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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天承将手臂从温乔的掌心内抽出来,“我自然有我的事。”

“笑话,看来我还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老子,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有心思出来寻花问柳?”

温乔听到寻花问柳几字,脸色刷得发白,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嘴唇蠕动下,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简天承被人这样逮住,即便他和温乔没有衣衫不整,可是他们之前的关系,简迟淮和褚桐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他们又被发现待在同一个房间里面,是人都知道这里头的意思了。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简天承皱紧眉头,“回去再说。”

简迟淮目光抬起落向温乔,“谁允许你出现在西城的?”

温乔朝简天承看了看,她如今的地位更加不如以前,哪里敢跟简迟淮呛着,她只能一句话不说。

简迟淮率先朝外面走去,同褚桐擦肩而过时,朝她使了个眼色,褚桐一眼就看懂了。简天承巴不得离开这,他紧接着走出房间,温乔喊了声,“天承…”

她刚要追上前,却被褚桐拦住了去路。

面对一个年轻的褚桐,温乔没有任何的顾虑了。“你挡着我的路做什么?”

“你追上去,又能做什么?”

“是你发现我在这的吧,一个记者的鼻子,果然比正常人要灵敏。”

褚桐面色严肃地盯着她看,“温乔,你和简家早就应该井水不犯河水了,简迟淮放你一条路走,你怎么就自己兜回来了呢?”

“我跟着简天承几十年,如今人老珠黄,你说简迟淮放我一马,我难道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吗?”

“你做小三,你还有理了?”

温乔面色微变,“你说话好听点。”

“别搞笑了,你还想说,你是正大光明的不成?”

“天承对我是有感情的!”温乔一直扳着这一点,“他爱的人是我。”

“屁,你还真相信呢,他跟你说他爱你的时候,就你一个人听见吧?可他说他爱我婆婆的时候,却是我们全家人都听见的。”

温乔面色扭曲,刚她要争辩,却强忍了下来,阴阳怪气地笑了笑,“你是蒋龄淑的媳妇,当然帮着她,不过没事,说不定不久以后,你就要喊我一声妈呢。”

褚桐心里说不出的怒意在飙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温乔轻耸双肩,“凡事都有可能的,对吧。”

褚桐不能确定,简天承是不是将蒋龄淑的病况告诉给了温乔,她冷笑下,“有我和简迟淮在一天,你觉得,你能进简家的门?”

“怎么,你们还能阻止天承另娶?”

“我婆婆端庄贤淑,他难道瞎了眼,才要娶你?”

温乔再度被激怒了,她嘴角漾起讽刺,脸上尽是幸灾乐祸的笑,“对,蒋龄淑端庄贤淑,哪里都好,大家闺秀嘛,要不是她的家世,天承会娶她?可是她的命数到了,她霸占了天承这么些年,是时候要将他还给我了。”

褚桐双目狠狠盯着她看,温乔肆意地笑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快死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我能等…”

褚桐手摸向旁边的桌子,上面有一个玻璃杯,她手指触摸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温度,应该是挺烫的。

她想也不想地拿起来后将杯中的水朝着温乔的脸泼去。

温乔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脸,这点温度,烫伤她的脸是绝对不可能的,只不过也够她难受的了。

褚桐将杯子放回原位,“喊什么?反正你这张脸,你也不要了。”

丢下这句话后,她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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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我们之间,没有小三

走出酒店,简迟淮在外面等她,褚桐大步上前,“爸人呢?”

简迟淮朝着车内看眼,褚桐看到简天承就坐在后车座内,简迟淮替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走吧。”

两人坐到车内,简天承一语不发,车内的气氛凝滞住一般,诡异无比。褚桐想到温乔方才的话,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蒋龄淑的病情,除了自家人以外,谁都不知道,就连简俪缇都瞒着,更何况是她?

她口气那般得意,肯定是简天承说过什么,或者是承诺过什么。

难道原配在家受尽病痛折磨他看了不心疼,却已经要想着将小三迎娶入家门了吗?褚桐面色难看,嘴唇紧抿着,简迟淮朝她看眼,“这是怎么了?”

简天承还在车上,毕竟又是公公,褚桐不好说什么,只能摇头,勉强道,“没什么。”

简迟淮将车往前开,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他将车停稳。

简天承朝窗外看了眼,拧着眉头,率先开口,“今天的事,我也实在没什么好解释的,自从上次了断后至今,我们就没见过面,今天还是头一次,我也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

“她跟你能有什么交情?”简迟淮侧过身,目光狠狠盯向简天承,“需要你抛下病重的妻子,特地过来这么一趟吗?”

“迟淮,我好歹是你父亲!”

“但你没有一个做父亲该有的样子!”

褚桐坐在旁边,不好插话,她看到简迟淮神情愤怒,他向来是一个能将情绪控制的很好的人,可是在这件事上,即便是神,都会忍无可忍。

简天承最终没有争辩,“回去吧,我只是跟你妈说出来一会,我答应你,从此以后我都不见温乔。”

简迟淮强忍着,半晌后,重新发动引擎。

回到家,简天承受不了车内的气氛,推开车门下去了。褚桐望着他进去的身影,“你相信爸说的话吗?”

“你觉得呢?”

褚桐收回视线,目光碰触到简迟淮,“我不敢说。”

“为什么?你怕说了实话,他是我爸,我会不高兴。”

“我是真的不信。”

简迟淮松开安全带,褚桐见他要下去,拉了把他的手掌,“老公。”她有些欲言又止,简迟淮扭头朝她看看,“怎么了?”

“方才你和爸离开后,我套出了温乔的话,她说她知道妈的病,并且就等着几个月以后,进入简家了。”

褚桐知道这些话挺残忍的,但她也不能不说。

简迟淮整张脸被挡在阴霾之中,眼中盛满诡谲和愤怒,犹如一头丢失挚爱的猛兽陡然出山,他潭底布满受伤、哀戚。褚桐见状,忙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老公,别这样。”

简迟淮双手掐住她的腰,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如若不是简天承说过,温乔哪里会知道呢?

“我已经教训过她了。”褚桐轻轻说道。

简迟淮冷笑下,口气冷漠至极,“有我在一天,她永远别想踏进来,就算站在门口张望都没她的份!”

“对。”

两人收拾好情绪,进入家中,蒋龄淑坐在沙发内,腿上盖了条薄毯,正和简天承说着什么话。见到小夫妻俩,她开心地招手,“你们来了啊,过来。”

简迟淮和褚桐双双上前,简天承神色早已恢复自如,蒋龄淑示意简迟淮坐到自己身边,“看看,我儿子怎么脸色这么差?”

“有吗?”简迟淮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有没有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简天承坐在旁边,并不搭话,蒋龄淑又看看褚桐,“你也是,我生病的这段时间,操心这操心那,瘦了。”

“妈,瘦点好,不用减肥了。”

蒋龄淑笑着轻点下头,简天承站起身去了二楼。蒋龄淑看眼褚桐,“俪缇还在楼上画画呢,昨天完成了一副作品,说是想给你看看。”

“是吗?”褚桐随后站了起来,“那我上去看看。”

简迟淮眼瞅着她的身影上了二楼,这才收回视线,“妈,你把褚桐支开,是有什么事吗?”

“你啊…聪明面孔聪明的心,”蒋龄淑跟自己的儿子,也不拐弯抹角了,“我觉得你最近有心事。”

“哪里有什么心事?”

蒋龄淑轻叹口气,“还记得我住院的时候,病房里的那些盆栽吗?”

“怎么不记得。”

“我认为那是褚桐送的,你也说是她送的。可是后来她来医院,我看到她盯着那些盆栽在发呆,还看了床头柜上的果篮,我就知道,这些不是她送的。”

简迟淮不得不佩服蒋龄淑,难道这是长了一双火眼金睛吗?

只是她要没这点观察力的话,温乔和简天承的地下情,能被她早早发现吗?

事到如今,再加上蒋龄淑这样的病况,简迟淮哪里还能舍得去骗她,他老实说道,“对,那些确实不是褚桐送的。”

“那是谁?”蒋龄淑紧接着问道。

“有可能,是我的一个学生,那家医院,恰好是她的。”

“学生?多大的学生?”蒋龄淑穷追不舍。

“妈,这些都不重要…”

蒋龄淑忽然一把按住简迟淮的手腕,“迟淮,你最近心神不宁,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

简迟淮明白过来蒋龄淑的意思了,可他又不能说,真正让他忧心无比的,是她的病。“妈,人家只是送了些盆栽而已,你别胡思乱想。”

“男人的出轨,就是从一点点小事上积累的。迟淮,虽然褚桐一开始不是我心中的儿媳妇人选,但是,你们也经历了这么多事,而且现在,我挺喜欢她的。”

“你喜欢她?”简迟淮问道。

“怎么能不喜欢?我最担心你走了你爸的后路。”蒋龄淑结婚至今所受的伤害,任何人都不能感同身受。“既然结了婚,就要对另一半负责,不要把悲伤和眼泪留给你的枕边人。”

“妈,你觉得我像那种人吗?”

蒋龄淑摇摇头,“不像,但是…现在很多女人,她看中一个男人,也许不为钱财,不为身份容貌,仅仅是贪图好玩刺激…”

“妈,”简迟淮打断她的话,拉起她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内,然后逐渐包拢住,“这辈子,我最爱四个女人,我的母亲、我的妹妹,我的妻女,深深伤害过你的…她不论是温乔,还是温乔那一类的人,我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我对此深恶痛绝,并且一辈子都不可能去碰触。”

蒋龄淑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朝简迟淮笑了笑,“我的儿子,我心里最清楚。”

“你刚才不还怀疑我?”

“我只是怕你定力不足…”

简迟淮拍了拍他的手背,“对于我,你永远不用操一点点心,妈,我心里装着一杆秤,往哪边走会失去平衡,我自己都清清楚楚。”

“是,我不用操心你。”蒋龄淑面上的神色自然而令人舒适,简迟淮挨着她入座,“这两天,还头痛吗?”

“对了,我刚还想说,那些药真管用,我的头几乎不痛了,偶尔一两次痛得受不了,吃过就能好了。”

“动手术之前,要会诊一次,时间定下来了,就是这周五。”

蒋龄淑摸了摸自己的头,“是吗?挺好的,我倒是希望今天就能做,越快越好。”

简迟淮轻揽住她的肩头,“妈,你想过要去哪里旅游吗?等你的病好了之后,我带你去。”

“我想去苏州。”

“苏州?”简迟淮垂下视线看她眼,“不想去国外吗?看看海…”

“我想去苏州的古镇走走,买几串珍珠项链,挑几件真丝制品,或者可以年轻一把,穿着湖边照相馆内的廉价古装,往那一站…”蒋龄淑说到最后,笑了。

仿佛,她此时此刻就站在那一条唯美的古街上,细雨朦胧,湖中泛起了舟…

简迟淮却侧过脸,视线也有些朦胧。

如果,如果手术能够成功,让她的生命得以延续,别说是一个苏州了,就算是全世界他都愿意陪她去走完。

简迟淮心中漾起难以把持的悲伤,恰好此时,褚桐从楼上下来,转移了蒋龄淑的注意力。

两人在简家陪了蒋龄淑一下午,吃过晚饭后才离开。

坐在车上,褚桐仍然面露担忧,“尽管我们都有意瞒着妈,可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况且温乔之前还给妈寄过她跟爸在一起的照片,你说,她会不会故技重施?”

“上次之后,她吃的苦头也不小。我爸也非常反感她这样的行为。这种事,我相信她不会愚蠢到去做第二次。也有可能,我爸说过,让她好好的,如今,她只需要等待就好,闹事对她没好处。”

“她若能耐得住,那是最好的,妈在这个时候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剩下的,以后再解决吧,一个温乔,成不了什么大事。

周五的这日,褚桐陪着简迟淮来到简家,跟简天承一起将蒋龄淑送往医院。

一系列繁复且仔细的检查之后,蒋龄淑被推了出来,简天承在休息间陪她。

简迟淮表情严肃地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褚桐快步上前,压低嗓音,“怎么样?”

“还要等结果。”

“那我们先送妈回去吧。”褚桐刚挽住他的手,便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她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庞苏打来的电话,她心头一惊,赶忙接通,“喂?”

“桐桐,你在医院吗?”

“在呢。”

“那个…”庞苏欲言又止,“你和简教授在一起吧,这样,我们中午一块吃个饭吧?”

“是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我想当面和你们说。”

褚桐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那好。”

通完话,她将庞苏的意思告诉给简迟淮听,男人什么都没说。他先过去搀扶着蒋龄淑起身,“妈,我送您回家吧,一会,我和褚桐还约了别人吃饭。”

“好。”

送完蒋龄淑回来,两人赶到跟庞苏约好的地方,服务员将他们带进包厢,包厢里不止坐着庞苏,还有今日参加会诊的全部医生。

简迟淮面色不由冷峻,庞苏招呼他们入座,她还特地留了个位子给褚桐,让她坐到自己旁边。

饭桌上的氛围,全然不见轻松,简迟淮全程都用英文和对方交流,庞苏也认真地聆听着,褚桐的英文没有那么好,所以理解起来很吃力。庞苏眉头拧得很紧,见褚桐一脸的茫然,她不由说道,“你婆婆,可能不能动手术。”

“为什么?”

“她脑中的肿瘤,发生了移位,如今的位子非常非常不好,几乎没有动手术的必要了…”

褚桐的呼吸陡然被人一把捂了回去似的,这是简迟淮最后的希望,可如今,却要被这样硬生生掐断吗?

她看到简迟淮神情急切地表达着,但聆听的几人均是表情严肃。

许久之后,谈话才结束,庞苏起身去送他们,匆匆和褚桐说了声改日再约,就走了。

褚桐看到简迟淮坐在原位,这顿饭,两人均是一口没动。褚桐起身来到简迟淮身侧,“是不是,不能动手术?”

“说是成功的几率,连百分之一都不会到。”

褚桐攥了下手掌,“为什么会这样。”

她这不是在反问,因为没人会给她答案,她只是想不通而已。

简迟淮深深吐出口气,“他们的意思,是别再动手术了,几乎不会成功的事,还说…让我珍惜现在的时间,我妈顶多还能撑三个月。”

褚桐张大嘴,杏眸圆睁,三个月啊,别说是三个月了,就算是三年,那都是一眨眼的功夫。珍惜?还能来得及吗?

“我们先回去吧。”褚桐轻按了下男人的肩头。

回到半岛豪门的时候,没想到蒋龄淑会在,上午做完检查,吃过饭,她就来了,还给玥玥买了一堆的玩具以及小衣裳。

她坐在沙发上正陪着玥玥玩,倾斜的身子落入两人眼中,身上的旗袍明显宽松了,这样的角度望去,一场大病,蒋龄淑至今最起码瘦了十来斤,再这样下去,还不得只剩下皮包骨头?

简迟淮大步上前,“妈。”

蒋龄淑一回头,不知是怎么了,忽然捂了下眼睛,简迟淮焦急拉住她的手,“怎么了?”

“总觉得眼前有个黑影闪过,头开始有些痛了。”

“药带了吗?”

蒋龄淑闭起双眼,半晌后,她摇了摇头,把眼睛睁开,“好了,不疼了。”

褚桐也是提心吊胆的,蒋龄淑朝二人看看,“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吗?”

褚桐噤声不语,简迟淮压着嗓音说道,“我还要等他们的消息呢,如果不能动手术,就看看能不能药物控制治疗。”

“迟淮,我的病是不是挺严重的?”

简迟淮摇着头,语气故作轻松,“当然不严重,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如果真要有什么,我还能不急死?”

“不过妈可真没见过你急死的样子…”

褚桐看着简迟淮强颜欢笑的模样,很是心疼,简迟淮望了望蒋龄淑,他想拼一把,与其在痛苦中挨过三个月,那还不如赌一把。

城大。

庞苏坐在前排,照例过来上课,简迟淮从外面进来,他大步来到讲台前,双手撑着台沿,刚要讲话,却把目光落在了庞苏的身上。

他在想,他如果真要拼一把,胜负能有多少?如果蒋龄淑撑不下去,他背负得起那样的愧疚吗?

简迟淮的视线始终不曾移开,像是定住了似的,庞苏不经意抬头,猛地被他攫住了视线,他的双眼犹如一汪深邃的湖水,令她毫无招架能力地跌入其中。

渐渐的,别的同学也看出了不对劲,大家都顺着简迟淮的目光望去。

庞苏尴尬地左右看看,大家也开始议论纷纷。简迟淮总算收回神,翻开了手边的书本。

一堂课后,是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庞苏放下笔,抬起头,就看到简迟淮走到了自己的跟前,他说,“庞苏,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庞苏答应着,起身出去了。

来到简迟淮的办公室,她走进去一看,里头就只有他一个人,庞苏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他桌前。

她目光下意识朝办公桌扫了眼,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几乎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和摆设。不,还是有一样,那就是褚桐的一张相片,被嵌在乳白色的相框中,就摆在简迟淮的手提电脑旁边。

庞苏移开目光,“简教授,你叫我过来有事吗?”

“专家会诊的结果,我基本已经清楚了,我也考虑好了,我要给我妈做这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