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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闻言,忽而笑开,眼角眉梢处染上邪肆,整个人在床上显出种别样的痞性来,“是,你是没骗我,只是踢你的不是宝宝,是我。”

褚桐早已能跟得上他的思维,她照着他胸前轻轻拍打,“简迟淮,你坏透了。”

话里多少带着娇羞,简迟淮坐起身,单手搂住她的腰,“待会就让人给你准备吃的,乖,给我十分钟。”

“那我可要倒数了…”

简迟淮闻言,凑过去封住她的嘴,“你想让我再坏一次是不是?”

褚桐笑着用双手捧住简迟淮的脸,“我哪敢啊。”

事后,简迟淮搂住褚桐的腰,如果让他忍到褚桐生产,他确实做不到,这次尝试之后,他胆子也就大了,越往后,应该也就越不要紧了吧?

傅家。

傅时添站在书房的窗户跟前,阳光透过纱窗的帘子透进来,男人身上镀了层金黄色,手中的画笔一道道点缀出去,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落下去,似乎这个身影在脑中很深刻,完全不需要刻意去回忆。

外头传来敲门声,傅时添头也不抬,“进。”

一身黑色西装的贴身保镖进来,他走到傅时添身侧,“三哥。”

“说。”

男人看了眼傅时添画到一半的画,有条不紊将接下来的话说清楚,傅时添手掌托着自己的右手肘部。“好,知道了。”

男人并未立即离开,“三哥,您画的是?”

“阿畅,单看这眉眼,你说这个女人好看吗?”

阿畅盯着那张画瞅了半天,“三哥,这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啊。”

傅时添手里的画笔朝他一指,“你见过?你在天堂见过?”

阿畅懵了,“这,她是?”

“我认识她的时候,你还没跟着我。”

阿畅跟了傅时添几年,从来没听他说起过这段事,“那您找的人是她吗?”

“早死了。”傅时添手里的画笔猛地朝着画布上戳去,眼神忽然骇然锋利,藏不住的哀伤情绪流溢出来。阿畅看着他笔端淌下来的黑墨,他朝傅时添看了看,“三哥,对不起。”

傅时添盯着那块画布,可惜,毁了。

阿畅朝他看了眼,他对傅时添忠心不二,有事向来不隐瞒,“三哥,光从这眉眼来看,这女的,我真见过,要么就是长得很像。”

傅时添忽然想起有一晚在酒吧里面,似有那么惊鸿一瞥,他还抓住了一人的手,他眸中跳动着微微雀跃,不抱多大希望,但还是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是吗?在哪?”

“那天我让江意唯提前离开咖啡馆,江小姐对面坐着的女人,跟您画中的人很像。”

傅时添不由侧首看向阿畅,原本,他以为阿畅也就是在人海中看过一眼,想要找到,谈何容易。如今一听,既然跟江意唯坐在一起,那么必定是她认识的。“查。”

阿畅朝他看看,“三哥,但她不可能是,只可能长得想象而已,或者只是一点点相似。”

“有百分之一的相似,我都要。”

“但似乎…”阿畅笑了笑,“还是个爆脾气。”

傅时添嘴角轻勾,“我只要她的人,脾气可以让她改。”

阿畅习惯了傅时添的霸道,是,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只不过改变的一方从来不是他而已。

傅时添见阿畅还杵着,“还不去。”

“是。”

褚桐在上班时间离开易搜出去,她现在是大闲人,主编不会给她安排任何的事情做。她之前微信问秦秦下午有什么安排,秦秦说要去采访江意唯,褚桐二话不说跟了一起去。

江意唯坐在休息室,正在补妆,助理在旁提醒,“待会易搜的记者就到了,拍完这支广告,还要回剧组,时间可能比较赶。”

江意唯嗯了声,也没多说,这样紧张的节奏她早就习惯了。妆进行到一半,门口有敲门声传来,助理抬头看去,有些吃惊,助理对阿畅有印象,她小心翼翼看了眼江意唯。然后起身走到阿畅身前,“你有什么事吗?这儿是休息室,外人不能擅自进入。”

“我找江小姐有些事,希望可以单独聊聊。”

“对不起,江意唯的时间很紧迫。”助理说完这话,又有些害怕,毕竟阿畅的背后有谁,她也算清楚。江意唯见助理惨白着一张小脸,她示意化妆师住了手,“你们都出去吧,十分钟后进来。”

“意唯…”助理满脸的不放心。

江意唯朝她轻点下头,“没事,去吧。”

几人相继出去,江意唯拿起桌上的眉笔,朝阿畅看去,“三哥有什么吩咐吗?我躲在这,总不会妨碍到他吧?”

阿畅上前,双手背在身后,“江小姐可还记得那天在咖啡馆的事?”

“当然,不过我已经乖乖让了路,三哥应该很满意才是。”

“江小姐记得,那么接下来的谈话就容易了,请问当时坐在你对面的那人是谁?能帮忙联系到吗?”

江意唯手腕轻顿,眼中泛起犹疑和不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留了个心眼,并没立马透露出褚桐,阿畅这样忽然找来,肯定是傅时添授意,果然,阿畅开门见山道,“我是替三哥问的。”

“噢——”江意唯拉长语调,脑子里想着应对之策,“不知三哥找她做什么?”

“这个,我们就不需要清楚了,江小姐,举手之劳卖个人情罢了,这种事你肯定愿意帮忙吧。”

江意唯不着痕迹看眼时间,她心慌起来,方才褚桐打电话说要和易搜的记者一道过来,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千万别碰上才好。她强装镇定,也不好得罪傅时添那边,“那是我好久没见的一个同学了,还是小学同学,连名字都忘记了。当时她认出我,我跟她关系特别一般,但我现在出了名,越是这样的,越不能怠慢,传出去肯定说我耍大牌。所以我请她喝杯咖啡,偏巧就遇上三哥也在那,我们出去后就分开了。”

阿畅盯着江意唯的脸看,她是影后,他根本分辨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那联系方式呢?既然是同学,总不难找到吧?”

“我跟之前的同学,几乎都不联系了,不过既然是三哥交代的事,我一定去好好打听。”江意唯只想快点将阿畅打发走,但她还是将最后的猛料抖下去,“我这同学,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况且都结婚了,三哥找她做什么?”

“结婚了?”阿畅想到那天看到褚桐的样子,他以为她顶多才满二十。江意唯一听这口气,就知道坏了,“嗯,结婚都三年了吧,岁数也不小了啊,我忘记问她家有没有孩子呢。”

阿畅皱着眉头,“好,还是麻烦江小姐帮忙打听下,这是我的号码,有消息请通知下。”

“好。”

褚桐和秦秦到的时候,正好阿畅的车开出去,褚桐慢悠悠从采访车上下去,她拎着个打包盒走进休息间,“江江!开吃啦!”

江意唯惊魂未定,朝褚桐身后看了两眼,“你没碰上什么人吧?”

“没有啊,”褚桐将打包盒放到桌上,“临时想到替你带一份炸鸡,知道你减肥,就吃一块总行吧?”

江意唯一把拉过她,示意助理先带秦秦出去拍些场地照,等她们出去后,江意唯压低嗓音,“褚桐,你屁股上有没有一颗痣?”

褚桐差点喷饭,“拜托,你搞什么?让你吃东西,你跟我说屁股。”

“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到底有没有?”

褚桐摇头,“没有啊,干嘛?”

“你知道傅时添在找你吗?”

褚桐呆呆地再度摇头,“干嘛找我?我最近没曝光什么新闻啊!”

“他看上你了吧?”

褚桐挥下手,“江江,你时间多是吗?开玩笑开到我身上来。”

“真的,方才傅时添手下的人都找来了,摆明要找到你,被我给打发了,可我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江意唯口气急迫,朝褚桐问道,“你们怎么遇上的?”

“没遇上过啊,我连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那难道是我想多了?”江意唯自豪于她的第六感向来准确。

褚桐满不在乎将打包盒打开,“肯定是你想多了。我和那个傅时添,从没有过任何的交集,他怎么可能找我?更别说看上我了是不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江意唯却始终不放心,傅时添手底下的人忽然这样找来,肯定是有目的的。

阿畅回去复命,傅三哥正在打球,他恭恭敬敬站到傅时添身旁,“三哥,是有这么个人,江意唯说是个普通同学,没有联络方式,名字也忘了。且,对方已经结婚,说不定还有孩子了。”

“也就是说,江意唯说找不到,那我们就别想找?”

阿畅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个意思,“应该是。”

“你信?”

“三…三哥,您信吗?”

傅时添一记甩出去,球漂亮地落向远方,“江意唯演技不错吧?把你蒙成这样。”

阿畅这是彻底懵了,“三哥的意思,她骗人。”

“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多少富商想约她吃饭,她都未必领情,一个小学同学?还记不清名字?”况且他没记错的话,那天在咖啡馆的二楼,他还听到她们在谈论他傅时添睡没睡过那个女人的话题。要是不熟,能这样肆无忌惮?

“结婚,生子,也没什么,”傅时添遥遥望向远处,犹如一只妖孽,“把她现在的男人放到我面前来,她若不选我,就是有病,我要真对她看得上眼,那是她的造化。结了婚的,可以离婚,有孩子的,可以给她前夫,我没有洁癖,感觉对了就成。”

听听,他傅时添要求多低啊。

不过还是得看,那女人的五官,长得究竟怎样。

------题外话------

亲们,两个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哦!~

一、《私婚密爱》要出版了,我最近一直在修稿中,所以更新有点慢,大家见谅,预计元旦左右上市吧。而且这个文不会封结局,大家放心往下看哦。出版更不会影响到这个连载,么么哒

二、我相信很多亲们跟我一样,对《暗欲》承载着特别不一样的感情,那是我的第一个现代文,也是很多亲认识我的一个桥梁。我一直希望《暗欲》能够出版,起先,因为完结太久,出版编辑也会担心,所以一直没有能够落实。很感谢亲们一直以来对《不遇倾城不遇你》实体书的支持,让它有了一个不错的成绩。如今,《暗欲》总算也能出实体书了,简体版的,预计会在年后上市。爵少迷们,我们的小妖孽即将可以放到我们的床头,陪我们睡觉觉啦~

06三哥强吻四嫂

“三哥,要不对江小姐威逼利诱?”

傅时添握着手里的球杆,目光落在脚下,“你去查下江意唯的联络方式,上次来家里祝过寿,应该很快能查到。”

“是。”

江意唯坐在梳妆镜前,褚桐见她不吃,便拿起一块放到自己嘴里,“好吃,你还减肥呢?”

江意唯朝她瞅了眼,“我这就要拍广告,这炸鸡一吃,肚子都能出来。褚桐,我算看出来了,你不是特意买给我吃的吧?是不是在家四哥管得严,你跑这来一饱口福了?”

褚桐干笑两声,“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江意唯刚要说她贼,放在桌上的手机猛地响起,褚桐替她拿起来,余光瞥了眼,没有保存姓名,江意唯接过手机,“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话。”

“但知道你号码的人应该不多吧,反正接电话不要钱。”

江意唯随手接起来,“喂?”

“江意唯。”对方直呼其名,江意唯倚在座椅内的上半身不由坐直些,“你是?”

“别跟我卖关子,我要找的人,你说是你小学同学,你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是吗?”

江意唯眸子猛地圆睁,天哪,居然是傅时添,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面对,“是的,三哥。”

褚桐咬着嘴里的炸鸡,江意唯朝她摆手,示意她别说话。傅时添呢,也不跟她废话,“那好,你在哪里上过小学,我一调就能调出来,那些女学生,我一个个查下去,总能找到。但如果你江意唯要是骗我的话,你也应该知道,我脾气不怎么好,有时候做不来一个绅士。”

江意唯懵了,顿时觉得骑虎难下,她回过神来一想,即便傅时添知道了褚桐又能怎样?她如今嫁给了简迟淮,谁能把她从简迟淮身边抢走?但方才面对阿畅的时候,她已经那样说了,现在想要改口都难。江意唯只得硬着头皮,“是。”

电话那头传来傅时添的轻笑,“好,好自为之。”

没再多说一句,电话挂断。

褚桐端详着她的神色,“怎么了?”

江意唯轻摇头,“没什么,你要没事就在家待着,别乱跑,我要有你这样的命,我就安心当少奶奶,不用赚钱糊口,太幸福了。”

褚桐坐了会,秦秦进来采访,等到江意唯开始去拍广告,两人便离开了。

回到半岛豪门,褚桐望向车窗外,同司机说道,“你看,门口站着的是不是我姐姐?”

“好像是褚小姐。”

“你就停门口吧。”

铁门外,褚玥晴提着个袋子,站在外面张望,褚桐推开车门下去,“姐,你怎么不按门铃进去啊?”

“出门忘带手机了,我也不确定你在不在。”

“妈没跟你一起过来?”

褚玥晴跟着褚桐往里走,“没有,最近水果店挺忙的,我自己出去找工作,哪需要她跟着。”

“找到合适的了吗?”

褚玥晴轻摇头,“慢慢找吧,毕竟没什么工作经验,一时半会挺难的。”

“姐,”褚桐牵过姐姐的手,“易搜工资待遇都相当好,你看,我不也在里面吗?我跟简迟淮说声,给你在编辑部安排做个文员怎样?”

褚玥晴摇了摇头,“你不一样,你是老板娘,整个公司都是你的,我不想混在里面多拿份工资,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褚桐闻言,只能点了点头,“那好吧。”

走进客厅,褚玥晴将手中的袋子打开给褚桐看,“我刚买的毛线,以后宝贝的衣服交给我,我来织。”

“姐,不用这样辛苦。”

“不辛苦,我喜欢小孩子。”

褚桐坐在褚玥晴旁边,她拿出个本子翻给褚桐看看,“选一下,看喜欢什么样式的?”

褚玥晴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褚桐紧盯着她半晌,最后凑过去轻轻揽住姐姐的肩头。“姐,顾清回一审判决出来了。”

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褚玥晴想要不知道都难,她垂下眼帘,从褚桐怀里挣脱出来,“噢,怎么样?”

“无期徒刑。”

褚玥晴胸口明显一阵窒闷,她手掌握紧,“是,是吗?”

褚桐沉默片刻,然后拉过褚玥晴的手,“据说是放弃了上诉的机会,也算是赎罪了吧。”

褚玥晴其实已经知道了,她只是装作没看见新闻而已,爸妈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也都小心翼翼避开不说。褚桐原本也想藏掖起来,但褚玥晴已经回归社会,太多的声音会不顾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而蹿入你的耳中,再说这种事,总应该要明明白白才好。

“放弃或不放弃,都是一样的,他罪孽深重,难道还能有更好的结果吗?”褚玥晴翻开册子,“选一套吧,我天天没事,男孩女孩我都准备着,等宝宝生出来就能穿了。”

褚桐接过册子,指着其中一套,“这个好看。”

“好,我就织一套跟它一模一样的。”

门外传来阵动静,随着佣人嘴里的一声简先生,简迟淮换了鞋从外面进来,褚玥晴起身准备走,“我回家了。”

“姐,吃了晚饭再走啊,爸妈那么忙,你回家还要做饭不成?”

简迟淮往里走,也留了褚玥晴,“待会吃过晚饭,让司机送你。”

褚桐拉着褚玥晴坐下,看到简迟淮手中提着的纸盒,“买了什么?”

男人将盒子放到茶几上,然后小心翼翼打开,“蛋挞和泡芙,都是现做的,还热着。”

褚桐平日里也爱这种,但今天,她被那一盒炸鸡给吃撑了,她看了眼,拿起一个蛋挞递向褚玥晴,“姐姐,吃。”

褚玥晴慌忙摆手,“我不饿,不吃。”

“吃吧,里面好多呢。”

“这是买给你的…”

褚桐往她手里一塞,“你干嘛那么见外,简迟淮没那么小气,是吧?老公?”

简迟淮拿了个泡芙送到她嘴边,“来,张嘴。”

褚桐吞咽下口水,她是真的一口都吃不进去,况且泡芙里面的奶油会腻,她抿了抿唇瓣,“我是真的不饿,肚子很饱。”

“下午吃什么了?”

“在外面吃了很营养的点心,和…牛奶。”她硬是将可乐说成了牛奶。

简迟淮往前凑去,“真的?”

褚桐举起双手,“真的啊,要不要我发誓?”

褚玥晴看着两人,一口蛋挞腻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哽得难受。简迟淮将手里的泡芙放回盒中,“你吃了炸鸡吧?”

褚桐当时就倒吸口冷气,眼睛圆睁,怎么?她难道一说话,还能有炸鸡味不成?“不可能,我真的没吃。”

简迟淮将她衣服上的东西拿给她看,“偷吃得太欢是不是?忘记擦嘴了?”

她懊恼不已,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吃东西都能吃到衣服上去。褚桐犹不死心,强行争辩,“我买给江意唯吃的。”

“只是她没吃,倒被你吃完了。”简迟淮沉着脸,“炸鸡跟什么最配?啤酒,还是碳酸型饮料?”

褚桐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只吃两口而已。”

“我应该罚江意唯。”

“跟她有什么关系?”

简迟淮朝身侧的女人看眼,“当然有,她有看护的义务,她做不到,就是她失职。”

褚玥晴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简迟淮虽然板着脸,可眼里的宠溺和纵容她不是看不出来。褚桐挨近男人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不吃不吃,以后都不吃,仅此一次而已。”

“晚上喝点粥吧,我怕腻着你不好,别到时候不舒服。”简迟淮软了心肠,直直说了句。

“好,我喜欢喝粥。”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褚桐了。

褚玥晴坐在对面赔笑,因为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插也插不进去一句话,吃过晚饭,司机送她回去,她这才如释重负般用力吐出口气。

褚桐洗过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简迟淮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她闭着双眼,他以为她睡着了,走到床边,陡然听到褚桐开口道,“简迟淮,你说我姐姐什么时候才能从伤痛中真正走出来呢?”

“这需要时间,慢慢才会好。”

褚桐朝他伸出手,简迟淮过去,自然地将她抱起身,“顾清回判刑的事,你姐姐肯定知道了,情绪还可以,你别太担心。”

“我不担心,只是看我姐姐经常一个人,我很难过。她没有孩子,连个心灵的倚靠都没有…”

简迟淮接过她的话,“大家都还年轻,再等等,一年以后再看,说不定又是另一番景象。”

褚桐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简迟淮手指轻抚她的肩头,“知道你这段时间闷得难受,下个星期带你出去。”

“去哪?”褚桐来了精神。

“简家那边的老亲戚,家里有小辈结婚,就在自家的庄园里面,应该挺好玩。”

“庄园?土豪啊。”褚桐喜欢那种风格,她坐起身,简迟淮揽住她的腰,“再给你准备套衣服。”

“衣服倒不用,衣帽间里的都穿不下。”

“衣服摆在那里,不是等着让你穿破。没事的时候搭配着,就算买来只穿一次,也值了,人靠衣装马靠鞍,不能嫌衣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