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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桐握紧筷子的手在发抖,简迟淮顺势包住她的手掌,目光沉沉迎上对面的男人,“爸,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过日子就要安稳,你以后天天不着家,哪个人能放心得了你?”

李静香见状,拉了拉丈夫的手臂,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一顿饭好不容易过去,李静香生怕父女俩再闹出点什么,吃了饭就拉着丈夫离开了。

简迟淮安排司机送他们走,回到餐厅时,见褚桐居然又坐在了餐桌前,正大口大口吃着炸酱面。心情瞬间恢复愉悦的样子,简迟淮不由觉得好笑,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

“好吃?”

“好吃。”

简迟淮笑了,“你要敢说第二个答案,以后在家就别想吃到面食。”

褚桐筷子在碗里拨了几下,“简迟淮,其实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嗯?”

她抿了下嘴角,“我真正的生日,是明天,当时出生证上写错了。”

简迟淮单手落向餐桌,把玩着手边的纸巾,“那你什么想法,明天还想我给你过一次?”

褚桐忍着唇边的笑,“这是我今天生日许的愿,就看能不能实现了。”

“好,”简迟淮二话不说同意,“今天这个生日不算,明天,就我们俩,开开心心的。”

简迟淮说到底还是高估了褚家父母,他以为,在他们女儿生日的这天,他们好歹会给予她最无私地陪伴,然而,给她的却还是难堪。

褚桐的自我恢复能力很强,吃过满满一碗炸酱面后就满血复活了。

回到房间,简迟淮有洁癖,下过厨房之后肯定要先去洗个澡,他的手机随意放在床头柜上。褚桐坐向飘窗,浴室里传来淅沥水声,冷不丁,一阵短信提示音传到褚桐耳朵里。

她有些好奇,提示音响过一遍后,再度响起。

褚桐看了眼浴室,最终没忍住,走了过去。

简迟淮的短信就显示在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没有备注,然而内容却让人触目惊心。“她自杀了,速来。”

褚桐倒抽口冷气,一屁股坐向床沿。没过多久,简迟淮从浴室出来,褚桐白着脸,装作镇定说道,“你好像有短信,响了好几遍呢。”

简迟淮脚步轻松走向床前,拿起手机时,眸中仍有温润。而仅仅不过两三秒的时间,褚桐见他神色大惊,他将手机攥紧在掌心中,“我出去趟。”

“怎,怎么了?”

“有点事。”

褚桐见他转身就往外走,他肯定也是急了,不然的话,不会连身上的居家服都不换,褚桐慌忙起身,“简迟淮,你晚上还回来吗?”

简迟淮已经走到门口,回头看她眼,“应该回不来。”

“那明天呢,明天晚上?”

男人修长的身影笼罩在廊灯下,映在眸中,好似镀了层朦胧金色,“明晚之前,我一定回来。”

------题外话------

是木,是一定回来木…。

43弄错的生日

简迟淮很快下楼,褚桐走到阳台上,看到他的车飞速驶离半岛豪门。

褚桐不知道,短信中这个‘她’究竟是谁。应该不会是简俪缇,如果是自己的亲妹妹出事,简迟淮非疯了不可,那难道…是江意唯?

而对方选择自杀的日子,偏偏是她生日前一天。

夜幕降临,整个半岛豪门犹如被黑色上涨的潮水给浸湿漫透,褚桐坐在床边,眼看落地窗外的景观灯高高亮起。

翌日。到中午时分,褚桐挨不住,给简迟淮打过去个电话,可他没有接。同事说今天江意唯要参加某个活动,那也就是说,自杀的人并不是她。

那还能有谁?

褚桐心绪繁芜,下午要去个发布会采访,她心不在焉地完成任务,剧组成员离开之后,她也打算走,却不想一名工作人员走到她身前,“是易搜的记者吧?”

“对,我是。”

“里面有为你们准备的点心,进去吃点吧。”

“哦,不用了,”褚桐摆手,“谢谢,我不饿。”

“还是吃点吧,我们刻意准备的。”

盛情难却,再说以后又要经常打交道的,褚桐也不好推脱。她随工作人员进入内场,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偌大的长台上,摆了个巨型蛋糕,上面插满蜡烛。褚桐走过去,看见巧克力色的生日快乐字样,她眼中不由泛起欣喜,甚至想着,这会不会是简迟淮给她的惊喜?

她双手撑在桌沿,翘首以盼,门口忽然传来阵躁动,她眸中跳跃起晶亮,扭头一看,却发现走进来的人居然是殷少呈,以及大批记者。

殷少呈快步走到她身侧,朝她腰际轻搂,“今天是你生日,这个惊喜,你还满意吗?”

褚桐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分明是惊吓好吗?她着急跟殷少呈撇开关系,却被殷少呈一把搂得更紧,媒体的闪光灯毫不留情对准她咔咔咔,褚桐双手挡住脸,也没别的地方能躲,“别拍!”

没有半句采访,更甚至那些记者都没问殷少呈一句话,拍完照后便鱼贯而出。

褚桐两手还挡在跟前,殷少呈双臂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盯着她的样子,“人都走光了,还遮什么?”

褚桐目光恨恨盯着他,“无聊!”

“昨天我还被拍裸照了呢,我都没说什么。”

她看眼桌上的蛋糕,一时间,百味杂陈,“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殷少呈微怔,眉间轻挑,眼里满含寻味,“今天,是你生日?”

褚桐听到这样的话,抿紧的唇瓣轻笑开,“原来殷少只是睚眦必报,我还以为真有谁记得我今天生日。”

殷少呈直起身,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褚桐伸手擦了下眼角,指尖竟微湿润,她转身要走,殷少呈快步上前拦在她跟前,“是你生日,那我给你过。”

褚桐抬头看他,殷少呈见她眼睛有些红,这幅样子,他平日里又没遇上过,一时竟觉手足无措,褚桐望眼那个生日蛋糕,“我想起来了,今天也是江意唯的生日,殷少心里没忘记那个人,干脆直接去找她,何必把我也给拉下水呢。”

她执意要走,殷少呈这会没别的心思,他双手自然地落至褚桐肩膀上,微微用力,殷少呈哄人的功夫向来有一套,有几个女人不吃?

“行了行了,蛋糕都准备好了,我中午饭还没吃,就当陪我吃两口。”

“我不…”

褚桐被他强行拖到台前,“你不切,我就不让你走。”

他看她拿起刀,将蛋糕切成均匀的一块块,殷少呈垂首看她,“为什么说没人记得你生日?”

褚桐不想重复这个话题,她将一小块蛋糕递到他跟前,由于凑得太近,殷少呈鼻尖沾上了奶油,褚桐忍俊不禁,指着他笑起来,“猪。”

殷少呈脸色变了变,“你再说一遍?”

“猴子!”

殷少呈长臂搂过她的腰,将褚桐拉近,他盯着跟前这张标准的瓜子脸,黑亮的眸子嵌在上面,因吃惊而睁大时,活脱脱似两颗桂圆。他没什么把持力,凑过去就想亲,褚桐别开脸,手掌朝他面部轻推,弄得殷少呈满脸都是油腻腻的蛋糕。

“别想着吃我豆腐。”

“可我每次见到你,最想做的就是碰碰你这块嫩豆腐。”

褚桐从他身前挣开,“今天既然是我生日,你难道不准我许个愿?”

“好,同意。”

“我的愿望是…”褚桐话语微顿,眉头一挑,“让我赶紧回去。”

“不准。”

“那你还说让我许愿。”

殷少呈手指沾了奶油,送到嘴中,他长腿坐于桌沿,目光斜睨向褚桐,“今晚陪我喝酒。”

“不。”

“那我就不让你走出这。”

褚桐恨恨咬牙,她坐到旁边的椅子内,拿出手机,为打发时间刷起朋友圈来。她有简俪缇的微信号,手指滑过屏幕,目光忍不住被简俪缇放出来的照片给吸引过去。褚桐点开、放大,竟吃惊地在里面看到简迟淮和江意唯的身影。

照片显然是刚拍的,简迟淮坐在沙发内,单手撑着头,似在闭目养神,简俪缇的角度抓拍得很好,正好将他们三个人都拍了进去。

照片上方,还附了这样的文字:我和哥哥一起给意唯姐过生日,开心哦。

褚桐心酸起来,她将手机放回包内,殷少呈翘着长腿,“去不去?”

“去啊,我要喝最好的酒,你请客!”

殷少呈最不差的就是钱,他眼里闪过稍纵即逝的狡黠,这回,他还怕弄不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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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少,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44跟谁喝的酒?

来到目的地后,殷少呈要了个包厢,他将衬衣扣子解开两颗,袖子往上挽,做出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来。

服务员送上冰桶、绿茶和酒来,殷少呈随手一指,“不需要勾兑,拿出去。”

褚桐放下手里的包,“事先声明,我要是喝醉了,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得把我安全送回家。”

“行行行,我保证。”殷少呈迫不及待开始倒酒。

简迟淮回去的路上,买了样东西,走出商场后给褚桐打电话,可她的手机被调成震动丢进了包里,任他怎么打都没人接通。

酒过三巡,殷少呈端详着褚桐的面色,见她熏熏然似要醉,他将杯口凑到她唇边,嘴里全是诱哄的话,“来来,再喝一杯。”

“不行,我全身发热,脑袋疼…”她话语模糊,呢喃之味令人心驰荡漾,殷少呈性急,嗓音醇厚中透着性感,“乖,张开小嘴。”

褚桐将他的手推开,“要我喝也行,我喝一杯,那你就三杯。”

“行,”殷少呈心想,他还能怕她不成,“我喝。”

又是几杯酒下肚,殷少呈酒意上来,抬腕看眼时间,都快凌晨了,他凑到褚桐耳侧,语无伦次说道,“待会…开个房,我和你,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厉害!”

“快喝快喝!”褚桐不住给他灌酒。

殷少呈趴下的时候,没坐稳,直接躺地上去了。褚桐也没给他挪个地儿,她拨了拨长发,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两口,然后拎包走人。

打车回到豪门半岛,褚桐没敢在冰冷的铁门外面逗留太久,跨过这道门,尽管她的丈夫没回来,但好歹那也是她的家。殷少呈酒量不差,为了将他灌醉,褚桐也自伤八分,踩着楼梯上去的脚步飘飘忽忽,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房门口,她没有开灯,一路跌跌撞撞滚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刚睡下,就觉口渴难耐,她起身,开灯,找水,瞳仁触及到沙发内那抹身影时,猛地一缩,她没看错吧?简迟淮回来了?

褚桐走过去,盯着男人的脸半晌,他似乎很是困倦,倚在那就睡着了。简迟淮向来衣装整洁,可这会呢?下巴处冒出层深青色,锐利的眸子紧闭,他虽有老师这层身份,但从不温柔待人。褚桐想到简俪缇微信圈里的那几张照片,她伸手去拍简迟淮的肩膀,可喝了酒迷迷糊糊,手下失去准头,一掌就拍在了男人那张英俊非凡的脸上。

简迟淮剑眉紧蹙,猛地被惊醒,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脸,褚桐悻悻将手抽回,“你,你回来了。”

所幸力道不大,不然简迟淮非把她拆了骨头,硬生生吞下不可。

男人见她要逃,大掌伸出去扣住她下巴,将她拉近后语气严肃道,“你喝酒了?”

褚桐打起马虎眼,“就喝了一点。”

“浑身酒气,酒坛子里面泡过的吗?跟谁一起喝的?”

褚桐手掌覆住简迟淮手背,摇摇头,“没有啊,我自己喝的。”

“就你这样的酒量?估计是个人都能将你喝趴下,是被别人扛回来的吧?”简迟淮耐着性子,一步步给她挖坑,眼神却浸在冰窟里,蹭蹭冒出寒光。

“才不是呢,殷少呈这会还倒在…”褚桐猛地闭嘴,再狠狠咬紧牙关,眼中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阴测测透出森冷,简迟淮将她再度拉近,不容她有任何模棱两可的机会,他削薄的唇形展开,配上那对眼,当真阴得人瑟瑟发抖啊,“殷少呈,你和殷少呈喝酒?”

褚桐不喜欢将事藏在心里,有那个时间胡思乱想难受,为什么不当面问清楚。

“那你呢?你去了哪?”

简迟淮手里动作松开,“我说过,我有事。”

“谁自杀了?”

男人目光微凛,毫不犹豫说道,“一个远房亲戚,我妈很疼她,只不过从小身体不好,有轻微抑郁症。”

“真的吗?”

“真的。”

褚桐握了握手掌,“那你是才回来吗?”

“不是,傍晚时候回的,俪缇说她有急事找我,我过去趟,逗留了半个小时。”

“今天,也是江意唯的生日。”

简迟淮两根手指轻按太阳穴,听到这话,语气平淡接口,“什么她的生日?”

“你难道不知道?”她气了这大半夜的,难道白气了?

简迟淮没有回答,他从兜里掏出个绒布盒子,将东西递到褚桐跟前,“我就记得你跟我说,今天是你生日,送你的。”

褚桐不争气得手抖啊抖,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个镶了五颜六色细钻的发夹,简迟淮搭起长腿,“出去跑,总是披头散发的,以后把头发夹起来。”

她嘴角控制不住往上翘,“真好看。”

简迟淮上半身倚进沙发内,“现在轮到你解释解释了,为什么会和殷少呈去喝酒?”

褚桐怔了半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词,但又不能不解释,“我在俪缇微信圈看到那些照片,我以为你要陪着江意唯过生日,再加上殷少呈一怂恿,我就喝去啦。”

简迟淮有些情绪终是没藏住,他视线斜睨向褚桐,“殷少呈要给你酒里加点料,我看你今晚还能不能爬回来!”

“他倒酒,我都看在眼里,况且殷少呈以为我不能喝,他现在还趴在包厢里,不到明早是起不来的。”

“那也就是说,你明知道有这样的可能性,却还是跟他去了。”

褚桐手指拨弄着盒中的发夹,关于简俪缇那些照片的事,他没有瞒她,那自杀的那条短信,他说的应该也是真的。

心中郁闷一下消散,况且他也回来了,褚桐伸过手搂住简迟淮的脖子,“就当咱扯平了行不?”

简迟淮盯住她的视线,忽而一笑,“扯平?一个智商爆表,一个智商捉急,你是说我被平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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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最后一句话,取自一树紫华亲,这么自恋的话,太符合我家简小四了。

45把持不住,就没法算账

褚桐牵动下嘴角,发现自己表情都快僵硬了。简教授,你不自恋会死啊?

她身子动下,手臂欲要收回,简迟淮却是朝她臂膀处一拍,示意她抱紧。褚桐心有微动,她没去看简迟淮的眼睛,“有些话,我昨天就想跟你说了。”

“什么话?”

“我爸说的事,你别放在心上,简迟淮,我一直在努力,想让我们两个站在平等的位子上,可我总发现我慢了那么一步。你别再给我家钱了,你有拒绝的权利,好不好?”她说话时,气息在他颈侧漫开,简迟淮侧着脸,却发现她头埋得很低,他将她下巴往上抬,让她看着自己。

“那些钱,我给得起,我不觉得为难。”

“但我会觉得难堪。”

“褚桐,”简迟淮唤着她的名字,“当你把用我的钱,当成理所当然,你就不用难堪了。”

她抿着唇,简迟淮接过她手里的发夹给她戴上,但他显然是生手,褚桐忍了几下,实在憋不住了,“哎呦,头发卡住了,疼啊,疼…”

“忍忍。”

褚桐被他扯得摇头晃脑,但这好歹也是甜蜜的事啊,她得享受才是,可简迟淮的手法实在称得上辣手摧花!

“哎呦!我的头发。”

等他笨手笨脚替她戴好,褚桐头顶的发丝就跟鸡窝似的,简迟淮维持着贴住她侧脸的动作,他认真端详,“嗯,好看。”

褚桐脸颊绯红,简迟淮眼神轻荡,她凌乱的发丝衬在颈处,整个人透出种慵懒的美丽,他凑上前,薄唇精准封住她的嘴,他力道过大,将她人按进了绵软的真皮沙发内。

褚桐轻声喘息,他辗转咬着她脖子,轻轻的,重重的,痒痒的,又有些痛,褚桐双手用力掐向简迟淮肩膀,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他双眼中有血丝,面色也略带憔悴。待两人呼吸渐稳,简迟淮单手按住前额,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一天一夜没合眼,有些累。”

褚桐坐起身,“这又快天亮了,快休息吧。”

简教授方才起了冲动,是想直接将褚桐压倒的,可这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不能马虎,况且他向来彪悍,可不想因为体力不支,而让褚桐记上一辈子!

翌日。

殷少呈眼睛还未睁开,就连打好几个喷嚏。他嘟囔声,“谁他妈这么想我?”

尝试动下身子,却发现两条腿酸麻得不行,腰也不给力,浑身冷得颤抖,背部僵硬,这触感,根本不是他家里那张舒适的大床。殷少呈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的,是头顶冷色系天花板,他视线尝试转动,竟见自己的腿抬高放在茶几上。他手掌朝旁边摸了摸,又硬又冷,殷少呈咻地坐起身,摇摇头,在看清楚四周环境后,他脸色刷得难看!

敢情他昨儿就这么四仰八叉在这睡了一晚?

这是什么鬼姿势!

殷少呈将两腿放下去,捏揉了好一会才能站起身,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褚桐居然不在包厢!殷少呈弯腰在茶几处轻按下,不出一分钟,就有服务员匆忙开门进来,“殷少。”

“这怎么回事?我为什么睡在这?”

“您昨晚喝多了。”

“喝多了,你不知道安排人把我送回去?”

服务员低着头,满满的无辜,“跟您一起来的小姐说,您交代了要在这睡一晚。”

“什么?”殷少呈坐进沙发内,高高抬起双腿,“这话你也信?”

“信,她态度很好,临走前说您怕热,还问了我怎么把室温调低。”

“哈秋——”殷少呈脑子发昏,他伸手朝服务员点了点,“蠢货,我被冻成感冒了,你是猪吗?”

“殷少,对不起,对不起。”

殷少呈哪有这么狼狈过,他朝沙发内一歪,妈的,头晕的厉害,“给我安排车,送我去医院。”

他就说嘛,最毒妇人心,他昨晚还想着酒后乱性,没想到醉死过去后,倒被个小女人给折腾成这样。

殷少呈给褚桐过生日的新闻,其实在当天下午就见报了。江意唯看到时,心里难免发凉,他明知这天是她的生日,却这样堂而皇之陪着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