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好半天,听着人群狗群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季禾才慢慢探出头,又缩回去:“好像走了诶,咱们出去吧唔”

嘴巴再次被堵住,这次他用的不再是手,而是温热的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标题很坑爹吧

ps:下章毫无疑问。。嘿嘿

pss:木人好奇季紫会说啥咩。。。。

肉前喝汤

35

季禾这才发现这里空间狭小,刚刚因为匆忙躲避,他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正堪堪抵在她大腿根部。

季禾自然知道缘故,脸上一红,刚想挣扎就被他制止,翻身压进了更深处,含糊低沉的解释慢慢溢了出来:“别出声,好像又回来了。”

她侧耳倾听,果然有隐隐听到了狗吠人声,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安静静地窝在他身下,让他不断的吃豆腐。偏偏光线不够,她翻白眼的抗议就显得十分虚弱,根本不被理解。

“你眼睛真亮!”有温热的呼吸跟蛇信子一样咻咻地钻进她耳朵里,引起一阵酥麻。

季禾再次翻白眼,尼玛这里面连点光都没有,她眼睛都不是发光的星星,亮你妹啊亮!

习季然明显是借着天时地利,行趁火打劫之实,一边吻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边双手不闲着,娴熟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衣衫里,游走在肌肤上,停留在胸前的凸起上,轻拢慢捻

季禾瞪大了眼睛,既是震惊又觉得那感觉十分奇妙而不惹人反感。本能地扭了□子也就没有太拒绝了,反正最近让他占得便宜多了去了,反正她也决定把自己送给他决定敞开心怀接受他了,所以也想开了。只觉得心跳得极快,都快盖过了外面越来越近的嘈杂,浑身也不自主的颤抖,像是害怕,却又像是在享受。

“嗯”有呻吟悄悄地逸出,习季然用最直接的行动堵了上了,手下却半点没收敛,变本加厉地攻城略地。

季禾这时候特别想掐死身上的人,可偏偏身体不争气地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变得敏感颤栗,变得享受舒服,变得柔软无力

感受到他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季禾忙拉回最后一丝理智,拽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的走火入魔。虽然是打算今天之内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虽然没觉得非的是灯光好气氛佳的条件下,可是也不带就跟这把皮肤扎得生疼的草垛子里把自己给献出去了啊,这以后回忆起来简直就是人生遗憾奇耻大辱啊。

习季然这时候也清醒了一点,身下胀得发疼是很要紧,可是委屈她在这穷山破水的旮旯里,他也不忍心,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季禾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的庞然大物之时才了解他突然牵引她的手不断往下的意图,似乎被那温度烫到,季禾本能地一缩手,手腕却被巧劲拿捏住,无路可退。

“不要脸”但凡有一丝光线,就能注意到季禾那红得滴血的脸颊。

“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他声音暗哑而压抑,又带着浓厚的诱惑:“生日礼物我先预知一点,嗯?”

季禾自然知道他这是忍到极点了,连音色都变了。考虑到之前看过的报道,据说这样的危机情况不得以抒发是极容易引起功能障碍神马的。又想到现在这个情况,其实有部分责任在她的,如果他就在这儿霸王硬上弓她也只能咬着牙忍了,可他没有,季禾突然有点感动,他这样懂得珍惜她。

没有实战经验并不代表没有理论知识,哪个女孩儿不是看着口袋言情长大的,不是偷偷躲在被子里研究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几页一遍又一遍的。季禾按照印象中的理论,怯怯地伸出手,罩上他那灼热的巨硕。

“诶呀,它好像在上下跳!”季禾低声惊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习季然对她还有心思研究它的运动轨迹表示十分无语,只能压抑着难受,再次开口:“乖,那是跟你打招呼呢。你别猛捏轻点对,先慢慢摩挲它,用掌心,还有指腹唔”

最后忍不住终于发出低沉的呻吟,仿佛舒服至极。

季禾脸上烧的越来越厉害,可嘴上半点没泄露出来:“习大公子,你不是处男吗?怎么这么深谙其道啊”

边说着,微微加重手上的力道,加快速度,却惹得他的喘息变得更粗重。习季然终于忍不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唇。

半晌,才微微撤离,语气里都是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这个小妖精!”

季禾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被指控,恨恨地松开手:“小妖精不会这个,习公子您自个儿来!”

习季然在接近云端的时候突然被放开,一瞬间百爪挠心,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央求着,“乖嘛,来,继续,哥哥明天再送你一副水墨,行吗?”

季禾这才从鼻孔里出了口气,半情不愿地继续替他解决。

其实粗重的呼吸悉数喷到她的脸色脖子上,季禾承认自己也觉得有点奇怪了,脊背酥酥麻麻,似乎有一股子气流在流窜在奇经八脉,把四肢百骸都搅得发麻而空虚

不知道什么时候,习季然的手已经僭越了安全范围,触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正为自己浑身的奇怪反应疑惑的季禾突然浑身一颤,手上不自知地猛一使劲,让正欲仙欲死的习季然一个激灵,脑子里一片花白,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季禾也吓了一跳,手上到处都是热烫的液体,鼻端充斥的也都是咸辛腥厚的气味。

两个人都想到了,刚刚因为这草垛子本身有稻草的清香,遮住了属于两人的气味。现在这么重的腥味溢出,八成两人是在劫难逃了。

等了很久,却不再有任何动静。

习季然的呼吸已经平静了许多,可两人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因为他刚刚的荒唐,衣服上都不免残留了白浊物。季禾从草垛子里钻出来重见天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矢车菊蓝的简约T恤衫,果然,右下角有一块他的犯罪物证,还大喇喇地残留在上面,似乎在嚣张地宣示着,她已经被攻占。

“习季然你找死!”季禾其实心里并没有多生气,只是有些不知缘由的懊恼,还有浓重的羞愤,似乎是为了掩饰这些打饭五味瓶的滋味,她的吼声几乎穿透云霄。

习季然深知不妙,拔腿就跑。

季紫呆呆地看了美女半天,终于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反应才合情合理,于是拎起萝卜哆嗦地指着她开口:“你的胸好小哦。”

此乃对方的反应。

“”此乃沙发上季弈城的反应。

季紫哪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继续真心实意地对比评价着:“我穿这件浴袍不拉紧领口的话还能看到沟沟的,你看看你,虽然皮肤很白,可是竟然没胸”

说得最后竟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样。

方子臻被她说得开始怀疑人生,也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一马平川,再看了面前人果然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表情终于变了。

沙发上闷笑半天的人觉得不能任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了,站起身来准备收场。

可方子臻终于开口,她打量着季紫,目光变得了然而不屑:“弈城哥,这就是你那有胸没脑子的侄女吗?”

季紫被这句话搅火了,她生平最讨厌被人说胸大无脑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登堂入室穿着她浴袍的未知女人。

敌意渐渐在两个女人直接燃烧,季紫昂着头,丝毫不甘示弱:“堂叔,这就是那个对你死缠烂打不放手的无耻之女吗?”

其实这句话就是她即兴胡诌的,季禾从小就告诉她,输人不输阵的,气势上首先要高人一等。

哪知道就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句话正中红心,不偏不倚戳着方子臻的痛楚,让她脸色再度黑了一层。

本来想着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大不了嫁了他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就行。可现在才第一次交锋,她就发现不是什么善茬啊,专门挑人软肋下手,快准狠,完全是承袭季弈城的作风啊。

方子臻告诫自己不可再轻敌,正准备再度开口辩解的时候季紫又抢过了话头:“堂叔,我今天来是替你做最后一顿饭,然后还你钱的。”

季弈城这才有机会说第一句话:“你哪来的钱?”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凑齐了,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江湖再见!”其实这台词季紫在路上默默念了无数遍了,以至于脱口而出的时候极为流利,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季弈城眯了眯眼睛,眸色显得极黑极亮,声音明显低了一度:“季紫,你不是桥,我也不是路,所以你住这也没问题。”

“你说得对,我不是桥,你不是路,你是我堂叔,我是你侄女。可是我宁愿我就是座桥,毫无感情的桥,而不是勾引堂叔,半夜摸到堂叔床上去的鲜廉寡耻的亲侄女!”季紫最近憋得太狠,发泄的时候就有些恨恨的意味,连这种略带颜色的话,说出口都是咬牙切齿的。

旁边的方子臻被今天第三个霹雳炸到,终于觉得有些支持不住,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发抖的身子靠在旁边的沙发背上,几近崩溃。

没人顾得了她的死活,之间季弈城猛地抓起季紫的手臂,扳过她的身体面对着自己:“既然是寡廉鲜耻,难道你希望广为人知?”

季紫抬头,撞进他的眸子,深深浅浅,竟然还带着一丝戏谑?

她突然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大家懂瓦这邪恶的标题咩

ps:季紫在无形之中就消灭了一个对手这才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高手哇

pss:如果瓦说下章两艘大船,大家会不会惊喜【捂脸,我仿佛看到纯洁和美好正在渐渐远离呜呜。。。。。

37护犊

季禾是被身体里异样的酥麻唤醒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才微微睁开眼睛,熹光透过淡色的窗帘,优雅地告诉她已经是第二天了。

习季然显然一大早就不安分了,趁着她还在睡梦中就已经按捺不住地上下其手了,此刻早已经趴在她身上,运用那灵活湿热的唇舌,撩得她筋骨酥软,浑身微颤。

听到这无意识的呻吟,习季然才慢慢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她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容:“宝贝,咱们接着昨晚上的来。”

一说到这里季禾就火大了,昨晚上后来两人到达一次巅峰之后季禾就累得眉毛都动不了了,偏偏他还不尽兴,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趁人之危,强行再次从头到尾吃了一遍,终于把她折腾的睡晕过去。

现在竟然还敢叫嚣接着来!

季禾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抬脚就想往他身上踹。可早晨的习季然像是一头敏捷的豹子,侧身就躲过她的攻击,还能轻而易举地抓着她的脚踝朝着她挑眉挑衅:“怎么?想来点重口味的?”说完温热的嘴唇就贴上她的脚,又引得她一阵战栗。

“习季然,你他*妈真的是处男吗?我看你恐怕早就身经百战了吧!”季禾愤愤地瞪着他,脸色通红,语调试探。

“瞎说,本少爷这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怎么样,伺候得你还舒服不?”习季然得意洋洋地舔舐吸吮着她的脚踝,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不受控制的喘息呻吟,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比他拿下任何一个项目,都要来的欣喜。

“不要脸!”季禾嘴上不服输,想要抽脚,却被他控制住,无法挣脱。

习季然越发为所欲为,吻已经沿着修长笔直的腿蔓延到了大腿根部。季禾止不住颤抖,这种能够控制住她整个神经的酥麻感昨晚上体验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早已烂熟,却依旧无能为力。

习季然变本加厉的折腾,一条舌头伸进去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走了,只剩下娇喘细吟,只剩下缱绻缠绵。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禾发现他坐在床头摆弄着电脑,悄无声息地凑过去想吓他一跳,可是扫到屏幕上的内容时自己却吓了一跳。

习季然早就注意到她的那点小心思了,长臂一勾,她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温香软玉,岁月静好。

“你怎么潜进去的啊,我早试过了,他们警惕心很高,连烧制的工人都得经过严格的审核的。”反正早已经坦诚相待了好几次了,尽管只裹着床单,季禾也不计较了,懒懒地赖在他怀里,翻着他昨天冒险拍出来的照片。

习季然却皱眉,答得文不对题:“你们电视台是没人了吗,为啥每回这种虎口拔牙的搏命差事都得交给你来办?”

大概是老天爷知道我命好,每回都能逢凶化吉被你拯救回来吧。心里明明是这个答案,季禾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是追求真相的冒险精神,职业素养知道不?换了是别人,也会这么拼命的。”

“哼,说得好听,每个月就拿这点薪水还得随时搭上性命,人家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用,你们台倒好,直接女人当牲口使唤。”习季然不满地吸吮着她的脖子,不一会儿,又是一朵鲜艳的红梅。

季禾沉浸在能交差了的喜悦中,反手就搂上他的脖子送上一记香吻,哪知道他打蛇顺藤上,又起了就地扑到的心思。

季禾扯着床单连滚带爬地溜进洗手间,这个永远欲求不满的禽兽,再来一次,她就真是仅剩的半条命都没了。

下了飞机季禾要先去台里交差,习季然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要不,把工作辞了吧,这拼了命就挣这点血汗钱,我都替你寒碜。要不我出资给你开个工作室玩玩?”

“别用你包养那些个女星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就爱这份职业死都不挪窝!”季禾气鼓鼓的还嘴,不爱听他这么瞧不起自己的工作。

“也不知道路皓程给你灌了什么迷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替他卖命。”习季然有些气愤,心里暗骂了路皓程几句,也就着她的意思把她送到了电视台。

哪知道刚陪着他进了大厅,迎面就看到他刚刚还诅咒过的人。路皓程旁边的就是唐云歌,大老远就看到两人边走边闹,神情亲昵。而且,几乎是直觉,她感觉到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了,这让她心里更加发凉。

习季然这时候就显得有些幼稚了,像宣布主权一样搂住季禾,把她整个人带进自己怀里,看都不看路皓程一眼,只朝着唐云歌打招呼:“云歌,好久不见。”

唐云歌那天在酒吧里等了他整整一夜,偌大的酒吧除了服务人员之外,空无一人。从暮色四合的憧憬,到最后晨光熹微的绝望,都成倍成倍的放大,变作一个个面目狰狞的妖怪,在空旷的大厅里,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

而他,此刻竟然还言笑晏晏若无其事地跟她打招呼,说,好久不见?

路皓程看着唐云歌隐忍而痛楚的表情,头一回失控了起来,掀开习季然怀里的季禾,拳头就不长眼地往他身上去了。

习季然正春风得意马蹄疾,哪里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怀里一空,随之而来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他被揍得踉跄了几步,站稳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确定被他掀走的季禾有没有摔伤。当然,只看到脸色通红怒气冲冲的小女人,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冲了上来,也狠狠给了路皓程一拳。

习季然那一瞬间觉得解气极了,当然,更大的感受时,他媳妇儿真是帅呆了!

当然,同时呆掉的还有路皓程。

季禾此刻气势磅礴,完全没顾忌到眼前人是自己顶头上司兼曾经盲目暗恋过的白马王子,叉着腰将习季然护在身后:“路皓程你疯了也不带这么乱咬人的!”

要是以前,她乐得隔山观虎斗,最后还能每人补一脚。可是现在,虽然昨晚上实质上是她被吃干抹净,但是季禾心里却自定义为习季然被她吃了,以后就是她的人了,谁动了她的人,就是跟她季禾过不去!

习季然乐得躲在身后,眯着眼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

唐云歌见他们俩这样,心下明了几分,拽着路皓程的袖子,黯然离开。

直到上了车,唐云歌才幽幽问道:“你刚刚一拳是为了谁,我,还是季禾?”

季禾事后才觉得刚刚自己有些护犊心切了,尴尬地揉着他的脸:“路皓程一向稳重的,这是干嘛呢?”

习季然十分享受的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任由柔嫩滑腻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揉搓:“谁知道,反正媳妇儿你替我打回去了,我也不觉得亏了。”

季禾大抵也明白了,他这么处心积虑地把自己往外调离就是为了撮合唐云歌和习季然的,现在他竟然大老远追着她跑Y市去了,他计划落空自然气急攻心。

可是季禾又有些想不通了,难道他不能趁着这个机会趁虚而入拿下唐云歌?爱得这么窝囊,真是让人唏嘘。

走神了手就不受控制了,直到感受到指尖的酥麻,她才回神,习季然早已经不怀好意的把她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半啃半吻了。

“死德性!”季禾脸红得像屋外的晚霞,忙回顾四周,见没了旁人,才开口斥骂,语气却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甜蜜。

季紫已经在书房门外徘徊了好几圈了,始终提不起勇气进门。打定主意一进门就开口的,可是拖着拖着就拖到睡觉前了。

她昨晚上做出这样的决定,私心里希望季弈城能够反对她,能够阻止她的,哪怕最后的结果仍然是要坦白要快刀斩乱麻,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怯懦而沮丧。然而他一句话都没有留,接了电话直接就转身离开,一晚上再也没回来。

她后知后觉想起昨天他房子里那个擅自穿着她浴袍的女人,心里更加拧巴。她是谁,为什么出现在那里,为什么需要洗澡换衣服?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难道他真的只是拿她当侄女,只是每次她都太过热情以至于他盛情难却?可明明昨晚上他又这样一反常态,不顾她的反抗,做出于理不合的事情。

季紫觉得自己一点都摸不透他的心思。

踟蹰了又踟蹰,她终于迈进了那扇房门。

桌子后面的人头也没抬,略显不耐:“说吧,是不是生活费又没了?直接打电话给张秘书就成。”

“妈”季紫背后的手绞拧在一起,泄露出她的紧张。季紫深吸了口气。终于接着开口:“你打我骂我吧,我不孝,我爱上堂叔了。”

沈久月这才搁下笔,抬头,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犀利的眼神深深沉沉地望着她,默不作声。

季紫之前是紧张恐惧的,完全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然而现在鼓起勇气迈出第一步,她突然就不怕了,直直地对上怕了二十几年的眼睛,大义凛然。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季紫是感情里最勇敢地孩纸

瓦为毛给孔雀的船小一点呢是打算让他多甜一会儿的。。。

ps:大家猜猜季妈妈神马反应猜中有香吻哟~~~

38幼稚的习二货

沈久月最终只是站了起来,语气清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你跟我上阁楼来吧。”

季紫心里一惊,阁楼常年上锁着,是季家的禁地。她小时候曾经出于好奇,想从外面的大树上爬窗户翻进去瞧瞧,后来被发现了跪了一整天,最后连那颗大树都遭殃地被砍了。其实她亲眼见过季父和堂叔一块儿进去的,只是再也没胆子跟着了。

虽然一直锁着,可是里面竟然没有落灰,像是一个小套间,古老的红木桌椅是上了年代的秀泽,被擦得晶亮,没有沙发,家具摆的位置像是九十年代的风格。最高的柜子上摆着一个牌位,季紫眯着眼看过去,故友舒良生之位。

舒良生?

这个名字在季紫的印象里是没有任何痕迹的,可是沈久月又淡淡开口:“跪下。”

季紫突然就腿一软,鬼使神差的就真跪下了。

沈久月只是一言不发的在一旁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季紫开始的时候还是怀着敬畏而虔诚的忏悔之心的,想着季妈妈的惩罚这么轻,肯定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做好今天之后放下屠刀,重新做人了。至少要离开堂叔,要保持距离,要强迫自己不再动心。

可是两个小时之后,季紫腿麻了的时候思维就呈放射状了。这舒良生到底是谁的故友啊,为什么她大逆不道还得跪他呢?还有,不过是这样一个普通的阁楼,为啥她们以前都被禁入呢?难道是跟鬼片里一样,牌位上那个人就是在这个阁楼里死于非命?!

这么想着,季紫才发现窗户外阴沉沉的天气,黑云压顶,掩盖了一切光芒。她突然觉得后背有些阴测测的了

拖着发麻的腿躲到角落里缩着,季紫觉得身上总有嗖嗖的凉意窜过,让人忍不住发抖。可是她却没想过逃跑,跑到楼下安全温暖的房间,这样的心思,她一点都没动过。该她承受的,她责无旁贷。

季紫从下午,一直跪倒晚上。

膝盖和腿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季紫觉得,自己好像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直到匆忙的脚步声响起,她才微微转头,门被人大力推开,白炽灯的光芒突地从头顶洒下,刺得她本能地伸手挡住。

接着就是她被抱起,季紫蓦地睁开眼,赫然发现近在眼前的面孔,竟然是季弈城!

她登时目瞪口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