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心疼了呀?”吉妃笑语晏晏,“王爷夫妻感情可真深!”

慕容成冲他一笑,吩咐左右道:“去王府把皇上御赐的活血膏取来,快去快回,不得耽搁!”

吉妃脸色变了变,“那膏药可珍贵得很。”

“再珍贵也没有本王爱妃珍贵啊!”说着搀起受宠若惊的凌诗沐往树下走去。

“你瞧皇兄与皇嫂多恩爱啊。”慕容姝羡慕不已。

吉妃的眸子射出杀气,这个慕容成,真是搞不懂心里在想些什么,本来今日见了凌诗沐脸上疤痕已好光彩照人便有火,她狠狠掐了下自己。

凌诗沐则如小鸡一样被慕容成拎着直接丢到不知是哪个丫头的厢房。

“王爷!”她想说吉妃还在外面,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是不是会让人误会。慕容成却根本不容许她说下去的机会,厚实的唇封住了一切。

温暖湿润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小口,凌诗沐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却在疯狂地**,那张樱樱小口,就像有魔力一般,他附上了就不想离去。

凌诗沐被他的大掌揽在怀里,热汗淋漓,“王爷…”她模糊不清地叫唤着,却更挑起了慕容成的欲望。

“小妖精,我活吞了你!你说,你还要去又或关云,又或一剪梅吗?”慕容成浴火焚身,眼里火一样红。

“我,我没有…”突然觉得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腹滑了下去,“王爷—”她急了,真地要被他吃抹干净了吗?

“叫我成!”慕容成粗暴地打断了她。

“成…”凌诗沐坚难地呼吸,“我—”

“诗诗,咱们夫妻还没圆房呢!”慕容成忽然一笑,“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

凌诗沐对圆房两字格外地敏感,打岔道:“想我还把我丢到大牢去!”

“我怎么知道你到大牢就跟一剪梅混在一起了!”此事最伤慕容成的心,他抛却了仅有的温柔,忽啦翻起她的长裙。

凌诗沐下身一凉,脸登时躁得如同红云,“王爷,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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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不能再改了******

对我负责

“诗诗你想要吗?”慕容成火红着眼忍耐。

“我…”她想摇头,却感到肉蚌往外轻轻抽了抽,一阵更大的空虚埋没了她,本能地将臀部往上撅了撅。

慕容成瞧在眼里,心里狂喜,低吼一声,直刺入小噱。

“啊!“凌诗沐身子僵了一僵,痛苦地拱起。

床上,血如梅花,慕容成顿住,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他放慢了动作,爬在她耳边柔柔道。

汗打湿了她的额发,渐渐地,痛苦被欢愉所替代,眉头才舒展开。

本来就是夫妻…凌诗沐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进了梦乡。

待她醒来,天色已是傍晚,慕容成一手搂着她一手把玩着那把胭脂扇,见她醒来,浅浅一笑,“怪不得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这把扇子,原来被爱妃拐到这来了。”

他碰了胭脂扇?

凌诗沐眼皮往上一翻,计上心来,小粉拳捶着慕容成结实的胸,“王爷,你可要对臣妾负责啊!”

“负责…”慕容成顺话答道,一愣,“负什么责?”

“你要了臣妾怎么可以不负责呢?”凌诗沐委屈巴巴。

“你不是本王的妃子吗?”

“徒有其名罢了,不过,从今天起,我可真正是成王府的主人了,所以理应搬回成香院去住。”凌诗沐暗地咬牙,哼,吃了我,可别想再甩掉我。

“成香院已经赐给了婕妃。”慕容成很为难。

“那怎么不可以?当初不也是赐给我了吗?她夏书婕照样住进去了!”

“爱妃。”慕容成叹了口气,“我确实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我发现,我是真地离不开你了。”

凌诗沐打断他的真情切切:“只说正题!”

“总不能把婕儿给赶出成香院,本王过一段时间再购置一座新的府第给爱妃住,不过不在王府。”

“不在王府?”凌诗沐心一凉,“你要金屋藏娇吗?我可是你明谋正娶的正室!”

慕容成嬉笑,“你别想得太多,本王只是想与你过过二人世界,让婕儿知道多有不好,爱妃说是不是啊?”

凌诗沐肺差点爆了,张口婕妃,闭口婕妃,我凌诗沐真是TMD瞎了眼才做出今天的事!可事已至此,不想做弃妇,那就与夏书婕拼个高低!

装作凝思半天,点点头,“臣妾也是极想与王爷单独相处,既然王爷有了这样的想法,臣妾举双手支持,不过府第可得由臣妾来挑选。”

“那是自然,爱妃,起床去后院,晚宴要开始了。”

凌诗沐方觉肚里空空,披上衣服,哼哼,夏书婕,看来本王妃真要与你针峰相对了,只不过你在明我在暗。

慕容成见她允诺了,松下眉头,诗诗啊诗诗,你又怎么知道本王的无奈!如果爱上你注定我的痛,那么,我这一生都可能千疮百孔…

约法三章

凌诗沐坐在镜前描眉画睛,偷偷地瞧着镜里慕容成的举动。

“画得这么美,要见什么人吗?”慕容成取笑,左手轻轻挠了下右手的手背。

凌诗沐狂喜,药性发了!

“你的吉妃娘娘不是等着咱们吗?”她把“你的”咬得很重,一想到那晚的事便恶心。

“你在吃醋?”

“天呀!”凌诗沐仰天一笑,“吃醋?”转而低沉说,“自作多情!”

情绪的极剧变化惹恼了慕容成,可两只手钻心的痒他控制不住,狠命地抓挠起来。

“唉哟。”凌诗沐透过镜子看到扑哧一笑,回过身道,“王爷,你手怎么啦?”

“怎么又叫我王爷?”慕容成干脆拿了她的刀片用刀背刮。

凌诗沐吱唔半天,才道:“那个,成,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奇痒无比。”慕容成急了。

“我想起来了,你碰了我的胭脂扇吧!”凌诗沐故作恍然大悟之样。

“那把扇子本来就是我的,没什么问题啊!”

凌诗沐将扇子取过,张了开来,邪邪一笑道:“扇子服主,跟了我之后,凡是碰过它的人都会过敏。”

“过敏?”慕容成显是不懂这个词。

“就是说,会有皮肤病,比如说红痒,你这样挠下去,只怕三天三夜手挠烂了也解决不了。”凌诗沐又补充一句,“便是你府上的御医,要配出药来也要一天的功夫。”说着叹气摇头。

慕容成听出了她句里的隐意,突然大怒,“啪”地一掌击过去,“凌诗诗,你这个小人!”

这一掌若是换在以前,凌诗沐受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刚刚两人还鱼水之欢,他竟然———凌诗沐不禁哇地一声哭出心中的委屈,“是你自己要碰的,不是我要你碰的!”

慕容成见她哭泣,心不觉一疼,软了下来,“告诉我,你跟百毒教什么关系?或者我可以原谅你。”

“百毒教?”凌诗沐擦了擦泪眼,抚颊疑惑,“我才不是那魔教的。”

慕容成嘘了口气,一把揽住她,手却不停地交错狠抓,“诗诗,刚才委屈你了。”

凌诗沐不依,一把推开他,“你除了掌我还是掌我。”

“诗诗—”慕容成面上无可奈何,“我向你赔礼,你把解药给我成吗?”

“一点都不真心,除非,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慕容成哭笑不得,“你说。”

“第一,以后不许伤害我,包括身体与心灵上的;第二,不能管制我,比如我要在娘家住一个月,去集市上玩,你都不能干涉;第三,你必须听我的。”

“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舍得呀,我刚才真地是担心你是百毒教的,要不你怎么会医术毒术都很高明呢?”

“切,以为就他们教的人才有那本事吗?”凌诗沐不屑一顾,“后面两条呢?”

“我也不管你,不过最后一条—”慕容成实在忍受不住了,将手搁在牙齿下磨,“只要跟婕儿无关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

一枝簪引发的怀疑

凌诗沐眼里神光一暗,噘起嘴,“好吧,约法三章,你大王爷可不能反悔。”

拉过他的手,从头发深处拨出一枝碧玉簪。

慕容成突然停下手,将簪抢了过来,“你怎么会有这个?”望向她的眼光凛厉起来。

“怎么了?”凌诗沐向他撇撇嘴,“我先给你上药。”

不管三七二十一夺过他的手,拨下簪头,倾出一些粉末,细细地为他涂上。

瞧着她光洁的额头贴住自己的下巴,认认真真的样子,慕容成叹了口气,目光也柔和下来。

“还痒吗?”她轻问。

“不痒了。”慕容成答道,又指簪,“你跟百毒教什么关系?”

“百毒教?”凌诗沐摇头,“我跟那魔教半点关系也没。”

“那你怎么会有这枝簪,这可是肖无极的贴身之物!”慕容成大不相信。

“肖无极是谁啊?”凌诗沐忽地想起听过这个名字,是在舟上听血灵王提过,他好像是百毒教的教主。

可这簪,明明是一剪梅给她的啊!还说可以救命,都说他是圣手狂偷,莫非这簪是顺手偷来的?

她怔怔发了会呆,慕容成大疑。

“你当真不认识肖无极?”

“不认识,真地不认识。”凌诗沐被他一问脑子更乱,噔噔跑出房。

“诗诗—”他追上去。

两人回到后院,院子里灯火通明,凌中书正背着手来回踱步,口里念着经,“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听见脚步声,猛地回头,见是慕容成与凌诗沐,脸上的表情拉下去,平静道,“王爷千岁,王妃吉祥!

“刚还见你愁眉苦脸,出什么事了?”慕容成问。

“唉,王爷不知,小女不知碰到什么脏东西,两只手奇痒不止,左大夫再不来,我女儿一双手保不住了。”

慕容成一听就明白肯定是胭脂扇又闯祸了,向凌诗沐投以疑问的眼神。

“怎么会有这种怪病呢?”凌诗沐不理会他,装作无知,向厢房走去。

凌巧巧坐在床上,一双布满抓痕的手被两个壮汉强按在面前的小金盆,她脸上肌肉严重扭曲着,“爹,娘,放开我,让我挠挠,我受不了啦!”

吉妃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挑着指甲,慕容姝则捂紧了胸口喘气。

“好了好了,左大夫来了!”

凌中书撞帘而入,兴奋地大叫。

吉妃在一旁微皱眉头,凌中书才觉失态,清了清嗓子,心里那个悔啊,今天这宴会便是为女儿所设,却被这一双手毁于一旦,看来,灵王的婚事告吹了。

屋外飘进一个老者,凌诗沐定睛一看,竟然是百毒教的左毒使,她也才想到,难怪这丫头会有蚀骨粉了,原来百毒教的人在附近啊!

却听吉妃“啊”地一声尖叫。

陈皇后与吉妃的关系

这一声尖叫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吉妃脸色绯红,定了定神,眼睛望着来人,“左伯伯,别来无恙?”

左毒使见了她脸上起了一丝乌云,打着哈哈道:“原来是阿吉啊!”

凌中书惊道:“左大夫,这是宫里的吉妃娘娘,休得无礼!”

吉妃制止住他,“算了,这是故人,无妨。”

左毒使也不谢恩,径直走到凌巧巧身边,拿住她一只小手放在鼻中嗅了嗅,眉头一皱,“有蚀骨粉的味道。”

“蚀骨粉?”凌巧巧不自觉地望向凌诗沐,凌诗沐给了她一个讥讽得意的眼神。

“是她,是她!”凌巧巧两手乱指着凌诗沐。

“唉哟表姐,蚀骨粉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呀!看来你是知道的罗?前几天我的手也痒,不过是用了你送给我的玫瑰,不会是玫瑰出了什么问题吧?”她巧妙地把球踢回去。

凌中书见势不妙,忙插嘴道:“巧巧,可不要胡乱指责你王妃表妹!可是大不敬。左大夫,你给瞧瞧吧!”

左毒使半眯着眼沉思,“中间夹杂着兰花障的毒气,这可是一个制毒的高手啊!”

“左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巧巧啊。”中书夫人泪眼汪汪。

左毒使点头,“你家千金与我的绮兰玩得很好,老夫岂有不救之理?只不过,这解药要到明天才能做出,今夜她要受点苦。”

“只要能救,什么都好!”

左毒使从怀里抽出一枚银针,扎在凌巧巧的后脑穴上,凌巧巧眼一翻,晕了过去。

“女儿!”中书夫人扑上去。

“老夫只是点了她的麻穴,明日再来为她服药。”说着告别。

“慢着!”吉妃叫住了,向周围看了看,凌中书连忙支走屋子里所有人,自己也退了出去。

“阿吉,你还有话对我说吗?”左毒使似乎在笑,又似乎不是。

“左伯伯,我尊重你叫您一声伯伯,要知道我现在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你却在肖无极面前教唆,说我是杀害陈皇后的凶手,连灵王也对我起疑了!”

“阿吉哇,人做了亏心事总是会睡不着觉,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教主死前,身旁只有你一个人,她是百毒教的前任教主,又是皇上极为宠爱的皇后,不会有什么理由自尽的。”

“那可说不定,她没有理由死,难道就是我杀的吗?”吉妃有些恼怒,“这么多年,我待灵王与长公主不是如亲生一般?肖无极不认我,可以,但姐姐把百毒教教主之位传于了他,我有过非份想法吗?”

“阿吉,你别激动。”左毒使淡淡一笑,“待教主还阳,一切事实大白于天下。”

吉妃一咧嘴,“你真地相信死人还会复活吗?灵王为了此事杀死过九百九十九个女子,但没有哪个女子的血能救活她!”

“不,,能懂血缘经的人一定会救活教主!”左毒使执着道。

吉妃哼了一声,“那本书只怕永远也找不到了。”

青楼遇险(1)

听了此话,左毒使大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走吧,祝你好运,早日找到神书救活姐姐。”吉妃说着竟然笑起来,左毒使疑惑不解,却也不想再与她多话,飘然而去。

凌诗沐住在娘家,慕容成说好让她自己选府邸,但却半个月面也不露。