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一听,一挥手,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迅速从裤兜里掏出个首饰盒,朝云染手里一塞,有点不好意思地、飞快地说道:“这戒指不是很贵,可是,却是用我自己挣的银子买的,没用家里一两银子。你别嫌弃,等我银子挣多了,我给你换个贵重的。你放心,我不会要什么小妾、通房,以后家里都由你说了算。”

质朴的语言,更能打动人。云染第一次,没有在他面前逃跑,而是含泪点点头。

女儿高兴了,可馨当然更高兴,请那些官兵用了午膳不说,还在他们休沐时,请他们到温泉山庄玩了一天。

云染十六岁和子恒举行了大婚典礼。

原本可馨也想将云染留到十七岁再嫁的;可是子恒外放鲤城(今福建泉州),任从三品指挥同知,齐氏便跟可馨提出将婚礼提前:“馨儿,子恒已经十九岁了,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这一个人外放那么远,你就放心?让云儿和他结婚,跟着他一起去吧?”

可馨一听,二话没说,便点头同意了:“没有问题,正好让云儿给我到那边开发市场。说好,一年后,才准要孩子。”

齐氏不满地斜了可馨一眼,“你的银子都花不了啦,你还要开发市场?”

可馨也不满地瞪她一眼,“为你孙子多攒些家底,你还有意见?”

齐氏一听,马上乐了,“嘿嘿。。。。。。原来你是为你的外孙着想啊。”

“也不全是。”可馨摇摇头,“大家小家我都要考虑到,我想再开辟一条海上丝绸之路。鲤城地处东南沿海,与岛夷(台湾)隔海相望,我想把岛夷收回来,不让她落入外夷手中。”

齐氏闻言感慨:“馨儿,你总是考虑那么长远,那么周全。难怪皇上力排众议,硬要把你弄进军机处,你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可馨得意地冲齐氏飞了个媚眼,故作戏谑地笑道:“佩服吧?美女以身相许如何?”

“去你的!”齐氏过去拥着可馨,,两人笑着一团。

第四百零一十五章 登基十年 四方来贺☆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到了尧顺十年大庆,外国纷纷派出使臣到贺。

此时的徐振尧,已经二十六岁。这位年轻的皇帝,其政绩远远地超过了他的父亲。

徐振尧不像徐昊泽,疑心重,且风流好色。他一直坚定不移地重用江翌潇和可馨、忠勇公、醇亲王、李明杰等一帮人,并虚心听取可馨的建议,进行封建制度的改革和工业革命。

改革初期,确实遇到了不少的困难,尤其是来自守旧派大臣的反对,让改革一度进行不下去了。

首先是三年一度的选秀制度被取消,不但遭到了大臣们的反对,也遭到了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的质疑娆。

两人竟管和可馨相处的很好,也很信任她;可是,选妃一事,不仅事关皇室子嗣,还关系到朝堂是否稳定。

那些嫔妃,每一个人的身后,都代表着一个家族,皇上没有这些家族的支持,皇位如何能坐得稳?

太皇太后已经很久不管事了,听了太后娘娘的话,两人一起找了可馨柑。

太皇太后倒也没有隐瞒,开门见山地说道:“母后知道你见不得男子三妻四妾,可是皇上选秀,不单单是为了***,它的作用,你也是知道的。想必你更知道皇上不近女色,至今皇宫只有六七位嫔妃,皇子只有二位皇子,一位公主。而且皇子和公主,是什么样子,你也十分清楚。你说,这个样子下去,能行吗?”

可馨闻言,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其实这个问题,她在跟小皇帝到谈三妻四妾的害处时,也曾经提过:“皇上,您要三思,臣确实希望废除男子三妻四妾这一陋习,建立一夫一妻制,而且,皇上如果从自身做起,对根除这个传统封建制度,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可是也正因为您是皇帝,您想这么做,可能比一般人,要难上好多倍。臣不说,您也应该想到是为什么。”

可是,徐振尧决心很坚定,当即就表示:“姑姑,我们这一路走来,有哪一项改革是顺利的?废除世袭制,废除贵族特权制、废除男尊女卑制,提出让女子走出家门,走向社会等等,哪一项没有遭到那些迂腐守旧派的反对?可是,您见我退缩过吗?没有。您应该记得,我刚刚继位时,就跟你说的话,‘给朕八年的时间,朕一定废除后宫,找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让她一人为朕生孩子。’为了这一天,我足足演了八年的戏,zhou旋于自己厌恶的庸脂俗粉之间,看着她们的虚伪笑脸,每天倒足了胃口。现在朕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朕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小时候,看着刁姒鸾和母后争宠,一次次地害我和母后,逼得我和母后战战兢兢地生活在后宫。难道现在我还要让我所爱的女人和孩子,再忍受一遍那种痛苦和艰难?姑姑,我决不答应。”

可馨当时还问徐振尧:“你心爱的女人是谁?你确定你为她废除后宫,母后和皇嫂会同意?再说,你现在的这些嫔妃怎么办?你再不喜欢她们,她们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对她们不负责任吧?尧儿,这件事急不得,你放一放,先改革别的制度好不好?”

“好。但选秀制度,必须废除。从现在起,后宫再也不要想抬进女人了。”徐振尧当时斩钉截铁地说道。

建议是自己提的,可是也得小皇帝自己采纳,他要是不听自己的,难道自己能强按牛吃草?咋就找上她的麻烦了呢?

可馨腹黑个不停,又不能说:“这是皇上自己决定的,与我无关。”

那岂不是把小皇帝给出卖了?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再找小皇帝施压,小皇帝又该怎么办?

整天忙正事,还忙不过来?岂有闲心忙活这样的破事?

想到这,可馨斟酌了一下,语气平缓地说道:“母后,您和皇嫂真觉得为皇上多选嫔妃进宫,是好事吗?母后和皇嫂难道忘了你们当初,受那些嫔妃的算计和谋害了?还是说,宁王、安王、三皇子、五皇子的事情,没有引起母后、皇嫂的警觉?靠着裙带关系,维护朝堂的稳定,委屈的是皇上,而且,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那些嫔妃的家族,向皇上要权要利益,皇上给还是不给?开枝散叶多了,如果兄弟不齐心,反而勾心斗角、互相倾轧,母后和皇嫂,还认为是好事吗?任何事情,都有利弊,姑且看利弊的比例大小。母后,儿臣认为,废除后宫的利大于弊。合格的接ban人,只要一个就够,难不成弄上十个八个,您们就不怕到时又打起来?母后、皇嫂,皇上不是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决断,不是任何人,能够左右得了的。许多事情,他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而且,他现在也不怕那些借着选秀一事,企图闹事的守旧大臣,母后和皇嫂,就别担心了,这些事,还是让皇上自己处理吧。”

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面面相觑以后,太皇太后长叹了一口气,“唉。。。。。。母后也是为皇上担心。你皇兄怎么看待此事?”

皇兄不管,他说了:“我既然已经交了权利,那就是放下了,什么事情也不想管了。一切由尧儿自己决定。我现在无事一身轻,很自在,干嘛要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太皇太后一听,自己儿子都放心地不管了,自己还咸吃萝卜淡操心干嘛?

再说可馨说的也有道理,她们也是深有感触的,难不成真的还要把后宫弄得乌烟瘴气?

话说就是现在,皇后和嫔妃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个不停。

如果不是她们不消停,太后娘娘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把着凤印。

选秀制度一废,后宫嫔妃的争斗,就更加白热化。

想想也是,话说以后就她们几位女人了,谁的儿子当上太子,谁就是未来的太后。

皇后到现在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有儿子的只有贤妃和淑妃。

于是,其她嫔妃想方设法生皇子;而皇后娘娘和贤妃、淑妃,则斗个死去活来。

徐振尧对后宫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可就是不过问,任由她们胡作。

而太后娘娘虽然时有敲打,可是她大多的时间,都在宫外陪着徐昊泽,只要儿媳妇们,闹得不过分,她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徐振尧登基十年,将大周治理的国泰民安、富庶繁华。

军事、科技、教育、工农商业、手工业等各个方面,已经远远的走在了世界的最前列,让外国不得不重视大周。

所以,尧顺十年,庆祝徐振尧登基十年大庆,由于大周朝廷十分重视,国外一些国家元首,得到消息,也是不敢怠慢,纷纷派了使臣过来道贺。

周边那些附属国,就不要提了,连英国、罗马、印度、波斯、埃及等等国家,都派了使臣来。

徐振尧把庆典活动和接待外宾一事,全部交给了赵文博和可馨。

赵文博此时已是礼部尚书,而赵文涛,已经成了《杏林春医院》的骨科主任。

一直没有结婚,医院好多女子相中了他,奈何他心如止水,一心扑在医学上,就是不结婚。

父母逼他,他一气之下,索性搬到医院公寓去住了。

赵文博去劝他,他苦笑着说道:“馨儿说过,有位诗人写过这样一首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哥,这就是我的心境,我心里有了她,实在看不上别人,即使勉强结婚,也不会幸福,那样岂不是害人?现在这样挺好,我过得很充实,你们别再劝我好不好?”

赵文博理解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叹了口气,“唉。。。。。。馨儿与众不同,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他和可馨接触时间,比赵文涛还要多,他何尝没有弟弟那样的感慨?又如何能不理解弟弟的心情?

而此时的大宝、二宝,已经十四岁了。

大宝文武全才,已经从军事大学学满理论课,下到基层部队实习去了。

二宝武功虽不及大宝,但是其它方面样样涉猎,知识面很光,口才还特别好,是国子监的风头人物。

而三宝和玉兮,则分别就读少年军校。三宝主攻军事,玉兮主攻文艺。

三宝的气质,极像江翌潇微笑的时候,真正是一个温文儒雅的贵公子。

小玉兮却遗传了可馨所有的基因,能歌善舞不说,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原本少年军校没有艺术班,是可馨力主的,“军队得有文艺兵,专门为官兵们服务。军妓取消,担心官兵们精神生活空虚,让文艺兵定期下基层,为官兵演出。这样不但可以鼓舞士兵们的士气,为官兵们带去歌声笑声,还可以把皇上的关怀,随时带给官兵们。”

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贵族也好,有钱人家也好,有几个愿意让女儿抛头露面,去为那些低贱的大兵演出?供人家取乐?

那些贵族,想的是那些士兵出身低贱,而不是人家现在是保家卫国的勇士。

这也是可馨在朝堂上,和那些大臣们争执的、最厉害的地方。

可馨想的是,一再提高军人的地位和待遇:“不管他们出身高低贵贱,只要到了部队,就是帝国的卫士,就应该受到所有人的尊敬。”

而那些大臣却认为,“士兵既然拿军饷,就应该为朝廷和大周做出牺牲。他们都是图军队饷银来的,在家也是活不下去了,现在到了军队有吃有穿不说,朝廷还补助他们的家里,复员回到家乡,也有活计,还要怎么样?”

“这是他们应得的。”可馨不高兴地反驳:“比起他们为国家和人民所做的贡献,这些算得了什么?如果你们的孩子,在军队,你们还会这么说嘛?皇上,贵族也必须服兵役,势在必行。”

徐振尧一听,马上下旨:“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家中有两名以上的男丁,必须有一人服兵役,期限是三年。”

于是,可馨在徐昊泽在位时,就提出的建议,终于被采纳,并形成了规定。

这样一来,那些贵族老实了,一下子闭上了嘴。

所以,军人对皇贵孝慈公主的感激,那是没说的。

你随便提了一个士兵问:“知不知道皇贵孝慈公主?皇室成员,你还知道谁?”

士兵都会回答:“怎么不知道?那是我们军人最尊敬、最爱戴的皇家公主。皇室成员,除了公主,还有我们英明的皇上。”

可馨甚至把现代军队的一切,搬来copy给了徐振尧。

徐振尧听了很感兴趣,经过八年的整改,军队真的和现代的部队很接近。

除了服装和发髻,连下级官兵,给上级官兵下跪都换成了行军礼。

这就是可馨和江翌潇,愿意为小皇帝效命的原因。信任和虚心听取,有这两点,就比徐昊泽强多了。

现在该说说小玉兮和庆典晚会了。

小玉兮今年九岁,却因为练舞蹈的原因,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四五,体型纤长挺拔,亭亭玉立,姿态非常优美。

不折不扣的小美人一个,因为就读的是少年军校,平时穿的是军装。

女子军服和现代很接近,连贝雷帽都一样。

而男子因为丱发,军帽还是有点像古代的头盔,没有女子的好看。

身穿一身军装的小玉兮,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就是百分之百。

因为少年军校实行的是封闭式教育,小丫头和三宝,平常是回不来的,只有在周五晚上,才能被接回家,周日下午再送回学校。

所以,每个周五,可馨刚刚把小丫头接回家,最多也就能说上半个小时话,徐振尧就会派马公公亲自来接她去宫里。

往往接十次,可馨会找各种理由推掉六七次。

原因无他,小玉兮每次进宫,那些嫔妃,总会召见她,千方百计地拉拢她、算计她。

徐振尧在的时候,她们不敢放肆,可是徐振尧一旦上朝,这些女人是有空子就钻,简直防不胜防。

弄到最后,小玉兮自己都不愿进宫,所以,徐振尧就会经常在外面约见她。要么是爬山打猎,要么就是划船赏景。

随着徐振尧一直没有心仪的女人,可馨不是没有担心过。

可是一问小玉兮:“你皇帝哥哥没跟你说什么吧?”

小玉兮就会不解地忽闪着大眼睛,“说什么?没有说什么呀?和以往一样,就是问问我在校的情况,然后就是带我玩。”

可馨一想,女儿还只是个孩子,徐振尧足足大了女儿十七岁,这在古代就是一辈人,怕是不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等到女儿十一二岁的时候,不但要限制她和徐振尧接触,还要赶紧给她定下婚事。

反正现在好多男孩追她,尤其是醇亲王十四岁的二儿子徐翼鑫,早就发誓:“我非江玉兮不娶。”

还有好几位尚书的嫡子,沈军的小儿子,也盯着玉兮呢。

那么多的青年才俊,等着女儿挑选,女儿大了以后,不可能看上徐振尧这个欧巴桑的。

而徐振尧即使喜欢玉兮,只要玉兮不喜欢他,他难道能强迫玉兮不成?

这是不可能的。小皇帝这一点和他老爹徐昊泽,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这么一想,可馨放了点心,除了不让女儿入宫,对于女儿长和小皇帝在外面见面,倒也没太阻拦。

她患得患失,江翌潇比她还要紧张。一听有男孩子给女儿写信什么的,江翌潇一律没收。

一听有男孩子家长邀请女儿过府去玩,江翌潇是一概谢绝:“不行,要去,除非爷和公主陪着去。”

护犊子的样子,看的可馨忍俊不禁,经常看君子的笑话,“丞相大人这是把女儿的粉丝,当做敌人吗?我怎么看,丞相大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这时候江翌潇肯定会扑过去,以口封口,堵住妻子的嬉笑。

随即就会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妻子的娇颜。

匆匆忙忙十七年过去了,当初十四岁的小丫头,已经三十一岁了,不仅当了外婆,还当了奶奶。

只是岁月像是没有在妻子身上,留下印记。

妻子依然美丽夺目,比之十四岁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便妻子一件简简单单的长裙,绾个纂儿。什么首饰都不戴,你依然能在一片姹紫嫣红中看见她。

那种慵懒中,带着妩媚;清丽中,带着灵动;冷艳中,带点妖娆的韵味,便是谁,也模仿不来。

江翌潇一想到自己四十大寿时,可馨为自己准备的节目,就会像他十七八岁时一样,热血沸腾。

那晚,小妻子身穿艳红的抹胸,下坠珍珠蕾丝,露出大片雪白的藕臂和平坦性感的小腹,下身低腰的红色裙裤,薄沙层叠拂动,侧面开到大腿根处,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整套衣服将曼妙性感的身材勾勒到惹火。

第四百零一十六章 军中花木兰☆

再在肚脐上戴上脐环,脚腕上系了铃铛,翩翩起舞之时,铃响身动,好不惹火,妖艳。

金粉刻画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凤凰在额际,金色的眼影,红色的唇瓣,一头如瀑的黑发,只一边编成小辫系起来,配上金饰,另外一边一朵红色的曼陀罗,犹沾露珠,娇艳欲滴。

红衣裤上,点缀了散落的钻饰,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将裸露在外的肌肤显得越发白皙晶莹。

充满异域风情音乐声中,旖旎的氛围,幽暗的四周,光晕的卧室,小女人的身段,魅惑天成,柔若无骨;小女人的舞,更是炫彩夺目,热情奔放,仿佛刚刚幻化人形的妖魂,收敛着人的精气!

那一晚,他没有等小妻子的舞跳完,就冲上去将她扑倒在了,撒满鲜花的地毯上娆。

想到这,某君子下身一紧,灵巧地、快速地捕捉到了小女人的丁香小舌,围追堵截的不让她逃脱,惹得她气喘吁吁、娇喘连连,烛火下的娇颜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般引人爱怜!

“曜翬。。。。。。老公。。。。。。”低低的娇喘自怀里传来,一声无意识的轻呼,却是引发了某君子身为男人最为原始的***。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见娇妻双眼水雾蒙蒙,带着少有的迷茫与娇嗔,呈现出与平日里那精明冷静完全不同的风景,却是让他感到全身紧绷,恨不能把她吞进腹中潞!

而偏偏小妻子却在这时微微的眨了眨那双迷蒙中带着水汽的眸子,那蝶翼般长而卷的睫毛如飞舞的彩蝶般翩翩起舞,仿若是在邀请自己对她的采掬!

他的薄唇再次的贴上那柔软无比的红唇,品尝着属于她的甜蜜芬芳。

感受到爱人的热情,可馨伸出玉臂,搂着男人的劲腰,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共舞着

吻,又缠绵。又悱恻。

呼吸交织,气息紊乱。

天地间,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许久,某君子低哑着嗓子,喃喃道:“宝贝,我想要你,现在。”

可馨马上带着羞涩,娇嗔地看着他,“可是一会霖儿下朝,和他媳妇过来请安怎么办?”

某君子一听,马上欲求不满地骂起了儿子,“哎呀!真是讨厌,自己满可以搬出去住,干嘛非要赖在我们一起?”

而此时霖儿确实正带着媳妇,朝《竹韵居》走来。

此刻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就“阿嚏”一声,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

他媳妇见状,马上担忧地说道:“相公莫不是感染了风寒?”

霖儿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他十八岁时,中了探花,做了三年翰林院修撰,今年刚刚外放,做了正六品的京县知县。

本来徐振尧是要提升霖儿做从五品翰林院侍读的。

可是可馨和江翌潇一直反对:“让他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靠自己能力爬上去,不要拔苗助长,没有好处。”

霖儿娶得是封疆大吏,现任江宁总兵陶景辉的二嫡女陶梓露。

两人是国子监的同学,自由恋爱的。

两家见面,比较满意。陶景辉只有两个小妾,而且,陶景辉的夫人,出身,爷爷是国子监第一任祭酒。知书达理,是个不错的女人。

这样的女子,教出的女儿,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果然,陶梓露嫁过来后,孝敬公婆,爱护弟妹,也没有什么歪心思。

可馨观察了大半年,就把管家权交给她了,“梓露,这是府里所有库房的钥匙,你拿好,从现在起,毅勇公府,就交给你了。你先熟悉熟悉如何管家,等你完全上手,你和霖儿就搬到毅勇公府,去过二人世界。我和你爹,不用你立规矩,你和霖儿,你们只要过得幸福快乐就行。等你搬出去,你爹和我会把你爹名下的庄子、铺子、公司股份什么的给你们,你们自己去管理,我就不管了。”

霖儿和梓露没想到,可馨会让他们搬出去,急得都快哭了。

霖儿虽然已经长成一位健硕的、身高已有一米七六的小伙子。

可是还会不由自主地向可馨撒娇。一听可馨要他搬出公主府,马上噘着嘴,幽怨地说道:“娘不要儿子了?是不是露儿惹您生气了?您说,我一准饶不了她。要不您打她一顿?娘。。。。。。怎样都行,就是别赶我们出去,我要和娘、弟弟、妹妹生活在一起。”

霖儿到现在,还是惧怕江翌潇,和江翌潇的关系,远没有和可馨来的亲密。

可馨经不住儿子撒娇,一心软,只好说道:“不是娘说你,都娶了媳妇,怎么还这么黏糊娘亲?想让你们小两口,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生活,还不愿意,可真是好赖不知。说真的,我还真舍不得露儿,有她在,我可是省了不少心。”

“那就说定了。”霖儿一听,马上高兴地笑道:“我们不搬,一直和爹娘住一起。”

就这样,霖儿夫妻就没搬出去,一直到京县上任,两人才离开公主府。

所以,某君子一旦精虫上脑,要不分场合时间的胡来,就会埋怨儿子、媳妇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