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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玥晴剧烈地咳嗽起来,顾清回见状,忙将她搀扶起来,他让褚玥晴靠在自己胸口,褚玥晴捂着嘴不住咳,顾清回用手掌替她拍着后背,没过多久,她总算缓过气,睁开眼看着跟前的几人。

褚桐泪流满面,颤抖着嘴角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站着不少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简迟淮将丢在一旁的外套拿过来,替褚玥晴披上,褚玥晴冷得瑟瑟发抖。顾清回抱起她朝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他们什么都没顾上,简迟淮开了车,带着褚桐紧随其后。

一行人回到褚家,李静香和褚吉鹏都去水果店忙了,褚桐先带褚玥晴去洗个澡,换好衣服打开门,就看到顾清回站在门口,衣服倒也换了,简迟淮方才在车上的时候,就令人准备了两套衣服让他们赶紧送过来。

顾清回眼神难掩焦急,从褚桐手里将褚玥晴接了过去,简迟淮从另一边的洗手间出来,看到褚桐这幅样子,不由皱眉,“身上都湿了,赶紧去冲个澡。”

褚桐也没心思,只拿了身干爽的衣服换上,她走向褚玥晴的房间,在门口就听到了姐姐的呜咽声。褚桐推门进去,看到顾清回坐在床沿,怀里抱着褚玥晴,褚桐心里一阵揪过一阵,她提起沉重的脚步上前,随后便听到顾清回问出了她想要问的话,“为什么要这样做?”

褚玥晴歇斯底里哭着,不作答,褚桐心像被最锋利的刀口边缘狠狠划过,她走到床前,“姐,你那天跟我说的话都忘了吗?你说你要好好过日子,要珍惜自己的幸福,可今天为什么…”

顾清回手掌紧握住褚玥晴肩头,半晌后,才听到她抽泣出声,“我…有些东西我不想有失去的那天,我受不了。”

“失去什么?”顾清回垂下眼帘,潭底充满不舍和疼惜,“我们好不容易有今天,你还会失去什么?”

“你,我怕失去你。”

“你胡思乱想什么?”顾清回抱紧怀里的女人,双手使劲圈紧,“我一直在这,永远不会离开你。”

“清回,越跟你相处的时间久,我就越来越自卑,我怕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浓烈而纯真,可是以后的事谁能保证呢?我怕我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了。”

“不需要你拔出来,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需要抽身。”

“真的吗?”褚玥晴握住顾清回的手臂,“你保证,永远都不会不要我?”

“我保证!”顾清回的口气坚定无比,褚桐抬头盯着他看,男人眸光深邃,平日里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人,可此刻的眼神却很清澈,要对褚玥晴好的想法完完全全都展露出来了。

褚玥晴听到这,怎能不动容,“清回,对不起。”

褚桐鼻尖酸涩不止,心到这会还在剧烈地跳动,她闭了闭眼睛,今天受到的惊吓令她精疲力尽,褚玥晴看了看跟前的妹妹,“桐桐,对不起。”

褚桐摇下头。“姐,你以后千万别再这样了。”

“我当时,只是心里特别特别难受而已,现在回想起来,我也很后怕,我怎么会有那个勇气跳下去的?”褚玥晴握住了顾清回的手,简迟淮就站在门口,并没有跨进去一步,只是不远不近地看着。

顾清回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去给你煮碗姜糖水,去去寒。”

褚桐起身,替褚玥晴掖好被子,顾清回走出了房间,褚玥晴目光小心翼翼看向褚桐,“桐桐,别怪我,我当时脑子不清醒…”

“我没怪你,只是害怕,你摸摸我的手,现在还是冰冷的。”

褚玥晴握住褚桐的手掌,“我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姐,你看他对你多好?当时奋不顾身跳到水里救你,如果你出事的话,姐夫肯定…”

“我看到了,”褚玥晴脸上一片释然,但紧跟着又凝重起来,“我和他一样的,如果他哪天出事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

褚桐心里咯噔下,“姐,干嘛好好的要这样说?”

“我就是觉得,我的幸福得来不易,他不嫌弃我,那我以后势必要对他好一辈子。”

“对,”褚桐握紧她的手,“开开心心,幸福一辈子。”

顾清回煮好姜糖水后进来,看着褚玥晴喝下去,又陪她说话直到她睡着以后,男人这才走出房间,他将房门轻轻带上,“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陪她就好。”

褚桐不放心,“姐夫,我姐真的没事吗?今天的事,我到现在还没缓过神。”

“有我在这,你放心吧,我原本以为她的病已经彻底好了,看来还需要时间。”

简迟淮坐在沙发内,见褚桐一脸焦急的样子,“我们先回去吧。”他上前搂住褚桐肩膀,“在这方面,顾医生是专业,你姐姐现在肯定很敏感,越少人接触她越好。”

“对,”顾清回也表示同意,“有事的话,我会随时给你们打电话。”

褚桐虽然不放心,但还是点了头。两人离开褚家,简迟淮的副驾驶座上湿漉漉一片,褚桐只好坐在后面。男人发动车子准备离开,目光朝她轻睇眼,“你姐,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

“是。”褚桐也想不通,她将脸紧贴着车窗玻璃,“太意外了,我心完全静不下来,好害怕。”

“若说配不上顾清回,也不是今天才配不上的,她要觉得高攀,当初顾清回有这意向的时候,直接拒绝就好。”

褚桐头疼不已,“我听姐夫说,是因为姐姐无意中发现本日记本,看到上面有她和段吏弘的过往。”

“那你呢,你信么?”

褚桐睁开眼帘盯向简迟淮的侧脸,“什么意思?”

“你姐姐连摘掉一个肾,被关两年的事实都已经接受了,况且,你和顾清回还带着她去找过段吏弘,为什么她的肾被摘,为什么会疯疯癫癫?前因后果她全部知道后,她说她想要幸福,让你不必再纠结于亏欠她的问题上,可是今天,却因为一段过往,她跳河自杀?”简迟淮双手圈紧方向盘,眼里布满犹疑,“褚桐,你能打得开这个结吗?”

“或许,我姐姐当时脑子一时又乱了吧,毕竟她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受到刺激过后,做出这样的事情也能解释的通。”

简迟淮视线别向窗外,阳光正好,他落下车窗,可冷冽的空气却肆意窜进车内,他将手肘支出车窗外,就像这天气一样,有时候,有些事,远远不像表面呈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褚家。

顾清回站在洗手间内,褚玥晴换下来的湿衣服丢在浴盆里。他弯腰捡起来,冲了水之后倒入洗衣液。阳台上有洗衣机,他不是不知道,顾清回早脱离了贫困的日子,也多少年没自己洗过衣服了。他蹲在地上,一下下搓揉着褚玥晴的毛衣、裤子,甚至内衣裤。他心绪繁芜,手里的劲道越来越大。

洗完一大盆衣服,顾清回将它们脱干后晾晒在阳台上。走进褚玥晴的房间,她还在睡觉。顾清回坐向床沿,上半身顺着床头往后靠,褚玥晴迷蒙睁眼,“清回。”

她双手圈住他的腰,顾清回顺势将她抱在怀里,“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呛了几口水而已。”

顾清回轻拍她后背,“睡吧,再睡会,我陪你。”

“你不走。”

“我不走。”

“嗯。”褚玥晴闭起双眼,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经过刚才那场惊吓,她觉得困倦无比,一下就沉入梦乡。

顾清回盯着怀里的这张脸,在他跟前,她再多的胆怯都会消失殆尽,他犹如她的保护神,伟岸且充满安全感。男人手指摩挲过褚玥晴的脸颊,这个女孩,前几年过得太坎坷,他想要给她最好的生活,他的感情也是一片贫瘠,自小没有受到过关爱。顾清回不在乎褚玥晴之前的那些事,他只想给她的后半辈子一份美满。可是…

事情总会超乎预料,男人手指绘过褚玥晴的眉角,他眼里装满复杂的情愫,他想要一份简单的爱情,一份质朴的生活。可生活呢,往往比想象的更要残酷。

顾清回在她前额轻吻,眼里的缱绻化为复杂,他叹口气,只是将她更用力地搂紧。

接下来的几日,褚桐几乎天天往家里走动,顾清回也在,褚玥晴的情绪已然好转,对那天在公园发生的事也只字未提。

她去过眷眷家里,女孩确定是被摘掉了左肾,而爸爸妈妈都不敢告诉她,只说她生病了,所以身上才会痛,吃了药以后,身体就会好的。

而那天失踪的全过程,其实很简单,眷眷原本是跟家人一起在超市的,无奈人太多,小孩子对新奇玩意又充满好奇,她说是一个阿姨用玩具将她带出了超市,然后坐到一辆车上。

眷眷爸爸还是那句话,他请求褚桐一定不能将这条消息公布出去,褚桐点头答应,这一笔,被她封存在电脑的档案中,同时也记在了卖肾集团的头上。

她开始重新暗访医院,毕竟那是最大的供体渠道之一。

忙碌完一天,褚桐回到半岛豪门,车子驶入车库内,她经过庭院习惯性抬头,居然看到简迟淮站在二楼。褚桐不由轻挽嘴角,“喂,站那做什么?装深沉耍酷吗?”

“等你回来。”简迟淮双手撑开落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目光充满笑意,“你抬起手。”

“做什么?”褚桐满脸不解。

“把你的手表露出来,看看几点了?”

褚桐将双手藏在背后,“难得嘛。”

“又混去医院了是不是?满身味道,洗干净了再回房。”

“你不下来吃饭了?”

简迟淮侧过身,“替你准备了烛光晚餐,在阳台吃。”

“真的?”褚桐眼睛一亮,“我都快饿死了。”

“洗干净,换身衣服再上来。”

褚桐知道这个男人毛病多,还有洁癖,她进入客厅后,直接上楼,来到主卧,远远看到简迟淮站在阳台上,她快步过去,男人转过身,上下打量她,“我说的话,你倒是一句不听了是不是?”

褚桐抬起手臂,左右闻了闻,“没有味道啊,一点没有。”

简迟淮眉头一拧,伸手指向褚桐身后,“向后转,洗澡!”

“我饿嘛。”褚桐揉着肚子,目光转向一旁的茶几,看到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她垂涎欲滴,简迟淮看她这样子,很是嫌弃,“不洗干净,就不准吃。”

褚桐饿得不行,见撒娇不行,她上前步,伸出两手扑向简迟淮,“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味道?”

简迟淮避开,褚桐又要扑过去,男人忍俊不禁,“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不洗,就不洗,我喷过香水啦。”话音方落,她趁着简迟淮不注意,猛地往前一扑,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两个腿往前一夹,像是无尾熊般吊在了简迟淮的身上。“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男人就势托住她,“想吃饭可以,但是…”

61褚桐涉险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这么热情,我怎么吃饭?”

褚桐腿一松,欲要下来,可简迟淮哪里能这样如她的愿,他大掌托住她,转身让她坐到栏杆上,褚桐朝身后看眼,有些惊悚,只有双手缠紧,“快把我放下去。”

“不是你自己跳到我身上的?”

褚桐闭了闭眼睛,双腿夹紧,“简迟淮,我真的饿了。”

男人见她这样,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亲过去,褚桐嘴唇被堵住说不出话,她两手攀住简迟淮的后背,待男人松开后,她这才开口,“我说我肚子饿,你亲我做什么?”

“你早早将眼睛闭上了,不正是在期待吗?”简迟淮双手撑在褚桐身侧,她僵硬着后背不敢动,两手抓着他的肩膀,“我快摔下去了。”

“摔不了,我有分寸。”

褚桐朝后面小心翼翼看眼,她面色微白,腿在打颤,“我有恐高症啊。”

“少来,恐高症还当记者,你可是爬树翻墙什么都在行的。”

“这是二楼,好几米呢!”褚桐两腿用力夹着,想要跳下去,简迟淮又不肯让路,“你抱着我。”

“什么?”简迟淮一下没听清楚。

“你抱紧我。”褚桐只能大声重复。

男人顺了她的意,两手一按,将她按到自己怀里,褚桐双手赶紧圈住他腰际,简迟淮垂首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褚桐朝桌上的晚餐看去,“吃过晚饭再洗澡,好不好?”

“好。”简迟淮满口答应,褚桐心下一喜,简迟淮将她放到地上,替她将外套脱去,紧接着按向旁边的按钮,整座阳台都被玻璃罩笼罩起来,屋内的暖气畅通,褚桐坐在茶几跟前,忙拿起筷子夹了个点心放到嘴里,居然还是热的,“好吃,好吃。”

阳台上瞬间暖和起来,简迟淮将桌子中央的开关打开,他让佣人准备了个火锅,没出几分钟,红汤的底便烧得沸腾起来。褚桐食指大动,手里的筷子跃跃欲试,这种天吃火锅,那怎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

简迟淮替她倒了上好的红酒,褚桐端起高脚杯轻晃,“红酒配火锅,别有一番情趣啊。”

“不,这情趣还远远不够。”简迟淮起身坐到褚桐身旁,他探过上半身,朝她身上轻嗅,“一股医院里的味道,不准吃了。”

褚桐咬紧筷头,“简迟淮,你别过分,我都快饿死了,绝不洗澡!”

“那好,还有个办法。”简迟淮抢过她手里的筷子放到桌上,“把衣服丢出去,我能容忍你吃完晚饭再去洗澡。”

“你疯了是不是?”褚桐双手护在胸前,“外面有人!”

“他们看不到里面。”简迟淮将火锅盖打开,飘出来的味道令人垂涎欲滴,肉丸和大骨在红汤中若隐若现,褚桐都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开始叫了。简迟淮双手拽住她的衣摆,往上使劲,褚桐禁不住食物的诱惑,被他脱了两件,最后只剩下个文胸挂在胸前,她朝他恨恨瞪眼,“你再敢动!”

男人满意地轻勾嘴角,“这样就行了,”简迟淮说完,做了个轻嗅的动作,“那股子讨厌的味道真没了。”

褚桐摸了摸肩膀,“你也不怕我冻着。”

“这样的温度,冻不了,也能让你大快朵颐。”

褚桐夹了块大骨放到碗里,简迟淮将旁边的菌菇倒入锅中,他轻啜口红酒,这个男人连吃个火锅都要小资一把,褚桐抬头朝他看看,“有雪碧吗?”

“没有!”

她噢了声,继续吃东西,阳台上只有这个茶几,沙发的高度几乎同它持平,褚桐夹菜的时候必须弯着腰,就连吃东西都是。简迟淮侧首睇向她胸前,他没有说穿,没有开口提醒,褚桐吃得欢,也不会太顾及形象,文胸一下膨胀开,有些景色似乎要挤压出来。简迟淮目不转睛盯着,他喉间轻滚,下咽的红酒变得灼烫起来,褚桐捞了筷金针菇放到碗里,见简迟淮一直没有动静,她扭头朝他看看,“你不吃?”

男人适时收回神,“吃着呢,你管好你自己。”

褚桐觉得这样的坐姿不舒服,干脆盘膝坐到地上,反正也有羊毛垫子,软和的很。她抬起手臂,简迟淮的目光再度落向她身前,她毫未察觉,吃得尽兴极了。“简迟淮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都没什么收获,倒是接触到一个个绝症病人,心里特别难受。”

“是吗?”简迟淮心不在焉靠向她,“我让你少往医院那种地方跑。”

褚桐不说话了,专注手边的美食,简迟淮将高脚杯举到嘴边,酒杯一点点被抬高,男人脑袋往后仰,酒红色的液体滑入启开的薄唇中。他视线紧紧盯着褚桐,她皮肤白皙光滑,被阳台的灯光一打,更是有种朦胧的如丝般的莹滑感觉,她很瘦,两根锁骨旁就是黑色的肩带,简迟淮握紧酒杯,觉得有股热源正在体内乱窜,随时都有破体而出的可能。

褚桐夹了个虾丸放到嘴里,“嗯,好好吃啊,这是现做的吗?”

等不到简迟淮的回答,她侧过脸望向他,却见男人的目光微垂,她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胸前…

褚桐丢掉筷子,双手抱在胸前,横眉冷对,“你看什么!”

“有些地方,也不是没看过,”简迟淮仍旧盯在那里,“你倒是缓神了,还是…你吃饱了?”

“饿着呢。”

简迟淮拿起筷子,朝跟前指了指,“那就继续。”

褚桐站起身来,“不吃了,我去洗澡睡觉。”

“洗什么澡?”简迟淮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让她坐回去,“吃饱喝足以后,要有适当运动。”

褚桐被他推向旁边的沙发,简迟淮俯身上前,她节节往后退,双手做出阻挡的动作,“我没洗澡,今天下午都在医院,全身都是细菌,还有,我吃过火锅,简迟淮,你是有洁癖的人,你能忍受得了?”

“忍受不了。”

褚桐面色一喜,“那就是了。”

男人大掌擒住她的脚踝,将她猛地拖向自己,由于用力过猛,褚桐背部擦过沙发,臀部已经脱离出去,只有腰还挂在沙发边缘,支撑她整个人不会掉下去。她双手胡乱挥舞,简迟淮却是轻笑道,“这个姿势很好,我喜欢。”

茶几上的火锅被煮的香味四溢,里面的浓汤咕咕发出声响,阳台上氤氲出一层水雾,简迟淮两手托住褚桐的腰,她嗓音轻柔,也是吃饱了肚子,这会整个人透出股慵懒,说话带着娇媚声,“你至少让我躺好吧?”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喜欢这样的姿势。”

简迟淮说完,手落向自己的腰间,皮带的啪嗒声落到褚桐耳中,她腰部发酸,却起也起不来。

简迟淮覆过来时,褚桐还有些害怕,“你确定外面的人真看不到?”

“放心,我没有当众表演的特殊嗜好。”他双手按向褚桐肩膀,不让她乱动。

许久后,褚桐的腰犹如要被折断般,简迟淮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细汗,男人擒住她肩头将她捞起身,她轻喊声,“疼。”

“哪边疼?”

“腰疼。”褚桐扭着半边身子,简迟淮将脸埋在她身前,“还是有股消毒水的味道,去洗澡吧。”

他松开她,捞起地上的衣服放到褚桐身上,她眼看着简迟淮这样大摇大摆往屋里走,褚桐拿起衣服朝他丢去,“拍拍屁股就走人,典型的用完就丢啊你!”

简迟淮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去了洗手间。褚桐撑着自己的腰起来,一边念叨,“哎呦,我的老腰啊。”

褚桐洗过澡折腾完,都快半夜了,她躺到大床内,简迟淮搂过她将她抱在怀里,褚桐眼睛迷蒙睁开,“别动我了,我要补眠,你这样让我睡不醒,我会做噩梦的。”

“有我在,怕什么噩梦。”

褚桐没再答话,眼睛紧紧眯着,简迟淮将灯关掉,抱着她沉沉入睡。

她双眼再睁开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就看到头顶有一丝亮光,好像自己置身于某个黑屋,那亮光,就是屋外的月亮,透过屋顶仅有的一点残缺照射进来。

褚桐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坚硬的板床上面,浑身动弹不得,一个模糊的人影靠近而来,依稀能见穿着白大褂,手里举着把泛出森寒的手术刀。褚桐轻咽下口水,她想要张嘴喊救命,但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手术刀朝着她逼近,灭顶的恐惧席卷而来,对方完完全全出现在褚桐的视眼中,那人戴着口罩,一只手落到褚桐脸上。那样的触觉,仿若一条毒蛇,正顺着她的脸颊四处攀爬。她觉得越来越害怕,对方的手指放到褚桐的嘴上,她也不知怎么就能动了,张开嘴猛地咬上去。

她听到一阵痛呼声传到耳中,褚桐睁开眼之际,记得自己还起身撕掉了对方的口罩!而那张脸,她记得很清楚,居然是简迟淮。

男人的闷哼声越来越重,简迟淮抬起手臂开灯,低头一口,褚桐居然咬在自己胸前,而且很用力,“你是蛇吗?”

褚桐醒过神,嘴巴一松,看到简迟淮胸口处呈现出一抹清晰的齿痕,快要溢出血来,可见她这一口咬得有多重。褚桐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我就说嘛,让我好好休息,我只要累,就会容易做噩梦。”

简迟淮手掌摸向自己的胸膛,这儿皮肤脆弱,这一口,真是…“我招你惹你了,做个梦还要被你袭击。”

“简迟淮,我梦到你用手术刀对着我,还穿了医生的衣服。”

“你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让你别去那些破医院。”简迟淮坐起身,看到伤口的地方都肿了,其实缓过神之后,只会更痛,褚桐不好意思地上前摸了把,“对不起对不起,梦里有人要摸我的脸,我也是为了捍卫我的贞洁嘛,所以才一口咬过去的。”

简迟淮朝她看眼,“你的,贞洁?”

“对啊,为你守贞,我才誓死反抗,可想而知我有多烈性了吧?”

简迟淮咬了咬牙,“真应该给你嘴巴上个锁。”

褚桐乖乖用手捂住嘴巴,声音模糊道,“这又不是我的嗜好,只是做个噩梦而已。”

“行了,睡吧。”简迟淮躺回床上,褚桐朝他胸前窝过去,男人拉高被子挡在胸口的位子,生怕待会还要被人误伤。

过了几日,褚桐在外采访,忽然接到个电话。那边的女人一直在哭,褚桐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好,易搜褚桐。”

“是记者吗?我看过你们之前的报道…我的儿子前两天失踪了,今天刚找到,可是,可是…”电话那头,年轻的妈妈已经说不出话。

褚桐心里不由凝重,“你们现在在哪?”

女人给了个地址给褚桐,“你们记者有没有法子加大曝光力度,替我抓住那些混蛋?我的儿子还那么小。”

褚桐安慰她几句,“我马上过来,你放心吧,他们迟早会落网的。”

挂了电话后,褚桐加快车速向前,她输入导航,车子朝着显示的地址开过去,那个地方并不在市中心,有些偏,来到一个院子跟前,褚桐下了车,过去敲门。

不过半分钟,铁门就打开了,这儿是独门独栋的民房,褚桐看到站在跟前的女人眼眶通红,她心下一沉,“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吧?”

“对,你是记者吧?”

褚桐出示下记者证,“孩子呢?”

“你先把车开进来吧,我不想被其它人看见。”

她的顾虑,褚桐也明白,毕竟她开了采访车过来,褚桐点下头,然后回到车上。车子缓缓驶进去,女人站在门外,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看见后,这才赶紧关闭大门。

褚桐挎了包下去,还是那句话,“孩子呢?”

“在楼上,刚从医院接回来的。”女人抬起袖子轻抹眼泪,褚桐提步走向门口,“带我上去看看吧?”

“好。”女人满口答应着,她走到褚桐跟前,两手攥在身侧,她强行克制着紧张,生怕在褚桐上楼之前,被她看出些什么。

------题外话------

亲们,中秋节快乐,我也稍微偷点懒~

62小鲜肉,还是四十猛如狼的大叔?

褚桐跟着她往楼上走,经过楼梯时,有些乱,转角处堆放着乱七八糟的箱子,几乎连个下脚的地都没有。褚桐跨过箱子,一直来到三楼,女人才在一个房间前停住脚步。她推了把房门,然后进去,“就在里面。”

褚桐抬起脚步,刚走进去,女人就将门关上了。

“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