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揭穿某鱼我的诡计,哼哼!

某鱼我就让你的新洗干净的袜子变得臭哄哄脏兮兮,看你还怎么挂在床头等礼物!

哦呵呵呵呵呵~

No.4 圣诞之颂歌

“嗷隶屋里哇啦和哈合乎四次呷压力你稀里哗啦…”雪地之中,月色之下,小白仰天长嚎。

轩轩被那可怕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小白你不会唱歌的传言难道是事实?”

“什么?”小白暂停了鬼吼,眨着无辜的大眼问轩轩。

“你的颂歌…绝对不会把狼引来,会把狼吓跑。”轩轩挤出一个鬼脸。

“宾果!那就对了!”小白得意地跳起,攥起拳头在空中挥舞。

“啥?”

“稀里哗啦屋里把遭伽马大洒擦马的策哦呕嗷…”但是小白已经继续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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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惊的某鱼哆哆嗦嗦地跑开…请原谅某鱼我不能把故事继续下去了,发飙的小白好好可怕呀…

关于某鱼被吓跑以后的故事,各位自行揣摩吧~!

呵呵。

祝愿大家圣诞节快乐!

后续:

小白搂着轩轩得意地奸笑:“我就知道,哼哼,事不过三,咱怎么可以总牺牲自己娱乐那坏透了的鱼?”

轩轩抬眼,泪汪汪看着小白:“小白,你还是介意鱼鱼把你给我了吗?为什么总说她坏话?你还是嫌弃我了是不是…55555,你给青衍唱的歌就那么好听,给我唱的就像是鬼哭狼嚎天崩地裂…55555,你欺负我…我找鱼鱼做主去…”

小白顿时手忙脚乱,前言不搭后语…

(某鱼得意地奸笑,嘿嘿,小样儿,还想跑出我的手心么?嘿嘿嘿嘿…)

欲说还休

“你刚是说,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安平炎轩放下手中的奏折,很疑惑不解地看着白梅。

白梅诱惑地眨着眼调笑:“是,轩轩不记得了么?”

安平炎轩不习惯地红了脸,别了眼,想了又想,犹豫地问:“咱们认识的百日纪念?”

白梅摇头。

安平炎轩想了再想,又问:“那…你的生日?”

白梅两眼一翻:“天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总之不是今天。”

“那…是什么?”

“看折子都看傻了啊…”白梅哀叹,“今天是七夕诶…”

哦!

安平炎轩恍然大悟,不过…“原来是乞巧节,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喂!”白梅忍无可忍地一拍桌子,把奏折拍得跳起一尺多高,“难道情人节你都不知道?”

“什么情人节?难道七夕还是情人节么?”安平炎轩无辜而茫然地问,转而红了脸——这样直白的话,怎么说得出口…情人…

“难道不是?”白梅讶然,而后忽然想起,在这个世界,的确没听说过有类似牛郎织女的故事…不过,不是有七夕,有乞巧么?怎么会没有情人?

安平炎玄却忽然红着脸猛灌茶水,满脑子都是两个字——情人。

情人情人,是说他和她么?

那么…“没错,今儿就是情人节。来人,颁旨,往后七夕为情人之节日。”

——原来,这个世界的情人节是这么这么来的。

可怜了那原本牛郎会织女,仙鹊舍命架桥以求有情人一见的浪漫。

时光加速流过,五百年后,老头子给小孩子讲故事:从前有一个皇帝爱上了一个女人,为了讨自己的情人欢欣,而把乞巧节改订了情人节…

白梅黑线,转而却又笑得阳光灿烂。

“轩轩,既然是情人节,我们出去约会,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安平炎轩,被她笑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地点了头。

约会约会,应该去做什么呢?

这是白梅的第一次约会,也是安平炎轩的。

那么…去吃饭?不好不好,万一有人下毒怎么办?外面的吃食多半是不干净的…但是,白梅眼光流转,忽然有了更好的替代主意。

“轩轩,到我家去吃饭,然后我们上街去逛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安平炎轩除了点头,还能怎样呢?

然而结果是有些失败的。

白梅亲自下厨的打算,被心惊胆颤的白府管家拦住。

白梅和安平炎轩压马路的打算,亦被乞巧节的传统活动打乱。

街市上一改往日的热闹,冷冷清清…

人呢?人都…到城外看乞巧去了!

所幸白梅自称解语话,依旧是妙语连珠,一路逗得安平炎轩眯了眼睛笑,并不曾冷场。

两人偷偷出宫,自然也偷偷回来。

白梅送安平炎轩到了宫中小门之前,在朦胧的月色下看着他闪着亮光和笑意的眼,忽然冲动地拥抱住他,柔声道:“轩轩,我喜欢你…”

安平炎轩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却忽然又因为想到了什么事情,挣开白梅,盯着她的眼睛,道:“梅,我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白梅微笑:“这有什么好谢的,我们是…”

“我喜欢你,很喜欢。”炎帝打断她的话,急促地说,“所以你不用委屈自己讨好我,你想要什么,直说就好,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你以为我今天说这话是有所求?!”白梅压抑着自己的惊怒,问。

然而让她失望的,安平炎轩点了头。

“难道不是么?梅,你不必逼自己对我好,逼自己说喜欢我,我不要那些…你想要什么,直接对我说就好!”炎帝闭了闭眼,转身,“我今天累了,有事情明天再说。”

竟真的就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他不敢再留,再留下去,他怕他会不小心相信了白梅,可是…他苦笑,如果作为一个男人,既不会做饭,也不会针线,乞巧节上的所有技艺都不会半分,有什么资格要那样的一个人喜欢自己?

所以,他不信。

他不需要。

白梅傻站在原地,良久,苦笑。

“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说什么都肯给我,这真是在喜欢我,还是只是拿我解闷呢?”

这是谁出的馊主意让她和他约下会,表下白,把误会弄清楚的?

怎么似乎是越误会越深了呢?

远处巡逻的士兵点起了火把,火光惊醒了宿在树上的喜鹊。

“喳!”它扑楞着翅膀,沙哑地叫。

没有牛郎和织女的世界,七夕夜,它除了睡觉,无事可做。

莫花殇然

我忽然有了心事。

当然,作为一楼之主,我从来就有很多心事。

楼里楼外的大事小情,都是我的心里事。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的心事,是关于一个比无赖还要无赖的楼规。

楼规中有这么一条:若有人吟诗中顺序出现一下四字:梅、白、雪、香…那么,无论她是个什么人,楼主都须让位给她…当然,如果该人的确做不好楼主,一年之后可以换届。

传说中能掐会算的第一任楼主预言,能言此句的人,定能带殇花楼走向另一个巅峰,甚至,让浸泡在鲜血中的殇花楼,从此脱离杀戮。

近乎荒谬的事情没有多少人信,可是也没有人敢说自己不信。

至少连我,半疑之外,也是半信。

于是有了种种的传说和期待。

但是这么多年了,有雪有梅的诗歌本就不多,满足这么一个古怪条件的更是没有,所以这一条代代楼主口口相传的楼规,竟是有和没有一样。

可是那一日,难得的闲来无事,于是不免脚下发痒,运气,踩了轻功的步子,我一路漫游到郊外,身边未跟一人。

那一日阳光灿烂,红梅盛花,清丽异常。

难得偷来半日闲。

倚靠在枝丫间,悠悠然几乎要入睡,却忽然看见无数马车轿子浩浩荡荡运了一大堆着装华贵的权贵而来…我恍然,竟是撞上了朝廷皇帝下旨举办,一年一度的诗会。

不由摇摇头,想走,刚刚运气,却被下面传来的一个清丽的声音吓得脚下一滑,力气消散,几乎掉下树去。

害得我几乎掉下树的声音很好听,可念的却是:“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倾身,心虚地向下观望,刹那间只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子,素衣婷婷,纤手扶梅,笑若春花。

漂亮的女子…比男人还漂亮三分的女子呵…

我心里忽然很确定很确定,那一句,那动听得让人心颤的声音,一定是出自这样的人的口。

怔愣片刻,旋即回转,下令,请人,查背景…等等等等。

瞧,尽管意外,我还是很镇定的!

但,尽管我面上镇静,心头却多少惶然,我自己知道。

殇花楼名字好听,可却也的确殇了不知多少如花明媚的生命在里头。

好比如每一任楼主,全都死于下一任的手中…这是惯例,只有实力,才能决定一个人是否能站到最高的位置上。

旧的去了,新的来了,一切都干干净净…连组织的名字都可换上一个,意为重新开始。

当然,这传说中要以诗而登上楼主之位的,定是能有一年的平安,之后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可是,茫然低头看看自己粗糙宽大的手指,新任的楼主,又可能容得下我么?

心头忽然有那么一点点杀意,可随即就湮灭…如果我的退让或死亡能让她活着的伙伴们过得更好,似乎,也值得?

而后又惶然,自己这么就牺牲了自己的话,未免,也太傻些…我也不过才上任三年,还没来得及作威作福半日。

正想着,便有人来回报。

人已带到…古怪精灵…胆子颇大,言语跳脱…竟是能近警惕性最高的黑玄的身…

看着歪头晃脑糊里糊涂的蓝璇,我除了无语,就只能闷头走路。

我向来不依别人的话去判断某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强是弱…

道理也简单,江湖复杂,深深浅浅,殇花楼内我都未必真的是老大,何况整个江湖?

我自认也就一匹小马的水平,既不想听老牛的话下水,也不想听松鼠的话逃离,不过是自己一条道走到黑罢了。

没见到棺材,做什么要落泪?

至于要是真有一天见到了,也就见到了,那时候,倒是什么都简单了。

所以,该亲自见的人,还是要亲自见,该亲自招待的人,还是要亲自招待。

亲自招待,好好招待。

哪怕那现在斜依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的女子说不准哪日就会要了自己的命。

但是,我不过是偶尔犹豫要怎么表述,毕竟已经不曾细言满语好多年。

——粗声粗气,怕她听不明白…多少也有点怕,吓到她。

不不!我绝对不是怕她怎么样,只是不想听到她的尖叫,真的真的,我不是在解释,更不是在掩饰。

真的真的,我一片体贴的好心。

可这家伙怎么就敢自己合了眼去睡,像是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存在一样?

只是…这殇花楼是多少姐妹们的心血。

在江湖上掀起过那样大的浪头水花。

在官宦间引来了多少恐怖尊敬和小心翼翼地讨好。

但这家伙怎么就敢头一摇手一摆,来一句我没兴趣一推六二五?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一些些所谓的…什么来着?

哦,对了!

是那梅花儿所说的,受虐倾向。

偏偏还要倒贴上去。

似乎已经不全是为了那自己发下血誓承诺的誓言…而是,想要离她更近一点,似乎那样就能更快乐一点。

她笑起来的时候,似乎连冰冷的雨滴都是欢乐的,连阴霾的迷雾都是明媚的。

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而已。

这也就算是我死前,最后的,唯一的放纵吧…说到底,其实,我比她,还要任性,哈哈。

她带给我的惊吓,不只一次。带给我的惊喜,却总是更多。

只要她认真起来,真的是什么都能做得挺好——就连一向挑剔的绿殷,也这么说呢。

然而然而…她就是不认真。

我看着她一点点偏离。

看着平安王和她一点点疏离,看着她在那些阿谀的大臣中眯眼浅笑,看着她被那些所谓的“清流”不屑一顾…

我什么都在做,什么都没做。

她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成熟世故起来,依旧像那日枝头盛开的梅花,妩媚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