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

季紫发誓不再理会那个混蛋王八蛋了!

甚至连第二天接到覃秘书的电话时说话都是夹带着火气的:“覃秘书,你要是替季弈城那个混蛋说一句好话我就立马撂电话!”

覃黎明哭笑不得:“我是来提醒你八月份的工资到帐了,你查收查收。”

季紫这才发觉自己有些不可理喻,竟然迁怒于他人,忙道歉致谢。

挂了电话用手机银行查了下,八月份的工资竟然真的只有一千三!季紫更是出离愤怒了:“王八羔子季弈城,你给我等着!”

旁边正打游戏的何蓉十分镇定地开口:“辱骂朝廷命官,其罪当诛。”

季紫气咻咻的拂袖而去,哪里还听得到半句?

从学校到市政府没有直达的车子,季紫转了两趟,脚上的鞋子被人踩得乌七八黑,头发还被车门夹到,变成乱糟糟的鸡窝式,当然,季紫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归咎于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堂叔了!

然而赶到办公室却发现扑了个空。新到的接任她职位的小秘书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哪号人物,横眉冷目,斜着眼打量了好半晌她那脏兮兮的打扮和乱蓬蓬的发型,语气寒凉:“请问你找谁?”

“找季弈城!”季紫一见这眼神心里就更是窝火,生硬答道,心说这季弈城新招的秘书还真跟他一个德行,狗眼看人低。

小秘书一听她这话,不乐意了,副市长的名讳是你想怎么喊都成的吗?顿时也变成鼻孔里出气了:“他不在。”

季弈城出外勤的几率确实比坐办公室的几率要大,季紫也没跟她多计较,熟门熟路准备去办公室等他。

却被一条藕臂拦截:“这可不是你们家菜园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季紫正想开口的时候,只见小秘书眼睛一亮,顾不上她就冲了过去:“表姐!”

季紫闻声转过头,就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当然曾穿着她浴袍在她面前想耀武扬威的女人。

今天她倒穿得十分得体,湖蓝色的裙子配上银色的腰带,是闪耀而洗练的气质,肤色很白,人长得也高,微微的淡妆更让她立体的五官如虎添翼,更出彩了。

可是季紫第一眼还是朝着不纯洁的地方瞄去了,嗯,最近没丰胸,还是块小土坡,她心里暗暗评价。

“小唯,弈城哥不在办公室?”她撇过头,不再打量季紫。

“嗯,表姐,他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要不你先去办公室等吧。我去给你泡杯咖啡。”说完屁颠屁颠地替她开了办公室的门。

季紫这时候反应倒是快,见缝插针地也跟着进来了,摆着鬼脸看着那个叫小唯的秘书气得跺脚,心里竟十分爽快。

她想,真是近墨者黑,跟了季弈城俩月,她都不知道善良咋写了。

只是这个高挑的女人,只是静静注视着她,一言不发。

季紫被她的眼神膈应到了,挑了个等候室里最远的位置,低着头玩起了手机。

“你好,我叫方子臻。”突然被阴影遮住了视线,季紫抬头,就见她朝自己友好的笑着。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叫季紫,不太好。”她随意答道,因为心情不大好,又想起那晚上见到她心里的别扭,语气便更加敷衍。

对方却似乎没受挫,也没被那天的三个惊雷炸出后遗症,反而笑得高贵典雅:“季小姐真幽默,今天来找堂叔是有什么事吗?”

她刻意强调堂叔两个字,无疑是提醒她注意身份。

季紫平时钝的一拳头砸下去也要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然而今天先是被季弈城撩起了火,再是遇到个不识好歹的新秘书,早已经草木皆兵。敏感地觉察到她话里的深意,强压住心里的火气,笑着开口:“这是我跟他的家务事,就不劳方大小姐费心了。”

“我这是关心你啊小紫,以后我们总归是一家人的,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了。”方子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还有郝然的笑意,隐隐还带着点羞意?

季紫一直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然而今天看来,她实在是要屈居人下了。看看,这自来熟到这种地步的,真TMD的少见啊

“方小姐这是说笑话呢。”她当初做秘书的时候看过相关文件,方家和季家从来都是面和心不合,成为一家人这种话,听起来真像是个笑话。

“小紫难道不好奇那天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弈城哥的家里,并且穿着你的睡衣吗?”

“不好意思,说实话确实不太好奇。”季紫一边状似无意多说,一边在手机上发着信息,大概是触屏不灵敏的缘故,竟然拼错了好几个词。

这话只噎了方子臻一秒钟,显然,她的抗打击能力已然进入了一个新境界,即便是被拒绝了,还是径自解说道:“那天是下雨了,我跟朋友在逛街,忘了开车出门,结果碰到了弈城哥,他送回了我朋友之后非要载我回家洗澡,说是怕我淋着雨了。”

“现在想想,弈城哥真是又温柔又体贴,难怪我爸那么中意他,想要为我们定下终身。”

季紫终于抬头看她半晌,“方大小姐,虽然留洋是件好事,但也不能忘了咱们的汉语表达啊,就是编故事,也要有点逻辑啊。”

“第一,那天根本没下雨,我在室外待了大半天,心里清楚;第二,谁都有可能温柔体贴,但季弈城,别开玩笑了;第三,我记得那天是购物节,如果你逛街的话肯定是挤在乌泱泱的人堆儿里,而季弈城眼神不太好,看文件都需要戴眼镜的,实在没那眼力从万千人里一眼就找得到你。”季紫说完这些,耸了耸肩看着她,笑得像只小猫,“方大小姐,你一段话漏洞百出,想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

可方子臻却觉得那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猫。

她那天被雷翻了回家之后冷静地整理了下思路,并且搜集了季紫的资料,发现她不是有杀伤力的人,想着那天的下马威肯定不过是个巧合。

然而今天她撒了个谎想试试她的深浅,却被反将一军,逼到了墙角。

听够了墙角的人收敛了弯起的嘴角,推门而入,表情一脉严肃冷峻:“季紫,不得无礼。”

季紫看到他,心里的火气是累积到了顶点的,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撒不出来,心里憋得难受,转过头去不理他。

季弈城走了过来,换上稍微柔和的语气朝着方子臻开口:“来很久了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季紫猛地转过头,怒气冲冲的盯着他,对着别的女人这么温柔,是想死吗?!

“我哥让我带份文件过来,说你看了一定会满意的,还有,明天晚上我们家家宴,我爸说希望你能够出席。”

季弈城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她的怒气,甚至弯出最绅士的笑:“我一定准时赴宴。”

季紫在回来的车上哭了,开始还是低声的呜咽,想着她以前一直都内疚的,以为是自己把洁身自好的他拉下水了。结果真相大白之后才发现,他压根就还在岸上对着别的女人笑。幸好她最近重温了神探夏洛克,才不至于让自己惨败。越想越难过,渐渐的就收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车上的人吓得不轻,看这水灵灵的姑娘,哭得这样伤心,忍不住出声安慰:“闺女别哭了,哭不顶事,谁欺负了你赶明儿也欺负回去!”

季紫抹着眼泪点头:“嗯,说得对,我也欺负回去!”

季禾其实对甜食的迷恋程度一般,每次吃也就是浅尝辄止,并不像季紫那样次次都能大快朵颐。

所以看着面前习妈妈好心做的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甜品,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习阿姨真是心灵手巧”

苏暮一向中意季家的两个丫头,虽然打心眼里更偏爱二紫一些,可是对季禾也是疼到骨子里的。今天头一回接到自家臭小子要带女人回家吃饭时,她心里就忍不住好一阵猜测的。最后开门的时候见是季禾,更是心花怒放了。

可季禾觉得有点怪异了,平时来他们家跟家常便饭似的随便,可是今天,竟然连手脚都不知道搁哪儿,只能坐得腰挺腿直,十分僵硬。平时能够随便撒娇的习阿姨,也变得有些高高在上的距离了。

边上的禽兽还一边吃着一边抓着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挑逗着,让她更是坐立不安了。

“禾禾啊,你跟季然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苏暮笑得和蔼可亲,问出的话却雷霆万钧。

季禾一口芝士蛋糕卡在嗓子眼,吞咽不下,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jj大抽所以现在才更

ps:咱家二紫虽然二可不是软柿子!

pss:季禾这婆婆真是太急切了。。。。

虐shi人的章鱼烧

42

大学按理说只要是个人都能轻轻松松顺顺利利混到毕业的,季紫却偏偏别出心裁地留了一级,这搁旁人准是件羞于启齿的事情,然而季紫却一点没觉得羞耻,理由就是她又能在这条小吃街多混吃混喝一整年了

最爱的章鱼烧其实并不是什么正宗的日本料理店做出来的东西,只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婆婆独自开的一家小吃店而已。因为在大学城这边,生意兴隆,常常就近请了学生来帮忙。

老婆婆姓周,年龄上去了记忆力却惊人的好,见季紫过来了笑呵呵打招呼:“小紫啊,可是好久没光顾我这个老太婆了,怎么,今儿个特地带了男朋友过来吃?”

季紫这才发现跑得急,一直到现在都还抓着他的手,忙触电似的松开,退到安全范围:“周婆婆,我这是替您招揽生意呢,您还挤兑我。”

“那我今天为了感谢紫闺女,一定把章鱼烧做得更好吃!”

季紫望着她甜甜的笑,竖起大拇指:“周婆婆。您的技艺已经是天下无敌了!”

不大的店面,三三两两的都跟着笑了。

不过这笑意没持续多久便戛然而止,原因是这脏兮兮破旧不堪的小店里,进来一位格格不入的客人。

那人穿着西装革履,面目严肃,一进门就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威严和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势不可挡。学生里有关注政治时事的,机灵点的一眼就认出来人的身份,倒抽了口气,低声跟同伴窃窃私语了起来。

一时店里的气氛显得紧张而诡异。季紫更是紧张得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忙喝了一大口奶茶,才稳住摇曳的心神。

来者是客,周婆婆周到地招呼着:“这位先生,您要点什么?”

他只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季紫的桌子:“跟他们一样的就成。”说完像是没看到别的地方有空位置一样,径自坐在了他们对面。

季紫再次猛灌了一大口奶茶:“先生,旁边有空位置的。”言外之意是你别碍我的眼影响我食欲了。

可季弈城清凉的眼神瞟了过来:“这座位你包下来了?”言外之意是我爱坐哪儿坐哪儿,你管得着吗?

季紫默然,低着头戳着章鱼丸子,突然就兴高采乐了起来,冲着方义笑得花枝招展:“是不是记忆犹新的味道?我就说包君满意嘛。”

方义微笑点头,见她嘴角还沾着艳红的辣椒酱,心念一动,拿出手帕想替她擦掉。

“啪!”对面似乎有筷子折断的声音,季紫转过头看着对面的人,十分诧异。

季弈城还是神色漠然,只是声音更低了一度:“没什么,这儿筷子质量不好,一折就断。”

季紫见他一脸沉静如水就越发来气,面上笑得更是灿若星辰,小心翼翼地夹起一颗小丸子,温柔贤惠地递到方义嘴边:“我还记得这是你喜欢的撒了海苔粉的章鱼烧,来,张嘴啊”

方义心里十分诧异,他对海苔过敏,怎么会喜欢吃撒了海苔粉的章鱼烧呢?

瞟到旁边脸色越来越沉的人,再看看得意洋洋的季紫,即便是再愚钝再不懂,此刻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催化剂而已。

可方义发现,即便是发现了这么残酷的事实,他竟然也心甘情愿被她利用,更神奇的是,他竟然觉得这带着海苔味的章鱼烧,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美味。

季弈城仿佛终于按捺不住,黑着脸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屋外走去。季紫一只手臂被他扯住,另一只却死死的抓着桌沿,不愿意屈服。

方义顺理成章地拉起她这一条手臂,隐隐也有了些气势:“季市长,既然她不肯跟你走,还请您高抬贵手。”

季弈城根本没把这种小儿科的对手放在眼里:“方公子,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是副市长,我只是她,季紫的男人。”

方义一时太过惊诧,手里不自主就松开了,怔怔地望着季紫跌进他怀里,怔怔地看着他霸道的带着她离开,只感觉整个脸都是僵硬而灼热的,浑身都开始发痒发胀

可是这些难受,都抵不过他心底难受的万分之一。

季紫不情不愿地被强行拖了出来,脸色十分不豫:“你这是仗势欺人!”

“既然有势,为何不仗!”他答得理所当然,哪里还有半点世人面前刚直不阿冷面严肃的市长形象啊。

季紫觉得有些对不起方义,拿他做挡箭牌现在还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就回头看了一眼,想要无声地传达抱歉的意思。

然而她视力太好,一眼就看到不远的店铺里,他扶着桌子摇摇欲坠的模样,脸色肿的像一只烤熟了的猪头。

季紫心里一个咯噔,心说坏了,这下闯大祸了,她刚刚只顾着气季弈城,竟然忘了方义是不能吃海苔的!

两人交往的时候他老是很忙,她提着寿司去实验室看他,他盛情难却就吃了几口,最后还叫了救护车送医院急诊

季紫想用力甩开禁锢自己的手,对方却岿然不动,顿时急得快哭了:“季弈城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明天去找你行不?”

季弈城有假性近视,当然看不到店内的场景,各色小店斑斓的灯光下脸色却更加暗沉:“他对你就这么重要?!”

季紫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什么,心里只想着人命关天十万火急的事,匆匆点头,眼睛一眨未眨地盯着被周婆婆勉强扶住的人。

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发现自己竟然见不得她为另一个男人着急的样子,手慢慢垂了下来,声调低得近乎叹息:“那你去吧。”

季紫如蒙大赦,箭步冲向店里,脚步竟是半点都没为他滞留。

季弈城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苦笑地抚着额头,他竟然在这一刻,想起多年前那个女人抛下他抛下那个破碎的家时的情景。好半晌,才拖着疲惫的步子,缓缓离开。

季紫如果有片刻回眸,一点不会错过,这个男人最软弱,最需要她的时刻。

覃黎明是得到加班指令才留下来的,刚刚送走方子臻之后他又急急忙忙地往外冲,只吩咐她在办公室等他回来处理那些未完的公事的。

她看了看时间,似乎有点晚了,在她心里面季紫是极为单纯的人,说上几句好话立马就能够转怒为喜的,这个副市长,不至于这么不济事吧?

突然有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覃黎明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他回来总是悄无声息地吓人一跳的。循声望去,果然,季弈城步子已经有些不稳了,领带松松地开着,脸色辨不出表情,却让人感觉得到他的不痛快。

覃黎明立马走上前扶住他,这回事真的吓了一跳,他脸色通红,额头已经烫得如同烙铁,脖子上遍布红色疙瘩,看得人心里后怕。

“季大哥,你怎么样了?”她一个人根本就扛不住他,办公室里再没其他人,她只能勉勉强强扶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倒了杯水便急急地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却被他强行阻止:“我抽屉里有过敏药物,你再下去帮我买点退烧药。”

覃黎明点头,替他找了个靠枕,喂他吃了过敏药,便急匆匆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还是离开前的姿势,脖子上的红肿的确消退了一些,身上的温度却窜的更高了。

整个人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唇上因为缺水,起了死皮,变得苍白,嘴里却一直在喊着牵挂的人。

覃黎明叹了口气,终于再次拿起电话。这个拯救了濒临绝境的她和父亲,无数次镇定地解决了困扰千千万万百姓的难题的人,在她心里面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竟也有这么虚弱,这么亟需力量的时刻。

习季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酒量是不好,可也不是一口就倒的,现在周身的酒味根本就淡的几乎闻不出来,说明她并没有多喝,然而却一直睡得浑浑噩噩的在哼唧,显然有猫腻。

想到这里,他俊颜一凛,抚摸她的力道越发温柔,脸色的神色却越来越淡。

这伙人,是越来越目无王法,越来越不识好歹了。

到家的时候季禾终于爆发,吊在他怀里不肯出来,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摩挲,连无意识的嘤咛,都媚的滴水。

正常的状态下习季然就抵制不了□,更何况此刻已经被药物控制住的她。习季然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却始终对不上钥匙孔,耐心几近告罄的时候才终于听得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她反身抵在大门上,一手把住门环挂起她嫩白的长腿,另一只手利落地剥开她身上全部的布料,开始了惊涛骇浪般的侵袭。

季禾并没有多少神智,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极为乖顺,仰着头舒服得哼唧时脖颈雪白优雅的线条更为诱人,习季然当下红了眼,生吞了她的心都有。

“季然唔轻点嘛快点”被欲*望控制了的人呻吟勾魂摄魄,习季然如了她的愿着了她的道,狠狠地冲刺了起来。

一个回合下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习季然刚抱着她洗完澡就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又开始探头探脑了,而眼前的人身体里似乎又来了新的一波浪潮,将她牢牢控制。

习季然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她的细细哀求,予取予求。

不知道大战了几个回合之后,季禾终于累得昏睡过去,习季然把她搂进怀里,是吃饱餍足之后的宽容:“我就饶了你今晚上的不听话擅自行动,以后给我乖乖的,听到没?离方勇为三米之外,不许为了工作拼上性命,不许为了别的男人拒绝我,还有很多不许,让我慢慢想想”

窗外的月光弯得像怀里人眯起的眼睛,她正陷入黑甜的梦乡,哪里听得到这又啰嗦又霸道的絮叨?

作者有话要说:瓦其实一想到堂叔的身世舍不得虐他。。。。

不知道有木有细心的妹纸看出猫腻~~~

季紫好牛一虐就虐俩可怜的方义君~~~

ps:收到负分心里肯定不痛快但是看到更多的是支持还有豆豆站出来替我说话突然就觉得好值得

真心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我会努力写下去的可以不完美但一定要圆满!!!

懂得

43

季紫的手机早已经不知道扔哪个旮旯了,或者是根本就顾不上。愧疚已经整个淹没了她,一言不发地陪着他挂完水,看着他从红肿的猪头终于变回星眉朗目的方少爷,她才算是真真正正松了口气。

季紫坚决要送他到家,方义看着她一副负责到底的固执表情,就知道拗不过她,只能点头答应。

夜已经很深了,季紫在车后座上有些犯困了,打盹的时候感受到有温热的掌心在抚摸她的脸,那种感觉,温柔却陌生。

她猛然惊醒,才发现坐在身边的人有些尴尬的表情,半空中的手还来不及收回去。

“是不是打针的时候手臂麻了?来,我给你揉揉。”她替自己解围,也替他解围。

方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摇摇头:“季紫,他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