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对粗大的木柱和柱上的横梁及梁下的枋组成,横梁两端起翘,庄严肃穆的黑色鸟居就矗立在广场的中央。

不过这个鸟居正呈现一种闪现的状态,似乎并不是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的。

“游子,你没事吧?”黑崎家的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虽然知道只要通过这门就有复活自己的母亲(妻子)的希望,但是黑崎家的两个男人更关心的是游子的安危。

“没事。”站在鸟居前的游子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就是通路?”这是蓝染的问题。

“是的,这就是通往王族空间的路,不过因为并不是正式的门,所以稳定相稍微差一些,开启时间也不会很长。”

看着自己的杰作,游子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通往王族空间的门!?听到这个游子的话的一众死神有了一瞬间的呆滞。

“王键?不是需要王键吗?”朽木白哉问出了众人的疑问。作为四大贵族之一的朽木家的家主,朽木白哉知道很多一般的死神,甚至是一般的队长都不知道的事情。即使这位小姐是日耀巫女的继承人,在没有举行大祭之前,也是不具备联系王族空间的能力的,所谓的大祭其实就是王族为日耀巫女赐下印符的过程,日耀巫女与王族空间的联系全凭那印符。

“呵呵,因为我已经和崩玉融合了啊!”游子轻笑着说道。

“这次是你们真正的目的,在皿屋敷市的种种都是烟幕,你们根本就没打算制造王键。”山本总队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确实如此,不过你们知道的太晚了。”蓝染在说话的时候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那些死神的身上,他更关心的这通路。

看出了他的热切,游子说道:“要稍等一下,等到空间稳定之后才可以通过,大概…”计算了一下才说接着说道,“十分钟左右。”

“十分钟吗?”蓝染喃喃自语,在只要十分钟…

显然,听到了游子的话的不止是蓝染一个人,山本总队长果断的命令道:“全体!攻击那道门,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叛逆进入王族空间!”

不光是听到了山本总队长的命令的死神们,就连王属特务们也动起来的,同时蓝染也下令他的属下进行拦截。

而游子则无所谓在以便袖手旁观,甚至还阻止了自家父兄的行动。

最先成功的完成突破的是十三番的四席由小路橘,这要归功于她的斩魄刀的能力。

“卍解·碎镜迷宫·死镜!”

伴随着她的卍解无数银色水晶组成的镜子从虚空中落下的镜子,到处都是这些静静飘浮着的镜子。每一张镜子中都映射着周围的人的身影。

“该死,这是什么?!”暴躁的大猫挥起拳头,轻而易举的砸碎了他身边的一面镜子。这些镜子中什么力量也没有,好像只是单纯的摆设而已。

不过那些镜子的碎片并没有消失,而是继续悬浮在半空,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样子。

然后一个身影突现某一片镜子的碎片之中冒了出来,在葛力姆乔来的反应之间,又消失在另外一面镜子之中。

在镜子之中进行空间跳跃,这是由小路橘卍解的能力之一。

由小路橘的始解是把她的斩魄刀转化为一把好像是镜子的碎片组合成的短剑,这把剑所造成的伤口都会出现结晶化的现象。

依仗空间跳跃能力,由小路橘直接来到了那打到的鸟居的前面,挥刀砍了了下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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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机会拦截的蓝染却因为看到了游子嘴角那一丝看戏般的笑容而停了下来。

果然,当由小路橘的挥刀斩下的时候,突然的变故发生了,在距离鸟居仅仅几寸距离的地方,她的刀仿佛是撞上上什么看不见的壁垒,紧接着整个人也在同时收势不住的撞了上去,发了‘碰’的一声闷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形象如同是一只垂死的青蛙。

看起来那一下子撞得很重,以至于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都有些困难——这很正常,由小路橘是尽全力斩下去的,而这些力道最后都返回到她自己的身上,没有当场吐血昏倒就已经是好运气了。

“没有用的。”看过了好戏之后,游子才说道:“一旦进入开启阶段,在空间稳定下来之前,这门就都被空间法则保护,这一次你运气好,撞上的是空间障壁,下一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就如同是不信邪一样,朽木白哉的千本樱带着艳丽的绯红色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目标依然是那鸟居。

只是这一次,朽木白哉的运气远远不如由小路橘,几道空间裂隙随机的出现,带着强大的吸力,直接让朽木白哉损失掉了大部分的千本樱的细碎刀刃。要不是他反应的够快及时收刀的话,大概整把千本樱都会被空间裂隙吞掉的。

即使如也朽木白哉也不好过,毕竟斩魄刀是与死神自身息息相关,作用于斩魄刀上的损害多少会反应到死神的身上。

接连两个人都证明了那个鸟居在大门完全打开之前是没有办法破坏的,山本总队长不得不郁闷的采取了下下策——与游子·蓝染联军不计代价的硬拼,争取在大门打开之前把他们消灭在尸魂界之中。

虽然总队长也知道这样子的希望是很渺茫的,但是让他选择束手待毙是不可能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各位死神们战斗的都很卖力,甚至连游子都没有能够闲着,因为浮竹十四郎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说起来,浮竹的那把双鱼理真的有些让游子郁闷,绝大部分的破道都可以被他那把刀吸收之后再返还给施法者。对于擅长法术远攻而延误近身肉搏的游子而言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

好吧,也仅仅是有些郁闷而言,双鱼理的能力是比较麻烦,可是也就仅仅是比较麻烦而已,想要凭此战胜游子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游子显然低估了这些队长级的人物的无耻程度,八番队长京乐春水居然在战斗之中突然抛下自己的对手,宁可负伤也要偷袭她!

为了最求最大的杀伤力,京乐春水扔掉羽织,发动了斩魄刀的能力,选择了‘黑色’。

一直游荡在自己的女儿周围的黑崎大叔杀出来及时救场,代价就是自己的重伤!

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的黑崎一心依然强扯出一个笑脸,对着游子说道:“没有受伤吧?”

“别说话!”游子直接拿出了傀儡术,释放了一个在法则的许可之下最强力的傀儡,一位天使,一个有这四只雪白的羽翼的天使!

“治疗他!保护他!不计代价!”没有什么废话,游子直接命令道。

“是的,主人。”虽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是那天使还是很乖的选择了服从命令。“神恩·大天使的救赎!”她是专修治疗术的天使,这一点儿伤势难不倒她,可是因为主人的命令,她还是选择了她能够安全使用的最强的治疗术——虽然有些浪费。

确定了自己的父亲没有危险之后,游子一脸冷厉的看着一众死神。

背后的六翼一振,游子手中的法杖一横,声音轻灵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

“卍解·终湮·月之王座!”

她手中的法杖消散,黑暗宛如有形体一般的以游子为中心扩散,不管是死神还是破面,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被这黑暗吞噬了。

等到他们可以重新看清眼前的景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在灵王殿的广场之上。

这是一片荒凉的银白色大地,漆黑的天空上有点点的星辰,地平线的边缘可以看到一颗蓝色的星球正在逐渐升起。

他们正置身于一座宏大神殿的废墟之中,这个建筑群曾经庄重典雅,具有和谐、壮丽、崇高的美,但是现在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他们现在所在的建筑应该曾经是一个神殿,这是有一个圆形的建筑,有着十二支美丽的立柱,柱头上的由忍冬草叶片组成的花篮,随处可见的浮雕,都是精美的雕刻艺术,令建筑物生机勃勃,充满了艺术感。

在圆形的一端是十二层阶梯组成的高高的神坛,张开六支雪白羽翼的游子披着华丽的白袍站在那里,庄严肃穆,周身都笼罩着圣洁的光辉,她的背后是一轮皎洁的满月。

“神说,要有光。”

随着那轻灵温柔的,仿佛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的声音,原本的昏暗的神殿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整个穹窿都泛着柔美的银色光辉。

“神说,这世界太单调,我将赐予这里生命。”

十二位天使从十二柱之中走了出来,三位持权杖,三位持法杖,三位持剑,三位持盾。

“神说,那信神的,必将远离一切不洁与邪恶。”

璀璨的光环从那银色的穹窿降下,所有游子·蓝染联军这一方的成员都被那辉煌的光环所笼罩,感觉身体轻灵有力,精神也更加清晰。

“神说,冒犯神之威严者,必被禁牿。”

同样是从银色的穹窿之上降下,即使再怎么小心谨慎也无法躲闪的黑色光环笼罩了瀞灵廷的一众人等,那是诅咒的力量,他们的身体变得沉重,连五感都迟钝了起来。

完成了这些,傲然的立于神坛之上的游子这才恢复了正常的声音,俯视着众人说道:

“欢迎各位光临我的国度!”

这里是她的神国,虽然只是不完整的残缺版本,但是依然是她的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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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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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人数上就是游子·蓝染联军占优势,而在那十二位天使加入之后,战斗更加是一边倒。

那十二位天使一看就是久经战场,彼此之间配合默契,而且职业搭配均衡。

看着那十二位天使,游子的脸色稍稍有些复杂。这十二个天使她非常熟悉,是在她的本体完整的时候,从最初的开始就追随在她的身边,她最信任,最亲近的十二名心腹。

只是…这只是神力制造出的虚幻的影子,根据她的记忆制造出的影子。因为这十二位时令天使已经不在了,为了能够让她逃出天堂山,这十二位天使都先后使用了牺牲技,仅仅是为了掩护她…她们连灵魂都消散了。

就在游子站在那里怀念往昔的时候,朽木白哉的千本樱就冲着她席卷而来--为了能够腾出手来袭击游子,朽木白哉可是差一点儿挨了时令天使的一剑。

对于那些铺天盖地的粉红色樱花游子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依然在神游天外,只见那些时令天使之中一位持盾的天使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前,支撑起一道光幕将所有针对游子的攻击都挡了下来。

游子对自己的那些时令天使们还是非常信任的,信任到可以把自身的安全交付到她们的手中--即使不是神力形成的虚影,而是真正的时令天使也同样值得她交付这样子的信任。可是…她们都不在了…

在诅咒的影响下,死神们的力量多少受到了影响,而游子·蓝染联军则在辉煌光环的加持下超水平的发挥了自己的力量,这样子战斗的结果就很容易预见了。

就在死神们苦苦支撑的时候,一直担负着己方的后援工作的卯之花烈突然大声说道:"大家注意,她支持不了多久了!"

她的话让战斗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

"她的卍解应该和日番谷队长的卍解一样是不完整的,等到她背后的月亮消失,卍解的效果应该就会被强制解除。而且…"卯之花的语气似乎有不确定的接着说:"在卍解的状态她似乎是无法移动的。"

随着卯之花烈的话音,众人都看向了游子,果然在她的背后的月亮发生了变化,原本是浑圆的满月,现在剩下一弦残月。

一直站在神坛之上,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的游子淡淡的笑道:"不愧是卯之花队长,这么快就发现了。"

确实,她处于卍解之中的时候,除了站在神坛之上,游子什么都不能够做,而背后的月亮就如同了日番谷冬狮郎卍解是背后悬浮的冰凌花一样,是一种类似倒计时的东西。

这很正常,神国,即使只是这种残缺不全的神国,这种级数的东西绝对不是一个准神等级的存在可以染指的力量。

神国是什么?那可是真正的神才能够拥有的,被神的意志绝对掌控的界域。一般来讲,神国的大小取决于神格的强弱,在神国中神灵可以任意改造自己的神国,并设定规则。而且在神国之中,有着大量忠于神的圣灵,这些这些圣灵是神的战斗兵器,代表着神国的护卫者战斗并侍奉神灵。基本上一个外来者在神国中与神交战就是在找死,就算是另一个神,当他进入了别的神的神国的时候,力量也会受到极大的削弱。

实际上,一旦力量层面进阶到真神的等级,哪怕只是最弱小的微弱神力,也已经完全脱离凡尘的层次。如果是面对准神等级的对手,位于传奇巅峰等级还可以勉力一拼,打不过至少跑得掉,但是对上真神,哪怕只是最弱的真神,也都只有被秒杀的份,这就是力量性质的不同所决定的。

当然游子并不是真神,至少现在不是,她也仅仅是因为本体曾经是真正的神,拥有过神国,在本体分裂之后,神国和神格也同时粉碎了,分散到每一个灵魂碎片之中,所以游子才能够勉强掌控这个残缺不全的神国碎片而已。当然了,比起真正的神国为例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不但没有对非神性生物的绝对威压,就连所谓的护卫也只有十二个神力汇聚出的传奇等级的虚影而已,但是对付这些仅仅是传奇等级的家伙还是足够了。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就注定了只有准神等级的游子是不可能长时间控制这种力量的,再加上还要规避这个世界的法则,所以她的卍解的时间实际上根据摄入神国之中的敌人的力量不同,只能持续或长或短的几分钟而已。

卯之花的发现和游子痛快的承认,就如同时给那些死神们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但是他们的兴奋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绝望。

在一众死神热切的期盼之中,游子背后的那月亮的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吞噬了。

就在死神们的欢呼尚未出口,急切的想要抽身救援自己的妹妹的黑崎一护的瞬步刚刚发动的时候,站在神坛上的游子冷声说道:

"逆转·暗月的王座!"

一瞬之间,整个神殿被黑暗所笼罩,幽远深沉的黑暗取代了神殿之内的圣洁之光,苍蓝色的火焰被凭空点燃成为了这里唯一的照明。

十二位时令天使消散无踪,取代她们的是出现在原地的十二个恶魔,或狰狞恐怖,或性感妖媚的恶魔--其实随着游子力量的转换,应该是十二位时令天使的虚影变成堕落天使而已,但是…游子宁愿重新花费力量召唤十二个恶魔,也不愿看到时令天使堕落,哪怕那只是一个虚影。

神坛上的游子也发生了变化,漆黑的羽翼,漆黑的长袍,以及眼中不时闪过的嗜血、冷厉和暴虐的红光,丝毫不见之前那圣洁如同女神一样的形象。她的背后的月亮,就如同是一个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

"那么…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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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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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的卍解不可能把所有的在场者都包裹进去,总是会有几个漏网之鱼的,在那些漏网之鱼的眼中看来,是游子发动了卍解,然后就以游子自身为中心,一个不可见的圆形扩散开来,所有与其接触的人都消失不见了。

这样子的变故让那些在外围打转的死神们一下子全蒙了,那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地位特别高的家伙,其中职位最高也不过是一个五席而已。

他们在犯蒙不代表破面们也在犯蒙,实际上这些破面的接受能力明显优于死神们。当然了也不排除因为游子突然把双方所有的高层都打包卷走,直接导致了现场的实力对比的变化,被留下来的破面们处于了一种比较不利的情况之中,让这些破面们没时间去思考高层的失踪问题。

不管怎么说破面的数量都是远远少于死神的数量的,之所以可以一直压着死神这一边打那是因为高层的力量对比方面是游子·蓝染联军占据绝对的优势,而且在战斗正式开始之前,这两个阴险狡猾的家伙就用诡计放倒了瀞灵廷中大部分炮灰等级的下级死神。可是现在剩下的破面就只有屈指可数小猫两、三只,而且即使有十刃或者十二个月那个等级的在,也都是暂时失去战斗的伤员,可以战斗的就是几个从属官而已。

还好的是即使只是从属官,对上副队长等级以下的死神他们也是不吃亏的,就是在人数上吃亏而已。所以这些破面暂时摒弃了彼此之间派系的不同团结在一起来对付死神们发动起来的人海战术。

不过因为没有高层的监督,又畏惧于那些破面们强大的力量,所以这些死神战斗起来颇有几分消极怠工,不求伤敌只求自保——那些狂热的死忠分子早就在最开始的一波袭击之中死的七七八八了。

正是因为这样,战斗的场面变得沉闷和拖沓也就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了。

一种淡淡的灵力威压开始在游子消失的地方弥散开来,然后猛的爆发——真神等级的神国威压足以让那些传奇等级以下的家伙们五体投地了。当然,这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所有的人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那恐怖的气息就消失了。反到是之前消失在虚空之中的那些双方高层一个又一个出现了。

先出现的是瀞灵廷的那些死神们,一个个的形态有些凄凉,除了总队长之外,没有一个可以站得住的,席官们集体阵亡,没有一个存活,而队长和副队长之中,到还好一些,只有一番队副队长阵亡。不过其中好几个,例如京乐春水大叔就只比死人多一口气而已,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不止一、两个人。这就导致了除了重伤没有到场的之外,队长级的人物还可以战斗的就只剩下因为救助伤员而落在了后面,刚刚赶到这里的卯之花烈——连总队长都不在战斗状态,虽然他还站得住,但也仅仅是勉强站着而已。

可惜,卯之花烈彻底贯彻了四番队是非战斗番队,一切以救人为先的行动方式,完全没有战斗的打算,甚至连总队长暗示性的命令都无视了。

她的这种不是抗命的抗命,让游子和蓝染两个人笑的颇为玩味,这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打算,但是临场的决定是一样的——暂时无视卯之花烈,先解决王族空间的问题。

连番的争斗下来,那鸟居样的大门也已经稳定了下来,游子快速的使用了几个法术检测了一下空间稳定性之后说道:"还有三十秒可以通过了,大概可以稳定连通两分十五秒左右。我建议在两分钟内通过。"

听了游子的话,蓝染难得的露出一丝喜色,而相对的山本总队长的脸色变的不是一般的黑。

至于其他人,黑崎两父子自然的聚拢在一起,有些焦急的等待门打开,因为那关系着他们的亲人的复活。只是比起对尸魂界和王族没有半分感情的黑崎一护而言,在尸魂界出生长大的黑崎一心的心里难免有些纠结就是了。

卯之花烈全心全意的投入了救死扶伤的工作之中,还顺便把四番队所有幸存的席官和队员指挥的团团转,不让他们有任何的空闲,免得有人热血昏头去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情。

重伤的东仙要勉强站着,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但是丝毫不遮掩他的狂热,而眯眯眼的银毛狐狸还是带着一贯的恶意微笑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

其他还活着的队长或者副队长,即使是战斗狂人更木剑八此时也都老老实实的趴着,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就已经是灵王保佑了。

破面们这是按照各自的阵营的归队,分成了壁垒鲜明的两个部分,各自站在自家大人的身后。

最为手足无措的就是那些死神们了,这些席官和少量没有席位的死神除了个别运气特别好的之外,大多是之前不求伤敌只求自保有几分消极怠工的家伙,高层不在的时候都没有问题,但是当着总队长的面怠工就一定会被事后算账的——如果还有以后的话。但是,冲上去?拜托!那不是战斗,那是送死!

幸运的是,总队长也很清楚,这些席官和普通的死神完全不是游子·蓝染联军的对手,不需要游子和动手,甚至也用不到黑崎父子和东仙要、市丸银等人,十二个月或者十刃残存的部分就足以让他们全灭了——游子的卍解完全超出了死神们习惯的常理之外。

其实吧,以准神等级欺负传奇等级就已比较过分了,还开了只有真神才有的神国做外挂那就更加无耻了,尸魂界众人的失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三十秒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在场的众死神、破面或者不甘,或者期盼的眼神之中,那鸟居的中心的空间猛的收缩,一个王族的纹章浮现了出来。

游子划开手腕,把鲜血涂在那纹章之上,瞬间纹章泛起了金光,从正中一分为二,门缓缓的开启了!

连通王族空间的大门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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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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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子用自己的血涂抹王族的纹章的时候,山本总队长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做出同样神情的还有蓝染,也不过他掩饰的比山本总队长要好一些。

然后当那扇门开启的时候,山本总队长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发出了宛如呻吟一般的声音:“王族?!”

天啊!灵王啊!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这个女孩,这个名叫游子女孩子为什么会是王族?!

知道这个情况所代表的含义的人不光是山本总队长一个人,至少那些王属特务们就在山本总队长说出真相之前发现到了这个让他们想要一头撞死的真相。

而且他们知道的比山本总队长更多一些,可以呼唤出王族的纹章,并且这样开启,只有王族的嫡系血脉!

那么?这算什么?王族的内讧?

可怜的王属特务们除了早就知道内幕的聂闲之外,一个个的头晕脑胀,纷纷陷入思考不能的状态,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至于蓝染,天知道这个家伙在算计什么!

既然门已经带开了,游子也不打算在这里继续消磨时间——通路的连接是由时间限制的,虽然不需要像死神们的穿界门或者破面们的黑腔那样,走很长的一段路,只需要跨过去,门的另一边就是王族空间,也还是尽快通过放心一些。

根本就不和蓝染打招呼,游子牵起自家父兄的手,先一步跨入了门中。紧随在他们身后的是结网之巢的破面之中还有战斗力的那些,重伤的那些毫不犹豫的被舍弃了。

虽然在算计着什么,但是蓝染也没有在这里做什么,而是收拢了一下自己的属下,带领着两位得力助手和残存的十刃紧跟在游子他们的后面走进了那大门之中。同样的,虚夜宫的破面之中,那些重伤不能够行动被完全舍弃了。

王属特务们相互看了一下,不包括聂闲在内,还可以正常行动的两个也跟在蓝染一行的后面进入了王族空间之中。

至于早就知道内幕的聂闲,这个家伙趴在地上装死,好不容易有了可以避开王族内讧的机会,他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再搅合进去给自己找麻烦。

尸魂界的死神们因为高层人员的几乎全部失去行动能力,已经没有可以阻止的人了,山本总队长到也光棍,尤其是在知道了游子的王族身份之后,他干脆利落的放弃了,转而指挥那些还能够动的死神来收拾残局——这也是很耗费精力的事情啊!毕竟那位小姐下手狠了一些…呃…是称呼公主,还是…啊,不管了,总是现在的瀞灵廷根本就是一团糟,没有几年的时间是没办法恢复的。

反倒是那些被游子和蓝染舍弃的破面们,着实的让山本总队长伤透了脑筋。如果他真的只是不知变通,一心只是尸魂界的规则的老古板那反倒好了,直接下令把这些重伤的破面都杀了就是了。但是…他不是,能够千年如一日的坐稳总队长位子,山本总队长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所以他需要考虑太多其他的东西。

游子身份的突然变化,不,应该说是黑崎一家人的身份的突然变化,以及游子那压倒性的实力,让山本总队长所有的计划都化为乌有,现在一切都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所以…目前看来这些破面,尤其是游子属下的那些破面似乎还杀不得啊!可是…他要怎么和那些下级的死神们解释,这些破面暂时不能够杀呢?山本元柳斋重国头痛了!

先不管头痛的山本总队长,跨过了传送门的一众人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那两个王属特务除外。

所谓的王族空间其实一个位于无尽的银色海洋包围下的一个小岛,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道德边缘,一个充满了闪耀的银色海水的巨大海湾。游子的空间门正好位于海面上一英尺左右,这里也如同尸魂界灵子密度让死神或者虚无法停留在半空,所有的人都毫无意外的落水了!

幸运的是,这里水不深,也就是刚刚及膝而已,而且银海的海水只还有极少的盐分,几乎和淡水是一样的,所以不用担心在皮肤上或衣服上留下盐迹这种讨厌的事情发生。

涉水来到了绵软的沙滩上,可以看到山坡平坦,山谷繁茂,溪流湍急,岛的正中是莹莹的雾气和清新的香气缭绕着山峰,一座典型的日式城市就依山势而建,最顶端是一个更奢华一些建筑群,应该是就王宫的所在。

和瀞灵廷的那些金色屋顶的建筑不同,这里的建筑大多是黑白两色——白色的墙壁,黑色或者深灰色的屋顶和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