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有些害怕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大男人,可是,男人已经等不及她反应,抬起手来捏住她的两颊,直逼地她樱唇张启,便发疯似的去吸shuen舔咬她唇舌间细嫩柔软的蜜肉,探舌进去将她彻底侵占了。

玉兮被迫扬着头,有些难以招架他迅猛的攻势,一手紧紧地抵住他,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一百八十多个日夜的狂热思念,已然被唤醒,胸中像是被他点燃了一把火苗,嗖地燃烧起来,她双颊上染上的绯红之色,快速映遍全身,一颗心也跟着炙热躁动起来,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跳跃叫嚣起来。

她不再抵触,本能地伸出手,抱着徐振尧的精腰,任由他霸道的舌绞着她的,将她的魂魄都给吸了出去。

直到疾风骤雨的吻,令她喘息不过,她才主动地松开,抱着他腰身的手,随即环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将他的头,勾向自己嫦。

挣脱被他吸shuen的红肿酥麻的舌头,去舔他的薄唇,他的下巴,他的脖颈,他的喉结。。。。。。

一双氤氲的眸子,魅惑地瞧着他,妖娆妩媚地似要将他的七魂六魄,都给吸走,才罢休一般。

徐振尧被她的丁香小舌,撩拨的浑身冒火;被她那水雾荡漾,氤氲袅绕的双眸,凝视的小腹发紧,身体里似有一汪温泉,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来图。

他低喘着有些狼狈地退了一步,避开她那香甜的、四处点火的小舌头,就怕自己一个失控,而要了她。

她还小,还不到十四岁;另外,他想把最宝贵的美好回忆,留到新婚之夜。

徐振尧退后一步,又依依不舍地上前一步,小丫头的美好,实在令他欲罢不能。

没有办法,只好俯身欲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头,好制止住她的四下点火。

可玉兮却俏皮又敏捷地扭脸避开,他只好去扑捉,她再度扭头躲开,如此反复两下,惹的皇帝陛下心头、身子都冒了火,掐在她腰间的双手猛然一收,带着威胁的勒疼了她的纤腰,她才淘气地轻笑出声。

两人的视线重新黏着在一起,徐振尧的双眸里,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沉寂无波?不停地翻涌着qing欲的浪潮,燃烧着一簇簇火苗,似要将她吞噬。

玉兮失笑,勾着徐振尧的腰带,又抬头俯身去吻他的唇。

徐振尧却像个孩子似地,也淘气地避开了她的亲吻;欺身上前,唇舌侵上来,去舔舐她的耳垂和耳廓。

耳朵部位,是女子极为敏感的地区。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自玉兮的耳后窜起,一路沿着她的脊椎向下,如过电一般,传导至了她的骶髂部位,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玉兮恼羞成怒,一咬牙,发狠地将手滑进他的龙袍里,隔着里面又薄又滑的绸衣,用指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肌肉纹理,在他颤抖的心窝,一圈圈地划着。

徐振尧全身顿时一震,薄唇顺势擦过她的脸颊玉颈,牙齿咬开她的襟前的纽扣,亲吻她精致的锁骨,隐露出来的优美胸线,箍在她腰间的手,也探了下去,握住她翘臀一托,将她整个抱入了怀里。

玉兮嘤咛一声,用一双修长笔直,线条优美的的玉腿,紧紧地勾住了徐振尧的腰身,竟然大胆地用胸部完美的曲线,去磨蹭他硬朗的胸膛,探在他龙袍下的手,滚烫如岩浆般熨贴着他的胸膛。

徐振尧的心跳,一霎那如脱缰的野马,奔腾的比她还要快,忍不住喘息起来。

玉兮露出了得意地笑容。暗忖:输人不输阵,说什么也不能一开始,就被他掌握着主动权。

徐振尧哪里能料到小丫头会如此大胆?又是好笑,又是兴奋,又是渴望,又是无奈,又是担忧,竟被小丫头折磨地心跳如鼓,全身都疼了起来。

终是乖乖认输,将她的手自龙袍里扯出来往下带,按在他全身最冒火的地方,眸光浓情像要把她溺毙地盯着她,沙哑地说道:“别闹了,仔细我收不住,真的要了你怎么办?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听话,竟然在南海一呆就是半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玉兮白皙柔软的的玉手,包裹在徐振尧宽厚温暖的大掌中,而她的掌下,包裹的却是他最私密的地方。

徐振尧的掌心火热,此刻却不像以前那么干燥,湿乎乎地冒出了汗水,贴在她的手背上。

而她的掌心,更是滚烫一片,那炙热的温度竟比他手心的温度还要高,她只觉得自己的小手,如同浸在热热的温泉里,那股热转为一阵电击自掌心窜起,一路沿着手臂,直击得她的心尖和全身,都跟着颤动起来。

听他的情话,带着责备的语气,玉兮娇嗔地笑了:“你刚刚在城门口,不是很酷吗?看见我,好像没看见一样,可是一点都不像想我的样子。”

玉兮确实是故意撩拨徐振尧的,谁叫他之前在城门口表现的那么镇定?镇定的叫她觉着陌生,更无所适从地自心底升起一股心慌来。

曾经,他用他的羽翼,为她撑起了一片天,未让她受一点委屈。

曾经,他用血肉之躯,替她挡住了野兽的攻击,承受了所有危险和伤痛。

曾经,他将她捧在掌心呵护,叫她知道了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

在他们最是情深意浓时分开,半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可对于热恋中的情人来说,却并不算短。

她咬着牙,默默地坚持着,一点都不觉着苦,回味起来反觉得是甜的;只因她知道,有个人和她一样,在为了这份真情,拼命地努力着,不管他们离的有多远,他们的心,始终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因为这个从她出生,就默默地守着她长大,过着苦行僧日子的男人,她不觉得辛苦,甘之如饴地守着一颗装满了他的心。

可是分别毕竟半年有余,他身边最不缺的又是美女,是个女子,相像着男人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整天包围着、惦记着,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膈应。

这无关信任与否,只因情切意浓太在乎,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而已。

徐振尧听了玉兮的话,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故作气恼地斜了她一眼。

小东西,真不明白,假不明白?要不是为了她,自己能亲自跑到城门外去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

就算为了得到更多的民心、军心,他也犯不着如此纡尊降贵啊?他在军人和老百姓中的威望,已然很高,根本用不着他再如此放低姿态。

玉兮被徐振尧拍了一巴掌,再被他那么瞧着,便再度委屈地气恨起来,纤腰轻扭,于此同时,被他裹在掌心的手也俏皮地骤然用力,紧紧裹着他蓄意地动了动。

果不其然,她如愿地听到徐振尧猛然抽气急喘的声音。

于是小丫头使坏地轻挑着明眸,见徐振尧俊眉紧锁,咬紧牙关,全身绷紧,玉兮再次得意起来。

微微偏过头,张开红唇,伸出丁香小舌,竟然凑过去轻轻舔弄他那因克制,而爆出青筋的脖颈和喉结,柔软的舌头和香唇,在徐振尧颈动脉和突出的喉结之间,来回游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激烈地脉动频率,和喉结的上下滑动,以及体内因血脉喷张而引起的灼热。

他修长的颈项和性感的锁骨上,很快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因出汗,越发浓烈,扑鼻而入,非常好闻。

玉兮轻笑,嫣红的唇凑至他的耳边低语,“皇上原来也是个伪君子。”

这个小女人!简直是存心要逼疯他!

徐振尧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想要抱起她、惩罚她。

可是玉兮却狡猾如狐,很快扭动腰肢,低头从徐振尧的腋窝下,钻了出去,朝着宫门口跑去。

可不会武功的她,很快就被追上来的徐振尧,堵住了去路。

《柔福宫》大厅中间,有一处荷叶型的水池,里面种着睡莲,养着金鱼,池底都是雨花石。

玉兮没有事的时候,尤其是夏天,总是喜欢坐在池子边,脱掉鞋子,把自己的小脚,放进水里,去逗弄小鱼。

现在,被徐振尧追的无处可逃,没办法,边跑边灵巧地脱掉鞋子,跳进了水池里。

站在里面,撩起池中的水,朝着徐振尧泼去,笑得如同银铃:“哈哈。。。。。。我看你还敢过来?”

徐振尧一看,小丫头一双玉足,欺霜赛雪,站在水中,巧笑倩兮,娇憨可爱的如同水中的精灵。

徐振尧双眸变深,哪里还顾得小女人那泼过来的水?一步步地走进水池,然后脱掉靴子,也跨进了水池里。

玉兮没想到徐振尧也会跳进水池里,眼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小丫头竟然傻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喜剧VS悲剧☆

任由徐振尧靠近她,伸脚拨弄着她的玲珑玉足,竟然没有回避。只顾羞涩地嘟起花瓣似的菱唇,娇嗔魅惑地斜视着他。

徐振尧只觉得脚掌下的触感温润嫩滑,竟比那凝脂的触感还更令他舒适。

当下再也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捞,就将小丫头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随即抱起她,跨出水池,到了卧室。然后亲自去净房,端来一盆热水,把她的一双玉足,泡进了水里。

一边为她按摩,一边温柔的轻责道:“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人体很多重要的穴位都在足底,脚是万万不能受凉的。尤其是女人,你就不怕肚子会疼?孀”

玉兮闻言,本来因为一双小脚浸在水中而下肢发热,此刻连她的小脸,都红得犹如月季花盛开。

她当然知道徐振尧所说的肚子疼是啥意思,母亲对她说过:“女子下身的保暖很重要,尤其是脚和腹部,否则,不但会引起月经不调,还会引起不孕。”

她没想到,自己一时贪玩,竟会让皇帝陛下纡尊降贵,亲自伺候自己洗脚嫂。

饶是玉兮从没把皇帝哥哥当作皇帝看待,但是此刻也被感动的眼前氤氲一片,低喃出声:“尧哥哥。。。”

一声“尧哥哥”带着浓浓地情,甜糯地犹如蜜糖,一直甜到了徐振尧的心里。

徐振尧深情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小巧玲珑的小脚丫,捧在了掌中,只见那小脚当真尚不足他的掌心大,肌肤柔腻润滑的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十个脚趾头圆圆的小小的,如同一颗颗的小葡萄一样可爱,脚趾甲更是粉粉的在灯光下透着珍珠般莹润的光辉,脚背因发热透着红色。

被他大掌裹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小脚丫,似想往回抽,可又不舍地、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心,那脚上肌肤因少了风吹日晒,竟比她手上的肌肤更滑腻,柔软又富有弹性,捂在掌心舒服的叫他欲罢不能。脚踝和脚背,蹦起的线条,优美的叫人挪不开眼睛。

徐振尧一边暗自己惊叹,女子的莲足,竟然会这么美!一边将她的一双纤巧脚丫,捧在掌心,细细把玩。

抬头间,见她的面庞羞红一片,清丽无双的俏颜,一双美瞳半闭着,那微颤的长睫下是如秋水深波一般的眸子,眸光似清月临水,波光粼粼中带着丝丝羞怯和柔情瞧着他,像是存心要勾他的灵魂出窍。

她触上他的眼波,便又飞快地躲闪了过去,然而那挂在眉梢眼角的万种风情和妩媚娇娆,那水色氤氲的眼眸下,深藏的慧黠和灵动,偏就勾的他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直被迷了三魂六魄去。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分别是大宝、二宝,还有三宝、玉兮的生日。

公主府连着两天,大宴宾客。其实依着可馨本人是极不想大操大办的。

可是徐振尧高低不同意。这位准女婿,自从玉兮回来以后,就自觉地改了称呼,直接称可馨和江翌潇为爹娘了。

叫的那个顺口,自然的如同叫自己父皇、母后一样。

倒是可馨这个准丈母娘和玉兮这个准媳妇,两人一模一样精致的俏脸,一起布满了红晕,比盛开的鲜花还要艳丽。

皇帝陛下是这么说的:“爹、娘,这是柔儿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再以后,她的生日宴会,怕是不会再在娘家举办了。所以,我不想委屈她,请二老给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吧。”

皇帝女婿发话了,可馨和江翌潇不能再低调,于是只好广发帖子。

其实,他们不发帖子,满朝的文武官员、皇室贵族,也会舔着脸,上门祝贺的。

三妃落马,其受牵连的家族和官员,纷纷跟着倒霉;接着皇贵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还有准皇后回京,皇上竟然亲自到城门外迎接。

随后,对江烨晨大封特封,赏赐无数;就连和皇贵孝慈公主交好的大臣,都被提到了重要官位上。

这要是原来的皇帝,万万不会这么做的。难道就不怕权力过于集中在外戚手里,对皇上的江山,够成威胁吗?

是,这就是徐振尧的英明之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你够忠心,只要你有能力,你就有机会,得到他的重用。

而他只要启用了你,就会给予你充分的信任,给予你足够的权利。

事实证明,他的御人之术,比他老爹英明的多,始今为止,想要背叛他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可馨一看来了那么多人,拿的礼单,更是惊悚。就知道这些狡猾如狐的家伙们,已经完全猜到了皇上的心思。

可馨想到去年他们悄悄到南海之时,除了自己的亲人和好友,竟无一人前来送行,就忍不住鄙视地摇摇头。

这次生日宴,徐振尧当众送了玉兮一束999朵玫瑰,并深情的表白:“柔儿,以后的皇宫,只有你一位皇后,朕会给你幸福,生生世世,永不相弃!”

得,皇上这一番话,让那些还抱着一丝幻想的大臣及小姐们,彻底灰了心。包括孟凡端的姨母——夏氏和她的女儿——曹仙媛都妒忌的看着玉兮,恨不能换冲上去取而代之。

曹仙媛去年已经由她父亲做主,嫁给了一位寒门进士——于平。这位在会试中,进入前十五名的举子,才学不错,长得也还清秀,只是家徒四壁。除了一位有病的老娘,还有三位妹妹,一位弟弟。

下适合曹仙媛本人,本来是极不同意这门婚事的。无奈,曹兴瑜根本不容妻子、女儿反对。硬是私自定了这门亲事,话还说的很绝:“你们休给爷耍那点小心思,打量爷不知道你们想进宫吗?知不知道你们已经得罪了爷的恩人一家,不想办法弥补,还想破坏皇帝和未来皇后之间的感情,爷看你们是耗子给猫当小妾,只要富贵,不要命了。这件事,爷由不得你们胡来,这亲事,就这么定了。于平虽然家境贫寒,可是能和丞相大人的两位公子一同中了进士,还考中了第十三名,将来必定前途无量。你们不要目光太短浅,好不好?”

于平很快就进入国子监当了正八品学正,接着就迎娶了曹仙媛。可是他家境平寒,母亲和弟妹都是乡下人,曹仙媛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结婚以后,除了第一天拜见婆婆,敬了茶。再以后,竟然再也没有早起,到婆婆那里立过规矩。

这还不算,还将勤劳朴实的婆母,两位小姑,当做了佣人。动不动就支使人家干这干那。

于平本来觉得兵部尚书能看上他,赏识他,那他的女儿,肯定也不会嫌弃他的。可后来一看,全不是那么回事。

气的于今年四月份,被外放到武夷州做了州判时。竟然休了嚣张、跋扈、不知孝道为何物的曹仙媛。

曹仙媛这时才彻底傻了!曹兴瑜得知此事,把女儿好一顿责骂,还给女婿道了歉;“贤婿,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媛儿一次,我让她给亲家母道歉。”

就这样,于平看在岳父大人的面子,暂时原谅了曹仙媛。但是,闹了这么一场风波以后,他对妻子的感情,当然不可能像原先那么好。

不久,到了武夷州上任,武夷州的知府,就送了一名女子给他。他本来倒也没想收了这名女子,只是顶头上司赐给他的,他不好意思推辞。

本来想带回府,做个通房丫鬟的。可是,此事被曹仙媛知道,竟然仗着自己老爹是兵部尚书,还是丞相大人曾经的老部下,找到知府大人,把知府大人好一顿贬损臭骂:“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于平有了你这样的上司,也难怪会学坏。你可真是缺德,自己三妻四妾,还要部下和你一样,也迷恋女色。大周官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知府气的七窍生烟,既不好意思和女人一般见识,也不敢和兵部尚书的千金对骂,只好把气撒在了于平身上。

于平得知事情的原委以后,不但抬知府送的女人做了小妾,还把曹仙媛身边两个大丫鬟给先斩后奏的睡了。直到其中一位怀了身孕,曹仙媛才知道。

这还能不闹?闹到最后,曹仙媛受不了这口窝囊气,提出了和离,回到了京城娘家。

这一下子,曹兴瑜也火了!既气女儿,也气女婿。心想,于平这混蛋,你再赌气,也不能如此荒唐,偷睡自己妻子的大丫鬟,并在妻子未生出嫡长子的情况下,就让丫鬟先怀了身孕啊!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曹兴瑜气的将女儿带了回来。后来竟然派人将于平教训了一顿。

结果,没想到教训过了,将于平打的腰椎骨折瘫了。

这件事后来轰动挺大,因为于平瘫了,曹兴瑜也为此锒铛入狱。

两个男人前程,尽数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不能不说是一出悲剧。当然这是四个月以后放生的事情。

第四百五十七章 害人终害己☆

此次公主府举办的生日宴会,还有两个和可馨他们相关的人,竟然没到场。这两人是田若婳的嫡母林氏和她的嫡姐田沁岚。

林氏自从宋琳升为平妻,女儿被送进庙里修身养性开始,几乎恨死了这母女二人。

先是派人给宋琳和婳儿下毒,结果宋琳和婳儿命大,那盘以老妇人名义赐下来的清蒸桂鱼,被宋琳养的馋猫先偷吃了几口。猫七窍流血死了,母女两侥幸才逃过了一劫。

宋琳不想把此事扩大,就隐瞒了下来,谁也没说。

林氏一见,不但不知收敛,经再生毒计,买通两位流氓,要他们毁了田若婳的名节嫘。

这两位流氓,先买通了一位叫涨潮的穷学生,给婳儿传口信:“田若婳,王金凤在园子后面的桦树林等你,叫你放学过去见她。”

王金凤也是位庶女,平时没少受嫡姐欺负。和婳儿同命相怜,关系很不错。涨潮也确实是王金凤一班的同学。

婳儿不疑有它,放学后就去了桦树林,结果她没见到王金凤,却看见两个流氓等在那里檗。

看见婳儿就流氓兮兮的上来动手动脚:“妹子,想哥哥了,来,让哥哥们好好亲热一下。”

婳儿吓得花容失色,五秒钟后冷静下来,边借着树林躲避,边笑着问道:“两位大哥,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认错。”两位流氓一致淫笑:“有人花钱请我们过来陪你玩玩,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我们找的就是你田若婳。”

田若婳一听,就明白这是有人存心要毁了她,而且是预谋好的,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恨她。嫡母?嫡姐?还是那些二宝的爱慕者?

田若婳一边琢磨,一边悄悄观察,准备脱身。喊人是没用的了,这里本来就很幽静,是国子监男女同学平时幽会的地方。

可现在刚刚放学,幽会的男男女女,不会来的这么早。自己为了早点回府,下课后连厕所都没上,就跑过来了。

现在只有拖延时间,等到有同学来,自己才能脱险。可是一旦同学来了,发现自己和两个大男人在树林里纠缠,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呢。

算计的人,怕也是考虑好了这一点,这才选在了这个时间动手。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田若婳一边想,一边悄悄地往来的方向,准备撤离。可是两个流氓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左一右地,朝她包抄了过来。

田若婳见状,大声喊道:“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不过是为了银子,只要你们乖乖地离开,银子我三倍奉上。不然,我将此事告诉我的未婚夫江烨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流氓甲一听,马上笑得前仰后合:“说你傻,你还真傻。这事如果不是探花郎发话,我们敢这么放肆吗?”

“就是。”流氓乙一听,马上得意洋洋的淫笑道:“反正你也逃不掉了,不妨告诉你实话。你那探花郎未婚夫,已经和你姐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就是他想甩掉你,和令姐结婚,这才让我们哎呦。。。”

流氓乙话没说完,就捂着嘴蹲下了。伸手一看,手里血糊流淋,多了两颗门牙。他刚要张嘴骂人,就见桦树林里,走出了三个人来。

一位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贵公子。只见他身穿一袭雨过晴天色的锦绣长袍,笔直如松竹的纤长身段,玉带束腰,风度翩翩,并且还长着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孔。

面如温玉,浓眉如剑,鼻梁高俊,薄唇朱丹,五官棱角分明,整个人气质高贵,温润如玉。

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迷人的魅力,风吹衣袂飘飘举,丰姿绝代,尚未成人,已经足以迷倒一群女子了。

这位少年贵公子,正是三宝江烨峻。

他身边那两人,不看他们一身的装束,光看两人如猎豹一般的眼神,就知道是武功高强的暗卫。

江烨峻两个流氓是认识的。丞相和皇贵孝慈公主的最小的儿子,大名鼎鼎的江四公子。

两人不由暗叫倒霉,怎么就遇到了这位出了名的笑面虎?

两个流氓吓得脸都变了色,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没等三宝说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尘埃里。

流氓乙嘴被砸破,门牙也砸掉了,说话漏风,而且连吓带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磕头。

流氓甲一看,也跟着磕头如捣蒜地赔罪:“四公子,这件事不是。。。不是我们的事,是有人。。。有人给我们银子。叫我们。。。我们如此行事的。我们绝不敢动田小姐一根头发,只不过。。。只不过想逗她玩玩。”

“逗她玩玩?”三宝依然笑眯眯的,看不出一丝愠怒。可不知为啥,那两个流氓只觉得全身发寒:“你两最好把背后的主子交代清楚,不然小爷有的是法子,逗你们玩玩。”

砰砰砰!流氓乙一听,急的顾不得豁牙之疼,口齿不清的说道:“有个老婆子,给了我两二百两银子,叫我两毁了田小姐的名声,并说是探花郎让这么做的。”

三宝多聪明,一听他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对两名暗卫说道:“压他两去见三哥,三哥会处理这件事的。”

说完,看着田若婳摇摇头:“三嫂,你这么容易轻信别人,可胜任不了三少夫人的角色。走吧,跟我一齐回府,把这事对我三哥说清楚。”

三宝和那两位二宝派到田若婳身边的暗卫,把两个流氓押到二宝跟前。

二宝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以后,走到田若婳的面前,仔仔细细地上下检查了一番,才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田若婳羞愧的含泪摇摇头:“我没事,这事是我不好,我不该轻易上当,听信了那个涨潮的话。想想以前金凤从来没有让他带过话,我怎么就能信了他,而不去证实一下呢?”

“不怪你。”二宝心疼的看着未婚妻,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胆敢算计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二宝和三宝同时出手,一个很快查出买通两个流氓的,正是林氏身边的妈妈庄氏。一个马上将欺骗田若婳的那名男同学涨潮,用麻袋套住,带进了国子监祭酒的办公室。

三宝依然风度翩翩地微笑道:“涨潮,你贫困,学校已经免了你的学费。如果不够,你还可以申请助学金。甚至可以跟我借,可是你竟然违反校规,伙同社会上的小流氓,暗害国子监女生。你说,你对得起你家里那位辛辛苦苦供你上学的老人吗?”

涨潮一听,知道事情败露,扑通一声跪在了国子监祭酒面前哭嚎道:“大人,对不起!学生母亲生了重病,学生急需用钱,没办法才做了错事。学生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大人看在学生是初犯,又是为了行孝,就饶了学生这一回,给学生一次改过的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