享受这一切!”

杨氏伸手朝着宁王的小黄鳝摸去,笑容yin荡,声音更yin荡,“是,皇上,臣妾遵旨。”

这里都交代一下杨氏的红粉阵和杨氏这个人。

杨氏这个女人,人很聪明,其实她要是灵魂不丑陋,确实应该是个才貌双全、很不错的女子。

可是她很小的时候,因为身为正室的母亲,被父亲的爱妾欺负,让她的心理,产生了极大的变态。

她既瞧不起小妾的身份,却又对她们层出不穷争宠的手段,感到佩服。

觉得作为女人,能让所有优秀的男子,为自己神魂颠倒,那才是真正的女人。

而像她母亲这样的女人,简直太失败了,作为身份高贵的正妻,竟然连个低贱的小妾,都斗不过。

所以,她不但不同情母亲,还跟她母亲说:“你是主子,她们是奴婢,你竟然会被她们,治的整天以泪洗面,你丢不丢人啊?不就是诱惑男人吗?去,到妓院请两个红牌名妓,跟人学学怎么对付男人。别整天就知道哭、哭,哭能把父亲哭回来吗?愚蠢!”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只有七岁。

而她母亲听了她的话,先是震惊的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一咬牙,真的偷偷请了两个当红妓女进府。

就这样,母女俩一起,跟着两个妓女学了整整一年,各种对付男人的手段。

只是她母亲没她精明,没把妓女的本事,学到一半,她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这丫倒也聪明,接下来的时间,琴棋书画都没命的学,为的就是给自己镀上一层金光,以利于她更好的议一门好亲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竟然被父亲和江老太太联合,许给了江翌哲。

她原本一心想嫁进皇宫的,后来遇到宁王,她又把希望寄托在宁王身上。

可是宁王只是耍她玩而已,而江翌哲本来就没有多大本事,对着她又百依百顺,那方面还满足不了她,她如何能满意?

以至于她跟宁王偷情,都放肆到了江翌哲在府里,她都敢做的份上。

其实江翌哲早就听春蕙说过:“大爷,您不在府里的时候,大奶奶偷偷和别的男人幽会。”

江翌哲怕事情败露,给杨氏带来伤害,还严令春蕙:“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春蕙当时还很激动地问道:“大爷,她那么对您,您还为她着想?”

江翌哲没有说话,却在事后婉转的劝了杨氏,“絮儿,我很爱你,希望你一心一意和我过日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

可是,江翌哲全心全意而又虔诚的爱情,看在杨氏眼里,真的连粒沙子都不如。

第三百九十二章 杨氏、宁王落网(二)☆

杨氏当即就冷笑道:“表哥,你应该知道,我从没有喜欢过你。迫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奈下嫁,你应该感到很庆幸,就不要再要求我为你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什么的。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可以吗?”

江翌哲听了她的话,就知道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和他好好地过日子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杨氏不但有宁王,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三叔,最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杨氏竟然打起了江翌潇的主意。

看见弟弟每次回来,杨氏精心打扮以后,对弟弟嘘寒问暖,江翌哲终于忍无可忍了。

那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是不可能任由杨氏去祸害他的妃。

于是,在江翌潇回来又走了的一天晚上,江翌哲喝了点酒,借着酒劲,第一次在杨氏面前,挺直腰杆骂道:“你这个不要脸,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勾yin了长辈、外男不算,现在竟然还想打自己小叔子的主意,你不知廉耻,你。。。。。。”

那是江翌哲第一次动手打她,那距离她和威北侯在荷塘边“偶遇”,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女人,外面是朵无害的纯洁小百花样,骨子里却阴毒狠辣、善嫉yin荡,恨不能全天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攵。

她对江老三和威北侯,并非喜欢,只不过想利用他们,为自己而用。

而贞操在她的眼里,更是一文不值。她崇尚她的妓女师傅——红蜻蜓说的话:“为了目的,没有什么不可以利用的,我们的身体也一样,你把它当做工具,就可以了。”

身体也只是她,用来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既是工具,用一次是用,用一百次还是用。

而所谓的红粉阵就是,十几位漂亮的女人,薄纱遮体,半隐半现,一起为男人表演。

最后渐渐把衣服脱光,身体做盘,把菜肴和水果,摆在女人的玉ti上,让皇上逐一品尝。

说好听是红粉阵,说难听,就是一男N女乱yin。

只不过杨氏怕知道的人多,她的真面目暴露,于是,只找了她身边三四位有姿色的宫女,来和她一起摆阵。

可饶是这样,徐昊泽也受不了啊!本就服用了“百日情醉”,***强的没法控制,又加上红粉阵的刺激,徐昊泽连着二十来天,一夜都要开闸放水五六次。

说白了,是把他库存的水,全部放空了;别说他不是真龙,就是条真龙,估计都得萎靡不振,腾飞不起来了。

话归原处,太后娘娘布置好一切,让徐昊泽装作气恼的样子,回到《昭华宫》。

徐昊泽因为服了可馨的解毒药,又被宫老先生针灸了一番,所以闻见刘昭仪身上的幽香,倒还没有马上失去心智。

依计装出挺生气的样子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朕好歹也是皇上,竟然敢如此藐视朕。还有母后,真是越来越糊涂,拎不清谁是她的亲儿子,谁是她的亲女儿?老是为外人说话?真是气死朕了!”

杨氏听了,不疑有假,暗自高兴。也是对她研制的毒药太过自信,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馨竟会是她的克星。

心里得意,笑容越发妖魅,“皇上,都知道是外人了,干嘛还要为她们生气?跟臣妾说说,这是怎么了?”

徐昊泽继续大声发牢***,“母后,仅凭皇孝慈公主做个梦,就非说江翌潇和醇亲王他们,在湘西遇险了,逼着朕下旨,再送第三批救灾物资过去。你说可笑不可笑,就凭一个梦,就哭着嚎着,说她男人遇险了,非要去营救。朕看那叶可馨,越来越不识好歹,完全没有爱妃善解人意。”

刘昭仪一听,马上投入徐昊泽怀里。

徐昊泽想起可馨的话,差不点破功,把她推出去。

忍了好几忍,才勉强伸手搂住她,装出色迷迷地样子问道:“爱妃今晚的晚膳,可是还用玉ti盘子呈上来?快些吧,朕已经饿了。”

“是。”刘秋晓听了徐昊泽这句话,完全放了心,带着得意的笑容,下去布置去了。

躲在壁柜里的宁王,到了这时,才稍稍放了点心。

而太皇后娘娘派出的暗卫,确实遭遇了两个宁王的暗卫,来撒mi药,还好有可馨的防毒面罩,没能把他们怎么样。

所以,等那两个撒完mi药,准备离开的暗卫转身时,就被太后娘娘派的暗卫,给抓捕了。

因为这些天,都很顺利的得手了,防患意识差了,所以,抓捕没废什么劲。

而《昭华宫》里的红粉阵已经摆开,刘秋晓和壁柜里的宁王,只顾注意徐昊泽,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派出的人会出事。

不过今晚的徐昊泽,好像心情不好,逮到酒没命地喝,不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却并没有和那些女人那啥。

这让多疑的刘秋晓担心了。急的上去扒掉徐昊泽的衣服,和那四个女人一起挑dou他。

要说徐昊泽,也是个演戏的高手,装作醉眼朦胧地喊道:“馨儿。。。。。。你太让朕失望了,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皇上。。。。。。皇上。。。。。。”杨氏一听徐昊泽叫着可馨的名字,又是妒忌,又是仇恨,竟然伸手抓住他的“小黄鳝”,拼命地***。

怎奈今晚的徐昊泽,就是疲软,任凭她怎么摆弄,就是ying挺不起来。

就在杨氏不甘心,继续摆弄的时候,宁王从壁柜里走了出来,一脚将杨氏踹到了一边。

醋气熏天地骂道:“行了,你就那么想被他cao?他硬不起来,你还非得让他硬?***货,离了男人一天都不行?老子来满足你。”

说完,当着其她那些女人的面,就撕下了杨氏为数不多的衣服。

让她像条狗一样地趴在自己面前,掏出自己不太粗壮的长矛,刺进了杨氏的身体里。

一边撞击,还一边伸手召唤其她四个女人,“过来,一起上,朕可不是徐昊泽这个软龟蛋,朕保证一会把你们都给cao趴下。”

四个女人,听令赶紧围过来,有的摸着宁王的胸脯,有的和他接吻,有的被他揉搓着胸前的丰盈。。。。。。

一时间,《昭华宫》里浪声四起,吟叫声不断。

直到太后娘娘带人进来,这些坠入欲海的狗男女,还丑态百出,没有停止他们的表演。

儿子天天就被这些淫贱的女人,如此祸害,太后娘娘气的状如疯狂,拿起剑就砍掉了一个女的一只胳膊。

想想她一女流之辈,要不是气大了,纵使剑再锋利,她又哪来那么大的劲,能砍下一个人的胳膊?

徐昊泽见太后娘娘已经带人进来了,也不装醉了,爬起来走到杨氏面前,左右开弓,先打了她十几个耳光,才怒不可遏地问道:“你是谁?那个奸夫是谁?为什么要害朕?”

杨氏和宁王,知道中计,也知道必死无疑,反而冷静了下来,看着徐昊泽冷笑,一句话也不说。

徐昊泽气的抓狂,又要动手,太后娘娘却发话了,“都给哀家抓起来,关入皇宫地牢。大哥,你亲自带人看守,绝不准出现半点意外。”

魏明海一听,亲自带人,将宁王和杨氏,押如地牢,重重关押起来。

枷锁、脚镣一样不少两人身边,更是派了四个人轮番执勤,不准睡觉,就怕再次出现永安侯被蜘蛛咬死的事件。

徐昊泽心急,当天晚上觉都没睡,马上审问了两人,还让侍卫在两人脸上,好一番检查,看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结果也没发现什么。

接着就开始用刑,鞭打、拶刑、火烙,别说两人都够坚强的,愣是什么也没说。

宁王是个男的,可是杨氏是个女的,竟然挺住了,却不得不让人佩服,是个狠角色。

倒是刘玉泰,实在是个孬种,被抓捕以后,打了还没两下子,就交代了他女儿出的计谋,并把安王也供了出来:“罪臣和安王一商量,觉得昭仪娘娘此计可行,既可以害了江翌潇他们,也可以让皇上和皇孝慈公主从此失和,甚至能让皇孝慈公主悲伤过度,失去孩子,而彻底毁了她。我们筹集的第一批和第二批救灾物资,都是些破烂,压根就不能用。再有安王在路上,耽误江翌潇的行程,派人暗杀,我们以为江翌潇必死无疑。”

魏明海气的问他:“检查救灾物资那些人,都死人啊?不知那些东西,都是破烂?”

“检查那些人,都被我们收买了,况且时间有限,只有短短三天,他们那来得及仔细检查?”

根据刘玉泰的口供,安王府被查抄,所有家眷和奴才,全部被押入大牢。

贪污赈灾物资,只要证据确凿,都是死罪,管你是皇子皇孙,还是王公贵戚。

再加上他们阴谋暗害江翌潇、醇亲王和忠勇侯,太后娘娘如何能善罢甘休?

因为没查出宁王和杨氏是易容的,徐昊泽还抱了一丝侥幸,可是现在知道两人就是宁王和杨氏,那股说不出的屈辱和恶心,悔恨与窝囊,让徐昊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他恨不能马上弄死杨氏,一个杀害自己丈夫,gou引老公公和叔父,未结婚就红杏出墙的dang妇,自己竟然和她。。。。。。

徐昊泽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肮脏,即使跳进护城河,都洗不干净。

他甚至觉得没脸见可馨,他TND咋就这么二乎,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了呢?

再说可馨这边,在太后娘娘宫里洗完澡,换了件干净衣服,用过午膳,把两个宝贝哄睡。

就把江老三和安王交代的事情,和太后娘娘说了一遍。

可是太后娘娘却说:“你说刘秋晓是杨氏,可是他们脸上,并没有戴人皮面具啊?”

可馨摇摇头,“不是人皮面具,而是易容膏。极为难洗去的易容膏,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才能洗干净。易容以后很逼真,那药水我有,我们一起去揭开杨氏的真面目吧?”

“走。”太后娘娘很赞同的起身,“这个女人倒也令人佩服,被打成那样,竟然一个字都没吐。”

可馨点点头,“她这种人,肯定对自己能狠下去手,要不怎么博得男人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